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用体温融化冰块妖帝用戒尺训诫弹错琴的仙尊受精怀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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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鸣指尖夹着的冰块,与普通的冰块不同,并不是透明的颜色,反而呈现出微微的粉色。

只要凑近了闻,甚至能在冰冷的气息间,嗅到一丝甜腻腻的香气。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云清尘一眼就知道,这冰块里面一定掺了药。

以这头淫龙的德行,里面掺的一定是能够模糊神志、激发情欲的媚药。

他深吸一口气,扭过头,不愿搭理对方这一点恶趣味。

但龙鸣却是最爱看他这副模样,尤其爱他这副脸上冷漠不近人情、身下穴眼却害怕得一缩一缩的姿态。

对方有些兴奋地按住云清尘的柔韧的腰肢,掰开阴穴的两瓣蚌肉,将掺了媚药的冰块抵入穴口。

被冰块的寒气一激,原本泥泞软烂的穴眼顿时瑟缩了一下,但龙鸣却不顾穴肉的颤抖,用指尖抵着冰块径直送了进去。

一块,两块,再一块。

“唔…住手……”

云清尘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拼命蹬踹双腿,但红绳将他的腿绑得很紧,最终他只能抽搐了两下大腿根部。

他又本能地用力闭拢阴穴,试图阻止冰块的侵入,但是早已湿软成一滩的穴眼根本无力抵抗,只是被强硬按着喂了一块又一块的冰块。

穴眼早已吃惯了男人的肉棒,却从未吃到过如此冰冷的东西,顿时被冻得穴肉发颤,整个阴道都在哆嗦着。

云清尘也被激得扬起头颅,绷紧了身子。

太、太满了……无数块如雀卵大小的冰块,塞满了他的阴道,甚至一直塞到了宫口,几乎从穴眼里满溢出来,一直塞到再也塞不下为止,穴口都被撑圆了一圈,就连阴穴的两瓣蚌肉之间都被迫夹满了冰块。

刚刚还温热滚烫的穴眼,此刻因为塞满了冰块,已经被冻得几乎没什么知觉了。

只有当龙鸣玩味般弹了一下阴穴处的淫铃时,在淫铃剧烈的震动拉扯下,云清尘被狠狠拖拽摩擦的阴蒂才感觉到一丝尖锐的酸痛。

“呃……”

他气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还没等适应阴穴里的冰块,龙鸣那作怪的手指却已经转而向下,不怀好意掰开了同样湿软嫣红的后穴。

“嗯别…不要了、不要……”

云清尘震惊之下,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急忙用带有一丝哭腔的呻吟声阻止。

“啧啧!仙尊您放心,我岂是小气之人?前面那口穴眼有的,后面那口穴眼肯定也要给的,绝不厚此薄彼。”龙鸣故意调笑着,依照前面的做法,向后穴也推入一块又一块冰块。

可与阴穴不同,后穴深处那颗状如鸡蛋大小的淫铃,此刻可还没有被挖出来。

伴随着一块块雀卵大小的冰块被喂进去,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淫铃,淫铃震动的嗡鸣声与沉闷的铃声也越来越像,与冰块混杂在一起,狠狠撞击着后穴的穴肉,冰凉凉地磨蹭着敏感的阳心。

“哈啊……”

云清尘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脖颈猛然扬起,腰肢剧烈颤抖着,就连被被吊起来的大腿都绷紧了,脚趾尖攥起,大脑间一片空白。

龙鸣摸了一把他抽搐不止的穴肉,便知道云清尘又一次潮喷了。

“塞几块冰块都能得趣,仙尊大人您可真是……天生适合挨肏的上好淫物!”

龙鸣啧啧称奇,手指在两口肉穴周围揉按着:“不过可惜,您这次的淫水没有喷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冰块冻在一起了?”

云清尘没有被吊起来的上半身瘫软在地上,散乱的黑色发丝黏在苍白的额间,双眸涣散失神,眼角含泪,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潮喷中回过神来,也没有对龙鸣羞辱性的话语做出任何反应。

此刻,他全身上下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脯,就只有被冰块冻得发白的穴肉还在微微抽搐。

瞧着他这副高潮后失神的可怜模样,龙鸣除了淫虐之外,终于被唤起一些爱怜之心。

他将云清尘高高吊起的双腿放下,将其捞在怀中,亲昵的舔吻着对方嫣红的唇、舔弄着那发红的双眸和泪珠,用自己昂扬的两条龙根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对方合不拢的腿根。

“没事的,别害怕!夹紧自己的两口小淫穴,用穴肉湿热的温度去融化冰块,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一边揉着云清尘那两颗肥软的小奶头,一边咬着对方白软的耳垂,含糊地安抚道:“仙尊大人的两口穴眼如此淫荡,肯定很快就能融化!等冰块里的媚药一化开,马上就会舒服的。”

就这样,黏黏糊糊地安抚了许久,云清尘才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并神色难堪地合拢双腿,伸手想要去捂住自己被塞满冰块的穴眼。

龙鸣一把拉开他的手,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仙尊大人着急什么?”

“你这淫龙……呃嗯!”

云清尘沉着脸试图呵斥,却被对方在阴蒂上轻轻一揪,顿时说不话来。

方才的冰块寒气太盛,他身下的两口穴眼先是几乎没了知觉,随后在无止境的冰冻下,他的穴肉最后竟然反而生出一种仿佛被烈焰灼烧一样的炙热错觉。

随后,穴肉的温度终于慢慢融化了一些冰块,掺着媚药的冰水缓慢地从穴眼中渗出,就算他努力紧抿穴口、夹紧双腿,却依旧阻止不了淅淅沥沥渗出的粉色媚药,从他穴口一直蜿蜒到白皙的大腿上,流淌出道道暧昧的红痕。

这种感觉,仿佛是一种失禁一般的错觉。

更糟糕的是,媚药瘆入穴肉,果真缓慢地起了作用。他的两口穴眼已经不如之前那般难受,身体的热量一点一点地回来,就连麻痒酸胀的快感也缓慢地归来,仿若蚂蚁一般一点点噬咬着两口媚穴。

云清尘低下头,低低地喘息着,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谄媚的呻吟。

可是身体反应却骗不了人,他白玉一样的肌肤已经处处透着薄红,两口穴眼无意识地蠕动翕张着,身前的玉柱渐渐抬起头,就连呼吸声都透露着几分暧昧。

而龙鸣的手却还在作怪。

他用手指到处扣挠着云清尘身体的敏感处,指尖一路向下,最终停在被堵住的玉柱前,再次试探性捏住插在马眼中的碧玉发簪……

“万万不可!”

眼见关乎到自己元阳聚集的大事,云清尘浑身一震,终于汇聚起一些力气,抬手一把打掉龙鸣犯贱的手。

“怎么,还是不能碰?”龙鸣不满地咂舌,“你就那么宝贝你那根发簪?到底是哪个姘头送你的?”

对于发簪的重要性,云清尘知道对方大概是会错了意。但他此刻只顾着低头重重喘息,根本没有余力来解释。

穴眼里融化的冰块越来越多,化开的媚药也越来越浓稠,他的神志都已经有些模糊。

龙鸣望着怀中逐渐沉沦欲海的仙尊,眼神逐渐阴沉,心中对于发簪的不满也在逐渐扩大。

他是答应了对方,不将玉簪拔下来……可是眼前的仙人,也似乎缺少一点教训。

仿佛想起了什么,龙鸣突然将对方扶起来,放柔语气,温柔道:“我曾听人言,仙尊在仙界九重天上时,最大的爱好便是抚琴作乐,乃是一等一的琴乐高手。”

“可如今,仙尊来我妖界许久,我身为妖界之主,却至今未听得仙尊的琴艺。”

“什么……”云清尘意识昏沉地抬起头,却诧异地发现,龙鸣已经扶着他的腰,带他端正地坐起身。

而在他的面前,已经平端出现一架古琴,桐木的琴声、白亮如银的琴弦,端得是一副上好的做工。

龙鸣轻柔地将五枚子母铃的指环,从自己的左手上摘下,依次戴到他的手指上:“念在我为仙尊带来无穷极乐的份上,仙尊大人便为我奏一曲,如何?”

云清尘艰难地稳住心神,凝视着面前的古琴,又望向身上的淫铃,最后将视线落在自己手指间的指环上。

“妖帝……何故辱我至此?”他问。

龙鸣惊讶道:“我不过是想听仙尊演奏一曲,哪来的侮辱一词?”

说罢,他又故作哀叹:“罢了,仙尊倘若真的不愿意,我又怎敢强求?”

话虽如此,但他的手指却始终徘徊在玉簪附近,有意无意般地擦过被堵住的马眼,仿佛随时就能往外一抽……

这等架势,即是警告,也是威胁。

云清尘咬了咬嫣红的唇珠,即便知道对方是在故作姿态,但无奈死穴捏在对方手中,无奈地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放在琴弦上。

戴着指环的手指刚刚抬起,他左侧奶头上挂着的淫铃立刻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随着左侧奶头淫铃的脆响,另外一侧奶头上的铃铛也随之响起,不断震颤地来回拉扯,磨得他浑身一软,差点一头栽倒。

龙鸣笑嘻嘻地从身后扶了他一把,还不忘在他嫩滑的腰肢上摸一圈,提醒道:“仙尊注意,弹琴可要认真。”

身体又湿又热,额头的汗水缓缓渗出,云清尘咬紧牙关,集中注意力,抵抗着媚药所带来的情欲翻涌,终于播动第一根琴弦。

伴随着幽幽的琴声,他身上各处的淫铃也在不断响起,身下的穴眼深处又酸又麻,阴蒂不断被淫铃磨砺,痛楚与爽感一并涌出,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一不留神,他手下弹错了一个音。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猛然响起。

“啊…唔嗯!”云清尘的惊叫声也随之响起。

就在他刚刚弹错琴音的一瞬间,龙鸣的手上凭空出现一把戒尺,足足有三指宽的铁尺猛然拍打在云清尘浑圆丰腴的屁股上,瞬间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的红痕。

就连那两口塞满冰块的穴眼都被戒尺的鞭尾给扫了一下,被拍红的穴眼瑟缩着,痛得不断抽搐。

龙鸣所用的力道不小,云清尘只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酸爽的快感,直冲上他的脑海。

“你!”

他的眼尾通红,含羞带愤地怒视着龙鸣。

“仙尊大人,您可得小心着点!弹琴是一件如此风雅之事,怎么能弹出嘈杂之音?”

龙鸣微笑着手持那柄戒尺,威胁似地在云清尘优美的腰臀线上来回滑动,仿佛是一个正在殷切纠正学生错误的老师一般:“您若再弹错了,可是还要挨戒尺的哟!”

云清尘此刻已是浑身颤抖,不知是羞愤的,还是媚药发作。

穴眼里的冰块已经越融越多,正止不住地从他的腿缝中渗出来。

时间耽搁得越久,他的神志便越会被媚药所影响。

云清尘不得不闭上眼睛,竭力稳住心神,即便脸上已经泛起阵阵红晕,手指也在不住地颤抖着,却还是坚持继续抚琴。

琴声再度响起,一首简单的谱曲被弹奏得断断续续,期间还是弹错了几个琴音。

每当他弹错的时候,龙鸣手中的戒尺就会凶狠地落下来,在他饱满的屁股上再度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被拍红的穴眼也被扇得高高肿起,每每痛得他惊叫一声,穴肉收缩,琴声也会因此而中断。

因为琴声的中断,为此他又招来更多戒尺鞭策的惩戒。

有时错得多了,就会连连挨打。空旷昏暗的密室内,接连响起“啪”“啪”的皮肉扇打声,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淫铃震颤的脆响,惊喘声,与磕磕绊绊的琴音混杂在一起,当真是一首悦耳至极的淫乐。

云清尘在无尽的惩戒与情欲浪潮中,强忍着媚药的作用,昏昏沉沉地弹完了一曲。

而一番鞭笞惩戒下来,他本就丰腴的臀瓣,此刻已经彻底肿起,雪白的皮肉上面遍布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深红色戒尺痕迹,两口穴眼更是红肿不堪,就连仅剩的冰块几乎都夹不住,阴蒂几乎被打得滚熟烂透,一碰就颤巍巍的生疼。

而穴眼内的冰块,此时终于彻底融化。

粉色的媚药掺着淫水,沿着大腿根一路蜿蜒地流淌下,两口穴眼根本合不拢,只是本能地翕张着,湿漉漉的软成一片泥泞。

龙鸣接过云清尘软烂瘫倒的身子,用指尖向穴肉深处探去,只见那两口穴眼立即哆嗦了一下,却丝毫不敢抗拒外来的侵入。

用指尖一路摸索过去,冰块虽然已经融化,但原本滚烫湿热的阴道此时也不复之前的温度,里面的穴肉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软成一滩,正等待着入侵者为所欲为。

云清车仰躺在他的怀中,已经彻底失神,原本清亮的双眸此刻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雾,脸颊上泛起一片绯红,喘息声低沉急促,显然已经再次高潮。

龙鸣拨弄了一下他的指尖,手指上的指环晃动,连接着身体各处的淫铃继续震动响起,云清尘扬起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扶起云清尘瘫软的腰肢,龙鸣轻笑一声,将他继续摁在古琴前,将自己的两根龙根深深地埋进两口穴眼中。

两根肿胀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棒,突然肏进两口被玩坏了的穴眼中,云清尘只是浑身惊颤着,却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了。

而自己的两根龙根,感受着微微冰凉的穴肉的挤压,龙鸣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伺候地舒爽至极,当下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仙尊您还真是天生的淫器,最适合用一身皮肉吃饭,这两口穴眼……用来存放男人的肉棒真是再合适不过。”

吸收过量的媚药,云清尘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身体滚烫的吓人。

但是偏偏他身下的两口穴眼,却依旧是冰凉的,此刻正在被两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拼命顶弄。

如此差异巨大的温度体验,令他既觉得爽痛,又觉得难受至极。

在情欲的浮沉中,他只能迷糊地用手掌撑着眼前的古琴,红肿受伤的屁股高高翘起,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的肏弄撞击。

龙鸣依然拿着那柄令他又痛又爽的戒尺,威胁似地在他大腿根部和穴眼周围来回摩挲。

方才被惩戒的回忆涌了上来,令他本能地感到恐惧,不自觉地绷紧了大腿、收紧了穴肉。

龙鸣被突然收缩的穴眼伺候得更加舒爽,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龙根上覆盖着的细密鳞片竖起,狠狠剐蹭着谄媚的穴肉。

他觉得,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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