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溺水S满缸水下R蒂用献媚夏4-浴缸(1 / 1)
热水包裹着薛夫文的全身,在他的挣扎中倒灌进他的鼻腔。呼吸道被水呛得酸痛,针扎般的酸意“突突”地刺痛他的大脑前端。
周身水流柔软的温暖令他的大脑变得迟钝,耳中嗡鸣一片只余扑腾的“哗哗”水声,令他不由得错以为自己身处安全的柔软棉被之中。
薛夫文头晕目眩。溺水窒息与后脑被用力按压的痛苦,是他在这片混沌中唯一能清晰感知的东西。
“哗啦!”
浴缸里的水在他的挣扎中泼出来,“噼啪”“噼啪”地砸在地上。薛夫文的脚跟在求生本能下,无意识地蹬着浴缸底部。
他的腿根蹭到了忽然在温软的水中冒出的异物。
属于女性的手如摇曳的水草一般爱抚上他的性器,温柔地包裹亲吻着它,指腹轻柔地拨弄它的顶端。
“唔唔……”
濒死的痛苦像面团一样慢慢膨胀,奇妙地发酵成令人喜悦、浑身痉挛的快感。
季合感到手里的阴茎在她手中逐渐发硬立起,茎肉在荡漾的水波中颤颤。隔着水波纹,可以隐约看到在少年腿间高耸的情欲。
“九……”
季合的视线穿过布满混乱波纹的水面和“咕噜噜”冒起的水泡,看着薛夫文在水面折射下扭曲变形的脸,感受着摁着他后脑的手掌心下传来的旺盛生命力和求生欲。
她着迷地呼吸着他的痛楚,耐心地倒数。
“五……”
抓着她手臂的力道渐渐减弱了,但指甲已然陷进她的皮肉,抠出长长的鲜红伤口。浴缸里的热水滴落进撕裂的皮肤口子里,火辣辣的疼。
“零。”
“砰咚!”“哗!”
薛夫文的手在意识涣散中无力地掉进水里,打起一大片水花。与此同时,季合揪着他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提出来。
“咳咳咳……!哈……嗯啊……咳咳……!”
薛夫文双目迷离几近翻白,濒死带来的高潮快感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
一团白浊的精液从高挺的阴茎顶端飘出,如同乳白色的水母般,在浴缸里慢悠悠地飘动。
少年的脸颊被热水捂得湿红,舌头无力地吐出来,咳得泪流满面。他嘴唇大张,急促地吸气。骤然灌进喉咙里的空气刮擦他虚弱的喉咙眼,激起他新一轮的剧烈咳嗽。
他迟钝的大脑和神经逐步消化溺水产生的过量快慰感。阴茎被高潮的性欲灌满勃起,茎肉在水底如活物般微微颤动。更多的白浊水母“噗噗”地诞生,飘游在浴缸之中。
季合拍了拍薛夫文的脸,抓着头发将他的视线向下摁,让他看自己被虐待了还能高潮勃起射精的阴茎,看飘在浴池里的团团白精——他自己淫荡的杰作。
“你啊,变得好下流。”
“射得整个浴缸脏兮兮的,都是你的精液。是要用自己的精液泡浴吗?”
她被水气染得湿润的嘴唇啄吻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发出嗤笑。
“是随随便便就能高潮的小狗狗呢。”
季合笑着连说了好几次“好下流”“好淫荡”,女性嘴中呼出的热气和羞辱的话语钻进他的耳道。薛夫文耳朵和脸红成一片,手无足措,欲盖弥彰地试图遮掩自己仍色情地勃起的性器官。
他射出的精液在他慌乱的手边轻飘飘地游动,一同嘲笑着他的淫乱不堪。
季合迈进水中,借着浮力的帮助将他翻到自己上面,自己坐在浴缸里。薛夫文跪坐在季合身上,撇开目光不敢看浴室明晃晃白炽灯下女人的裸体。
他勃起的阴茎在水中贴上她的小腹,熟悉的女性软肉亲吻他的茎体和根部垂坠的果实。一股电流般的快慰感从下体皮肤紧贴的部分,“滋滋”游遍薛夫文全身。
“……唔呃!”
季合抓住他的茎身,弓起腰,顺着水的润滑将他的阴茎直接插进自己体内。甬道内的肉壁挤开倒灌进女穴内的热水,缠上侵入体内的茎身。交合处挤出一连串圆滚滚的水泡。
她掐住薛夫文的下巴,逼迫他与她四目相对。
“让我开心点。”
季合一边说着,食指与中指一边捅进他的喉咙。薛夫文的喉间仿佛要干呕似的,在指尖的顶撞中抽搐了一下。
“唔嗯……嗯……”
薛夫文红着眼眶,牵动脸部的肌肉露出一个温驯的笑,舌头和下体同时开始动作,服侍他的绑架犯和跟踪狂。
他眼睛低垂,睫毛上还沾着圆滚饱满的水珠。舌尖温顺又色情地不断舔弄季合插在他嘴里的两根手指,循着指根一路舔到指甲尖,又暧昧地反复用舌肉爱抚指腹和指根处的神经,以湿软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侍弄侵犯自己口腔的手指。
阴茎则随着腰部的摆动在女体内抽插,高挺的性器冲破水流的阻力直直捣进花蕊,拔出时又讨好地戳弄几下甬道内那粒敏感的肉球,激发女体更多的快慰感。
少年修长的手指则揉捏着甬道外的花蒂,仿佛拨弄琴弦一般拨动阴唇下埋藏的肉珠。
“唔嗯……”
内外夹击的连绵快感在季合的体内鼓动,她扬起头抽出薛夫文嘴里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将身上少年的脸再次摁进水里,他的嘴唇吻上她情欲鼓胀的乳尖。
她动作突然,薛夫文呛了水。他强行忍住咳嗽的冲动,在水下屏住呼吸,近乎虔诚地含住女人的乳头,细心舔舐吮吸季合的肉蕾。他张开的嘴里灌满了温热的洗澡水,舌尖在水中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略微粗糙的舌苔循着高挺的小肉丘向上舔到尖顶,又不疾不徐地顺着肉丘的另一侧舔下去,将整个乳头都包裹在少年舌头的爱抚之中。
薛夫文的腰部不住前后摇动,将阴茎在季合的穴内送进送出。白色浴缸内水波随着抽插交合漾开撞上缸壁,又被其后接连不断袭来的波纹打散,将整池清水搅得一片狼藉。
“……哈啊……咿!”
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宫的阴茎在过量的兴奋下像爆开的水管不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血,翘起的阴茎仍孜孜不倦地“噗噗”喷出淫靡的溪流,乳白的精液里混杂着些许淡黄的腥臊尿液。
食人的呕吐欲,被切掉手指的疼痛,以及被季合爱抚的舒服感在薛夫文脑中交缠,像不明活物的肉瘤一样肿胀鼓动。恶心反胃与欲望欢愉的泥潭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入深渊,其深处赐予他苦难与愉悦的魔鬼与神明长着季合的脸。
他呆呆地看着餐桌上泛着暖光的吊灯,灯光在失血的眩晕里变成游动的水母。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仿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原野里漫无目的地徒劳奔跑。
季合翻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略显粗糙、歪歪扭扭的切面里,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清晰可见,血的腥味充斥她的鼻腔。
她俯身舔过血肉模糊的切面,少年在剧痛的鞭笞下浑身发软抽搐不止,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哀鸣。血腥味漫进她的喉咙,刺激她的精神。季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切实地跳动,活着的感觉无比清晰鲜明,触手可及。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会一直爱你,你会一直是我理想的恋人。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我们永远热烈相恋的契约。
季合的嘴唇温柔又虔诚地吻上薛夫文指根的切口,仿佛在亲吻恋人无名指上的戒指。
九月份。
“秋老虎”带来的热度虽然仍徘徊蒸腾,但不时吹过的凉风和开始泛黄的行道树均昭示着秋季的开始。
街上的橱窗里换上了新一季的秋装,或是素雅或是浓艳的大衣和长袖衫一字排开,在玻璃窗后搔首弄姿,吸引往来的潜在顾客。学生们结束了愉快的暑假,不情不愿地重新穿上校服,背上学习用品返校,重新与繁重的学业斗争。
薛夫文推开了咖啡屋的门,门顶上的黄铜铃铛快活地“叮铃铃”响了起来,欢迎客人的到来。
扑面而来的凉爽空调风拂去校服上早秋的热气,卷走他脖颈与额间闷出的一点汗意。还未到用餐高峰时段,店里稀稀拉拉的没什么人,在柜台后喝着咖啡躲懒的男人和他对上视线。
老板放下咖啡杯,挥了挥手示意他去角落里落座。
薛夫文抬脚向着他指示的方向走,徒然加速的心跳声与匆忙的脚步声卷在一起。他左手无名指处的黑色机械义肢在店内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从森林小屋回来之后,一切仿佛在一夜之间回到了正轨——薛夫文放学后便与季合一起吃晚饭,他下厨的时候两人就会一起去超市购物,不下厨的时候就会点外卖或是在附近的餐馆里就餐。
饭后两人会一起回去,大多回的是薛夫文的公寓,偶尔他也会被带去季合的公寓里过夜。睡前的性事自然是必不可少,薛夫文配合又顺从,被季合弄得痛了也不挣扎反抗,只会红着脸、泪眼汪汪地轻声呜咽。
他们的日常平静又温馨,像街上每一对普通的情侣会一起度过的每一天,仿佛在他身上烙下痛楚和屈辱的暴力和疯狂都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薛夫文在卡座里坐下,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新装上去的机械义肢。刚装上去时接口还会阵阵发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带着凉意的金属手指随着他的意识弯曲展开,就如他原生的手指一样。
面前摆了一杯咖啡,老板在他面前坐下。
某次和季合一起来这家咖啡屋的时候,薛夫文得知这家店的老板是季合关系要好的大学同窗。那时老板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令薛夫文印象深刻,因此他便趁着放学回家独自一人的短暂时间前来拜访。
“想找我聊什么?”老板撑着脸,单刀直入地发问。
薛夫文慢慢摩挲杯沿,斟酌用词,“我想知道她……季合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喔——找我当恋爱军师啊。”老板笑起来,半真半假地揶揄,“我看你们处得相当好呢,哪用得着什么军师。”
“您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薛夫文的目光落在空气中透明的一点上,又不自觉地开始摸左手无名指,“我看得出来,你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吧?”
老板打量着面前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不答反问:“同学,你想知道什么呢?是来找她的前任兴师问罪呢?还是……”
他的目光落在与少年柔软的肌肤格格不入的那块漆黑金属上。
“想知道脱身的办法?”
老板又嘻嘻笑起来,隔着空气戳薛夫文的脑袋,“要是一门心思想脱身那还不简单,这条路直走右拐五十米就是警察局。”
薛夫文的心猛地一跳,骤然与老板毫无笑意的眼睛四目相对。“突突”的心跳震动他的耳膜,埋藏在黑暗里的隐私突然暴露在阳光下,令他惊慌失措。
“你……”
薛夫文愣愣地发出几个音节,但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你知情吗?你们是共犯吗?你也被她虐待过吗?你也是受害人吗?
“……”
他们就这样隔着桌子对视着不发一语,沉默氤氲在二人之间。薛夫文的右手焦躁地像转戒指一样,搓弄着金属义肢。金属指关节被他捂得温热。
——你们是恋人吗?你也……收到过她的誓言和礼物吗?
最后还是老板打破了沉默,慢吞吞地抛出话:“我不敢说很了解那家伙的思维模式,但我倒是敢肯定一件事。”
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在薛夫文摆弄金属义肢的手上和纠结不安的脸上转了一圈。
“虽然可能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感觉你很快就要自由了。”
“叮铃铃。”
门口的铃铛适时地响起。老板一副“要好好把过来人的话铭记在心”的前辈模样,笑眯眯地拍了拍薛夫文的肩膀,从卡座上站起身,去招待新的客人。
自己很快就要自由了?为什么?
薛夫文看着老板的背影,困惑地咀嚼着他那句仿佛谜语一样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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