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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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渡身上披着件单薄的衣衫,歪着头靠在床边,不着一缕的双腿压在床边显出一种微妙的肉感,身底下的雌穴正往外吐着精,鬓角依旧汗淋淋的贴在脸侧,脸颊染着些红,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底下丫鬟正伺候着濮老爷,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浴桶中的水声。

两个丫鬟扶着濮老爷出浴桶尤觉吃力,这边正收拾着床铺那边一桶新水就放好了,司云渡总算是泡了进去。

干涸在身上的液体随着司云渡的揉搓逐渐溶解在水里,濮老爷窝在床上颇为享受的抽着烟,“要是心肝儿你能给我生上个一儿半女……这濮家都给了我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咂摸了下嘴,不认同道,“其实应该留着的,这么快洗了不好。”

司云渡靠在浴桶上,“这不全看有没有福气么?”

濮老爷没吭声,烟抽的更厉害了。

濮老爷总以为自己龙精虎壮的很,其实这人年纪一上来,老一岁都是了不得的,没准前一年还年轻着,后一年就满脸褶佝着腰。

含着精的穴在接触到手指后饥渴的吸吮着,司云渡被吊着不上不下,稍显粗暴的捅了几下,穴肉一痛稍微把那点痒压了一压。

他眼底露出点不易察觉的厌烦,随便擦了擦身子穿好了衣那丫鬟小厮才来清理这边。

濮老爷总是犯疑心病,既不许小厮近身,更不许丫鬟近司云渡的身,更别提伺候沐浴这事儿,小桃那还是司云渡打小带着的才勉勉强强能带在身边。

那俩近身伺候丫鬟清理完带着盆毛巾什么的往外走,还不等出了司云渡住的院子,其中那个略高的嘀嘀咕咕,“看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窑里的姐儿,风骚!”

浓眉大眼的那个小声说她,“小点声!”

“我就说!”高个丫鬟翻了个白眼,“老爷还跟看眼珠子似的看着,好像怕谁把他给吃了似的,公馆里谁不知道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谁愿意挨他!”

“你少说几句吧,这些关咱们什么事?”

高个子丫鬟哼了一声,“怕什么,大晚上谁能听见,就算听见又怎么着,又不是就我这么想,本来就是阴阳人还怕别人说了?”

“别人怎么说?”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丫鬟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能怎么说,狐狸精,不要脸呗,我要长那么副身子没被爹娘溺死自己也不活了,他还当成狐媚的本事!他……”

她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猛的一回头,身后十几米处正黑黢黢的跪着个影子,再一看身边,哪是那个同行的丫鬟,分明是三少爷!

她顾不得想三少爷怎么跑后院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铺满小石子的路上,“少、少爷!”

“大半夜说鬼话不怕撞鬼啊。”濮谷南语调轻飘飘的。

丫鬟冒了一头汗,不安的挪动了下膝盖,急中生智,一把拽住了濮谷南的裤子,“奴婢这是给大太太鸣不平啊!大太太操持家里几十年被个狐媚的姨娘爬在头上欺负,三少爷您前些年不在公馆不知道那狐媚、啊——!”

丫鬟被濮谷南一脚挑飞,最重那一脚不偏不倚正中胸口,当时就呕了血,小丫鬟嘴里全是血,呜呜噜噜哭都哭不出声。

她眼冒金星,喉咙里腥味很重,眼前迷迷糊糊看见濮谷南朝她走来,骇的手脚并用往后挪动,“咳咳、少,三少爷。”

“你看看,现在不就撞鬼了?”

濮谷南在自己院里支起个戏台子,正是伏暑天戏子在上边穿着戏服咿咿呀呀的唱,濮谷南面前摆着的瓜果冒着丝丝凉气,他不吃,也不听戏,就盯着那点凉气看。

温天德故意吃的啧啧作响,濮谷南不耐烦的啧道,“这么大的唱戏声都压不下你那动静。”

“这不是——”温天德正要打趣他,外边小厮急急的跑来了,大声唤,“三少爷!”

濮谷南比了个手势示意台上停一停,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太太叫我来问问少爷院里没出什么乱子吧?”

“老爷院里一丫鬟叫绞了舌头吊起来了!”

这么一通搞的院里丫鬟也乱哄哄的,台上戏子还在那站着不知道该不该唱下去,“得了,今天就这样吧。”

“该干嘛干嘛,散了!”

温天德反倒一副饶有趣味的表情,“哎呦,了不得哦。”

濮谷南不鸟他,他也不拽着这个丫鬟继续说了,大咧咧把蹬着军靴的脚往桌上一搁,一拍大腿,活脱脱一兵痞,“要我说你这不行啊,你坐这儿张着嘴指望馅饼对着你往下掉呢。”

“你懂个屁!”濮谷南骂他。

“行行行,不就是你爱的死去活来么?”温天德一摆手,“那咱们就按这爱的来算。”

“要我给你出主意,你就把他按那操了,你爹多大岁数啊,他也就二十几,能真心甘情愿跟着个老疙瘩?”

濮谷南冷笑着,“强上然后也连带着恨上我是吧?”

“诶!”温天德画了个圈,“你拿出你那圆滑劲儿啊,刚柔并济,这么一套下来不把人哄的服服帖帖你来找我!”

“你想想。”温天德继续添一把火,“咱们在外边遇见那些不行的老疙瘩在床上什么狗德行,要真这样你忍心?他能受住?你这是救他!”

你这是救他!

外头乱哄哄的半点没扰到司云渡这儿,他睡的精神头足足的才起,慢吞吞洗漱着。

“昨儿谷南少爷绞了一个碎嘴丫鬟的舌头!”小桃在一旁服侍着,神态夸张的形容着。

“碎嘴?”司云渡看了小桃一眼,一副并不意外的神情。

“是啊!”小桃比比划划,“下巴上边全是干了的血!”她轻轻哼了一声,去帮司云渡找长衫,“我看这下子谁敢嘴碎,还真以为没人治她们了!”

司云渡神情极轻松的笑了下,垂着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小桃,这种事——别人都是要算在我头上的。”

他颇为耐心的一个一个系上盘扣,又一寸寸抚平,“濮谷南还在公馆里么?”

“在的!”

“我记得十八号老爷是要去天津会友吧?”司云渡利索起身,皱着的长袍随着动作下垂,将全部的身躯遮掩在布料下,“到时候你去……”

主仆二人正耳语,外头就有人风风火火来了。

司云渡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往这儿跑。

濮谷南的皮鞋踏在地上发出脆响,他一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底下人嘴碎成这个样子小娘居然都不和我说,这委屈全都自己受着我光听了就心疼。”

司云渡绷着唇,神情带着些无措的可怜,“三少爷怎么这个时候来我这儿了?”

做了他没有不说的道理,不说留着自己感动自己么?

“我刚来站都没站稳小娘这是要赶我走呢?真是好狠的心。”濮谷南一屁股坐了下来,“怕什么,那丫头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就是绞了她舌头都是轻的。”

司云渡:“!!!”

司云渡茫然的微张着唇,濮谷南看着他一副被惊到了的样子免不了有些后悔。

拿枪手里肯定有人命不假,不论出于正确还是错误的立场到底不是亲眼见的,眼下这事就发生在身边,他怕司云渡心里膈应。

这念头在脑里转了一圈,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站了起来,他语气不重,但却是不容逃避的,甚至可以称之为逼问,“小娘觉得我做错了?我不该绞那碎嘴皮子的舌头?”

司云渡被濮谷南逼着倒退了几步,一不留神在被椅子一绊,被濮谷南捞住这才勉强维持平衡,他的后腰卡在桌面上,疼的同时带来了些许清明的思绪,濮谷南却没给他回话的机会。

“还是小娘觉得我过于残忍不近人情?”

“不是——!”濮谷南靠的太近,司云渡勉强用手肘将两人中间隔开一道缝隙,“你刚刚回来就干出这种事,底下人怎么看你这个三少爷,现在外头不是都在说人民什么的么?”

这话一出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寂静,濮谷南呆呆的看了他几秒,拉的平直的唇角忍不住扯了扯,“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埋在胸前,“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屋里微微泛着点酒气,昏黄的烛光微弱的闪,里边并没有侍候着的人,却时不时泄出细细的带着喘的呜咽。

司云渡咬着指骨,两根指头扒开微微湿润的肉缝,揉搓着嫩生生藏在里边的肉粒,他难耐的夹紧了双腿,手上的劲儿更大了些。

肉穴水汪汪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水液,艳红的肉粒因为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微微颤颤探出了头,整个阴阜水淋淋的,饥渴的吞吐着两根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深的地方仅靠着手指根本无法碰到,司云渡泄出声呜咽,夹紧腿磨了磨,这才软着胳膊撑起了身体。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司云渡摸索着,一根冰凉的角先生被握在了手里,他用手心握着头暖了暖,实在等不及,握着底部掰着阴唇试着戳了戳。

角先生浅浅插入一个头,饱满的阴唇被分开,凉的打了个哆嗦,司云渡急促的喘,反反复复将角先生拔出又插入,冰凉的玉逐渐被体温暖好,随着拔出的动作淫荡的银丝被一根根拉出,淫水被捣出,司云渡咬着被角直哆嗦。

“呜——呃!”

骚浪的穴肉被一点点破开,满涨的感觉逐年从体内传来,穴里又骚又痒,司云渡恨不得用角先生把穴捣烂,急切的在穴里抽插着,他伏在褥上,浑身都汗淋淋的,穴里被插出的水顺着大腿泅湿了被褥,穴里依旧瘙痒的厉害,到底是死物,司云渡想让点实在的东西进来。

穴里的像是流不完似的被一股一股的捣出,司云渡揉捏着小小的乳肉,扯起红果又松开,疼痛带来些别样的快感。

濮谷南步子有些晃,眼神却很清醒,他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几分钟,犹疑着,远远却看到了个人影。

“小桃?”

小桃吓了一跳,感觉把手里东西往身后藏了藏,“三少爷!”

濮谷南挑了下眉,“藏的什么?拿出来。”

小桃磕磕绊绊,拿出只喷香的荷叶鸡,“就一点吃的……”

濮谷南撸起袖子看了眼洋表,“这个点不伺候小娘你在外头吃?”

小桃颇为委屈,“不是奴婢不想伺候啊,我家少爷不知道怎么了不让我进屋,还把我打发出来了,以前可从没有这种情况。”

“那你更不能出来了啊。”濮谷南眉头皱的更深了,但看了眼抱着只鸡一脸孩子样儿的小桃叹了口气,“我小娘身边没人伺候?”

小桃老老实实摇头。

“得了。你也别来了。”濮谷南摆手,迈步朝司云渡那边去了,“我去看看我小娘,尽尽孝。”

司云渡的院子黑灯瞎火的,濮谷南疑惑都睡了连个守夜的都不见,却隐隐约约听见点隐忍至极的声音。

‘轰——’的一声,几乎是瞬间火从濮谷南的脑子窜到了脚。

这声音他熟悉又陌生,濮谷南瞪着眼,直接推开了房门,这下子呻吟声不加掩饰的从床上传了出来,床上的人似乎太过沉溺,并未发现有人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床帐中传来。

在黑夜中司云渡一身皮肉依然白的发光,沁着汗又润又亮,正伏在褥上,背曲出一道好看又清瘦的曲线。

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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