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局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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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master,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看着越来越混乱的现场,rider砂锅大的拳头,习惯性的揉起了太阳穴。

韦伯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头来,双目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彩,眺望起现场来。那边废墟里的一对,纯粹是在将宝具当做消耗品。那长着奇异翅膀幼小蓝色身影,以及伟大的黄金servant,此时打得是不亦乐乎。看来在这场荒谬的消耗战,一时半会,是打不完了。

而离韦伯不远处,正体不明的漆黑servant,正疯狂猛攻着娇小的骑士。这边的战况,看起来是黑servant占优势,娇小的骑士被杀的连连后退。不过短时间内,怕是也分不出胜负。

最后,韦伯偷偷瞅了自己身旁的巫女一眼。这位职阶都不明的servant,不知为何,丝毫没有帮助娇小骑士的意思。也许,是不能吧!虽然韦伯不太理解,不过那蓝色的小servant,似乎很怕黄金servant手中的那条锁链。就连这位巫女,也不敢丝毫懈怠,甚至连娇小骑士那边瞅都不瞅一眼。

那个样子,似乎是那边旗鼓相当的宝具消耗战,比这边压倒性不利的肉搏战,还要凶险万分。韦伯甚至有种错觉,只要这巫女有一个疏忽,那边蓝色的小servant就必死无疑!

而lancer,与他的master,那个讨厌的凯奈斯,也站在离韦伯不远不近的地方。韦伯相信,要不是整个港口,就这里还算安全,这个可恶的大少爷,绝对不会和自己站在一起。实际上,他自己也有这种想法。

再就是爱因兹贝伦的master,那个银发绯瞳的女人。这大概是就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吧?虽然以前在时钟塔听说过,见到真东西还是第一次!

好奇心驱使之下,韦伯情不自禁向着那女人偷偷瞅去。没有瑕疵的白皙肌肤,端庄优雅的气质,加上那标志性的银发绯瞳——即使知道这不过是炼金术造出来的霍蒙克洛斯,韦伯还是觉得,比起时钟塔那些整日鼻孔朝天的家伙,这个女人才更像是一位贵族……或者说一位公主!

仿佛感应到了韦伯的视线,那女人回过头来,冲着韦伯相当有礼貌的浅浅一笑。霎间,韦伯心下一慌,弄了个大红脸,赶忙转过头去。

过了好半晌,韦伯.维尔维特才冷静下来。见众人都被战况吸引了视线,就连那个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也没有继续关注自己。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分析起战况来。

在韦伯看来,这场战役的重点,并不是那边的宝具消耗战,也不是这边的肉搏战,而是他身边的这位巫女!

爱因兹贝伦的实力确实很强,三位servant都相当不凡。韦伯相信,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不可能有哪一方的实力,会超过爱因兹贝伦。不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强,不是错误。没有压倒性的力量,就把自己的真实实力暴露出来,就是天大的错误了!

正因为爱因兹贝伦太强,其他几方很有可能联合起来对付爱因兹贝伦。到时候,爱因兹贝伦独木难支,势必一垮到底。

现在,就有个天大的机会,只要他命令rider干掉眼前的巫女,那边蓝色的小servant,一定会被黄金servant干掉。到时候,爱因兹贝伦仅剩的娇小骑士,也绝对会被在场诸人围而歼之。

不过,韦伯还有个小小的疑惑。那个整天拽拽的,一副很了不起,很伟大的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韦伯偷偷向着往日的导师窥去,一看之下,韦伯不由大为失望。那家伙完全没有了往日那幅高高在上的嘴脸,一身名贵的手工西装破破烂烂,甚至连领结也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这些仪表方面的事情先不说,毕竟这家伙刚才是被蓝色小servant硬拖出来的。让韦伯打心底里失望,甚至有些气愤的是,这个时钟塔的神童,竟然紧紧盯着那场宝具消耗战。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装的很镇定。不过韦伯依旧看得出来,那家伙,现在不是怕的要死,就是被宝具晃花了眼!难道,那个赫赫有名的天才,到现在还没有发觉到,关键不在那里,而是身边这位巫女?难倒他就不知道,现在联合其他master对抗爱因兹贝伦,才是当务之急!当然了,就算凯奈斯提出合作请求,他韦伯也不会同意的!

韦伯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就是这种家伙,在自己头上骑了这么多年?

不知道为什么,韦伯此时突然有了种明悟,他现在是站在战场上。凯奈斯不再是韦伯.维尔维特的导师,他们是敌人,就算杀掉对方也是理所当然的。这就是魔术师,无论哪一个魔术师,在一开始接触神秘的时候,都会被灌输“死”的觉悟!

能赢!

现在只要杀掉这个巫女,这场战斗就赢了!这不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胜利,也不是rider的胜利,而是master韦伯维尔维特的胜利!

一直以来,rider这个servant都不把他这个master当回事。现在,是让这个servant知道自己master能耐的时候了!

韦伯咬咬牙,看看自己手上的三枚令咒,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以征服王的性格来说,自然不会采用这种背后敲闷棍的卑鄙手段。而韦伯想要达成目,手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手上的令咒,master的最大底牌。

过了好半天,rider都没有等到master的回应,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一看这小子紧张兮兮的,一双贼眼在桔梗与手背上的令咒间游移不定,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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