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袜打视频发现tr听到B起幻想自己被秋3-空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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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电话未接通,请稍后……”

“嘟——”

薛夫文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没有开灯,浓重的黑夜覆盖整间卧室,静悄悄的仿佛坟墓。

季合已经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三天了。敲门无人回应,从他的黑名单里翻出的电话号码无人接听,发出的短信也石沉大海。仿佛“季合”这个存在本身便是一场会随时消散的梦。

他们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薛夫文也不知道她连载的漫画和网站,询问咖啡屋的老板也一无所获。除了一串曾经不停骚扰他逼疯他的电话号码,季合什么也没留给他。

——他被讨厌了吗?他被抛弃了吗?他不再被爱着了吗?

薛夫文倒在床上,蜷起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突然发现“薛夫文”与“季合”之间的联系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要她想,他就与她毫无关系。

“呼嗯——”

季合在冲顶的高潮中扬起汗津津的脸,舒服地叹息一声。

她身下的男人背对着她趴在床上,被她按着头、揪着头发用假阳具从后面进入。男人被扇出巴掌印的浑圆臀部在情欲的顶峰中绷紧,含着口球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阴茎抽搐着射在床单上。

季合拔出假阳具,把上面的黏糊糊的体液在男人脸上擦净。又解开他嘴里的口球,起身喝水。

咖啡屋的年轻老板赤裸着身子,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眯着眼睛看季合往玻璃杯里倒水的动作。他脸上的红潮未退,涂在他脸上的穴液被体温蒸干后的皮肤表面干巴巴的发紧。

“你的手机又在响了。”

他懒懒地撑起脑袋,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床头柜上指示灯不断闪烁的手机。

季合顺着他的指向瞥了一眼,没接话。她含了一口水,重新走向床边,粗暴地抓着老板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强硬地把水灌进他的嘴里。

“唔……!咳咳咳……!”

老板呛得直咳嗽,脸涨得更红,生理性的眼泪伴随头皮的痛感和呛水后鼻腔的酸痛滚落下来。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遂撑起上半身迎合季合的动作。舌头缠绵地和女性入侵的舌尖“咕咕”搅和在一起,水液与涎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淌下。

吻毕,季合松开手把男人重新丢回床上。老板舔着湿漉漉的嘴唇,笑嘻嘻地看她重新爬上自己的身体,熟练地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两腿呈“”字大张,淫荡地用手掰开湿淋淋的肉穴,请她品鉴。

假阳具的顶部刚碰到男人的穴口,他便按耐不住地拧着腰蠕动腰身,贪婪地用男穴将其整根吃下。

“唔嗯——”

男人心满意足的呻吟一声。方才已高潮过一次的湿润肉壁又被新一轮的插入激活,过分敏感的肉褶乍然绞紧,层叠咬上侵犯自己的柱体,季合稍稍一动便磨得他内壁颤颤,从皱褶间挤出汁来。

他们在性爱上已经是老拍档了,季合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掐住他拱起身送到她手边的、鼓起的乳头,下身对准穴壁上那一点敏感肉粒猛地撞去肏弄不休,“咕叽咕叽”地在交合处捣得黏液四溅。

“咿!嗯啊——!好舒服……咿咿咿——!”

快感席卷而来,男人毫无廉耻之心地放声浪叫,双手抚上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勃起的茎身随着他海浪般扭动的身子在他的手心里滑动,不多时便汩汩泌出前液。

他的胸乳则被季合掐得红彤彤的,鼓起的肉蕾被她的手指紧紧捏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被前后拉拽,像是要被撕裂开一般的疼痛从乳尖刺向他的全身。

“咿嗯嗯——!要、要被扯掉了……呜!”

——真是吵死了,一点都不可爱。

季合在心里抱怨,手上则改捏为抓,十指陷进他的乳肉里。像抓着缰绳一样抓着他的胸乳的软肉,下身发狠如驭马般“啪啪”捣撞他的敏感点。拔出的假阳具卷出浓稠的蜜汁,稀里哗啦地落在床单上,绽开一大滩淫乱的水痕。

她的电话又响了。薛夫文哭得湿软无比的脸和指示灯一样,一闪一闪地在她视野里徘徊不去,闹得季合心烦意乱。

“喂,保持安静。”

“唔!”

手机不由分说地被强行插进了男人的嘴里,机器在他的嘴里震动,硌得他的牙尖和口腔发痛,浮在空气中的淡蓝色荧幕上显示着“男朋友”三个字。

——真意外,这次居然打的是视频通话。

“滴。”

电话接通了,薛夫文的身体出现在荧幕上。出乎意料的香艳画面令季合下意识地咂舌。

屏幕里的少年没穿衣服,赤裸着坐在床上,羞涩不安地用一手半捂着脸,另一手遮掩自己裸露的阴部。肌肉匀称的腿上穿着提到大腿的黑色长筒袜,袜口的松紧带陷进大腿肉里,在接近腿根的部位勒出一圈圆润的肉痕。

“……”

薛夫文小心翼翼地望向摄像头,仔细地在“对方未开启摄像头”的黑幕中寻找她存在的证明。视频对面的沉默令他焦虑不安。

他法地揉捏着挺立起来的乳头,向着上下左右胡乱拉扯。乳尖被扯动的细微痛感让薛夫文的情欲直冲顶峰,像是要引起主人注意似地发出更为淫乱的大声叫床。

抵达高潮的刹那间他猛地弓起腰身,黏糊糊的精液“噗咻”一下射在了手机摄像头上。

“哈啊……啊……对不起……我这就、这就舔干净……唔咕……”

薛夫文顾不上仍插在肉穴里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挣扎着调整姿势探向自己面前的手机,伸出舌头,将上面附着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啊——”

他脸朝摄像头张大嘴巴,仿佛叼到飞盘摇着尾巴跑向主人的狗狗似的,给季合看他嘴里含着的精液。

——我有好好舔进嘴里哦。我是不是很听话?

少年的眼睛水汪汪的,高潮过后汗湿的身体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大团棉花一样,软乎乎的。

薛夫文期待地看着季合,乖巧地闭上嘴,把自己的精液“咕咚”咽进嘴里。

“我能见你吗?”

他满怀期冀地轻声问道。

季合迟疑地看着他。

她的恋人在脱离她的控制。他超过她预期的、过量的“喜欢”像令人恐惧的天灾一样降临,入侵她的世界。

季合突然感觉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

“嘟——”

通话中止。

薛夫文呆呆地盯着自动返回主页面的手机,恐慌像成群结队的蝗虫一样啃食他的全身。

他不要被抛弃,他不要被丢下。

他必须做点什么。

好几天没有人在的邻居家,今天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几乎是下意识地,薛夫文将耳朵贴在墙上,隔着墙仔细倾听。

季合回到自己的公寓,关上门,换上室内拖鞋,将随身背包随手搁在客厅的茶几上。她刚要走进厨房喝水时,门铃响了。

“叮咚——”

“……?”

季合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放下水杯,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点开门边电子猫眼的监控屏幕。不出她所料,监控画面里是季合相当熟悉的一张脸。

薛夫文看起来有些不安,紧张地抿着嘴,右手背在身后,抬起的左手仍保持着按门铃的动作。

季合想了想,打开一道门缝。

“啊……!”

少年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给自己开门,惊讶地和她对上视线。他的眼里像是炸开了小小的烟花,惊喜溢于言表。

“你有什么事?”

阳光自后向前落在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身上,将季合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中。她微微仰头,像面对一个完全不熟的邻居一样,询问薛夫文的来意。

薛夫文被她的态度噎了一下,逃避般地垂下眼睛。他的视线穿过门缝,落在她从拖鞋里露出来的脚趾上。

“……我只是想见你而已。”

季合没有接话,露出一脸“啊是吗”的冷淡表情。

但或许是薛夫文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从发丝到眉眼都柔软过了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她的拒绝而哭出来,女人沉默地向后退了一步,打开了门。

薛夫文像落水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神情立马变得阳光灿烂,脸上不由自主地绽开欣喜的笑意。眼里亮晶晶的,像收到了圣诞礼物的孩子。

下一秒,他大步一跨,在季合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整个人贴了上来,环住她的腰,俯身紧紧抱住了她。少年灼热的体温和清爽的味道像一阵清风,将她团团包围。

紧接着,季合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凉意。某种湿漉漉的液体在瞬间浸湿了身上的长袖衫。

“你……!”

她猛地一把将薛夫文推开,趁其不备补上一脚,将他踹倒在客厅地上,腹部在剧烈动作的拉扯下传来皮肉撕裂的疼痛。

季合低头看去,一把小刀正插在她的肚子上,只剩刀把露在外面,鲜血浸透了上衣,刺鼻的铁锈味蔓延开来。

薛夫文拿刀捅了她。

少年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他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一样,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这样……我对你来说,也是条“有趣的小狗”了吧?

“嘶……呃嗯……”

季合捂着肚子走向他,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疯狂。

“咚!”

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薛夫文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地上。刚从口袋里掏出来、尚未拨通急救电话的手机飞了出去,“咻”地滑进沙发底下。季合坐在他身上,十指深深陷进他的脖子,从腹部慢慢流出来的血渗进薛夫文的衣服。

“唔呃……!”

薛夫文被掐得脸部发青,大张着嘴徒劳地试图汲取空气。窒息感令他头晕目眩,但他却硬生生止住了本能的挣扎动作,顺从地躺在地上任凭季合掐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手腕。他泛起水雾的眼睛露出了讨赏小狗一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哎呀。”

——还以为是来报仇的呢。

季合顿住手上勒脖子的动作,感受到某个拔地而起的物什抵上她的腿根。

她忍不住吃吃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你是专门来惹我发火,然后自顾自勃起的变态吗?”

她松开手,骤然倒灌进他呼吸道的空气刺激得薛夫文不住咳嗽起来。

“唔咳咳咳……呃——!”

下一个瞬间,拳头卷起破空的风声砸向他的脸,柔软的脸肉在重击下向内凹陷。拳头隔着脸皮打到牙齿上,震得薛夫文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口腔内的软肉被牙齿刮出血,随着他尚未停息的咳嗽,带着红色血丝的唾液飞溅到地板上。

“我……唔呃!”

求饶的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巴掌从另一侧呼啸着扇了过来,将他嘴里的话打散。

紧接着,巴掌和拳头像雨点一样从左右两边连续砸了下来。

“唔啊啊……!”

他凄惨地不住哀叫着,双手下意识护在身前,但季合的攻击却灵巧地瞄准了他胡乱防御的空档。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他满脸,薛夫文左右两边的脸在暴力下青肿起来,眼角和嘴角都破了口子,血渗出来。

季合艳红的血手印像图章一样盖在少年的脸上,被他的体温烤干,变成铁锈一样的深红色。

薛夫文被揍得头脑发昏,视野模糊,在绵延不绝的疼痛中喘着气。他恍惚地看着季合,嘴里和鼻腔里满是血腥味。

被虐待后反倒更为高涨勃起的情欲涨得薛夫文好难受,他遂下意识地以以往的讨好姿态,用下体蹭了蹭身上的季合,乞求纾解。

“嘶……用力过猛了……好痛。”

季合捂着在动作中被撕裂的刀伤半真半假地抱怨。插在肚子上的小刀充当了止血的工具,因此她暂时还未产生失血过多的晕眩。

摸在伤口处的手上沾上了更多的血,她伸手将自己的血抹在薛夫文的脖子上。

血痕盖过了深紫色的手指掐痕,横贯少年的脖子,像一个血红色的项圈。

季合的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摸上他濡湿的腿根和被阴茎顶起的裆部。

“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啊。”

“唔嗯……哈啊……!”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描摹阴茎的形状,蜻蜓点水的动作令薛夫文喘息呻吟着颤抖起来。好几天未被她爱抚过的身体在高度的兴奋下迅速染上了粉红色,他近乎哀求地摸上她的腰,发红的眼眶里噙着水光。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季合恶趣味地捏了捏茎身,少年“呜呃”高声喘叫,直接隔着裤子在她手里射了出来。像尿裤子一样射在裤子里面的精液,将季合流到他裤子上的血迹晕开了一大块,铁锈味与石楠花的气味交融成一股刺鼻的味道。

啧,有够淫荡的。

虽然速度缓慢,但腹部连续不断的失血还是让季合眼前发黑。她轻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双手并用褪下了薛夫文的裤子。他刚射精的湿润阴茎仍高翘着,从裤子里弹出来,“啪”打中她的手心。

季合挪了挪身子调整姿势,阴茎借着体液的润滑顺利插入她的体内,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的。腹部被刺穿的痛感与软壁被撑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浑身的细胞仿佛被点燃,绝妙的快感席卷而来。

——真棒啊,你真是太有趣了。

她召唤来家庭机器人在一旁做急救待命,接着不顾疼痛和失血过多的危险,“噗呲”一声拔出了插在肚子上的小刀。

“呃……!”

热度疯狂流失,季合感到自己浑身发冷。逐渐模糊的视线里,薛夫文的身体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染得通红。

“……唔?!”

还未等薛夫文反应过来,利器穿透皮肉,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季合双手握着刀柄,向一旁旋转,刀身搅动鲜红的皮肉,撕开更大的伤口。在薛夫文的尖叫中,她的腰缓缓上下动了起来。

“咿啊……!嗯哈……!哈啊……好痛……呜……!”

随着来回抽插从二人的伤口里不断溢出的血喷溅在他们的交合处,在爱液的稀释下黏稠地流了一地。凹凸起伏的肉壁在伤口撕裂的痛感下痉挛着缩紧,层层肉褶如同无数小吸盘一样吸吮少年的性器,暴烈的快感在二人的身体里卷起飓风。

季合加快了动作,更为激烈地打磨薛夫文鼓胀的阴茎,“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被血染得猩红的体液成股地打湿腿根,将大腿内侧的皮肤也染上血腥的味道。

失血令他气息不稳,但痛感与快感交叠在一起的异样快慰却令他的叫床声变得更为淫乱。

“啊……!嗯啊……好喜欢……哈啊……好幸福……”

沾着她的血和体温的刀插在他的身体里,她的血和他的血融为一体,他们的身体也连在一起,不分彼此。

“咿——!”

小刀更深地插进他的肚子里,皮肉被锐器割开的剧烈痛感、满屋的血腥味和交合处强烈的情欲,令薛夫文在大脑空白的一瞬抽搐着冲向高潮。浓稠的精液“噗咻”射在季合体内,随着她抬起的身体,从交合处滴滴答答落进一片猩红的狼藉之中。

季合拔出小刀丢在一边,喘着气支撑着发软的身体,俯视薛夫文。

“你喜欢我吗?”

薛夫文惨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失血和高潮令他头昏目眩,但他听到了季合的问题。

“喜欢……很喜欢……你不要走……”

季合俯下身,抱住了他,脸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她喜欢的味道。他们的伤口贴在一起,从刀口里冒出来的血连同体温一起,流进彼此的体内。

“我是个烂人的话,你也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不要离开我……呜……不要去找别人……唔嗯……”

季合小声地叹了口气,重新沉下腰,将他的阴茎重新完全吞吃。圆润的茎头顶到她的深处,肉壁咬紧茎肉,她感到他的肉柱在她体内微微弹动。

“那就这样一起做到死吧。”

她紧抱着他,蠕动身体让阴茎在体内“噗呲噗呲”地送进送出,翻卷出黏腻的水沫。他在快感之中呻吟起来,被本能驱使着环住她的腰,追逐着她的动作上下摇动腰身,将自己献给她的身体,让她将自己纳入得更深,令他们的身体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嗯啊……啊……好舒服……嗯哈……不行了……嗯……!”

薛夫文的意识和体温逐渐远去,全身像是被满溢的情欲与快感分食,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与自己相拥的恋人。

勃起肿胀起来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塞满季合的甬道,软壁上的皱褶争先恐后地贴上茎肉,贪婪地吸吮在体内抽插磨蹭穴壁的肉柱。

从褶皱泌出的汁液一股一股地借着拔出的空隙涌出,浇在阴茎上,将交合处浸润得水淋淋的。季合半透明的蜜液和薛夫文茎头涌出的前液混着猩红的血,泛着靡艳的水光。

“唔嗯……!”“咿……!”

男女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季合深深地坐了下去,薛夫文腰身向上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阴茎在共同抵达的情欲顶峰中被吞入最深处,直直钉入她的子宫。

薛夫文绷紧的臀部颤抖起来,他小兽般“呜嗯”叫了一声,将季合抱得更紧,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她的身体里。顶入子宫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地“噗噗”接连射出几股精液。

白浊浓稠的体液随着季合细微的动作,从肉体的连接处溢出来,漫进一地的血污里。

就这样一直幸福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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