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同个屋檐下瞒着嫂子被哥哥内S两次/对镜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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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哥哥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时,姜瑞心情还很茫然,尤其是当他听到那个女人怀了他哥的孩子,震惊得差点打碎一个碗。

后面了解了才知道,对方是哥哥交往四个月的女朋友,因为不小心怀孕,哥哥负责到底,带她去民政局领了证。婚礼还没办,但两人都说不急。

姜瑞不知道该怎么适应这件事。平日里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的小房子现在挤进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虽然是他嫂子,但他面对生人总是有些不自在的。只有借着洗碗做家务的空档,他才得以享受独处的悠闲,然后开始消化最近的事。

难怪这段时间哥哥都没有找过他了……姜瑞想到一半,突然红了脸,他怎么可以在哥哥和嫂子的房子里想这些。过了一会儿,又有些怅然若失起来,有了嫂子,哥哥应该就不需要他了,他除了能做些家务,又能干些什么呢?如果嫂子要抢着做家务的话,他在这里的最后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也许迟早有一天会被赶出哥哥的家。

姜瑞的脸色陡然苍白,这样的设想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他会的事情很少,之前在外面鼓起勇气想找兼职,也是屡次碰壁,没有人愿意收留他。

习惯了被拒绝,姜瑞也认清了自己不受欢迎的事实,若非必要,他根本不愿意跟陌生人打交道。

只有哥哥愿意搭理他。

回想起姜权像英雄一样站在他面前的背影,姜瑞又在心里一遍遍美化,然后放在心底珍藏。

姜权三两天不着家是常态,现在家里多了个孕妇,他的生活习惯仍然照旧,但姜瑞和女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来是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搭话,二来是性别有异,他们更偏向于独处多一些。

通过一些日常的细节,姜瑞发现对方是蛮好说话的人,举止行为透露出一股书香气的修养,只是有时显得比较笨拙,比如他没想过对方会不知道怎么使用洗衣机。

“你先按这里,这里是开关,然后倒洗衣液进去,选下你要的模式就好了。”姜瑞小声耐心地和女人讲解,发现嫂子乖乖地点头应下时,心情放松了些,忍不住说,“你想洗什么?我帮你吧,以后你有什么事要做可以让我帮忙的。”

他的嫂子看起来还很年轻,差不多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完全不像哥哥跟他说的二十五了。

“没关系,这个不费力的。”女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孕,语调有股母性光辉特有的温柔。

姜瑞没有强求,打算出门买菜时,女人又问能不能陪他一起去,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会很无聊。

他下意识看对方的肚子,因为三个月大,还没有显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便点头同意了。

买了菜回家,他们又一起聊天学习怎么做菜,姜瑞和女人的关系逐渐亲近了起来,后面得知嫂子是有钱人家的小女儿,因为喜欢哥哥才决定和哥哥私奔的,姜瑞惊讶到差点说不出话。

“我爸爸还不知道我怀孕了,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给阿权好脸色看的,我爸爸最讨厌穷小子了。”

“那……你这样跑出来的话,爸爸妈妈会担心的吧?”

“……我有给他们发消息让他们不要担心。他们说如果我一定要嫁给阿权的话,只能让阿权入赘我们家,但是我知道阿权肯定是不愿意的。”

姜瑞想象不出哥哥和别人步入婚姻殿堂的样子,他只好安慰了女人几句,晚上翻出买菜时顺手买下的报纸,把边上的招聘信息剪了下来。

周末姜权回来了,女人像出笼的麻雀扑进来人的怀抱,看到这一幕,姜瑞黯然无声地回到房间,没能看见下一秒哥哥把对方推开。

他在房间里待了半天,约摸着该做饭了才开门走了出来,客厅里一男一女亲密依偎在沙发上,姜瑞害怕觉得自己多余,不敢多看,几步便走进了厨房。

淘完米,女人走了过来,像是要给他帮忙,“今晚吃什么呀?”

“吃牛肉。”姜瑞盯着锅炉升起的幽蓝色火苗,“你……不在外面陪我哥哥吗?”

“不了,阿权不喜欢别人粘着他。”女人摇摇头,语气有些难以察觉的忧伤,“他一直是这样的,我不想惹他烦。”

这不像刚领证的夫妻该有的氛围,姜瑞不愿多想,沉默地任由女人待在他身边时不时地帮点忙。

“你看这个!”女人忽然惊喜地叫了声,姜瑞从另一旁的油锅里抽空抬头,看见对方手里正拿着一颗敲开壳的鸡蛋,“里面有两个蛋黄!”

她那单纯的喜悦感染到了姜瑞,不由也跟着笑了下,“好厉害,中奖了。”

女人兴奋地把鸡蛋倒进碗里,“幸运的鸡蛋留给瑞瑞吃。”

这让姜瑞不知道该怎么迎合,只是一瞬间觉得身体僵硬无比。他听见自己问,“怎么不给哥哥留呢?”

“哎,他已经够人高马大的了,给你吃说不定还能长高高呢。”

姜瑞突然就有些羞愧。

晚上洗完澡回到房间,他再次摊开粘贴了无数张从报纸剪下来的小纸片的本子,开始思考先去哪里尝试比较好。他前段时间已经高中毕业了,应该不会再有人以未成年的理由拒绝他。

想到即将离哥哥远去,那颗充满依恋的心就开始抽疼,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决定离开,暂时还无法同心底的精神寄托割舍。

但如果不这样,姜瑞觉得这栋房子里的回忆能够将他压垮。

他对着镜子再三下定决心,试图让自己的心变得冷酷坚硬。明明这么努力,却还是抵不过姜权走进他房间的那一瞬间。

姜瑞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五分,这么晚的时间,并不适合聊天叙旧。

他看着男人关上门,没有上锁,紧绷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佯装自然地把桌上的本子合上,“怎么了哥哥?”

门没锁,应该不是想做那种事吧……

姜瑞站起来,短裤下的两条腿生得匀称白皙,因为被凳子边角硌了会儿,后侧还有新鲜的红印子。

姜权的眼神往上逡巡,从隐晦的腰线到微隆的胸脯,最终停留在弟弟难掩慌张的脸蛋上。

那个眼神就像掂量猎物的雄鹰,姜瑞差点就要腿软,紧接着被对方拽上了床。

宽厚的掌心探进衣角摸索着大片柔嫩的肌肤,随后拢住发颤的乳肉,从乳根色情地往上揉,虎口卡住奶尖,上面的茧子跟敏感的乳头摩擦着,很快让原先豆子般的大小挺立变硬。

姜瑞被哥哥抱在怀里,鼻尖全是对方沐浴过的气息——这和他身上的味道同出一辙,心跳根本不受控制。

“不行……”姜瑞咬了咬舌尖,却没想到自己费力说话的腔调如同压抑的喘息,让他不得停下了后边推拒的话。

被他当做睡裤穿的裤子本就柔软,姜权从后边圈着他,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当着他的面摸进两腿之间,用手掌捂住紧闭的女屄揉搓。

姜瑞的身体往上弹,鼻翼微张,张嘴大口吸了口气。后背贴着哥哥火热的胸膛,屁股在刚才的挣扎下,感受到那根蛰伏的巨物,他胡乱按住哥哥的手臂,嗓音细弱地违抗哥哥的意图,“哥哥已经……结婚了……嗬嗯!不可以……”

“专心点。”姜权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做这种腌臜事连呼吸都是平稳的。他右手的掌心已经湿黏一片,指尖在腔口附近打圈,问,“几个月没做了?”

姜瑞用力喘了口气,想用手背捂住剧烈的喘息,“六……六个月……”

“半年没被碰过,你这里怎么这么湿?”

姜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略带恶意的话,他低下头,看见睡裤下不断隆起的幅度,用力闭了闭眼,“别……呜!”

手指插了进来,以快速的频率抽插着,带动湿软的嫩肉,随后很快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姜权能感受他的腿根在打颤,调整了姿势让阴茎隔着裤裆卡住弟弟饱满的臀缝,两边同时摩擦时,细细密密的快感如隔靴搔痒。

被哥哥的手指插到潮喷后,姜瑞能感觉到裤子也被拽到腿弯,身后的鸡巴释放出来,热腾腾的一根直接贴着他湿透的女屄。

男人捞着他的大腿,趁他屁股悬空的瞬间用龟头找到分开的花唇,挺身挤进扩张好的小穴里。紧接着啪的一声,整根贯进深处。

姜瑞的呼吸被撞得散落一地,张嘴咬住了发抖的指节,隐忍的哭喘尽数溢出,“太、太大了……哥哥……”

久旱逢甘霖,姜权被迫憋了一个月的火,这下终于能在弟弟这口极嫩的水屄里宣泄出来。他的手臂强健有力,身上的肌肉都是真材实料的,捞着男孩的大腿肏弄轻而易举。

床的对面还有块梳妆镜,只要抬头,他们就能看见男人粗大的性器是怎么在男孩水嫩的女屄里抽插进出的。穴口的一圈软肉都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湿漉漉的痕迹蔓延至臀尖,印着指印的大腿红红白白,摊开像一对伤痕累累的白翼托着中间湿红的花蕊。

操到一半,姜权忽然抱着他从床上站起来。

“不行……停下来…呜……!”

下半身的悬空让姜瑞控制不住地绞紧身体里含着的性器,他感受到那根硬如烙铁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又是忍不住哽咽。

姜权每走一步,鸡巴就像被一张湿软火热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他面上不显,下颌线早已绷紧,臂上的肌肉也硬如磐石牢牢地把弟弟钉在身前。

“看看你。”

饱含情欲的嗓音低沉粗粝,姜瑞被迫捏着下巴抬头,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看见自己是如何跪在凌乱的化妆台上,下沉的臀肉中间正吞吃着哥哥火热的性器。

“不要……”那根丑陋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嵌入他的身体深处,姜瑞艰难地把手按在镜中的人脸上,额头抵着手背,隐忍地承受哥哥有力的撞击。

一想到嫂子就在客厅的另一个房间休息,浓烈的愧疚让他今晚格外敏感。

而姜权很享受他这样。

“嫂子……嫂子还在……呜……!我们不能……呃!”姜瑞祈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姜权狠狠地往他子宫口一撞,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柔软的小腹连带纤细的腰肢发着细密的抖,一只大手伸过来,把轻薄的睡衣撩起,露出掌印斑驳的胸口。

这个姿势吃不到奶子,姜权只能用手去揉,捏着两粒充血的乳头,掌心搓揉绵软贫瘠的奶肉,低头在男孩的后颈吮咬。

光洁的镜子很快被姜瑞射出的精水和呼出的热气弄得一塌糊涂,姜瑞脱力地垂下手,映照在镜中的赫然是他情潮汹涌的脸颊——眼睫根部湿成一片,眼眸微微睁着,一滴晶莹的泪随着身体的颠簸从眼角和鼻梁滑落,就连唇肉饱满的下唇都印着隐忍的牙印——一张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哼了出来。

姜瑞还记得女人鲜活的笑容,以及害怕被姜权讨厌故作轻松的样子,这几天他们相处的记忆历历在目,可回过神看见对方名义上的丈夫正衣冠整整地解开裤裆侵犯自己,复杂的情感几乎让他失控到哽咽,紧跟着是浓烈的自我厌恶。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没想介入别人的二人世界……

“好紧。”男人在他身后喟叹,捞起他的腿弯把他从镜前抱离,胯部凶狠耸动着,在他肚子里捣出淫秽的水声。

姜瑞害怕动静太大会把女人吵醒,努力把所有呻吟咽下去,只剩凌乱又急促的呼吸。也许是因为隐忍到极致,他体内的软肉把男人缠得很紧,在指针转到十二点时,温热的精液终于射进了他的宫腔,男人蓄了一个月的量,全都喂给了他柔软有弹性的小腹。

本想着这场荒唐的性事也该结束,姜瑞浑浑噩噩地含着一肚子精,刚从哥哥的臂弯挣脱下来,下一秒却又被拽上了床。

噗呲一声,重新勃起的鸡巴插了进来,他忍不住崩溃地在男人身下啜泣。

“不行……好撑呜……哥哥,你停下来……我、我们……不行的…呜呃……!你是……嫂子的丈、丈夫……嗯嗬……”

他被迫分开腿架在对方的腰上,身体随着体内的律动颠晃,每插一次,肚子里浓白的浆便从交合处的缝隙溢出。

“我是她的丈夫,那你是什么?”男人笑了一声,肏干的动作不停,“旱了半年的逼被我一碰就发骚,该不该承认你是哥哥的骚货?”

姜权俯下身,如愿抓起那团绵小的乳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他不顾弟弟的哀吟,鸡巴凶猛地埋在潮热的水屄里进出,坚硬的牙齿叼着软弹的乳头大口吮吸,力道几乎要把紧闭的奶孔给吸开。

姜瑞被他用力掰开腿,顶到了最深处,呼吸乱得连话都说不出。他只能虚虚晃了晃脑袋,无力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连推开的动作都做不到。

胸口好疼……肚子好撑……呜……

甬道里的精液被肏出来又被挤进去,捣成了白色泡沫。姜权的鸡巴爽得要死,弟弟的小屄被他肏了那么多次,次次都这么会吸。他像座巍峨的山压在男孩身上,鸡巴埋进最深处被紧致的小嘴含住吮吸,马眼偾张,浓厚的精液再次灌了进去。

听着姜瑞虚弱的呻吟,姜权扇了下那团嫩生生的屁股肉,把精液也扇出来了半股。

“哭什么,当初求着让我收留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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