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抵死交缠追妻高能预警找小三咯(1 / 1)
温非遇万万没想到付景叙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明明身体因为欲望和来自付景叙疯狂大开大和的肏弄而发热。
可心里却泛起一阵后知后觉,足以颠覆他对付景叙认知的极寒之意,这根本不像是付景叙这个人会说出来的话。
自从进入付景叙家中后,温非遇时常会觉得付景叙有些行为话语让他感到陌生,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是错觉,一直没太在意。
可现在看来,原来那些都不是错觉,而是付景叙时不时压抑不住的本性。
付景叙是疯了么……
这么一意孤行地把他囚禁在这一亩三分地,说是不想让他送死,可这难道不是变相在阻止他报杀父杀母之仇吗?
好好好,他算是低估付景叙的偏执程度了,这个人骨子里是爱他的没错,但温非遇却看不到一点尊重,囚禁他限制他的自由。
不让他报这深仇大恨。
温非遇算是看清楚了,付景叙对他的温柔和爱意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一旦他这么做了,超出付景叙所能掌控的范围了,付景叙就会立即收回那些所谓的温柔,翻脸不认人。
会直接剥夺他的自由,让他成为他专属的金丝雀,禁脔,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得归付景叙管着,掌控着。
那自此他温非遇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会里里外外都成为付景叙的附属品,成为那个敞开双腿任操,只会乖乖叫景叙哥哥的听话玩偶。
温非遇早该想到的,毕竟这个世上人无完人,之前付景叙展显的那么完美,如白玉般毫无瑕疵,原来都是装的。
就像现在,付景叙撞他撞得这么凶,撞得他眼泪直流哭着求饶也丝毫不起作用,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温柔个屁呀。
尼玛的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你…放我…下去!!!付景叙!!”
温非遇哽咽着,话被操得断断续续的难受极了,他愤愤难平地在付景叙雪白的脊背上生生抓挠出数道渗血的红痕。
他颤颤巍巍的小穴无意识的绞紧着那不间断直直深入的巨物,双腿也勾着付景叙的腰胯浑身放松不了一点,一放松就会掉下去被那根可恨的肉棒子捅死。
温非遇粗喘着不断啜泣:“先…先停一下…要射了要射了……不行了……付景叙你停一停……”
穴肉被磨得滚烫敏感至极,温非遇还是在不断的剧烈刺激之下,颤抖后仰哭叫着射出了黏腻乳白的精液来。
他浑身颤得不成样子,几乎搂不住付景叙了,全身着力点几乎都在那根作案工具上让他无能狂怒气的想撞死。
付景叙在他射完之后抵着他小穴深处射了出来。刚射完还在不应期的温非遇哪里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微张唇身子绷紧又被迫放松,哭都哭不出来了。
大腿间亦被磨得红的快破皮了,精液也满到从小穴边缘溢了出来,满腔的浓烈欲望无形间弥漫房间。
比起温非遇的狼狈哭叫,付景叙只是呼吸粗重了一些,额头上渗了点情欲滋养的细汗,看起来跟晨跑运动过后没什么区别。
不过好在付景叙还有几分温柔尚存,所以他并未急着动作,而是停了下来让温非遇喘口气休息。
“非遇,如果真要把你关起来的话,那我一定会避免一切风险发生。”
付景叙不紧不慢地叙述:“譬如给你的房间无死角的安装摄像头,或者拆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盯着你。”
“以及给你带上脚铐防止你逃跑,再在你绝食的时候给你身体注入供你身体所需的营养液,让你死也死不了。”
“你要知道,你所想的,所以为的那点以死相逼的拙劣伎俩根本奈何不了我。”
“就算你不堪其重真寻死了,我也会用冰棺保存你的尸体,再借助星际ai复生技术复原一个一模一样的你陪着我。”
温非遇:“………………”
“那你不如现在就扛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去复制一个ai陪着你得了,绕这么个弯子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非遇语气平淡,半晌,他垂下眸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击灵魂的痛楚抵过了身上的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笑得分外苦。
“付景叙,我以为你会尊重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你是心疼我的,因为你跟我都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
“可我跟你在一起,当初那么辛苦的追你也不全是因为你是个beta,是因为我觉得你足够好,配得上我的喜欢我才追的你。”
“可是到头来你告诉我,你现在跟那些恶心的对oga只剩下无脑掌控的alpha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真的让我只觉得恶心,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跟你谈了,或者现在就把我拿去做一个ai陪你,我温非遇,不奉陪了。”
付景叙无意识地掐紧了温非遇的大腿,又连忙松了些,将人放在床上,眼眸沉沉又有些不知所措。
“复原ai的你,是最坏的结果。”
“分手是不可能的,温非遇,我也想尊重你,可你要拿自己的命去跟那么势力滔天的人斗,你难道就有尊重过我吗?”
付景叙握紧拳:“你想过我吗?你想过你万一死了,我会怎么办吗?还是你笃定我会随着你殉情,你当我傻吗?”
温非遇立即愤愤瞪了一眼付景叙,付景叙怒气增生,黑着脸将温非遇双手狠狠扣在头顶压倒在床上。
“温非遇,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死了我不仅不会随着你殉情。”
他怒极反笑:“相反,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会找一个新的beta或者oga结婚跟他至死不渝相伴终生,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你这么个拿命拿我不当回事的前任!”
“顶多是把你的事迹当做饭后谈资,逗我的新男朋友笑你知道吗?”
温非遇闭了闭眼,胸膛起起伏伏,他眼神凌冽,笑意讽刺地连连点头:“那还等什么我死了之后再找啊!你他妈现在就快去找啊!付景叙你还在等什么啊!!”
“你!!!”付景叙被噎得够呛,一向以脾气温和的他这一刻是真的,很想很想一巴掌把温非遇拍死。
他十指收紧,捏得温非遇生疼,万般情绪交织于心,付景叙感觉再留在温非遇在这里多待一刻,他就又得气进医院了。
他良久松开了温非遇:“你滚,滚去报仇,滚去送你那不值钱的贱命吧,当你男朋友真是贱……我真是贱……”
后面几个字充满了自嘲意味。
温非遇却在付景叙说完的一刹推开付景叙的胸膛,猛地一巴掌挥到了付景叙那张脸上,他抓起付景叙的头发气的很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又在最后徒地恍惚地松开了手。
温非遇轻轻笑了。
“你自己放我走的,付景叙,今天我踏出这扇大门,往后我就算卖水果卖到破产,就算横死街头,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话是说得很决绝,但温非遇还是狼狈地穿起裤子衣服跑了,刚踏出大门,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beta就挡在了他面前。
中年beta管家是新来的,之前在付景叙家里的管家其实是一个alpha,他笑容浅淡十分亲和地说。
“温先生,我是付家新来的管家,景叙少爷刚才特意吩咐我用专车送你回家,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请上车吧。”
温非遇突然想起付景叙那天说的话——
“你别待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把家里的alpha管家都换成beta了,该换的我都换了,你去的话不会被影响的。”
他看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alpha们,也没再矫情拒绝,上车一路被送回了贫民窟a区的家。
刚一下车,温非遇竟意外看见了路边那有些熟悉身影。
贫民窟a区街道来往的行人都是beta,不少都是温非遇眼熟的,他走得急,没来得急洗去那一身黏腻感,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得很,他莫名想找一顶帽子挡脸。
而那之前见过的叫云寂的圣母少年,现在就在街道对面。温非遇有点近视,但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刚才起伏的波涛情绪现在平复了不少,温非遇微眯起眼,才勉强看清裴云寂似乎是在跟一个彪形大汉争论些什么。
他下车的地方离家不远,身上极为不适的感觉让温非遇只想赶紧洗个澡,刚往家走没几步,温非遇又顿住了步子,扭转回来。
【提问】
圣母是会传染的吗?
温非遇无奈翻了个白眼,一路直行往街道对面走去,算了,就当还人情了,毕竟当初这小流浪没有对他见死不救。
虽然他从前见死不救也是顺手的事,但那都是基于对那些人他都无感的状态下。
对小流浪他也依旧无感啊,只是还人情罢了,帮完温非遇就不会再管了,毕竟这人往后是死是活他管不着。
“滚开!!”
臂膀有着二两肉又壮又高的青年beta突然骂道,他恶狠威胁地指着裴云寂的眉心。
“再赖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就别怪我举报给a区监察官,到时候让他给你这么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关云窟里喂糜蛇!”
云窟和糜蛇这四个字眼一出现,围观的人都下意识皱起了眉,议论纷纷的声音接踵而至。
“a区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就他年龄最小,要真举报给监察官关进云窟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太过分了点吧?”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缺德,齐肆也真是,仗着自己长得壮,根本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我看壮是壮,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齐肆横了那个beta阿姨一眼,他揣起一旁菜摊上的刀,大步流星走到人面前,面色黑沉的吓人:“你说谁脑子有问题啊?”
beta阿姨见势不妙,挽起自己的老闺蜜就往家走,走了没几步见齐肆转身也往回走了,她又怂又不服地喊了一句。
“齐肆,你就是个又胖又缺德的!老娘诅咒你今天卖不出一颗菜,饿死你这个没脑子的!!”
一直往回看的阿姨没看路,一下就撞在了迟迟赶来的温非遇身上。
温非遇刚被付景叙狠狠爆肏,双腿本就无力,现在被迎面结实一撞,差点当场就给阿姨跪了。
可阿姨没来得及尴尬就两眼一亮。
“……啊,是非遇啊,你怎么回来了,有段日子没见了,你还卖不卖水果啊?我还想再找你订点新鲜的榴莲来着。”
温非遇被辛姨挡住视线,只好微微偏头张望着裴云寂那边的状况:“辛姨,我回头给你送过去,我现在还有点事。”
说完温非遇就越过了满脸疑惑的辛姨,大步走到齐肆面前,正准备为愤怒紧握着拳头,看样子像受了天大委屈的裴云寂象征性说上两句劝和的话时……
清瘦但顶着一张乖张厌世脸的裴云寂却突然笑了,他握紧的拳头松开,自然地攥紧了温非遇的衣角,眼神依旧如初见般澄澈。
话却令人毛骨悚然——“非遇哥,你怎么才来啊?”
……
我是裴云寂。
而我妈就是那个出了名的,裴家之主多次在外面睡得昏天暗地,臭不要脸还骚得一批的三,是啊,我是裴家主的私生子。
我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
星际首座唯一的污点。
我妈是个只会依附于alpha,无能到令人不屑的beta,他自打我出生起就天天给我洗脑要怎么学会魅人,教我他吃饭的玩意。
他说对alpha要学会放低姿态,竭尽所能讨好,温良顺从,必要时间再使一点小性子谄媚勾引,欲迎还拒。
只要这样,就可以一点点撬走alpha原本尽数放在原配那里的爱,如愿得到alpha的垂怜一顾,金钱权势,温柔浓情。
……
从前裴云寂不屑一顾,现在裴云寂逐字学习。
不过,他才不是像那天遇见半死不活的温非遇时所说的那样。
什么被医生笃定会在十八岁时分化成低级oga而不是alpha,因此被赶出家门又因为未成年找不到工作等等——
都是裴云寂精心编织的谎言。
他并非未成年,并非十六岁,并非是什么待分化成的低级oga,裴云寂当下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已成年顶级alpha。
裴家多次暗中派人抓温非遇,企图得到星际最高机密核源制作图未果,所以他们就在两个月以前。
将裴云寂的腺体注射信息素消除剂,并生生挖掉了裴云寂的腺体,在各种令人发指的折磨后,使裴云寂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分化的瘦弱oga。
裴家主以裴云寂妈妈的性命为要挟,让其潜入只有beta的贫民窟,接近温非遇,拿到核源制作图完成任务,才会放过他们。
那天雨夜的“初遇”,亦是裴云寂的作品,他在老齐那得知温非遇果真杀了人死里逃生,就早早装扮“得体”候在了贫民窟。
等待。
等待落魄无助的,渴望一线生机的温非遇到来,再适时给予他最需要的帮助,在温非遇心里埋下一颗特别的种子。
裴云寂会精心栽培这颗种子的,直到它生根发芽,长遍温非遇的四肢百骸,让温非遇跟他一样再也逃不出来。
……
温非遇抽走自己的衣角:“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本能的警惕让他皱眉反思。
裴云寂面色一顿,随之指了指走得不远的辛姨,眸子不安地眨着,解释的话说得很快也难掩失落和局促。
“前几天我在街上问,那个阿姨告诉我的,我刚才看到你在另一头下车了,专门奔我来的,我还以为你是来替我撑腰的。”
“我以为那天雨夜过后,我可以这么叫你……没事,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只是差点以为我在这个地方有朋友了。”
温非遇松了一口气,妈了个逼的,他刚刚把所有细节都回想了一遍,这小流浪真是吓死他了。
真是单纯的让人烦,不过让温非遇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还会当众“认亲”,攀关系呢,可惜他不吃这套。
齐肆的视线在他俩身上瞟来瞟去:“温非遇,你他娘的跟这个乞丐认识啊?”
他说完又毫无愧疚的说:“我可先说好了,就算你俩认识,我也照样不会给他结工资的,他本来就没成年,结钱会被抓的。”
裴云寂气得眼角含泪:“你说过,只要我帮你给十户人家送菜,就会给我两颗星珠的,你怎么能反悔。”
温非遇:???
什么?
送十户人家的菜才只要两颗星珠,他要找人帮他送都得七颗起步呢。
温非遇的算盘噼里啪啦算得直响,那这么一算,他要是让裴云寂每天帮他送水果,只管饭,那他岂不是赚大发了?
还顺便报了个恩,省事还省钱。
嗯……越想越心动。
他真是个大聪明。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温非遇突然觉得,让裴云寂攀攀关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他这次跟付景叙吵架吵得很凶。
狠话都放出去了,他只能靠自己了,水果店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他得雇个动作利落还听话的人帮他。
小流浪这副被齐肆坑了气得直哭的窝囊样,完美符合他找人的标准,这么想着,温非遇坚定地戳了戳裴云寂的脸颊。
裴云寂泪眼婆娑并一脸懵逼。
温非遇:“就你了,来我水果店吧,不给钱,但…包吃包住,仓库睡得惯吧?”
半月后。
天色已至晚霞,温非遇今日分外满意的算着账,由于多了裴云寂这么个听话且任劳任怨的好帮手,他收益整整翻了三倍。
温非遇是想多赚钱的,他想攒满钱包然后去更大的地方找最好的医院治好自己这个病,否则他根本没法找仇家报仇。
要知道,他的仇家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星际最有权势的首座,身边还不缺强悍有力的alpha保镖。
要想复仇,只能从长计议,快不了。
不远处刚送完水果的裴云寂刚打算叫住温非遇,却在不经意间看到那熟悉的车后,眉头皱着退到了一旁小巷暗中观察。
是付景叙的车,那天裴云寂见过。
他早就摸清了温非遇的背景,自然知道付景叙跟温非遇是个什么关系。
看着那辆豪华亮眼的车,以及驾驶位上穿着矜贵雅致的付景叙,裴云寂不禁撇了眼自己身上穿的温非遇扔给他的旧衣裳。
他莫名有些不爽,毕竟他从前好歹不会穿这种质量不咋地的衣服,这个温非遇简直把他当畜生使唤,做得饭还难吃。
人又抠搜,还骚,也是,裴云寂不屑地轻嗤,能跟这种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的男人在一起的,能不骚吗?
鄙夷千万遍后,裴云寂一口又超大一口的,将刚刚获得的小费买的温非遇最喜欢吃的南瓜饼,恶狠狠的全吃掉了。
而温非遇本人还并不知道有人凌迟处死了他最喜欢的零食,他专心数着钱,等着裴云寂回来一起收水果摊。
并未注意到正有一辆车正在向他的水果店半死不活的靠近半米,又后退半米。
“嘶——”温非遇忽地眯起眼,起先步子有点犹豫,待看清人后他越走越快:“云寂,你有病啊?躲在这里干什么?”
裴云寂默默撇开眼:“没,没什么,就是刚送完水果回来,累得想在这里靠一下,非遇哥,我先去收摊了。”
“等等——”温非遇叫住人,他发现了华点,并微微靠近想用指尖捻下裴云寂嘴角的南瓜饼渣,却突然被捉住了手。
温非遇:“?”他原本打算把证据捻下来再说这小子背着他偷吃来着,结果突然被裴云寂这么一下子强行打断了。
“你,抓我干什么?”温非遇万万没想到裴云寂这身板虽然抓得不疼,但竟然牢得要死,根本挣脱不开一点。
裴云寂并未看他,他目光透过温非遇身后看见了那辆刚刚开到小巷边上的车,如愿以偿对视上了车内付景叙冷冽如针的视线。
裴云寂不着痕迹地笑了,他松开手,乖乖承认错误:“非遇哥,对不起,本来打算给你买的南瓜饼,被我…忍不住吃了。”
温非遇有些无语:“一个南瓜饼而已,吃了就吃了呗,抓我干什么……”
真是服了,他温非遇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裴云寂给他干活挣钱,别说偷吃一个南瓜饼了,让他买十个也不是不行。
无语归无语,但温非遇也没说什么,准备回水果店收摊去,结果刚一转身,整个人就跟石化一样杵在了原地。
付景叙不紧不慢地朝他步步走来,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似昼夜凝霜般令人发寒,褪去了伪装的温柔,全是赤裸裸的危险意味。
他站在温非遇面前停下脚步,淡而轻蔑地扫了一旁不知所措的裴云寂一眼,随之露出一个温和至极的微笑。
“这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一别半月,说不想念是假的,不过那又怎样,温非遇可不觉得那天付景叙表得态说的话有一个字不是真心的。
付景叙是打心底想把他关起来,打心底不想让他去复仇,打心底的不尊重他,那副满腔恶语的嘴脸他已经见着了。
什么嘴硬,什么口是心非,温非遇可不想圣母的去谅解去原谅,刀插在他的心上,捅他的还是付景叙,他偏不原谅。
“让开。”
温非遇直视的眼神没有一丝怯懦之色,平淡却直击人心。
如果可以,如果眼前这个人再三番五次的触碰他内心那道防线,温非遇不觉得自己不会拿刀真的捅死他。
不过付景叙那么漂亮,脸肯定不能划花了,干脆一点捅进心脏,插出一朵血窟窿在洁白衣裳上染出一朵血花来。
那肯定美到让他难以忘怀,流连忘返。
付景叙垂下眸,不明显的落寞自眼底一闪而过。
“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可我没话单独对你说。”
温非遇快克制不住内心那股躁欲了,那股当下被付景叙影响的,跟那天雨夜一样突然被激起的,不受控制想要杀人的欲望。
他想发泄,却只能克制。
因为他承担不起后果,温非遇握紧拳,妈的,忍得好辛苦,付景叙能不能滚远一点再靠近我信不信一巴掌呼死你。
肩膀上突然一沉,温非遇侧眸一看才发现是裴云寂将手轻轻搭在了他肩上,眼神似是想安慰他。
温非遇皱眉下意识避了一下:“云寂,你先回去收摊吧。”他不是想跟付景叙单独相处,而是怕伤及无辜。
毕竟少儿不宜,要是吓跑了裴云寂谁来帮他送水果啊?
裴云寂似有不甘,狠狠瞪了付景叙一眼便离开了。
温非遇松了一口气:“说吧,说完就别再来找我了,我说过,我就算破产饿死也不会找你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付景叙突然步步走近:“分手?谁同意的分手。”
“谁管你同不同意?让开,哦不,是滚开。”温非遇丝毫没有后退半步,犀利的话就像针一样往死里钻进付景叙的心里。
“温非遇,我们现在,是没有一丁点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可能了是吗?”
“啪——!!”
温非遇不留一丝余力地猛地挥下,一巴掌打得他手心通红,扬眉吐气,呼,爽了,啧,还是不够爽——“啪!!”
右手一巴掌,左手一巴掌。
哎呀,这次是真爽了。
温非遇笑容浅浅:“有啊,有我坐着你蹲着,你好好说一句话就得好好挨我一巴掌的这种可能,你要么?”
果然,付景叙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干脆利落把他扛起来塞进了车后座,温非遇冷冷看着付景叙反向锁死车门的动作。
没什么表情,平静到疯狂,温非遇很随意地瘫在了后座上,明明被困得是他,可看起来倒有一种违和的自得。
哎呀呀,付景叙气急败坏了耶。
好爽,温非遇之前在付景叙这里受得气终于可以全部出了个爽了,就在他以为付景叙会骂他或者强制上他出气的时候,付景叙却偏头看向他,神情似恼又不太像。
温非遇疑惑蹙眉,完全搞不懂付景叙是什么情况,付景叙却在这时朝他俯下身来。
温非遇警惕地下意识又想抽他一巴掌,手背却被极快的捉住了:“你……”
他感到付景叙将脸贴在了他的手心里,话里有些无奈的抱怨:“非遇,下次关起门再打我吧,别在外面,我要面子。”
温非遇:“???”
神特么你要面子啊?
老子真生气,你当我跟你调情呢?
付景叙这人在感情方面也算能屈能伸,嘴硬时是真硬,但这半月实在磨得他太难受了,那天那些话他回想起来的确刺耳,所以特意跟好友请教了该怎么把老婆哄回来。
好友说得言之凿凿——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要记住,打是亲骂是爱。
非遇要是打你就是还爱你,一定不是真的想分手,到时候你就一边哄一边好好伺候他,那他肯定就原谅你了。
“滚。”温非遇真的无语住了,语气却没刚才那么有志气了。
付景叙偏头一笑,擒住他的手背欺身压了上去,一个浅尝即止的吻成功把温非遇整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温非遇气得想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却都被付景叙控制住了:“你他妈不准亲我。”
付景叙当没听见,按着温非遇就狠狠地亲,被咬了也全当做情趣,当然,被咬出血了也一样。
他撬开温非遇的齿关,直到将人亲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没有力气再咬他了才去啄吻温非遇的脖子。
温非遇眼角沁出迷离的泪,他不甘心地放狠话:“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死都不会……呃唔!”
乳粒突然被付景叙掐了一把,苏麻微痛的刺激让温非遇的狠话拐弯成了令人欲望怒涨的可怜娇喘。
付景叙左手擒着温非遇的双腕,右手一颗颗解下温非遇的浅色衣服扣子,然后是裤子拉链,掌心在温非遇的细腰上大肆揉捏。
温非遇将嘴闭得死紧,废话,这是大白天还是在车上,付景叙的车他街坊邻里又都见过,要是被听见了那他还是死了算了。
被捏红了腰,被捏红了乳晕,在付景叙的手滑到温非遇的小腹时,他忍不住急促地喘了一声,低低警告道。
“付景叙,做可以,动静小点,不然我就……”温非遇一时间竟想不到说个什么来威胁付景叙比较有用。
付景叙却好似很期待他的答案,他撸上温非遇的肉棒,坏心眼的捏了两下:“怎么不说了?不然就什么?再打我两巴掌?”
温非遇扭着腰想躲,逼急了直接掏出最恶毒的诅咒:“不然就到处造谣你不仅下身不遂还阳痿!”
付景叙:“……”
付景叙难得无语的明显:“温非遇,我阳痿,你老攻阳痿你很有面子是吗?”
他利索地单手解开皮带,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那你今天就好好试试这根阳痿的棒子能不能伺候好你?”
温非遇哽住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试。
咚咚咚——
敲击车门的突兀声音打断了车内危险至极的氛围,温非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付景叙则有些不耐烦。
紧接着是裴云寂略显担忧的声音——
“非遇哥?你还好吗?”
“那个丑叔叔没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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