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风月(下)在亭子里和喜欢与民同乐的皇后当街doi(1 / 1)
“我,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傲娇的小猫难得低了头,范闲却不饶他。
“方才是谁说,就在这儿的?”
李承泽没了与他斗嘴的心思,他行为再放浪不羁,也断然没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的道理,偏偏范闲今日又格外强硬,好像真的势在必行。
他理智认为范闲不会对他如此,但心中仍是惶恐不已,眼中也染上一片水色,“这里真的不行,范闲,求你了,回去我任你处置。”
范闲本想再逗他两句,但听到人声音已经有些委屈起来,便立刻软了心。
但他也没打算彻底放过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
“谢必安,你带他们撤出这条街。叔,你回去玩游戏吧。”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李承泽才勉强冒出个头来看看四周和自己。
方才身下凉风拂过,他就以为是已然暴露人前,至少也是衣衫不整。但仔细一看范闲其实用自己的披风将他腰腿处都挡了个严实,漏风的那边也是没人的方向。
“二哥这么好看,我哪能舍得给别人看呢?看把你吓得,还是不了解我。”
李承泽瞪他一眼,手却搂着范闲的脖子一直没撒开。
范闲知道自己是过分了,没急着收拾他,先伸手抚了抚李承泽的后背哄道:“摸摸毛,吓不着。”
“你说什么呢?”
“哄孩子的。”
范闲又捏捏他精致的耳垂,“摸摸耳朵,吓一会儿。”
哄好受了惊的自家皇后,范闲摸进自己故意欺负人弄破的亵裤中间,将因为受惊而微微抬头的小东西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先让怀中人尝了些甜头。
李承泽仍倚在他肩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软绵绵的吐出些甜腻的呻吟来。
“嗯——范闲,啊,啊~”
他呼吸间还带着那碗甜汤的味道,有一点山楂的酸,让范闲觉得格外开胃。
真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人。
泄在他手里之后,李承泽一如既往的失了所有力气,只能瘫软着任由范闲握着自己的双腿,打开两瓣柔软的肉团,然后用他射出的浊白充当润滑,将手指探入那已经开始翕张着欢迎入侵者的穴口之中。
“好乖。”
范闲拍拍他的屁股,感受着自己亲自调教出的,因为这些微刺激就收缩着咬住他手指的紧致。
要是直接操进去,他二哥大概会哭出来,不过已经不会因此受伤了。
范闲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啊!范闲!”
李承泽惊呼一声之后,突然想起那些护卫只是撤出了这条街,如此安静的傍晚,怕是有一点声音都会传出很远。
若在宫中也就罢了,他出门带的都是自己的心腹,这要是被听了整场春宫,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但毫无任何提醒就长驱直入捣进花蕊深处的人摆明了今天就是故意要欺负他,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手,反而操弄的深度一次胜过一次,速度也越来越快。
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就只能发出些靡乱的音调,李承泽只好咬牙硬忍。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冲刷着他的身体,范闲傲于常人的性器更是好像已经快顶穿他的肚子。
偏偏这时范闲也来火上浇油。
“方才吃了凉的,老公射进去给你暖暖,怎么样?”
禁书李承泽看过不少,但范闲总能在床上翻出点新词来臊他,粗鄙之言,却又直白的让身体情动不已。
搞得李承泽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变态。
他愤愤抬起头,含着委屈与羞恼的一滴泪便正落在范闲心里。
程?”
范闲微微一笑,刚想抬手就疼的‘嘶’了一声,于是只好老老实实、柔柔弱弱的靠在皇后怀里道:“这就叫‘负负得正’。”
挺有道理,就是没什么道理。
李承泽带着篡权夺位的远大目标替他批了半个月奏折,突然觉得自己当初要是把太子斗赢了,当了皇帝之后必会追悔莫及,以头抢地。
怪不得他爹精神不正常呢,当皇帝当的。
范闲倒是挺开心,白天看李承泽给自己干活儿,晚上还能干干李承泽。
这体验实在太美妙,所以他手好了也没说,继续做他的封建帝主资本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承泽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直到有一天晚上情到浓时他恍惚间感觉到范闲用那只据说动一下都不行的手拍了他的辟谷。
2
随着李承泽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范闲感觉这个御书房越发燥热起来。
等李承泽将最后一件里衣敞开,袒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他就也有点想脱了。
“皇后这是什么情况?”他咬下半颗葡萄,让甜蜜的汁水润泽一下自己干渴的咽喉“怎么还,热了?”
“是有点儿。”李承泽对范闲一笑,拎起衣领抻了抻。动作间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勾得范闲移不开眼,也转不动脑子了。
他走过去,握上了李承泽拿笔的那只手。
“累了就先别批了,歇一会儿。”
李承泽却御笔一转,将笔尖朱砂点上九五之尊的唇。
“好看。”
狼毫在唇上勾画的感觉是刺痛中带着绵绵的痒,像极了李承泽这个人。
又危险,又馋人。
范闲舔舔自己的下唇,揽住李承泽的腰亲了上去。
“朱砂有毒。”
“臣知罪。”
“明知故犯?”
“求陛下,责罚。”
帝之右臂损伤,难主欢愉事,乃令后自纳龙器侍奉。久之,后生疑,于书房解衣诱帝,龙凤合欢案上,帝忘情,双手一揽后腰,一执御笔弄凤庭,遂败露。
后欲问责,却遭重捣轻搔,语碎难全。
李承泽将御案上的东西拂落,自己坐上去对着范闲褪下最后一件里衣,范闲瞧着他的动作,忍不住伸手拍拍他挺翘的一对浑圆。
“裤子都没穿,皇后这是有备而来啊。”
“这不是看陛下残废了,主动为陛下分忧嘛。”李承泽神态诚恳,要不是此刻赤身裸体的姿态和过于直白的用词,倒真像个体贴的贤妻良臣。
范闲自然是没有不领受的道理。
“那还烦请皇后分忧分到底,把我衣服也脱了吧。”
他展开双臂,示意李承泽帮忙,李承泽本想让他自个儿急色的脱了,肯定会暴露,没想到范闲还真有些定力。但一计不成,他也不着急。
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去明黄的衣带,又解开繁复的龙袍,李承泽双手绕到他身后时,整个人都紧贴在范闲怀中,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辉。
范闲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想把人立刻抄起来扔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
不行不行,我是病号,我手残了。
“快点呗,宝贝儿。”
他勉强笑着催促李承泽,那人却还是淡定如斯。
“那可不行,万一再伤着陛下呢,臣这奏折,还得批到猴年马月啊。”
李承泽微微一笑,看得范闲心里凉凉的。
怎么感觉被发现了呢?
范闲正琢磨着要不要来点医学奇迹,当场痊愈,李承泽偏偏在这个时候终于脱下了范闲的裤子。
按照前几次的流程来讲,范闲手不方便,所以都是让李承泽自己给自己润滑,而且他还以怕人弄的不到位为由,非要盯着看李承泽扩张的过程。
皇后反抗无果,也只好忍着羞耻,当着范闲的面,一点一点吞下自己沾着乳膏的手指,然后在范闲的引导下,揉过自己的敏感点,甚至有时范闲还会让他玩一玩自己的乳尖和胯下双丸。
最可恨的是该摸的都摸遍了,某人却对他的欲望管的严格,他若是将手伸到那根上,范闲就会连吓带哄的让李承泽伸手,然后正正经经的像是管教什么不懂事的弟弟一样在他手心拍两下,说是罚他‘纵欲’。
呵,老子二十年守身如玉也不知道是被谁开了荤。
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份羞耻的李承泽一如既往将自己身下那张已经柔软到冒出淋漓汁水的穴口展露在范闲面前,他双手抱住膝盖,偏过头,低声邀请着入侵者的品尝。
“可,可以了。”
满身绯红,轻喘连连。范闲看眼前美人自玩,早就看的龙根昂扬、硬的发疼了。
于是直接握着那把细腰撞进了花蕊深处,感觉到自己被李承泽的湿软密肉紧紧含住,范闲便重重捣了数百下,直到射出第一股龙精,他这才舒服的叹息一声,安抚地亲亲怀中人。
但明明跟他一起泄了身,往日总要窝在他怀里歇一会儿才肯继续做的李承泽,今日却好似馋的连片刻都忍不得,双腿盘上范闲的腰就用自己身下红润晶莹的嫩花蹭了蹭刚刚拔出的性器。
“四弟,二哥还想要。”他语调是难得的柔软,尾音又带着魅惑的缠绵。
范闲色令智昏,一点没觉出有什么异常来。
他余光撇向滚到桌角却没跌落的那根朱砂御笔,伸手将之拿了。
“二哥想要,弟弟一定给,不过——”他又扯出一张没用过的圣旨来“皇后方才求朕责罚,朕也不好不从。”
“就罚皇后,用自己的水将这黄帛绢布浸透了,弟弟再赏二哥吃好不好?”
他‘皇后’‘哥哥’的乱叫,李承泽听得无语,又被他异想天开的玩法震惊了,一时间顾不上今天给自己安排的‘狐狸精’人设,抬脚就想踹人。
结果在看见范闲还打着绷带的胳膊时,及时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范闲握住他的脚踝在他足背上亲了一口,夸奖道:“二哥真是热情,最好下边也一样热情。”
还沾着些许朱砂的笔尖点上李承泽已被操弄的红肿的菊瓣,让这朵敏感的娇花又要瑟缩着躲避,又颤颤的翕张着想要更多,让原本被人含在花苞中的浊白液体慢慢流出体内,顺着股缝流向身下的黄绢。
范闲见他闭着眼羞得眼角含泪,却又忍不住去招惹这个已经招惹了他半晌的人。
“皇后作弊啊,我说用你自己的水浸透,你怎么把我的也用上去了呢?”
李承泽本就已经羞到了极致,又被他这样明晃晃的调侃,到底没忍住,抬起撑在案上的右手,朝范闲的左脸招呼了上去。
结果刚招呼到一半,没注意他动作的范闲就猝不及防将那支狼毫猛地送进了他体内。
吃饱了淫水的硬毛在甬道内因为软肉的阻碍向后散开,肆意划过每一寸内壁,李承泽惊呼一声,顿时被刺激的全身都失了力气,仅剩的支撑在案上的手臂一软,就整个人向后仰倒。
范闲还拿着笔,笔还插在李承泽体内,因此下意识地用那条打了绷带装病的手臂去捞人。
人是捞回来了,李承泽心有余悸的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片刻,突然发现,范闲那只手不但搂着他,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范闲!”
他愤愤推了范闲一把,却被体内毛笔一勾就重新软了身子。
“乖,宝贝儿,别在意细节。”
范闲用狼毫又操弄了自家皇后一会儿,看人大概是没有和自己算账的心思了,这才抽出毛笔,自己顶了进去。
春情弥漫的御书房再次响起了甜腻诱人的呻吟。
和,破碎不成句的质问……
“范闲,啊,你,骗子,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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