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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突发奇想的恶作剧==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幼苗,loli决定穿上高跟鞋,撑撑鞋跟,长长字数,勾搭一下正在养书的盆友们~

不知道有没有正在养书的朋友看见本书字数突然暴涨,特地进来查看的,嘿嘿嘿...

下面是我两年前写的,一直用来自娱自乐自我欣赏,今天突然翻到,就放这得了,不知道有生之年会不会去补完。零点看书

没有任何改错和修正,是一部原汁原味的中二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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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命运停驻之夜,星辰鸣泣之时。

我终将登,举起那圣杯,用人类与星球的愁怨,酿一杯苦酒,独饮而尽。

记叙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过程,以及关于一群人的思考与故事。

我将讲诉故事以此做角色的骨架,而你将倾注情感而赋予角色血肉灵魂。

序莫失莫忘

一弃子

(上)海的边缘

(下)这个世界

三赐你通途

四无鞘的剑

五穿越原野的风

六快车

七追迹

八蛇疾行

九冷光雨

十茶涡

十七他的心,在下雨

十八杀、杀,杀。杀!

序莫失莫忘

在不具名状的黑暗里,他睁开眼,眼前已是一片无尽的灿烂星河。

他知道,他又在做梦了。

他的梦一如既往的离奇而阔大,在这心灵的最后屏障里,他运用自己所有学到的和想象的,物理的、数学的、文化的、幻想的、不合逻辑的,随心所欲,构筑场景,设置条件和公式,扔出数固定好的骰子,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这里是他的梦境,是他最后的休身地。在这里,他就是上帝。

他站在时空的至高向“下”俯瞰,四面八方的景象涌入眼中,这是一片无尽的安静星空,无数的星星闪烁着,在漆黑的宇宙中转动着。

星星非常多,但是之间空荡荡的,看起来未免太寂寥了吧。于是他想了想,手一挥,星星之间隐形的联系被染上了色彩,以形象的形式显现了出来。那是一支支的手,这些手自各个星球的内部延伸出来,与邻近的星星的手相握着。

巨大星球的手便粗壮而长,的星球手便细短。这些手象征着什么呢?也许是星球内部散发出来的引力吧,也许也能是星球间相互联系的生命通道吧,他这样设定。

这时他把目光移至中心,

端坐在这片星河最中心的那颗星星,是他十分熟悉的,太阳,这颗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灼热光线的星球,向宇宙伸出了无数的手,尽管有的手因为伸得太长,而被拉伸得如同橡皮一般细长,但它确实地把整片宇宙的星球都握在了手里。

于是这片星空的运动规律变得肉眼可循,太阳犹如舞台中心的领舞者,牵起所有星星的手,在最中心圆舞,带到了整片星河如同漩涡般有序地转动,仿佛就要就此舞动下去,变成一场安宁而美好的永恒舞宴,让他有些许短暂的时刻享受独属自己的安静。

只是,某一刻,似乎有某种力量,某个阴谋家,在上帝没能看见的骰子背面,刻下了一个恶意的数。不知情的上帝抛出了骰子,然后惊恐地得到了一个他绝对无法想象的可怕数字。

他瞪大眼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颗安稳转动的宇宙中心--太阳,突然如同一个在地上打转许久的足球,积蓄了足够的力量,碰着了地上一个细的凸起,找到了契机,于是一举弹上了半空。

是的,这颗巨大的星球,突然如同不受控制地,弹了出去,脱离了原来的运转轨道。然后,可怕的事情由此展开。舞台的中心领舞者摔了一个踉跄,与太阳的手相握的星球便一一受到牵连,由近及远,如同多米诺骨牌地不断传导,将混乱波及到了整个宇宙。但这场绝不仅仅是星空改道这么简单,更可怕的是,有一股因混乱而产生的作用力,正不断地传导出去,不断叠加,由及大,有时出现在近处,有时出现在远处,肆意地在星间破坏着。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目光急急转动,在离太远极近的旁边,找到了那片他亲切的星域。那里有一颗蔚蓝色的美丽星球,叫做地球,还有一颗她如影相随的卫星月球。

尽管离太阳极近,但这片星域显然未受到那可怕叠加的作用力的破坏。于是他松了口气,转而继续关注那股在星河里随机移动的破坏力。他的目光跟随那力量游弋,那力量的移动并无规律,但只要是移动过的地方它便不会再次经过,而且这力量随着时间不断推移越积累越大,似乎不横扫整片宇宙绝不罢休。

他突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可能的概率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骰子上唯一一面的数。

这股以引力为通道,偏转力为起始动力的强大混合力,疯狂地发射性肆虐整个宇宙,积蓄足够,终于突破了某个阈值,调转回头,袭回了宇宙的中心的附近一块星域。

于是一场幻梦,成了梦魇。

他的目光跟随那力量的宣泄地而去,最终停在这片星域,目光凝固了。

他看到,眼睁睁地看到,整片星河混乱产生的可怕力量排除她在外似地漫长扭曲、交缠、叠加,将这片的星域重重包围,最终回过头来,无情地在这里倾泻而下。

月球被撕裂成了两半,毫无滞涩地,被这强大的力量直接撕开了,创口如鱼鳞般栉比恐怖。

然后是地球,蓝绿色的她,此时看上去更像一个雪碧易拉罐,一个正被从中部捏得干瘪的易拉罐。

整个宇宙的引力编织而成的手正慢慢收紧,她无从反抗,只能发出悲鸣。蜷缩,塌陷,压缩。两极被挤压到了地核的旁边,环状的赤道被从“0“捏成了”8“,扭曲成了两个部分,一环被挤在在上头,另一半环被拧到了下一头,两极和地核就被硬生生地压缩在了这个”8“的中部连接处。

而赤道不远的地方,大抵就是这个星球最深的海沟,以往这条含蓄深藏的海底裂口,如今被肆无忌惮地撕开到最大。那里有着如血般灼目的地底岩浆涌出,正向几千公里外的太空喷射,洒遍整片星空。

这颗星球,于他梦中,哀鸣着,正在死去。

第一章弃子

做了个奇怪的噩梦。

他睁开眼,目光发直,盯着黑暗的舱看了好一阵,身体感受着船在大海航行所特有的颠簸感,慢慢活动因为长期侧卧在狭空间里而麻痹掉的半边身子,接着用稍微恢复知觉的手擦拭身上的汗。

这是一间狭的船舱,天花板上没有灯,所以舱内一片昏暗,仅能接着船壁上数个狭舷窗投射进来的光线勉强照明。通过这光线,可以看见这狭阴暗的空间里,或坐,或倚,或躺,竟有十多人呆在阴影里。

他轻轻叹了口气,悄悄坐起身,平缓地呼吸着,努力平息那梦为他带来的惊悸,然后走到舷窗前,观察窗外的景象。

这艘船是不允许乘客上甲板的,他已经在这昏暗的船舱中居住了十数天,他面前的这道窗已经是这场千里迢迢的旅途中,为数不多他能够欣赏到的美景了。

窗外是夕阳照耀下的大海,这个时段里,海浪看上去更像是一层层交叠的金色薄纱,随着波动掀动出各态的美丽涟漪。这确实是一副美丽的图景,如果不考虑欣赏者现在身处的处境的话。在茫茫大海中随着这艘船摇荡十多日,那种让人难以抵抗的茫然无措与焦虑感,实在让人无法再放开胸怀去面对造成这一切的处境的元凶-大海。

那两句不断缠绕着他的话语突然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他突然回想起这场旅途的原因。

一身苍白,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的人安稳地坐在办公椅上,向他递来一份文件。

“我很遗憾,找你的家人商量商量吧。”

他接过文件,惘然,看了第一遍,没看明白,也没敢明白,再看了三四遍,只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在那张写满字的纸张上,他什么也没再,在医生遗憾的眼光下,将那薄薄的文件粗暴地塞进兜里,走出医院,凭着直觉找到回到了家。

打开家门,看到的却是一个正与陌生男孩亲密牵着手笑交谈的女孩。

女孩看向他,皱了皱眉头,对交谈被打断显得有些不悦,于是她对他,平淡地了一句话。

“滚出去,等会再进来。”

明明同是这家庭的一员,但却被如同丧家犬一般地喝斥了。

他还算有礼貌,对着恶言相向的女孩、还有旁边与她过于亲近而被发现的男孩笑了笑,不上为什么做这样的表情,大概是平日里的惯性使然。没有踏进家里一步,便又木然和上家门,顺着刚刚走过的路又走了回去。

站在满是人流的大街上,他的脑袋空空,空得生疼,脑子里只是突然回忆起记忆里的一副画面,感同身受。

画面里孤零零的塑料袋在空中随风飘荡着,跑过的孩子瞥见了它,顺手将那塑料袋兜住,清脆地笑着,一路奔跑,一路将那塑料袋撕成碎片,向空中抛洒,欢笑着跑远。只剩那些破碎的塑料碎片如败死的蝴蝶缓缓委落于地面。

之所以记起这幅画面,是因为儿时里,他是那个无忧奔跑的孩子,那是少有的如此放纵的快乐,现在的他,则更像那个无辜粉身的塑料袋。

“我很遗憾。”

“滚出去。”

他一片混乱,脑子里浑浑噩噩地又闪过许多记忆的碎片,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找人话,却发现他竟再没多余的朋友供他倾诉。

他站在这茫茫的人流里,竟如同生活在四面环海的孤岛上,孤立无援。

既然如此,那么就真的就滚出去算了。他走到城市边缘的港口时,听着远航游轮的汽笛声,突然这么想。于是,他勉强往家里发了个短信,然后将手机扔进了垃圾箱,什么也没带,仅用身上剩余的几百元,登上了这艘即将横跨远洋的船。

他登上了这艘开往霓虹国的船。没错,一艘偷渡船。

当他交出了船费,偷渡船驶离海岸线,蛇头便撕下了还算和善的面具。

他被塞进这个狭的船舱,被强行勒令不准进行多余的行动,和十来个从不言谈的陌生人挤占这片狭空间,吃住在这里面十几天。这段时间的他,就像被密封在易拉罐里的汽水,被扔在大海里晃荡十几天,恶心得要膨胀炸掉了。

最初混乱的冲动被这可怕的经历磨平了棱角,现在他对自己一时冲动离家出走的决定有些后悔了。

“喂,那边那个叫武的,你挡着光了。”旁边一个年轻女声恶声恶气地插过来。

武耸了耸肩以表达歉意,侧过身子让开舷窗,让夕阳的日光照进船舱来。

年轻的女声来自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这名少女与武同为此次偷渡泥轰之旅的旅者,她和武算是这次偷渡中年纪最轻得两人了。

此时她手里捧着一本《泥轰三百句日常用语》,正借着窗投射进来的光仔细探看。这船舱是没有照明灯的,因而入夜后的漫长时间会格外难熬,你只能望着外面清冷的夜空,依着墙感受那让人恶心的颠簸。

而白天就是这船上看书的最佳时段了,少女现在显然是打算借着这最后的夕阳光再多看几页书。

在这么环境下还能耐下性子看书,少女至少是个要强的人吧。当然,此时船舱里这几个或坐或躺的偷渡客,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而又性格要强,谁又会选择偷渡泥轰这样极端的做法呢。

至于自己。。。武想了想自己,他不禁苦笑了一下,虽然情有可缘,但果然还是异类了。

这大概会是他的最后一场旅途了吧。

都是年轻惹的祸呀。

武脱力似地叹息。

但是事到如今,就算肠子悔青了也暂时没办法了。这艘偷渡船的蛇头看起来可是不是什么好交流的角色,如果这个时候向蛇头提中途返程的意见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呢,这艘船上塞满了强壮的水手,可不是他能肆意妄为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熬过这次令人煎熬的航行,登上泥轰本土再作其他打算了。

这时船舱的门打开了,舱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了过去。一个水手抱着一摞饭盒走进来,这个水手是平时蹲在门外看守他们的,这个时间进来,显然是专门来送饭的,饭食是由船上提供的,虽然很难吃,但勉强能果腹。

船舱里渡客纷纷一改之前懒洋洋的闲淡模样,站起身来,争先恐后地上前讨取饭盒。事实上,饭盒的数量是足够的,饭盒内的餐食之间更没什么差别。

武慢悠悠地吊在所有人的最后。刚才恶声喝斥他的读书少女则是排在了倒数第二个,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抢先了,但还是被其他强壮的大人挤到了后面。当发现武正注视着她时,她狠狠地回瞪了武一眼。

武耸了耸肩,移开目光,领下了最后的一份饭盒,蹲到最里侧的一个角落里自顾自地吃起来。饭菜还是那么难吃,简直难以下咽,但这是在这艘船上唯一充饥的方式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这艘窗上的偷渡客们在下船之前是和囚徒无异的。

“咦?”武突然地惊讶了一下,饭盒的最下层往常应该是一碗肉汤的,但今天却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新鲜的大桃子。

一块肉就能煮一大锅的肉汤和一个成色一看就会觉得十分鲜美的大桃子,这两道食品所需的成本可不是一个档次的呀。黑心的蛇头今天是怎么了的,竟大发善心来改善他们的伙食?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既然都到手上了,那就先吃了再吧,不定是他们当船员的饭盒和旅客的弄混了。看着手上这个似乎正散发如同“快来吃我吧”这样美味信息的鲜美桃子,武咽了口唾沫,然后张口咬了下去。

意外的好吃呢,自从登上这艘船就再没有享受过这般上等美味,他的胃咕咕地响,似乎都在舒服得**了。桃肉几乎入口即化似的,让人有种仿佛在喝着浓稠的鲜榨果汁般的感觉,欲罢不能,一口一口,武如同吮吸一样贪婪地吞吃着这颗桃子。

少女艰难地咽下饭盒里的肉汤。这汤简直就像一杯充满铁锈味的加热矿泉水一样让人反胃,除了表明漂浮的几丝肉末外,汤里就再没其他的内容了,再搭配上船舱内的空气中那特有的酸臭,实在是。。。少女几次想要放下它,但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喝下了。这只是形势所迫而已,比这更难吃的也不是没吃过,只要熬过了这一趟,熬到了泥轰以后一定能想到办法改变这该死的生活的。少女在心中冷静地安慰自己。

她放下饭盒,向意识地向角落那边的少年看去。并非有其他的意思,仅仅是单纯想要欣赏一下那个少年喝那难喝的汤时难受的可怜丑态,来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

她讨厌那个少年,尽管她对这船上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但唯独对这个少年她是明确地讨厌的。

也许刚上船第一眼的印象还算好,但过得久了就越发地讨厌。

这或者就是少女特有的直觉与敏感吧,尽管少年脸上的卖相并不难看,平时似乎时刻都挂着笑,表情恭顺,日常的修养表现在这船子的俗人里更算得上出类拔萃了。但果然那种讨厌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那种藏在那皮囊下的东西,单单只是存在,就已经是对她这种人生活方式的一种讽刺了。

真是,讨厌极了,那种人,那种表情,那种感觉。

因此这两个同处一室十数日之久的同龄人之间竟无话可,这本就沉默的狭气闷的船舱里,顺着一呼一吸而不断在不同人肺部进出的相同空气,竟成了旅客间唯一的交流。

也正是因为讨厌,所以她才在这时去观察他,只有这时候他的表情才会出现变化,就想一副上好的描摹画品,被人揭穿了面目,让她有一种复仇的愉悦感。

感觉到少女的目光,少年转过头来,没有一副哭脸,反而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傻笑。她皱了皱眉毛,心中有些出乎意料,但是这感觉很快被其他的异样察觉覆盖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道:“喂,你流鼻血了。”

武听见她的话,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借着舷窗微弱的光仔细看了一眼,手上果然是一片鲜红。他用手捂住鼻子,但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他仰起头了想要让鼻血倒流回去,却突然感觉后脑勺猛地沉重了下去,整个人天旋地转,不可抑制地坠入了无穷的黑暗之中。

“彭!”看见武仰面倒在地上的样子,少女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尖叫。其他人纷纷闻声向这边看来,看见武满脸血倒在地上的样子,却也不敢靠近,围在一旁观望,窃窃私语,相互交流意见。

船舱外看守的水手听见骚乱走了进来,没有慌张,习以为常似的,上来粗粗地观察了一下,然后一脚踢在武身上,大声问了一句“死了没?”,武没有反应,他加重了力道,又重复了几次相同的动作,但仍然没有反应。于是他又回头问周围的乘客怎么回事,众人纷纷摇头示意不知道,他切了一声,一脸晦气,又踢了武几脚,走了出去,不久之后再回来,身后又跟来之前招呼众人上船的蛇头。

蛇头边走进来边问:“怎么的,是叫什么来着的,武?怎么突然就死了?”

前面的那船员无所谓地道:“鬼知道怎么回事,满脸血的,喊他又没有反应,管他的,放这碍事,赶紧处理掉。”

两人走过去,合力抬起少年的身子,不管不顾船里的其他人,将他向外抬去。

少女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们要把他带到哪?船上有治疗的药物吗?”她想自己的行李包包里还备有一些应急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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