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江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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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员工小李在公司茶水间里把现磨冲好的几杯咖啡放到托盘上,又把牛奶倒进杯子里,稳稳地端进会议室。

她熟门熟路地将牛奶先弯腰轻轻放在江以南手旁。

“江总,牛奶热好了,您请用。”

江以南正在翻阅文件,抬头笑笑:“谢谢。”

小李退后一步,又走到项坤旁边,弯腰放下一杯咖啡:“项总。”

项坤侧脸“嗯”了一声。

把咖啡依次送完,小李双手将托盘扣在身前,退出会议室,轻轻带上了门。

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寂静,每个人都一脸严肃,没人说话,只有江以南手里唰唰翻文件的声音。

许久,他抬起头,手里的笔转了两下,在其中一张文件上划了几笔。

“盛耀公司资质存疑,我个人对他们生产线的产能和质保持保留看法,这个项目对公司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所以选取合作方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看交情,也不是看谁的点压得最低,怎么选利于项目长远发展,相信各位比我有经验,我的意见暂时就是这些。”说完转过头笑笑:“项总怎么看。”

项坤看了他一眼,环视一周,正色道:“我跟江总意见一致,合作方资质审核一定要严格把关,这不仅是对产品负责,更是对公司和消费者负责,盛耀这份标书先放一边,今天就先这样吧,各位再辛苦几天,把其他几家公司资料再核实筛选一下。”

“好的项总。”几个人整理着手头的资料起身,依次出了会议室。

等人都走光了,项坤过去捏着江以南的肩膀:“累不累?要不要去办公室歇一会儿。”

江以南皱眉拂开他的手:“别捏,涨得疼。”

他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项坤帮他拉开椅子,揽着他的腰走出会议室。

项坤的办公室里间有休息间,江以南走进去,解开衬衣扣子,拿出消毒湿巾擦拭胀痛的胸口,项坤把门反锁,去洗了个手,从消毒柜里拿出吸奶器递过来。

江以南接过来,背过身去坐在沙发上开始吸奶。

项坤坐在一旁,听着奶瓶里奶水流出的细微的“哗哗”声,一时间神思缥缈。

不一会儿,两个奶瓶都挤了大半瓶,江以南把盖子拧紧交给项坤。

项坤起身放进冷藏柜,又把吸奶器放进自动清洗机,按下清洗消毒按钮。

江以南正用湿巾擦拭胸口,项坤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湿巾。

“干什么?”江以南抬眼看他。

项坤笑笑,将他压在沙发上,低头去舔那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头。

“啧……”江以南推他:“别碰,走开……”

“让我也吃一口。”项坤嘟囔着,嘴巴嘬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江以南拿他没办法。

哺乳期乳头很敏感,一被吸吮就会本能的分泌乳汁,项坤早已食髓知味,又舔又嘬不一会儿,口腔里就溢满了温热甘甜的液体。

“项坤……”江以南红着脸推他:“你行了……”

项坤吃着这边,手揉捏着另一边,大口地吞咽着,并不答话。

江以南胸口被刺激地又酥又痒,头皮一阵阵发麻,可是要推开扒在胸前这颗饿狼一样的脑袋不是那么容易的,项坤才不管是不是在公司,他又不是没在办公室反锁门按着江以南做过。

“项坤你够了……”江以南急了,蜷起身子推他,带着一股强烈的排斥。

这跟以往不太一样。

项坤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南哥,你好甜啊。”

“你赶紧起开……”江以南眼睛微红,喘着气,他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抵在项坤肩膀上,不让他再压下来。

项坤看着江以南,看得有些呆了。

江以南衬衣已经被扯开半怀,胸口红肿地露在外面,而下身却依然腰带规整,西裤笔挺,连皮鞋都是一尘不染的禁欲样子。

这画面,配上江以南此刻水光潋滟的眼睛,带着薄怒与羞耻的表情,让项坤胯下硬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想摧毁江以南,现在,立刻马上,他要扯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按在办公桌上狠狠蹂躏他。

“南哥。”项坤深深地喘息着,伸手去抓江以南的手。

江以南没理他,硬挣开起身,走进洗手间整理。

“南哥你怎么了?”项坤跟上去。

江以南不答话,脱掉衬衣,用热毛巾把胸口擦拭了一下,绕开项坤回到屋里,他从衣柜抽屉里拿出胸贴贴好,重新换了一件衬衣,对着镜子一粒一粒系着扣子。

“南哥。”项坤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你是在生气吗?”

“问你自己。”江以南皱着眉看他。

项坤脑子里转了两圈,立马有了着落:“是前两天盛耀那边请公司吃饭的事吗?”

江以南拧着手腕想甩开项坤,没甩掉,他家alpha力气大,脸皮厚,不管不顾不依不饶,他也是没辙。

“就吃饭这么简单吗?”他皱着眉看着项坤,“吃完饭没去会所玩吗?他们副总为了让你高兴,叫了好几个漂亮女o作陪,你是不是当我不知道?”

项坤脸色白了一层。

“是有这么回事,南哥我不瞒你。”

“你已经瞒我了,如果不是我有熟人恰巧在那工作,这事儿你打算跟我说吗?”

“没打算说。”项坤神情认真下来:“因为我什么都没做,南哥。”

江以南扭开了脸。

项坤低头捧着他的脸轻轻掰过来,与他对视着。

“盛耀之前在咱们这碰了软钉子,他们就想从总公司那边托关系下手,原本他们找的是刘叔,可刘叔压根不想理他们,他个老狐狸当着我爸的面,直接就把我推出去应付,说让我历练历练。”

江以南鼻子里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项坤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江以南立马拧眉,项坤赶紧正色,继续说道:“酒桌上我没喝几口,陪他们打了一晚上太极,后来又非得去会所,进了包厢就又是塞红包又是叫人陪酒,我就让公司另外两个人敷衍着,自己找了个机会走了。”

江以南没吭声,转身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

项坤跟过去,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身,继续说道:“这事儿回去我没告诉你,也是因为怕你生气,本来没什么,知道了反而惹你不痛快,还不如不说。”

江以南喝了口水,不置可否。

项坤往他跟前又蹭了蹭:“南哥,你明明心里信我,干嘛还跟我生气呢?我能不能干那事你还不知道吗?”

江以南转过脸看着他:“把盛耀给我从合作备选名单里pass掉。”

“好。”项坤二话不说点了头。

江以南轻嗤一声:“实力不行,还爱打这些歪主意,上不得台面。”

项坤笑道:“就因为实力不行,才会动歪脑筋,不过硬性资质这一关他们过不了,打什么脑筋也没用。”

江以南说:“你知道就好,爸把这个分公司交给你管理,你做得好不好别人都看着呢,在外面场合上多注意些,别搞出什么事来。”

“所以爸让我管公司,让你管着我,有你在,我什么乱子也不会出。”

江以南看着他,摇头轻叹:“你最好是这样,我现在没那么多精力盯着你,你自己多长进吧。”说完起身拿起外套。

“你要回家吗?”项坤也跟着起身。

“嗯,我要回去看小幺,把母乳带回去给他吃。”

“你眼里现在只有儿子,天天只围着他转,他都一岁半了,你还不给他断奶,天天都没时间看我,也不跟我做。”项坤双手插兜,靠着沙发看着他。

江以南装冰袋的手一顿,转过脸来无奈道:“你都是俩孩子的爸爸了,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你公司忙的时候我在家带孩子,跟你叽歪过吗?”

“我求着你叽歪你都不呢。”项坤一脸不满。

江以南哭笑不得:“项总,能不能别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

“我哪争得过他?”项坤叹气:“我现在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自己的老婆,在公司被工作缠着,回到家被两个小崽子缠着,我都碰不着,还不让人说了。”

江以南一边笑一边系着袖扣:“行了。”他伸手给项坤整了整领带,压低声音:“晚上我早点把他俩哄睡,等你回家。”

一句话,项坤后背乍起一层小疙瘩,他猛地揽过江以南的腰:“等不到晚上了。”

“项坤——”江以南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这是公司……上班时间……”

“我管不了了……”

项坤在他脖子上啃咬着,舔他的腺体,伸手扯他的衣服,刚穿好的衬衣一转眼又被扒得七零八落。

江以南咬着牙,极力忍住哼喘,腰带三两下就被解开抽出来扔到一旁。

项坤微微起身,单手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掏出来,抵在江以南的穴口用力插入,江以南猛地仰起脖子,大口喘气。

“你能不能慢点……”他眼睛霎时红了。

项坤长长地叹着气,舒服地头皮发麻,他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喘息:“不能,因为你喜欢这样,南哥。”

江以南勾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耸动着:“慢点……别让人,听见……”

“听不见,他们不敢进来。”项坤咬着他的嘴唇,动作愈发粗暴。

“啊……哈……”江以南控制不住,被顶得小声呻吟起来,项坤索性将他的两条腿挂在手臂上,猛地用力把他抱起抵在衣柜门上,由下往上狠狠冲撞,江以南胳膊紧紧抱着项坤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被插得“嗯嗯”直叫,因为身体的紧绷,他下身的穴口越发绞紧,项坤被咬得一阵阵粗喘,力度越发失控。

“项坤,项坤……”抽插了十几分钟,江以南感觉不行了,他的性器在项坤腹肌上摩擦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向顶点汇聚,“去床上,去床上——”

“就这么射,南哥。”

“我不,我不要,啊……啊……”江以南受不住这种速度的抽插,感觉快要失禁了,他的手拍打着项坤的背:“放我去床上,我不行了,快点——”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话?”项坤使坏地故意松一点手,江以南身体下坠,粗狂的性器更深的插入腹腔,“啊!”江以南猛地咬住胳膊压住声音,喘息里已经带出哭腔。

项坤腰胯继续强势顶弄着,一边歪着头亲着江以南的额角,一边问:“听不听话?南哥。”

“……听……”江以南眼泪已经被插出来了,他感觉尿道口已经有东西溢出来,声音打着颤:“听你的,项坤,你放我下去,求你了。”

“这样射不好吗?不舒服吗?”

“不要,我不要,我快出来了……项坤……”

项坤咬着他的嘴唇边亲边又插了十几下,江以南呜咽着躲不开,项坤恶劣够了,两臂一举,托着江以南跨到床边,就着连接的姿势压到床上,更加凶猛地抽插,江以南浑身剧烈的抖着,绷起脖子发不出声音,项坤一边冲撞一边在他耳边粗声粗气的说:“以后我要在你心里排第一位,晚晚和小幺往后站,听到没,南哥——”

……

江以南被项坤抱在怀里清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气。

气项坤做的时候故意折磨他,气他做得自己没法回家给孩子送母乳,只能又喝奶粉了。

“他都会啃排骨了,喝顿奶粉怎么了。”项坤小声嘟囔着,扯过毯子裹住他,“下午你就在这儿睡一觉,下了班跟我一起回家。”

江以南气呼呼地背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项坤看着他蜷缩的背影,那股子娇嗔的劲儿又勾得他心尖儿发麻,忍不住翻身上床,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想撒手了。

项坤下班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老妈怀里抱着小幺,胳膊搂着晚晚,祖孙仨在沙发上翻看影集。

“妈,你怎么过来了。”项坤把外套挂上,松了松领带,走过去搭着老妈的肩膀捏了两下。

“想我宝贝孙子孙女了,过来看看。”项坤妈笑眯眯地说。

“想了就带过去住几天呗,烦了再送回来。”项坤一边笑,一边走进厨房。

项坤爸妈现在不跟小两口住一起了,以不影响年轻人二人世界为理由,在同小区又买了套房子,两个小家伙想在哪边住就在哪边住,非常便利。

江以南正在厨房围着围裙给阿姨帮忙,阿姨一见项坤回来,赶紧说:“哎呀赶紧,把你媳妇拉走,净在这儿给我添乱。”

江以南放下菜刀:“……看我这肉切得多好。”

“需要的是肉片,你这都切成块儿了。”阿姨很嫌弃。

“我吃。”项坤把江以南搂进怀里,“这一盘我包了,炒出来我一口都不给他们剩。”

江以南咧着嘴笑。

项坤搂在怀里亲一口,说:“咱不给他们吃。”

阿姨叹着气没眼看。

江以南笑着推推项坤,摘了围裙进洗手间洗手。

小晚晚举着一张照片跑进来,大呼小叫:“妈妈!奶奶说这张照片爸爸在哭,被你打的!”

“什么?”江以南愣了,拿过来一看,项坤瞄了一眼:“啊……还真是……”

“嗯?”江以南一脸询问。

项坤说:“你都忘了,这是有一回咱俩写作业,我把你作业本不小心撕了个口子,你就把我揍了,我嗷嗷哭,去找我爸告状,我爸一边笑一边拿起相机给咱俩拍了一张……”

江以南领着娃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照片笑得不行了:“你小时候这么欠吗?”

“南哥,”项坤挤着他坐下,“我小时候挨得最多的揍不是我爸妈,是你啊——”

“怪你太怂了。”江以南还在笑。

小晚晚不解,睁着大眼睛看了看俩人,问:“妈妈你以前很厉害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你打不过爸爸了,变成总是被爸爸打哭?”

江以南一愣。

项坤赶紧正色:“瞎说,我什么时候打妈妈了,没有的事。”

晚晚跟弟弟对视一眼,撅起小嘴:“爸爸坏!爸爸每晚都打妈妈,妈妈哭得很可怜,说不要不要……”

江以南反应了一瞬,脸腾得一下子红了,把孩子拽过来一把捂住了嘴,“不,不要乱说……”

“我都告诉奶奶了!”孩子挣扎着大声说:“爸爸欺负你!我让奶奶来给你撑腰!”

项坤石化一般,眼珠子动了动,看向老妈。

项坤妈妈叹着气点了点头:“……偷着给我打好几次电话了,我没好意思跟你们提……给孩子担心坏了。”

江以南脸红得要滴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坤憋了半天,抬起头,江以南以为他要说什么下不为例的话,结果项坤开口道:“妈你把他俩领走,以后晚上在你们那儿住。”

小晚晚立马不干了,扑到江以南怀里:“爸爸坏!弟弟我们要保护妈妈!”

小幺立马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扭着从奶奶身上爬下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也扑到江以南怀里:“保护妈妈!”

江以南手里揽着俩孩子,头都不想抬起来了……

……

吃完了一家人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一顿饭,江以南端着碗筷进了厨房,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项坤瞪着俩孩子一肚子气。

老妈也有些怪尴尬的,但不叮嘱几句也不像个事儿,就只好压低声音责怪:“你俩关起门来那点事,我们长辈不干涉,但是你也有点分寸,别仗着自己是个alpha就把人那样欺负,小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来不是个乱来的人,你别太过分了。”

项坤摸过杯子喝了口水,没吭声。

项妈叹气:“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小南现在脾气好,犟不过你,但是你收敛点……哎呦这话我可真不好说,反正就那个意思,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项坤瞪着俩小崽子,阴阴沉沉地“嗯”了一声。

“那就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项妈站起身招呼阿姨。

项坤说:“把这俩都带走,这礼拜别给我送回来了。”

晚晚瘪着嘴大声冲爸爸“哼!”了一声。

人都走了,项坤走进厨房,江以南站在岛台前擦杯子。

项坤从身后抱着他亲他耳朵。

江以南用胳膊肘推他:“你起开……”

“南哥,”项坤不松手,像条大狗子一样扒在人身上,鼻子在人脖颈间嗅着,“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爸妈心里都有数,都是我黏着你要……”

“你快别说了,闭上嘴吧!”江以南气得推开他就走,项坤紧追出去,把人按在沙发上,“你是我老婆,咱们做什么都天经地义,怎么做别人都管不着。”

“你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丢人丢到长辈孩子跟前去了,我以后没脸去爸妈那儿了。”

项坤有点想笑,又怕江以南更生气,只好温声哄着:“咱妈根本没当回事儿,你那小臭闺女非说我欺负你了,要奶奶出来撑腰,我妈那是不得已才出来说两句,要不然她才不管。”

“那你更有理了是吧?你就是欲求不满,变态……”

“好好好我欲求不满,”项坤鼻尖蹭着江以南的脖子,声音压低:“我就是对你欲求不满,南哥,你快教教我,现在我该怎么办……”

江以南服了,他又急又气,“你,你确定要这样项坤?”他一边用力想抽回被按在项坤胯下的手,一边气红了脸,“你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

项坤皱了下眉,停下动作,江以南立即推开他,拢好被扯开的衣襟起身。

刚走了两步,身后一股大力扑上来,江以南一个趔趄就被脸朝下按在长桌上。

“项坤——”江以南尖叫,未等挣扎,颈后传来一股刺痛,江以南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腿脚迅速软了下去。

项坤这次咬得又深又重,浓浓的信息素持续注入了好久,江以南整个人瘫软到撑不起身子,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被眼睁睁按在桌子上,从背后被扒掉了裤子。

“项坤……”他被按得头都抬不起来,手指死死抠着桌边,感受着下身的穴口被顶开,插入。

江以南想反抗,想挣扎,可是不止一次,他在体型和力量上被项坤全面碾压,项坤扳起他的一条腿按在桌子上,令他的下身全部暴露开,以便更加毫无阻拦地大冲大撞,江以南完全挣扎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样!项坤——”江以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用力想抬头,想看着项坤的眼睛,项坤在身后狠劲一顶,江以南瞬间疼得弓起腰,说不出话来,他明显感觉到那根粗暴的性器将生殖腔顶开一个口。

“你别……项坤你可以做,别进去,求你……”江以南头皮都麻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项坤一做爱就会失控,要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他都会以为项坤是在以折磨他为乐……

临时标记带来的意识不清渐渐回笼,项坤喘着气看着身下发抖的江以南,塌下身子抱住了他。

“项坤我疼……”江以南哽咽着说。

“哪里疼?”

“下边……”

项坤亲了亲他:“我看看。”

他慢慢抽出性器,发现江以南穴口有些轻微的撕裂,正渗着血丝,项坤一下子拧紧了眉。

“南哥……”

江以南扶着桌子,艰难地提好衣服,转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往楼上走去,项坤跟上去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去拿药箱。

江以南已经习惯了,他越来越频繁地在房事中受伤,项坤给他上药已经愈发熟练。

江以南张开腿躺在床上,项坤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穴口抹着,神情内疚地偷看江以南。

“疼吗南哥?”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疼了。”

“你想打我就打吧……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南哥,对不起,”项坤收起药箱,颓唐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我就是控制不了,我总想咬你,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有种想跟你……”

“想跟我同归于尽?想把我活活操死算了,是吧?”

项坤低下头,没吭声。

江以南看着他:“项坤,我已经很努力地配合你了,或者说我越来越无法应对你的失控,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有一天真的就被你弄坏了,弄死了。”

“不会,不会的南哥。”项坤抓过他的手亲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南哥。”

“我没不想跟你做,你明知道我没法拒绝你,就不能慢慢来,温柔一点来吗?非要每次做到别人都听见,每次都要弄伤我,干嘛要这样?”

项坤低着头,再次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江以南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叹气。

“你过来。”他说。

项坤抬起头,顺从地爬上去。

“脱掉……”

江以南手指勾了勾项坤的裤腰。

项坤一愣,忙俯下身抱住他:“不做了,南哥,你都受伤了,我简直是畜生,不做了……”

“你不是让我教你吗……”江以南伸手轻轻抓抓他的耳朵,“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你要学会控制我的信息素进入你体内后的冲击,这种情况别人家也不是没有,发情期暴虐失控令oga受伤的大有人在,但是这只能是alpha自身学会掌控,没别的办法。”

项坤红着眼睛,忍不住凑上去吻江以南,江以南抱住他回应着,抬起腿轻轻踩掉项坤的裤子。

“慢一点进来,不要急,不要上来就冲撞。”江以南在项坤耳边小声说。

项坤呼吸又开始不稳。

江以南抓着他的胳膊:“我是你的,项坤,我不走,你不用担心,不要暴躁。”

“好。”项坤嗓音沙哑,再次将粗壮的性器缓缓插入江以南体内。

“疼不疼?”他问。

“还好……”江以南用力调整呼吸。

说不疼是骗人的,再小的口子也是口子,那也是肉,项坤那么粗,怎么可能不疼。

项坤的性器被再次包裹,他的眼神又开始变沉。

“项坤,项坤你亲亲我。”江以南捧着他的脸。

项坤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江以南,江以南舔他的舌尖,轻轻咬他的嘴唇:“慢慢动,如果有想用大力的冲动就停下来,等缓一点再继续。”

“好……”项坤慢慢挺腰,一下一下顶弄着,江以南抱着他的脖子吻他,房间里回响着黏腻的水声,分不清是来自于唇齿间,还是两人下身的连接处……

项坤忍得有些辛苦,他的肩背臂膀绷起肌肉,下身力度和速度开始加大,江以南叫他:“项坤,项坤你看着我……”项坤猛地抓开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江以南的下身再次开始承受摧残。

“项坤……”

本来是让项坤学会控制,学会忍,可是此刻忍着不动、不反抗的人是江以南,他知道自己越反抗就会越激起项坤的狂躁欲,越会令他血涌冲头,其实只要忍着,项坤只要射了就好了,就会迅速恢复冷静,之前江以南已经总结出了规律,可是现在项坤眼看着又要一副把他操到不死不休的眼神,江以南扭过脸,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项坤猛地停下来,喘着气不动了。

“再来……慢一点。”江以南伸手抱他。

项坤挺腰再次开始动……

反复很久,来来回回很多次,江以南最后被碾磨到几近虚脱,但好在项坤没再失控。

等他趴在江以南耳边说:“南哥我想射了,我要到了……”江以南已经浑身湿透,哆嗦着,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

他早都没有力气说话了,任凭项坤掐起他的腰开始冲刺,整个人像一段脆弱的柳条,被项坤随意地在手里弯折、揉搓成一团糜烂的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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