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宫亭喝醉了不抓紧就有人捷足先登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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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许岩急匆匆的背影,宫亭轻轻叹了口气,宽慰地拍拍黎宁肉乎乎的手臂安慰道:“宁宁,不用在意许岩的话,他就是嘴臭情商低,心地还是挺好的。”

黎宁冲宫亭勉强笑笑,点头道:“我知道的。”

许岩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话,虽说黎宁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语伤人,但习惯并不代表不会受伤。而且今天的许岩有些不一样,看着他的眼神好怪,让黎宁又羞耻又害怕。

他不该答应宫亭过来的——虽然许岩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实验很顺利,可以预见他们会得到满意的预期数据——但正如许岩所说,他是为了宫亭才出的力,不是为了自己,不请自来显得太过自以为是。

出门前在宫亭的百般赞美中好不容易扬起的微薄自信已被击溃,在这里他一个人也不认识,周围所有人都在暗戳戳盯着他的肥肉嘲笑,交头接耳地议论他。一定是在说我太胖了……黎宁低下头,不安地驼起背,想要遮挡过于暴露的胸乳和大肚腩。

宫亭本想整晚都陪着黎宁,可许岩走后没多久就陆续有人叫宫亭过去,再三推辞后宫亭也有些不好意思,黎宁体贴地笑笑,指了指角落远离餐吧的一个位置:“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宫亭歉疚地跟他报假:“宁宁,我打个招呼,很快回来。”又捏捏黎宁肉乎乎的手,不放心道,“这里太大了,你待在这里别动,我等会就过来。”

于是黎宁便乖乖在角落里坐着,直到party的音乐从典雅变得奔放,灯光变得炫目,大厅瞬间变成大型迪厅,宛如高冷女神脱下贴身内衣暴露狂放本性。

黎宁从没见过这个场面,捂着耳朵坐立不安。他伸长脖子向宫亭离开的方向张望,但目之所及全是微醺的男男女女,一团团聚在一起喧闹摇摆,已然分不清谁是谁。

“你是宫亭的女伴?”一个衣着时髦的染着金发的女生晃到黎宁身边从他喊,“宫亭喝醉了被抬到楼上去了。”

“喝醉了?”黎宁一惊,连忙站起来。

对方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指了指上方的楼梯,只见二楼走廊上依稀可见几个凌乱的背影匆匆走过。

party设在许家一座名叫海宁山庄的别墅里,一楼大厅挑高八米,正面不大却非常深,现场的人们都在这里活动;二楼是客房,一共十八间,每间房都有不同的风格,内配盥洗室,听说许岩暑假时就喜欢待在这儿和一群朋友厮混,倘若party上有人喝醉,大概也会被送至这儿休息。

别墅经过特殊设计,一踏上二楼楼下隆隆的音乐声便小了,当黎宁站在左拐最后一间房门前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如雷的心跳声,金发女生意有所指的话语言犹在耳——“上楼左拐最后一间房。不抓紧就有人捷足先登喽。”

宫亭……喝醉了……

乌木色的厚厚房门留有一条缝,黎宁似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柔和的走廊灯光便斜斜探进来,依稀可以看清床上的高大阴影。

黎宁幼时因肥胖而备受歧视,就连父母也格外嫌弃这个胖乎乎的双性儿,是以从小就不敢对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事情动过贪念,事后回想黎宁恍然觉悟,欲念虽小却遗患无穷,那一秒动的贪念竟改变了一生。

关上门,黎宁轻手轻脚地靠近床上的人影,却被猛地锁住自己的铁钳大手吓了一跳!火热的掌心如烙铁一般滚烫,那热度就像要刻进他骨子里一样,危险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抖,而对方的下一句却如同千年寒冰将他定在原地。

他说:“贱货,我就知道是你。”

海宁山庄是许岩妈妈送给他的18岁生日礼物,每年暑假他都会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到这玩乐,窝上十天半个月。明年寒假他就要进入许氏实习,这个暑假便是他最后一个放纵假期,为此他赶在暑假尾声特意办了场生日party,也算给自己的纨绔人生画下一个endg。

结果他前脚刚被肥猪倒了胃口,后脚就被人下了药!party彻底毁了!

许岩呼出一口热气,挥拳砸向面前的灰色大理石瓷砖,拳头传来一阵刺痛,下身却在痛感的刺激下越发昂扬嚣张。

“妈的!等我找出是谁干的,我一定揍死他!”

许岩无能怒骂,嘶哑的声音被欲火燎过,显出危险的魅惑。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竟浮现出黎宁含泪拘谨微笑的模样,还有那捧软乎乎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晃动,像小时候最爱却被保姆限制不得多吃的牛奶布丁。

靠!我才不是操肥猪的变态!

许岩用力将开关往最右拨去,冷水从头顶哗啦啦流下,可惜夏季冰凉的水温始终无法平复体内奔走的血液岩浆,冲洗了二十分钟后亢奋的症状有增无减,许岩敏锐地感知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暴走的临界点,他的自制力正在溃散,也许再过二十分钟他就会出现在楼下的舞池中,随机逮住一个女人压倒做爱。

许岩关掉淋浴头,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并非所有勤于运动的人都能有好看的肌肉线条,肌肉分布的决定因素是基因,而许岩是父母优势基因的完美结合,继承了爸爸高大的身材和妈妈精致的面部轮廓,外表俊美,身材颀长有力,浑身上下散发着美丽与年轻的荷尔蒙。

然而这具优美的肉体此刻却显得不那么美丽,欲望蒸腾下许岩变得极富有攻击性,春药的刺激让他全身血管暴起,全身滚烫,胯下傲人长剑从森森黑毛中狰狞挺立,昂着猩红的巨大蛇头,湿润的马眼不住渗出腺液,空气中满是浓重麝香。

“咚咚咚!”他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大约是一个体重很重的人在快跑。

许岩突然想起自己匆忙回房时忘了锁门,可鬼使神差,他竟任由门缝打开,只扯过浴袍迅速躺倒在床上。

咚咚咚!他的心跳跟随脚步声重重落下,呼吸灼热近乎燃烧,接着脚步声放缓,而他的心跳却随之越发剧烈。

许岩心中升起一种矛盾又奇妙的感觉,既得意于自身魅力,又愤怒于对方下三滥的招数,即便他竭力否认,却始终不能欺骗自己相信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没有期待。他居然对一只肥猪有了情欲,他的品位什么时候下降到如此水平?

我没病。我被下药了。

许岩为自己开脱,下身于是理直气壮地更加发硬发涨到疼痛,他开始对门外犹豫不决的人生起气来,以至于对方终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时仍余怒未消。

他抓住对方肉乎乎的光滑手臂,刻意放冷的声调藏不住欲火燎原的嘶哑,“贱货,我就知道是你。”

在被黑影压到身下的那一刻黎宁终于反应过来拼命尖叫挣扎,但是许岩力气实在太大,一耳光扇得他七晕八素,倒在枕上半天缓不过来,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口腔里满是血气。

春药的侵袭已让许岩彻底变身狂暴野兽,黎宁冰凉软滑的皮肤是他的解药,一旦触及便食髓知味,黎宁的一切挣扎于他而言即是不可原谅的反抗,他自然绝无可能让他逃脱。

滚烫坚硬的身体牢牢覆上来,一把拧住黎宁的手腕高举,没一会儿就扎成一个挣脱不开的死结。身上的小黑裙被暴力撕开,一路从胸口碎裂到腹部,白花花的肥奶和肚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黎宁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被撕碎了,他像一头案板上待宰的肥猪,终究抵挡不住屠杀的命运。而面对死亡,即使是猪也会本能地祈求仁慈。

“我是来找宫亭的,对不起误入了你的房间……许岩,这是误会,哈啊……”

许岩哪里还听得下去,黎宁哼哼的哭叫就像烦人的蚊子,此刻他只想用心去品尝身下的肥美。滚烫的舌头沿着脖颈下滑,大掌覆在乳上,欲望的热度将大奶头灼烧得站立起来,硬硬地硌在手心。

“楼下有很多喜欢你的人,行行好放了我,许岩……呜呜呜……一定有很多人自愿跟你做这事……别!哈啊!别捏!”

肥奶在大掌中如乖巧的面团,任由人搓圆搓扁。奶头被有力的手指拧住,拉长、放松、碾磨,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积蓄在乳尖,再被用力一掐,仿佛过电,让黎宁全身发抖,他哭得更凶了。

“许岩……呜呜呜……许岩……求求你……求求你……”

许岩被哼哼唧唧的求饶声弄得心烦,三下五除二撕下黎宁的底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闭嘴!都找上门来了还跟我叽叽歪歪地装!死肥猪!”

“呜!呜呜呜!!”

被剥下底裤堵住嘴的黎宁大受刺激,大概是意识到求饶也无可挽回,开始剧烈反抗起来,白嫩肥硕的身子疯狂扭动,像黑浪中翻腾的白嫩肥鱼,两腿乱蹬,竟一脚将许岩踢到床下。

许岩后背着地摔在地毯上,不疼但侮辱性极强,他心头火起,愤怒大大刺激了欲望,眼底一片猩红。虽然肥猪给自己下药,但考虑他到底是鱼了,这么会吸!肏死你!肏烂你子宫!”

“嗯嗯嗯嗯!太快了,我不行了~哈啊~好爽啊~~~”

“呼——呼——”

“啪啪啪啪!”

大鸡巴在肥厚子宫中穿行,持续高潮的子宫壁像汇聚着岩浆的火山,烫得许岩骨酥肉烂,快感不住地从脊椎蹿至全身,许岩越肏越激动,劲腰挥舞出残影,化身人型炮机,安静的科学阅览室后排充斥着淫乱的肏逼声,厚重的书架岌岌可危地摇晃着,勉强支撑两人。黎宁的两条腿已经快要抽筋,大腿根已经麻木,他一直在哼哼唧唧地求着许岩结束。

“哈啊……呜呜呜……许岩……我受不了了……”

“死肥猪!吃这么肥,体力却这么差!”

“射给我……快射给我……哦……”

“呼——骚猪!骚子宫!肏死你!肏烂你!”

随着榨精子宫的吸力逐渐增强,射精的冲动又开始攀升,许岩感觉全身似火烧,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直跳,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许岩全身血脉偾张,眼底都熏红了,面前的黎宁像欲望天堂里最粗鄙的淫兽,因为过度快感而容颜扭曲,比平日更为丑陋,却又因为这浑脸浑身的粉红欲色,使他在丑陋中平添了异样的妖娆。

又丑又妖,像一个禁欲人士深藏在卧室中不可告人的低俗癖好,呻吟声也像妖怪,仿佛长了爪子,细细密密的,挠在人心上更是脱了一层皮。

不知为何,许岩突然在情欲的最巅峰打了个寒噤,一种命运即将转弯的失重感席卷了他,在随之而来海啸般陡然下坠的射精高潮中,许岩像初生婴儿般紧紧地抱住黎宁,将滚烫的精液和不可言说的欲望送进那颗火热宽容的肥厚子宫中。

“水……我要喝水……”

宽敞的酒店大床上,男人蜷缩着高大身躯捂着头呻吟,几个小时前痛饮下的酒精终于发挥作用,他头疼不已,英俊白皙的脸上泛起酒醉的红色。

“来了来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捧着水杯出现,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毛巾。

“枫,下次能不能不要喝这么多了……平仙到底和你闹了什么矛盾,逼得你独自买醉……”

路子瑶轻咬嘴唇,轻轻擦拭掉男子额角的汗珠。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段易枫恐怕早被人捷足先登了。

段易枫,a大校草,校篮球队队长兼后卫,帅气的他一入校便收获包括路子瑶在内全校迷弟迷妹的关注,可惜段校草一心扑在平仙身上,看不到身边的莺莺燕燕。男友平仙也是a大风云人物,见过他的人无一不为之倾倒,因为为人孤高清冷,便有了白莲仙子的美称。

段易枫和平仙本是高中同学,随后双双考入a大经管系。据说段易枫从高中起开始追求平仙,历时两年半,终于在大二上学期表白成功。

有情人终成眷属,两人甜蜜恩爱一时羡煞旁人。不过平仙虽然外在看来高洁清冷,恋爱中却是个爱使小性子的,一开始段易枫还事事依顺,时间一长就吃不消了,两人的摩擦矛盾开始升级,吵架冷战的把戏层出不穷,这次不知平仙又因为什么原因跟段易枫闹了别扭,连他的生日宴也赌气没出席,法,路子瑶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总算躲闪开。现在的他脸上狼狈极了,淡色的口红花了,下巴上满是口水,精心梳理的及肩长发也乱了,一绺一绺地耷拉在额前。

“平仙……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路子瑶气儿还没喘匀,本该双眼紧闭的段易枫坐了起来,一把薅住路子瑶就往床上扑。路子瑶倒是不介意跟段易枫春风一度,可段易枫的家伙事实在太大,加上又是酒醉,恐怕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就这样硬生生捅进小逼里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他慌乱地在段易枫身下挣扎:“枫!我不是平仙!你要平仙,我把平仙给你找来行吗!等一下!你别撕我衣服,衣服要被撕坏了!你放开我!段易枫!醒醒,我是路子瑶不是平仙!”

段易枫把路子瑶认作是平仙,以为他知错了特意向自己道歉,心情大好,混沌的脑子里只想着操逼,纵使路子瑶一口一个“我不是平仙”叫得再大声,也半点钻不进他的耳朵。

“亲亲老婆不生我气了吧?让老公亲亲……好久没做了老公想死你了……”

路子瑶今日着一身棉质白色小短裙,布料轻薄,段易枫劲儿大,几下便将这短裙撕成了碎布条,胸罩也被暴力扯下,白花花的木瓜巨乳像两团白光晃在他眼前。

“奶子……好大的奶子……老婆的奶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好喜欢……啧啧啧……大奶头真可爱……”

段易枫抓住大奶便啃,大嘴包住大奶头像榨汁一般用力嘬吸,另一只奶子被抓着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揉捏,没一会儿白皙柔嫩的奶肉上便布满了红紫的手印。

奶头上传来酥麻刺痛的快感,路子瑶魂儿都被吸飞了,小逼流水得跟尿了似的,哪里还有力气挣扎,但嘴上依然吱吱呀呀地叫着:“别吃我的奶子,不可以,哈啊,大奶子不可以吃的,呜呜呜……”

段易枫重重的咬了一口大奶头,在奶头上留下一圈齿痕,路子瑶“呀”地一声吃痛,小逼又尿了一股出来。

“为什么不给吃!”

“因为我不是平仙!”

“那你是谁?”

“我是路子瑶!”

段易枫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路子瑶,脸上一片迷茫。

“路子瑶?”

路子瑶紧张地咽着口水:“对,我是路子瑶。”

“路子瑶……子瑶……唔……”

段易枫低低笑了一声,埋头更用力地吸起奶子来。

“子瑶老婆的奶好吃……啧啧啧……”

“呀!不要呀!不要吸得那么大力,奶头要被咬掉了哦哦!”

路子瑶抱住段易枫的头淫叫,大奶子一拧一拧的,看似想要挣脱,实际上是挺着胸往他嘴里送,骚得不行。段易枫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肏逼的渴望刺得他鸡巴发痛,他熟练地往下,捏开发浪的肉臀,撕下毫无抵抗力的丁字裤,探进泥泞的浪逼中。

“呀!内裤被撕碎了!哈啊!小逼被摸了!哦!不可以摸小逼的,不要摸子瑶的小逼!哈啊,手指好粗,唔嗯,好多根手指伸进来了,不行不行,哦,鸡巴不要磨小逼,呀!不要肏进来呀!小逼要被弄坏了呀啊啊啊啊!”

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大鸡巴肏逼的命运,鹅蛋般硕大的鸡巴头顶开肥厚多汁的鲍鱼逼,将肥厚的阴唇碾成薄薄的两片,路子瑶感觉小逼都要撕裂了,背上的冷汗出了一茬又一茬,大肉棒一路纵深,比最大功率的电热棒还火热,将柔嫩内道的褶皱都熨平。

“哈啊……快停下……好疼……受不了了嘤嘤……”

路子瑶气若游丝地呻吟着,等大鸡巴终于深入到最里停止时,他的骚逼已经疼得麻木了。

人与人的感受并不相通,于路子瑶是折磨,于段易枫却是极大的抚慰,娇嫩的阴道紧紧箍住鸡巴,柔韧温暖,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鸡巴套子,任他如何肏弄都乖巧地吮吸着,酥麻的快感从鸡巴源源不断地传来,通过鼠蹊部传过脊椎,爽得他头皮发麻。

许久未曾体会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沉醉,他在路子瑶体内疯狂掘进,一下一下,娇小的路子瑶被他深深肏进床垫里再拖出来,木瓜大奶随着动作上下翻飞,肉浪迭起一层又一层,哭喊更是一声大过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肏了哦哦哦哦哦!小逼要裂了!肏裂了噢噢噢噢!!!好酸!不能再深入了呀啊!枫!快停下!子瑶不行了,子瑶要坏了啊啊啊啊!!!”

“好骚!老婆的骚逼吸得鸡巴好舒服!”

段易枫低吼着狂舞雄腰,大鸡巴塞到最深直抵宫颈,脆弱的宫颈最不堪磨,不停地喷发出淫水浇灌在龟头上。

子宫口难以言说的酸痛麻胀让路子瑶发疯,他像一支正在迅速融化的冰淇淋,浑身上下都在滴着甜丝丝的淫蜜。四肢的存在早已感受不到了,所有神经都集中在喷水骚逼的深处,被粗大的鸡巴连接,通往令人迷醉疼痛的欲望之海。他没有了灵魂,没有了思考,只会夹紧鸡巴,拼命讨好那根凶狠侵犯的狰狞肉棍。

“哈啊……枫……救命……快停下……我不要了……哈啊……肏死我了……嗯嗯嗯嗯!……”

“哈啊!不行了!太深了!枫!我要坏了!哦!”

骚逼火辣辣的,霸道的肉茎在难以想象的深处横行,有种肚皮要被肏破的恐怖幻觉,路子瑶紧紧抱住段易枫的手臂,不断地祈求他发发好心快停下这可怕的折磨。

“真的不行了?”

段易枫用力摁着他的肚子。路子瑶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挤压成薄薄的一层,紧贴着鸡巴,他甚至幻觉鸡巴捅到了他的胃。

路子瑶都要怀疑段易枫在装醉了,否则一个醉鬼怎么还知道如此折磨人最要命。

“哈啊……求求你……不能再……呜呜呜……”

“叫老公就满足你!”

“不……”

路子瑶哆嗦着,跟段易枫上床已是极限,他怎么能叫别人的男朋友作老公呢。

“不可以的……我不能叫你老公的,平仙会生气……哈啊啊啊!”

段易枫抓住路子瑶的臀贴紧他的耻骨,大鸡巴疯狂地对准柔嫩宫颈冲刺。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可怜的子宫口酸痛到极限,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被肏坏的恐惧和疼痛让路子瑶崩溃大哭。

“我叫!我叫!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老公!求求你!快射吧!子瑶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骚死了!骚老婆想要老公的精液!好!老公现在就满足你!”

段易枫用尽全力撞击肉逼深处,鸡巴和阴道剧烈摩擦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叽声,大卵蛋噼噼啪啪拍击着阴唇,逼口和大腿根一片通红,淫水和腺液打发的飞沫糊在逼口,看起来又脏又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太快了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丢了!丢了!”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路子瑶眼前金光直冒,他翻起白眼,含不住的涎水流到床单上,骚逼抽搐着尿出一股股水流,跟不断灌入的精液混在一起,在不断胀大的小腹里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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