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说明避雷与杂谈(1 / 1)
本作正式名称为《重点》,重复的重。
衍生自日乙《女王蜂的王房》,大体沿用原作世界观,采用辉夜视角作为都算不得什么,最重口的内容,大概是才开始。
男性真的就别看了。
虐男情节重口得我自己都会一边写一边吐。
女孩子读的时候注意一下自己的接受能力,真的感到不适,就停止。我在隔壁写的同人,打了几百字的预警,还天天被骂恶心。真的,看不下去,就别为难自己了。
涉及大量【政治】【哲学】思考,请保持独立的思考,不要代入三次元。反正我写的从来不是纯肉文,转来海棠写是因为没审核,我可以放开了写。学不会写纯车,也别一直逼我写车。
绝对的大女主。辉夜也会有犹豫挣扎的痛苦,但是绝对辉夜不会再有肉体被虐的情况。
要是雷点多,真的就别看了。如果原作你都要骂两嘴,那我写的这本,你真的别看了。
不洁!不洁!不洁!都女王蜂了,还在这里吵洁不洁是不是有病?谁再在我这里搞女德,立马拉黑。都女王蜂了,多睡几个,万人迷,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大量虐男,肉体虐男和精神虐男都会有。但是辉夜也会有爱情!!!会对雄峰有感情!!!谁再骂我写的女主,直接拉黑。说了一百遍骂我也别骂我家女主。
不完美的女主,可以批评,但是天天怼着女主骂娇妻,是不是有病?
结局是he,这点可以放心入。坑品正常,除非我猝死了,正常情况下都会完结。
欢迎私联。北极圈由我建设~~~耶耶耶
时间线——倒回。在王城门口,皇树掏出了辉夜我的子宫。
王城的阳光还是那么不可抗拒,毫无偏颇的挥洒在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太阳是公平的,那么命运呢?命运对我,公平过吗?
我最爱的妹妹一心只在乎王位的争夺,她可曾对经历了那些过去的我道一句心疼,说一句欢迎回来?
我最爱的哥哥一心只在乎我是否能完成对女王蜂的进化与继承,实现他的目的。当听说玛瑙已经羽化成功的时候,他如约扯下了我的子宫,不夹杂一丝犹豫,他可曾爱过我?
记得在他为我搭建的那个虚拟的世界里,哥哥,也曾经用可靠的臂弯,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我。
可是,此刻,皇树的手心和我的下体,是一样的粘腻的感觉。
死亡的疼痛已然消逝,留下的是愤怒。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味着什么,我只想杀死这个男人。
我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不断翻涌,升腾。
手指的关节与他的颧骨相撞,血肉模糊。
“哥哥!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吗?哥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分不清,那血液,是他的还是我的。皇树的嘴角流出的血液一定是他自己的。
甜腻的血腥味,混杂着我子宫的脏器味,还有那已经凝结的王蜜的味道,空气中,这样混乱的味道,笼罩着我们二人。我的脏器,滑落在草地上,像是谁的呕吐物,也像是被杀死的软体动物的尸体。恶臭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世人对它的垂涎与唾弃。
我不能杀死这个男人,他不能死。
“哥哥!你回答我!”
我对他怒吼道,皇树正要开口回答,我的拳头又不受控制的挥向他的脸颊。是的,我害怕听到他的回答。我比我想象的更加害怕听到皇树的回答,也更加想要得知皇树的想法。哥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遍遍的伤害我呢?
我是与他,曾经做过给出子宫的约定。可是,我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份约定,也像他曾经一遍遍的说要带我逃离,要带我追寻自由与幸福,一样。哥哥,不会骗我,他确实带我逃离了,也让我走在了追求自由与幸福的道路上。所以,他本应该,本应该,拥有我的子宫,而不是这样,这样血淋淋的,拿走它。
难道,比起活生生的我,他更喜欢我那恶臭粘腻的身体器官吗?
那张曾经看过无数次,心动过无数次的脸,恐惧过无数次的脸,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他的皮肤已经完全破损,颧骨露了出来,露出古怪的骨骼颜色,但是他的颧骨并没有被我打断,露出光滑的骨骼表面,反射着王城的阳光。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如此美丽。如此美丽的他,确是用这样的身体。一遍遍的伤害着我。我恨他,但是我知道我还爱着他。
我清楚的知道,我恨他,但是,我也同样清楚的明白,我依然爱着他。
皇树已经丧失神智的时候,我将他的两颗牙齿打飞了出去。磷赶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让他把碎牙和散落在地的脏器收起来。随行的士兵一起将皇树押送进地牢。
这样一群士兵,驾着半死不活的皇树。曾经不可一世的他,像是散架的提线木偶,任我摆动。
而我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贴着磷瑟瑟发抖。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伤害了我,而我只是在羽化过程中,无意识的状态下,反击了他。可是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停下。”我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下令,让士兵停止押送皇树的步伐。
“是,女王殿下。”
我勾了勾嘴角,我还不一定是女王呢。然后,我走近那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他修长的四肢无力的下垂着。我默默掏出袖子里的小刀,将刀刃对准他四肢的筋脉,利落的挑断了他的手筋与脚筋。
“不要让他跑了,也不要让他死了。请最好的医者,一定要让他活下来。”我收起匕首,“皇树意图谋反,但是疑点重重,还有许多线索要调查,等摸出背后的幕后黑手,我会对他施以极刑。”
士兵们看我利落的处刑手法,双腿都在不停的打颤,那姿态有些滑稽。他们的女王,是我,只能是我。
仁慈的人是无法统治国家的。只有这样的我,才能统治这样一个国家。
做完这一切,我倚靠在磷的身上,一方面是想摆出弱者的姿态,获取民众的好感;一方面是疼痛感终于漫了上来,下体的撕裂与消失的那个器官的部位的镇痛,似乎要将我的大脑重置。因为羽化带来的力量,鲜血已经止住,也许我该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会恢复健康完整的身躯。可是现在,我要赶回王城,与玛瑙会合。
“王女殿下!”虚从远处赶来,那一袭黑衣,像从地狱逃出来的恶灵骑士,让我安心了不少。我靠在磷的肩膀上,虽然磷的肩膀过于纤瘦,咯得我生疼,但我暂时找不到可以倚靠的人了。就这样,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虚挥手示意。
“带我回家吧。”在昏迷的刹那,我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回家,我的家。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是向谁说的?我想回去的那个家,又究竟是哪个地方?但总归,再睁眼时,呆着的王城的那间房间,一定不是我现在的家。
在我昏迷的几天里,玛瑙一直在床前照顾我,甚至为此推迟了女王蜂的登基仪式。全国上下都为我的经历感到惋惜愤慨,民众要处死皇树的意愿愈发强烈,但是由于我之前的下令,皇树依然在地牢里被关押着,所有人等在等我醒来。
我醒来了,看着酒红色的帷帐,和握着我的手的玛瑙。
“姐姐!”玛瑙看着我微睁的双眸,一副关切模样,她冰冷的手心或许是因为上一秒还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张开口,想向她道一句平安,可是长久卧床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我只好挤出一个微笑,以此宽慰她悬着的心。
虚在此刻冲进来,跪倒在床边,哭得像个傻子:“呜,王女,呜呜,王女殿下,呜呜呜哇辉夜王女哇哇哇哇哇哇您,终于呜呜呜~~终于醒了。”
在玛瑙露出嫌恶表情,不自觉松开我的手的瞬间,虚,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他那干瘦修长的手,十分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骨骼传来的握力。直到,虚的眼泪,滴到我的虎口,我才从这份疼痛中回过神来。
门被缓缓推开,磷怯生生的走进来,站在角落看着我,那眼神坚定而炙热。我以同样坚定的态度向他点头示意。
玛瑙撇过头,似乎是在方便我和磷的视线交流。
“皇树,怎么样了?”我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苏醒后的法的来回抽插撞击着,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汗渍的味道,我的淫水,和干枯结块的血液味道,还有男人的口水和先走液。过湿的空气带来过高的气压,让肺部充斥着生物的气味,和心脏黏在一起。
“对不起。”我向磷道歉,如何在道歉的瞬间就获得原谅。
“没关系。”他吮吸着耳垂后的肌肤,像是要咬破我的脸颊。
原谅来的太简单,就会没有真实感。
“我,要射了。”磷的低声呻吟卡在耳后,每一次顶撞都是整根没入,似乎他要把他整个都塞入我里面。
“可以哦,射在里面吧。”
在这句话没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射在了里面。
属于少年的粘稠的白色体液,和之前的冲撞一样没有章法,只是持续在甬道的突起处抵着凹陷喷射。
双腿的肌肉止不住的发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面。想要安抚失控的他,想安慰他告诉他没关系。可是没有精力抬手,就被紧紧桎梏住,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吻我。小小整齐的牙齿都碰撞在一起,牙床都被撞得生疼,舌尖肆意的入侵,似乎要用卷走我所有口水的形式卷走我所有的神智。
磷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祈求,祈求我能爱上他。
在颤抖中被另一根肉棒插入,刚要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又随着肉棒被抵了回去,涨在子宫入口的位置,小腹酸痛。
还没有完全合上的穴口,又被完全打开,轻柔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碾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块软肉才发抖,不知道是从哪一个点开始沉沦。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腿被虚抓住,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臂被磷抓住。
阴唇被虚抵着,双唇被磷抵着。
我本想游刃有余的戏耍他们一番,却遭遇了这样一场不给我留思考空隙的性爱。
比想象中要爽。
比起他们因为自己的受虐倾向而享受着我的施暴。我更喜欢他们因为爱我而放弃自我的样子。
抖也好,抖s也好,无非是在取悦我,无非是在祈求我的怜悯与爱。
也许我是有些愧疚感的,所以才会说出抱歉的话语,可是我们都乐在其中的话,就没有人受到伤害,就没什么可道歉的。
我想要抓住些什么,然后磷将手掌与我十指紧扣,吻也突然变得温柔。
下腹肌肉的抖动被虚用掌心按着,隔着肚皮挤压着我空荡荡的子宫位置。空腔被精液和肉棒填满。感觉自己重新变成了完整的生物体。
肠子被顶到蠕动而酸痛,希望他快一些,又希望他慢一些,连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啧啧的水声和被含住耳朵的吮吸声,和阴蒂被拍打着的啪啪声。刚被剪短的阴毛刺刺的,给前端带来异样的瘙痒。
然后被第二次的内射冲刷走。
精液在空腔里随着重力积累在一起。像空气中的浮尘一点点沉底。
如果把骨头磨成碎屑,洒在空中,是否也会最后一起沉底,又拼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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