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珠当众验身(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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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祁无长叛门而出千年体会说来,若说和一群邪道魔修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总是会遇到沈空晚这样的人,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只要自己念头通达从来不管外面是翻天还是覆地。

比如沈空晚,比如他。

祁无长额头紧紧贴在高台石板上,默念十遍清心诀依然怀疑这怕不就是那些秃驴所谓的因果报应,他当年图着自己高兴混迹魔修,就注定了迟早有今天这一遭。

四面楼的铜锣是面专门用做奴印转手的法器,铜锣三响命不由人,沈空晚当初趁人之危给他铭刻的奴印非同小可,九霄道君的印信,说是将他身家性命系于一念之间也无不可,无论如何不能操于他人手。

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得在三响前让沈空晚消气。

他刚一走神下一秒就只觉臀上被重重一击,力道大得他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向前一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感觉到后穴上传来的疼。火辣辣像要要把五脏六腑都锤出来一样疼得花穴掰都掰不住猛然一缩,他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想吐,隔了须臾才陡然意识到那竟是锣锤凌空飞起正正击在他后穴上。

就好像,他就是件玩器一样。

莫名羞耻瞬间卷遍全身,台下无数目光都变成了刀冲着被凌虐的穴口一层层剐,祁无长紧紧闭眼,竟有那么一瞬间庆幸自己是这个姿势下身大张冲着下面招摇,不用露出脸上五彩缤纷神情任人观赏。

“沈空晚,这真不是时候,”他压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求他千年一遇听听人话,“回去我保证跟你赔罪!无妄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地方,我仇家随时可能到……”

“赔什么罪?”沈空晚冷不丁问道,“你知道你哪得罪了我?”

呃……

祁无长还真答不出,谁知道沈空晚又是哪里抽了风。

于是回答又是一锤击在了不专心的穴上。

“这么干让人怎么操?你若是想这下落在锣上为你助兴,我也无所谓。”

沈空晚冷冷说道,恍若完全未曾听到他说了什么,无人执掌的鼓槌顺势就飘向了铜锣边,祁无长心中一紧连忙表态,他不是,他没有,他马上就准备好。

那人不依不饶还要追问:“准备什么?”

“穴……”祁无长自暴自弃说道,“贱奴马上就让穴里流水,让主人操……”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离了臀肉向后穴探去,想赶快完了这一遭。没想还没来得及碰到就是又一下重击狠狠打在穴口上,让他顿时一声闷哼破出了喉间。

“谁许你碰了,”沈空晚一声轻笑,引动锣槌意有所指敲了敲在连续两下殴打下畏缩抽搐的花穴,“淫奴的穴就供人操的,可有人准了你自己取乐?”

“……贱奴错了……”

祁无长咬牙认了这逻辑,试探着去抚弄下身胸口,然而果不其然,后穴上又是重重一击打,随之传来的是沈空晚不耐烦的叱责声:

“让你把贱穴张给买家看,谁许你松手了?”

锣锤插入他大张腿间一下下抽插着,粗粝木杵和红布包裹着的粗大顶端重重蹭着他已经敏感至极的蹊部和孽根,让祁无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不敢妄动,只小心翼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空晚,求个提示。

沈空晚意味不明低笑一声,并不说话,祁无长立刻感觉到两条无形念藤悄无声息缠上了他乳尖,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下拉。

难道……

祁无长试着跟着那力道俯下身去,直到臀部高高翘起,艰难地将胸口紧紧压在了石板上,一阵清凉传上胸口,但下一刻念藤就继续动作了起来,催着他前后摇晃,将可怜的乳珠紧紧压在石板上碾了又磨。

竟是要他单靠自己亵玩乳珠来高潮了。

祁无长猛然想起沈空晚某天确实不经意说过他胸口软肉红艳正堪把玩,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记到这时候,不管心中如何想,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能顺着念藤的劲在石板上亵玩乳珠,闭着眼骗自己得趣。

“啊!”

刚观想出了点意思猝不及防又挨一记狠抽,祁无长下意识叫出了声,又惊又怒转头等着沈空晚不知道这混蛋又哪里看的不痛快……哎?

他心里隐隐有了明悟,果然,锣锤随即落在了他被迫高翘的臀瓣上,顺着柔韧腰线慢条斯理一路往下滑,直到深陷的蝶骨间,按了按,逼着他将胸口压得更深,就卡在他蝶骨间画着圈诱使他左摇右晃,将两粒已经磨得嫣红的赤珠压在地上加倍蹂躏,同时整个腰身也不由自主跟着摇摆了起来。

原本已是雪臀高抬腰身猛坠,柔韧后背弯成一副触目惊心曼妙姿态,现在状若饥渴难耐从头到脚扭成一道白浪、整个腰臀尽皆蛇一样追着胸口摩挲挺动,一只被两手用力掰开露出期间嫣红淫花的雪臀更是按捺不住地左摇右摆,直如枝头玉兰突然迎风绽放,招摇皮肉引人来采,端的是活色生香。

台下瞬间温度又升高了许多,啧啧称赞不愧是能骗了够买花魁钱,果然一副淫浪好身段,有人起哄再给骚穴来两下让这玉锣出个声,老是这么哑了一样实在看的不尽兴,更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叫了价,不嫌弃二手当场就要买。

沈空晚并无反应,祁无长也只当不知,他现在只想快快做过这场,不想越用心越分心一半心思始终紧张着身边阴晴不定的沈空晚,怎么也玩不出滋味来。而他这样自然早看在沈空晚眼里,只见他手指一抬,一片不知什么布立刻将祁无长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专心。”

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

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

这次想来也是一样。

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

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

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

“偷巧。”

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

“还是先验货吧。”

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而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

“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

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

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

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

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

沈空晚让他随意。

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

“淫荡。”

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

“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

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

“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

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

“爷,你看,奴都湿了。”

呵。

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

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

“谢,谢爷赏……”

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奴……奴这身子就是淫荡……随便爷怎么玩都觉得爽快……”

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

“爷踩得奴好想要……”

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

“舔。”

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

“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

呵。

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

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脏。”

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

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

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

“这壶赏你了。”

“谢……谢爷赏!”

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

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

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

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

“不许浪费。”

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

“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

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

“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

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

不一时,酒来了。

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

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

“安静。”

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

“客人您看好!”

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

“想要爷……等奴干净了……”

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

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

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

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

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

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

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着如怀胎初显的小腹,慢慢抬起一只颤抖的裸脚踩在了铜鹤背羽上,单足而立,两腿大张,露出一副淫浪身段,正好将忍到通红如血的穴口露在了鹤嘴之前。

他最后看了沈空晚一眼,似有哀怨似有乞怜,只是似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怜惜,随即低了头,一手扶住鹤首。因为害怕略微放松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敢做任何舒张,硬是就着后穴紧扣的姿势,将冷硬鹤嘴硬是从肿胀刺痛的穴口里捅了进去。

黄铜色冷质硬,对比得那圈紧嘬不放的红肉格外淫靡,直如利抢刺入淫妖,活该被往死里降服才好。

虽然只捅入了个头,但下妓穴里本就被灌的极满,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声随即从铜鹤腹中回旋传出,鹤嘴开口极小,水线本是极细,但在空荡鹤腹中几经回荡竟响亮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羞得那下妓白皙五指在铜鹤首上又是紧紧一攥,微微抬头却是露出了一脸迷醉爽极神色。

只见他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眼神迷离宛如在被人操弄透了一样爽到神色恍惚,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仍然看不出多少变化的圆滚腹上,腰身颤了两下,竟就在沈空晚眼前轻声呻吟着将臀部又下沉了一截,将铜鹤长喙真正吃到了深处。

这淫妓随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就这么随着淅淅沥沥清晰水声,一脸春心荡漾幽幽望着沈空晚,微微咬着红艳唇瓣,一边抚弄着自个上下淫肉,一边上下摆动腰身自顾自捣弄起后穴来。

下妓扶着铜鹤操弄得自己得趣,一双眼睛望着沈空晚春情荡漾都快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等到腹中残酒淅淅沥沥滴完,他恋恋不舍从鹤嘴上起了身,乖巧地跪伏在地,把被变着花样玩弄到通红如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

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

“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

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

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

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

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

“拔出来。”

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

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

“什么味道?”

“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

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

“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

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

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

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

“还行吗?”

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

“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

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

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到个一丝不挂白生生美人悬在靠阑上,顿时呼朋引伴招人来看,转眼就聚了一大圈人,起哄的起哄打趣的打趣,个个都是花中老手,早把他从头到脚点评了个遍,哪里皮紧,哪里肉嫩。

有几个还争了起来,一个白胡老爷子撸着长须点评这般下贱当街挨操必是艳妓助兴,旁边大腹便便的商贾客一脸内行笑他不懂,这小贱人身子保养得如此细皮嫩肉,明显是家雀受罚。更多人只大呼小叫,催着赶快把淫臀翘起来,让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

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

“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

“奴只想伺候爷……”

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

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

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

“骚!太骚了!”

“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

“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

“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

“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

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

“奴……奴的穴还紧!”

“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

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

“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

“那必是天生淫娃了!”

“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

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

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

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

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

“名器!名器!”

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

“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

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

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

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

……

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

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

“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

他如此静静说道。

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

“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

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

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

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

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

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

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

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

“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

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

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

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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