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浑身上下都不过是取悦别人的工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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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话,爷会考虑考虑的。”另一个矮胖子坏笑着分开了双腿,朝夏佑招了招手:“来,从这儿钻过去。”

夏佑从小就爱哭,可训诫所的手段让他被迫练就了强忍眼泪的本事。哪怕再想哭,他也可以死死忍着。因为他知道没有上位者喜欢看奴隶的眼泪,那玩意儿除了惹来更多的欺辱,毫无用处。

眼泪瞬间就蓄满了眼眶,他还缠着纱布的双手撑在冰凉的地上,手掌硌到了碎石子也没在意。膝盖一步一步移动着,朝着矮胖子的胯下爬了过去。

他的余光扫到了被扯破扔在一旁的那件白色卫衣。那是先生赏的,此刻像块破布一样破败,还沾染着泥土鞋印。他眼睛一下子酸涩得厉害,有些后悔没有厚着脸皮在先生那里多待半天。先生的屋子好暖和,先生做的面条也好好吃…

瘦高个嫌弃他动作太慢,从路边杂物堆里翻出一截木棍照着夏佑的屁股就是狠狠两下:“你t没吃饭是不是?再磨叽就卸了你胳膊!”

夏佑屁股吃痛,不得不忍着手上的不适加快速度。矮胖子是真的不高,夏佑那么娇小的身躯也只勉强从他胯下钻过去。

“哈哈哈…真是比狗还听话…”

“真够贱的。”

“不过这模样没话说。诶,等咱们玩儿够了还可以卖出去赚他一笔。”刘良最近赌牌输了不少,突然就灵光一现。

瘦高个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诶,良哥,他不是说他是城主府的奴隶吗?咱们这儿真能操?”

刘良刚把鸡巴塞进夏佑嘴里。闻言不在意的说:“城主府那是什么地方,岂是他这种奴隶配进的?再说了,我表哥跟候家少爷有些交情。听说那三少爷经常把自己的奴隶带出来给大家享用呢。这些个贱奴,能被咱们操是他的福气。”

“有道理啊。”矮胖子嘿嘿嘿一笑,扯了裤链,掏出家伙就硬插进了夏佑的后穴。瘦高个晚了一步,只能抓起夏佑一只手给自己撸。

夏佑刚养好的后穴直接就被撕裂。那种熟悉的疼痛让他恍惚出神。他好像又回到了熟悉的场景,浑身上下都不过是取悦别人的工具。没人在意他痛不痛?累不累?愿不愿意?

黏腻的血液顺着交合处流下,夏佑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矮胖子还嫌不过瘾,一边掐着夏佑的腰卖力抽插,一边在他腰上臀上到处乱抠乱掐。

刘良则是扯住夏佑的头发,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插进夏佑的胃里。被迫吞咽的夏佑胃口阵阵翻涌,强烈的呕意让他急迫的想要吐出嘴里的物件。

刘良见他想躲,抬手就是几个耳光抽了下去。随即便掐住夏佑的下巴,逼迫他吞咽得更深,几乎连自己的囊袋都全塞了进去才满意。

整个口腔全是腥膻的臭味,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夏佑的眼睛早已经被泪水迷糊,除了任人摆弄,什么也做不了。他又开始想先生了,先生身上的味道是甜的,特别特别的好闻。先生的手修长又干净,为他包扎的时候好温柔好温暖…

瘦高个挤在几人间,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夏佑身上摩擦,平时都靠自己撸的人也是玩儿得不亦乐乎,没多久就射了夏佑胸膛腰腹一大片。

原本僻静的小巷里传出一阵阵淫靡之音,夹杂着刘良三人的谩骂和侮辱声。天空不知几时下起了小雪,在风中凌乱的飞舞飘扬,随后落在屋顶,落在地面,落在夏佑冰凉的心口上…

————

香奢儿,候玮正在看调教师训练刚从训诫所分来的十个奴隶。虽然九州皆有训诫所,但每年能出师的优秀奴隶还是有限的。毕竟最好的都得先送去龙鳞台,剩下的几个城主府和几位主家小姐的夫家再分些。还有各城二等侍族…最后能轮到他这种二流世家二世祖手里的奴隶,多数都是些三四等的床奴和罪奴。样貌上想找出来两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也不容易。

候玮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这批奴隶姿色和床技都只能说中上,就这还是托了袁明徽的关系呢。他都看不上眼,更别说袁明徽那样的勋贵世家子弟了。

正想着得再去奴隶市场碰碰运气,就听值班经理跑来说有人带了个奴隶过来卖。

“你核查一下身份,按章程处理不就行了,非要来烦我?”候玮正没处发火呢。

经理小声凑到候玮耳边说:“那奴隶,卑职看着眼熟啊。您还是辛苦一趟去看看?”

夏佑被刘良几人一直玩弄到了天黑。后来雪大,是被拖去了瘦高个的出租房里折磨的。三人轮番上阵,后来瘦高个的两个合租兄弟撞见也加入了进去。夏佑像条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的操弄,最后实在是抵不住疼痛,晕厥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竟然发现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熟悉,还有坐在一旁打量自己的那个人。

“候…少爷?”夏佑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候玮心里那个惊讶啊,先前他们可是在马家看着夏佑被扔出去的。几人都当他已经死了,没料到一个月后还能见到活的。

“小佑这是嗨了一天啊。”虽然刘良几个送人过来时给夏佑清洗了一遍,还找了身衣服给他套上。可候玮经验老道,哪里至于看不出来夏佑这是经历了什么。

夏佑红着眼睛,顾不得浑身的痛楚,爬到了候玮脚边:“候少爷,您帮帮贱奴吧。”

找到候少爷,就能回到城主府了。哪怕再重复前几年那种日子,他至少摆脱了逃奴的罪名。就算死了,也不会牵连到弟弟和先生。

“小佑这么乖,我自然要帮的。”候玮一脸慈母笑容,还揉了揉夏佑的脑袋安抚他。

“谢谢您。”夏佑头一次觉得侯少爷心善。

候玮让人带夏佑去清洗,再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准备些吃的,好好照顾。然后就让经理给了刘良几人一笔钱,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

候玮私心里是想留下夏佑的。虽然这是个罪奴,还早就被他们几个操熟了。可也是个知根知底的奴隶,而是夏佑模样确实很好,可爱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亮,身体柔韧性高,还特别听话。每次被欺负了就泪眼汪汪的想哭不敢哭,让人特别有凌虐欲。所以留下来自己玩玩儿也好,招待客人也好,都是不错的选择。

他甚至很快都想到了最好的安排。一个罪奴,人人可欺。那就直接干脆栓在大堂里,只要进来消费的顾客都可以随意玩儿。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为会所带来不少效益呢。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搞定袁明徽。

袁明徽这几天不在坤州,而是跟父亲一起去了枫州拜见尊主。接到候玮的电话时一脸无所谓:“你要留下就留呗,一个罪奴罢了。”

他巴不得打发了那个低贱的奴隶呢,早就玩儿腻了。这次来枫州,见识了龙鳞台里那些奴隶,才知道真正的好奴隶是哪样的。

“那就多谢三少。兄弟这边又寻了个稀罕货色,回头您可以来赏脸看看。”候玮没料到袁明徽这么痛快,心情愉悦了不少。

等他挂了电话,夏佑也已经被重新清洗干净,换了一身会所奴隶的“工作服”,就是那种该遮起来的全露着的纱衣,阴茎环上扣着铁链,被经理牵到了候玮办公室里。

“怎么样?可吃东西了?”候玮兽性没发作的时候,还是很有耐心跟夏佑玩玩儿的。

“谢谢候少爷,贱奴方才吃得很好。”夏佑虽然闹不明白为啥要给他穿会所的衣服。但他一贯都是没有选择权的,也就麻木的任由他们了。

“以后可不能再叫我少爷了,叫主人。袁三少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候玮把夏佑捞进怀里,一边捏着他胸口还红肿着的乳头,一边笑道。

夏佑身子僵了僵,便垂下脑袋不吱声了。他一直都知道袁明徽不待见自己的,能忍耐了五年才丢他,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不乐意?”候玮没听到夏佑的回应,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一扯。那只饱受摧残的乳头被拉扯成了长条,几乎要被揪下来了。

“唔…”夏佑痛呼了一声,在候玮越来越冷的目光下不得不喊了一声:“…主人。”

“我看小佑是这清闲日子过久了,都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贱玩意儿了吧?”候玮一把将怀里的夏佑推到了地上,随即脚掌就踩上了夏佑的脑袋。

夏佑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起身脑袋就被踩住了。他整张脸都被压在地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他不敢再做挣扎,反而乖乖的把手背到身后。

候玮抽出自己的鳄鱼皮带一对折,照着夏佑的屁股就是一通狠抽。本就有些伤痛的臀肉更加可怜,很快就浮现起一道道高肿的红痕来。

“啪!”“啪!”“啪!”

“别装死,给我掰开!”候玮突然一下抽到夏佑手臂上。

夏佑只能忍痛用还没长好的手向两侧掰开自己肿涨的臀肉,露出中间被操了一天,早已经红肿到无法愈合的穴口。

候玮也不客气,照着臀缝又是一顿狠抽。直到抽累了才就着皮带将夏佑的双手捆在背后,然后松开了一直踩在他头上的脚。

夏佑痛得直抽搐,尚来不及喘息,就被候玮压到了沙发上趴着。紧跟着就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物体破开他痛到麻木的后穴里,大力征伐起来。

“小佑这张嘴天生就适合给人操,这都被玩儿一天了,还这么能吸啊。”候玮一手抓着夏佑被捆着的手臂,一手掐住夏佑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佑眼白上翻,急促想要呼吸,却什么也吸不到。身子不住颤抖,后穴里的肠肉也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夹得候玮一阵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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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只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小奴隶就已经走了。他也没多想,只是在鞋柜处发现钱的时候,为夏佑能不能顺利忧虑了一会儿。可人已经走了,便与自己再没瓜葛。他重新收拾了一下客厅,还有先前夏佑一直当床的沙发。

不过午饭的时候,洛川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孤单。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从父母去世以后,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来的,从来没有觉得过孤单。而今,竟然会因为一个只认识二十七天,如果从他醒过来算不足三天的罪奴,而感到孤单。

煮晚饭的时候又多打了点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剩饭明天做蛋炒饭就好了。然后炒土豆丝的时候脑子里又想到了昨晚,想到那张泪眼婆娑的娃娃脸。

“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呢?我敲门都没听到。”余嘉之突然探个脑袋进厨房门口。

“那你怎么进来的?”

“山人自有妙计。”余嘉之神秘的笑了笑。又去翻冰箱,“诶,再加道清炒虾仁吧。”

“自己做。”洛川白了特意来蹭饭的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就乐呵呵的翻出虾仁,黄瓜和胡萝卜。一边切胡萝卜一边问:“你那小奴隶呢?进来怎么没看到?”

“走了。”洛川帮他削黄瓜皮。

“你真把人家撵走了?啧啧,小可怜的,一个罪奴,这能去哪儿啊?”余嘉之忍不住同情感慨道。

“什么叫撵走的?他伤好了自己要走的。”

“你…到底清不清楚罪奴是不能独自进出公共场所的?他这么个小身板,这大冷天的…”

正在洗黄瓜的洛川动作明显顿了顿,他还真不清楚那些规矩。但他想到了他的话,于是安心下来:“他说他有去处。”

“呵,那就祝他好运吧。”余嘉之心道,怕是也就回去城主府一条去处吧。以袁明徽的脾性,他真为那小奴隶感到深深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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