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佛风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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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朝是一个昌荣繁盛、国泰平安的国家,若要说这个国家与其他的有些什么不同,那便是这个国家举国上下,贵至皇帝百官,低至平民百姓都十分信佛。即便是这个国家最十恶不赦的人也不会去伤害出家的僧人。

可太元朝的佛教却有两个独特之处,一是欲做僧人修行者只能在4-6岁时出家,且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选择出家的,还需通过寺庙的审核评估方可入寺,不仅要有慧根,也要心性稳当。

即便条件严苛,每两年一次的审核也依然有许多人前仆后继,大多是虔诚信服的父母将自己的孩子送去,渴望家中能有孩子入寺出家。毕竟在太元朝,家中出了一个修行的僧人是一件非常有福德的事情。

妙信自小出家至今已有10年了。当年她四岁时,父母在一场天灾中丧命,远在景华镇的舅舅作为唯一的亲人,只能把她带回家抚养。

可一个才4岁的孩子,即无法帮忙做活提供劳力,还需要时时看顾她,渐渐地舅舅一家便生了些不耐之心。

妙信5岁时恰逢附近太行山上的莲花静寺正在准备两年一届的修行者审核,舅妈为了给家中省下一份口粮,便撺掇着舅舅把她送去试一试。

也许是机缘到了,妙信居然通过了莲花静寺的审核,成功成为了一名出家修行的尼师。年幼的妙信连自己的俗名都不知怎么写,便进入了寺庙。自此之后,“妙信”这个师父赐的法号要跟随她一生了。

在出家修行的这15年了,妙信渐渐成长为了一名明眸肤白的姑娘,随光着个头,也丝毫不减她的灵动。在寺庙的学习修行中,自认为相比他人而言算不上非常信服,却对着佛教的理念也算是比较虔诚认可的。

因此在寺庙中规规矩矩的长到了15岁,又因天性比较懒散,最不爱出门,因此除了去寺外的山上采素菜外,倒从不曾离开太行山。

虽然每年逢年节寺庙会放10天假,让寺里的僧人回家去尽孝,可妙信认为舅舅舅妈或许并不怎么欢迎她的到来,因此每年年节时都会留在寺里陪着年老的法师们过节。

前面说了太元朝佛教有两个独特之处,其一已经说了。而这另一个独特之处便是所有出家僧人,无论是男比丘或是女比丘尼,皆要在16岁时离寺行脚入世去修行5年,意在让僧人体会人间疾苦,明白真正的慈悲。

尼师通常力气较小,身体较弱,虽然入世并不会有百姓伤害她们,却也无法避免尼师在行脚至深山中时面对山中野兽等危险的存在。

因此在太元佛教僧众中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便是每年离寺行脚的尼师可以找一个同样要离寺的男僧一起入世修行。

妙信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去寻找愿意跟自己入世修行的男僧,而这目前唯一的途径便是去到山另一边的启灵寺。莲花静寺与启灵寺每半年会共同举办一次经文学习交流的法会,上一次是在莲花静寺举办的,而这下一次将会去到启灵寺举办。

每年法会举办的时候,如果在莲花静寺里,妙信就会躲懒到屋里,反正法会上到处都是人,少她一个也不会有人知道,每年两次的法会,听了这么多年,早就觉得毫无新意了,还是在屋里小睡一会儿更自在。

如果法会在启灵寺举办,每年寺里报名的时候妙信就更加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了,毕竟从寺里走到启灵寺可是要两个时辰啊!

不过每年妙音和妙礼回来后都会给妙信分享在启灵寺中的所见所闻。妙音和妙礼是跟妙信同年进寺的尼师,且三人同住一屋,关系更是尤为的好。

妙音和妙礼每回说得最多的便是启灵寺那个美名和臭名都昭着的法无师兄。为什么说是美名呢?因为法无是近几年了最为聪慧的僧人,经文看一遍便可以背下来,在辩经时也常常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常常将与其对辩的法师堵得无话可说。

那为什么说是臭名呢?因为他常常目中无人,不遵从寺里的规矩,自由散漫,桀骜不驯。

若说这样的人寺里早该将他逐出佛门,偏偏启灵寺的住持怜惜他的慧根,说此人悟性极佳,若是能修行得道,将来必成大能。

这法无师兄也就只有在住持面前才会收敛一二。这人聪慧如此也就罢了,并不至于让妙音和妙礼念念不忘,真正让她二人整日叨念的是这法无师兄的样貌,据说是十分高大俊朗的。

去年入世前一段时间里,莲花静寺里的同辈尼师都争着要跟他搭对,据说还要很远的寺庙的尼师找去启灵寺,然后被他拒绝了

后来入世时间到了,他又生了一场病,这入世的时间又只能往后拖一年,这可把妙音和妙礼乐坏了,二人时常为谁能跟法无师兄搭对而争辩不休。

按道理来说,妙音和妙礼皆是佛教中人,不应该是如此浮躁。可两人正值妙龄,自小被送入寺里,不知人间疾苦,不明佛教真义,尚不够稳定心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最近妙信倒是比较忧愁了,因为她往年都不爱出门,所以几乎没有认识的男僧。其他同辈的尼师早就已经找好一起入世的男僧了,而她却依然毫无头绪。

幸好下个月就是6月了,马上就要举办每半年一次的交流法会。今晚便去问问妙音要怎么报名参加法会,毕竟错过这一次,就真是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

忙完师妹们的课文安排,回到屋里,妙音正好也在桌上看书,看到妙信回来跟她打了个招呼又继续埋头在经文里了。妙信虽不如法无师兄聪慧过目不忘,每年寺里的考核却也能安然通过。

妙音却不行了,心性比较浮躁,总是沉不下心来学习,去年的时候居然有两门经文课不及格,若是今年再不通过,就有可能要被逐出寺庙了。毕竟出家修行在师父们看来是一件非常严谨庄重的事情,出家人最基本的便是经文学习要及格。

“妙音,你等会儿再看吧,给我出出主意”妙信现在也没有心情关心妙音了,毕竟她目前的头等大事还没解决,只能是打断一下妙音的学习了。

“怎么了,每天懒散自在的妙信尼师也有苦恼的事情了?”声音中仿佛有点幸灾乐祸?

“明年三月我也要入世了,你跟妙礼除了觊觎的法无师兄外,也还有其他熟识的师兄。可是我连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要是再找不到搭对的师兄,就只能自己一个人下山了”

其实往年也有自己一个人下山入世的尼师,可是大多半路都会出些意外,能安安全全5年后回到寺里的更加是寥寥无几。

寺里的慧觉法师就是年轻时一个人入世修行,在进山的时候恰逢下大雨,从山坡上滑落下来,等到一天后雨停了,才被上山采菌菇的农民发现并救起。

可是因为耽误太久,硬生生是断了一条手臂。虽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身体有点缺陷也不是什么特别绝望的事情,但是少个手臂将来行事也不方便,还要处处麻烦她人照顾自己。妙信自己最怕麻烦别人了,若是能避免当然还是避免了好。

“下个月的法会报名早就结束了,今年寺里也还有许多人跟你一样没定搭对,估计名额是很难有多的。我把我的名额让给你吧,其实我已经有搭对的师兄了”妙音说最后一句时似乎还特意把眼神移开。

“你找的是哪个师兄呀?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去争取一下法无师兄吗?”听到妙音愿意把自己的名额让出来,妙信还是很开心的,不过也不忘确认一下好友自己的意愿。

“上周我外出上山采果子,遇到了启灵寺的法云师兄,他邀我一起,我答应了。他性子好,肯定能在路上多照顾我些的。”妙音面上带着一些娇羞的笑意答道。

“那你不打算再找找那个法无师兄了?”妙信挑了挑眉

“那个我就是开开玩笑,寺里那么多尼师都找不到他,我哪里能成功呀,我还是赶紧把这《楞严经》背了,今年再不过,就谈不上什么搭不搭对,入不入世了唉”

听到这话妙信总算是把心放下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好好琢磨一下下个月的法会上要如何找到一个合适的师兄搭对了,毕竟两人的行为习惯和观念若是合不来,那这5年的修行时间可不好熬。

转眼就到了去启灵寺参加法会的这天,天不亮妙信就被妙礼叫醒起来梳洗。妙礼也报了名去参加法会,她心中早已经有了两三个搭对师兄的人选,只是想要再看看能不能好运搭到法无师兄。

不过若是这次的法会上还不能成功的话,她就会在另外几个中定下一个了,毕竟再往后就很难有机会和其他师兄碰面确定了。

说来这还是妙信第一次来到启灵寺,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奇心特别强烈的人,只是刚进寺庙的时候跟着妙礼望了两眼便低着头顺着人群去到多宝阁楼下大厅参会。

妙信虽然比较低调、并不爱主动与人多交谈,但并不妨碍她姣好的面容和莹白的肤色吸引到他人的眼光。这不才进入会堂一会儿时间,便已经有好几个师兄来找她探讨经文感悟了

可她刚走了两个时辰的山路!起的又早,如今已是又困又累,气都还未喘顺,根本没有什么心思搭理其他师兄,更何况这些人凑过来尽问一些连寺里刚进的师妹都懂的问题,怕不是他们低估了自己的心智,还是根本就是自己高估了这些师兄!

坐了一会儿之后,妙信发现这个法会还是跟过去的一样无聊,一眼望去不是带帽子的尼师就是光着头是男僧,自由讨论的环节更是嘈杂得犹如闹市。到处都是互相辩经的僧人,再加上

6月闷热的气候,更是难以在会堂里静下心了。正好她也打算去茅厕方便一下,顺便出去透透气,于是便问了身边的妙礼茅厕的位置。

可这是和尚庙呀,唯一的女厕在山门那边,位置偏僻。别说妙信只是第一次来找不到地方,就是妙礼来过几次,也只是熟悉会堂到山门的路线罢了。

毕竟启灵寺可不比莲华净寺,它已经有600多年的历史,本来就是一座大寺,加上这百年来的扩建,如果不是自小成长在寺里的僧人,怕是真的会在这又是殿、又是塔、又是廊、又是阁的寺院里迷路。

妙礼来过几次自然知道这启灵寺的复杂,怕妙信一人找不到,也只能是舍下听得正起劲的辩经带着她去找女厕。

她带着妙信穿穿绕绕到了女厕之后,因急着回去继续听辩经,就让妙信方便完后再按照原路回去,自己就先离开了。

妙信自己也想到附近转转透透气,也就没有阻碍妙礼自己先回去,不过她多少也猜到,妙礼可能是怕出来这一会儿就错过了她心心念念的法无师兄虽然听说那个师兄也是从来不参加讨论法会的。

如厕完出来在山门附近的树林里转悠了一圈,眼看也是时候回会堂了。毕竟她还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若是今天再找不到搭对的师兄,可就没有下一次法会了。

说来还是妙礼低估了启灵寺的复杂性,也高估了妙信记路的能力。因为直到她去到斋堂吃完饭,也没有看到妙信回来

而妙信这边,正面临一场极具冲击性的意外她原本正打算按原路回去,可是在走错了一个方向之后,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无奈之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今天因为要开法会,早就放出通知关闭了山门,今日是没有游客能进寺庙的。

而作为半年才举办一次的法会,寺里的师兄师父们也全都去了会堂,就算有那偷懒的也肯定是躲在屋子里尽量不发出声音让人发现。

所以妙信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个能给她引路的人,前面转弯发现一面院墙堵住了去路,看来是已经走到尽头了。

正打算调头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一声闷哼,她驻足听了一会儿,果然又听到了一声。心中正窃喜着,终于碰到人了!因为她已经在寺里绕来绕去绕了快小半个时辰了!

沿着时不时发出的声音,找到了巷子最里面的一间院门大开的房子,跨过门坎走到了院子中央,正打算喊一声问问人在哪,转头就看到了旁边一间窗户敞开的屋子,一个面貌俊朗,眼睛半眯着的师兄躺在扶椅上,僧袍大开,一只手在袍子的掩盖下仿佛在上下撸动着什么

妙信看到这个师兄专注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断他,因为他的神情仿佛是在做什么非常令他惬意的事情,这个沉醉的样子更是引得妙信无法移开注视着他的眼睛。

就这样,一人站在院子中央望着屋里的人,一人躺在屋里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看到了他。过了一会儿屋里的人终于停下了撸动的手,拿过旁边的汗巾放进了袍子里,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毕竟妙信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屋里的师兄在做什么,只能凭着自己的理解去猜测。

她自小在寺庙里长大,10年来连太行山都未曾出过,又因不擅长与人交际,因此寺里的管事师父也从不派她去负责殿前的事务,只是让她在院中负责一下新进师妹的课业管理。

过去在寺庙这个独特又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妙信可以说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了,寺里的教学师父当然不可能讲解这样的事情,而好友们也一样在寺庙里生活长大,唯一知道一点挨得上边的,大概就是对于异性的好奇和对样貌的喜爱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边屋里的师兄整理好僧袍后,走到了妙信面前。其实他在妙信进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只是看着这小尼师懵懂的眼神,仿佛更加加剧了身下的感觉。

他也好奇这小尼师看到他会如何反应,以为她会大叫一声跑出去,或者是不知所以地打断他,却没想到她只是呆立在原地看着自己做完了整场,这倒是让他不知道如何处置这个小尼师了。

不过他也不怕这小尼师告状,毕竟他根本不在乎这寺里的规矩,他法无早就无所谓名誉了。

“好看吗?”面前的师兄弯下腰来问她,一双锐利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眼神中早已没了刚刚在屋内动作时的惬意。

妙信自己也觉得迷茫,毕竟她只是想来找个人问路,虽然刚刚不忍心打断他正在做的事情,但现在他走出来说明他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自己就可以请他帮忙了。

可是他走出来却没头没脑的问一句好看吗,让妙信不知道如何回应。她愣了一下,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心里猜想着这个师兄大概还比较纠结于自己的外相,自己也要找他帮忙,顺着他回答就是了,于是抬起头了答道

“好看”

这时法无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个小尼师对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怪不得站在院子里半响也没有什么举动。

他看着面前这个小尼师的样子,嗯长得还可以,明眸皓齿,肌肤也是白里透红,水嫩嫩的。虽然身高堪堪只到自己的胸口,且因身上的僧袍宽大遮盖了身材的型廓,却也不难看出应该是一副发育极好的身子。

看她的身上的袍文,大概也是明年要入世的。每个寺庙每两年都有新进的僧人,因为时间间隔较近,大多数人年纪相仿。为了作出一个辈分的区别,每一届僧人的僧袍上都有自己所在辈分的年号。自己明年也要下山入世了,若是带着这么个小尼师,必然是比自己一个人要有趣多了。

既然撞上来了,那就提前先好好享用一番吧。随即便大步走去锁上院门,然后在妙信还未反应过来时,强揽着将她带进了刚刚那间屋子,又把门窗都一应关好之后。拉着妙信站到了座椅前,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妙信这时感觉到有点奇怪了,面前的这个师兄无论是关门窗,还是揽着自己的举动都无一不透露着诡异。

正打算转身离开,便被人扯住了手臂。妙信转回头望过去,椅子上的师兄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僵持了一会儿,他开了口“我的法号是法无,你可以叫我法无师兄。你的法号是什么?”

妙信听到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举动诡异的师兄就是那个美名和臭名都昭着的法无!

虽然她之前对于从旁人那里听到的消息并不以为然,但当这个人真的以莫名的举动坐在你面前时,内心还是不免有些忐忑,虽然他确实长得十分好看

“我我叫妙信”她磕绊着说出了自己的法号。

“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妙信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

“我刚刚身体有些不舒服,有个地方涨得十分难受,却又没办法通过吃药扎针来治疗,只能在偶尔发作时自己舒缓一下。”

妙信听到这还是有些担忧的,虽然这个师兄的名声并不十分好,不过她并不认为违反寺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只以为是他脾性古怪了些而已。而且佛教本来就倡导要慈悲为怀,救助他人。如今他身体不舒服,自己也应该关心一下才是。

“你的身体会有大碍吗?需不需要我找医师来帮帮你?”每个寺庙都有自己擅长治病的医师,毕竟如果寺里有人生病再下山去请大夫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时的妙信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迷了路要找人帮忙的那个。

法无眼看着这个小尼师就要上钩了,内心正窃喜,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不用了,这个毛病找了医师也没有用,只能在每次发作时做一些简单的措施缓解一下。我刚刚缓解了一次,手臂非常的酸,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是现在它又发作了,你可以帮帮我吗?”

面前的法无一脸忍受着痛苦又十分期待的样子,让妙信也不忍心推脱,只好应了他。

“我要怎样做才能帮到你呢?”妙信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似乎会有身体的接触?思及此,她又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应承得太快了。可是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犟着头试试了。

转头又想到,佛教一直教导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体是色,色亦是空。这一切不过是虚妄的,若是能帮到他人便是功德一桩。想必法无师兄也是这么想的,顿时又豁然开朗了起来。

法无看着面前这个小尼师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看到她仿佛相通了的神情,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要是拒绝的话,自己也不能强逼着她,万一要是逼急了以后躲着,甚至不愿意跟他一起下山那就麻烦了。

他撩开自己的僧袍,脱下了僧裤,露了自己正憋得肿胀难受的地方。

妙信顺着他的举动半隐晦半好奇的望向他露出的地方,只见他两腿间竖立一根粗长的黑红之物。妙信心想,大概就是这个地方肿起来使他感到痛苦难受了吧。

将心比心,若是自己的伤口肿胀至此也必定是十分难受的,想了想,倒也能理解他希望自己帮忙的心思了。

“你把你的手放在这上面,快速的上下捋动就可以了。”

妙信依言照做,一双白嫩的小手挨着那物拾,从手心传来的是阵阵热烫。捏了捏仿佛还有点硬?刚动作完,妙信便发现手里的东西仿佛更肿了一点。

这下妙信也不敢再耽误,害怕因为自己的拖延而导致伤处越来越严重。当下便赶紧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从法无的视角看来,面前这个懵懂稚嫩的小尼师,被自己三言两语便哄了来给自己“治病”。身上还穿着灰色的僧袍,因跪坐的姿势更是将身前的双峰显露了出来。

而这个平日里乖巧念经的小尼师如今却在用这双白嫩的小手抚慰自己,心里更是一阵激动和满足。

若是他今天没碰到她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碰到,那就别怪他坏她的修行了。反正佛也是活,魔也是活。本来就是让人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佛偏要禁了呢?

他往日也只是自己当作解闷般偶尔动动手,也不曾起过要找个尼师或是女施主的想法。今日撞到她,合了眼缘,也算是缘分了。

而这边妙信折腾了半天依然不见肿胀有消退之势,便抬头询问了“发病”的事主。

“用手只是最基本的缓解,效果是最浅显的。如果要加快治疗的效果。。。只能用另一个方法。。。”他踌躇了一会儿讲解道。

“另一个方法是什么?”妙信心里还暗自纳闷儿了一会儿,既然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不早点说呢?害她在这弄了半天,手都酸了。

这时的妙信根本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本来法无只是想让她用手帮帮自己就算了,没想到她倒是自己送了上来。

“嗯。。。这物肿胀是因为它里面有一滩精血,需将这精血逼出来方可算是暂时治好了。可用手只是从旁作力,如果要加快效果,只能是。。。。用嘴把它吸出来。。。”

妙信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面色中也露出一丝犹豫,若是用手还算是比较合乎礼仪,若是用嘴的话,让人知道了会不会责备她不够知礼矜持呢?虽然她只是想帮帮他人而已。

法无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忍心第一次就让她难做,于是便开口道

“无妨,我也不是痛苦到无法忍受,你且用手帮帮我就行了”

妙信听到这话反而淡定了,她本来就是在做善事帮助他人,别人即便有闲言又如何?她自己知道自己所做为何就行了。更何况这屋里只有她二人,若是他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当下心定后,便也不再多言。直接把自己的头沉下去含住那粗长黑红的前段,入鼻的是一阵无法描述的味道,倒也并不难闻。尝试着吸了一口,发现果然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看来用嘴确实比用手要更有效,当下更是为自己刚刚做的决定而感到欣慰。

而法无这边看到这小尼师突然一言不发就低下头含住自己阳物的举措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接下来这个小尼师的举动就让他毫无精力可想其他事情了。

因为那突如其来吸的一口,差点让他交待了出来。他强忍着那一阵射精的欲望,毕竟好不容易才让这小尼师答应了帮自己口交,若是自己射出来,刚刚这讨论了半天可就都做了无用功了。

妙信见这法子有效果,又接着吸了两口。法无虽然自制力还算上佳,却也禁不住她这连续的突袭。只能先让她停一停,他先教她如何吸才更有效果。

“你这样直接吸还不够快,我教你怎样更有用”法无低沉沙哑着声音

妙信也观察到刚刚她吸精血时,他似乎皱了下眉。也许直接吸虽然快,却会令他感到疼痛。这时的妙信还在为对方着想,并且为自己的体贴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我按你说的来”

“你用一只手扶着它,然后先用舌头舔一圈”

“对,就这样,慢慢舔。。。恩。。。一直舔。。。”

妙信又听到了最开始他发出的闷哼声,似乎在他出声时,他就是舒服的。于是更加卖力得舔弄了起来,希望能赶紧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下面的两个圆球。。也要舔。。。对,边舔的时候手也边动,两种方法一起会更快。。。然后再舔一下顶端。。再吸一口。。。哼。。然后把它整个吞进去,越多越好。。。再吐出来。。。再吞进去。。。快一点。。。”

“就按照这个顺序,很快就好了”法无粗喘着气说完这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了,专心感受着这张小嘴带来的快感。

而学会了的妙信也正按照他教的方法认真的舔弄着,嘴里不仅快速吞吐着他的阳物,下面的手也不忘抚弄两个圆球。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妙信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了异样,感觉似乎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变的有些瘙痒肿胀。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并没有肿胀之物的病症,只是以为自己在给他“治病”的时候,心理暗示了自己,才让自己也有了异样感。当下也不再多想,只想自己忍忍,赶紧帮他舒缓了才好。

就这样莫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面前这粗长的黑红之物才射出了一大滩白色的精血,因未及时吐漏,居然不小心吞食的一大半,其余的也流露在妙信的脸上。

因误吞了精血,妙信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她怕这病也会传染给自己,当时只是一心想着帮他吸出来,却不曾想过对自己的影响。这下也突然慌了起来,赶紧抓着法无的腰问出自己的担忧。

法无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并没有及时发现妙信的担忧,看到她脸上还流着自己的精液,感觉身体又有一阵热意往身下涌。不过在他看到她眼里的害怕时,也还是心疼的止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把妙信扶起来抱到了腿上,这时的妙信已经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样的举动合不合理,只满心想着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患上这样的疾病。

法无怜惜得用袖子擦净了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告诉她

“没事的,这精血没有毒也没有传染的作用。不仅无毒,若是你常常吸食的话对身体甚至是有益的。我原先不喜与人接触,因此每次病发都是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想让别人帮忙。今日实在是难受,恰好你又如此纯善,才央你帮了我。当初给我看病的医师说这精血于女子是大补之物,所以你不必担忧”法无面不改色的扯出了一大堆缘由,在他看来打不打诳语应该取决于事情的对象和结果,如今只要哄一哄她便能让她安下心来,那诳一下应该也无所谓的,而且他说的也不完全错,这玩意儿确实无毒不传染嘛。

妙信听他说前半段的时候还将信将疑,后又听他说是医师告诉他的,便将整课心安了下来,毕竟每个寺庙的医师都是请的世俗中医术高明的人。

这时法无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我来参加法会,迷了路,听到这里有声音,就想来问问路”妙信一脸娇憨的望着法无说道。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上午的法会应该早就停了。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斋堂给你带些饭菜回来,下午法会开始了我再带你过去。”

妙信望了望窗外的烈日,也发觉确实是耽误了时间,再回会堂也必定是没有人的,若是自己出去瞎逛肯定又要迷路,还是呆在这里稳妥些。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法无见她点头了就起身收拾了自己,然后嘱咐她在这坐会儿,如果无聊可以看看屋里的书。然后就大步离开赶去了斋堂。启灵寺的斋堂有一个规矩,若是错过了午饭时间,是不会有人再帮忙留饭或是重新煮的,为的就是让寺庙里是僧人养成守时的习惯。如果实在是饿了,就要自己去后厨亲自动手煮。

法无小时候就喜欢漫山遍野的转悠,到处研究各种植物动物,常常是误了饭点回去。每次只能是自己进厨房拿些面条煮了,就着只放了盐的汤水吃。

后来有一次一个帮厨心疼他年纪轻轻总是吃着这寡淡的食物,于是便叫他下次有空就来寻自己,教他做一些简单的素食。这几年的经验积累下来,如今的法无也算是学了一身好厨艺。

后厨里已经没有人了,法无自顾自地走进去,熟练地找到了面条和一些素菜,然后利落的煮了两碗面条端了回去。

而呆在屋里的妙信见他出门后,就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她所在的屋子。这屋子其实挺简陋的,只有一张床,两把扶椅,一张方桌。屋里最显眼的大概就是进屋右侧的两排大书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不仅有佛教的经文,也有一些关于人文地理和一些天文医学有关的书籍。看来他涉猎的范围很广嘛,怪不得每次都能讲辩经的法师堵得无话可说。

不过妙信也就只是站在书架前粗略看了看,并不打算取出来,毕竟他们才刚认识,虽然自己帮他治了病,他也表示不介意自己去取来看,不过她还是应该客气些才好。于是又转回了椅子上坐着等他回来。

莫约过了两刻钟,他就回来了。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妙信看到这面也猜到应该是重新煮的,不过只是以为是哪个好心的厨子帮他做的,也就没有多问。天地良心,这可是面前这位看起来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师兄做的。

法无也没有多说,只是给了她筷子让她趁热吃,担心面条糊了影响她的胃口。

妙信一大早起来走了两个时辰的路,后来迷路又在寺庙里转悠了老久,来了他这里之后,还帮他“治病”辛劳了自己的手臂。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拿了筷子后就赶紧吃了起来。还别说,味道真是不错,倒是比莲花静寺里的师父们做得还要好吃。自己寺庙里的师父对口欲不怎么计较,每次都是随便做了反正能吃就行。

妙音和妙礼每回来了启灵寺回去之后,总是要埋怨一下自家寺庙饭菜的口味,不过也无可奈何了,还能是换个寺庙咋地?

妙信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她自己本来就随意懒散,吃什么都是吃,反正能果腹就行了。对此另外二人倒是常常调侃她好养活。

其实她也不过是小时候在舅舅家饥一顿饱一顿,后来只要有的吃便十分感恩了,又那里会计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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