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 无忧君主(1 / 2)
但是魔皇对于他们也是极为不信任,自然是将水瓶等人放在了第二门,也就是说,方唐踏入的第一门是魔皇的人之外,后面的十二星宫对于魔皇也没有什么忠实之心,但是女帝在那第十五们,也是最后一门,但是那十四门,水瓶也不知道是谁了。
“你走吧。”水瓶背对着方唐,还是没有下杀手,他虽然知道魔皇会暗中观察着这里的一切,但是想要让那水瓶替他去杀方唐,水瓶还是做不到的,因为那方唐可是带着天皇的任务进来的,无论怎么样,也要让方唐见到那最后一门的女帝,至于后面的还有十一星宫,水瓶相信,他们多多少少也会走一走场合,应付一下魔皇,顶多到时候说一声,方唐的实力太强,把他们女帝十二星宫都打败了,魔皇虽然暴怒,但是也绝对不会将他们杀害。
因为重点并不是在于他们十二星宫,而是在方唐的身上。
只要凭空捏造着就说方唐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们十二星宫,其他的就让魔皇自己去头疼吧。
水瓶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方唐身后的那扇门,那扇门缓缓地被打开之后,方唐看着水瓶愣了一下。
“你身上的铠甲的眼色怎么变了。”方唐诧异地看到了水瓶身上铠甲颜色的变化,当下也是连忙惊呼了一声,随后看着水瓶的铠甲由黑色变成了后面的蓝色,
方唐暗自点头,这才是十二星宫之水瓶该有的样子。
方唐没有矫情,看着水瓶没有任何事情的样子,随后他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然后转身离开了这第二门,
那扇门是水瓶为他而打开的,自然不用方唐再一次去打开那扇门,方唐在离开那扇门的时候,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水瓶一直站在原地挥了挥手。
水瓶,是个好人,十二星宫,从一开始也是个好人,
但是,是因为那魔皇为了对付女帝,给女帝设下了心魔,从而控制了女帝。
“女帝被那魔皇设下的心魔控制,虽然这十二星宫可以看在那宝珠的份上对我稍微放点水,但是到了那十四门的时候,似乎就是魔皇的人,那个人我可是要多多小心了,因为魔皇的命令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至高的荣誉,所以,十四门绝对会对我下杀手。”方唐回头看了一眼水瓶之后,眼前又是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他身后的门直接被关上,随后方唐转头来看着那忽明忽闪的灯。
走廊很长,但是似乎方唐在走廊的墙壁上看到了两条。。。正在背对着的鱼。
“是双鱼么?”方唐突然想到了十二星座的顺序,说不定那十二星宫的顺序就是一模一样的。
走廊虽然很长,但是毕竟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条长长的过道之外,墙壁上面也没有什么挂画之类的东西让方唐欣赏一下,方唐见着无聊,当下也是直接朝着那第三门走去。
踏天之途外。
老道站在了老者的身边,他低着头看着下方的天皇和地皇两人。
“师兄,许久未见,你还是没变。”老道说道,随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面色复杂地看着这踏天之途的入口,虽然入口已经完全地封闭了,但是老者想要从中看到一些希望。
“水镜师弟,天湖山一别之后,我继承了师门道统,而你却直接直接离开了那天湖山门,从此游历天下不知所踪,师兄只能守在这踏天之途的入口,一守就是几十年了,”
“所以,这就是你当初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宗门,我原本以为你是想独吞那天湖山门的道统,谁知道一旦继承了道统,反而却有着更大的责任。”
“师弟,我素来知道你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这也是我让你离开的原因,”老者叹了一口气,罢了把手,示意水镜师弟不必多言,
水镜看着眼前的踏天之途,他和老者一样都感觉到了那踏天之途已经完全地关闭了,随后说道。
“你是怎么感觉到我在这里的。”
“很简单,你交给那个少年的东西,那上面有你的气息。”老者说道,他说的少年正是方唐,而所谓的东西就是水镜交给他的一个红布娃娃和那个符文了。
“我找了你很久,一直找不到你,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金剑坞,但是那个红布娃娃,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要交给那个少年?”老者的眼神十分地锐利,如同一把刀子,他想要看清水镜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应该知道,金剑坞上空的裂缝就是出于那踏天之途,我曾经在一份古籍上面看过,踏天之途,是以传送阵而进入,而不是所谓的那进入裂缝。”水镜的这一番话让老者顿时后退了一步,他瞪大着双眼,摇了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这不可能,我一直都守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传送阵的说法?”老者闻言,直接反驳道。
“你不必急着惊慌,为此,我还特地去寻找那游历四海的祖师,祖师的信封你应该有吧,我刚好这里也有一封,你可以拿出来对比一下。”水镜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张信封,随后给那老者一看,老者看到了上面的字迹之后,这完完全全的就是那自己祖师的笔迹。
虽然他们仙人可以用传音,但是这祖师有着自己的怪癖,反而喜欢用写信的方式。
“这。。”老道突然看出了不对劲,连忙也将自己的信封拿了出来,他发现,是自己的这边出现了错误。
按照祖师给水镜的信封,写着的是以自己的脚底下的为法阵开启踏天之途,而自己的信封上面却写着,踏天之途就在那空中,也就是原先方唐进入的裂缝。
水镜师弟的信封上面的字迹毫
无问题,但是到了自己的那个关键的地方,却能够发现,这个笔迹似乎是临时临摹出来的,而不是自己的祖师那般浑然天成的笔势。
而自己的这信封,似乎是拿到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那时候。。。
老者的脑海之中顿时出现了一道人影来,这个人影并不是自己的孙儿,
因为自己的孙儿那时候还没有出生呢,他怎么可能会临摹改掉自己的信封来?
但是也不是水镜,而是另外一个让他没想到的人。
那就是自己的枕边夫人,刘氏。
自己从那祖师手中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金剑坞,但是当天下午他就在金剑坞之中收留了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也正是如今的刘氏。
那时候的老者是个少年,年少血气方刚,遇到一些那种非常好看的美少女总会有些腼腆,老者自然也是,但是他并没有将手中的信封的事情告诉那个刘氏,而在一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许是感到有些累意,直接在床上睡着了,
但是迷糊之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儿,在忙活着找着什么,
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自己祖师交给自己的信封还在,他自然也没有多想,但是他对那收留的刘氏,却是日久生情,暗生情愫。
而刘氏自然也是同意了。
老者火急火燎地赶回了自己的家,家门一推开的时候,瞳孔睁大,面色动容地看着这房子里的一切,他的孙儿还在外面玩,自然是还未回家。
他只看见,他的刘氏,已经自缢了!
以白纱自缢,这是有多想不开。
桌子上放着一张信封,旁边的油灯已经燃烧殆尽了,老者颤巍巍地上前,将刘氏的身子从白纱上面取下,随后将她平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处。
虽然他已经猜到是刘氏改了祖师交给自己的信封,虽然这个女人间接性的害死了武界之中的不少强者,但是毕竟也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老者眼神空洞地看着这房屋的布置,这里的一切都有着她的气息,但是如今人都不在了,这房子还有什么意义。
老者正想出手将那房屋毁灭掉之后,刘氏的身上掉落下来了一封信,这让老者感到了奇怪,直接拿起那信封一看,
当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他的眼角已经有着泪水。
他爱着刘氏,也有些受不了刘氏自缢的消息,但是这个女人修改了那祖师给自己的信封,站在大义上面来说,这是罪过,害死了很多前来那踏天之途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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