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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日子过得跟泡蜜罐似的,难道还有什么心事不好说?”酒过三巡,我撑着头逗他,“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给大家开心开心。”
“你丫才有心事,你们全家都有心事。”
“没错啊,我就是我全家,可我没心没肺藏不下什么心事。说吧有什么难言之言,哥哥给你开解开解。”
程瑞那脑子已经差不多彻底糊了,靠在大排档油乎乎的桌子边上,东倒西歪地傻笑,口齿不清地问我:“宁狗,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过来吗?”
我看看坐他对面的酒窝妹,她刚才也喝了一点酒,此时两颊嫣红目光潋滟,也正看向我,我对她笑了笑,问程瑞:“你说叫我到哪?”
“到这里。”他大着舌头着急,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我忍俊不禁:“不就是来看你耍酒疯吗,还能是为什么?”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里……”
酒窝妹在旁边小声道:“他应该说的是我们这地方。”
程瑞醉得不轻,耳朵倒还管用,听到酒窝妹的话,又拍着手笑:“……对,就是这里……宁狗你猜……”
“你说就说,我不猜。”
“……那我……我也不……告诉你……”
我看他那醉眼迷离的样子,气乐了,正要说随便他,他却干脆趴倒了。
好在程瑞这回做事挺靠谱,带来的司机一人包办所有事,买完单还送人。我其实也有点上头,不过硬撑着把酒窝妹送回病房,没多说什么又下来了。
本来程瑞让我住他家,说是房间够多,也早收拾好了,我却不愿意。原因很简单,我不爱听他跟许竟准备的那套洗脑说辞,反正他们说服不了我,我又何必让他们尴尬。
我回到酒店时已经晕得不行,趴厕所大吐特吐了一通才好了些,可头还是痛,像要炸了似的。
我知道这完全是我自己给作的,明明不能喝却要喝,还以为真能一醉方休,可谁知道最可怕的,反而是现在这样,将醉未醉。
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醒来已经到了隔天下午。
我四仰八叉躺在被子上,空调不够暖,身上都是凉的,只除了额头能烫熟鸡蛋。我挣扎着起来,洗了个热水澡,又稍稍收拾了一下去医院。
酒窝妹的房间里好热闹,而且还都是我认识的,程瑞许竟加上酒窝妹的爸妈,几个人正捂着口鼻围着一盘什么东西。
我凑过去看,原来是捣碎了草药,湿答答,绿莹莹,看着没那么恐怖。
见我来了,程瑞第一个勾上我的肩膀,问我:“来得正好哥们,你大学那会儿不是看了很多药理书吗,你倒看看阿姨买的这些对治腿有没有用?”
我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弯腰凑近那盆东西又看了看,可是因为捣得太碎,我实在辨不出来个所以然。
酒窝妹估计是怕我尴尬,咳了一声说:“管它有没有用,试试总不会错吧。”
许竟也捂着口鼻附和:“就是。可这味道也太大了点,我闻着都想吐。”
程瑞这没出息的,跟着凑热闹,真差点呕出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顺着胸口,倒比他老婆更像孕妇。可他突然转向我,神情满是古怪。
“干嘛?”我退后一点避开他,“昨天喝的酒还没醒啊,想吐就去厕所。”
“宁狗你……”
酒窝妹却叫我:“宁远,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恐怕我昨天才撒的谎,今天就要被戳穿了。但我也只是乱了一小下,马上镇定下来,用力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睡觉把被子给踢了,现在鼻子还塞着,正想待会儿去买点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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