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强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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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液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你一个,还是在该死的教会里。”

奥尔德林警惕地看着这个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青年,戒备之心达到了顶峰:“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兰维尔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是仰望的姿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卑微。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戏谑:“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这是我的法师塔,你的好叔父把你卖给我了。”

法师塔。

奥尔德林瞳孔骤缩,长着这么年轻又人畜无害的脸,竟然是个亡灵法师。

格兰维尔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拉向自己,脸颊贴在奥尔德林的小腹上,没轻没重地亲吻:“我想干什么?我找一只魅魔总不会是想和他讨论《圣经》吧。”

奥尔德林顾不得什么涵养和礼数,身子竭力向后仰,他的屁股好像被格兰维尔黏在椅子上了。

格兰维尔不喜欢他带着嫌弃的反抗,手上的力道加大,胸膛和手掌挤压着奥尔德林的小腹,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接近于无的布料摩擦在一起。

“你一个魅魔,就不要嫌弃我了吧?”

“唔。”

勃起的阴茎被无情地挤压,奥尔德林的脸上烫得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

不知是发情热还是愤怒,奥尔德林急促地喘息着,他试图弓起背来躲避触碰,却被格兰维尔抓住尾巴压回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想被生生拽断尾巴的话。”格兰维尔从唇缝中挤出轻巧的威胁,“最好配合我做些事。”

本来以为这个魅魔能在教会中隐藏身份,会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古板,连拒绝都只是推人两下。

这样有意思的魅魔让他给犁出来了,真是天定良缘。

格兰维尔的脸颊被他的体温捂得暖烘烘,他直接将奥尔德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奥尔德林的视线逐渐迷糊,只能看见一掌内的情景,他的心下一空,如坠冰窟。

发情热还是来了,明明刚刚结束,为什么……?

本就陌生的地方因为模糊更加令人不安,奥尔德林的外袍在推搡中生出褶皱,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尽管他非常努力,但仍然无法恢复正常视力。

格兰维尔把他抵在墙边,奥尔德林被脸朝下按在雕花石墙上,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清醒了一些,身体内汹涌翻腾的欲望短暂地平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精液,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的登徒子!

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奥尔德林更是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东西?肮脏,污秽,邪恶!

“不行!不可能!”奥尔德林拼命反抗,抓着他的格兰维尔却一动不动,甚至饶有趣味地欣赏起来。

“不行也要行哦,不然我上哪里再找第二个成年魅魔呀?”格兰维尔笑嘻嘻地扒掉了奥尔德林的裤子,“我明明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踩了我一脚,真让人伤心。”

他在奥尔德林露出的脖颈处吹一口气,将他的汗毛都吹得竖起来。奥尔德林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尾巴了,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格兰维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只膝盖反复地在大腿后侧摩擦,缓缓顶开了他的双腿。

另一只手按压着奥尔德林的尾椎骨,唤起他的发情热来让他放松。

奥尔德林身上热得要命,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小腹的纹身发出柔和的光芒,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格兰维尔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温柔地别至耳后,心情愉悦地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好软,果然嘴再硬的男人,身上都是软的。”

奥尔德林气得直喘,他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住手!放开……呃!”

格兰维尔再次拉起他的后领,将奥尔德林拉得一窒,没说出口的呵斥也堵在了喉咙里。

奥尔德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眉头死死拧着,直到他的眼睛翻白,眼眶中开始分泌生理性眼泪,格兰维尔才松开力道,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求饶?忍耐不会让我放过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奥尔德林抵在墙上呛咳,眼泪和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来,肩膀起伏如同一只可怜的蝴蝶。

果然是魅魔,无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心动。

格兰维尔的手撩起衣摆握住了他的性器:“准备享受吧,亲爱的父亲。”

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精囊,也按压过发红的龟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精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阴茎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

他被反剪着双手,两只脚也被掉落的裤子绊在一起。

格兰维尔的手灵活无比,几下就摸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

他饶有趣味地听着奥尔德林喉咙里挤出来的矜持的呻吟,眯着眼睛大声地模仿:“嗯~”

奥尔德林呆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

“别害羞嘛,放松点,我们可以快一点结束。”

格兰维尔敏锐地观察到他在昏暗中也有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凑近了去看。

奥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精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精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液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淫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闷哼。他不想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了。

小腹的纹身在法师塔内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格兰维尔每次撸动时都要用他的阴茎去碰他小腹的纹身,在上面涂抹尿道口溢出的腺液。

奥尔德林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塌,没有一个老古板被精神病这么对待会不崩溃。

格兰维尔再度挤压他脆弱的精囊,试图从那里榨出更多的精液,奥尔德林的大腿敏感地抽搐,似乎在迎合他的动作。

“别弄那……”

奥尔德林被他指甲似有若无的划动折磨得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向后躲,格兰维尔挺胯把他顶回自己的手里:“不想弄那里就赶快射精。”

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还有在挣扎中打结的发丝。

奥尔德林垂下头,从脸颊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尔德林针扎般躲开他的手,眉头压低,颧骨和眼皮都泛着红色。

格兰维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终还是去摸他的尾巴,这根尾巴和奥尔德林本人实在不像,又细又软又活泼,奥尔德林这三样哪样都不沾。

格兰维尔觉得那尾巴尖的小三角手感格外好,攥在手里又搓又捏,顺着中间那条缝反复摩擦,奥尔德林震惊地睁大眼,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不知为什么,奥尔德林的阴茎很快地再次勃起,他的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臀瓣也跟着抽动。

格兰维尔惊喜地抓了一把他的精囊,奥尔德林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一声柔软而享受的呻吟。

“棒极了,阿多恩,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

格兰维尔卢修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他抱着奥尔德林,把自己手上沾到的腺液都擦到了他的黑色长袍上。

细长的尾巴被从胳膊上解开,格兰维尔捋着根部从下一口气摸到。

“唔!”

不出所料,奥尔德林靠在他的身上,脖颈仰起的弧度更大,露出颤抖的喉结。

格兰维尔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甚至想自己沾上一点这样的香气。

他啃了奥尔德林几口,奥尔德林的耳后酸极了,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再次射精。

那只小瓶子被填满了三分之一,格兰维尔逐渐掌握了玩弄阿多恩的技巧,还贴心地给他补了一杯水。

奥尔德林本来不想喝,下一秒就被捏着脸硬灌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有些还溅在了头发上。

“可怜的阿多恩,不过这样比你刚刚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只小瓶子很快就成了奥尔德林最恐惧的东西——他被格兰维尔按着,强制射精。格兰维尔一点也不想浪费,在他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仍然在撸动,奥尔德林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完全被汗液浸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格兰维尔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吸了吸,想闻闻那天他身上的味道。

“当然,为了练习魔法。”格兰维尔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反正奥尔德林并没有反抗。

奥尔德林推开他的手:“等等,停下,我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

“好吧,那我先去杀人了,待会儿见。”

格兰维尔迅速起身出门,奥尔德林扶着书桌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壁响起敲门声和熟悉又欠抽的声音:“这位先生您在吗?我需要杀一个人,您能配合……唔唔唔!”

奥尔德林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自己的宿舍。

格兰维尔的眼睛透出狡黠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上奥尔德林的手心:“又见面了,亲爱的神父先生。”

奥尔德林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在宿舍里踱步,格兰维尔大咧咧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做好决定了吗?”

他轻轻一弹指,手掌中出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半透明小人。

“你的同事,是不是很眼熟?”

奥尔德林猛地顿住脚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他叫过来劝劝你……”

奥尔德林想要从他手中挥散那团凝缩的灵魂:“你……!”

格兰维尔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奥尔德林后背摔在硬床板上,不适地皱眉。

格兰维尔咬住他的喉结,含糊说道:“过了今晚,我就把他放回去,就当是你救了他。”

奥尔德林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

格兰维尔咬合的力道加重,奥尔德林小腹的纹身立刻有了感觉。

“不。”

“过了今晚他会丧失理智再也恢复不了的!”

格兰维尔毫不在意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死,不是吗?”

奥尔德林疲惫地闭上眼,制止他的力道慢慢松懈:“现在,让他回去。”

格兰维尔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同意了?”

奥尔德林不想再回应,只是躺平侧过头。

格兰维尔挥手放走那道无辜的灵魂,低头高兴地咬了奥尔德林一大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外衣被毫不客气地推至两侧,格兰维尔剥下了他的裤子,完整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一个对称的、紫色的、型如山羊双角又充满神秘感的图案。

两翼斜至胯骨,中间直指着微微勃起的性器。

格兰维尔总被他身上这些奇怪的特征俘获,他凑近了,呼吸一下下扫在他的小腹上,他伸了舌头,顺着繁杂的纹路小心地舔舐起来。

奥尔德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腰肢弹动几下,挣脱无果,膝盖缓缓地并拢,脚跟碾在了床单了。

格兰维尔舔得很高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奥尔德林的膝盖压了回去:“很兴奋吗?”

“……没有。”

奥尔德林金色的眼睛湿润明亮,睫毛颤了一下。

格兰维尔用力揉着奥尔德林腰侧的软肉,奥尔德林酸痛无比,身体试图侧过去来躲避这样的蹂躏。

可格兰维尔根本不会让他躲开,一只胳膊捞起奥尔德林的腰将人悬空提了起来。

奥尔德林被迫拱起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唔……”

格兰维尔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像一头瞄准猎物的狼。

奥尔德林咬着胳膊,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紫色的纹身上交错着红色的指印和吻痕,格兰维尔满意地用牙齿咬住了一小块肉,奥尔德林猛地抖了两下,阴茎完全勃起,正顶着格兰维尔的脖子。

奥尔德林对自己的感受格外敏感,他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格兰维尔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格兰维尔永远不会良心发现再性爱中服务奥尔德林,他只喜欢看奥尔德林崩溃的样子。

他用犬牙戳在了尿道内壁上,奥尔德林眼前一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格兰维尔上次强制射精时把他的性器玩肿了,这两天还没有恢复,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奥尔德林抓着自己的衣服,后背绷出一道小桥般的弧线,格兰维尔托着他的腰,没轻没重地用牙齿去磨那发红的茎身。

奥尔德林后背发酸,小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

格兰维尔一边逗弄他,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瓣,指尖找到了穴口,不怀好意地打转。

奥尔德林心中一空,抓住了卢修斯的头发:“你要……做什么?”

“?”格兰维尔疑惑地抬头看他,自顾自地思考了片刻,倏地笑了,“你不会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吧?”

奥尔德林被他满口的污言秽语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兀自憋了半晌,还是老实地交代:“不知道。”

格兰维尔笑着亲了一口他的小腹,指尖点了点紧张的后穴:“你身上有两张嘴,你想用下面这张,还是上面那张?”

奥尔德林咬了咬牙,不等他回答,格兰维尔便道:“当然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随便问问。”

奥尔德林的目光中带着谴责,深处似乎还有诡异的放松。

格兰维尔把他拽了下来,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牙关,在奥尔德林的抵触和推拒中将他的上颚和舌头玩了个遍。

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奥尔德林的喉咙也被戳到,他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格兰维尔把濡湿的手指抽出,给了奥尔德林喘息的时间,他用两根手指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奥尔德林腰肢一弹,被格兰维尔按住向下压。

后穴努力地收缩挤压,却抵不过格兰维尔粗暴又快速地扩张。

他的腰也被按着往下沉,奥尔德林嘴唇微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艰涩地打入体内,不顾他意愿地挺进。

扩张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奥尔德林眼前漆黑一片,后穴缓慢地吞吃这两根手指,臀瓣和大腿都紧绷着。

格兰维尔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吻住了他半张的唇。

奥尔德林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后穴的肠壁紧张又僵硬地收缩,随后又被格兰维尔粗鲁地顶开。

“唔……啊……”

奥尔德林喘不过气,他试图抓格兰维尔的衣领,想将他掀开,但腰部悬空的姿势让他无法发力,只能被动地任由格林伍德扼制他的呼吸。

格兰维尔将两根手指全部顶入时松开了奥尔德林,缓缓回神的阿多恩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后穴仍然紧张得要命。

他一动,格兰维尔的手指就会跟着动,他无法想象那种尴尬的感觉。

恐惧如黑暗无孔不入,奥尔德林从发丝到脚趾都处在失控之中,他害怕欲望,也厌恶欲望。

格兰维尔勾起手指,按在他意料不到的敏感点上。

“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

奥尔德林的声音很轻,像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什么?”

“没有。”奥尔德林不得不转头看向他,眉头自始至终都是蹙起的,明明不是委屈的神色,却总看得格兰维尔更想欺负他。

“那你抖什么?”

格兰维尔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手腕攒足了力道,一下一下地顶弄上去。

奥尔德林脸色微变,手背抵在了唇上。

格兰维尔并没有给他充足的润滑和扩张,奥尔德林并不觉得舒服,他很痛,还很胀,可他答应了格兰维尔。

“我、没……没抖。”

奥尔德林没办法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数思绪拧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声被不断放大,格兰维尔恶劣的笑还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格兰维尔得寸进尺得很轻易,而且每一步都将他的底线踩得更低。

“真的吗?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奥尔德林的呼吸几乎被迫和格兰维尔的动作保持了同一频率。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淡紫色,视野也突兀地变模糊。

“现在呢?”

“嗯,嗯……”

奥尔德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他没有撒谎,倒让格兰维尔有些惊讶。

还以为他会嘴硬一会儿,格兰维尔伸手捏了捏他的嘴唇:“的确很软。”

奥尔德林仿佛被羞辱了,眼中几乎要冒火,刚要发作,格兰维尔就从他身后抓住了突然冒头的尾巴。

尾巴像个开关,让奥尔德林瞬间闭上嘴。

这条尾巴看起来比上次粗一点儿,而且更有光泽了,一看便知道奥尔德林最近过得不错。

奥尔德林羞愤无比,恨不得把自己脑袋也蒙起来。

格兰维尔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尾巴反应这么大,抓着他的尾巴在小臂上绕了两圈,剩下一小截尾巴尖掐在手里,指腹碾着那只小三角乱揉。

奥尔德林忍不住侧过身,顾不得压皱自己的礼服,抓过床单捂住了自己的脸。

格兰维尔强行把他剥出来,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眯起一只眼,有些烦躁地急喘。

“害羞了?”

奥尔德林没说话,格兰维尔再次猛按那一点,奥尔德林一颤,臀瓣夹得更紧。

“不……”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向四周撑开。奥尔德林不自觉地仰起脖子,金色的头发胡乱散开。

因为暴力扩张而充血的肠肉让奥尔德林倍感不适。

格兰维尔的手指上有茧,刚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摩擦得久了,奥尔德林才觉得又痒又痛。

他试图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格兰维尔:“好……好了吗?”

格兰维尔把他的不适品味成难耐的邀请,他的嘴角扬起夸张的笑容:“好了。”

奥尔德林以为接下来就要结束了,紧绷的神经因疲惫而松懈,不曾想下一秒,炙热又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强行挤入了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

奥尔德林的腰腹拱起,又被格兰维尔的手掌无情按下。肠肉抵抗不了入侵者的长驱直入,竭力收缩着,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地挤入狭窄的肉穴,奥尔德林耳边听到什么崩塌的声音。

他不再是一个处子了。

奥尔德林的头顶上长出一双细长的尖角,格兰维尔好奇地摸上去,还有点毛绒绒的手感。

奥尔德林的目光依旧涣散,他推着格兰维尔的胳膊,虽然动作名为“推开”,实际上一点力气也没用。

格兰维尔怀疑奥尔德林只是放不下面子和他打情骂俏。

奥尔德林的体温开始上升,身为魅魔的那部分特征在粗暴的性爱中显现出来。

助兴的体香由淡至浓,格兰维尔压在他身上吞咽口水,掌心下的奥尔德林颤了颤,在他无论如何也对抗不了的本能中放松。

身体已经放弃了抵抗……奥尔德林在混沌中猛然睁眼,他的目光努力凝聚,但远处的衣物依旧只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被撑开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在格兰维尔小幅度的顶弄中变得顺滑起来,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已经变成了交合的小情趣。

奥尔德林被迫跟着耸动,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跟着格兰维尔的频率晃动,就连身下无人在意的勃起的阴茎也是。

“怎么不叫了?”

格兰维尔想听他呻吟,听他叫床。

奥尔德林咬住了床单,就是不肯放松牙关。

格兰维尔一巴掌抽在他赤裸的左臀上,奥尔德林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抽得向前挪动,齿缝里溢出一声轻哼。

“这不是很会叫吗。”

格兰维尔欣慰地说。

奥尔德林抓着床单膝行一步,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挨打的那处火辣辣的,还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奥尔德林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父母没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

这个羞辱一般的动作将他的自尊打碎了一半。

格兰维尔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下勾的性器挤压过凸起的软肉,奥尔德林手足无措地原地扑腾几秒,才被按着脖子安静下来。

“格兰维尔……!”

“嗯。”

格兰维尔心情愉悦地给他的脖子按摩,看着奥尔德林的屁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阴茎,又急促地痉挛收缩。

更具光泽的尾巴在格兰维尔的眼前摇来摇去,像豹子的尾巴。格兰维尔不禁庆幸自己上次没真的把它拽断,不然又该从哪里知道奥尔德林现在其实舒服得很?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

“弱者需要被保护。”

“弱者是相对的。”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呜……”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奥尔德林看不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只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但他知道,格兰维尔八成不会拿出什么好东西用在他身上。

他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或者格兰维尔赶快对他失去兴趣。

格兰维尔将姜柱抵在穴口,反复地碾磨泛红的褶皱,辛辣粘腻的汁液蹭在皮肤上,奥尔德林一开始觉得有些凉,但很快,随着汁液的增加,奥尔德林又觉得有些热。

因为刚刚的扩张,这次姜柱进去得很容易,奥尔德林还是不太适应异物的侵入,肌肉会紧张到酸痛,格兰维尔贴心地向两边分开他的臀瓣,露出想要缩紧的穴口。

姜柱细而硬,顶端的断口也没有被打磨光滑,奥尔德林蹙眉忍耐着剐蹭的涩痛。

教会安排的住处隔音并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身份,更不想别人发现格兰维尔别有用心。

生姜的汁液很快就被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辛辣刺激的姜汁很快被粘膜吸收,奥尔德林的屁股开始变得又烫又痒,就算他再怎样驱赶欲望和快感,也无法阻止后穴剧烈快速地收缩。

“啊……卢修斯!”

奥尔德林的身子扭动起来,脆弱的肠壁刚刚还有些肿胀充血,紧接着就被涂抹上姜汁,简直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这根姜柱有一掌长,刚刚推进一半,奥尔德林的脸和脖子就红起来,脖颈青筋暴起。

致命的痒和痛迅速侵袭着奥尔德林的理智,他的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会阴和阴茎也因为激动痉挛。

这个心怀天下的神父衣衫凌乱,被欲望掌控了。

格兰维尔开心地笑起来,他将姜柱留在那,不再动它,深入骨髓的痒得不到缓解,奥尔德林只好徒劳地收缩肠壁,让姜柱摩擦后穴,那条刚刚还欢快得直晃的尾巴一圈圈地缠上了奥尔德林的大腿,尾巴尖急切地敲打着膝窝。

格兰维尔用拿过生姜的手握住了奥尔德林的阴茎,刻意将姜汁涂抹在最敏感尿道口。

奥尔德林几乎在他握住性器的一瞬间就弹了起来,他扭着腰直躲,脚背也绷得很直,脚趾无措地扣向脚心。

“瞧瞧,比沙滩上的活鱼跳得还欢。”

“卢、卢修斯……”奥尔德林的声音开始哽咽,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他的嘴里还咬着衣物,吐字十分模糊。

“呜……”奥尔德林已经无法用意志去控制自己不用姜柱来自慰了,他不动,姜汁会逼着他动,他一下下德吞吃那根姜柱,姜汁只会催着他再快点。

姜汁随着他的动作浸入地更深,格兰维尔欣赏他的放纵和失态,指腹顶开尿道口,接触红粉的内壁。奥尔德林的眼泪瞬间滑落,他发出压抑的哭声,眼泪一颗颗落在发丝中,格兰维尔将他凌乱的头发抚开,温柔地俯视那双含泪的金眸。

“美极了,阿多恩。”

奥尔德林挤出颤抖的气音,他急促地摇头,膝盖拼命夹紧:“不……不、呜,拿出来,好,好孩子……”

格兰维尔一怔:“再说一遍。”

“拿出……”

格兰维尔用力撸动了一下这根已经红得发紫的性器:“不是这句。”

“啊!好孩子……啊——”

格兰维尔将生姜一推到底,只抓着底部的一小截,抵着他刚刚找到的敏感点用力地抽插起来,奥尔德林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他仰着头,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再无力去吞咽和挣扎,任由唾液和眼泪滑落,汗液浸湿衣物。

粗糙的姜柱如同磨刀石,毫不留情地拉扯着红肿的肠肉,那里完全肿起来了。

紫色的尾巴绞紧了大腿,将腿肉勒出了痕迹。

奥尔德林被格兰维尔托住了后背,在混沌和呻吟中射精,精液尽数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再叫一声。”

“哈……好,唔,好孩子……”

格兰维尔猛地抽出姜柱,奥尔德林抽搐着,久久不能平息。

格兰维尔低头看向自己,在小腹上抹了一把,平复喘息后抿唇不语。

门外年轻的骑士也放下了要敲门的手。

姜柱又被塞了回去,只露出底部一小截。

格兰维尔坐在奥尔德林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他随意地拨了拨自己疲软的性器,刚刚没有触碰却到达高潮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

格兰维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这难道就是魅魔的本领吗?

奥尔德林正昏迷着——他又昏过去了,是一只非常虚弱的魅魔。

门外没有了动静,那个冒冒失失的骑士应该知道了阿多恩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处说,但那已经不是格兰维尔的事情了,至少现在不是。

他卢修斯才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让那个年轻骑士闭上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关他什么事!奥尔德林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扭头向奥尔德林看去,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正幽幽醒来。

唤醒他的是后穴沁人心脾的姜汁,奥尔德林是被辣醒的,他的体内痒得要命,还有点痛,肠壁哪怕在昏迷中也会无规律的收缩挤压,连带着大腿、小腹和屁股的肌肉一起用力。

奥尔德林身上有些发酸,还有前两日拉伤的肌肉也有些痛,但更折磨他的还是随着后穴痉挛而不断侵入的姜柱,他扭动着腰和臀,不断地试图放松后穴,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不想这样放纵地显露自己的淫态,魅魔是这样的,但奥尔德林阿多恩不只是魅魔。

姜汁已经被敏感脆弱的粘膜完全吸收,而且辛辣在后穴已经变成了灼热,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挠一挠,或者降降温。

穴口已经因为姜汁变成粉色,吸收不下的姜汁顺着肠肉的缝隙滴落在地面,奥尔德林的眼前一阵阵泛白,他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他太痒了,又无法止痒。

奥尔德林兀自抽泣,格兰维尔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把玩他红肿的会阴和精囊,奥尔德林躲了一下,随后被把玩得更加用力,奥尔德林这次没有躲,只是默默流泪,流得更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卧室内只剩下奥尔德林吸气的声音。

“刚刚有人找你。”

奥尔德林睁大了眼睛,他恐惧到立刻开始发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不可置信。

格兰维尔掐住他的脸颊,俯身抵住他的鼻尖,垂下眼,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舔舐他的嘴唇:“他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要……”

奥尔德林的眼睛里透出灰色的绝望,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这意味着他要离开教会了。

格兰维尔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这个年轻的骑士永远闭上嘴。”

他边说边将姜柱推向深处,任由饱满圆润的臀瓣在他的掌中轻颤。

“年轻的,骑士?”

奥尔德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他才想起,每个月的这段时间,西奥多都会来他这里听他讲经,或者单纯的吃饭、看书、喝下午茶。

如果是西奥多,那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非常了解这个孩子,正直、勇敢、纯洁,而且容易害羞,是个很优秀的骑士。

奥尔德林:“我不需要,西奥多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伤害他。”

格兰维尔低头想要吻住他的动作凝滞了:“西奥多?你认识他?”

“嗯。”

“他健壮吗?”

奥尔德林的嘴巴里还含着领巾,他被格兰维尔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了:“或许。”

“他高吗?”

奥尔德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声音含糊:“应该。”

“他英俊吗?”

“唔。”奥尔德林的脸有些痛,格兰维尔的力道变大了,他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比寻常人英俊许多。”

格兰维尔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了。

奥尔德林急忙喊住他:“等等,放我下来。”

格兰维尔回头冷冷地睨他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格兰维尔生气了,他还要独自受这生姜的折磨,不知多久。

“不,卢修斯,放开我吧,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示好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但格兰维尔依旧很生气,这种可恶的、到处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魅魔就应该被吊起来惩罚!

可怜的奥尔德林用力咬着自己的领巾,他本不想用力,但后穴的灼热和瘙痒根本无法让他放松。捆在身上的绳子哪怕隔着衣物也在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姜汁好像顺着血液在扩散,就连会阴和精囊都在发痒,奥尔德林不得不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衣物蹭蹭那些痒得让他发疯的地方。

他用力地绞紧那根姜柱,腰肢不断向上顶,好像有无形的空气在侵犯他。

起初,奥尔德林还能勉强忍耐住声音,可灼烧的肌肤不断扩大,奥尔德林的小腿紧绷,他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发出就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麻绳不断地晃动,衣服摩擦着他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下去,奥尔德林快要疯掉了。

格兰维尔无动于衷,冷眼瞧着奥尔德林蠕动挣扎,发出美妙动听的淫叫。

“好痒、我不行……”奥尔德林又哭了。

不只是落泪,奥尔德林真的很难过,他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格兰维尔总是做些他理解不了的事情。

但奥尔德林觉得自己应该原谅他,格兰维尔喜欢被他叫好孩子,那就说明他内心深处依旧是向善的。

他有责任引导他,做一个好人。

格兰维尔咬着嘴唇内侧的肉,愤愤不平,他讨厌西奥多,他要杀了西奥多。

奥尔德林也讨厌,就让他在这里吊着吧!直到他承认,他比西奥多要英俊!

格兰维尔坐在床上,他捧着经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好像这些枯燥无聊的经文有多吸引他似的。

奥尔德林扭着头望向格兰维尔,他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甚至不能确认那是格兰维尔。

他压抑着胸腔里的哽咽,凝望了不知道多久,可惜格兰维尔一动不动,仿佛房间里没有奥尔德林这个人。

奥尔德林最终还是不再看格兰维尔了,姜柱也不允许他再分心了。

姜柱在后穴里一动不动,摩擦带来的快感消失了,只剩下凝滞又强烈的灼热和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种疼痛面积极大、无孔不入。

肠壁收缩只是饮鸩止渴,红肿的穴肉挤压痉挛带来片刻的安宁,更加猛烈的情动随之而来。

奥尔德林的脊背弓起,两条腿交叠着试图挤压会阴和后穴,姜汁因为反复的挤压顺着臀缝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

房间里充斥着生姜的辛香,奥尔德林在绳索和衣物的包裹下瑟瑟发抖,没有人关照他的敏感点,可他却在姜柱的逼迫下到达了高潮。

奥尔德林的穴口周围都肿了,红得骇人。姜柱已经缩小了一圈,嵌在两半惨遭蹂躏的白屁股中间。

灼热已经顺着后穴蔓延到了小腹、胸口和手指,奥尔德林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掉进了一只薄薄的蛋壳,呼吸和心跳声盖过了杂音,身体也束缚得麻痹。

奥尔德林时不时地颤动一下,阴茎缓慢地勃起,在漫长的自慰中流出一点余精。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姜柱取悦自己,可那一动不动的东西撑开了肉壁,却又不能彻底满足腾升的性欲。

“唔……”

卧室内间或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奥尔德林的轻吟,奥尔德林的声音就像是伴奏,让格兰维尔手里的书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奥尔德林的声音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格兰维尔才放下手中翻了半天只是反复翻那一页的书。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去,将奥尔德林解开放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的身体缓缓舒张,在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

他的手腕、肩膀、大腿根布满了轻重不一的勒痕,身上的礼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再穿了,精液、汗液、唾液弄得到处都是,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爱干净的神父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

格兰维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他把姜柱取出,奥尔德林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嫣红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在姜柱抽出时溅出了无法吸收的姜汁和体液,奥尔德林忽然蜷缩起来,手腕在礼服上擦出一道淡淡的血迹。

他急促地喘息,终于在仿佛梦魇中的昏迷中醒来,视野中先是他在这短短半天里就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格兰维尔的脸。

他看到格兰维尔时表情凝固一瞬,很快又垂下眼,错开了视线。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下来了,用脸颊贴了贴自己僵硬的手腕。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回来:“西奥多是你的什么人?”

奥尔德林累极了,声音疲惫:“是我的朋友。”

格兰维尔咬牙追问:“我和他,哪个更好?”

奥尔德林疑惑甚至震惊地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真情实感的反问:你怎么敢和西奥多比?

至少西奥多不会莫名其妙闯入教堂和他的住处,三番五次地猥亵他甚至强奸他。

捉弄别人一番还要别人喜欢,这是什么小孩子逻辑?那些修道院的学生们都不会这么想。

格兰维尔读懂了他的意思,气得冒烟又不能拿奥尔德林怎么办,他的确是个混蛋,而且他混得自己心知肚明。

但西奥多肯定没有奥尔德林以为的那么好,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缺点。说不定他小心翼翼地藏着不敢让神父大人知道,只要奥尔德林知道了,那他就不会再觉得西奥多是个好孩子了。

奥尔德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格兰维尔表情冷峻,自顾自地咬牙切齿了片刻,又忽然笑了。

格兰维尔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他在奥尔德林的尾巴上留下一个牙印,冷哼一声走了。

奥尔德林没想到他离开得这么快,躺在床上愣了半晌,先是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它们还有没有可以修复的可能性。

衣服早已经皱成一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沾在上面,看得奥尔德林一阵阵地头晕。

这些衣服要怎么洗净弄平?要拜托别人吗?

可……这种事情弄脏的衣服,怎么好拜托别人?

要扔掉吗?可这件衣服并没有穿多久,也没有被损坏,只是弄脏了……

奥尔德林纠结得面红耳赤,还是决定自己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去洗衣服,洗完再收进衣柜深处放好。

奥尔德林无法忍受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站起来,后穴里好像就有什么东西向外流,一不留神就流到了大腿根。

奥尔德林抓过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有些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奥尔德林看见空中飞舞的灰尘,飘飘荡荡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多久,久到两腿发麻才缓缓穿好衣服离开了住处。

再见到格兰维尔卢修斯,是在一位子爵的葬礼上,奥尔德林在角落里看见他,他正蹲在地上,手里举着一块欧珀。

在他面前,是那个子爵年幼的儿子。

格兰维尔看着那个孩子说:“你的父亲只是从人变成了欧珀。”

孩子擦掉自己的眼泪,看着欧珀问道:“那他还会给我讲故事吗?”

白色头发的亡灵法师指着这块欧珀说:“把它放在床头,晚上就能看到他了。”

孩子拿走了这块宝石,将自己口袋里干枯的花瓣放在了格兰维尔的手心:“我用花和你换。”

奥尔德林没有走近,但格兰维尔还是看见了他。

这个看起来难得善良的亡灵法师在见到神父之后气鼓鼓地走了。

奥尔德林望着他的背影,来到了他们刚刚的角落。

地上有一块剔透的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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