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所谓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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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那么多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孩子,我生气了!】

江流儿气鼓鼓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人儿费力的拿起边上方丈的禅杖,高高的举了起来,准备抵挡这些人的进攻。

哈哈…哈…哈……

江流儿的举动惹得二三十人的刺客哄堂大笑,一个个面含戏谑之笑,提着刀剑,一步一步的向江流儿靠近……

被点了穴道的杨广急了,赶紧的以全部内力冲向被封锁着的穴道!

气急攻心之下,杨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也顺利的将穴道冲击开,而侍卫明一也冲破了穴道,看向了自家主子。

杨光焦急的看向庙中:

【明一,赶紧的去救小和尚,这群刺客真够无耻的,小孩子都不放过,他们也是遭了无妄之灾,都是因为我…他们才会遇到刺………

还没说完话的杨广表情一窒,第一次有种被噎着的感觉!

不过,杨广觉得,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现在的场景都会被噎着。

你说你个五六岁的小豆丁,能提起一杆看着有个几十斤来斤重的禅杖也就罢了,你还武动的虎虎生威~

一禅杖过去,竟然…铲飞了五六个刺客?

还是武功高深的刺客!

【明一,你…你说…这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不是,主子,你这话问的有些超前,这不是不科学的问题,

兴许这小孩儿他不是个小孩,他是个妖怪,也或许他是个侏儒,

长不大的那种,已经活了一两百岁的老侏儒,天赋异禀,武功已至臻化……】

听着侍卫越扯越远,越扯越匀的杨广,满头的黑线发现,自己就不该问他这个话题……

再次看向庙中,杨广发现自己和明一对话的这瞬即时间,场景再次发生逆转。

那一老一壮年的和尚依旧淡定的烤着手中的馒头,另外一个已经吃上了。

小和尚此时倒是放下了禅杖,之前挟持自己的30名刺客…不…准确的说是29名刺客已经个个在地上哀嚎出声,也有的在房梁上,也有的嵌进了墙壁里……

至于那第30个刺客头子,正掂着仅剩的那只脚一跳一跳的试图蒙混过关,逃出庙宇。

不过已经被小和尚发现了:

【你这个欺负小孩子的男人,你还想跑,你跑的了庙,跑的了和尚吗?】

【你是乖乖的回来,还是吃爷爷一禅杖,我给你来个穿胸禅杖如何?】

刺客头子还没说话,那边的明一一脸得意的看向主子

杨广无奈扶额:

【明一,你说有没有可能‘爷爷’二字是为了装逼?】

明一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这么小的孩子就会装逼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到处玩……】

【这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别拿普通的你比,你还是不够努力!

武功不咋的,都保护不了朕,有的时候,朕还得保护你,你好意思吗?】

走后门当了护卫的明一有些无法反驳的开始转移话题,机灵的指了指前方:

【主子,你快看,这刺客头子回来了,又跳着回来了!】

杨广瞪了眼笑得无赖的明一,看向前方。

【爷爷,我觉得不如何,禅杖穿胸而过那样有些太过血腥,多么影响您在佛学道路之上的前进脚步!】

【瞅瞅你们浑身的煞气,你之前还使用那么大的劲踢我一脚,我要是不反击,我以后还怎么研究佛法?

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怒气不消,我怎么能够静下心来看佛经?

我静不下心来看佛经,我的佛学就不会精进,佛学不精进,我未来怎么继承偌大的寺院?做一个成功的方丈?

总之都是你的错,你说说你,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啃馒头,你为何非要过来踹我一脚,你咋这么贱?

为什么要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和尚,为什么?我就问你为什么?】

江流儿越说越是激动,小脸之上满是恼怒之色。

被叽里咕噜吼了一通的刺客头子……

嘴角动了动,嘴唇开开合合了几次,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脑子里进入了非常奇怪的东西?

这一夜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自己不就是按照雇主的要求绑架挟持杨广,然后要一笔大大的赎金,再完美的撤退!

从此以后,过上潇洒的退休生活,再也不用再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不过,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那么他现在手里握着的那一杆,最起码有个二三十斤重的禅杖杖,他是怎么拎起来的?

还有自己手下的这群刺客,哪一个不是江湖之中数一数二的好手?

现在呢,个个重伤,不耗费大力气救不活,即使是救活了,那武力也废了,以后再想有所成就也没了。

就这还是自己曾经以为的慈悲为怀的和尚吗?

还是说自己遇到的这个和尚是个杀人狂魔?

骂了一通,心中火气有所降去的江流儿儿看着那刺客头子,脸色变换来变换去,就是不回答,怒火不由得又升了上来!

怎么想怎么委屈,脸上委屈的都快哭了!

【师父,师侄,你们看看弱小无辜的我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我还是个孩子呢,这群大老爷们一个个提着刀就要来砍我,我真的是怕死了呜呜呜!】

委屈的江流儿啪叽一声将禅杖扔到了地上,那沉重,那禅杖重重的在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凹,还震起了阵阵灰尘。

刺客头子看的心中胆寒不已,若不是靠着柱子,此时已经腿软的给这小和尚跪了下去,就这…他还先哭上了?

江流儿委屈巴巴趴在了师傅的怀里,伤心的眼泪那是说来就来。

只是还没哭上两滴,江流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开始接起了自己的眼泪。

法明不好意思的冲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杨广笑了笑:

【让这位施主见笑了,我这小徒弟生性敏感,胆小怕事,身子骨弱,

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哭上几天,从未被人欺负过!

这还是我小徒弟第二次跟着我下山,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等祸事,

这正吃着饭呢,就有人,还是个大人,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伸脚狠狠的踹向我只有五十斤重的徒弟身上,

这要是一脚下去,我小徒弟还有活路吗?

只要想一想,老衲就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从来坚强的刺客头子,还有满地满墙,房梁上,痛苦呻吟的刺客们……

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刺客们个个脸上留下了宽面条泪!

这老和尚他瞎!

他眼睛瞎的很!

刚才的场景他没看到吗?

他俩还给委屈上了?

谁打的谁呀?

冤!太冤了,天大的冤屈啊!

【呜…呜…呜……我做刺客杀手十五载,头一次遇着这么个硬碴子,若不是身上案件累累,

我真想现在马上就报官,抓了你这个可恶的小和尚,你以为你未成年还是个孩子,就不用承担刑罚吗?】

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的江流儿立马从师傅的怀里爬了起来,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又没杀人,我有分寸的,你看看你们有一个死了的吗?

等待你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而贫僧就负责将你们送到衙门!】

刺客头子,刚才还是马上要死的那种悲愤,现在倒是笑的有些释然!

与其被这个小魔头折磨,不如由官府裁定,是打是杀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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