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Ruby密谈【实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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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王蜂的继任仪式,我明确表示了我身体还在恢复期,并不想出席。

贵蜂丸想要让我去下界的屋子休养。玛瑙表示了反对。

我更加肯定,是贵蜂丸的指使,玛瑙才会做出伤害我的决定。

“没关系的,去下界修养也好。只是,我想先把皇树的事情解决了。”我体贴的为玛瑙找到对策。

贵蜂丸上前打断:“如果皇树的事情一直不解决呢?”

“三个月后,就算皇树三个月之后依然没有供出主谋,我也会杀了皇树,再离开王城。可以了吗?”

看着玛瑙犹豫踌躇的样子,我想,如果是我继任为王,她留不留在王城,都好。能留在王城,在我身边,更好。

可是,她为什么,连我留在王城这件事都容不下呢?她为什么不能硬气一点,反驳那位王女时期的教师呢?

我的妹妹啊,你到底是太过软弱,而不能救我;还是没那么爱我,而不想救我呢?

“到时,属下愿意陪辉夜殿下一起去往下界。”白鸥突然发言。

我知道他是想替玛瑙监视我,但还是很感谢他,时至今日,依然愿意追随于我,哪怕不是出于真心。

我笑着提出疑问:“ruby呢?你们那位蹦蹦跳跳的小朋友呢?”

“他最近并不爱出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没来。”玛瑙回答。

原来ruby是你们这个团队的边缘人物啊,我瞬间明了。在团队取得成功后,不再出现的人物,是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吧。可是,在我看来,ruby才是这三位部下中,唯一配得上玛瑙的人,唯一出于真心的爱着玛瑙的人。

连这样简单的人心都不能看破,任由贵蜂丸摆布的玛瑙,做不了女王蜂,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其实,最近我有想过,有没有什么办法,就让玛瑙做女王吧。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我是否还有力气,去承担一个国家的重任。

但是,现实如此,这是我的命运。

我既然曾经享受过作为王女的优待,就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

在回到寝室,我抱着磷。磷的眼睛状况越来越恶化了,我想要不分泌一些王蜜,帮助他。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魔王之眼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能力。

我从未像此刻一样憎恶自己。即使是在人界被轮奸、实验的时候,我也不曾痛恨过自己。可是现在,我连磷的眼睛都保不住,我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

我并不是真的无能为力,我完全可以取出魔王之眼,可是我的私心,我的私心,在我正式登上王位之前,我还是需要魔王之眼的帮助。

如果我能再强大一些,就好了。

磷薄荷绿色的头发柔软蓬松,像是毛绒玩具的触感。只是他现在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他的眼睛在以惊人的速度恶化着。

是他在用餐时,打碎了餐具,才被发现异常。我可能也没能给予他足够的关心,在我的部下团队里,磷可能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那个边缘人物。

我说不出安慰磷的话,眼泪滴在他的秀发上。然后用舌头去舔舐他下陷的眼窝,希望我的口水作为王蜜的一种也能为他减轻一些痛楚。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去下界的家里,一起共度余生吧。”

我们是指哪些人?家是指哪个地方?我很想问问自己。

可是此刻,我只是想要给予磷一些力量,不想让他感到半分被抛弃的实感。这样单纯脆弱的少年,不应该作为政治的牺牲品,不应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磷总是体贴,从不会提出自己的不满。也许是太过疼痛,害怕发声就让我察觉他的痛苦,磷只是一味的安静点头。

但是他不说出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幸福。

我想要创造的世界,是一个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的世界。即使是像磷这样的天生的弱者,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即使是像虚那样不被社会接纳的异类,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即使是皇树那样拥有惨痛过去的精神病人,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

我想要创造的并不是一个真空的完美世界,而是我们所有人,都能有去追求幸福的可能性的真实存在的世界。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如果这时候不为磷取下魔王之眼,一辈子失明的磷要如何拥有幸福?那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我,作为女王蜂创造的新世界里,绝对不是磷作为牺牲者的世界!

想到这里,我扶起磷瑟瑟发抖的肩膀,振作起来:“魔王之眼,我会替你取下。”

“辉夜王女殿下,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磷会安心等待着那天的到来的。到时,磷要在下界的那个院子里,给辉夜殿下,饲养一院子的家禽,让王女殿下的每天都有新鲜的禽肉吃。不过捕食人类的事情还是要仰仗虚了。”磷笑着回答,那笑容美丽的像是橱窗里的白瓷,美丽的代价是易碎。

如果易碎,那我就不要让它碎掉好了。

“不是那时,而是现在。”我坚定的看着磷,“我已经羽化成功,只要我完全掌握女王蜂之力,就不需要魔王之眼了。”

看着磷疑惑迟疑的表情,我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瞎子是没办法替我饲养家禽的。”

磷瘦弱的手指轻轻拂去我脸颊的泪珠,苦笑着点头。也许此刻的磷以为,我已经放弃了女王蜂之位的角逐,才会如此顺从的答应摘取魔王之眼。

下定了决心,我立刻吩咐侍从取来摘眼的工具仪器。

“是谁?”磷突然大叫。

我瞬间戒备起来,环视四周,那栗棕色的发丝从床下露出。曲下身子,我把ruby从床底拽出来。

“哎呀呀,哎呦呦~”ruby被我掐着脖子,痛的大叫。

因为看不清,而具有更强听力的磷,很快分辨出这是ruby的声音,害怕得发抖。是的,如果是没有羽化成功的我,对ruby也是带着几分恐惧的。但是现在,我甚至需要控制力量,才能不让他的喉咙被我掐断。

只是,他吓到磷了,那么就这样掐死他,也未尝不可。

“啊啊啊~啊~啊~~”ruby的声音逐渐嘶哑,因为呼吸困难,呻吟也变得微弱无力。

在ruby濒死的时刻,磷总算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不知所措的大喊:“不要,不要杀他。”

磷的喊叫声和拉扯我衣角的力量,将我从愤怒中拉扯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哎呀呀,辉夜王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的啊?”ruby调整好呼吸之后,又开始一蹦一跳的绕着我笑。好像我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一样。

那一嘴的鲨鱼牙,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咬破我的血管了。

我还是想杀了他。可是看到磷瘦弱的身躯,这位ruby和磷有着类似的瘦弱躯体。

也许,在玛瑙的部下队伍之中,ruby也是被抛弃,被牺牲的哪个。

因为不断啃食同类,而被蜂族社会排除在外的ruby,又何尝不是被社会与国家抛弃的政治牺牲品呢?

ruby和磷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造就了我们暂时的冲突而已,想到这里,我才松开紧握的拳头。

“ruby,你躲在我床下是要做什么?”我皱着眉头问他,却害怕他的回答。

还好他没有回答。

不!

为什么他不回答,为什么他不回答?为什么他不回答!

那一份恐怖的猜想,此刻得到印证。

“ruby大人藏在辉夜王女的寝殿床下,是想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辉夜王女吃掉吗?”磷,就这样说出了,我最不愿意承认的恐怖猜想。

ruby默不作声,只是一味的痴笑。

我像个傻瓜,居然还真的抱有放弃女王蜂争夺的幻想。

就算贵蜂丸再怎么挑拨指使,没有玛瑙的首肯,ruby是不敢来做这样谋逆的罪行的。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玛瑙居然,真的想要,杀了我。

玛瑙创造不出我所期待的新世界,更无法带领国家走向未来。

在她统治下的世界,只会走向混乱和灭亡。

此刻,我才算是正式清晰了这一点。

瘪了瘪嘴巴,心脏像是沉入了千年的深井,但我还是要掩藏起内心的波动。因为我是王女,我还要作为女王蜂,创造新世界。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不如就在这里停止。

看着我复杂的表情,ruby苦笑着挠挠头,似乎是在不好意思。他脖子上还要我留下的掐痕,红肿,甚至渗出血色来。

“ruby大人,您是更爱玛瑙?还是更想成为王夫?”我用冰冷的语调问出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起码,有一个人是爱着玛瑙的吧,我如此恳切的期待着。

哪怕从此刻起,姐姐不能再有爱你的立场,玛瑙,我依然期待着有着除我之外的人,深爱着你。能代替我,呆在你身边,陪你喜怒哀乐,感受生命的波动,度过平和治愈的时光。

玛瑙,姐姐,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为什么,你却希望姐姐死亡呢?为什么呢?

我的神色冰冷,眼睛里噙满的泪水却出卖了心情。

ruby收起嬉笑的表情,陷入沉默。他反复打量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看穿,看穿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看穿我是否对他的女王还有威胁。

也许ruby在担心,经过今夜,我也会去想办法杀了玛瑙。但是他的担心不自觉的消散。ruby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立场绝对不应该相信辉夜,但是看着辉夜对他人的态度与做法,ruby早已经不自觉地开始相信这样一位王女。

他很羡慕,羡慕磷所侍奉的主人是这样意志坚定的辉夜,而自己的主人则是听从老师命令的软弱少女。可偏偏,他还爱着这样单纯软弱的少女。

ruby点头应声:“如果能作为玛瑙的王夫,那再好不过了。可是如果辉夜王女是想让我从中排个优先级出来的话,那么ruby大人当然是希望玛瑙幸福。能和玛瑙王女在一起的话,做不做王夫,也没多重要嘛。”

对这样的回答我很满意,但依然皱着眉头质问他:“你觉得,以现在的局势,玛瑙会选你,作为王夫?”

“只要,只要ruby吃掉辉夜王女,就好啦。”

“嘭!”

ruby的话音未落,磷就给了他一拳。因为磷看不清的关系,那一拳打的很歪,突出的指关节在ruby的脸上留下明显的印记,扯出一条血迹。

即使是脾气这么好的磷,也忍受不了有人在他的面前扬言杀死他的主人。

“可是你吃不掉。”我坚定的瞪着他。

“那能怎么办呢?那能怎么办呢?辉夜王女大人觉得ruby应该这么做呢。”他擦擦嘴角的鲜血,玩世不恭的提出疑问。

我把磷护在身后:“我是认真的在提出建议,不是开玩笑,希望你能同样认真的听我说完。

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也不会再伤害你。你去藏起来,刚好我有位认识的学者最近需要一位助手,你可以去帮助他完成实验。

等到玛瑙正式继位,我都不会做出什么去阻止她继位,这点你可以放心。

如果实验成功的时候,玛瑙还是女王蜂,并且还在找你的话,我会把你交出去,也会帮助你成为王夫。

如果那时候,玛瑙已经被证明不适合作为女王蜂的话,我也会让你回到玛瑙身边。无论是留在王城,还是去往下界,都好,只要你对她好。”

他沉着脸发问:“条件是?”

“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安心的帮助学者完成实验就好。”

他追问:“什么实验?”

“克隆人肉的实验。我相信你不会拒绝。能够克隆人肉,让人类组织自行生长的话,蜂族也就不需要捕杀人类了。这也是玛瑙一直以来的愿望,不是吗?”

ruby点头。

这确实是他拒绝不了的条件。

只是他不知道,不只是不需要捕杀人类,我想要的是不需要人类的世界。

我要杀死这世界上每一个人。

我要杀光这世界上每一个人。

我是蜂族的女王,只保护蜂族就好了。

那些对我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人类,就应该承受种族灭绝的后果。

那些年,在下界被人类轮奸、解剖、实验的记忆,至今仍是我的梦魇。

如果,人类从世界上消失,那么我的梦魇也会消失的吧。

侍卫将挖眼的工具与磷原本的那颗眼睛送来,ruby躲在门后,以防被发现。

“ruby转过身,别看了吧。”我这样安排道。如果他现在出门一定会被玛瑙的人发现,不如等夜再深一些,我派人护送他去实验室比较稳妥。

“有什么是ruby大人不能看的吗?不就是换眼吗?这点血腥程度算什么。”ruby提出反驳,还是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可以看呀。只是。为了减轻磷的痛苦,我会让他在挖眼最痛的时候高潮;为了让磷痊愈的快一些,我们也会通过抽插来分泌王蜜。ruby大人对这样的画面,也还是想看吗?”我一边摆弄着手术仪器,一边笑着问他。

磷在一旁,脸涨得通红。

我拍拍磷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说:“躺好,别怕。”

磷乖巧的坐上手术台,并躺平,等待着我的摆弄。像陶瓷娃娃,等待着工匠来上釉。

他一直都像陶瓷娃娃,

如果易碎,那就不要让他碎掉。

这个念头充斥着我的脑子。

“会很疼,疼就喊出来吧。不要忍着。”我安抚他的绿发,然后拿出一根木制的仿真鸡巴,去磨蹭磷尚未勃起的肉棒。

木头粗粝的质感磨蹭在磷柔软敏感的性器上。

偶尔觉得磷的性格,有点像女孩子呢。可是如果磷如果是女孩的话,是活不到今天的吧。母亲一定会赶尽杀绝的将他杀死的吧。

王位的斗争一直都是残酷的,磷也只是王位斗争的牺牲品而已。

王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以用同族的性命作为代价。

可是为何,获得了王权的各位君主,直到母亲这一代,直到现在,构建起的这个国家,让我觉得腐败恶臭。

我不知道到底要多完美的国家,幸福感多高的社会,才配以生命为代价去创建。但是,现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恃强凌弱的,充斥着压迫剥削的国家,一定不值得那样去争夺。

“啊~啊~~王女,王女殿下”

在我这样思考的时候,磷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我笑着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嘘~痛苦的呻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可是如此可爱的磷舒服的呻吟声,我不想让门后转过身对着墙的那位外人听到哦。”

听到我的话,磷抿着嘴巴点头。

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我将前端的前列腺液涂抹在木制玩具上,抵住他后穴的入口。还没有开发过的后穴太过狭小,根本插不进去。

我索性坐到磷的身上,用阴唇反复亲吻磷的肉棒。拿起手术刀,轻轻划开磷右眼窝的结缔组织。

因为尽量避开了皮肤肌肉,溢出的鲜血并不多。

刀划下去的瞬间,他的龟头卡在我的阴唇前端,射精孔含着阴珠。

我猜,这是磷在回吻我。

“疼吗?”

磷点头。

“舒服吗?”

磷点头。

我的眼泪突然落在他的阴毛上。湿漉漉的样子,一团乱像是我们的命运。

“啊~啊啊~~啊~啊啊啊~~”磷无法言语,嗓子里只有不断溢出的呻吟。

轻轻摆动腰身,让龟头钻入穴内。用小刀一根根割开连着魔王之眼的血管与神经。

最粗的那一根血管和白色的眼部积液混在一起,因为怕他疼晕过去,所以我拿刀的动作很轻柔,迟迟割不断这根。

撕裂的眼下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和透明色的结缔组织,粉红色的血管,混在一起,像是一盘新鲜的食用肉。或者说,这就是新鲜的肉。

我听到ruby咽口水的声音。

用双指沾上磷阴毛处我的泪水,指腹将这泪水涂抹在他的眼下,止血。

我想磷是不喜欢我的,或者说,像磷这么单纯的孩子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

拿起剪刀,用剪刀尖端的部分,剪开了那根最粗的连结血管。一股温热的血液喷到我脸上,像是刹那间绽放的花朵。

腥甜的味道滑落到我嘴角,我舔了舔这血,好苦。

磷的血应该是甜的,只是我的泪太过苦涩,遮盖住了他血液的甜蜜。

木制的玩具被我的左手一寸一寸的向里插。

“啊~嘶~~啊啊啊啊!啊!”

塞进去了。伴随着磷变调的哭喊,假鸡巴完全插进了他的后穴。隔着他的下体内壁,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和内脏。

让他在不知世事的年纪,经历这一切。让他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爱的年纪,做爱。

我是个罪人。

“不要哭,伤口混了你的泪水更疼。”

“王女,啊~~王女殿下~~王女殿下,磷觉得,啊~觉得自己好幸福。”

幸福?我皱着眉头表示疑问。

“磷喜欢王女,啊啊啊~啊~啊~喜欢王女殿下,喜欢,辉夜,殿下。”

磷在告白的时候,一下一下的顶着肉棒,龟头反复撞上我的敏感点。内部的软肉死死的缠着他的性器,让他进退两难。但他挺腰的动作也并没有就此停下。

我明白这是磷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表现,于是开始握着木制仿真肉棒抽插他的后穴,发出砰砰的声音,混着他抽插我小穴的啪啪水声。

淫乱得让人痛苦。

舒服到让人疼痛。

膝盖发麻,我却没有失神的权力,因为在这样的抽插频率下,我要找准时机。

在磷呻吟达到顶峰,后穴死死缠着木棒不放的哪个瞬间,我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那只魔眼。

“啊~~~”

在登顶的瞬间,被扯掉眼睛。那一瞬的感受是舒服,还是疼痛呢?

“是幸福。”磷喘着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疑问。

可是他越是强调他的心甘情愿,越是强调他的幸福,我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越是对这样的自我感到厌恶。

泪水不断滴落,鼻息却依旧平稳,我不愿承认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悲伤也不愿承认。

“不要哭,王女殿下。殿下,不要哭。辉夜王女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磷,都是在考虑我的感受。辉夜王女的这份为磷考虑的心意,让磷感到非常幸福。”

将原本的眼睛按入眼窝。磷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破碎,但又是那么坚定,像是挂着羽毛的风铃。

我想起,年幼时曾经豢养的鸟雀,被母亲杀死后,羽毛被粘贴在客厅的风铃上,作为装饰。

这一刻,我看着磷,仿佛又看到了那一串被粘满白色羽毛的风铃挂件。

风铃清脆的声音还在耳畔,他的鸡巴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带着他的呻吟。我的脑子像是坏掉了。如果此刻死掉就好了。

但是,我还不能死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正是因为相爱着,所以才想要逃避。正是因为相爱着,才不能逃避。

“我喜欢你,辉夜。”

也许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射精之后,抱住浑身抽搐的我。明明那么小只的他,此刻,像个成熟的长辈一样,抱着我,轻轻安抚着我的背。

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的。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

我迅速恢复理智,将肉棒从体内拔出,然后坐到他的脸上。用穴口对着磷的右眼。

射的满满的精液和蜜液,在阴唇的一张一合中缓缓流下,流到他血肉模糊的右眼上。

长达四分半的沉默,那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排除,流入他的血肉。王城的傍晚怎会如此冷寂,那一股冰冷的寂寞冻得我汗毛耸立。

那根木棒被磷的后穴缓缓排出,“啪嗒”一声,滚落地面。

等确认王蜜已经完全涂抹到他的眼睛上,我清理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拿起那一颗魔王之眼,拍了拍一直站在角落的ruby的肩膀。

ruby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从他刚才听到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我将魔王之眼丢到他的手中:

“这个,你拿着吧。

如果有一天,我对玛瑙动了杀心。

你就给自己装上魔眼,来杀死我吧。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皇树是这世上法的来回抽插撞击着,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汗渍的味道,我的淫水,和干枯结块的血液味道,还有男人的口水和先走液。过湿的空气带来过高的气压,让肺部充斥着生物的气味,和心脏黏在一起。

“对不起。”我向磷道歉,如何在道歉的瞬间就获得原谅。

“没关系。”他吮吸着耳垂后的肌肤,像是要咬破我的脸颊。

原谅来的太简单,就会没有真实感。

“我,要射了。”磷的低声呻吟卡在耳后,每一次顶撞都是整根没入,似乎他要把他整个都塞入我里面。

“可以哦,射在里面吧。”

在这句话没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射在了里面。

属于少年的粘稠的白色体液,和之前的冲撞一样没有章法,只是持续在甬道的突起处抵着凹陷喷射。

双腿的肌肉止不住的发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面。想要安抚失控的他,想安慰他告诉他没关系。可是没有精力抬手,就被紧紧桎梏住,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吻我。小小整齐的牙齿都碰撞在一起,牙床都被撞得生疼,舌尖肆意的入侵,似乎要用卷走我所有口水的形式卷走我所有的神智。

磷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祈求,祈求我能爱上他。

在颤抖中被另一根肉棒插入,刚要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又随着肉棒被抵了回去,涨在子宫入口的位置,小腹酸痛。

还没有完全合上的穴口,又被完全打开,轻柔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碾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块软肉才发抖,不知道是从哪一个点开始沉沦。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腿被虚抓住,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臂被磷抓住。

阴唇被虚抵着,双唇被磷抵着。

我本想游刃有余的戏耍他们一番,却遭遇了这样一场不给我留思考空隙的性爱。

比想象中要爽。

比起他们因为自己的受虐倾向而享受着我的施暴。我更喜欢他们因为爱我而放弃自我的样子。

抖也好,抖s也好,无非是在取悦我,无非是在祈求我的怜悯与爱。

也许我是有些愧疚感的,所以才会说出抱歉的话语,可是我们都乐在其中的话,就没有人受到伤害,就没什么可道歉的。

我想要抓住些什么,然后磷将手掌与我十指紧扣,吻也突然变得温柔。

下腹肌肉的抖动被虚用掌心按着,隔着肚皮挤压着我空荡荡的子宫位置。空腔被精液和肉棒填满。感觉自己重新变成了完整的生物体。

肠子被顶到蠕动而酸痛,希望他快一些,又希望他慢一些,连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啧啧的水声和被含住耳朵的吮吸声,和阴蒂被拍打着的啪啪声。刚被剪短的阴毛刺刺的,给前端带来异样的瘙痒。

然后被第二次的内射冲刷走。

精液在空腔里随着重力积累在一起。像空气中的浮尘一点点沉底。

如果把骨头磨成碎屑,洒在空中,是否也会最后一起沉底,又拼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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