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瑜亮】赤涛(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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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诸葛亮见到了更加烈也更加艳的周瑜,他好像天然便是带着火焰降生,一挥手,便将周围的清波涛涛都染成赤色。

夜间的江比白日静谧许多也湍急许多,不知何处落下了几叶花,被流水打着旋儿卷入莫测的江底,而人的性命,仿佛也可如此轻易地消失在这永不休歇的流水中。

诸葛亮在观天。他在算,他在卜,他在看,看自己、也看此战中的所有人,看这未来的命运如何。

但他看不清。

世爻入墓,元神空亡。是前路不清之卦。*

他有些忧心。这并不是退缩之意,毕竟若言一点忧意也无,那便是行窃钟人掩耳盗铃之事,可他虽对外总显成竹在胸,心底也还是有些微担忧的。此战太过凶险,成是留名千古,败是国破家亡,如何不忧?

他叹了口气,慢慢收拢了衣领。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孔明先生夜夜都要观星么?”

诸葛亮正欲回舱安寝,却没成想被夜游的周瑜堵了个正着。

只松松套了一件红色外袍的大都督手中拎着晃荡的酒液,颜色秾丽风姿无匹,他面上已有微醺的红晕,微敞的胸口处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甚至连微翘的乳肉都看得清,红樱似的乳头缀在那两团新雪上。

这画儿若不是只被他看见了,只怕又要生生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来。江东的周郎美艳近妖,他若开口,全天下的乾阳都会甘愿为他痴心醉神,甘愿为他燃烽取乐,甘愿为他建起万丈鹿台。

“随意一看罢了。”诸葛亮转身淡淡道,“周都督怎会在此?”

“先生谦虚。孔明之算天下闻名,不知先生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周瑜没回他,想来是到江边饮酒赏月迎风吧,或只是不想让人得知他夜半的所思所想罢了。

同是坤阴,相比直接掌军又以妖为艳的周瑜,诸葛亮守礼得多,自然看不出周瑜此时想做何事。

“并未。夜深天凉,若无事,都督还是尽早休息为好。”诸葛亮摇摇头,这卦模糊不清,想来是天也不知命会如何,不过命也运也,本就是虚无缥缈之物,人向来只能尽力而为罢了。若他真有神机妙算能看尽来事,那很多事情本不必发生。

“哦。”周瑜应声,却没有离开,反而站在船尾望向远方,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诸葛亮看不透,也就不去理会,径直往自己舱内走去。

“先生且等等。”

周瑜看了会儿天上的月,在诸葛亮走过时又忽然叫住他,转身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一旁的栏杆上,走到诸葛亮跟前,递给他一杯酒,笑道:“瑜能否请先生饮这一杯酒呢?”

他眼里无辜又清白,好似军中战时不能饮酒的规定不存在一般。

诸葛亮皱眉,却也伸手接了,喝了一口,是江东的罗浮春,清冽甜味下隐着不易察觉的烈与醇。

“都督不必如此,唤我孔明便可。”

“好,”周瑜笑着答应,可下一秒他就靠了过来,灼热气息杂着酒气喷在诸葛亮耳边,还有隐约的桃花香,“那……孔明在担忧什么呢?”

诸葛亮僵直一瞬。有些事他不该和周瑜讲,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有一天会走到对立面。

但许是浓黑的夜色掩了面孔,许是迫近的大军已临天险,许是……许是他只是对周瑜放下了戒心,在这个夜晚短暂地化开万事在握的冰冷外壳。他知道周瑜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有些急切的,他想知道这个以坤阴之身掌军、乾阳走后立刻扶持幼主稳固江东,将才与智慧和与两任主公纠缠的艳名一样远播,好像永远当机立断永远料事如神永远胜券在握的人怎么想。诸葛亮闭了闭眼,半晌才问道:“都督就未曾忧过,若败,该当如何吗?”

“孔明担忧的原是此事?”周瑜瞥了他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答道,“忧过,怎么不忧?曹贼来时言他有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顺江而下,那时满朝皆言开门迎敌,我立于朝上,说‘操自送死耳’,然后所有人都在看我,看我如何能放此狂言保住江东。”

“此战若败,仲谋如何,我又如何,图谋天下的大业又如何?这江东我一力扛着,这些我难道没想过?但忧又如何,不忧又如何?战前最忌军心不稳,若连我都无法笃定,那么手下将士又如何信我真能力保江东?且此忧实微,不足以让我茶饭不思夜不安寝,想来若真忧虑至如此地步,当初何不顺应众意投降便罢?若我要降,无人可阻我将江东拱手让人。”

周瑜笑得张扬又明烈,他是夜间燃在江上的那一朵烈焰,足以燃尽这世界他看不惯的一切。

诸葛亮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也饮尽了杯中的酒。

“都督心胸泰然。”

周瑜挑挑眉,算是接下了他的称赞,又笑道:“你既许我称你孔明,为何又自作矜持只肯呼我都督?”

“……公瑾。”

“你不信我?”

“公瑾倒是胸有成竹。若是此战不胜,也不知铜雀台的风水有没有江东养人?”诸葛亮的忧虑莫名减了许多,便开口玩笑道。

“哼,怎么,我并非没有与刘豫州说过吧?”周瑜知他已松了下来,轻哼一声,眼波流转,翩跹着瞟过诸葛亮,此时的他是稳操胜券的将军,也是夺人心魄的妖女,八十万人的性命系于他手,他轻轻开口,便给渡江而来的贼子下了斩首之令:“但观瑜破之。”

锋利得能打破所有阻碍的神从他眼中刺出,几乎要将一切东西都焚尽,连诸葛亮都快要被灼伤。

突然周瑜又露出笑意,棱角被掩藏在滔天媚意之下,杀意散去,他又成为苏妲己,调笑道:“放心,我身边的风水便养人,定不会叫你香消玉殒。”

诸葛亮也不知道为何事态最终会发展成这样。他现下躺在周瑜船舱的榻上,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周瑜的舱当是这条船上最好的,而这条主船又是三万水军中最好的,于是此间虽于船上,却并未比陆上差。这榻虽未绫罗绸缎层叠,但也舒适绵软,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诸葛亮的思绪头一次未能集中,反而有些微微飘散。

他不知为何就答应了周瑜“放松一下”的邀约,莫名便随着周瑜到了他舱中,又上了他的榻,只觉他的“风水养人”竟是这样养法,倒也是闻所未闻。但他确实无法为自己开脱,只因到了榻前,明明是他自愿去了衣物的。

好似被周瑜下了蛊。

周瑜身上那件红衣已完全敞开了,下裳褪得一干二净。他看着诸葛亮略微有些茫然的眼,就知他定然还未能比雏儿好多少去。

这身子青涩得紧,从上而下都美丽而雪白到打眼,胸口软肉水嫩,乳头都小小的,在略微寒凉的风中被激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诸葛亮一向是雪样的品格,持重而清雅的坤阴,出仕刘玄德之前,水镜的卧龙便是天山终年难化的冰与莲,出仕之后刘备也一向敬重他,运筹帷幄的军师和稳重温和的主母,刘备本不会对他做些过分之事。

但今夜,周瑜就要将这仙宫的雪,作弄成绕指的春水。

他手下揉弄着诸葛亮青涩嫩处,敏感地嗅到那一丝雪莲的清味和其中夹杂着的若隐若现的甜。他知道诸葛亮此时定也嗅到了他后颈散出的那一缕桃花秾甜的香。

他轻轻一笑,引那缕信香去绕诸葛亮的信腺,两个坤阴的信香无法交融,但他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诸葛亮过清的香里染上更加秾艳的甜味。

慢慢拉开诸葛亮的腿,娇嫩穴口处已被他揉得动了情,潺潺地流出点儿水来。周瑜也有些情动,一边手在诸葛亮身上四处逗弄,一边伸手去拨弄了几下自己穴口处鼓胀的小核,待穴口馋出的水流过阴蒂时,他便向前,那口软熟的穴一下与诸葛亮的穴贴到了一处,然后轻轻柔柔地磨了起来。

诸葛亮没试过这个,阴蒂被那小口裹弄,轻柔的快感从私处传至全身,穴口处一下就涌出一团水来,打湿了身下的锦被。周瑜看着熟练,与别人作磨镜之好也是头一次,身下嫩穴被另一处水润的温软所在舔舐,与平日尖锐激烈欢好时过于浓烈的快意不同,是颇有些让人上瘾的细水长流。

“嗯啊……你怎么这样嫩?…嗯…刘玄德平日对你不好么?”

周瑜自16岁与孙策偷尝禁果后这处小屄就几乎再没闲下来过,年轻的有情人自是日日亲昵不够,后来他又滚上孙权的床,年青人精力无穷,更是滋润过剩。就是平日里,他也偶尔自己抚弄或用那些东西自娱,秉性自然不是诸葛亮这样自幼守礼、性子又清冷持重的人可比的。故而他雌穴便是熟透的艳色,抚弄时肉唇上下翩飞仿若蝴蝶振翅,自是春色无边,厮磨间便把诸葛亮少经人事的嫩屄也染上了动情嫣红。

“主公……啊、自不会如此……唔……”诸葛亮脸上身上皆是一片绯红,撑着一口气驳道。

他身上原本雪似的清冷莲香已不可抑制地染上了甜腻,与本就秾甜许多的桃香纠缠在一起,这是坤阴动情的征兆。

周瑜轻笑一声,将两口穴贴得更紧了些,肆意地磨起来,阴蒂探出小小的脑袋,两枚鼓鼓胀胀的小红豆子贴在一起互相顶撞,带给主人过于激烈的快感,穴中不知谁喷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搅得一片泥泞。上方玉茎也靠在一处厮磨,坤阴的阳具不似乾阳,形状可爱,色泽也浅淡,厮磨一会儿,首上小孔便颤颤地吐出些前液来,只是坤阴身子单抚慰这处是出不了精的,要能靠雌穴潮吹后再喷出絮絮阳精来。

两人的身子都敏感,没磨一会儿便一同攀上了高峰,穴中哭出潺潺水液,将雌穴浸得水润绵软。

可这样高潮远不够,穴道因着快感抽搐,吮不到任何东西又使得空虚更加难耐,迫切地盼望着能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周瑜靠在诸葛亮身上细细喘着,也感受到身下青涩身子半日停不下的抽搐。

他缓了一会儿,挪到榻边取出了一个精致雕美的木盒。盒子打开,诸葛亮一看,里面尽是淫具!玉势、银铃、长绳、甚至还有些夹子……

诸葛亮简直要被周瑜手中层出不穷的淫具弄惧了,但他刚刚才与周瑜一同高潮过,喷得褥子上尽是他二人的水渍,周瑜挪动的腿尚且打着摆子,丰腴腿肉在诸葛亮眼前晃出一片醉人的白嫩,更不用说诸葛亮这个身子未开几载的新妇了,他怎么有力气去阻周瑜?

“公瑾连这样大战也要带这些东西吗?”诸葛亮看着周瑜翻出那些东西,心下不明和微微畏惧之余不免出言刺他几句。

“你说什么呢?”周瑜撇他一眼,“这船并不是为此战专门而做,乃是我常用将船,我平日操练水军、巡营查检都乘此船,有这些东西有何不对?”

诸葛亮自知误会了人,但又是这样场景,一时不好道歉,只好微微侧头不愿再看那一匣子淫具,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周瑜看他略微阖眼便知是他羞了,脸上重又挂起那小猫似的戏弄神色,悄悄踮起脚尖摸了过去,剥开那粉嫩穴口就塞了一个缅铃进去。

“这是何物?……嗯啊、哈……怎么……”

缅铃一遇热便嗡嗡震动起来,抵着敏感处刺激,诸葛亮被这小玩意儿弄了个措手不及,向来算无遗策的卧龙先生脸上也少见的显出了些茫然无措的神色来,被快感冲得有些迷糊了。

周瑜也并不闲着,自也取一个缅铃出来,纳进馋得不住开合的小口中,待那铃抵着淫窍震动起来后便缓缓晃起腰肢来。诸葛亮受不了,挺腰又将两口穴合在了一处,自己厮磨起来。

将那缅铃吞吃半晌,周瑜拿出一个双头的玉势来。一段温润玉石,君子器却两段都雕了那凶恶阳具的模样,长粗状似幼童小臂。诸葛亮身子尚软,只能任周瑜将那双头玉势缓缓纳进自己穴中,又将另一头同样放进他熟软花道内。

那玉势粗长,两人动作间巨大蕈头便直戳淫窍,光是将这东西塞进去就让两人都小死一回,淫水喷出,沾湿了对方敏感腿根处,又透出一股钻心的痒意蔓延到抽搐的小屄上。

半晌诸葛亮才缓过神来,他本不是甘于认输的,被周瑜按着戏弄了这许久,他自然不甘,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周瑜也失了态才好。他底下含着那玉势,只能缩紧穴口,费力坐起倚在身后枕上,伸手抚上周瑜胸乳,与周瑜同样弹琴拨弦的指捻上那娇嫩乳首,试图掌握住些许局面。

周瑜乳上确实敏感,乳头被诸葛亮这样一弄便硬硬地立了起来,鼓成小小一颗红果。被揉捏着软弹乳肉,穴里粗长玉势又经诸葛亮一动便狠狠压在敏感处,他身上气力顿时卸下许多。

“周郎是有过孕的人,不知此处可还能出奶水呢?”

周瑜乜他一眼,孙绍出生时他正忙着与孙策东征西战,连孩子都少顾得上,哪里还能亲自哺乳?何况也没有他自己哺乳的道理,孩子一向是奶妈看顾得多。加之他奶水少,最后孩子一口没吃上,倒基本进了孩子他爹嘴里。那段时间孙策格外喜欢他鼓胀双乳,生生把那小小的红果吸舔玩弄得大了许多。

诸葛亮慢慢发现周瑜也远没有他面上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许是更熟的缘故,周瑜穴里其实比他更敏感,那玉势探进深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含得愈发紧,好似一直要插到宫口去。诸葛亮发现了他受不住这个,好胜心起,夹紧肉壁便挺腰将那玉势更深地送进周瑜屄里,周瑜被他奸得穴中春水泛滥,美周郎击冰碎玉的声此时也控不住了,只作得了绵绵呻吟。

周瑜被他弄得激烈,诸葛亮也没好受到哪儿去,那玉势一边肏往周瑜深处,一边也往他穴道敏感处戳弄,不断深入,同样逼得他高潮淋漓。

此时颇有他二人白日间在船甲上琴笛和鸣时的意味,一进一退,同进同退,那时悠扬乐声飘洒整条长江,此时两人高潮的水液也喷满被褥,一样做了情之抒。

双头的玉势设计实在险恶,两人都被这东西磨得受不住,偏偏贴在一起,一边若要出去些,另一边便要再含进去更多,但两口花穴都敏感而柔软,被这死物欺负得哭水不止,哪还能含进去那么深?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慰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高潮,一下一下缠紧穴中的东西。那玉势被淫水浸泡得温热,但在高热的穴道内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性事定下唯一清醒的锚点。

又一次高潮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软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身上,随着诸葛亮的喘声消化过激的快感。他颤颤伸手下去取出那根玉势,拔出时蕈头倒刮住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淫水蜜液,但他实在没有精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头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揉碎,再清冷的花也散出花汁的甜美,两股信香纠缠到一处,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诸葛亮喘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道:“公瑾身上的风水,实在养人。”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探头过来裹他的舌,同他接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身子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子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身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胸前小小的奶苞顶起,一点樱红缀在上面,圆润硬挺得几乎要顶将出来,而下身双穴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衣裳打湿,粉嫩玉茎高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处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根细细玉针堵在了茎中。

室中实在静谧,粗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毛毯偶尔被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呻吟,小小的钩子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唇间。可口齿间的呻吟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子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身子却已近半神之体,柔软而多情,圣水也向来丰沛,福祉深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呻吟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感已是压不住。

一声低吟过后,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美人已满眼是泪,任谁看见都只会心疼,但仍埋在穴中的玉势是个死物,半点不会疼惜人,却是借着倒下的动作又在那穴里狠狠戳弄几下,让紧绷着的骚肉又痉挛高潮了一次,逼得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合着脱口的哭吟簌簌全数滚落在了毯上。

“不……呜、怎么……”被快感冲的失神的眸看向案上燃着的香,却绝望地发现那计时的香上火星才燃了个尖儿,时间几乎还剩一半多。

这正是在习早课的周瑜。早课课重,他浑身已泛起情欲的粉,外面那层薄纱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只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倒更添了几分色欲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粗暴的欲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穴。前穴后穴各埋入含了药液的缅铃,再顶入指粗的药玉,前穴玉二指粗细,要既不伤了处子身,又将那穴温得惯会逢迎;后穴玉三指粗细,要随时紧如处子,且后穴不如前穴润,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穴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穴皆敏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液一点点浸透穴中骚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敏感处一直震到药液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液从不留情,药里许是含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壁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逼得小穴不停沁出淫水来冲刷试图缓解那辛辣之感,却只会被死死堵在穴中,反倒弄得小腹鼓胀而药液四散,灼烧着嫩肉更加难捱。一般到这时候周瑜早已撑不住跪姿,只全靠了堵着才没让温穴的药液随着淫水喷溅而出。

那药玉便是这般用处。药液已足够,温穴这门课本不需玉势的,这本是专门为周瑜而设。是周瑜法地抚弄着,茧擦过内里敏感处,激得他低泣一声。可快感过后是更大的空虚,他被情欲烧得有些昏沉,平白生出几分委屈,被追逐快感的本性驱逐着,寻了刚才连碰都碰不得的那处,狠狠按下!

“哈啊……!嗯、啊……不……”前方早已立起的玉茎因这一下狠弄,在未曾受过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穴中也涌出一股春潮,淅淅沥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榻上美人细细颤抖着,摇着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谁,又或者只是想拒绝这过载的快感。

喘了半晌,周瑜终于短暂地从欲海中挣脱出来,忽然感觉小腹上似有火烧之感。他低头一看,小腹上隐隐约约有个纹路浮现出来,形似方术符咒,上方是繁复咒文,下方摸去却仿佛一个字形:

“淫”。

第二日清晨吕蒙方听闻他不适,马不停蹄地就去城外道观请了个道人过来,还得小心翼翼不能让军中发现异样。

那老道白须颤颤,突然被强行请来,人都有些发懵,但还是努力端起世外仙人的架子,在吕蒙的逼视下抚着须向周瑜问道:“将军是何处有异啊?”

周瑜闭了闭眼,此时也由不得他再不信,只能自那日奇怪道人下咒之事讲起,简短述了近日不适,只是暂且未言有关情欲的症状。

“嗯……腹中饥饿,食之不退……可还有?”

周瑜犹豫了一下,脸色微微泛起一层红意,伸手撩起里衣下摆露出小腹,道:“昨夜,此处浮出符咒纹路……”他顿了顿,方继续说,“那符繁杂,中似有一‘淫’字形。”

他这厢有些难以启齿,那老道倒是一副见多识广波澜不惊的模样,细细思索一番后又问道:“将军近日是否还情欲勃发、疏解无门,甚至渴望与男子交合?”

吕蒙一愣,刚要斥他休得无礼,就听见周瑜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老朽便知晓将军所中为何咒了。”那老道又捋了捋白须,慢条斯理的,急得吕蒙不住用眼瞪他,才又继续道,“那日那妖道为将军所下之符为‘淫咒’。”

“是何妖法?”吕蒙急问。

“此咒妖邪歹毒、穷色极欲,本是高门大户秘请妖道研出的邪欲之符,专为做些阴私事。中此咒者,从此进普通食水皆无用,需以男子津液为食果腹,日日不歇,方可维生,其中进食方式又以交合为最佳。若不食,则饥饿无比、情动不止,不出半月即亡。”

此咒委实歹毒,以男子精液为食已是对周瑜的莫大侮辱,况且日日不歇、情动不止显然需大量男精:若不依咒言,那周瑜命危矣;若依咒言,周郎玉貌仙容、风姿无匹,向来仰慕者众,军中又尽数是阳刚血热的青壮男儿,若消息传出,只怕不出一月江东军中就要大乱。

“道长可有法解咒?”周瑜沉声问道,几息间他已心念电转,思索起应对之法。

“此咒,无解。”老道摇了摇头,“这符本也只是为床笫之欢而做,下了咒的极少有解咒之求,况这咒妖异,刁钻难解,故而无人钻研,至今无解。”

周瑜沉默半晌,只能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望道长为瑜多多求解。”

那老道叹了口气,应道:“老朽自当尽力,只是机运甚微,将军不可全然偏信,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周瑜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让吕蒙将人好生送回去,不得怠慢。二人走后,周瑜自在帐中愣坐,想着只能暂且拖一拖,再另寻他法了。闻得前些日子吴郡似是有一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道人,可择日前去拜访,看有无解决之法。

可惜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当天晚上,这淫咒就出了事。

为防周瑜出事,吕蒙夜间睡在了周瑜侧帐。因为担心周瑜,他睡得并不沉,但许是那妖法影响,周瑜悄然摸进他帐中时他并未发现。

吕蒙骤然从梦中惊醒时尚在夜半,他本还有些发懵,但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只觉自己还在做梦,全身血液轰然一声都一下冲上头顶——只见一个人影坐在他腿上,不着寸缕,只虚虚搭了一件外袍,全身莹润皮肉尽数赤裸地展现,正弯腰低头将他尚且沉睡的阳具纳入口中,是周瑜。

见他醒了,周瑜不躲不闪,伸手撩开垂到耳边的发丝,微微抬头冲他笑了下,复又低下头,轻轻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仙姿雪容的美人为自己口交的景象实在香艳,那阳根几乎立刻就昂扬了起来。但吕蒙根本顾不上喷薄欲望,只是猛地坐起一把抱起周瑜,近乎将人揽进怀中似的,惶恐道:“大都督……!”

这时他终于发现周瑜有些不对劲,怀中人浑身上下烫得不行,平日里虽比其余武将纤细些但仍然有薄薄肌肉覆盖的身躯此时已变得柔若无骨,被人抱住打断也不恼,还主动前靠几分,顺势将柔软双臂缠上吕蒙肩背。正当吕蒙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时,他已借力跪起半分,用早已湿透的穴去蹭那根鸡巴,穴口馋了许久,早已熟透软红,一下就吞了半个蕈头进去。

他不等吕蒙讲话,抬起一根玉指压住吕蒙口唇,这一下不仅压住了吕蒙未出口的言语,也压住了吕蒙所有的反抗动作,于是他满意一笑,道:

“嘘,子明,我饿了。”

周瑜第二日醒来其实对昨晚之事并无记忆,但那困扰他多日烧心的饥饿感减缓许多,想起昨日那道人说的方法,他实不想了解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但逃避无用,那晚吕蒙离他最近,且他已注意到吕蒙这几日一直在躲他又更加关注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躲闪,智冠江东的人又如何猜不出发生何事呢?他有些许愧疚,只想再过几日便与人谈谈,开解一番。但不想没过几日孙策就传令留下吕蒙镇守,让周瑜速领一支兵赶至前线与其汇合。

周瑜无法,只能安排好军中,带了人星夜兼程地赶路,十几日便到了大军在地。

但那夜本就做得不算多,又奔波几日,周瑜刚到军中,熟悉的饥饿感就又泛了上来,他强压下不适,面不改色地回孙策的话。

孙策起初并未太忧心周瑜的异样,虽说公瑾这几日是有些许体弱,脸色也常常有些苍白,但他以为只不过是前些日子督军劳累罢了,且周瑜一直与他说无甚大事,他也就只能让大夫往周瑜处多跑几趟。

今日议事时周瑜看似还好,孙策把他拎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开始在沙盘上比比划划起来,近日用兵又急又多,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赶地叫周瑜前来。

等攻下此处,便让公瑾回吴郡一段日子,回去后便可让他安心休养,补品也多些。整日如此操劳奔波,只怕公瑾身子受不住。

“不若放火烧了他……公瑾?”孙策正说着,察觉周瑜拉了拉他的衣角,便停下听周瑜说话。议事已将近一个时辰,周瑜这几日不舒服,声音也大不起来,有话要说时便拉拉他,好让他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

“火攻不妥。春日干燥,若火势收束不住,只怕酿成大祸。伯符可在此处用兵,他们定然不敢下山,届时另领一小队寻奇路后逼,便可一网打尽……”

孙策正盯着沙盘上玉指移动,专注听着,却觉周瑜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最后近乎无声,正欲让人回去休息,便听见“咚”的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周瑜竟是直接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他再顾不上议事,急匆匆结束谈话便抱起周瑜冲回卧帐,又忙叫了大夫。

“嗯……中郎将这症状,并无什么不妥,倒像是……像是饥饿已久,身体不足所致。”那大夫只觉荒谬,周瑜的身体明显是因进食不足而导致的体力不支,但……难道军中还缺中郎将一口饭吃?他怕自己诊断错误,又号了好一会儿脉,沉吟半晌,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荒唐!”孙策与他一样想法,更兼他一直与周瑜同吃同睡,周瑜进没进食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几日周瑜虽因身子不适而进食少了些,但在他半哄半诱下也并未少过哪餐,怎么就“饥饿已久”了?!

搞得好像他虐待周瑜一样,天地可鉴,他都已经把他的义弟供在心尖尖上了。

轰走不靠谱的军医,孙策坐在床边,难得发愁地盯着周瑜因病而显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他没有办法,只能出营到河边好不容易叉了几条鱼拎着回来,扔到伙房嘱咐下去好好给熬了一锅奶白的汤,然后端了个小碗回帐,一手扶起榻上不省人事的人,一点一点渡了些鱼汤进去。但用勺委实太过难喂,半勺进嘴就有半勺撒在被褥上,小霸王想了半天,想起百姓给孩子喂食的办法,自己先含一口在嘴中,又捏开周瑜的唇贴上去,好将他口中的鱼汤顺着那小舌渡进去,又缓缓揉着怀里人的喉口,防止他呛到。

就这么喂了几口,效果确实比用勺好得多,孙策渐入佳境,仗着周瑜昏迷不醒,偶也裹着那小舌舔弄一番,占足了便宜。可惜讨逆将军对着不敢出口的心上人从来不敢太过放肆,只担心一时冲动后周瑜要恨他的,于是占了便宜后胯下一柱擎天,也只能自己灰溜溜去河边冷静一番。

这法子虽效果不错,可就是不见周瑜醒过来,孙策虽然可得点口舌上的甜头,但他实在担心周瑜的身子,只好日日愁眉苦脸地占便宜。如此过了三四日,夜间孙策还如往常一般,含了补汤便吻上去,撬开那小口,将汤一点点渡进去,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周瑜的小舌与唇角。正当他想松开喂下一口时,却忽然感觉手中捏住的小口动了一下,随即那口中红舌就缠了上来,裹住他尚未撤出的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还没来得及为周瑜醒了而高兴,他几乎是立时就硬了。面对心上人他本就燥热,这几日连续与周瑜唇齿相交,连没有回应时他尚且无法控制地勃起,如今被这小舌一撩拨,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立刻扣住周瑜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感受周瑜小猫舔食一般吮着他的舌,又被他粗略的进攻吓得有些怯怯。

直至周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来推他的胸膛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人,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涨得通红,眼看周瑜还没完全醒来,顿时逃也似的丢下一句“我把碗送回伙房”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可跑归跑,他终究不放心刚醒的周瑜一人在帐中,于是狂奔冷静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回了帐,小心翼翼地掀开帐帘,看见周瑜仍旧躺在榻上。

“公瑾?公瑾?”他走近前去柔声喊道,“可有哪处不适?”

“好热……好饿、呜……我要……”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周瑜不太对劲,周瑜在榻上不住扭动挣扎,这几日卧榻他本就只着了纯白的里衣,这一番折腾下衣裳早被他自己扯开来,露出其下白皙皮肤。他凑近去听,实在分不清周瑜喊的是“热”还是“饿”,他一时担心周瑜是因病起了烧,连忙探手去试,额上温度是有些高,脸颊也泛起不太正常的红晕。夜深他也没办法去给周瑜寻医问药,正抽手打算打盆水来给人擦身,手却忽然被抓住了。

周瑜不知何时睁了眼,那双平日里清凌凌的眸子此时却好似被温水泡了开来,润润地蕴着泪光。

“怎么了?公瑾……!”

孙策只担心他是否是哪里不舒服,却见周瑜借力坐了起来,软软靠在他身上就来吃他的唇,他一时被震在原地,连什么时候被周瑜钻进了口齿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这人已像几日未曾进水的小狸奴一般将他口中的津液都卷了个干净,尚还意犹未尽地在唇角逡巡着。

他下意识地去看周瑜的眼睛,先前那点儿泪意晕开在周瑜的眼角,晕出一片烟霞般的红色。

周瑜确认了他口中没有更多东西可吃后简直委屈得要哭出来,偏偏孙策还跟个呆子一般愣在原地,他只好向后躺倒,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双腿向着孙策大大分开,里裤早已不知踪影,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小口翕张着饿得馋出一口水液来,小腹上隐约有一丝红光闪过。

“伯符……还要……”

孙策脑子里的那根弦在周瑜面对他躺下那一刻就彻底崩断,粉嫩小口露出的瞬间孙策几乎快不顾一切的提枪冲进去了,但最后的理智狠狠压住了他——他怕伤到周瑜。

于是他沉着脸先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却意外地发现肉壁湿热柔软,已然做好了交欢的准备,“就那么想要吗?”

周瑜毕竟好几日未再做过,穴口紧致,纵是中了淫咒的身子已经自动分泌了大量水液,两根手指还是撑得他一缩,出口的话音中也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

“伯符……救救我、嗯……好饿……喂我……要、啊啊啊啊!”

孙策再忍不住,双指开合几下发现穴壁软开后便将阳具抵上不住收缩的穴口,一气便全根插了进去!

周瑜顿时撑不住自己一下倒在了榻上,这一下太过激烈,渴求了太久的身子面对久违的快感和饱足毫无招架之力,无处宣泄的感受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只能化成水液从身下的小口猛然喷出来,前方玉茎射出股股白精,穴中如同发大水一般喷出水来,又被不断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黏在穴口。

孙策也有些难捱,甫一进去还没将脑中的欣喜与舒爽消化,就被高潮中不断缩紧的穴壁夹得差点缴械投降,穴中绞得太紧,抽插不动,他便停下动作,拉起周瑜的双臂环上自己后背,安抚地在周瑜面上亲了亲,等周瑜将那一阵尖锐的高潮缓过去,才缓缓动作起来。

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帐中回荡,周瑜听得面红耳赤,但孙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精,他没办法,只能搂着人又去蹭孙策的唇。

孙策一边身下抽插,一边含着周瑜的舌翻搅,如此吻了几息,唇齿缠得难舍难分,分开时还有黏腻的银丝拉开在唇角。孙策看得眼热,忽见周瑜红舌一舔,却是将那点儿津液贪吃地卷了回去。

孙策当即被迷得差点灵魂出窍,下腹烙铁似的东西又胀大一圈,握着周瑜的腰便狠狠往那湿热销魂地又送进几分。

“呜……怎么、啊……!”

穴中喷出水来,周瑜身子敏感得吓人,这一下进的深,却是又让他小死了一回。

孙策不顾他的高潮,速度却是越来越快,逼得他哭出受不住的尖吟。

“孙伯符……哈啊、你……”蓄不住的泪自眼角滑入鬓发,手臂搂紧孙策的脖子,周瑜收紧穴壁妄图从肉棒中榨出食物,却一次又一次被凶狠的顶弄撞散所有力气,“怎么还不射……啊……”

“公瑾想吃精了?”孙策口中调笑,手捏上周瑜胸口乳果玩弄,“为兄可还不足够,只好劳动公瑾再多等一会儿了……”

他轻盈地跳上那个窗台,窗台后有一盆花,整洁桌面上散着几颗奶糖,还印着有困难找警察的字样。

太阳下,华灯起。初春的日子天黑的还不慢,人心却眠得很慢,说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月亮的确是又高又圆,就是雾蒙蒙的好似掺了沙,那圆盘挂在天上,莹莹的。

月亮漂亮,赵云却无端地从中间看出点血色来,好像什么不祥的征兆,还不知道今夜码头那边会有什么动静。他虽是不信上天预兆这种胡话,但他们刘警司很信这种,说要不是他当初挑着好日子三去狐狸洞边祈祷,还捡不到他们军师呢。

赵云没再想,他不喜欢想这些东西,在队里他一向只管做而不想,总归有警司,有军师,他只要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便好了,与二哥三哥一样的。

他细心想着他自己的事情,便没注意桌边的窗子不知何时开了一条小缝儿,一只毛茸茸的洁白爪爪踏上桌,然后一团白色的长毛团子就顺着那条缝儿挤了进来,熟稔地拿起了桌上的奶糖扒拉开包装,含进嘴里。

直到听到塑料纸“咔嚓咔嚓”的声音赵云才发现家里进了小贼,他正懊恼自己的警惕心竟然已经差到了这种程度,转头一看,才看见那竟是周瑜。

“captawo……?”

他轻声叫早上才给周瑜现取的职务名称,小猫轻盈地跳进他怀里,自然而然地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窝进去,仰头喵了一声,权当是对他的应答。

“你……来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阿sir?”赵云本是要睡了的,此时半躺在床上,倒方便了周瑜能直接窝上他胸口。赵云顿时僵硬了一下,无论是第几次面对周瑜,他都像第一次面对这样软软小小的生物一样,总会手足无措起来。

“诶,你做什么这样硬?午间我趴在你胸口睡觉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周瑜皱眉,随即回味了一番,“虽然中午那时候也僵,硬硬的,不太舒服。”

“你明天能不能放松点,太硬了不好睡哎,也不好踩。”他回味完了,还要指挥下命令,要人拿胸肌给他当柔软的猫窝垫子供他踩奶。

“……好。”赵云沉默半晌,接受了这个霸王条款。

可周瑜还不满意,又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按按揉揉,那小猫爪子带着肉垫的暖意在他身上四处刮过,好像在检查他的肌肉含量似的。赵云疑心他在吃鱼前也是这样按的,不过这下换他成了猫儿的食物了。

任小猫按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继续问周瑜来这儿的目的——江东的猫莫名来找他,难道是码头那边要有什么新动作?

“你到底来做什么?”

“嗯……”周瑜沉吟一会儿,抬起爪爪点了点他的鼻子,“来给自己找点报酬咯。”

“那、那你该去找大哥。”

“喂,拜托,你不会不知道吧?刘警司可是让我在警务处打白工诶。他整天拿糖敷衍我,我自己给自己找点报酬怎么了?”小猫咪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我出诊精神抚慰的费用可是很贵的,去码头甘宁他们都要给我带现切的深海金枪鱼才行。”

赵云垂着头不敢看他,低低道:“我买不起。”

歉疚来得莫名其妙,警务处的经费问题源远流长,与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周瑜低下头蹭上他的脸:“那就用点儿别的来换。”

而赵云只觉得荒谬,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一只猫在勾引他?

小猫在他身上舒展不开身段,于是干脆转过头来吻他,猫儿舌头上有些细细的小倒刺,勾在赵云唇角,痒的他有些想笑。但他笑不出来,因为他想这只猫妖在他身上施展的法术恐怕要起效了——他沦落得彻底。于是天人交战,身上变得更僵硬。

周瑜见他一直僵着没反应,自己先着了急。

“你难道不行?”周瑜皱起漂亮的眉头,“狐狸当时问我接不接外围活儿的时候,可没跟我说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他根本不顾赵云的想法,伸了爪子就往赵云身下探,把人吓一跳,又不敢对他如何,只是更僵了,活脱脱变成个大理石雕塑。

赵云头昏脑涨,小猫现下踩在他裆下,爪子一按又一按,过于明显的暗示让他太过不知所措,但下身却没出息地慢慢硬了起来。

“这不是能行……”

“别碰了!”

赵云红着脸喊道,周瑜甩了甩头,扬起脖子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

赵云的手虚虚环在猫儿身后,防止他不小心跌下去,但他不敢碰到那温热的身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对一只猫起了反应,也许他该去看心理医生。

“人、人兽有别……”他这话说得好像什么志怪中的情节,赵云脸上红得像周瑜昨日吃的柿饼,通红一片,即使是在警局标配的麦色肌肤上都无比显眼,把小警察的局促不安尽数暴露了出来。

“哦,我忘了。你原来在担心这个?”怀里的小猫抖了抖尾巴,嗤笑一声,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给他现场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

还是大美人,一阵好像蒲松龄《聊斋》里演的那种烟雾散去后,美人掉在他面前。眉眼精致漂亮,柔软长发直落到腰,还没穿衣服。掉下来时正正落在他怀里,触手都是温热软腻的皮肤,他刚才尽力避免触碰的肉体直直砸进他手里,一手落在纤细腰处,一手却包住丰腴臀肉。

赵云这下是真愣住了,他看着周瑜头顶一动一动的猫耳,有些不敢置信。

“我都说了我是猫妖了,赵sir怎么不信呢?”

他赤着身子,赵云根本不敢看他,扭头看向窗外,试图静下心来。

没想到周瑜直接动手,双手贴上他的脸颊,把他瞟向窗外的脸掰过来,亲了上去。

他化了人也还是有些猫脾气在身上,又如同方才一般伸了小舌头来舔赵云的嘴角,细小的倒刺刮过唇角,痒痒的,好像是直接刮在赵云心上。

“别看了,小赵警官。我们江东可真都是好人,再大胆,也不至于把你们刘警司骗去码头弄了吧?”

美人堪称妩媚的身子依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就是小时看的西游记中被盘丝洞里妖精缠上的唐僧,心里是想学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年轻的肉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硬硬的一根戳在周瑜身下。

“我不……我不能……”赵云心里天人交战,“我是警察……”

“我还以为你是在担心我,原来是在担心你的工作呀,赵警官?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去icac告你的啦。”

周瑜看出他动摇,他向来会抓机会,逮住那一丝缝儿就要钻进去,身子向前一倾便贴上赵云赤裸的胸膛,用那稍显丰腴的软嫩乳肉去蹭人的胸口,好像贴着赵云的心磨似的。

赵云斗不过这千年的猫妖,没几下就沦落为了任人宰割的猎物,搂紧了周瑜的腰。

“周总监每日倒是好悠闲。”赵云脸红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嗯哼?阿sir还关心起我们江东的人来了?”周瑜没懂他想表达什么,“说得我好像不做事一样,我跟了阿策那么多年,帮里从各个堂口的二路到最底下的四九,哪个不认得我?江东汲汲营营这么些年,能在你们刘警司手下活下来可是很不容易的呀。”

“但上次火并……你是不是参加了?”

周瑜烦了,“是又怎样?不想让我动手,小赵警官就身体力行做点抓捕黑匪的事啊?”

赵云受不了了,猛地转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那对发出得逞笑意的唇。

拉开周瑜的腿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那娇嫩玉茎下是一道细细的嫩缝,还未拨弄几下,纤薄的两瓣肉唇已经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瞬间就已将赵云的双指打湿了。

“小赵警官……”周瑜拉长声音叫他,声音里已带上了情欲,“猫是会有发情期的,你知不知道?”

“是因为发情期……你才来找我的吗?”但他一句话,却让赵云不知想了些什么,连声音都低了些下去。

“你猜?”

周瑜对着他笑了一下,猫儿瞳弯成漂亮的月牙。

赵云无法再想下去,也不愿再想下去。手下的肉体是那样温热嫩软,他握住那杆纤细的腰肢,几乎以为自己还是握着一只猫咪,柔软而细韧的腰在他手下扭动,艰难地吞吃着于他来说有些过于粗大的肉棒,但赵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只能遵循身体的欲望握着周瑜的腰往里贯穿,几乎要顶进那最深处的圣殿去。

终于全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喟叹出声,周瑜抖了抖耳朵,赵云看着那绒绒耳上透出皮肉的粉色,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哈啊……不行、不准碰我耳朵……呀啊……”薄薄的猫耳泛着粉色,随着舔弄软软地抖,柔软的毛毛都叫人舔湿成一缕一缕的,很快那舌头变本加厉,舔进敏感的耳廓内部,逗弄里面细小的绒毛。阵阵水声离耳中太近,好像直接响在他脑子里,将那处也变成供人淫辱的穴,叫他承受不住更多。

赵云想猫儿耳朵好像是要敏感些,舔过耳根的时候他感受到身下娇软的内壁更紧地绞上肆虐的肉棒,不肯放开一丝一毫,他想周瑜应该是舒服的,于是加快速度动起来,粗长阴茎狠狠撞上幼嫩的软肉,暴起的青筋摩擦过周瑜生的过浅的敏感点又凌虐过每一寸爱娇的内壁,淫水喷溅而出却又被肉棒堵住,一点点从磨的红肿的穴口流出却又被撞回,几乎在剧烈的抽插中被打成白沫。

太过激烈导致周瑜脱口而出几声“喵”的时候他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赵云停了一下,沉着脸将他翻过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喊出了什么,而他被那根东西顶着淫点转了一圈的快感逼得控制不住尖叫一声,翻过来后他被赵云抬起腰,那东西进的竟然还能更深,一下突破娇嫩宫口,几乎都要将那小小的胞宫都顶穿了。

赵云把他压在床上,胸膛紧紧贴住那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与周瑜贴在一起,身下埋得更深,几乎将周瑜小腹顶出骇人的凸起。周瑜的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平日最为正义的小赵警官此时却好像完全听不到他的求饶似的,铁了心把他当匪类一般惩罚起来,不过刑具与行刑过程都太过情色罢了。

那软肉怯怯包裹着下身的感觉简直称得上销魂蚀骨,赵云几乎要溺死在这温柔乡,于是当毛绒绒的触感缠上赵云大腿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鸡巴简直硬的要爆炸——那是周瑜的猫尾。

快感冲击大脑让周瑜快不能思考了,于是尾巴放出来时他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生物的本能让他把那毛绒绒的尾缠上了离他最近也是最令他安心的东西上面,又随着过于激烈的快感侵袭而绷直。

不知道周瑜第几次高潮甚至潮吹后,赵云看着身下已几乎快昏过去的猫,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青筋鼓动,加快速度顶弄数下,但就在他要抵着深处射出来时,绒绒的猫尾顾不得交合处淋漓的液体缠上露在外的阴茎根部,周瑜将自己从快感的汪洋中挣脱出来,哑着嗓子阻止道:“不能射在里面……”

赵云沉默了一会,还是拔出来射在了那漂亮的背上。周瑜像是被那微凉的温度烫到了一般,脊背震颤两下,终于支撑不住塌了下去,远远看去,振翅的蝴蝶就像是被肮脏精液打湿了翅膀,再飞不起来了。

小猫妖比一般人轻得多,他抱着人洗完了澡,周瑜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把周瑜放回床上,搂紧人也睡了过去。

今夜,暂且今夜,让他做一个美梦吧。

但命中注定的,这个美梦不会允许他享有太多时间。

赵云醒的时候就看见美人裸着背,正坐在他桌前。

他不知道周瑜要干什么,急得就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根珍珠项链栓在了床头。那项链看着细,却牢得紧,一时之间还挣脱不开,况且他心下有些不愿意坏了周瑜珍爱的东西,下意识地收了力气,更加挣不开了,于是只能徒劳地出声制止,但显然周瑜不会听他的。

他还想再劝两句,周瑜先开了口。

“别急啊小赵警官……你这也太素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周瑜一边嘟囔一边在他桌上东翻西找,不一会儿转过来,手上捏着的赫然是上礼拜线人传来给他的消息!赵云这下真的躺不住了,手上项链被他崩开,圆润流光的珍珠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在廉价的木地板上敲出美妙的音乐。

赵云顾不上了,心下想待会儿一定给他捡起来串好。他伸手便拽过周瑜,要去抢那纸条,但他一时太着急,根本没想起来周瑜尽管是变了人也挡不住他的力气,一把便将人拽了个趔趄,就要跌下床去。

他这会儿想起来周瑜既看了,那再拿回那纸条便也无用了,加之人马上就要与他家里地板亲密接触,下意识就去捞,一把箍住了周瑜的腰将他提了起来。

“啊!”

周瑜被拦腰他捞起来,腰身被那手硌得发痛,偏偏赵云没发现猫差点被勒吐了,还是紧紧握住他腰,将人按坐在了床上,铁掌的手不仅按住了周瑜的腰,也按熄了周瑜想再找点儿什么东西回去的心思。

周瑜不想这样。他出手就一定要讨点什么回去,当初在郭嘉那个宠物幼儿园揍了鲁肃一顿他都能给自己诓回来一仓库军火,更何况此时他是蓄意勾引,身子都给出去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可惜赵云实在是又轴又正,正得也太过了,周瑜心想当初缠孙权陪他看无间道果然害人,搞得他以为警务处都是狐狸那样的,结果碰上赵云,只能认栽。

这点情报顶多能算聊胜于无,他也就知道了曹操那边的动静,只能说也不算完全空手而归。

就为了这点东西,他还要被赵云不知怎么样呢。

周瑜被他按在床上,赵云的眼神称得上痛心疾首,还夹杂着难过,看得周瑜都快有点心软了。但看进眼的情报又不可能忘了,腰上的痛感缓过来了,他又起了逗人的心思,凑过去在赵云耳边低声道:“我还要谢谢小赵警官呢……”

赵云真的受不了,周瑜不过是只小猫咪,是连杀伐果决的关羽和五大三粗的张飞都尚且没办法在他这里讨到什么好处,甚至连他们军师都还常被这小猫间或逗一下,他甚至私心总觉得周瑜身不由己,这样心境,又能有什么不被玩弄的自信呢?

说到底,对着一只猫,甚至还是与警务处敌对多年的匪帮的猫动心的他,本来就已经很像个笑话了。

他到底有些颓唐了,万幸那情报也不是什么重中之重,不然他也不能就这么放在桌上。掌心的皮肤白腻,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扭过头不去看周瑜:“你走吧。”

周瑜笑了一下:“好绝情啊,小赵警官。”

但他既拿了东西,也不再留恋,转身便又是一只漂漂亮亮的小猫,轻盈地跃上窗台,临走前停了一下,转过来喵了一声,道:

“喂,赵sir,礼拜六要不要跟我去咖啡馆啊?”

*叫总监是因为我们瑜咪是江东精神抚慰科总监

*贝贝三顾狐狸洞的故事:指天天去狐狸洞边念叨,把葛瑾念烦了然后一脚把亮蹬出来包办婚姻

他想着维持猫型,窝在床上把耳朵一蒙,那两人能拿他有什么办法?但他向来被护得好,即使是人形参与帮中事务时也多半是抱着猫抓老鼠时那种戏弄猎物的、孩子似的天真的残忍,因此他不知道道上一向说疯狗孙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拦住他。

他鸵鸟似的把脑袋窝进被子和肚子的中间变成一只猫团子,假装不知道孙策已经到了床边。他感受到身边的床被压下去了一点,是孙策上床了,然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团住了他,一下一下挼他耳后的毛,低沉声音响在他耳边,听不出喜怒:“变回来。”

周瑜不动。

孙策也没指望他能乖乖变成人形,当下便将有错不认知错不改屡教不听的猫捞进自己怀里,张口就咬住泛粉的猫耳,尖锐虎牙威胁似的磨起那薄薄一层软骨来,好像要把那儿咬穿。

“啊!好痛……走开、别碰我!”

周瑜疼得一激灵,喵的一声转身就想跳出去,结果被牢牢箍住四肢,根本扭不开。

孙策含着他的耳朵,变本加厉地咬,又道:“变回来。”

周瑜感受着耳朵上愈来愈强的痛感,怀疑他再不变孙策真的有可能把他耳朵咬个洞出来,虽然他确实有打耳洞的想法但不代表他想现在让孙策给他咬一个,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变了人。

变了人岂还能受制于人?腿刚落地就一脚迈了出去,几下跨步就要赶到门口,却在碰到门把的时候被身后的人一把就扯了回去,狠狠撞上枕头。

周瑜气急,又想爬起来,但旋即就被孙策压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动弹不得,更不必说反抗了。

小猫伸爪子挠去他,但人形的指甲远没有还是小猫咪时锋利,只能在孙策背上留下三道稍红的印子,再造不成威胁。

孙策心里存了气,只揉了两把软嫩乳肉上的红果就蛮横地撞了进去,周瑜差点抑制不住哭声——太痛了。他向来被娇惯着,这两人做的虽厉害,但从不会这样近乎强暴一样对他,那处从来娇嫩,哪回不是要被揉透了舔湿了才勉勉强强吞得下那两根堪称刑具的东西,何曾尝过这样的苦楚?

哪知孙策就这样肏进来还不算,他还要就这样肏进最深处那个小口。

那敏感胞宫已好几日没吃过东西,怎么受得住他一进来就要破开,小猫惊叫一声就要往上跑,却被孙策掐着腰使劲往下贯,鹅蛋大的龟头跟主人一样并不体谅娇嫩软肉干涩的推拒,强硬地顶开那道小缝,操进了胞宫。

周瑜哭叫一声,扭了身子就又要跑,挣脱不得,却让那娇嫩胞宫又被里面的鸡巴欺凌了一番,终是哀哀哭出水来。

孙策没玩什么花样,就只是压着他操,龟头一下一下操进子宫,出来的时候又极其狠戾地勾着那圈嘟嘟的肉环,好像要把那娇嫩宫胞都带出来。他操的每一下都极重极深,似乎要这样才能够深刻的在周瑜身上印下自己的印记,好让每个人都知道这只猫是自己的。

他是带着气的。离家出走,夜不归宿,一整晚不回家,还跑到那个小警察家里去……

“周瑜,我是不是说过人型时不准跟别人接触。”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这时才知道孙策平日里都是收着力的,现下气急了,天生的力气便全用在他身上了——他甚至怀疑那东西要将自己捅穿了。

他不回孙策,孙策也不逼他,只是将尖锐虎牙噬上泛粉的猫耳。他化人型时若不是刻意控制,耳朵总会露出来,现下便又成了弱点软肋,被孙策含着咬,几乎要将那薄薄一层皮肉骨都咬穿。

孙策咬了一会儿,犹嫌不足,手揉上他满盈的臀肉,在尾椎下后穴口磋磨,手指沾上淫水,将那处小口也磨得软烂通红,堪堪吞进去一个指尖。在外的手指打着圈磨着尾椎,那儿是尾巴出来的地方,于周瑜来说不亚于嫩处敏感,被他揉了几下便受不住,摇来晃去地挪屁股,又被死死按住,孙策将手指抽出来,“啪”的一巴掌扇上去,从后穴到白嫩臀肉便都泛起火辣痛意。

“尾巴放出来。”

周瑜被打得呜咽一声,扭过去当没听见。这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放了尾巴不知道要被他拿去怎么折磨自己。

孙策见他没反应,连接又落下几巴掌,把那白嫩皮肉打得通红一片,皮肉拍打声不绝。他下手没收力气,软肉受惊地弹动着,没一会儿腰臀腿连接处都红了,浮出一道道指印,连后穴口都被波及到,微微地肿起来,激起一片哭喘。

激痛从娇嫩处传上大脑中枢,痛的周瑜全身都在抖,没挨几下就受不住了,抽抽噎噎地去挡孙策的巴掌。

孙策差点打上他的手,小猫爪子嫩,这一下要是打实了,只怕待会儿又要带他去包手。怒气在不停的反抗中一层层叠加,孙策捏上臀心处软肉狠狠揉搓了两下。

“拿开。”

“呜、……别打了……”

周瑜服了软,毛绒绒的尾巴绕上孙策还没拿开的手试图讨这凶兽心软,却旋即就被拽住尾巴根狠狠磨了两下,然后伴随着肉棒破开软穴的节奏扯。

“啊……!”身下的猫儿瞬间软了腰,他尾巴敏感又娇嫩,猫尾本也是不能轻易扯的,这下几乎让他小死一回,前方玉茎抖了两下,射出股稀薄的精液来。

“周瑜,你要是被别人也这样了,我他妈就弄死他。”

孙策不顾他刚高潮,鸡巴在子宫中抽插,三根手指不打招呼就操进后穴,寻了那敏感腺体按揉。

花穴中肉棒碾着敏感点没入胞宫,尾巴根也被扯住,手指恶狠狠按上后穴凸起,周瑜尖叫一声,刚射完精的身体又被雌性高潮席卷,孙策被宫胞紧紧裹吮着的鸡巴感受到滚烫的阴精喷上龟头,后穴喷出的水液淋湿他的的手指,又从指根与穴口的缝隙中一点点流出。

周瑜身子抖得不像样,攥在孙策肩背上的手指几乎脱力,他感觉有白光在眼前炸开,好像去年孙策带他去海上看的烟花,人造的火药既能杀人,也能在月亮下制造出绚丽的花朵,那巨大的声响和光晕此时好像又钻进他的脑海和身体,灿烂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猫儿圆圆的眼睛都变成了应激的竖瞳,穴道里也攥得过紧,孙策简直怀疑自己要被绞断在里面。

但他不顾周瑜快被快感刺激到失去意识的状态,依然在紧紧绞动的穴里抽插,残忍地延长这一场太过于激烈的高潮。

泪水迷蒙了眼眶,应激的小猫下意识地去找他最安心的地方,紧紧环上了孙策的脖子,已顾不上这让他安心的主人同时也是欺凌他的凶兽。

他抬头迷迷糊糊地索吻,却被捏住了下巴。孙策捏着他盯着那快散开的瞳子,黑沉眸中不知想了些什么,看了好一会儿才掐着人吻了上去,吻得人喘不上气,放开时还要狠狠咬一下猫舌头,跟吸血鬼似的把流出的血咽下去。

孙策出来的时候孙权在楼下,正喂周胤吃坚果,慢条斯理的。

周胤天天后爹后爹地叫,这下知道有人是真生了气,不敢再闹,乖乖地吃东西,孙权给他为什么就吃什么,还自觉地去滚轮上跑了两圈。

孙策站在楼上客厅看了好一会儿这父慈子孝的场面,一扬头:“你去。”

孙权进去的时候周瑜还没缓过来,眼睛失神,连瞳子都涣散着,一点点流着泪。尾巴搭在床沿,无意识地收缩,两腿因长时间打开酸软过度而蜷着,腿心两处嫩红小口都被操得软红,被操出圆圆小洞敞着娇嫩软肉,一时间合不拢,颤颤粉嫩红肉还流着腥臭精浆,顺着嫩白的大腿向下淌。

听见门响,小猫抖了抖耳朵,勉强抬头看了一眼,看见是他,哭喘一声就蜷起身子要化猫型。

“公瑾,你知道这没用的。”孙权挂着点笑,上床拉开周瑜努力蜷起的腿,“你变回去,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变回来。”

周瑜迷迷糊糊地想,孙权也很生气,他连哥都不叫了。

孙权脱了裤子就捅进去,他同大开大合的兄长风格不同,他有太多折磨人的法子和过于丰富的纸上经验,虽只在周瑜身上实操过,但用来对付这只小猫早已绰绰有余。

粗长的阴茎在早被操得烂熟的穴中缓缓抽出又迅速撞回,受惊的嫩肉拼命推拒着入侵者,却只能无助地被淫辱欺凌到哭水。偶尔全部拔出,抵在穴口,趁着周瑜缓出一口气的时候又全根没入,听他抑制不住的尖叫。

穴道已经湿透熟透,他轻而易举地肏进了宫口,淫辱到了最深处,将腥臊精液一点点涂满宫壁,俯下去在周瑜耳边问:“公瑾哥,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呢?明明发情期从来没有空过呀。”

周瑜被他抵着宫胞磋磨的操法弄得丢了魂,呜呜咽咽地呻吟,带着哭腔的尖音在一下一下撞进深处的操弄中被顶了出来。

孙策赤着上身在外面客厅里抽烟,盯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中闪烁的火星出神。他抽完不知道第几根烟,听见里头周瑜的哭声,对着房门道:“你轻点。刚才屁股给他打青了。”

孙权听见了,伸手下去揉了两把,手下的软肉惊颤了一下,他低笑一声,问道:“怎么还弄得挨打了?”

周瑜没精力再回他,持续不断的奸淫让他无法承受,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已然无法接受更多,但身下进出的肉刃显然并不顾及他的承受能力,只肆意在娇嫩软肉中抽插来回,感受他因再射不出来东西而只能微微颤抖的干性高潮。

他怀疑自己今天真要被肏死在床上。

这场惩罚意味极重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黑了下去,周瑜已经在床上昏了又醒过来好几次,才感受到身上没了人。

孙权一起身,周瑜立刻就变回了猫型。他是真被做怕了,连长长猫毛上沾上那些液体都能忍受了。孙权都有些被他气笑,抱起猫就进了后院,将他高高悬在温泉池上方,“不变回来,我就松手。”

周瑜不会游泳,上次在浴池中变猫而差点被溺死的回忆浮上心头,更何况这更深的池子,他抖着身子,想着上次惊慌失措的两人,笃定孙权不敢放手。

但这次他严重低估了这两个人的生气程度,因为见他没反应,孙权很快放了手。

“喵————!”

他惊叫一声,在半空中化了人形,嘭的一声砸进水里。

孙权悠悠地下水,把惊魂未定的猫捞起来,顺手就摸了下去,说是要清理,清理着清理着又玩起来。

周瑜不敢再闹,他对水有本能的恐惧,只好乖乖靠在孙权身上,搂着孙权的肩,生怕这个人又把他丢进水里。

猫身化人形之后没了那层毛毛,本就对温度更敏感些,对一般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他总归有些烫,更不必说这本就烫的温泉水,抚在乳头和穴口都烫得他有些受不了,现下孙权还特意撑开穴口叫那水流进去,直烫得那娇嫩软肉不住绞动蜷缩,要把那滚烫的水刀挤出去,却只会将刀子吞得更深,逼得周瑜哭着搂上孙权的脖子,求着说不要了。

孙权在水中游刃有余地用指尖搓弄穴口那颗敏感的小豆,还有闲心跟周瑜说:“我哥好险还没气到那份上,不然早就拎着枪到警务处扫射去了。”他另一只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嘴中“biubiu”两声,“去跟那个小警察决斗,就像普希金一样。”

“像谁一样?”

说人人就到,没说几句,就看见孙策赤着上身拿着一个盒子从玻璃房里出来,顺势下了水。

他看见周瑜缩在孙权怀里,笑了两声,让孙权把人放下。

“盒子打开看看是什么?”

小猫哈了他一口,不情不愿地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是铂金打的两对铐子。

一对大的一对小的,显见是用来绑他的。

周瑜手一翻,当即就要把这刑具推进池子里。

孙策早料到他要闹,伸手接住那盒子,好险从猫爪里保住了这小几十万的手镯子:“我就知道你要翻脸。没用,链子我已经打好接在房里了。从今天起,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岁晚秋萧瑟得近乎有些凄凉了。京城往年的秋意不会如此厚重,也远没有这么萧疏,干枝萎叶铺了满地,只有仅剩的几叶独苗挂在早已枯槁的树枝上摇摇晃晃,但显见也是命不久矣,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本是已要入冬的时节,寒露过后宫内却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扯了一夜的雷鸣闪电几乎把苍穹撕裂,狂风大作,疾雨瓢泼而下,掩住了半夜深深宫墙里凄厉的嘶吼,也好似将整个宫廷都清洗了一遍。天上倒下的水将所有血腥尽数冲干净,清晨鸟儿啁啾时,一切已经风平浪静。宫外排水的沟渠里,没人看见混着血迹的污水静静淌出,伴随着过去一起消失在了护城河汹涌的水流里。

清晨的和风唤醒城中的百姓,昨夜发生何事都与他们无关,伴着急促马蹄敲在浸透了水的青石板上的嗒嗒声唤醒了守城的小将,睡眼惺忪地抬眼一看才发现马上的人亮出的是圣旨牌,顿时不敢抱怨脸上溅到的污水连忙开了城门,骏马一路飞驰,往远方带去变天的消息。

圣旨是周瑜看着发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孙权拿下了所有防线,但准确来说他们从来就没对孙权起过防备,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掌握了内廷、掌握了内城统领,将离皇帝最近的权力都一一握进了手中,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而皇帝,又实在病得太是时候。

孙权打开密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孙策,习惯性地唤他阿策,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问了半晌没得到回应后他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站着的竟是孙权。二十岁的年轻人身量已不比他兄长差,站在门口投下的阴影已可以将周瑜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而背着光,周瑜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公瑾哥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我是来接公瑾哥回东宫的。”

他感觉有些不对。他为孙策挡了刺客一箭而受伤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知道这个密室位置的人除了他和孙策应当只有几个心腹,而知道他在此养伤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但他虽心下存了疑虑,却没想太多,他只担心是孙策剿匪出了事,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孙权出现在这儿。将信将疑跟着孙权走了后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刺客之事太过惊险,他受伤不能跟孙策一起出兵,但以防万一他已让孙策带了所有的精锐走,任那匪类再猖獗也不应有事才对……

出了密室后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又处处都透着不妥,宫内静谧得可怕,周瑜闻到一丝未能完全消散的血腥味,悠悠的飘散在一品红的花香中。踏过东宫熟悉的廊道,陌生的宫人向他们行礼又离开,东宫的侍卫也多了生面孔,他的感觉愈发不对起来。

“权儿,你哥哥呢?”

然而质问没能得到回答,刚进宫他就听到了身后门闩被插起来的声音,甚至没来得及转身查看情况他就已经被身后突然暴起的侍卫按住了,一片混乱中他甚至感受到有人趁乱摸了几把他的腰。

“孙仲谋你干什么!”

所有的疑惑都不是空穴来风,他强打精神抬头看向孙权,脑海中忽然有了那个最可能却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猜测,他来不及再去想可不可能,只能强迫自己去思考现在的情况:孙权既已知道密室的位置,那必定是京中的核心势力已被收缴,但边缘些的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还不知道伯符那边如何……

孙权却没立刻彰显胜利者的优越,也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甚至没看向他,脸上却不知何时冷下了表情,直直盯着他身后:“刚才哪只手摸的?”

周瑜和身后的侍卫都没反应过来。

那群侍卫并非完全是孙权亲手培养的亲卫,还有部分是他今晨完全掌握内廷后贴附上来的墙头草,此时只满心以为孙策大势已去,周瑜便可供他们肆意凌辱。太子妃美貌整个东吴何人不知?仙姿玉貌兼之身段袅娜风流,若不是周瑜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太子妃,只怕提亲的人能把门槛都踏平,哪怕踏的是皇宫的门槛。太子妃明面上自是不敢玷污,但平日私下里意淫的可从未少过,更何况他们的太子妃向来不守妇道,总是穿些不得体的衣服随着太子在军营那样的男人堆里进出,那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没人想到孙权会突然发难,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那人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脸上刚堆起笑想说点什么,孙权手起刀落,已将这人的右手齐根斩断!

鲜血喷涌而出,又污了刚刚擦净的地面。刚才还有窸窸窣窣调笑声音的侍卫顿时全噤了声,那人哭嚎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被几个人拖尸体一般拖下去了。

温热的血溅了大半在周瑜脸上,他皱了皱眉,孙权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脸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将手心蹭得一片鲜红。周瑜第一次发现眼前的孩子已不是那个整天跟在他和孙策身后嚷嚷着要与他们一起去打猎的小小少年,孙策在外征战的几年里,那些去争去抢、那些凭什么皇兄有的东西我不能有的想法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他猛地扭头将脸从孙权手中挣扎出来,孙权笑了一声,道:“公瑾那样聪慧,不会不知道现下已是怎样境况,何必再做无用功呢。”

周瑜没听他的,这个时候还在强压情绪冷静地思考,这么看来宫内也并非完全是孙权的势力,多的是墙头草,若是伯符能第一时间赶回来,那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但孙权布置这么久,自不会让周瑜有什么可趁之机。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孙策周瑜分开的时机,周瑜又因养伤而几乎没有注意京畿的布置,也没有留意宫内皇帝的情况,让他夺取内廷权力和掌握京畿的过程都顺利得几乎称得上势如破竹。

擦干净周瑜的脸,孙权又向下摸去,缓缓划过裸露的洗白脖颈,甚至拨开外裳,微凉的手摸进了里衣,周瑜一惊,疯狂挣动起来:“你干什么?!”

幸好孙权并非是为了当众侮辱他,只是摸进腰间就停了手,然而还没等周瑜松了口气,孙权就已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贴身佩着的玉佩和虎符。孙权用力扯下那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将那与孙策一对的玉佩丢给了身后早已拿着圣旨等待的侍从,周瑜浑身发凉,那圣旨……

“那圣旨是给哥哥的。公瑾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孙权看见他直直看着那侍从,恶意地笑笑,“废太子、发配西南。”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你对皇上做了什么!唔……!”

孙策不过去剿些山匪,只带了他们自己的几百精锐,剿匪的人尚且需要府兵配合,而他手上虽拿着虎符,可供调动的大军却也都在边境镇守,来不及、也轻易动不得。如此一来,就算他抗旨不遵,实际上也无法可施,更不必说孙权还拿走了他贴身的玉佩……

孙权没给他再想下去的机会,手牢牢卡住他下颌吻了上来,骨头被抵得发痛让他无法合拢牙关却又故意咬破他的舌尖,满意地感受舔过伤口时的他浑身颤抖的激痛。直吻到周瑜瘫软下来才放开他。

他捏紧周瑜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直仰视的人。

“公瑾,现在你是我的了。”

周瑜闭上了眼睛。他今日受的震撼太多,可也从没想到孙权竟真对他有如此肮脏不伦的想法。他几乎看着孙权长大,一直把孙权当做最宠爱的弟弟,未与孙策完婚前也常搂着孙权入睡,甚至亲昵超过孙策,这时他才发现孙权竟这样想他,让人如何不心惊?

孙权才不顾他怎么想,或者说他本来就知道周瑜不会接受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周瑜能接受他,但这都不重要,不管接不接受,周瑜现在都是他的了。

周瑜会成为他的太子妃,然后会成为他的皇后,会为他诞下孩子,那个孩子将是他唯一的继承人,而他们的血脉会永远交缠传承下去。

共承天运,永享无休。

他挥退了所有人,将周瑜放到榻上道:“公瑾,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该尘埃落定了。”

东宫燃的香中许是掺了助眠的香料,周瑜本不想就这样躺下,但没过多久,他就闭上了眼睛。

孙权没骗他,八百里加急的圣旨,一日之间便传回了音讯。孙权拿出另一半虎符时周瑜只是强撑着发软的身子坐在桌边冷笑看着他,好让他有足够的余裕将他的胜利分享给他此战最大的战利品:“公瑾,你看。我就知道哥哥永远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但可惜你已经在我手上了。”

“那你现在就该杀了我。”周瑜直直看向他,眼睛里没有感情。

“我怎么舍得呢,公瑾。”孙权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真像要跟他一起庆祝一样拿出一壶酒,“公瑾陪我喝酒吧?”

玉制的酒樽倒在桌上,百金一两的琼液汩汩淌出,白白赏给了尝不出滋味的木头。虽说浪费,可房中唯一清醒的人此时已顾不上这难得的佳酿了。

周瑜本以为孙权是为了灌醉自己,因此还尽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可现在周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对他放心到这样的程度?

酒壶中的酒几乎全进了孙权自己肚子里,不过一个时辰,孙权就好像已经完全喝醉了,脸朝下趴在桌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周瑜在黑暗中沉寂地坐了一会儿,孙权已经失去了意识,然后以最轻的动作起身,从榻下隐柜里抽出一把观赏远大于实用的匕首。他几乎都快忘了这还有把漂亮的摆设了,当时孙策给他一点点打磨、镶宝石的时候就只想了这样漂亮那样美丽,还被他嫌弃说光是佩着漂亮,实际拿在手上都会打滑,如何能杀人?可他现在只有这把空有漂亮的小刀能够用以自卫,他自嘲一笑,反正当初孙策做它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它会被用来挥向孙权。

是啊……真的要挥下去吗?

周瑜手中握着匕首,刀锋离孙权的脖子不过一寸的距离。只要挥下去,一切都还有逆转的机会。

桌上的人却好像对眼下的危险一无所知,吸了吸鼻子,他甚至听见趴在桌上的人好像小声嘟囔着喊了一声“公瑾哥”。

他闭了闭眼,于这个时候又不合时宜的心软起来——还是个孩子呢。今年不过将将及冠,若不是出了这样事,他和孙策本该为即将成人的弟弟送上精心准备的冠礼。

弟弟……弟弟,他与孙策同岁,来到孙家的日子甚至比孙权还早,这个孩子也是他看着出生长大成人的,也是他亲手抱着入睡教他认字作文习琴的,可如今……怎会走到如此地步?

他心中思绪太过纷杂,握刀的手也不自觉地颤起来。刀尖僵持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他还是没能挥下去。

就在这时,早已喝醉失去意识的孙权忽然开口:

“怎么不动手?”

他没醉!

周瑜一惊,下意识地收回了刀,可为时已晚,刀尖距离孙权的咽喉只差两分,他收回的时候甚至削掉了孙权一缕发丝。只要再稍微偏一点点,这漂亮的匕首就能划破近在咫尺的喉咙。

周瑜捏紧了刀,任何一点犹豫都会错失机会,既然方才没有下手,此时再想动刀便是天方夜谭,只是他终究无法伤了孙权,故此时也谈不上后悔。

孙权抬起头来,本该被酒迷住的眸子清醒十分,哪里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他开口,语气中满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自得:“公瑾果然还是舍不得。”

周瑜当然不会顺他的心回答,也并不助长他的得意,只道:“你装醉。”

孙权嗤笑一声,站起一步步走向周瑜,脚步下得轻微,落在周瑜耳中却堪比战前擂的军鼓,每走一步都让广阔寝宫更加令人窒息。他步步逼近夺下那把匕首扔在了地上,笼起的双臂将周瑜困在他自己和桌子围成的囚笼之间,近得双唇上的热度都快将周瑜灼伤。

“不装醉,如何试得出公瑾对我心软?”

周瑜扭过头躲开逐渐逼近的距离,淡淡否认道:“怕断送孙家的江山罢了。”

孙权见他躲开,眼中的火烧得愈发旺盛,直接将他按在了桌上道:“公瑾知道吗,你这样说,就是在告诉孤可以放肆做所有的事。”

周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怒道:“孙仲谋,你怎么敢!”

孙权冷哼一声,俯下头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周瑜浑身一抖,忍不住低吟。

“啊!”

孙权却不顾周瑜的感受,加狠了口上的力道,周瑜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愈压愈向下的人。

孙权一把拉过周瑜的双手,将其按在桌上,纤素的手腕狠狠敲在玉杯上,立刻泛起一道显眼的红痕。孙权一只手制住身下人,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早被扯开了些许的衣襟中,周瑜只觉得胸前一凉,随后孙权带着粗茧的二指就捻上了软嫩的乳尖,并且还在不断加重力道蹂躏着丰腴乳肉,周瑜的脑海中嗡的一声响,顿时更剧烈地挣扎起来,让身下木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孙权早已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孩,他仍然没能挣开这过紧的桎梏,而当被孙权按住用佩带捆住双手扔上榻时,他脑海中只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孙权武艺何时这样好了?明明上次陪他练剑的时候还……

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此刻孙权眼中的狂热神情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死死闭上眼,好像只要他不看,这场悖逆人伦的交媾就不会发生,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但这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不过是被安置在榻上,供奉给新皇最好的礼品。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激起肤上密密麻麻一层粟栗,孙权狠狠噬上那白嫩皮肉,没等周瑜痛呼出声,身下阳物已就顶进了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被强行破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出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感受。孙权没有给他做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欢好显得更加像一场强暴。

滚烫的阳物仿若烧红的铁棍在身下翻搅,被火舌舔舐一般的热烫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润的腿肉蜿蜒而下,拉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道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洞房,好不好?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身体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眼,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身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下来一刻都不愿意。

孙权自是不知道身下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孙权舔吻上方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身上又掐又捏,试图在这副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肿起来的乳尖含入口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软嫩乳头,感受周瑜因敏感处的痛爽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泄出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身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进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肉柱蛮横地在穴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欢好的身子还是动了情。穴中软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硬闯进来的硬热粗物,开始顺从地讨好入侵者,穴腔已经被完全操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具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被不断敲击的宫口丝毫不顾主人的心情而颤颤喷出水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出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穴口试图阻止他,然而柔软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根,收紧的软肉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舒爽而愈发往里进。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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