疯批皇帝囚皇兄锁深宫大肚子憋尿七日哭求挨排尿(1 / 1)
冰冷的寝殿内空荡荡不见一道人影,楚玄喝醉了酒,拿着酒壶,咣的一声将房门撞开,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上。
脑袋砸在地板上的一瞬间他清醒了不少,待头部的那阵刺痛稍缓,他将手中的酒壶扔到一旁,艰难地用胳膊将身子撑起,向床榻上爬去。
榻上的人就静静地躺在上面,似乎在沉睡,并没有被他的声音所打扰。
“哥——哥——”楚玄上了床,爬到那人的身边,将手放在他脸颊上,痴痴地望着他的脸。
这个被他叫做哥的人脸色苍白得可怕,似乎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
“嗯……嗯……”
听到声音,楚玉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缓缓抬起了眼皮。待看到眼前之人,他的脸上又生出一丝绝望,闭上眼将头转到了一边。
“哥,我来看你了。”楚玄笑着道。
一滴泪水从楚玉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留下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湿痕。
见他流泪,楚玄俯下身,用舌头轻轻将哥哥眼角的泪珠舔去,那带着咸湿气息的液体便被他吞到了腹中。
“你喝醉了。”楚玉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痛苦。
哥哥的声音让楚玄很开心,他将头枕在楚玉身上,感受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嗯,今天我把朝堂上那些反对我做皇帝的人全都清理干净了,心情好,就多喝了一些。”楚玄悠悠地说道。
楚玉赫然睁眼,声音悲愤地说道:“你……”
“哥,你别生气,你得理解皇弟,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
泪水无声地从楚玉眼中流出,在他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哥,难受了吧,我是来帮你排尿的。”
楚玄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将盖在楚玉身上的被子缓缓掀开。只见锦被之下,床榻上那人一丝不挂,赫然挺着一个规模惊人的孕肚。
楚玄痴迷地摸了摸楚玉的肚子,将脸贴上去隔着肚皮感受胎儿那有力的胎动。楚玉已经被他强行延产了整整一年,肚腹的规模比寻常怀孕之人还要大了一倍以上。他的小腹那里已经鼓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泡,那是他整整憋了七日都没有排出来的尿。
楚玄盯着那个水泡坏心大起,并拢两指轻轻在上面一戳,楚玉顿时难受地哭喊一声,颤巍巍地抓住楚玄的手,“啊……啊啊……不要……不要……我憋得难受……肚子要炸了……”
楚玉的性器疲软地搭在腿根之前,仔细看便可发现马眼之前还绽放着一朵金色的花。原来楚玄怕他偷偷用什么法子为自己纾解,这才给他的性器套上了这么一副枷锁,如此一来纵使被肏穴楚玉也难以泄出半分。
楚玉的声音彻底激发了楚玄的酒劲儿,只见他红着脸目露兴奋,一下便趴在了楚玉身上。
哥哥的肉穴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地方,楚玄身下发胀的性器对准那个肉洞迫不及待地便插了进去,顺畅丝滑直抵宫口。
“啊!!……啊啊!!!……”楚玉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
楚玄像只猛兽一般在哥哥身上挺动,隔着肉膜一下又一下地碾磨到充盈的膀胱。
“憋啊……憋啊……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啊啊……”楚玉在楚玄身下疯狂挣扎。
“哥,你再忍会儿,先把皇弟伺候舒服了,皇弟一会射出来就帮你排尿。”
“楚玄,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楚玉狠狠地诅咒着身上之人。
楚玄笑了笑,“哥,报应这种事,是天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一会挨肏的时候还得叫喊,现在把嗓子喊哑了,我还得叫御医来给你治,你也不想被他们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坚硬的性器狠狠向前一顶,膀胱里那汹涌的水声让楚玄的心也跟着发颤。他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的,这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功能。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跟着楚玉听师傅授课,那日楚玉喝了太多的水,课刚上一半便憋得两眼发红,一双脚在地上难耐地直跺。
楚玄发现了他的异常,偷偷向他身下瞄去,只见他小腹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巨大的水球,尿液激烈地冲击着肉壁想要从里面出来。
中途离开课堂是大不敬之事,离授课结束还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楚玉性格懦弱不敢说话,难受地趴在桌上偷偷抹着眼泪。
等后来课程结束,楚玉已经站不稳了身子,楚玄偷偷跟在他身后,只见他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便再也坚持不住,还没将裤子完全脱下尿便从马眼里喷了出来,楚玉也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地上,崩溃地抹着眼泪大哭。
而就是这一瞬,楚玄发现了楚玉身上一个惊天的秘密,自己的兄长,竟然是一个双性儿。
从那以后楚玄便爱上了看人憋尿的模样,膀胱里那汹涌的水声仿佛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哥,哥,你真好看。”看着楚玉此刻正被自己按在身下凌辱,楚玄心中生出深深的自豪感,这比他费劲千辛万苦登上地位还更令他满足。
“哥,你知道吗,我能听到你膀胱里那些尿液的声音。它们此刻就在里面撞着你的肚子,想从那个被堵上的通道里涌出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楚玉崩溃地大喊,一双眼睛因为流泪而变得红肿。
楚玄笑了笑,故意对准楚玉膀胱的位置,使出最大的力气向上狠狠顶去。
“啊啊啊啊!!啊啊!!!”楚玉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凄厉的哭喊,他疯了一般在床上挣扎,双腿也捂住地乱蹬,“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
御医曾为楚玉看过,他的膀胱天生比常人要小,因此总会频繁地感到尿意。尤其是肚子里怀了孩子以后,胎儿挤占了膀胱将容量压迫地更甚,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尿意的折磨中,盼着楚玄前来能为自己纾解排尿。
“哥,哥,哥!!”楚玉的模样让楚玄兽性大发,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就这样,叫得再大声些。”
“停下!!停下啊!!!”楚玉绝望地哀求。
“说,说你很憋,憋得难受,求我让我帮你尿出来。”楚玄双眼放光。
“唔唔……我憋得难受……我想尿出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楚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楚玄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突然将性器抽出,抬起一只脚,用脚掌轻轻在楚玉的小腹上揉了起来。憋了尿的小腹又软又热,若不是怕把身下之人弄坏,楚玄真想一屁股坐在上面,听那尿液哗地一下向四周涌去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楚玉难受地抱住楚玄的脚,“快拿下去,拿下去,我真的憋得受不了了,肚子要炸了,我已经七天没尿了,你帮帮我吧,帮帮我。”
“好啊,哥,皇弟这就来帮你。”
楚玄蹲下身去,将楚玉性器上的那道开关打开,然后楚玉便爬到楚玄面前,“肏我……肏我……让我尿出来……”
“哥,我累了。”楚玄悠悠地说道。
“不……不……”楚玉慌了神,一边哭一遍说道,“阿玄,我已经到极限了,再不尿出来,哥真的会死的,哥求求你,哥求求你。”
“哥,你的身体阿玄比你还清楚,阿玄怎么会让你死呢。”楚玄忍不住又吻了吻楚玉眼角的泪水,那咸湿的液体入腹,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让他觉得回味。
“陛下,臣求您了,臣求您了。”楚玉哭得更加绝望。
见他这样,楚玄无奈叹了口气,将楚玉搂过抱在怀中,“哥,别哭了,朕心疼。”
随着性器再次插入肉道,只听得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而后一股水柱便激烈地马眼里喷了出来,尽数射在了前方的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尿了出来,楚玉激动地大叫,“尿了尿了……啊啊啊……”
蓄了七日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尿道涌了出来,哗啦啦地射向远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啊啊……啊……噢噢……噢……尿了……尿了啊……”
楚玉爽得在楚玄怀中直颤,感受着尿液一点一点地排出自己的身体,世界上仿佛没有比这还要幸福的事情。
狭窄的尿道被尿液冲刷得发烫,楚玉眯着眼发出细碎的呻吟。太舒服了,痛痛快快地尿出来简直太舒服了。
“哥,舒服吗?”楚玄笑问。
“嗯……嗯……舒服……好舒服……”楚玉下意识地回答。
“哥的肉屄也夹得朕好舒服。”
楚玉突然红了脸,“别说了……别说了……”
楚玄坏笑一声,提腰狠狠向前一顶,只听得啊的一声,尿液像是彻底失禁一般从楚玉的马眼里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尿液溅在地上的声音在寝殿中显得异常激烈,远方的地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楚玉口中发出幽怨而细碎的呻吟,随着楚玄的顶弄一下接一下地向外喷尿。
“哥,你知道吗,其实很小的时候我便在想,要是有一天你能像现在这样,躺在我怀中撒尿就好了。”楚玄在楚玉耳边玩笑着说道。
楚玉身子一颤,脸色骤然变红。
“我想给你揉肚子,听你在我怀中呻吟,想看你被尿憋得直哭的样子,那是哥在这世上最美的样子。”楚玄闭上眼回忆起了幼时课堂上那天楚玉的模样,楚玉一向都是很从容镇定的一个人,唯有那次被尿憋得手足无措,泪水直流。或许自己就是从那天开始爱上他的。
楚玄与楚玉并非一母所生,但从小二人走得极近,与亲兄弟无差。所以当楚玄登上帝位,将他按在床上强奸那日,楚玉心中的防线被彻底击溃,整个人像一具死尸一般忍受着身上之人的操弄。
“你就是个疯子!!”楚玉怒吼道。
“哥,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疯子。”楚玄不恼反笑,“好人是当不了皇帝的,要想让别人服你怕你,就要用些非常的手段。”
“他们并被真正的顺服。”楚玉强忍怒气。
“我不在乎,我就是要让天下之人,敢怒不敢言。”
想到自己上位后清除了那些在躲位之争中一向反对自己的人,楚玄愈发疯狂地笑了起来。除了楚玉,其他的兄弟也都被楚玄杀干净了。
楚玉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出生就被排除在了皇位之争之外,因此也得意在这场斗争中存活下来。
听着楚玄的话,楚玉心中深感绝望,只求楚玄哪一天对自己腻了淡了,赐自己一杯毒酒或一条白绫,让自己也随着那些已经死去的兄弟而去。
见楚玉走神,楚玄心有不悦,抬起性器再次狠狠向上一顶。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膀胱真的要胀死了……好难受……呜呜呜……”
排尿的快感让楚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他眯着眼倒在楚玄怀中,任由对方将性器狠狠地插入肉道,一下又一下撞在那个水袋上,将里面的液体痛痛快快地泄出。
“哥,我爱你,我爱你。”楚玄吻了吻楚玉的脸颊,一只手又放在他肚子上感受着里面的胎动。
“哥的肚子好大,好软。”楚玄忍不住说道。
楚玉低头望向自己大如牛腹的肚子,御医说里面怀了三胎,按照时间他们早该在一年前出生,可如今只能被迫留在小小的子宫里,与母体一样每日在冷宫里受尽折磨。
楚玄说他们是兄弟,违背伦理生出来的孩子难免会带一些难以启齿的疾病,身为父亲自己不忍将孩子赐死,倒不如就让他们留在母体肚子里,可保母子都一生平安。
想到孩子迟迟不能出生,楚玉心酸地抹了抹眼泪。
或许是感受到了母体的悲伤,本在沉睡中的孩子纷纷苏醒了过来,强劲的四肢顿时在羊水里乱抓乱蹬,不小心一脚踹在了楚玉的膀胱之上。
“啊!!……啊啊……孩子……孩子在踢我……在踢我的膀胱……要踢破了……不行了……不行了……疼死我了……啊啊啊……”
楚玉的反应让楚玄露出一丝喜色,只见他停下的身下的动作,手指并拢放在楚玉肚子旁边轻轻一按,受到刺激的胎儿顿时更为激烈地在楚玉肚子里开始折腾。
“哦哦……疼啊……疼啊……啊啊啊……要被折腾死了……啊啊啊……”
楚玉难受地大哭,在楚玄怀中崩溃地踢打着双腿,一双手也在自己的肚皮上乱抠乱抓。
“哥,咱们的孩子真有劲儿。”楚玄忍不住说道。
楚玉将手攥成拳头向楚玄身上打去,“你是畜生,你是畜生啊。”
拳头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在楚玄眼里反而成了调情。他笑嘻嘻地说道:“是,朕是畜生,只喜欢哥的小畜生。”
“阿玄,你放过哥吧,哥求你了。”楚玉崩溃地说道。
“哥,被朕养在深宫里不好吗,朕每天都会来你这里,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都在羡慕你。”
楚玄说着又向上狠狠一顶,在楚玉一声高叫中,一股水柱再次从马眼喷射而出。
地上那滩尿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楚玉的小腹也小了一半下去,楚玄觉得差不多了,便又拿出了那根金簪将他的尿道重新堵上。
“不……不……还要尿……还要尿……”楚玉急得抓住楚玄的手。
“哥不乖了,该罚。”
楚玄佯装不悦,以最大的力道最快的频率顶弄起了楚玉的肉道,尿液无法排出后,性器的每一次插入对楚玉而言无疑都是非人的折磨。
楚玄的阴茎与腹中的胎儿里外夹击刺激着敏感的膀胱,楚玉憋得崩溃大哭,嘴里凄厉地喊叫求楚玄让自己尿出来,换来的只是楚玄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让我尿……让我尿啊……”楚玉绝望地抱着肚子,身子被楚玄按在鸡巴上剧烈地起伏。
“哥,哥,哥。”看他这样,楚玄更加兴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
“我活不下去了……真的要受不了了……肚子要把我憋死了……我难受啊……杀了我吧……”
楚玉痛哭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可这话在楚玄耳中却成了最动听的乐章。配合着楚玉膀胱里那哗哗作响的水声,世上没有比这更悦耳的声音。
巨大的肚子与鼓胀的小腹在楚玉身前甩动颠簸,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寝殿。待楚玄射出来之后,楚玉一时没坐稳一屁股倒在了床榻之上,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滚哀嚎。
“哥,睡了睡了。”
楚玄连忙爬到楚玉身边从背后紧紧搂住他,仿佛听不到他的哭喊一般,倒头便睡了过去,楚玉则不知嚎了多久才终感受到一丝困意,在这充斥着尿骚味的寝殿中晕死过去。
楚玄第二天走出寝殿的门,就被太监告知了柳儿与侍卫通奸的事。
“柳儿?”楚玄回忆起了这个人,依稀记得模样长得还不错。
“陛下,您看要如何处置,通奸的侍卫昨夜已被乱刀砍死,柳儿至今还不知已东窗事发。”太监又问。
楚玄笑了笑,贴在太监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太监顿时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奴才遵命。”
今日是楚玄来为自己纾解的日子,从白日起柳儿便心心念念地盼着,盼下人们抬自己去侍寝,奈何直到深夜,都迟迟未见动静,柳儿心中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又过了一个时辰,有两个太监终于来到了寝殿,对柳儿说道:“柳妃,陛下唤您过去。”
柳儿喜笑颜开,慌忙跟着太监出发。两个太监在前面引路,可走着走着,柳儿便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平日里走的那条路。
柳儿停下了脚步,“公公,是不是路走错了。”
“没有走错,你且跟我们来。”
“可平日里不是这条路。”柳儿又道。
太监有些不悦,“难道你觉得我们会骗你吗?”
柳儿连忙道:“本宫不敢,不宫不敢。”
虽然自己是皇帝的妃嫔,可太监们是贴身侍奉皇帝的人,自己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柳儿就这样跟着二人走着,直到走到一座偏僻的殿前这才停下了脚步,殿内黑洞洞的不见人影,柳儿心中发慌站在门外。
“进去吧。”太监对他指了指里面。
柳儿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他敢确认,皇帝一定不在里面。
太监也不再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推进了殿内,“进去吧你。”
厨房里的油烟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抽油烟机嗡嗡的噪音声轰鸣作响。沈川挺着八个月的孕肚,一边咳嗽,一边在灶台前艰难地做着晚饭。
他从下午四点便开始忙活,身体的不便让他想从头顶的橱柜里拿一些调料都异常费劲,尝试半天只得讪讪作罢,将灶台上的醋往锅里滴了几滴进去,已经变色的红肉顿时被烹出一股清香。
自从丈夫顾贺出车祸死后,沈川便被顾家从他原来住的别墅里赶了出来,只因他跟了顾贺三年都未能生下一儿半女,没有在顾家一丝立身的资本。
他与顾贺是二婚,年龄相差有二十岁。顾贺与原配育有三个儿子,后来原配生病去世,顾贺在酒吧里看上了当服务员的他,一夜情之后便将他带回了家,不过一直都未领证。
原想着生下孩子自己就能转正,可直到顾贺身死,自己的肚子都迟迟没有动静。免费挨了三年的肏没有落下一丝的好处,沈川的豪门梦就这样沦为泡影。
沈川正准备往锅里放盐,突然腹中的孩子动了一下,好巧不巧正好踢在了膀胱的位置。一阵急促的尿液袭来,他顿时捂着肚子痛哼一声,“呃……不好……要尿……要尿……”
沈川将灶台上的火关了,急急忙忙就向卫生间走去。到了孕后期胎儿长大压迫到膀胱,他尿频尿急的毛病就越来越严重,有时候晚上甚至要起夜十多次,搞得人身心俱疲。
到了卫生间,沈川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了肚子之后,连站着撒尿都变成了一件异常艰难之事。
沈川呻吟一声向下用力,可不出所料,虽然尿意汹涌,但努力数次后尿道像是被堵塞一般不见一滴液体。沈川对此也见怪不怪,从一旁洗手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只见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按,整个人顿时就在马桶上剧烈地颤抖起来,马桶里同时传来一阵水声。
“啊啊啊……噢噢噢……尿了尿了……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噢噢……”
只见屁股之下,两瓣镶嵌在菊穴与阴茎之间的唇肉正在不断飞舞,唇肉中间的那道肉缝里传来嗡嗡嗡的震动的声音,刺激着肉缝不断分泌出淫水,与尿液一同滴落在马桶里。
对于双性之人,怀孕之后,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排尿也会变得越来越困难,甚至必须借助外力的辅助。沈川没办法,只好将跳蛋塞进产穴,每次尿意袭来便打开开关,靠着对膀胱的刺激来助自己排一些尿出来。
“嗯……嗯嗯……噢噢……尿了……尿了……噢噢……”
跳蛋嗡嗡作响,沈川舒服又疲惫地坐在马桶上,静静感受着那个圆圆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震动。敏感的膀胱被一下接一下地抚慰,推动着尿液从尿道流出哗啦啦流进了马桶里。
“嗯嗯……好舒服……尿出来了……噢噢……好舒服啊……”
噗嗤一声,沈川的肉穴也哗地喷出了一股淫水,虽无人看到,可他还是羞得红了脸。每次排尿都会像现在这样叫他经历一次高潮,多的时候尿一次肉穴就要高潮三次,肉屄被跳蛋刺激得发红发肿,有时候他偷偷对着镜子观察,就发现那里早已没了原先紧致干净的样子,倒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顾云泽走了进来,见沈川这副样子顿时冷笑一声,“呵,真骚。”
“能不能先出去,我在上厕所。”沈川不好意思地说道。
顾云泽是顾贺的小儿子,二十岁出头,比沈川还要小十岁。沈川被赶走后,顾云泽便为他在市里租下了这套房子,说来也怪,沈川跟了顾贺三年都未能生个一儿半女,可跟顾云泽睡了一个月肚子便有了动静,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怀的还是双胎。
“你敢赶我走?”顾云泽走到沈川面前,揪住他一只耳朵。
“不敢不敢。”沈川连忙服软,“我在上厕所唔唔。”
“老子眼不瞎。”顾云泽没好气地说道。
顾云泽看到了被沈川拿在手里的那个遥控器,顿时抢过关了开关扔回抽屉中。
没了跳蛋的刺激,马桶里哗啦啦地排泄声戛然而止,沈川痛苦地说道:“快给我,我还没尿干净。”
“憋不死,站起来。”顾云泽冷声道。
沈川不敢反抗,扶着洗手台站起,马眼那里还滴了一滴未擦干净的尿到内裤里。
“饭好了吗,都快饿死了。”
“我,我这就去盛。”沈川将裤子穿好便往厨房里去了,他的屁股很翘,高高地将睡裤顶起,随着他的走动在里面一摇一摆地扭动,刺激着顾云泽的视觉神经。
顾云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着腹中有些饥饿,还是准备先将饭吃饱。
沈川又用了五分钟将剩下的没出锅的菜炒熟,他的手艺很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能炒四个菜出来叫顾云泽有些佩服。
吃饭的时候沈川安安静静地坐在顾云泽对面,也不开口说话,不停地往嘴里喂着东西。只是吃了几口后,他便突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不行了不行了,我又要尿了。”
沈川顾不得顾云泽的脸色,慌慌张张地就往卫生间而去。只是他前脚刚坐在马桶上,顾云泽后脚便跟了进来,从他手里抢过跳蛋的遥控器一把扔在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给我,快给我,没有这个我尿不出来的。”沈川急得快哭了出来。
“有我在,还用的着这种东西吗?”
顾云泽坏笑一声,上前蹲在沈川面前,彻底将他腿上的那条睡裤脱了下去,只剩下光溜溜的下半身。白皙又纤细的大腿上没有一两肉是多余的,可怜的阴茎耷拉在沈川腿根中央,因没有外力辅助难以吐出一滴的水液。
没了裤子之后,顾云泽将沈川从马桶上抱了起来回到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细窄又光滑的银棍,对着他的马眼便插了进去。
“噢……噢噢……云泽……好冰……好冰……”沈川难受地呻吟一声。
堵上了尿道,顾云泽便不再担心做爱的时候沈川会将尿喷到自己身上。
做好准备工作,顾云泽在床上坐下,将沈川紧抱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手伸进他的肉穴,摸到那个跳蛋抠出来扔到了地上。
“啊啊……云泽……啊啊……”
这下沈川的肉穴彻底为他空了出来,静待着他那根惊人的器物插进去将肉道填满。顾云泽没有叫肉道失望,坚硬的性器像回到了自己家一般从容,轻车熟路地撑开层叠的淫肉直插肉道,将肉道的褶皱连带着撑平。
“云泽云泽,先让我尿一些吧,一会儿会憋坏的。”沈川连忙哀求。
“闭嘴。”顾云则在沈川的屁股上扇了响亮的一个巴掌,沈川惊叫一声,顿时不敢再出声。
顾云泽的阴茎开始在沈川的肉道里横冲直撞,这个两个月后会生下孩子的地方拥有着惊人的弹性,肉壁上一层一层的褶皱与布满青茎的阴茎不断摩擦。
因为憋着尿的缘故,沈川的小腹那里又软又圆,蹭在顾云则身上让他感觉十分舒服。顾云泽坏心大起,将阴茎刻意往膀胱的位置顶去,他每顶一下沈川便在自己怀里颤一下,发出哭哭啼啼的呻吟。
“云泽,云泽,呜呜呜,膀胱好酸,我好想尿,好想尿。”
“爸爸,就憋着尿给儿子肏一肏好不好?”顾云泽坏笑着说道。
这个称呼让沈川顿时一愣,而后更是害羞到了极点,“唔唔云泽,不要这样叫我。”
“怎么不要,你跟了我父亲那么久,怎么着也算是我的后爸,叫一声爸爸不为过。”
“云泽云泽,呜呜呜。”
顾云泽吻了吻他,阴茎又狠狠向他膀胱上撞去,“爸爸,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云泽,你轻点你轻点,膀胱不能这样肏噢噢……”沈川顿时被肏出了眼泪,凄厉地哭叫一声。
他被尿意憋得发疯,蜷缩着脚趾在顾云泽怀里直颤。二十岁出头的身子比五十岁的身子不知强壮了多少倍,沈川从未在顾贺身下感受过如此激烈而汹涌的快感。
“爸爸,你喜欢儿子吗?”顾云泽笑问。
“呜呜呜,喜欢喜欢。”沈川搂着顾云则的脖子呻吟着回答。
“喜欢以后就别用那个跳蛋了,儿子不想看除儿子鸡巴以外其他的东西塞到爸爸的屄里,好不好?”
“云泽唔唔,爸爸要尿,爸爸要尿啊。”
顾云泽温柔地吻了吻沈川的脸,“以后儿子每天回来亲自给爸爸肏尿,爸爸要是真爱儿子,就为儿子忍一忍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
“好不好嘛?”见沈川不回答,顾云泽又狠狠向他膀胱上刺去。
“噢噢噢……啊啊……好,好……”这一下沈川的眼泪被肏得流了更多出来,顿时在顾云泽身上崩溃地哭喊,“云泽云泽,呜呜呜,爸爸给你肏,爸爸给你肏啊。爸爸不尿了,等云泽回来再帮爸爸排尿。”
顾云泽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又奖励似地吻了吻沈川的嘴唇,“乖爸爸,这才对嘛。”
早在顾贺将沈川带回家的时候,顾云泽便暗地里观察起了这个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事实上都不配被他叫做爸爸的人。看着沈川极尽全力地讨好顾贺,顾云泽内心只是在冷笑。
但等后来父亲身死,两个哥哥将沈川扫地出门,顾云泽也不知为何对这个男人起了恻隐之心。沈川连人带行李都被丢出了顾家的大门,就在他绝望之际,顾云泽开车停在了他面前。
“上车。”顾云泽只说了两个字,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小公子,不必了,我自己打车走就可以。”
“不要叫我说第二遍。”
沈川怯怯地上了车。顾云泽还在上大学,平日不喜欢住宿舍,便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沈川无地可去,顾云泽将他暂时安置在了这里。
顾云泽当天晚上便在这里上了沈川,之后连着一个月都没让他歇着。因为沈川跟了父亲三年都没能生下孩子,顾云泽只当他身体有毛病,做的时候也从未戴套,谁知一个月后沈川却突然告诉自己他怀孕了。
听到消息顾云泽只觉脑袋嗡地响了一声,似乎马上就要炸开。
“我,我会去打掉的。”沈川怯生生说。
顾云泽沉默片刻,然后冷声道:“打什么,又不是养不起。”
孩子就这样留了下来。
顾云泽不喜欢吃食堂饭,沈川便每天在家中为他做些饭菜,哪怕后来肚子越来越大,也都能变着花样将顾云泽喂得开开心心,让他十分满意。
“唔唔……云泽,云泽,你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顾云泽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腰身挺动的频率,一下接一下顶上沈川的膀胱。他的膀胱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隔着肉膜,顾云泽都觉碰上去又软又热,舒爽至极。
沈川被刺激得将顾云泽紧紧搂住,嘴里发出连续而急促的呻吟。他十分迫切地想要排尿,可云泽想看他憋尿的样子,就算再憋再胀,他也一定要忍住。
“爸爸,儿子肏得你爽不爽?”顾云泽坏笑一声问道。
沈川红着脸,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染成了红色,还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顾云泽突然发现沈川是生得极好看的,皮肤白皙,睫毛微翘,笑起来脸上还会映出浅浅的酒窝,也难怪父亲这种身份的人,会从酒吧带一个服务生回来。
“说话,别光点头。”顾云泽狠狠向沈川宫口一顶。
“啊啊啊……啊啊……爽……爽……云泽,云泽,别这样肏,宫口酸死了,呜呜呜……”
“老子在跟自己的儿子打招呼。”顾云泽再次向上一顶。
“噢噢噢……云泽……啊啊呀……我要喷……我要喷了……”
只听得沈川哭叫一声,紧夹着顾云泽的肉壁顿时喷出一股淫水,悉数浇在了他的茎身之上。随着顾云泽将阴茎抽出,没了阻拦的淫水哗啦一声便从沈川的肉缝里喷了出来,打湿了顾云泽的衣服。
“云泽,对不起,对不起。”沈川连忙冲顾云泽道歉。
“没事,一会扔洗衣机里洗洗就好了。”顾云泽宽慰道。
见沈川对于顶宫口的反应如此激烈,顾云泽有意戏弄,便又蓄足力气接连向那个敏感娇嫩之处顶去。
“啊啊啊……啊啊……啊呀……不要肏那里……不要肏那里啊……”只见沈川在顾云泽怀中颤了一下,而后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高叫。
顾云泽每顶一下,沈川的全身就如同遭到一次电击,不过此刻快感变成了电流,神经变成了电路,快感顺着神经流遍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整个人除了颤着声儿呻吟再也做不了其他。
“云泽,云泽,我要被你肏死了,啊啊……”沈川眼中淌出泪水。
“你在我父亲身上的时候也叫得真么骚吗?”顾云泽问。
沈川顿时闭了嘴,咬住嘴唇呜咽着不敢说话。
“快说。”顾云泽又向宫口狠狠一顶。
“啊啊……云泽云泽,不要顶那里了,肚子会被肏坏的,噢噢噢……”
“说不说,说不说?”顾云泽又接连向宫口顶去作为惩罚。
“啊啊……没有……没有啊……”沈川哭着说道。
“没有什么,说清楚一些。”顾云泽没好气地说。
“没有这么叫。”沈川脸红到了极点。
“哦?为什么?”顾云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你父亲他,肏得没有你爽,呜呜。”
“真的吗?”
“真的。”
顾云泽本想在逗逗他,但突然想到父亲与母亲都不在了,心中顿时生起一抹悲痛。
他家是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才发家的,一开始做钢材生意,后来赶上好时代,投资了房地产,才赚得盆满钵满。可惜母亲命薄,没享受几年好日子,便因积劳成疾离他们而去了。
父亲后来一直也没有续弦,直到自己上大学那年,才将沈川领回了家。
虽然兄弟三日对沈川没什么好脸色,可想着能有个人陪在父亲身边,也从未为难过他,只不过这一切都在父亲出车祸那天结束了。现在自己在上大学,公司有大哥二哥在打理,顾家不会垮,也垮不了。
“云泽,你怎么了?”见他发呆,沈川不禁问。
“我想我爸妈了。”顾云泽悲伤地回答。
沈川沉默,默默地将顾云泽搂紧。
悲伤过后,阴茎被夹紧的感觉让顾云泽回到了现实。只是一会的功夫,顾云泽便发现沈川的小腹又涨大了一些,在他巨大的孕肚之下又鼓起了一个水球,显得十分突兀。
顾云泽坏心大起,将两根手指并拢,对着那颗水球轻轻一对,巨大的水球顿时在沈川身上弹动起来。
“啊啊啊……云泽……云泽……膀胱要炸了……要被尿憋坏了……啊啊……”
汹涌的尿意顿时然沈川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只见他蜷缩着脚趾,在顾云泽怀中疯狂地扭着屁股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小腹中的那种酸胀。
“云泽,让我尿一些,让我尿一些再肏吧,唔唔,膀胱要炸了。”沈川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开始求饶,虽然他很想讨顾云泽的欢心,可是再这样下去膀胱真的会被玩坏的。
顾云泽将沈川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他扶着沈川站在马桶前,从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生怕他双腿不稳摔到在地,在腹中的胎儿也摔出毛病。
“拔出来吧。”顾云泽说道。
沈川像死囚得了特赦令那般兴奋,将手伸到马眼那里哆哆嗦嗦地将银棍取出。
就在同一瞬间,站在身后的顾云泽挺着肉刃在他肉穴里狠狠向前一顶,只听得沈川啊地叫了一声,一股水柱便从他马眼那里喷了出来哗啦啦落在了马桶里。
“啊啊……尿了尿了……啊啊啊……”憋了许久的尿终于泄了出来,沈川呻吟着流出了泪水。
顾云泽每顶一下,他的身体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将尿泄一些出去,沈川爽得在顾云泽怀中直颤,大腿根上的肉都在跟着疯狂颤抖。
“云泽云泽,我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
尿液从尿道里毫无阻拦地涌出的那种畅快的感觉令沈川沉醉,他从未发现原来孕期撒尿也可以这般快乐。尿道被尿液冲刷得热乎乎的,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整个人的身子都达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境地。
“撒个尿都能这么骚。”顾云泽在身后说道。
“唔唔,没有,没有。”沈川连连否认。他不是骚,他只是被憋坏了而已。
“还说没有,嗯?”顾云泽又狠狠向前一顶。
“啊啊啊,云泽……啊啊……”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沈川的体内泄出,仿佛决了堤的洪水,已经彻底没了禁制。
顾云泽从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呼出的热气吹在他耳边。沈川只觉身子一颤,感觉这道热气像极了一股并非很强烈的电流慢慢流遍他的全身,不会叫他感觉到痛,反而酥麻发痒。
抱着自己的是一具年轻的身体,身体的主人正值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年龄。那结实而有力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像一道让人安心的屏障,让自己只想躲在他的庇佑之下。
此刻这具身体正狠狠地侵犯着自己的肉穴,坚硬挺拔的阴茎像一柄锋利的弯刀,熟练而从容地将花唇撑开,顺着花径而上直顶宫口,而子宫里面,正孕育着属于自己与这具身体的两个生命。
“云泽……云泽……太快了……太快了……啊啊……”
在快感的侵蚀下,沈川犹如掉入暴风雨的海面上,被海浪裹挟着抛向天空而后又落入深水,迟迟难以得到喘息。
太舒服了,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要跟着沸腾起来,沈川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毫无形状地瘫倒在顾云泽怀里。
“爽不爽?爽不爽?”沈川的反应让顾云泽十分满意,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阴茎被肉道吸附夹紧的感觉令他沉醉,他忍不住想插得更深更狠,最好能狠狠地顶破身下之人的膀胱,看着他哭着喷出尿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自己怀中挣扎。
“唔唔……爽……好爽……尿得太舒服了……唔唔……云泽,云泽……”
沈川哭得泣不成声,他的眼泪无疑又成了这场情爱的催化剂,让彼此都忍不住想要从对方身上索取更多。
就这样又肏了几下,顾云泽突然将沈川放开,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只剩下一条赤裸裸又精壮的身体。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沈川从地上抱了起来,他没有将沈川带回卧室,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卫生间的浴池里。
他迫不急待地亲吻起了沈川,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耳朵,吻他的乳头,沈川应当是下午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顾云泽只觉这味道比自己平日用的最昂贵的香水还要好闻数倍。
沈川也热情地给予着顾云泽回应,他将腿紧紧勾上了他的腰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挺着孕肚往他身上蹭,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融进他的血肉。
“云泽,肏我,肏我,让我尿出来,啊啊啊……”沈川央求道。
“老子让你尿个够。”
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沈川的身体,沈川当即发出一声哭叫,夹在二人身体中间的鸡巴哆嗦着喷出一股尿来,打湿了二人的身体。
顾云泽丝毫不觉得脏,他刚刚脱衣服便是为了这一刻。
“呜呜呜,云泽,云泽。”
沈川哭着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顾云泽的名字,这个比他小着十岁的男人已经完全得到了自己的身体与他的心,让自己只想在他身下承欢,让他将阴茎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肚子里让自己尿出来。
看着沈川被自己肏得满脸是泪,嘴里又不断发出带着几分委屈的呜咽,顾云泽只觉心头似乎有一只猫爪子在抓,这种感觉说不清又道明,他似乎很想怜惜眼前之人,可欲望却又让他忍不住想将身下之人肏到哭得更大声。
巨大的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沈川的身体,发出激烈而清脆的撞击声,尿液完全是被阴茎从膀胱里挤出来的,很快就将干净的浴池弄得一片狼藉。
“云泽,脏,好脏。”沈川哭得受不了,脸红着说道。
顾云泽顺手打开头顶的喷头打开,让热水浇下来淋在他们身上,将身上的尿液都冲洗干净。
待清理过后,顾云泽又抱着沈川的腰让他脸朝下趴在浴池下,沈川的肚子已经大得垂在了池底,顾云泽从身后贯穿了他的肉道,每向前一顶,他的肚子就在池底磨一下,很快便映出了一大片红印。
“云泽,要被你肏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啊。”
“肏尿你,老子要把你的膀胱顶破。”顾云泽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沈川那连续不断的呻吟声成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令他深陷令他沉醉。
他似乎已经忘却了沈川肚子里还有两个他的孩子,他这样粗暴的顶弄极有可能将胎儿伤到。但在享受快感的欲望之前,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虚无,只有发泄欲望是最纯粹的。
顾云泽心想,或许早在顾家的时候,自己就想将沈川按在身下肏了。
随着顾云泽的顶弄,沈川的膀胱泄了不少尿出来,小腹肉眼可见的小了下去。顾云泽不想看他这么痛快,转手又拿回那根银色的尿道棒插进了尿道,将正欲喷涌而出的液体悉数挡了回去。
“啊啊啊,云泽,云泽,我还要尿,还要尿啊。”没有尿干净的沈川顿时大叫,急得在浴池中双腿直颤。
“乖,剩下的尿明天老公上完课回来再帮你肏。”顾云泽吻了吻沈川的脸。
“唔唔……唔唔……”沈川大睁着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微微翘起的睫毛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泪珠,看着让人心生怜惜,他呜咽一声,低着声说道,“云泽,会憋坏的,再让我尿一些出来吧。”
“嗯?不听话吗?”顾云泽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
沈川被吓了一跳,连忙说:“听话听话,我会乖乖听话的。”
“这还差不多。乖,跟老公回床上做去,这里他妈地要硌死了。”
顾云泽打开淋雨又将二人身上冲了冲,这才擦了干净抱着沈川回到了卧室。
卧室的光线很亮,就在顾云泽准备调暗的那一瞬,他突然注意到沈川的肚子正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熠熠的光。沈川肚皮光滑白皙肚型圆润结实,不仔细看倒叫人以为是一巨型的珍珠。
顾云泽转身回到沈川面前拉过凳子坐下,细细打量起了这个揣着他两个孩子的容器。
“云泽,你摸摸我的肚子。”沈川将顾云泽的手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让他感受里面的胎动。
胎儿十分配合地踢了一脚,顾云泽像是触了电一般猛地将手收回。
沈川笑了笑,将顾云泽的手重新按了回来,“云泽,没事的,孩子在跟你打招呼。”
其实自怀孕以来顾云泽还没有好好摸过沈川的肚子,他借此机会将手掌完全张开放了上去,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沈川的肚皮,像是滑过了一匹手感极佳的丝绸。
“嗯……嗯……”沈川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发出呻吟。
顾云泽压根没想过摸肚皮都能让他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当即便用掌心在肚皮上一圈一圈地打起了转。
“噢噢噢……云泽,云泽,肚子好痒,你摸得好舒服……噢噢噢……”
“摸个肚子都能这么爽,骚死你算了。”
沈川红了脸,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受到刺激,沈川腿根间的花穴也在快速地收缩,那个小洞不断变幻着大小,倒像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肏他里面。
难道摸肚子也会喷吗?顾云泽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迫不及待地就要一探究竟。
他细细观察着沈川的表情,见他半眯着眼睛,已经完全沉醉在了被摸肚子的快感中。有时候自己将他弄痒,他就呻吟着颤抖一下,发出几声略带委屈却又很舒服的呻吟。
顾云泽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甚至专门用指甲抠弄起了肚皮中央那个微微翘起的肚脐。
“噢噢噢,云泽云泽,不能这样摸,噢噢噢……痒死了……啊啊呀……”沈川也陡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肚皮被摸得又痒又麻。
顾云泽并不打算放过他,见他大腿上的肉都在跟着颤抖,小穴那里肉洞也在不断翕动就知道他又快要高潮。顾云泽坏笑一声,将双手都放在他肚皮上开始自上而下,由里向外对称着抚摸着。
“嗬……嗬嗬……云泽……肚子被你摸得好舒服……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沈川腰软得倒在了床上,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肚子被摸得太舒服了,又酥又麻,似乎全身的筋脉都被打通了。
顾云泽手上的力道又开始加大,一圈一圈地在肚皮上打转,快感自肚脐向周身散去。
“啊啊啊……云泽……云泽……不要摸了……不要摸了了……”
只见沈川的身体都开始跟着剧烈地颤抖,口中的淫叫变得语无伦次。
见他那个肉洞翕动得越来越快,顾云泽变得越来越兴奋,无比期待着那里喷淫水出来。
喷出来,快喷出来。
顾云泽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沈川的叫声也变得激烈。
“啊啊啊,云泽,云泽,啊啊……”
只听得啊的一声,沈川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抬,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噗的一声,那个窄小的肉洞里高高地喷出一股水柱,预示着身体的主人达到了高潮。
沈家的大公子瘫了。
约莫是半年前的一个早上,沈彧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现两条腿没了知觉,仿佛从来没在身上长过。可向下一看,白皙又纤细的玉腿就放在床上,但无论他怎样努力,双腿都再也动不了了。
这时他刚刚进宫一个月,正是深受皇帝宠爱之时,身体成了这样,皇帝心疼得紧,召集各路御医来看,无奈都无法查明病因,更别说治好腿疾。但即便如此,皇帝还是每夜都召幸他,沈彧身残志坚,成功怀上了双胎。
君心难测,又两月,沈彧的父亲——吏部尚书沈廷因在立储问题上惹怒了皇帝,被贬官流放。沈家瞬间失了势,沈彧也因此被皇帝迁怒,皇帝再没踏入过他宫中半步,连带忘记了他腹中还有两个未出世的胎儿。
能在宫里混的都是人精,最擅长察言观色。沈彧一朝失宠,下榻的宫殿瞬间成了冷宫。可怜他双腿不能动弹,连屎尿都管不住,每日只能躺在床上靠下人伺候。
以前他得宠之时,贴身伺候他是下人们争相抢夺的香饽饽,但如今没有人再愿意伺候这个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沈公子,被分到他宫里的下人眼瞅着没了前途,又不能调到别的宫中,心中怨气自是都发泄在了这位沈公子身上。
沈彧怀胎已经六个月了,因为怀了双胎,他肚子生得格外的大。随着胎儿长大压迫膀胱,他总是感到尿频尿急,可下人们怕他又尿在床上,竟胆大包天地将他的玉茎锁了起来,每隔两到三日才给他放一次尿。
沈彧饱受折磨痛苦不堪,被尿憋得直掉眼泪,央求下人们让自己尿一些出来,可没了皇帝撑腰,谁肯理会这个瘫痪在床上会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的人。
“啊……啊啊……啊……憋……憋哈……啊啊……”沈彧难耐地躺在床上呻吟着,双手去抠插在尿道里的锁扣,可那东西插得很紧,非特定的钥匙不能打开。沈彧尝试几次无奈作罢,只得向身旁的宫女求救。
“玲珑……要尿了……要尿了……啊啊……”
今夜守夜的宫女是玲珑。按照宫规,沈彧这样级别的妃嫔睡觉时都应有一名宫女站在床边守候,但在他的宫里没人会按着规矩来。玲珑已经趴在床边入了睡,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她睁开眼,便见沈彧正抓着自己的手不断摇晃。
“玲珑……我要尿……我要尿……”沈彧央求道。
玲珑睡得正香,被沈彧吵醒顿时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好气地说道:“入睡前不是刚尿过吗?怎么又要尿了?”
“玲珑……你人好……帮帮我……帮帮我吧……我憋得快不行了……”沈彧几乎哭了出来。
“沈公子,就因为我人好所以你就要欺负我吗?平日里别人伺候三天没泄的时候也没见你敢吭个声,怎么轮到我的时候还没几个时辰就又要折腾我。”玲珑愈发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玲珑,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沈彧终是憋得哭了出来,身体在床上打着颤。
玲珑两个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着问道:“那公子可有什么表示没?”
“值钱的,都没了。”沈彧绝望地说道。
为了求得排泄的机会,沈彧几乎散尽了自己带进宫的家财,只给自己剩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玲珑变了脸,“那你还尿什么尿,再敢打扰我,小心我用戒尺抽你。”
下人们惩罚沈彧的方式花样百出。沈彧虽然双腿没了知觉,可小腹那里依旧脆弱敏感,每当他吵得不行,或者不小心尿在裤子里床上的时候,下人们便会用一条两指宽的戒尺狠狠地抽他的小腹。
小腹下面正好是膀胱的位置,膀胱里装满尿液无处可泄,被戒尺一抽顿时炸开锅,沈彧这个时候便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而后哭喊着晕死过去。
沈彧果真被戒尺吓到了,顿时不敢再说话,玲珑十分满意,索性直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起来。
见玲珑睡着,沈彧又自己拨弄起了玉茎上的锁扣,“呜呜……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
最近尿意越来越频繁,沈彧每日纵使口渴难忍,也只敢喝少量的水下去,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阵一阵地感到尿急。
“肚子……呜呜……呜呜……”努力了半天也无法解开锁扣,沈彧无助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又轻轻地揉起了自己的小腹。
快要被尿憋死了,膀胱真的要炸了,但没有两天下人们不会让自己尿出去的,他还要这样整整再憋两日。
上一次有个太监故意戏弄沈彧,不知从哪里偷偷搞了一些利尿剂放进了沈彧喝的水中,沈彧当晚便受不了哭着喊着要尿。
下人们自是不会惯着他,尤其是大晚上被他吵醒更是一肚子窝火,良言相劝他不听,便拿戒尺狠狠地抽起了他的小腹,并故意往那鼓起的最高的位置打。
沈彧又痛又憋,双手在床上拍打反抗,最后整个人翻滚到地下,大肚与膀胱同时被砸了个扁。
当时胎动便发作了,他凄厉地喊着疼,下人们也吓了一跳,毕竟他腹中怀的是龙种,还是叫众人有一些敬畏。最后一个太监拿来一块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但作为交换还是让他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尿干净之后,沈彧也彻底晕死过去。
长久的折磨让沈彧的身子彻底垮了,他变得越来越爱瘦,肚子却越来越大。沈彧感觉自己也活不长了,或许他都没有力气活到将孩子生下。
“呜呜……呜呜……要尿……要尿啊……”
沈彧的哭喊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刺耳,很快玲珑再次被他吵醒,顿时怒吼一声:“你到底有完没完。”
“玲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行行好……帮帮我吧……求你了……”沈彧哭得绝望至极,瘫痪的人是没有尊严的,他的命全都握在这群伺候他的下人手中。
“钥匙在小顺子那里,不在我这里,我纵使想帮你也无能为力。”玲珑无奈说道。
“我真的受不了……要憋死了……啊啊……求求你……求求你……”
玲珑不再理会沈彧,索性也不再守夜,自己独自回偏房去睡。
“陛下……陛下……呜呜……我受不了……啊啊……”
绝望之中,沈彧忽然想起了皇帝。半年前他还被这个男人极尽宠爱,因而遭受了各宫妃子的嫉妒,可如今却他又因这个男人生生坠入地狱。
沈彧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玉佩,那是皇帝在他第一次侍寝后赐给他的,也是唯一没被他拿来打点下人的财产。
“陛下……救救彧儿……救救彧儿肚子里的孩子吧……”
惠妃宫中,睡梦中的景烨忽然睁开眼坐了起来,浑身惊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喘起了粗气。
“陛下!陛下怎么了?”惠妃被他惊醒,急忙起身为他捋起了后背。
景烨叹了口气,淡淡道:“无事。”
因为尿意沈彧根本无法入眠,到后半夜实在困得难受才勉强睡了一会,可也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便又被尿憋醒了。
“啊啊……啊……肚子……要尿……要尿啊……啊啊啊……”
玲珑走了,殿内只剩了下他一个人,天气已经转凉,可他的宫里却连个火盆也没有。
说来也怪,他每日吃不好睡不好受尽折磨,可腹中的胎儿发育得却十分健硕,就连下人们都说都没见过沈彧那样大的肚子。
粉嫩的玉茎耷拉在肚皮上,沈彧痛苦地握着茎身上下撸动,还不停地用指甲却拨弄那个插在马眼里的金属制的锁扣。
“啊啊……啊啊……要尿……要尿……啊啊啊……”胎儿对膀胱的压迫越来越严重,沈彧被尿憋得发疯,那头直往枕头上撞,“来人呐……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若非可怜腹中这对无辜的孩子,沈彧早已结束自己的生命,如今他只盼望着将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找个什么剪刀发簪之类的东西往胸口一插,他便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日太阳日照高头下人们才慢吞吞地从偏房里起来,如今在沈彧宫里伺候的只剩六个下人,两名宫女四名太监。除了玲珑外另一名宫女名叫翡翠,昨晚被玲珑称作小顺子的那个太监名叫李顺,剩下的太监分别是刘金、陈欢跟王海。他们都是些没钱没势的下人,找不到门路从沈彧宫中调走。
李顺刚出房门,便看到了从对门出来的玲珑,顿时打趣道:“哟,玲珑,昨晚儿没伺候那个主儿啊。”
玲珑白了他一眼,“别说了,我原本在那里守得好好的,非得给我哭上,说想撒尿,你说睡觉前明明刚撒过,这不是看我好欺负纯属折腾我嘛。”
王海:“你就是太实诚了,还非得去守什么夜,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哟。”
几个下人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忽然听得沈彧宫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李顺:“得,又哭上了。”
下人们进来的时候,沈彧正抱着肚子在床上不断辗转,见有人来了,急忙冲他们伸出手:“快让我尿……让我尿……求求你们了……”
玲珑无奈对众人摆摆手:“你们看,昨晚就是这样对我哭的。”
“看我的。”只见李顺面色一冷,走到沈彧床前,从袖子中掏出一根戒尺狠狠地朝他小腹抽了上去,“让你叫,让你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啊!!!”
沈彧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整个人挥舞着手去挡戒尺,连带手心手背都被抽出几道红印。
“还敢不敢叫了,还敢不敢叫了?”李顺一边抽一边问,沈彧挣扎哭喊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浑身的舒畅,谁能想到,堂堂尚书家的儿子成了一个屎尿失禁的废物,还落在了自己这个小太监手里。
“不敢了不敢了。”沈彧哭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
沈彧不敢再喊着想撒尿了,这几个下人不会让他泄出来的,他能做的便是一秒一秒地捱着,捱到他膀胱的极限他们就会给自己放尿了。
“饭来了。”这时刘金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沈彧虽然失宠,但念在他有身孕,御膳房每日给的饭食还是会有几样小菜。只见几个下人毫不客气地在沈彧殿内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打开食盒,将用盘子装好的小菜一一拿出摆在桌面上。
玲珑拿出一个空碗,扒了一些米饭,又随便夹了一些菜进去。她走到沈彧跟前,先是将他从床上扶起给他后背垫了一个靠枕,而后将碗冲他手里一塞,道了一声“吃吧”,便回到桌子前与其他人一起享用这本该属于沈彧的饭食去了。
一滴泪水落入碗中,因为下人的怠慢沈彧已经吃不上了早饭,饥肠辘辘的他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还怀着身孕,绝不能将孩子也饿到,他要坚持下去,再有三个月他就解脱了。
为了防止沈彧再叫,饭后李顺拿了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又把他的手绑在床上,这样沈彧便再喊不出一句话了。
沈彧不断拿头往床上撞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可换来的只是下人们的一顿嘲讽与白眼。
今夜值夜的应当是王海,但毫无意外,王海没有来,没人愿意大晚上舍弃自己的睡觉时间守在他身边。
沈彧的尿意越来越剧烈,他已经哭肿的双眼,嘴里发出凄厉又绝望的呜呜的哀嚎声。但没有人回来救他,皇帝不可能了来这种地方,几个下人更不可能来给他放尿。
就在沈彧感觉自己意识模糊至极,忽然他感觉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那人将他口中的抹布抽走,而后便扑到他身上开始痛哭,口中心疼地叫道:“沈公子……沈公子……”
哭声叫沈彧恢复了清醒,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太监面孔,大约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顿时诧异地问道:“你是?”
“沈公子,我叫冯大宝,入宫前受过沈廷沈大人的恩惠。我是偷偷从狗洞里钻进来的,我听说了您宫中的下人对您不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对您。”
冯大宝涕泪纵横,虽然心疼沈彧,可他无权无势,根本奈何不了那几个下人。
沈彧不知冯大宝所言是真是假,但他还是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央求道:“大宝,你能不能帮我让我尿一些出来,我实在受不了。”
大宝顺着沈彧的目光向下看去,这才发现他尿道已经被死死地堵死,顿时大骂一声:“这群畜生!”
“钥匙,钥匙就在那里。”沈彧指向了一个离他很远的柜子。
今天李顺为了羞辱他,特意当着他的面将钥匙放进了柜子,直言只要他自己能够到便帮他尿出来。
大宝急忙去跑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果然看到孤零零躺在里面的钥匙。他拿了钥匙回到沈彧床边,正欲为他打开,却被沈彧一把拦住,“我会尿在床上被他们发现的,抱我去窗边。”
大宝点了点头,轻轻地将沈彧从床上抱起来走到窗边。他将沈彧的屁股放在窗沿上,双腿耷拉下去,得到沈彧的首肯,为他将尿道上的锁扣解开。
尿液几乎是同一时间便从马眼里喷了出来,哗啦啦地射向了远方的地上。
“啊啊啊……尿了……尿了……啊啊啊……”沈彧爽得浑身发颤,倒在大宝怀里哭喊着呻吟。
“沈公子,我给您揉一揉。”
大宝也很贴心地将手放到了沈彧的小腹上为他轻轻揉着,刺激着马眼能喷更多的尿出来。
“呜呜……大宝……大宝……啊啊啊……”一朝得到别人的关心,沈彧几个月来的委屈顿时爆发,他哭得愈发崩溃,大宝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公子,不能哭,将他们吵醒就全完了。”
沈彧呜咽着点了点头。
“往后大宝每天夜里都偷偷溜进来帮您撒尿。”
“谢谢,谢谢你。”
在大宝的帮助下,沈彧很快就将膀胱里的尿液泄了个干干净净,浑身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大宝……我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啊……”沈彧被大宝抱在怀中,头靠在他肩上喘息着。
“公子,可苦了您了。”大宝心疼地流了泪,堂堂的沈家大公子,竟然连痛快地撒一次尿都是奢望。
“抱我回床上吧,不要被他们看出来。”沈彧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公子。”
大宝抱着沈彧放回床上,见他满头是汗,掏出帕子在他的额头上擦了擦。
“公子,往后我每夜都来,白天还要靠您忍耐一些了。”大宝心疼地说道。
沈彧如今到孕晚期排尿的意愿愈发强烈,仅仅是晚上这一次还远远不够,可若是大宝不来,他连这一次机会也都没有了。
沈彧感激地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沈大人对我有莫大的恩情,公子切勿再跟我客气。”
大宝走了以后,沈彧睡了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觉,虽然第二天清晨他依旧是在尿意中醒来,可比以往已不知好受了多少。
那帮下人们来伺候他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
见他今日破天荒地没哭没叫,李顺惊奇地说道:“哟,沈公子,今天表现不错啊,不吵不闹的,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沈彧将头偏过一边,不想去看这帮无耻小人。
李顺见自己被无视,心中顿时又生气一股怒火,他拿起戒尺走到沈彧身边,沈彧被吓得一缩,抬手挡在身前。
这下反倒叫李顺乐了,指着沈彧对其他几个下人说道:“快来看看咱们沈大公子,都怂成啥样了,我这还没动手呢。”
“快过来吃饭吧,难得今天清静一次。”几个下人催促道。
李顺放过了沈彧,走到桌前坐下与几人一起用餐,玲珑依旧随便拿碗扒了一些饭塞到了沈彧手中,沈彧也不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有了大宝,沈彧每天的日子都有了盼头,现在他就盼望着夜幕赶紧降临,等那几个下人睡下,大宝好再溜进来帮他痛痛快快地泄一场。
“沈公子,您真的不想尿吗?”吃完饭后,李顺继续走到沈彧身前问道。
沈彧生怕被他看出异常,冷哼一声后反问:“你允许吗?”
或许是没想道沈彧敢以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话,李顺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嘿,沈公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脾气见长。”
沈彧索性将眼闭上不再理会他。
“憋着吧你。”毕竟是尚书的公子,今日又没犯什么错,李顺不好再为难他,冷冷地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上一次准许沈彧撒尿到现在也不到两日,远没有到他承受的极限,李顺心中盘算着再让他憋几日磨磨他的性子。
沈彧平安度过了一日,下人们没有发现他身上的异常,只当他是被打怕了不敢吭声了。
夜幕降临,庭院一片寂静,“伺候”他的几个人已经在偏房睡下,忽然沈彧听得窗子那里传来声响。
是大宝来了!沈彧心中惊喜。
大宝从窗户翻了进来,快步走到沈彧身边,“公子,我来了。”
沈彧激动地抓住他的手,“大宝,你来了就好。”
“整整一日了,公子怕是憋坏了。”
大宝直奔主题,先是从柜子里拿了钥匙,然后从床上抱起沈彧来到窗边,学着前一日的样子让他的屁股轻轻坐在床沿之上,而后用钥匙将他阴茎上的锁扣打开。
“嗯……”锁扣脱落的一刻,沈彧闷地哼了一声,一股尿液就这样喷了出来。
但与前一晚那激烈的喷射不同,这一次尿液倒像是涓涓细流,淅淅沥沥地从沈彧的玉茎滴了下来,然后很快便没了动静。
大宝心生奇怪,问:“公子,您怎么不尿啊?”
“我……我尿不出……我尿不出了……”沈彧露出一脸的慌乱。怎么回事,他明明尿意剧烈,可眼下尿道似被一只无形的锁堵着,将尿液都堵在了里面。
“这可如何是好?公子的身子会憋坏的。”大宝也急了。
“大宝,你帮我按一按肚子,看看能不能行。”沈彧连忙支招。
“是。”
大宝应了一声,将手放在沈彧的小腹上轻轻按了一下。谁知只是这样一下,沈彧便顿时发出一声尖叫,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大宝见状急忙捂住沈彧的嘴:“公子,切莫喊叫吵醒那些人。”
沈彧吓得也闭上了嘴,最后白着脸说道:“大宝,不行,还是尿不出,可怎么办呀。”
沈彧几乎快急哭了,大宝刚才那一按让他的尿意更加剧烈了,可玉茎那里已经吐不出一点东西,好不容易有了大宝来帮自己,关键时刻自己的身体却掉了链子。
“嘘……嘘嘘……嘘嘘……嘘……”
大宝学着给小孩把尿的样子吹起了口哨,沈彧听得面红耳赤,毕竟他已经二十出头。大宝就这样吹了几下,可沈彧的玉茎那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大宝,不行,不行啊。”沈彧真的掉起了眼泪。
“公子莫怕,小的听伺候那些娘娘们的公公说过,好像怀孕月份大了之后,是会出现这样的毛病。”大宝宽慰着沈彧。
“那她们是如何解决的?”沈彧忙问。
这下大宝没了声儿,一副支支吾吾左右为难的样子。
“快说呀。”沈彧催促道。
大宝红着脸道:“一般陛下可为她们纾解,陛下不在的时候,内务会为她们配置特制的玉势。”
沈彧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心中生出绝望,皇帝是绝不可能来为他纾解的,更不会叫内务为他配置玉势。想到此前玉皇帝的种种温情,沈彧悲伤地抹了抹眼泪。
“公子……”大宝也心疼地看着他。
绝望之后,沈彧突然抓住大宝的手,道:“大宝,用你的手帮帮我吧。”
大宝大惊失色,“公子,这如何使得!”
“大宝,我真的活不下去了,若不是为了这两个孩子,我早已寻了短见,你就帮帮我,让我把这两个孩子生下吧。”沈彧凄苦地哭诉道。
听他这样说,大宝也目露悲痛,“公子,那小的得罪了。”
大宝将三根手指轻轻地插进了沈彧的穴里,这是一处他从未接触过的地方,湿热又紧致,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夹住,叫他的脸红到了极点。
“嗯……嗯……大宝……动一动……在里面揉一揉……嗯……”
自从被冷落之后,沈彧的下面便再没有被抚慰过,因为多长了一个器官,他的欲望本就比别人要重,怀孕以来更加强烈,只不过平日里这股欲望都被尿意压了下去,现在穴里冷不丁被插入真么一个异物,往日被压制的欲望全都爆发出来。
“是,公子。”大宝红着脸应道,而后手指在里面缓缓抠了起来。
“嗯……嗯嗯……嗯……大宝……好酸……好舒服……噢噢……”
沈彧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呻吟与浪叫,大宝似乎对此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两根手指又长又巧,只是轻轻一刮便能叫他浑身颤栗。
沈彧听到了自己肉穴里发出的水声,兜不住的淫液噗嗤噗嗤地从穴口喷了出来。
“啊啊……大宝……摸摸膀胱……摸摸膀胱……噢噢……”
得了指令,大宝找寻着沈彧膀胱的位置,而后隔着肉膜在上面轻轻一撞,沈彧登时哗地一下喷出一股尿来。
“尿了尿了……啊啊……”沈彧满脸的惊喜。
“公子,尿了!”大宝也喜上眉梢,继续揉着沈彧的膀胱。
“嗯嗯嗯……好酸……啊啊……”
肉穴与膀胱都感到一股酸胀,但并未叫沈彧觉得不舒服,反而是一种让他十分贪恋,想要更多的感觉。大宝就这样慢慢地揉着,那股酸胀越来越强烈,沈彧的呻吟也愈发急促。
“大宝……啊啊……我好像要喷了……啊啊……”
这是要高潮的前奏,沈彧对自己的身子十分清楚,大宝听得脸红,手却没有停下,若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怕此刻早已提枪上阵,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沈彧的身体。
“啊啊啊……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终于沈彧又激烈地叫了一声,尿液与淫水同时从他的两个洞口喷了出来。这下尿道彻底畅通了,尿液噼里啪啦地从马眼喷出射向远方。
排尿的快感逐渐盖过了穴里的快感,沈彧瘫倒在大宝怀中,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大宝发现了他的敏感所在,故意往他的宫口轻轻一抠,然后沈彧便会哭喊一声,将体内的废液喷射而出。
“大宝……大宝……呜呜……我好舒服……我好舒服……”
“公子舒服便好。”
沈彧不仅仅是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哭,更多是因为自己的命运而哭。他明白了那些下人们为什么这么看不起他,堂堂尚书家的公子,成了一个吃喝拉撒都要依靠别人的废人,还是一个连撒尿都能高潮的淫贱之人,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大宝抱着沈彧在窗边折腾了一个时辰,沈彧数不清自己穴里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他上身也没了力气,仿佛跟腿一样瘫了一般,好在有大宝一直都从被他抱着他,才让他不至于摔下去。
尿干净之后,大宝将沈彧抱回了床上,又用帕子为他将身上残留的淫液擦拭干净,免得第二日被那些下人看出异常。
就在大宝准备离开的时候,床上的沈彧突然叫了他一声。
大宝循声转回了头,便见沈彧躺在床上一脸感激地望着自己,眼中还氤氲着朦朦水汽。
“大宝,谢谢你。”沈彧哭着说道。
“哎。”大宝叹了口气,借着月色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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