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门攻一攻三争风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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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力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去宗门找他。

回到宗门之后杜城青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杜月清,毕竟现在宗门大小事务都由他一手操办,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就扑过去抱住,像只小猫一样用下巴蹭着主人的肩膀。

“好了,宗门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杜城青表面温怒的训斥,实则没有推开杜月清反而顺顺弟弟的后脑勺。

杜月清微笑着点头:“事关哥哥亮相的大事,我自然是不敢松懈片刻。”

他显然一副求夸奖的表情,杜城青颔首:“做得好。”

口头上的夸奖对于杜月清哪里够啊,他小嘴一撅:“哥哥不给一点实质上的奖励吗?”

“晚上回房间再说。”杜城青红着耳朵干咳两声。

杜月清正欲耍无赖的时候,崔鹤弱柳扶风的过来制止这场纠缠。

崔鹤手袖遮面虚弱地咳上两声走到杜城青身边并未说话。

“身体若是不适,还是在房间里歇着为好。”杜城青关心着。

崔鹤发白的嘴唇无力的勾起嘴角,好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容,他眼皮耷下更添几分强撑之意:“奴家这几日想杜公子想得厉害,一听到杜公子回来就顾不到什么身体,急忙赶了过来。”

杜月清狠狠地翻个白眼直截了当说:“我怎么记得大夫说崔鹤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了,怎么又虚弱起来了。”

“都怪奴家的身体没用,说到底奴家如今变成一个废人,不能为杜公子分忧,连见杜公子一面都变成了难事,想来被杜公子嫌弃也是应该的。”崔鹤说罢作势掩面哭泣。

杜城青心疼的温柔揽在怀里安慰着:“你是为了我才失去修为,我怎么可能嫌你,你不要妄自菲薄。”

“杜公子心地善良自然是不会赶奴家走的,只是这宗门中似乎有其他人容不下奴家。”崔鹤乖顺地伏在杜城青胸膛,他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点在杜城青的心口,仿佛下一秒委屈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崔鹤意有所指杜月清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嘴角抽搐一笑压制住即将喷发的怒火:“崔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公子,奴家一颗心都扎在杜公子身上,可总有人容不下奴家对你的爱。”崔鹤的手指在杜城青胸口打转。

杜城青无奈叹气:“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相处啊,真要我让你们二人一个搬到宗门南边,一个搬到宗门北边才满意吗?”

感受到杜城青的情绪波动,两个人不再较劲,至少不再明处较劲了。

处理完崔鹤与杜月清的事情,他去到十年未曾打开过的宗主殿门前,生前他在门上设了法术,除了他亲近的人,其他人是无法进入的。

他的手掌放在中心的门锁上,他的修为因为双修恢复太多,大门感知到他的力量自动打开,就连走之前设下的守山阵法都重新量起来。

殿内虽然十年未曾住人,但里面收拾的如走之前一尘不染,他来到书房看着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兵器,难免伤怀。

当年在系统的指示下,他在世界各处游历,到过一处就要得到一件趁手的武器,如今抚摸着剑鞘的上的花纹是那样的陌生。

他记得练武场还在,他也不该荒废了这些武器,改日去重新练习一番。

杜月清动作倒是快得很,参加的名单很快送到他的手里,杜城青大概扫过一遍最终在一个名为穆栾的名字上眼神变得犀利。

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离开十年,整日以酒精麻痹自己的杜城青对于过去的一些事情也有些记不清了,他努力在回忆里寻找穆栾的记忆却以失败告终。

他点着桌面问一旁的弟弟:“这个穆栾是什么来头?”

杜月清稍加思索后回答:“他是这次大选少有的无宗门举荐的人,不过听说他的实力在这次的参选者中可以排到前三。”

“那确实比较值得期待。”杜城青单手撑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卷宗上的名字,而后摇头收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杜月清:“阿离如今在什么地方?”

“钟厌离一回来就闭关了,我看他的状态混乱的狠,一问你的事情,他就痛快的喘气,我们本来打算询问他的情况,但是他一意孤行非要闭关,还不许我们所有人去打扰他,我们只好在信里说希望你快点回来。”杜月清说罢也是唉声叹气。

杜城青后悔当时发现钟厌离的不对就应该注意一下,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劝导杜月清:“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我作为他的师父自己去看看。”

说罢只身前往钟厌离闭关的青羽殿,他一进入其中就感觉到强大的魔气在天空盘旋,一个不妙地想法在脑海环绕。

杜城青强制破开殿门,就见钟厌离在清心咒阵法中央打坐,只是双手被法器捆住,脸色煞白全然痛苦模样。

“阿离……”

钟厌离听到熟悉的呼唤,他看到师父关心的脸旁却满脸愤怒:“你为何一次次变换成我师父的模样蛊惑我。”

果然如杜城青所想,钟厌离是受到了心魔的侵蚀,听他话语意思,看来这几日阿离受到了化作他样子的心魔影响。

他蹲下身轻抚钟厌离的脸颊,惨白的脸色却又是那样的炙热,他为徒弟抹去密密麻麻的细汗:“我不是心魔。”

“狡猾的家伙,你还要诓骗我多少次才肯罢休。”

“我是真是假,阿离感受一番就明白了。”杜城青抱住钟厌离的身体,钟厌离身体一抖,他别过头:“别诱惑我,你这个卑鄙的心魔。”

杜城青眼见阿离深受其害,他吻上钟厌离的唇:“心魔会对你做这种事情吗?”

他这些时日确实是忽视了徒弟,他分明知道徒弟不善言辞,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最是容易产生心魔的体质,是他松懈了。

钟厌离抬头看着他,连睫毛都在颤抖嘴里无意识的念着:“师父师父……”

他见钟厌离浑浊不堪的眼睛再次荡起感情的波澜,解了钟厌离手上的锁链,语气平和:“阿离,你想抱我吗?”

山下一间酒馆之中穆栾看着菜单发愁,他此次前来参加选徒大会的意义就只有一个,无非就是去见杜城青一面。

距离上次见面相谈已然过去了十几年,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刚到杜城青腰位置的毛头小子,十年前从洞穴里出来之后到处打听杜城青的消息,杜城青飞升的消息浇灭他的意志,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还是失落地回到洞穴之中。

他十年来一直默默关注着杜城青的消息,直到在几天前他一如既往地来到宗门山下打听小道消息,以为听说了选徒大会的举办。

有不少宗门中主动放出的暗示都在告诉江湖杜城青似乎回来了。

穆栾自然不会错过任何能再次见到杜城青的机会,脑子一热就积极报名,还在卷宗里取得不小的名气。

“要一份素面吧。”他敲着太阳穴满脸为难的将菜单还给店小二。

他带的钱不多,各个酒馆都趁着选徒大会的热闹提价不少,导致他在吃饭时都要因为钱财拘谨许多。

不过一想到再次见到杜城青他也就不再计较细枝末节,无味的素面也变得饶有滋味。

宗门内,杜城青今天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昨夜钟厌离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的,给我晚安吻也是一直睡不着,非要缠着他像对小时候的他一样唱哄睡小曲才肯罢休。

杜城青不善声乐,他的嗓子粗犷有力,哄睡的小调一般都十分柔和,他哼唧起来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老虎喵喵加一般的富有冲击感。

可钟厌离很吃他这一套,不一会就在他的怀中睡下,杜城青也疲惫的睡过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中间也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不过阿离手上的力气大得要把他嵌进身体了,他思虑再三后选择顺应钟厌离的意思,就再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日钟厌离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粘人,几乎时时刻刻都要和他黏在一起不说,就连他去书房看个资料也要在后面抱着他,有时忽然在杜城青脖侧蹭蹭头发,抱的也就更近了。

杜城青知道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感受着徒弟身上明明确确的体温,阿离忽然一反之前的冷脸变得寸步不离杜城青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当下还是要消除钟厌离的不安状态。

“阿离,你要不要与我下山买些东西?”他想起这几日山下必定无比热闹,想起钟厌离以前还是偏爱灯会这样的热闹,说不定心情会好些。

钟厌离沉闷开口:“都听师父的。”

当日夜里杜城青便拉着钟厌离下山去逛夜市去了,他也是许久没有来到过这么人流如织的地方,时刻拉着钟厌离的手小心走散。

山下确实热闹非凡,一个个铺子面前都围满人群,杜城青左右环顾四周,最后在一家酒馆面前停下。

他拉着钟厌离在角落坐下:“我记得你那时是喜欢吃这家的鳜鱼的。”

钟厌离抬眼看他,死寂的眼神似乎闪烁一下但很快就熄灭,他自然搭在双腿上的手握成拳别过头不去看杜城青,声音胆怯嗫嚅着:“师父不需要记住我喜欢什么。”

“我是你师父,你是我看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去关心你呢。”杜城青语气放轻,柔声细语的说着。

钟厌离只是侧目而视,瞳孔地震般的将目光放在远处的街道上:“师父有那么多在意的孩子,我只不过是其中最不重要的那一个。”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在我心里你和他们一样重要。”

“那你当时为何不支会我一声就跟着别人走了?”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如今我也回来了,你要什么弥补我都能接受。”

杜城青如今是努力哄着钟厌离,虽说他之前因为钟厌离粗鲁的性事对他这位唯一的徒弟心生间隙,但多年的情分在心里装着,钟厌离此刻心魔缠身,他想也没想就摒弃前嫌来哄好阿离。

钟厌离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他交到碗里的菜也是一口都没吃,他心下一沉决定还是要多身体接触些最好不过。

吃过饭钟厌离被他拉进小巷子里,他主动环住徒弟的脖颈吻上那柔软又苦涩的唇,钟厌离喜好喝苦茶,撬开牙关时一股强烈的苦味就散在两人的口腔中。

杜城青不喜苦,反而是个喜甜喜酸的人,不过眼看着钟厌离要回抱住他,顾不得口中的排斥,压着钟厌离的后脑勺吻得更深些,徒弟的口中干涩些,舌苔相贴在一起异物摩擦感尤为明显。

他的后背贴上一双手掌,他才眼底缓和许多改成抱住钟厌离亲吻。

小巷旁的人家里种着几棵柳树,斜风吹过沙沙作响,杜城青却在其中敏锐的发现脚步声。

他停下口中动作左右探看一番,山下修仙者太多,他不好使用修为探知,只能听着脚步渐渐远去,摩挲着钟厌离的脸颊:“若是气消下一些,我们就先出去吧。”

“不够,师父对别人应该不止做到这种地步吧。”钟厌离把师父推在墙上,对着师父露出的漂亮颈部啃咬着,牙尖带过又韧性的人体皮肤,虽然看着粗暴,但不过是幼兽调皮的力度,最后只在杜城青的锁骨处留下斑斑点点的红印就卸了力气。

杜城青并不生气,他明白钟厌离此时此刻属于是矛盾又缺爱的状态,发泄出来也是好的,总比在心里憋着让心魔有机可乘来的好些。

而且他如今在想那个偷窥的人到底是谁……

时间还要调回到杜城青两人进入酒馆开始说起,穆栾回来取忘记带走的水壶,在门口时看到两人背影就觉得无比熟悉,尤其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很像他记忆里的某个人。

出于好奇他做回之前的位置偷偷打量着两人坐下的角落,在看清那张铭刻在骨子里的脸的时候,他险些坐不住要上前去询问当年为何不告而别弃他而去。

但顾忌杜城青身份特殊,他压住胸腔内的跃跃欲试直到杜城青拉着另外一人离开酒馆,他咽下唾液偷偷跟上。

眼睁睁看着心心念念的杜城青把人拉进巷子里主动送吻,吻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他手搭在腰间别着的剑上,理智拉回他的愤怒与不可置信,杜城青在他记忆里从来都没有显露出一点的龙阳之好。

而且看两人吻得如此娴熟热切,定然不是第一次这般。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无意间踩到几片落叶,杜城果然有所察觉,他只好无能为力的遁走,离前回头望两眼就见杜城青被那人按在墙上,衣服半褪在肩头,因为敏感肌肤被人含在嘴里而染上情欲之色。

夜里他在不太牢固的木制床上辗转反侧,杜城青与他人亲吻的模样在他心里来回出现,他当时看到仔细,他记忆里严肃又不失温柔的杜城青,那个强大的杜城青怎么会自愿雌伏在男人的身下。

不,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他一定要再次见到杜城青将当年的事情一并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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