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隔墙花(玩NTB宫交坐脸6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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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其实并不适合结婚,按秋佳言老家那边的说法就是还没过门就刮风下雪,以后日夜也不会顺遂到哪里去。况且积雪封路,滑掉以后满是泥泞,新人走在上面怎么都不好看。不过好像这不是有钱人该操心的事,毕竟人家婚礼结束后无缝衔接蜜月去欧洲旅行,真是俗套且浪漫。

今晚吕青真的来了。要不还是说假洋鬼子会玩呢,结婚前一晚还要找鸭子打炮。他能骗死鬼,所以两人睡了这些年,秋佳言自以为是地没当真。

家门钥匙粘了磁铁,贴在消防栓下面,防火还防盗。秋佳言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趁着换装备抬头扫了眼,也没理门口的人。

“怎么不理我?我们马上要好久见不到了。”

长发是搞艺术的文艺男标配,这又不是拍电影装什么蒜呢。文艺男走进过来贴着秋佳言,拱开手机凑到他面前,像只长毛猫撒娇卖乖。

“要人跪在门口伺候换鞋滚回家找你老婆去。”这波开团二换五,队友领着兵线上对面高地直推水晶,死掉的打野在天上看着很满意。

胜利音效响起,秋佳言一时间也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方式,只偏着头不去看身边那大只猫。

“我是结婚婚,又不是不要你。你的最会夹,又骚又热水还多,我怎么舍得不回来肏你?”说完还嫌不够,“她毕竟是女人,总有几天不方便。”

狗嘴吐不出象牙。秋佳言不欲再理他,又不能赶人走,起身想要回房。起身就被预判了,长毛猫钳住他手腕,也没剩多少耐心。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及那人心情,掐着脖子就吻了上去。

吻不像吻,只能说野狗撕咬烂肉这个比喻更恰当。站街出身的鸭子什么男人没见过,可自从跟了吕青以后,这样的小打小闹也能泛起疼。

“你躲我?”

吕青见身下人只是一味地承受却不回应,比生气更前到达的情绪却是委屈。

“你为什么不理我,你骂我,咬我,好不好?”说话间密密麻麻的吻从秋佳言嘴唇蔓延到脖颈,幸好上衣还在,不然胸口也要遭殃。“你生我气了,我和她结婚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之前是骗了你。但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

“你家有企业和父母联姻,还是说你能给我生孩子?你要是能生我天天内射你这个家小孩都能遍地跑了。”

好吵,秋佳言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他听着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分明两个人的关系只是炮友,分明是吕青更加依赖自己,分明两个人除了上床再也没有半点联系。带着血腥味的吻直接勾起两个人的欲望,秋佳言又湿又硬,逼和鸡巴比主人坦诚。

双性人性欲比一般人旺盛,这么多年又被吕青那根驴吊喂熟了,稍微碰一下奶头就立起来,没什么用的鸡巴也硬,前面的肥逼欲求不满直接把内裤的布料一张一合吃进去,骚阴蒂顶开包皮蹭空气;水要么顺着腿根就流到了地上,要么躺下给后面的贱屁眼湿润扩张。

吕青见他眼神涣散,脸耳朵连着脖子红透,就知道这副被玩透了的身体需要被肏了。恶劣含住秋佳言的耳垂,吮吸轻咬,时不时吊着往外扯,就像对待奶头和阴蒂一样。

“你求求我,把鸡巴给你吃。”

自己也硬得要顶破裤子,还有心思玩这些把戏。秋佳言被肉欲冲昏了脑袋,下面的嘴流水上面被刺激得口水都含不住。

“肏进来,求求你肏我!快两个星期了……想吃鸡巴,你顶进来,肏我的子宫,吕青,老公主人,求求你啊!”

叫一个明天结婚的男人老公,荒唐又好笑,感谢现在的人脑子都清醒,不会把在床上的话当真。吕青笑笑,把骚货脱得精光,将脑袋埋在胸口,像小孩吃奶。

被不同男人肏熟的身体汁水丰沛,白花花的身体上留下印迹是一件非常艺术性的事情。秋佳言奶子又白又大,胸前一双微微颤抖;手掌握不下,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绵绵腻腻;乳头是艳红色的,乳晕粉嫩,在白皙细腻的肤色下更为红艳,这会被又吸又舔,像是淋了层蜜。原本是握住按揉打圈,奶头被空气刺激,也不知道吕青和空气吃什么醋,食指和拇指捏住艳红的奶头,轻重不一的搓揉。

玩奶子和搓奶头这种事别人的逼自己的手舒服千倍万倍,秋佳言之前自慰扣奶头肿得快要烂掉了也比不过吕青这两下子。

“啊嗯,好舒服……轻点咬啊,不要一直舔,奶头好痒,嗯啊——喂你吃奶,喂老公吃骚奶子!”

平时也不见这么敏感,玩个奶子都快哭要出来了。腰上的软肉不听话,滑腻腻的抓不住,干燥的手掌一路向下,掐住腰用大拇指摩挲几下,转到后腰掰开两瓣雪白的肥臀揉搓。前面的骚水流到后面打湿男人的手掌,他带有惩戒意味地打了几下,白嫩肉体爽得发抖,流水更甚。

吃够奶了终于舍得抬起头,吕青意犹未尽张嘴,却是接吻。这个吻竟然是温柔的,甚至可以说含情脉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

“佳言今天好骚,刚才吃奶头的时候老公都能看见乳孔,是不是怀孕了,准备奶孩子?嗯?”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他的小腹,仿佛真的让他的精水在宫腔落地生根有了孩子。

混账人就是含着舌头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秋佳言被他的话刺激得肉逼直接挤出一股骚水,打湿了大片沙发垫。

“老公……小逼尿了好多骚水,插进来捅捅,给肥贱逼杀杀痒!”

吕青轻车熟路掰开他的大腿,将两腿打开知道完完整整看见糊满了淫水的骚逼才罢休。秋佳言两片大阴唇又肥又厚,平时走路多磨蹭几下就会溢出一泡粘稠骚水,一闻就是骚味;小阴唇烂熟得包不住,沾了水以后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老公,呜嗯哼……阴蒂好痒,肿起来脸,想要老公掐——”

“言言的骚豆子像小鸡巴,硬硬的还流水。”

秋佳言听了这话就快要潮喷了,眼神迷离甚至有些痴呆。“老公,真的好色啊……帮我舔舔,好骚好痒,碰一碰啊呜啊!”

吕青随了他的愿,拇指按了上去,对着勃起的大阴蒂用力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老公要把骚豆子按烂了……”

“坏不了的,烂掉了骚逼就没地方爽了,以后只能逼里天天插着黄瓜当按摩棒,走路都被顶烂骚子宫。”

肥厚的阴唇阴蒂上挂满了透明液体,吕青十分受用,直接把自己手掌按在上面,手指直接滑过会阴在逼口搜刮。撑开逼口的一刻又是大泡淫水顺着下面流出来,手腕震荡的频率不如跳蛋,但整个手掌把一口逼玩得汁水四溅,心理快感急剧上升。

酥红软烂的人娇嫩肉缝含着手指呼吸收缩,吕青玩够了把手抽回来,骚穴的主人立刻欲求不满想要夹腿就被按住膝盖。男人用两根手指在把肉缝从上大下搓了一遍,又用沾了水的手指去夹阴蒂,架不住就用指腹抵着晃。

“别玩了,快进来,里面好痒……”

秋佳言被玩得没了脾气,感觉骚阴道里面痒得像是有虫子在爬,子宫空得不像话,甚至随手拿根棍子都能一进到底。

“不要,这么漂亮的逼怎么玩都不够。”

吕青的呼吸越来越近,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打在穴口,张嘴吻了吻肉瓣,伸出舌头舔弄花缝,鼻梁顶着大阴蒂,舌头刷过肥大花唇,吃掉肉缝溢出来的淫水。

秋佳言感受那个脑袋在自己腿心晃,长发一下下扫过腿根软肉和小腹,除了爽再也容不下别的认知。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逼,每一次舌头划过自己的逼缝进去就像是在安抚不听话的狗。

“我想坐在你脸上。”这样的舔舐其实给不了过度快感,坐在他脸上磨逼能爽到直接潮吹。

“不着急,今晚所以姿势都来一遍。”

男人两只手各两只手指插在穴里,秋佳言这才过了丁点儿瘾,觉得逼里微微有了满足感。吕青手口并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在逼缝里抽插进出,骚烂的洞口明显抽搐,越插越大,淌出一波又一波骚水。

鼻尖磨够了,嘴逐渐往上,舌头上下拨弄骚逼敏感至极的花蒂。秋佳言被过电一样酥麻的快感,腰都绷直了。他按着吕青的脑袋想要索取更多,故意往下把手指坐得更深。

“啊哈……用力舔,吸一吸呀——烂阴蒂要高潮了,嗯哈,含住舔!舌头进来了——啊!”

水溅了男人一脸,手指也是沾满了骚味。他在秋佳言的小腹上擦擦手,把人抱起坐直,让骚逼直接把鸡巴吞进去。

“言言的骚水好甜。”

“嗯哼,终于吃到了,还是最喜欢大鸡巴……”

先是温柔抽插,秋佳言感受体内粗壮的肉屌渐渐涨大,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数得一清二楚。长毛猫这时候倒是乖巧得很,顶撞的动作温温柔柔,有时候还转圈仔细碾磨搔刮淫穴里每个肉褶的角落。

这种方式是温水煮青蛙地快感积累,慢悠悠的高潮其实不如大操大干来得爽。秋佳言满脸涨红直起腰来,让自己坐着含住整根,自己耸着腰掌握节奏。晃着肥硕的大屁股逆上下摆动,让体内巨根频频叠加的刺激。

“你动一动呀!嗯啊好舒服……”

秋佳言其实很好看,眼睛圆圆的像小狗,虽然下巴尖但是脸颊肉不少,乖巧得很;鬓角有些自然卷,被汗水打湿以后更明显了。他眼里含着泪,起伏在男人的肉棒上,脑袋也跟着晃;奶子这个时候也想要被刺激,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把玩。

迷恋情欲的卷毛小狗,吕青这样想。秋佳言张着腿吞吃肉棒,被肏熟骚逼大张,就像盛开后合不拢的花一样。两人交合的地方挂满了淫水,秋佳言的为了接客把下面的毛全剃了,只留下一些细腻的小碴。被剧烈击打的水液逐渐变成了泡沫。

秋佳言太会在骑乘的时候取悦自己,故意塌腰低腹把阴阜贴在吕青茂密的耻毛里,左右摆动按压,让肿大的烂阴蒂被坚硬的阴毛玩弄摩擦,喘着大气娇哼。

没什么用的鸡巴挂在前面,秋佳言随手撸了两下觉得没意思,用力掐了一把龟头逼自己射出来。

“啊,射出来了……弄到脸上了。”

吕青被这个骚东西勾引得加快速度,顶到宫颈口还用力往里捅。索性两人经常宫交,这样的痛感反而能转变为快感。秋佳言绞紧花穴,宫口被撞击后自己打开任由侵略,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故意重重地往下一坐,恨不得被捅穿。

“言言好坏,想吃精也太着急了。”

一大波淫液喷湿了沙发,秋佳言气喘吁吁,舌头都含不住了,张着嘴翻白眼。太刺激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子宫变成鸡巴套子,被动承受剧烈顶撞。吕青把鸡巴拔了出来,突然抱住他。

好奇怪,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做这种事。喘息的不应期人就爱东想西想,秋佳言突然笑出声来。吕青起身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秋佳言笑着笑着就掉了眼泪,不是爽到极致时的生理性泪水,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连着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

命运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秋佳言突然想到。自己是二奶的孩子,现在又给别人当小三。亲妈上位不成恼羞成怒将自己生的孽种扔在路边,结果被路过的流浪汉盯上了。

那时候才多大呢?十二岁,十三岁?完全记不清了。流浪汉是个阳痿,用手指捅得他整个下身全是血,当时痛得五脏六腑都恨不得碎掉。秋佳言不是个软柿子,隔天就把那个流浪汉用加了老鼠药的包子送走了。看着那个脏东西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他自知从头到脚都不干净,当过婊子杀过人,现在多一条无关轻重的罪名没也关系,至少现在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房子是吕青买的,房本是两个人的名字,当时秋佳言还想着人真他妈抠搜。结婚以后婚前财产不受法律保护,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套小房子,他能一直在这里猫下去。

自己和吕青是怎么遇上又滚到一起去的呢,还没来得及动脑子,吕青直接躺下,抓着让秋佳言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

天知道半分钟秋佳言脑子里能想这么多,吕青纯粹好心想让他缓缓,怕给肏坏了,没想到对面人就发呆掉起了眼泪。

“怎么哭了,没满足你了?”

秋佳言无所谓,用手背擦擦脸。他坐下来直接在吕青腹肌上磨逼,硬硬的肌肉被肉花含进去,有反复吐出来,沾了水混着汗就前后摩擦。穴被磨开了,阴蒂挂在上面最先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温度。

吕青见他心不在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按了下去。秋佳言往前磨,到了锁骨出变蹲坐的样子,喜欢了个身就把肥屁股放在了男人脸上。

刚坐下去就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秋佳言面上挂不住,扭着腰在他脸上用肉逼把吕青的鼻子吃了进去,就像找到了最合适的榫卯一样,腥咸湿软的媚肉和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动作间肉浪翻飞,汁水四溅。

光顾着爽,秋佳言其实也有考虑过直接用逼水呛住他然后用骚穴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让他命丧于自己的逼里。为什么呢?不知道,一时兴起。但这样的兴致很快就被打断。

“唔啊,别咬!”

阴蒂突然被牙齿咬住,刺激得秋佳言差点跳起来。吕青鼻间被骚水的味道填满,咬了两口骚肉和贱蒂子两口泄愤。按住骚货的腰,直接把舌头捅进去搅动,边说边动,磨死个人。

“骚逼想要闷死老公,我死了你这口逼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大鸡巴吃?”

“嗯——不要!老公我错了,求你,舔舔,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啊呜啊——舌头老公要肏我、我了、嗯哈!”

男人的嘴唇和骚逼接吻,舌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亵玩,唇齿间全是瘾液。秋佳言坐在上面前后磨蹭上下起伏,逼口大开里面鲜红的骚肉甚至空口都一览无余。

“嗯哈,老公看见,看见骚子宫里呜——”

秋佳言的骚逼爽到了,嘴巴还闲着,看着眼前那根一柱擎天的粗肉棒疯狂吞咽口水。

“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骚嘴巴喜欢吃,嗯哼,老公的鸡巴好——”

逼水不要钱的往男人嘴里灌,自己趴下去含住鸡巴,骚奶头还在腹肌上蹭。肥奶被压扁以后奶头的快感加剧,鸡巴用嘴还不能整根含进去,只能用手托着下面,还好心的帮两颗大肉球按摩。

龟头顶在喉管里让人眼泪直流,含过嘴瘾,秋佳言吐出鸡巴就还是歪着脑袋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两人都在这种事情上不甘示弱,吕青直接开始把阴蒂含住吮吸,像是吃奶一样;骚液如他所愿,像是怕孩子吃不饱一样喷。

“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大阴蒂跟奶头一样,妈妈是怕我吃不够吗?”

这话一出来秋佳言浑身都软了,腰肢乏力趴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除了舔鸡巴的舌头什么都不会了。这样淫乱的称呼他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一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和孩子在干什么苟且的事。

“妈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吃着逼的唇齿一张一合间吐出无比这荒唐的言语,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肉体和心里哪种感觉快要失控。他呆呆含着鸡巴不说话,任由男人舔吃他的逼穴。

吕青托起他的腰,看着完全被吃开的逼,水光粼粼见能看见尿眼和阴道口,阴蒂挂在上面像极了挂在树枝头的小樱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亮晶晶的银丝从这里垂下来,吕青张嘴去接,吃到一嘴咸美的甜腻。

含着鸡巴那人感受到一跳跳的孽根快要迸发出来,愈发卖力。吕青直接按住他的腰往下压,自己让肥逼糊了满脸,用牙叼开逼缝,直接舔弄吮吸里面的骚肉。在一圈圈媚肉都被撑开的时候故意拿开嘴,把鼻尖顶了进去,用嘴开始吸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我不行了,子宫、要嗯啊,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求求你啊!”

他没心思再舔鸡巴,张着嘴叫春。他的肉核要烂了,里面的硬籽儿也被吸到了,要被欺负烂了。阴蒂缩不回去,阴唇永远大张开,到时只能变成每天插着鸡巴的肉便器了。

濒临高潮的前一秒,男人放开了他的阴蒂,直接用手掰开肉逼用舌头捅到最里面,忽视发痒发胀的阴蒂和快要烂掉的阴唇。秋佳言被弄得脑袋发懵,他只能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恳求男人放过自己,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满足自己。

男人十分受用,含住肉逼嘬舔。肉蒂被他掐在手里揉搓,前面女穴的小尿道被抠挖,舌头和鼻尖来回在穴瓣里面搜刮,最后舌头蛮力通了进去,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秋佳言的逼爽得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模样,爽得浑身发抖开始用语气词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他的舌头再也含不住,张嘴伸了出来,眼泪混着涎水滴在那人身上,眼睛也开始翻白眼,爽得快要昏死过去。

他终于颤抖着高潮了,肉花发了洪似的,整个肉鲍都在抽搐,热浪来不及被吞咽直接浇了吕青一脸。始作俑者无比满意,见秋佳言还含着鸡巴,在他眼里又捅了几十下,最后按着他的脑袋一个深喉射在了最里面。

那天晚上谁也不知道结束的时候到了几点,秋佳言醒来的时候才七点不到。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这是某人唯一的一点良心;身上一看就没有被清理过,吕青已经走了,或者他根本也没留下。这样荒唐的夜晚,只留下密密麻麻的淤青、牙印和吻痕。

人总是未雨绸缪,一个月以后他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吕青?秋佳言这辈子最恨出轨的男人和当小三的女人,所以自己也要变成这样的人吗。没关系,至少他没有爱上客人,也不会爱上客人。

文学作品总喜欢美化肉欲,并给他们套上名为爱情的遮羞布——相爱的人迫于无数理由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爱人不在乎世俗虚名,有情人可以做他的绕指柔,做她的墙外花。

会偷偷摘下对方的婚戒冲进马桶,然后戴上卡地亚情侣手镯;在衬衫印上口红,外套全是陌生的香水味;背上有带血的抓痕,腹肌还沾着未干的情潮。唯一炽热的玫瑰啊,只有用金银珠宝才配堆砌荒唐的美名;是洒在床头的月光,落不下的唯一。如果这是在巴黎,那么将被编成自由浪漫的戏剧主角在世界各地被歌颂传唱。

秋佳言沉默地洗了个澡,打开冰箱想要做点早饭吃,结果空空如也,像他的胃一样。叹了口气,认命地出门买早餐。他很少出门,除了买菜和逛超市,金丝雀的日子太好过了。

小区门口的对面就是一条热闹街市,人间烟火气逐渐让秋佳言放轻松了点。绿灯亮起,他刚走两步,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冲过来。

在遭受剧烈疼痛时,脑子会自动屏蔽相关的一切感知,脑子混沌,血液和力气都具像化流逝。秋佳言眼前都是猩红,他恍惚间听见什么,但是听不真切。他想,是不是自己从前三十年造孽太多了,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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