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霸囚当众(1 / 1)
好像后面没发完全??我的我的。
柳封渊听他这么一说,像是记了起来,自己醒过来好几次,刚醒来那会那个男人就将他压在床上操了一次,当时旁边还有个男子不满的声音,喊着别把人弄死了。
之后那个男人就再没出现过,他躺在床上,能感觉到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的,细微的空气流动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有手帮他擦拭着双腿,后又帮他清理后穴。
每隔几个时辰,都会有手触碰上来给他上药。
正如对方所说,里里外外的。
他本是男人,不会对这种事感到羞耻和难堪,但一想到自己在昏睡中,任人摆布,陌生男人的手指反复进出自己的身体,一寸寸抚摸过娇嫩的肠壁,他还是觉得有些不适,甚至是恶心。
哪怕身体已经学会了追寻快感,可在心底,他依旧排斥抗拒这种事。
“发什么呆,自己走回去,还是我动手?”
鬼医可没什么耐性,反正这人没死,自己也不能拿去做药人,做标本什么的,纯粹是白忙活。
这两天他就像是在这里扎根了,隔几个时辰就要过来给人上药。
倒不是其他人不可以。
只是燕九枭吩咐了要他亲自来,什么弟子小童的都不行。
唯恐一个不小心,人就没命了。
虽说这是燕九枭对他医术的肯定,可他还是不爽。
见柳封渊跟棺材里爬出来的鬼一样,脸色苍白憔悴,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衣,脚步虚浮得很,还不好好躺在床上,下来折腾,平白无故给自己添乱,他就不快。
然而柳封渊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快,还固执地往门外冲,被他一把拽着胳膊拉了回来,眼神幽暗道。
“听不懂我说的话?”
“放开……”
柳封渊极力想要挣开人的手,不想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鬼医,力气倒是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还被对方单手给擒了起来,直接扔回了床上。
鬼医可没有放轻力道,来恶人谷的都是些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哪怕是看起来病殃殃的人,曾经说不定也是个狠茬,倒不需要自己怜惜。
“唔……”
只是柳封渊这一被摔,感觉身体散了架,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要起来。
“趴好了别动。”
鬼医冷冷吐出几个字,上前就按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拎小猫一样,掌握了他的命脉。
“既然醒了就配合点,腿分开了,屁股抬高,把洞露出来,我才好拿棒子给插进去。”
到底是在恶人谷这种地方长期待的人,纵使外表斯文俊美,话语却是粗鄙不堪,动作也是相当粗暴。
柳封渊喘着气,当是不愿配合,他要去找苏秀,不能再让对方继续受到伤害了。
“哟,还真是个有脾气的主,也活该是被燕九枭那疯子给看上了,关在这里。”
鬼医“啧啧”了两声,一手掐着人的脖子,一手倒是不客气地将人两腿分开,那点抵抗根本微不足道,他单条腿跨上床压着人的膝窝,空出的那只手拿过自己的药箱,手脚麻利的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粗长的药棒,那玩意儿可是又粗又长,哪里像是给人上药的,更像是一种刑具。
柳封渊瞳孔一缩,无力的扭了一下腰,却被鬼医握着那根药棒子抽了两下屁股。
“别逼我打你,安分点。”
他喘了一声,臀肉上立时出现了两道红痕,鬼医下手也是不知轻重的,反正人没死就行,这点小伤凭借自己的医术也能治。
仔细地将药棒裹上滑腻的膏药后,鬼医将那根冰冷的物什抵在他后穴,他不愿放松臀肉,奈何那处十分的松软,被捅开了过后,直接畅通无阻的就插到了底。
鬼医也不管他是何感觉,公事公办的转动着手里的药棒,想要将药膏抹匀在他体内。
他被戳刺着穴心,又碾过敏感点,喘得是越来越大声,甚至是颤抖起来发出一两声低吟,引得鬼医摇头道。
“上个药,你就爽成这样了,燕九枭那疯子到底每天操你几回啊?”
“屁股别扭这么厉害,里面不上药怎么行。”
他受此屈辱,身体违背意志扭动着,倒是带动得那根药棒也在身体里插弄。
鬼医见他不安分,干脆重重往他穴心狠戳十几下,直将他戳得喘叫连连,竟是直接就射了。
“好好含着,我过一会儿再来取。”
鬼医松了手,任由他瘫软的身躯陷进被褥里。
他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恶心,却是无法抑制生理反应,双眸通红的轻轻发抖,下身的性器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出白浊。
人走后,他就那样孤零零地趴在床上,身体在高潮后,特别的疲惫,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
他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可那鬼医又回来了,端来了药,灌他喝。
似乎知道他不会配合,便直接掐着他的脸,往他嘴里灌,等药灌完了,鬼医才又将他穴内的药棒给抽了出来,看了两眼后道。
“低烧也退了,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又咳又喘,一张俊脸潮红不堪,肩膀颤抖着,胸口也起伏的厉害,显得极为脆弱。
可惜鬼医懒得管他,提着药箱就要走,他担心苏秀,见人要走,慌忙的开口道,那声音沙哑得像风吹树叶一样,都快听不清。
“苏、苏秀呢……那个浩气盟来的姑娘……她在哪?”
“哦?你说她啊……在地牢吧,恶人谷可是从来没有那样漂亮水灵的姑娘,谷里可都是狂欢着呢,每天都有一堆男人去地牢,女人也去,像是像瞧瞧是什么妖精来着。”
“听那些人说,人不吃东西,操也快被操烂了,应该是不行了。”
“那姑娘长得不错,我也倒很喜欢,干脆等死了后做成标本好了。”
鬼医是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的,为的就是要看好戏,谁让燕九枭那混账让自己白跑一趟,还在这里干苦力这么久。
果不其然,柳封渊在听完这些话后,不顾一切的就要起身去找人,从他后穴里还有着透明的肠液和药沫涌出来,两条腿都合不上,双手的腕骨也才长好,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那狼窝。
鬼医可不管,拎着自己的药箱就走了,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回来的燕九枭,他笑得意味深长,对人道。
“你那小耗子可是寂寞饥渴得狠了,你还不去疼疼他,刚刚不过是上药,他就止不住的喷水了~”
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燕九枭可不爱听了,警告的看了人一眼后,才一脚跨进了房间。
柳封渊刚从床上挣扎着直起身,那屁股毫无防备的就正对着进门来的燕九枭。
臀肉上两道红痕,增添了几分凌虐的诱惑,分开的双腿间,红嫩的穴口还没合上,穴口一开一合的,嫩肉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白沫来,糊在边缘。
燕九枭看得呼吸一滞,想着也是有两天没碰了,倒是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想要得紧。
光是想着自己那根大棒子捅进这屁股里,狠狠搅弄,下面就硬得支起一个帐篷来了。
他血红色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兴奋,几步靠近了床边,竟是一把将人按倒在了床上。
柳封渊被扣着脖颈按在被褥里,屁股高高撅起,想要挣扎,燕九枭却是玩味的拿大手抽打了几下他的臀肉,数道红痕遍布饱满的臀肉,里面的肠液白沫都被一股脑的打得飙溅了出来。
那场面可谓是刺激人的视觉,燕九枭也是兴致上来了,一边打得人屁股喷水,一边虐笑道。
“看看你,一天不含我这根,就直流水。”
“唔嗯……混、混蛋……哈……”
柳封渊不像之前对他还有顺从之心,此时是撕破了脸,要跟他不死不休,再不受他摆布。
“阿秀、阿秀呢……放了她!”
“怎么,还惦记着那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呢,这谷里上万个男人,天天排队,早晚的等着操她,你要不去看看?”
燕九枭话里话外都在刺激着他,为的就是要看他失控的反应。
那样生动的表情以及燃烧着仇恨的双眸领燕九枭欲罢不能。
“我杀了你!……”
他愤怒的发出一声低吼,身体拼命摆动着,像是要找燕九枭拼命。
燕九枭也是觉得有趣,便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裤子也不给他穿一条,就那样带着他一路到了地牢。
远远地,还没进去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当他听到对方喊着“柳大哥,救救我”的时候,他再也冷静不了,身体猛地往前一撞,脱离了燕九枭的怀抱,摔倒在脏污的地上。
他顾不得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了肌肤,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在地上爬动着,逐渐向地牢里的苏秀爬去。
他不敢叫对方的名字,生怕对方受到惊吓。
燕九枭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身下拖出血痕还有晶莹的液体痕迹,也不阻止他动作。
等他终于爬到了铁栏边,看到的却是疯狂的一幕。
他自己都舍不得触碰,连手都不敢牵的姑娘被一群壮汉围在中间,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性虐的痕迹。
两个男人将她抱了起来,一前一后的贯穿了她的花穴和后穴,在她身体里用力的挺动。
还有不少人在旁边一脸淫邪的看着,催促着快点快点。
他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哀嚎,响彻在地牢里,那些人只来得及往他这边看一眼,他就扑了上去,一口咬断了人的脖子,满嘴鲜血,眼神疯狂又凶狠地攻击着其他围上来的人。
那些恶人都是会功夫的,不是那么好对付,却被他的眼神所震慑。
在真正不要命的疯子面前,他们还是怕死的。
尤其是看到他这样像恶鬼一样的表情。
他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两条后腿蹬在地上,随时准备发力,苏秀被他护在身后,啜泣着,似乎因为他的到来感到安心。
跟他梦里不一样,至今苏秀还相信着他。
“柳大哥……你终于来了……”
他不敢回头去看人含泪的脸,他怕自己会崩溃。
苏秀在他身后哆嗦着,极力直起身来,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那一个轻轻的拥抱让他的理智恢复了几分,表情却越发狰狞。
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对方。
等燕九枭一脚跨进牢房里来,一眼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
那碍眼的女人从后紧紧拥着那只小耗子,两人像是无惧生死一般,没有什么再能把他们分开。
“柳大哥……我不怕死……我一点都不怕……”
苏秀这几天受尽了折磨和凌辱,早就不想活了。
能在死前见到柳封渊,她很知足。
柳封渊没想到她会主动投怀送抱,还有了必死的决心,心底更是悲痛。
两人早就两情相悦,却是谁都没有先开口。
就像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一样,要他们做了对苦命鸳鸯。
如今两人也不想着活下去、长相厮守了,若是能死在一起也不错。
柳封渊放弃了抵抗,回拥住了苏秀,这一刻他终于再忍不住,无声的哀恸着,收紧了手臂。
岂料这一幕在燕九枭的眼中格外的碍眼,这个生杀予夺,翻云覆雨的男人见到事情超脱自己的掌控,当即目光一沉,眉间生出一抹阴郁,抬手就要将苏秀击毙。
可柳封渊却用身体紧紧护住对方,要死也是他先死。
“把他两分开。”
燕九枭冷酷的下达了命令,立即就有人上来拉开苏秀。
苏秀哭叫着,细弱的手臂死死抱住柳封渊不愿意松手,而柳封渊也不准那些人再碰苏秀,上来一个人,他就不顾一切的攻击,用牙齿咬,用头撞,用手抓挠,毫无章法,哪怕他脸上,身上都是血。
这是绝境中的困兽最后的反击,燕九枭再清楚不过,若是再逼近一步,对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灭亡。
那样孤绝的眼神,吸引着燕九枭占为己有,他勾了勾唇,蹲下身来,捏住柳封渊的下颌,对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他强行扳正了脸孔,他一边擦去人脸上的血污,一边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谁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可柳封渊神情却一征,随后掰开了苏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在对方错愕的表情中,将人给推了开。
“柳大哥?”
苏秀像是不敢相信柳封渊会推开她,眼见着柳封渊站起身,走向燕九枭的身边,她急切的就要扑上去,却被身后涌上来的恶人拉了开。
有人脱下了外衣盖在了她身上,遮住了她饱受蹂躏的身躯。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愿意接受。
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柳封渊主动地在燕九枭的面前跪了下来,用牙齿拉下了对方的裤衫,那粗大的性器亢奋的跳了出来,拍打在他脸上,他不及觉得屈辱恶心,张嘴就将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由于他没有穿裤子,散开的衣摆刚好露出他的屁股,正中的穴口红嫩诱人,还在往外淌着白沫。
苏秀都看在眼里,不断地摇着头道。
“不……不要这样……柳大哥……”
那些恶人架着她,不让她挣脱,她只能流着泪,看着柳封渊抛下了她,转投向那个魔头的怀抱。
其实如果苏秀恨自己的话,柳封渊至少还能更加果断和决绝。
对方恨他是应该的。
可偏偏苏秀不仅不恨他,连死都要跟他死在一块儿。
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苏秀的心意,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柳大哥……不要……我们一起死吧……一起死……”
苏秀声嘶力竭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这样做。
可他却是嘴角淌下一缕白色的浊液,神情冷酷又陌生的回头看了苏秀一眼,讥讽的勾起了唇角道。
“要死你一个人死就好了,我才不想跟你一起死,你这个蠢女人。”
这句话扎碎的何止是苏秀的心,他自己的心也是鲜血淋漓的。
燕九枭却是很满意,蹲下身来,用拇指拭去了他嘴角的精液,笑着对他道。
“做给她看看,你是喜欢被我操的。”
他攥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随后又松了开,伸手轻轻的将燕九枭推倒在地上,自己一手向后撑在地面上,一手扶着那根粗硬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挺起了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苏秀就在他身后,当然一清二楚的看到他是怎样自轻自贱的将那庞然大物纳入后穴。
肉棒顶开穴口的场面清晰又缓慢,不少白沫和嫩肉都被挤了出来,给那肉棒留出空间。
“不……不是这样的……柳大哥,你住手啊……”
苏秀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满了整张脸。
柳封渊却充耳不闻,身体上下动作着,将那根肉棒来来回回的吞吐着,甚至还发出急促的喘叫声来。
周遭一堆恶人看着他激烈的动作,带动着紫黑的肉棒在苍白的屁股里插进插出的。
那画面简直令每个人都口干舌燥,眼神发直的盯着他的脸和屁股,直吞口水。
苏秀也移不开眼,可她更多的是绝望。
她不懂那个魔头说了什么,为什么柳封渊突然就转变了态度,转而投靠对方。
她的柳大哥应该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不要……求你、求你停下来吧……”
回应她的是柳封渊难捱的喘叫声,他的动作这么卖力,很快就没有了力气。
燕九枭反客为主的支起一条腿,两手掐着他的腰,用力的抽送着,那力道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速度也是极快的,直插得他屁股里“噗嗤噗嗤”作响,
他被这狂乱的力道操弄得“啊啊”直叫,身体晃动得厉害,汗水飞溅在空中,臀缝里满是白沫。
饱满的囊袋撞击得臀肉啪啪作响,那声音在地牢地回荡着。
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这一幕,连苏秀的哭声都微弱了下来,像是接受了这一切。
可柳封渊却觉得还不够,为了要对方完完全全死心,厌恶自己。
他一面被插弄得大声叫唤,一面扭过头来,满面潮红的对她说道。
“我……嗯……我就喜欢男人哈……女人唔……哪里能满足、满足我……啊啊……”
燕九枭奖赏似的顶了顶他的骚心,他叫的更大声了,两瓣臀肉更是抖得不行,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轻轻一动,那透明的水珠就沿着身体的沟壑滚落,不少都流进了臀缝里。
那根嵌入身体的肉棒,狰狞又粗大,填满了臀缝,拔出时,柱身都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隐秘的发光。
底部的黑色耻毛上面还零星地挂着白沫,情色极了。
“啊嗯嗯……好、好深……唔、别哈……太快了……啊……”
他配合着那冲撞浪叫了起来,腰扭得像一条蛇,散乱的黑发在他背部晃来晃去的,那件白色亵衣湿透了,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身体的线条轮廓,若隐若现的,极度勾人。
燕九枭硬得不行,低吼着发狂一般在他穴内冲刺,他拉长了声音,满嘴都是淫言浪语,夸得燕九枭越战越勇,只想将他操烂操死。
苏秀眼睁睁地看着他自甘堕落,泣不成声。
唯一的希望在眼前被摧毁了,那双含泪的眸子也逐渐变得沉寂。
“不……柳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面对着她的质问,柳封渊只是喘息着笑道。
“你……你嗯……不是、带把的男人……怎么满足我……?哈……你拿……手指操我吗……?”
燕九枭特地放慢了动作,就是为了让他将伤人的话语说完。
苏秀总算是彻底绝望,眼底出现了被舍弃的愤怒和憎恨。
“你这个叛徒……浩气盟的叛徒!”
“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苏秀对他有着说不尽的失望,他却不以为然的探手伸到了自己臀缝里,扒开着自己的穴口,眼神嘲弄道。
“你要是男人哈……就可以嗯、一起进来了……可惜你不是……”
“看你这蠢样……你现在都是活该哈哈哈……”
他放声笑了起来,眼底全是凉薄,潮红的脸颊透着对情事的享受和满足。
那填满他身体的肉棒,连他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燕九枭双手将他举了起来,让自己那根抽离他的后穴。
肉棒裹着嫩肉直往外拽,他叫得凄凄哀哀的,没了填充物后,后穴空虚的骤缩着,忙喊着自己还要。
燕九枭站起身,把他调转了个方向,双腿大开的朝着苏秀,就那样直立着,从后捅入了他的屁股。
汁水和白沫在眼前飞溅,那人的表情痛苦又欢愉的扭曲着。
苏秀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和愤怒。
这么多天来,不管她遭受什么折磨,她都相信柳封渊,不愿意放弃。
可正因为她的坚持,那些人才变本加厉的蹂躏她。
想来她的坚持就是个笑话,她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看着那紫黑的大肉棒在软烂的穴肉里翻搅,搅弄出大股大股的白沫,耳边充斥着那人的喘叫声,她止不住的作呕。
一刻都受不了了。
“杀了我吧……”
她闭上了眼睛,打算单独赴死。
柳封渊心如刀绞,身体还沉浸在激烈的性事中,灵魂却像脱离了出来。
他多想带着苏秀一起走啊。
可是他不能。
哪怕只有苏秀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都好。
他舍弃了自尊,只为了给对方创造一线生机。
“要死嗯……你就一个人死好了……哈……谁陪你……”
他要苏秀带着对他的恨活下去。
“混蛋……你混蛋!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恨我吧,再恨我一些。
“啊……你骂、骂啊……哈哈……你都、都被男人操烂了……千人骑、万人压……你比我呃……脏多了啊……”
不是这样的,阿秀,对不起。
“你……你竟然这么想我……算我苏秀真的看错了人!”
苏秀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再次滚落了下来。
“好,从此以后我苏秀跟你柳封渊再无情意,我跟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哈……仇人……你、你看你能嗯……杀了我……?”
柳封渊讥诮的看向了她,满是不屑。
“你先活命再说吧……嗯、再、再快点哈……好、好舒服……啊啊啊……”
“呜呃……太、太猛了啊……哈……骚、骚心……顶穿了……不嗯嗯……”
燕九枭再次迅猛的挺动了起来,他也恬不知耻的叫唤着,声音大得恨不得将所有人引过来才好。
苏秀此时对他只有厌恶和怨恨,见他这样不知羞耻,咒骂着他下贱不要脸。
他不痛不痒的喘息着反唇相讥。
两人都是一刀一刀的捅进对方的心里,血肉模糊的。
燕九枭可是太喜欢这样的场景了,直抓着人狠命操弄。
他一向持久,就这样凶猛的顶弄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柳封渊的肚子里。
苏秀在正前方,看着对方的小腹鼓了起来,肉棒的轮廓在皮肉下清晰可见。
多少有些残忍了。
可柳封渊却是满足的低吟着,屁股小小的抽动,像是在吞咽体内的精液。
然而燕九枭为了宣示主权,在射完精后,就将那根从他穴内拔了出来。
刹时,大量的精液从他屁股里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上。
他也识趣,急切的哭喘着,要燕九枭把肉棒子给他塞回屁股里。
连周围的恶人都觉得他骚,从他穴口里涌出的精液冲刷着边缘的嫩肉,谁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燕九枭扒开了他的穴口,搅弄得精液横流。
等他难耐的受不了过后,在一杆入洞,插得他仰起头来连连叫唤。
这一场疯狂的交媾,因为在地牢里,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氛,而且还有几十个人围观。
燕九枭不开口,谁都不敢走,直到看完了全程。
实际上是柳封渊身体承受不住昏过去了。
苍霸,阵营对立,强强囚禁调教。
过激行为,强制爱。
此为商稿,有想要约稿的老板可戳,看置顶,效率定制哦。
恶人谷不似浩气盟,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处处所见,皆是一片好景色。
在这里,破败和杀戮才是最为常见的。
荒芜的土地上,贫瘠的像是长不出一株花草,那枯黄的野草在风里垂死挣扎着,却是无人问津。
一只脚踩下,大片野草匍匐在地,颤动了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
来人粗鄙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他奶奶的,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这么久!”
“嘁,没准那小子被九爷疼得起不来呢。”
另一个人面露淫邪,话语也是惹人遐想。
先前那个发牢骚的人也是嘿嘿一笑。
“等完成任务,咱们也向九爷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小子给咱们也尝尝。”
“看九爷的样子,新鲜感还没过呢,这时间都过去一个时辰了。”
说话间,远处走来一个人,离得远只能看清人的身形有些不稳,随着人一步步地靠近,几人都发现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更是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小子,你来的这么慢,是不是九爷不放你下床啊?”
整个恶人谷,现在几乎没人不知道燕九枭宠幸一个男宠,对方来路不明,听说是燕九枭从外面带回来的,个性倔得很。
想来原本应该是清白人家。
总之没少被燕九枭调教,经常一身情欲的痕迹,甚至还有外人在的时候,对方若是不服管教,也会被燕九枭当众惩罚。
反正在恶人谷这种地方,什么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事都很正常。
他们有不少人都见过燕九枭将人直接按在墙上,狠狠进入。
片刻之前还桀骜不驯的青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出声声啜泣,喘得不像话。
燕九枭那根本就很有料,又一身狠劲,人受得住才怪。
最后忍耐不下了,就只会一个劲的哭喊“住手、不要”。
根本就没人理会。
对方也不敢寻死,像是亲近之人还在燕九枭的手上,所以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仅被燕九枭当性爱玩具一样满足欲望,还要为燕九枭做事。
当然这都是只是其他人看来的。
实际上知道柳封渊是浩气盟俘虏的人都被清除了。
燕九枭将人留在身边,好生调教,总想敲碎了人的每一根傲骨再重组,却又享受着这个过程。
柳封渊在送走阿秀后,也没想过离开恶人谷。
屈辱和仇恨让他忍辱负重的留了下来,只想着手刃这个魔头。
燕九枭一天不死,他也一天都不会屈服。
他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就连最为珍视的东西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他在阿秀面前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下贱的跟条母狗一样。
阿秀也被那些恶人践踏,毁掉了清白。
虽说那些人在之后都被燕九枭给下令抹杀,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不饶他们,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于是那些人为了活命,自相残杀,留下的那一人被他绑了起来,一刀一刀的凌迟致死。
可他还是恨。
他满脸都是血,麻木的望向血红色的天空,那一轮圆月像是都被血给染红了,鲜艳的刺目。
“阿秀……”
一股无法言喻的哀恸在胸口躁动着,他双手黏腻,满是血腥,却是毫无感觉。
柳封渊,也许在撞向床柱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不过是行尸走肉,是怪物。
他终于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恶人。
燕九枭交给他任务,还安排了下属跟他一起。
不仅是不信任他,还是羞辱。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才被疼爱过。
所以这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喂,小子,要不要在这地方跟老子来一发,九爷肯定不会发现的。”
“算我一个!”
“老子也想试试!”
他们围了过来,像是把任务都忘了,只淫邪的盯着柳封渊,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燕九枭欲罢不能的。
过往不堪的记忆涌了上来,柳封渊手一紧,背后的傲霜刀都在鸣动。
他之前的两把刀早就被燕九枭当着他的面给折断了,现在的是燕九枭给他的赏赐。
代价则是那一晚他被翻来覆去的摆成各种姿势侵犯,之后又用下作的淫具玩弄,直到体力不支,累得昏睡过去。
燕九枭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前几回在床上,清醒着还有力气,就恨不得跟对方拼命。
接连几次失败后,他也知道了蛰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些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随便拿捏的男宠,嬉笑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料想着他被轮暴了,也不敢告诉燕九枭。
便是想要扒光他,看个稀奇,快活快活。
“你让老子好等,不得补偿补偿?”
为首的人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敏捷的往后一躲,刀刃出鞘,寒芒大作。
那漆黑的傲霜刀,周身还流窜着黑色的雷电,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燕九枭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武器。
当然他也会用这两把刀,亲手杀了对方。
他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加深。
一想到燕九枭笑着告诉他,浩气盟将他视作叛徒,堕入恶人谷,阿秀离开了浩气盟,不知去向。
他就恨,恨意无穷无尽。
两人再次动起手来,他到底不是燕九枭的对手。
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他唇瓣磕破了皮,鲜血肆意,一双凌厉的双眸始终不屈。
就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神情坚毅,眼神孤绝。
燕九枭想要打碎他这样的表情,便是发了狠的在他体内冲撞,驰骋,要驯服他,碾碎他。
身体在抖,声音在哀嚎。
可他就是没有一句求饶。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他眼底的仇恨也没有消失。
他破碎又坚韧,燕九枭就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怎么都操不坏,也摧毁不掉,总是让自己斗志满满的想要去征服。
即便身体已经熟知情欲的滋味了,会轻轻地发颤,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还会羞耻的抵达高潮。
然而内里的灵魂依旧孤高。
本以为抓来他心爱的姑娘,当面羞辱,就能够摧毁他的精神,他却是宁死不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又站了起来。
神农洇那会儿也是,浩气盟处于极度的劣势下,其他人都退怯,不敢上前,他却站了出来,反抗燕九枭,一次次的被围堵,却又爬起来,背着物资箱,一路往前,不畏艰难险阻。
燕九枭觉得有意思,不如说是很久没看到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
事实证明,对方就是铁骨铮铮。
脊梁永远挺直,不会弯折。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蹂躏得不成样,那一颗高傲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向燕九枭低头过。
燕九枭乐此不疲的豢养着对方,就算是冒着随时被反扑的危险,就像饲主与孤狼一样。
那野狼怎么都养不熟的。
蠢蠢欲动的,等着某一天,咬断饲主的脖子,啖其血肉。
可燕九枭不在乎,踏入恶人谷的那一刻起,这群恶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及时行乐,无恶不作。
过一天的日子,就要享受一天。
燕九枭是这样,其余的恶人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这群恶人想着跟柳封渊快活一番,燕九枭的命令都抛在了脑后,也不会顾及会不会被燕九枭追责,只想快活一时是一时。
然而柳封渊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看起来无力的青年眼神却是明亮又凌厉,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
“好啊,那你们总得派一个最有本事的先上吧,我只服强者。”
平淡的话语里暗潮涌动。
恶人们都被他刚刚那一声喘得下腹一热。
要知道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女人,连个好看点的男人都难找。
真的好看的男人,又是肖想不得,碰不得的。
就比如那个鬼医,人是俊美无双,却是心狠手辣,没人惹得起。
眼下见到柳封渊俊逸又脆弱的模样,也是心痒痒,再被这番话一激,更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不消多说,就动起了手来。
柳封渊在旁边看着,冷冷的,面无表情的。
有血滴飞溅了开,有人哀嚎着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直到最后剩下了一个人,也是浑身是伤,那浑浊的眼睛还兴奋的盯着柳封渊,却是强弩之末,被冰冷的刀刃贯穿胸膛时,对方眼底才露出一丝惊讶,像是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哪里柔弱,他已经被燕九枭同化得一样冷酷,卑劣。
只是这些人都是恶人,他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谓的任务,他一个人也能完成。
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时,燕九枭看到他孤身一人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其他人呢?”
“每只狗都想分一块肉,所以打了起来。”
“那总得有人打赢了。”
燕九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却是冷冷淡淡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拖出一道艳丽的血痕。
“我赢了。”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恶狗。
他在心里默念着,脸上无悲无喜。
燕九枭知道是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都是燕九枭的下属,每一回都是对自己势力的削减。
燕九枭也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在他冷淡地就要转身离去时,燕九枭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皱,张嘴就要骂“恶狗”。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唤燕九枭“恶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牢牢记住屈辱和仇恨一样。
两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
他一身浩然正气,容不得恶人谷的人为非作歹。
燕九枭却是以折磨人为乐,就喜欢看人无力挣扎的模样。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他在燕九枭拽住自己的手时,就迅捷的拔出了背后的霜刀,狠狠一挥斩。
离得太近,根本不好躲避,燕九枭只得松了他的手,往后一撤,避开这一击,他却觉得不够。
也不知道是想要发泄自己长期以来的不满,又或是恨不得现在就将燕九枭大卸八块。
他就没有一天不恨的。
刀刃一挥一挑,刀锋锐利又迅速,周遭的气劲都被调动起来,他是看起来虚弱无力,攻势却依旧迅猛。
燕九枭可不会忘记初见他时,他就如同出鞘的利刃,势不可挡,也难以弯折。
刀尖堪堪要削过脑袋时,燕九枭才动了起来,桌子上的杯盏被充作了临时武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柳封渊怀揣着满腔的恨意,用力挥刀,毫不停歇的。
很快就筋疲力尽。
燕九枭昨晚才要过他,他不过是强撑着去完成了任务,还煽动了那些人自相残杀。
再回来,还能对燕九枭发动攻击。
这不禁让燕九枭感叹他生命力的旺盛。
攻势缓了下来,柳封渊也喘着气,握着刀做支撑,摇摇欲坠。
热汗爬满了他的脸颊和后背,他是那样的不甘和愤怒。
也只有在面对着燕九枭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会亮起来,燃烧着憎恨的火焰,永远都不会熄灭。
“去死!”
他对燕九枭没有一句好话,双手持刀,挥出奋力一击,被燕九枭轻松地躲过,他也失去平衡,即将栽倒在地时,被燕九枭一把揪住领子,朝旁边重重一摔。
“轰”一声巨响,刀刃脱手,他咬着牙,也没痛喊一声,双手在发颤,却还本能的去够自己的武器,被燕九枭一脚踩在腕骨上,他还不死心,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腿,就想将人掀翻在地,却是难以撼动,他只能嘶吼着,用腿去踢对方,结果连脚腕也被一并攥住。
燕九枭以着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手上一用力,脚腕传来被捏碎的疼痛,他燃烧着烈焰的双眸满是不屈,冰冷又火热。
他不再喊着“你杀了我”,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杀了对方。
除非对方先死,否则他绝对不会死。
不死不休。
“真是只有精神的耗子。”
燕九枭喜欢他这副模样,困兽犹斗。
手上一捏,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冷汗涔涔,银牙咬碎,就是不哼一声。
燕九枭干脆直接提着他的脚踝将他拎了起来,宽大的裤腿倒滑至大腿根,裸露出苍白结实的腿部,上面还有着鲜艳的齿痕。
“放手!”
他怒喝着,只见燕九枭低低一笑,眼神危险的凑近了他的小腿,先是探出舌头来轻轻一舔,激得他迅速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随后唇瓣吸吮着薄薄的皮肤,湿黏又炽热,他怒不可遏,挣扎扭动着,两只手胡乱的挥舞。
怎么都够不到对方,也造不成有效的攻击。
倒立的姿势,大脑传来一阵晕眩感,他动得不再那么厉害,只能被迫感受着腿部的肌肤被舔舐,被啃咬,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皮,吸吮着内里甘美的血液,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攥紧了拳头,低吼着,无能狂怒。
长发散乱的披落了下来,遮住了面容。
燕九枭并不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毕竟他的身体抖得这样厉害,肌肤表面都是鸡皮疙瘩,其中夹杂着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有被咬出来的,有被掐出来的,有被磕出来的,还有的是维持艰难的姿势,被摩擦出来的。
他这具残破的身躯,燕九枭始终觉得新鲜,总喜欢从后进入他,掐着他的腰,舔舐他后颈那一块儿的肌肤。
披散在肩背上的头发被拨到了旁边,完整的露出颈部,最是方便被舔舐吸吮、啃咬。
留下的痕迹,新的叠旧的。
燕九枭发觉每次一舔咬他的后颈,他就夹得很紧,发着颤喘息,像是被发现了弱点的兽类,敏感得不堪触碰。
“哈嗯……”
沙哑的嗓音并不动听,却又十分勾人。
燕九枭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啃咬,感觉到他的小腿像是被捉住的青蛙一样,弹跳得厉害,不觉笑了笑,重重一口咬下。
到底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身子抖了两下,在被舔舐着伤口的时候,闷喘着,显得那么可怜。
唾液刺激着破损的肌肤,刺痒痒的疼,他被拎着,失重感逐步传来。
整个人昏沉无力,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等到燕九枭在他小腿上留下好几个齿痕后,身体才一轻,又一重。
他被抛在了床上。
每一次被侵犯,他都十分抵触,总要挣扎一番。
燕九枭就喜欢他挣扎,跟他玩上好一会儿,才会按着他操弄。
他在床上无所适从的爬动,想要起身,却被拽着脚踝往下一拉,仰面摔倒在床上,腿一踢蹬,将人踹开后,他艰难的翻过身,喘息着想往后退,却被燕九枭抓着肩膀狠按在床上。
“你能跑哪儿去,小耗子。”
“滚开!”
他抬手一挥,手臂撞在对方胳膊上,沉闷又有些疼,就像是用手臂击打铁墙一样。
燕九枭单腿跨上床,挤在他双腿间,压制着他,他挣扎不动,竟是一头撞了上去,孤注一掷。
不过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撞东西了,燕九枭躲得也很快。
禁锢一松开,他翻身一滚,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被燕九枭抓着长发往床上一拖,头皮传来撕扯的头痛,他急喘了一声,摔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还要动。
肚腹被膝盖顶了一下,他也是双眸涣散了一瞬,又一拳挥打在燕九枭身上,失了力道。
衣衫已经凌乱,腰带再被抽开,胸腹就完全敞了开。
燕九枭都懒得脱他的上衣,也不绑着他。
谁让他喘着粗气,四肢也使不上劲。
绵软无力的被扒下了裤子,彻底裸露出下体,压开了双腿,置于头顶两侧,他想动,手指扯动着床单,费力地想要直起身。
但人的身体到底是有极限的。
毅力再强,身体也负荷过重了。
燕九枭瞧着他双腿间红肿的部位,咧嘴一笑。
“烈成什么样,还不是个欠操的货色。”
他是浩气的俘虏,还是被当作男宠那种。
对方本来就看不起他,言语之中一直都充满了羞辱。
完全把他当作玩物,以前把他锁在床上,用汤水吊着命,每天都折腾他,凌虐他。
现在他能够下床,却还是走不出恶人谷。
不如说他没地方可去了,他自愿留下来的,为了复仇。
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对方血债血偿。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的仇,阿秀的仇,乃至于那么多浩气同胞的仇,他都要报。
燕九枭留着他的命,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乐趣罢了。
就好比笼子里养只宠物,没精神,那就放出笼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圈养。
不用担心对方会逃跑。
脱离了族群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
何况对方还如此憎恨自己。
“哈呃……”
腰肢被擒握住,从裤衫里跳出来的那根粗大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柳封渊。
没有前戏和抚慰,身体被掌控住往下一撞,坚硬的龟头凶狠的破开柔软的穴肉,深入内里,毫无缓冲的一杆入洞。
他脸色惨白着,唇瓣颤动,脸颊上热汗滚滚,眼眶有些发酸。
钝痛感袭来,像是击穿了灵魂又或是心脏那样,刻骨铭心。
燕九枭故意这么粗暴的进入他,要他牢牢记住被侵犯占有的滋味。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眼睑剧烈的跳动。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屈辱,窜遍了周身。
比起被玷污的身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有着想要沉溺于欢愉之中的堕落想法。
包括被那些恶人调戏嘲弄时,他竟也是卑劣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引上不归路。
“小心他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鬼医提醒燕九枭的话。
对方却嗤之以鼻。
他这样一个被磨掉了爪牙的困兽又能造成什么威胁?
不过是无力的嘶吼几声罢了。
燕九枭让他帮自己做事,也只是给宠物透透气而已,省得闷坏了,在床上死气沉沉的。
那就无趣了。
要保持活力和生气才好,鲜美的,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
“唔嗯……啊……!”
挺动的动作一快,身下的人就叫唤得大声,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穴肉跟肉棒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
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柳封渊忍不下声音,咬着牙却还是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随着动作加快,他的眼眶红了个彻底,透明的生理泪水在他脸颊上滚落,和汗液交汇在一块儿,也分不清楚。
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被贯穿。
就算再粗暴的动作,最多也只是在开始觉得饱胀疼痛,过后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意,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酥爽。
那样的快意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太过甘美,也太过致命。
理智和身体形成了对抗,想要沉沦在快感中。
脑子里更是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还坚守什么?反正你也是浩气盟的叛徒了,阿秀也离你而去,不如全身心的享受,自己也好过些,还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和戒备。”
“不哈……嗯啊……”
他摇头拒绝,喘息得越发大声。
燕九枭欣赏着他神情迷乱的样子,胯部不遗余力的挺动着,他的大腿被压向了脑袋两侧,被掐出了一大团淤青,在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由于双腿大开,所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
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泪水和汗液模糊了双眼,他的意识也变得薄弱。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这种惩罚就能洗刷你的罪孽了?别忘了,你心仪的姑娘可是因为你被连累了,你受这些都是活该。”
那个声音响个不停,让他大脑“嗡嗡作响”。
鬼医说过,他会头疼也是肯定的。
那么一撞,脑袋受损不说,还毁了容。
眼皮上的那一道伤疤,时刻提醒着他那一晚,经受的屈辱和绝望。
然而燕九枭却是在一次侵犯过他后,趁着他浑身瘫软,无力反抗,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叫来了鬼医。
对方轻松就制住了他,给他上了药。
那样的疤痕对鬼医来说不是难事,他却是愤恨不已。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勾销,他绝不接受。
燕九枭也有注意着不在他脸上留下疤痕。
“多可惜,这样一张脸,在恶人谷可是很馋人呢~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等攻下巴陵县,那群恶人该狂欢了。”
他听得汗毛倒竖,嘴里发出抽气声。
想要怒喝,却又明白这样的举动只是徒劳。
只有杀了对方……才能避免更大的浩劫。
他扯动着床单,手心里都是汗,上衣也被湿透,紧贴在后背上,胸腹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液。
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一下的往后退,却又被抓着腿,只有脊背在不住地往后耸动,磨出更多热汗,肌肤都变得火辣。
散乱的黑发湿透了,贴在脸颊上,束起的马尾也松散开,一缕一缕的黑发从发带里逃窜了出来。
“哈啊……停唔……”
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涩之味。
他尝过自己的泪水,也是那种味道。
咸,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崩溃的在阿秀面前落泪,他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天高路远,从此以后,他们两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都知道。
胸口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似乎痛彻心扉过,就麻木了。
燕九枭没有再能威胁他的东西,就只能折磨他的身体。
在他柔软的后穴里鞭挞驰骋,狂顶他的穴心,他发出絮乱的喘息声,再也咬不住唇瓣,任由声音泄出。
“啊嗯嗯……哈……你唔……”
他面色红了个彻底,本来是俊逸的一张脸,却生生染上了魅色。
燕九枭轻舒了一口气,一脸的畅快,速度缓下来后,就开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挤压搓弄。
那两点在沾染了汗后,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果实,娇嫩欲滴的,被手重重一捏,更是红得要滴血,好似随时都要爆浆开,喷涌出鲜甜的汁液。
穴肉吸得更近了一些,很显然是因为两颗乳粒被肆意的揉捏。
多重的快意侵袭而上,他也是在床上辗转着,啜泣低喘。
“住手哈……嗯……”
燕九枭当着他的面把两颗红果揪了起来,拉长了变形,笑得衣冠楚楚。
“柰子给你捏成这样,你还怎么穿衣服,不如就光着趴在床上,给我一直操好了。”
“恶狗啊……闭嘴唔……嗯啊啊……!”
他刚骂出那一声,燕九枭就狠拧了他胸前的红果一圈,几乎都要给他揪下来的程度,乳晕一圈淤紫,都充血了。
的确像对方说的那样,估计擦着衣服都会疼得不轻。
质地再柔软也不行。
“嗯哈……”
腰肢被宽厚的手掌攥住,蛰伏在穴内的那根巨物又抽动了起来,肉与肉激烈的摩擦,火花不断,热意蔓延。
穴心阵阵酸胀,快感却蜂拥而至,他两只手臂沉重的抬不起来,就软在床上,两条长腿垂落在燕九枭腰间,稍稍曲起,被顶得受不住,小腿还时不时的痉挛。
那残留在腿部的斑驳齿痕,一枚接一枚的,随着身体的颤动,刺激着视觉。
燕九枭很满意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身下人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只要一扒光了衣服,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淫乱的很。
就算不脱衣服,也能隐隐看到他动作间露出的后颈上,满是吸吮出来的吻痕,一串串的,惹人注目。
就像是标记一样。
他在恶人谷,就是燕九枭的人。
其他恶人基本都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能够帮燕九枭做事,也不过是靠着吹枕边风,还装得清高,对谁都没好脸色,整天一张冰山般的脸,不苟言笑。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肉体,尊严,灵魂,他还剩下什么?
也就是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不甘心地看着毁了自己一切的恶人逍遥自在罢了。
身体对快感渐渐无法抵御,厚重的抽插接踵而至,他将床单都扯得皱巴巴的,湿润的双眸不知道看向何方。
是故乡霸刀山庄,还是浩气盟,又或是更广阔的世界。
但绝不是这里。
燕九枭不满他的出神,顶弄得又快又狠,将他拽入现实世界中来,承受着侵犯和屈辱。
“别想逃掉,小耗子。”
对方恶劣一笑,将他翻过身去,压在身下,从后挺入,插得太深,他有些反胃,后颈又被舔咬,他竟是克制不住绷紧了身体,从性器里洒落出稀薄的液体。
“呜啊……嗯……住手哈……”
他失态的哭喘着,两手抓扯着床单,膝盖蹭动着往前爬,又被拖了回来,往粗长的肉棒上,用力一撞,那根直捅到底,碾透了穴心,他声音一哽,脖颈后的皮肉被牙齿叼住咬下,留下深深地齿痕,又被唇瓣吸吮。
刹时,从火热的甬道深处里,喷溅出一小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感觉到那股湿意,燕九枭顶得更快,抽插越发顺畅,大开大合的动作毫不收敛。
肚腹上性器的轮廓反复凸起消散。
到后来,燕九枭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往后一剐,暴力的朝两边一撕,将他的上衣整个撕碎。
讽刺的是两只手还穿在衣袖里,原本完好的衣衫裂成了蝴蝶的两瓣翅膀一样,整个背部露在外面,光裸的肌肤上都是汗。
袜子也还穿在脚上,其他地方都光溜溜的。
燕九枭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啃咬至背部,还张开手掌贴在他小腹处按揉。
一股下坠感和灼烧感侵袭着他,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身,却是越发陷入对方的怀抱中。
囚笼无时不在,他要怎么挣扎才能逃脱?或是将饲主撕咬掉,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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