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勾引天使自己蒙眼//锢/掐脖窒息/指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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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时又到了。

夜里本该是寂静无声的。

洞窟外还能听见蝉孜孜不倦地鸣啼,洞窟内却传来声声暧昧的呻吟声。

“呃……都跟你做了多少次还这么用力,你就把我弄死吧,看谁下次还跟你配对。”

“我错了娟娟,”一边道歉,一边又挺腰前进,硬物擦过甬道中的凸点,撞得女人的声音更加支离破碎。

“喂……”女人已经无力吐槽了,随着脑中有白光闪过,她高高昂起头颅,唾液如溪流般从嘴角渗落,尽数被男人的长舌拾捡。

“娟娟,你真好吃……不愧是我们魅魔中的顶级美人。”男魅魔粗长的性器被深深埋着,爽感一直从脊背蔓延至头皮,他得了舒服,便有功夫耐心哄对方。

女魅魔一直保持单脚站立、背部紧紧贴着墙的姿势,很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把男魅魔一把推开。

原本紧紧撕咬在一起的性器也随之断了联系,静谧的空气突然响起啵的一声。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男的天天觊觎着族里的那位,要不是月圆之夜,你会找上我?”女魅魔边说着,摘了片叶子擦拭自己身上的黏液,还不住骂道脏死了。

男魅魔见被戳穿,也不着急,又裸着身体上前拥住前一刻还在与自己交欢的女人:“唉,这也不能怪我们啊,传闻沈迟是族内难得一见的尤物,稍微碰一碰就能出水,哪只男魅魔听了不想试试?”

“你说就说,又插进来做什么?”女魅魔虽然嘴上阻拦,可耐不住月圆之时体内万蚁啃噬般的痒意,腿缝不由自主地又淌下一股浊液,与男魅魔再度交缠在一起。

蝉鸣与欢呼交织到一处,编织成了仲夏的夜曲。

而这夜曲里还掺入了一些不和谐的音调。

“呼……呼……”是忍耐到了极限的喘息声。

他人口中,魅魔族千年一遇的尤物,沈迟正坐靠在一块粗粝的巨石上,一根白皙的手指捅进自己身下已经泛红的穴口中。

巨石上满满撑着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水意,在月光的辉映下,宛若天堂供奉的圣水一般闪着奇异的光芒。

季安收拢起背膀上半人高的白色翅膀,垂眸俯视着面前蒙住眼睛、正在自慰的高级魅魔。

“呵。”季安突兀地哼声。

沈迟虽自作自受蒙住了自己的双眼看,看不见眼前之人的举动,却没有错过季安的这一声冷笑,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往体内的更深处捅去。

“呃……”沈迟被自己的一根手指刺激得蜷起整个身体,长发垂下,挡去他眸里强烈的欲色和一丝不易觉察的慌张。

沈迟边喘气平复,边强忍心中烦躁,哑着嗓子道:“你笑什么?要上就快点上,你再不操我,我就去找别人了,比你活好的多的是……”

季安静静地没有回答,却单手摘下了头顶的金色圆环,那是天使身份的象征。

金色圆环在他的掌控下忽而扩大,忽而缩小,忽而出现好几个相同的圆环,而后又恢复到原本的一个。

几番变化下,圆环最后圈住了沈迟细娇的脖颈,季安的手随之捏上那处,揉了几下,沈迟的脖颈很快凝出血色。

见状,季安叹了口气,微微松了手,却依旧钳着沈迟的一圈细颈:“你刚才说,你要丢下我、去找谁?”

沈迟早就被月圆之力折磨得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捱到现在,还不是他就喜欢睡天使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种族。

其中位居首位的季安最是合他心意,以至于他曾经当着魅魔朋友的面夸下海口,要让季安求着跪舔他的下面。

季安一靠近,沈迟便感受到了,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将季安扑倒。

沈迟眼前一片昏黑,却能感受到额角那处更凉了,是他的汗渗得更多了。他用力咬紧后槽牙,屈了屈手指,竟是当着季安的质问,又妄图往身体里塞进另一根手指。

穴道许久未有来客,已经变回如初见时的狭窄。但还有五千字的存稿。这边其实很对不起收藏我的文在等我更新的友友们,我觉得这篇好像有点太清纯了。

废话不多说,有这世间不如赶紧码字投喂大家。我打算目前还是把重心放在【走剧情】那篇,努力把它先完结了,然后这边【天使】我会改改之前拟下的大纲,也许时间会有点长,我会回来把沈迟和季安的故事写完的。

感谢友友们的收藏与陪伴,不嫌弃的话可以移步主页看看正在连载和已经完结的文,谢谢!我一定不会当一个坑神的!

后面为了凑字数,放一点新文的。

谢寄虽然是个现代人,但刚穿过来还是不太能接受哥哥和弟弟在床上欢爱:“呃啊!常卿……听我的话,你把手指拿出去。”

常卿挑了挑眉,用一根手指按在谢寄涂满口水的乳头上,用力地揉搓,力度大得像是要把谢寄的奶子按爆:“兄长真心想让我走吗?可是你的奶子和骚洞不是这么说的。”

谢寄的奶子随着常卿的动作越来越胀,越来越挺立,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看起来令人垂涎欲滴。

要不是谢寄刚被口高潮了没有力气,高低要把他在这个世界的弟弟踹下床,他如今使劲浑身的力气去推拒常卿,却无法撼动分毫。

“滚啊,谁他妈让你插进来了!”谢寄反抗不成,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具身体真的很敏感,揉得久了,谢寄的眼泪汩汩只往外流,奶尖也跟着流出些莹白色的液体。

偏偏常卿还装作很好奇的样子:“兄长,你好像……漏奶了,可是你是男人啊,怎么会想荡妇一样随便一吸就吸出奶了呢?”

谢寄听了之后有点崩溃:“我不知道,你快滚出去……啊!”

话说到一半,常卿插在他后穴的一根手指肏得更深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淫靡的喟叹。

常卿眉头舒展:“兄长,你里面也太紧了,我以为你这般淫荡的样子应该会天天自慰,没想到你的骚洞还是这么紧。”

面对阻碍,人们总会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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