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家人们锦鲤想和我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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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高炫此刻的样子,关盏拳头痒了,他恨不得立马把那几个老畜生拽回来抽筋拔骨,可多年的任务经验让他很快找回了理智。

这里不是末日世界,他也没有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扔到丧尸堆里的地位与实力。

妈的,打不过那几个老畜生,憋屈!

关盏不说话时,他给人的感觉是极其清冷的,在这样的感觉下,极少有人会注意到他眼下红痣带来的魅惑。高炫就是被唬住的人之一,他愣愣地看向关盏,沉重如上了锁般的思绪缓慢运转。

好干净的人。

可…出现在这里的人,脱下衣服都会变成禽兽。

想到这,高炫漆黑如夜的眸子微垂,他轻轻抿了一下自己满是铁锈味的殷红唇瓣,这轻微的动作扯得干燥的唇刺痛不已,刚好些的唇又出了血。

似乎是察觉到周围有新的灵力波动出现,高炫后腰被万宝阁烙下的炉鼎印又一次启动。

不超三秒,高炫脸颊的苍白被潮红取代,体温逐渐攀升,身下粉白的性器顶着尚未消散的青紫掐痕缓缓勃起,与后穴一前一后向外吐着清浅的淫水。

他似乎是早已习惯身体被强行催动情欲的状态,虽然远达不到跟随着身体本能放浪形骸的程度,却也自发地放松着身体,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早已沾满了污物一般,开口的声音沙哑无比,听起来恭顺又麻木。

“仙君,请使用我。”

柔弱的少年满身狼藉,早已被人糟蹋了完全,已经无所谓引不引人犯罪,他与罪恶已成同源。

可关盏却没有这么想,他看到高炫的模样后,一点蹂躏对方的想法都升不起,相反的,他心疼极了。

【好脏,想洗干净…】

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关盏很肯定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眼不眨地盯着高炫的脸,绝对不可能是他开口说的,或许只是他的幻听。

可关盏却觉着,高炫此刻确实需要,他要把锦鲤洗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现在血脉没有觉醒不能看到漂亮的金色尾巴,但是他依旧很喜欢这只锦鲤。

他明明拥有一条那么华丽高贵的尾巴,他一定会把他养好的,要是能摸几下就好了,嘿嘿。

炫门,永存!

关盏屏蔽掉脑袋里杂七杂八的心思,朝着高炫伸出了手,他的手碰到高炫滚热的肌肤时,将高炫冰得打了个寒颤,可紧接着,高炫为数不多的理智便迫使他再度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有拒绝仙君的意思。”

关盏知道他内心深处定然是不愿和人有任何接触的,哪怕是对他毫无恶意的自己,他动作轻缓,力道放得极轻。

直到将高炫小心翼翼地搂在了怀里抱起,才有些小声地开口,“高炫,你可以…不要怕我吗?”

“我不怕仙君。”

高炫的声音很低,关盏知道他在应付自己,也不多说,直接带他去了不远处的灵泉。

虽然妖族体质好,可高炫到底没有修为,被毫无节制地连着折腾了那么久,当下被关盏照顾着洗浴,就连冰冷的灵泉水都要用灵力温热了再浇到身上冲洗。

很快,不等身子被彻底洗净,高炫便沉沉睡去了。

反观关盏,则沉迷于给高炫洗白白这件事上,眼看着被老畜牲们留在高炫身上的干涸白灼随水流一点点散去,锦鲤终于变回香香软软的样子,他的内心满足不已。

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发现高炫已经熟睡,强压内心狂喜,心跳如擂鼓般将人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将人塞进自己被窝之后,关盏一会儿捏捏高炫柔顺丝滑的黑发,一会儿用手指轻点红润白皙的脸颊,怎么也不敢上床,手足无措地守在榻前,心疼得看着高炫的睡容,他怕吓到他。

高炫醒来后,有些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这么舒适的睡眠对他而言简直是奢望,而且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居然从那个被关了二十年的灵矿洞穴里面出来了。

为什么?他们找到了让炉鼎功法效益更大的地方了吗?还是说…他的身体,终于出现磨损了?可……

“你醒了。”

关盏温和的声音打断了高炫的思路,高炫转过头看向关盏。

关盏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出现什么应激反应,虽然也没有什么其余的反应就是了。

但这也足以令关盏心下大定,锦鲤不排斥他耶!

“咳咳,我是千机宗少宗主关盏,你知道吧,我爹前几天si…仙去了,继任宗主的仪式已经在准备了,当然我爹的遗产也都会由我继承。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锦鲤了……”

说到最后,关盏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已经通红一片,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乃至高炫完全没听清他的最后一句话。

高炫有些懵,“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咳,宗不可一日无主,他们需要我,你安心在这住着,有什么事你就摇床柱上的铃,我已经安排好弟子了。”

关盏到底还是脸皮薄,说话跟倒豆子似的,说完便脚底生风跑了,徒留高炫一人在原地懵逼。

“哈啊…够…够了……唔啊…不要了……”

蕴含着灵气的氤氲雾气中,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不断晃动,随着低沉柔软的喘息声一同传出的,是哗哗的水声。

经过最初几日后,高炫很快就克服了改换住处的不适应,虽然关盏一直没有任何想要使用他的意图,但高炫很自觉地守着身为炉鼎的本分。

在看出关盏不是“主动”的性格后,高炫就自发去求见他,不等想出怎么伺候关盏呢,竟是被炉鼎印带起了情欲,当场便软了身子。

可怜关盏顶着一众长老‘大家都懂’的视线,机械地散了会,抱着已经满脸潮红,哼哼唧唧不断扒着自己胸前衣服的锦鲤回了自己的寝殿。

关盏本就对高炫心疼又爱护,怎会忍心见着他强忍情潮难受不已,虽不会趁人之危,却也自发伸手伺候了他,这一伺候,便被赖上了。

似乎是因为和他还不熟悉,寻常时候高炫几乎是躲着关盏,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献祭般脱掉周身累赘,任由关盏在他身上抚慰。

“乖乖,真的不要了?”

灵泉中,关盏的后背倚着泉边的石头坐在水下,让少年之身的高炫骑在自己双腿之上,一手握住高炫的性器时而轻柔时而鲁莽地撸动着,一手从侧面揽住高炫的腰身,稍一探身便袭向美人的两点粉红乳头。

每一次将之含在口中轻咬,都会给高炫带来不小的战栗与隐忍的喘息,关盏抬头看去,发现他正双眼朦胧,红润的唇无声地张着,小巧的舌尖也在紧绷着微微颤抖。

关盏手上稍稍加大力气快速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将高炫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唔哈~”

关盏将他搂得更近,任由自己渐起的欲望与之相贴,低声诱哄着,“乖乖,怎么不说话了?真的不想要了么,嗯?”

一边说着,关盏又一边将自己最好的手活拿出来,被关盏这么一逼,高炫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他隔着晶莹的泪花,低头看向关盏不住地摇着头。

红润的唇间喘息加剧,湿热的气息不断呼出,脸颊更是绯红一片。

“不…啊!嗯哈…太…太快了…唔……要…啊哈…要出来了…嗯!停…停……”

关盏轻叹一声,状似失望,“你不诚实,一句真话都不愿讲。”

说罢,便将手收了回去,任由两人炙热的性器撞击又弹开,最终黏哒哒地贴在一起。

关盏碰的时候高炫嫌不舒服,可这一旦放开了,却更加难受了起来,才几秒过去,高炫便难耐地扭动起了身躯,将脚下的灵泉水荡出了深深浅浅的涟漪。

高炫抬起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揽在关盏脖子上,一双璀璨的黑色眼眸满是迷茫与无措,笨拙地低头凑过来,想要亲吻关盏的脸颊,却在最后关头猛地顿住。

这些关盏自然看得出,不过他本就不爱趁人之危,尤其对高炫的情感属于欣赏多过欲望,自然不会强迫高炫做不爱做的事。

只是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他的乳首,将之又吸又舔,舌尖在滑过他的乳孔时,还会特意挑逗一番。

高炫的乳头确实敏感,被关盏这么一撩拨,立马绷紧了脚背,可腰身却挺了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将自己的胸膛朝着关盏递了过去,让他更方便舔舐啃咬。

“唔…嗯……求…求求……”

渐渐的,高炫开始不再满足于乳头的快感,他的性器从硬起来开始就没下去过,此刻正不断流着清液,被它的主人拿来在关盏的腿根处一下下地蹭着。

时而蹭得爽了,高炫整个人都会小幅度地抽搐一下,没隔几秒又会继续,实在是将关盏折磨地不轻。

关盏深吸口气,松了嘴,温和地抬头看着满面潮红的高炫,开口的声音沙哑轻缓,压抑了不少欲望,

“我的金色锦鲤,刚刚想说什么?”

高炫眉心轻蹙,染上了一层水色的黑眸静静盯着关盏的眼,双唇微微颤抖,他实在是不适应被人这般爱护取悦,他声音低哑,好似没凶性的幼兽,

“仙君,您看我美吗?”

高炫的一句话冲掉了关盏的浑身燥热,他大半辈子都在末日生存,哪见识过那么多花样,连刚才和高炫耳语的几句调情,都是从剧情详情里现学现用的。

可再浅薄的见识,也抵不住身为男人在这方面的直觉,这种话,定是哪个不怀好心的人为了私欲在床上教他的。

看得出,高炫虽被强迫过,却并不懂太多感情的事,他甚至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都不理解为何这是一句向人求欢的话,不知自己此刻懵懂的神情也是让人欣赏的一部分。

见关盏没说话,高炫的唇颤得更厉害了,看向他的眼神越发胆怯,“求求仙君…玩我吧。”

【和别人一样。侮辱我,践踏我,玩弄我,不要对我好。】

与高炫相处了这么多次,关盏已经隐约猜到自己偶尔听到的声音是高炫的心音,应该是炉鼎印的附带效果,偶尔触发。

听到他心里这么想,关盏顿时心中一窒,抬手在他侧脸上轻抚着,

“阿炫,别怕。”

高炫眸中泛起湿意,惶然望向他。

关盏对他愈发怜惜,心绪被悄然拨动,他看向高炫低声哄着,“阿炫,亲亲我,好不好?”

然而高炫闻言,整张脸色却顿时白了下来,面上表情微微僵硬,那双被自己咬出斑驳血痕的唇抿得很紧,高炫绝望地闭上了眼,颤抖道,

“我脏……”

他的声音沙哑不已,搭在关盏脖颈的手微颤着攥紧,继续轻声呢喃,“仙君,来玩我吧,让我只会哭,就不怕了。”

关盏却趁机抬起头衔住了那双苍白的唇,吻如蜻蜓点水,并未深入,只在他冰凉的唇瓣上轻轻舔吻。

恍惚间,关盏察觉到自己颈间被一抹冷意砸中,他睁眼看向高炫,才发觉他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

美人即便垂泪,也依旧是美的,只是身上的破碎感更浓了。

此刻的高炫像是一个废弃展窗中满身裂痕的玻璃娃娃,他害怕明亮温暖的摆台将他身上的裂痕对比得更加清晰明显,惧怕他人的真心呵护让他妄想还能回归正常。

高炫哭得狼狈,却连绝望之刻的哀求都被这具浸染了情色的躯壳表现地媚态尽露,他伏在关盏的肩头哽咽着,

“仙君,请您尽情把我弄哭吧,求您了。”

关盏沉默着再度攥住了高炫的性器,在他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中,逐渐带他到达了顶峰。

也许是因为忍耐了不少时间才得到抚慰的原因,高炫射得比往常要快上许多,一阵眩目的快感过后,高炫脸上泪痕未消,情绪稳定了太多。

他略带歉意地看向关盏,双手抓起关盏方才握在自己私处的手放到嘴边,乖巧的伸出自己红艳的舌尖将关盏掌心的白灼一点点舔舐干净。

高炫高潮过后的眼角泛着红,湿润的黑眸中盛满了关盏的身影,每咽下一口自己的东西,便张开嘴给关盏显示一次自己干净的口腔,直到将精液全部吞吃入腹,才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仙君的手的。是按照老宗主的规矩领罚吗?”

被高炫舔过的手掌湿漉漉的,关盏整张脸爆红着,脑子里满是骑在自己腿上魅惑而不自知的高炫。

关盏的左眼忽地传来一股熟悉的冷意,这是系统自动开启工作记录的预兆,他意识到是高炫刚才的话触发了任务规划的剧情点。

进入任务世界后,任务面板内就会接收到任务世界的详细剧情,帮助工作人员更好地完成任务。

剧情中少宗主罚高炫的剧情点居然阴差阳错被触发出来了!

关盏这具身体的爹能干出来给资质平庸的儿子换妖骨修炼的事,自然也没将高炫当个人看,私底下用了不少手段才打断了高炫最后的傲骨,让他彻底变成了现在这个自甘堕落的样子。

高炫此刻提起关忌的规矩,想也知道肯定是不小的折磨,可现在关盏的一言一行都被系统记录着,如果被系统识别出工作人员有不认真完成任务的行为,轻则被警告扣分,重则强行终止任务。

若是被强行终止任务,关盏此生就再没机会回到这个世界了。

看着对自己注定悲惨的未来一无所知的高炫,关盏痛心不已,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关盏的声音略沉,看向高炫的眸复杂不已,“什么样的罚?”

高炫的睫毛颤了一下,看得出他在害怕、在厌憎,可他却仍是乖乖回答了,“在笼中赤身陷入幻境,什么时候在现实里射出来了,什么时候就可以结束了。”

关盏蹙眉,“这是什么惩罚?人在幻境里岂会有精力去控制身体,这是要关你许久?”

高炫闻言,轻摇了几下头,“不会的,那幻境…本就是助兴的。我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老宗主才想出了这个惩罚,我脏了仙君的手,合该领罚。”

隔了两秒后,关盏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我会看着你。”

高炫脸色白了白,“仙君…高兴就好。”

哗啦!

关盏抱着高炫,从池中起身,进了直通灵矿山中心的密道,一路直达那个将满身狼狈的高炫带走的山洞。

看着与几日前毫无变化的山洞,关盏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挫败感,他真的可以让高炫躲过乌月山庄的那帮人渣吗?他能做到吗?

憋闷窄小的山洞竟是别有洞天,衣柜后方还藏着一处密室,里面挂了满墙的刑具,关盏光是看上一眼就冷汗直冒,开始暗自庆幸高炫只说要把自己关进笼子,而不是让他动手打他。

关盏没让高炫下地,而是直接将他剥光塞进了角落的铁笼里面,他怕高炫直接跪地上爬进去,那场面他光是猜测就有些无法接受。

铁笼上似乎被施展了什么法术,反正以关盏的修为无法参透,而高炫,也在合上笼门之后双眼逐渐放空,仿佛被摄去了心神一般。

在高炫的意识逐渐融入幻境的同时,关盏也通过承载了系统的左眼看到了幻境的内容。

在幻境中,高炫的面容与现在并无二处,只是面上要多出几许桀骜与不甘的愤怒,显得他更为鲜活。

高炫此刻所在之处并非这个冰冷的暗室,像是被老宗主带去了一个私人宴会,只是来参加宴会的看起来只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明明都是修行中人,却都是奸诈面相。

作为被老宗主带去助兴的玩物,高炫双腕被捆于身后,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弯腰跪在镜面铺成的地砖上,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他身披状若无物的轻薄纱衣,两只细嫩的乳首被夹得通红,连着的铁链与脖颈项圈合成一根被人在不远处牵着。

高炫脸上潮红一片,后腰烙下的炉鼎印红得发紫,显然除了被用作催情,还强行控制了身体行动,老宗主想他如何动作,只需一个念头就足以。

尚有反抗之心的高炫眼睛亮得惊人,眼尾被气得通红,可如此姿态只会让在场众人对他兴趣更浓。

终于,有人耐不住了,率先向老宗主开了口,“关道友,这位,莫不是你前几日从万宝阁重金拍下的妖族炉鼎?竟是舍得带来这里?”

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本质上就是来放松的,今天你带玩物,明天他带,存的就是个有好东西大家一起玩玩的心思,可像高炫这么好的“东西”,却是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老宗主显然是被满足了虚荣心,心情十分愉悦,连带着也大方不少,“莫道友好眼力,正是我前几日拍下的炉鼎,可惜他仗着品种名贵傲气的很,调教几番实在扫兴。不如今日让他来长长见识,倒是要劳烦诸位道友了啊。”

知道老宗主的意图之后,众人便开始三三两两地附和了起来。

“关道友真是客气了,这般稀世珍宝可不容易碰见,是我们占了便宜。”

“不愧是关道友,果真财大气粗,下次我定将门中最可口的玩物送来给道友赏玩,不过那肯定是不如道友这个的。”

“关道友如此大方,我们定竭尽全力让这美人见一下世面。”

老宗主等他们说完,这才又继续开口,“只是这炉鼎我以后打算自用,玩松了可要少了许多乐趣,今日可要委屈诸位,兴致对着我带来的妖奴来,可好?”

说罢,与高炫不同,一位比他身量稍大的瘦弱少年赤身裸体,怯生生地被人牵了过来,厚重的黑色皮质项圈与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便不由自主想着将他扯得破烂的样子。

见有不少人将视线移到了妖奴身上,老宗主唇角笑意更甚,大方地介绍了起来,

“这是只兔妖,操弄地狠了会露耳朵,别看他现在一副清纯的样子,发起骚来谁都比不过他,什么花样都能弄,相信大家今天一定会尽兴的。

哦对,我的小炉鼎还天真的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下贱地位,相信道友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随着关盏与兔妖项圈的铁链被抛出,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

虽然这次的美人主要是从老宗主手里出的,可其他人也多少带了伴儿来,只是没有比高炫更拿得出手的,索性便没有分享,直接送到了老宗主的席位,嘱咐人千万把老宗主伺候舒坦。

兔妖纵然可玩,但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有高炫这个真纯情的在旁边,谁还吃得下兔妖这个表面清纯的,宁可排队等着玩,也没几人点了兔妖的牌子。

到底是修行中人,虽然宴会的后期的情景实在不算体面,可没玩嗨的时候,大家还是挺要脸面的,都是先叫自己带来的宠侍候着,举牌子点“宝物”过来伺候自己。

老宗主虽然被一口酒一口灵果的调着情,却没忘记关注高炫身边的一举一动,用意念控制着高炫朝第一个举牌子的宾客方向爬去。

由于整个宴会的地砖都是镜面的,老宗主甚至控制着高炫低头压低了腰,如求欢的母狗般缓步爬行。

实在是高炫的身姿太过窈窕,周身气质矜傲,让众人即便是等着,也饶有兴致,只是不时传出的吸气声便让高炫气得浑身颤抖,引得他人不住唏嘘。

总算是爬到了,高炫却根本来不及缓口气,便被宾客一把掳到进前,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让高炫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恶意与欲望。

“小美人儿,你饲主今天给大家出了个难题,不让我们碰你,却让我们把你玩成下贱货,你说,怎么办?”

高炫闻言,本就艳红的眼尾更红了,凑巧身后不知哪位宾客的席位处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了兔妖受惊般的呻吟声。

被折辱的痛恨充斥着高炫的心脏,压不住的杀意从他亮黑色的眸底迸发,可被强锁着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啪!”

察觉到高炫的杀意,宾客面色微冷,毫不客气地伸手给了高炫一个耳光。

高炫的脸顿时被打得侧了过去,当即便肿了起来,可他眼底的杀意却分毫不减,反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然而宾客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轻蔑地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勾起高炫的下巴,啧啧欣赏着他桀骜的神色,

“很久没碰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玩意儿了,关道友果然会玩。虽然你没回答,不过我也想到了,不如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上射满我们的精液吧?就用这张咬牙切齿的嘴来含我的几把,给我伺候射了,就放你去下一桌,听懂了吗?”

说着,宾客还用鞋跟踢了踢高炫的脸,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黑印。

然而高炫即便又怒又恨,恨不得让这人立马血溅当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到宾客身前,毫无廉耻地抬脸咬住宾客的腰带,用唇齿一点点将他的几把从繁复的衣服中请出。

在张口含下这人的几把时,高炫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可他就连咬断嘴里的东西都做不到,只能做着下贱的娼妓才会做的事。

看着高炫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幅可怜模样,宾客只觉得几把更硬,兴奋地抓住高炫后脑勺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地朝着自己胯下拽,顶进更深。

纤细湿滑的喉管被不断操着,在宾客一声声喘息中,高炫只觉得自己疼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迎来这场折磨的终点,宾客抵着他的喉咙,射在了他的嘴里。

高炫后退几步,粘腻腥膻的液体在喉腔糊成一团,高炫只觉嗓子又苦又紧,他狼狈地对着镜面干呕着,却只能将自己折腾地满口银丝,比方才还要狼狈。

而等他稍作习惯,身体便被控制着爬向了下一位宾客,这位宾客似乎想不到什么比口交更能弄脏高炫的办法,便也有样学样,享受着高炫唇齿侍奉。

只是当高炫含住他几把的时候,他忽得扯了扯夹着高炫两只乳首的铁链,将那两个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直到高炫皱着眉闷哼出声,他才淫笑着开口,

“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扯它就是快些伺候,懂吗?”

这么说着,宾客却没有放松力道,直到高炫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在他即将射精时,却毫无征兆地大力在那对惨遭蹂躏的奶子上扇了好几下,惹得高炫直接痛呼出声,连带着嘴里一紧,直接将人吸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高炫方才勉强压下的恶心感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身体却不等他适应,直接带着他去往了下一桌。

就这样,高炫含射了每一桌的宾客,不知哪个宾客开了头,居然在射精之后又尿在了他的嘴里,尿液没能全部被咽下,从高炫的口中流到了纱衣上,被冰冷湿凉的尿液浸染的纱衣,贴在高炫的躯体上,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很快,高炫的全身便被不同宾客的尿液沾满,从嘴角到脸颊甚至胸前腰后都溅上了粘腻的白灼。

最后,高炫被放置在宴会正中间,他们让他跪趴在冰冷的镜面地砖上,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此刻浑身的肮脏与淫靡。

高炫的双手扔被捆在身后,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铺墨般的长发上满是被淫虐的痕迹,满身满嘴的腥臊味挥之不去,可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胃里翻腾过后不断地发酸,沾满了白灼的脸将地面染脏,只悄悄侧眼便足以捕捉自己的影像。

似乎宴会已达高潮,被轮了两圈的兔妖浑身瘫软,皮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双兔耳柔顺勾人,绵密的娇喘在宴会内久久不停。

或许是为了刺激,最后几次交合时,宾客将兔妖安置在了高炫的身上,从兔妖穴内被操出的淫水喷了他一身,兔妖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这般便是插入了高炫体内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高炫的身侧也终于不在出现一个个陌生却狎昵的手,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未出声的老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高炫近前,刚释放过的慵懒气息透过他的身体传达出来,以高炫的视角只能看到他衣摆下的足履。

“明天全修真界都会知道,高炫这个妖族炉鼎的嘴是不能碰的,它的嘴比妓院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脏。你大可继续跟我耗下去,你猜下次会是带倒刺的还是会成结的发情妖奴来玩你。

看看你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脏成这样几把还是硬着的吧?骚水已经流了满地了,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还敢再跟我傲气吗?呵~”

高炫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阴翳,他沉默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只剩下一片斑驳的泪痕。

幻境之外,高炫已经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蜷缩的身躯不断颤抖,额间正渗着冷汗。

而在一旁脸色苍白焦急的喊了许久‘停下来’,不断摇着铁笼的关盏,立马打开关闭了禁制的笼门,颤抖着把尚未彻底脱离幻境的高炫抱了出来,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就处理了这一屋子的脏东西。

回去住处的途中,高炫双睫微颤,睁开了双眼,幻境带来的感官还在,发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他顿时升起强烈干呕的反应。

【脏,为什么不能死……】

被高炫的心音吓了一跳,关盏加快速度,几乎片刻就回到了温暖明亮的住处,把高炫放在榻上后,担忧地看向高炫,不敢轻易动作。

高炫的不对劲只维持了一小会,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幻境之后,他就又变回了平日里乖顺麻木的姿态,面对关盏的关心,只是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软软的,

“仙君,我很耐玩的,请不要把我丢给妖奴。”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出了被窝,低眉顺眼地膝行至榻边,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关盏,特意挑选了一个令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的角度,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一点棱角。

见关盏没动,高炫竟低头隔着衣料蹭了蹭那处蓄势待发的炙热,感受着关盏身下的硬度,高炫暗自松了口气,又再度抬首。

“仙君一直没有赏我精液,我心好慌。就射在我里面吧,我喜欢这样,喜欢像骚母狗一样被操,喜欢对着任何东西发情,我这样的贱货只配被一直管教…”

“不要这样说。”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了高炫的唇,关盏弯腰将他抱了个满怀。

怀中身躯瘦弱不堪,浑身细微的颤抖从未停止,如同即将崩溃的幼兽一般,犹豫着该不该向关盏付出自己的信任。

关盏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声音低哑,饱含疼惜,“不要这样说,你没有那么不堪。”

在关盏温暖的怀抱中,高炫愣怔许久,最终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漆黑的眸中满是惶恐不安,白皙软嫩的手指慌乱地攥住关盏的一角袖袍。

“是我…哪里惹仙君不喜吗?我能改的!求仙君不要把我卖给其他人,仙君想怎样,我都能做到的,真的……”

少年一张小脸泫泪未泣,那般深刻地映在了关盏澄澈的水蓝眸底。

“噗通”、“噗通”!

关盏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抚向高炫的脸颊。

然而下一秒,高炫却愣住了。

关盏伸出拇指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晶莹泪花,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阿炫,你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关盏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恋了。

而被关盏挑明意图的高炫,则体会到了久违的羞耻,抿了抿唇,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情,复归木讷恭顺,

“我又冒犯仙君了,对不起。仙君可否告诉我,如何才能讨得您欢心?如若仙君高兴,即便要我向花楼妓子讨教,也是甘愿的。”

高炫话音落下,泛着金属色泽的银灰色眼眸再度传来冷意。

仍在状况之外的关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也顾不得此刻高炫在场,直接当着他的面翻起了任务面板中的详细剧情,当然在高炫的眼中就是关盏开始了走神。

终于,关盏在密密麻麻的18禁内容中翻出了最贴切的一个剧情点,剧情中乌月山庄的药阁阁主易闻箫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高炫落在他手里的那段时间被开发出了各种人体极限。

易闻箫的出场剧情里,18+剧情点比比皆是,其中之一便是带着高炫去花楼与花娘隔着薄薄一层屏风喂他吃荔枝,每当花娘奏完一曲,便要高炫用吃进去的荔枝将自己榨一次汁。

若是做不到,就多吃一粒裹满了他新研制秘药的荔枝,这个剧情点高炫被折腾了一整夜,待到天色破晓才昏迷着被易闻箫提回了乌月山庄。

从任务面板中脱离出来时,关盏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吃荔枝,系统只有在触发剧情点时才会开启自动记录,关盏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似乎在不知情的时候,抢走了属于其他角色的剧情点。

左眼的冷意越来越重,关盏没有时间细想,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高炫笑了笑,

“阿炫,我…可能有些不太好的性癖,你愿意接受吗?”

高炫虽然莫名,却也没有多想,“我愿意的。”

夜幕降临时,执行力极强的关盏已经带着高炫来到花楼的包房,准备好了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荔枝以及一盒膏状春药。

那个被关盏抢了剧情的倒霉蛋易闻箫用在高炫身上的秘药,都是各种各样可以调动身体情欲的药,关盏害怕剧情点出现偏差,在这上面是半点不含糊,药膏的催情效果是极强的,用上一些便足以让人失了神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房间内屏风已然隔上,关盏与高炫一左一右坐在屏风后,抚琴花娘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的声响很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

高炫一身墨绿长袍,将他瘦削的身段衬得利落不已,他很少被允许穿得如此正经,听关盏说要带他来花楼时,他还以为…会被要求穿得“好看”一些来着。

可正是因为此时衣着正式,高炫才更觉紧张,他不知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样的折磨,他终是没忍住,

“仙君…”

随着高炫开口,系统的自动记录也正式通过银灰色的左眼开启。

见关盏转头看向自己,高炫顿觉那种隐约被窥伺的感觉又来了,可以他的身份,即便是当着千万人的面赤身裸体,也无从反抗,便也就不去在意了。

工作中的关盏气场还是很强的,今日他一席雪发高高束起,看向高炫的目光夹杂着欣赏与恶意,就连眼角下的红痣也只能成为他恶劣的点缀。

在高炫略有颤意的目光中,关盏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同他耳语,

“虽然有屏风隔着,我们的声音她们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你不想让她们听到的,对吧?”

高炫闻言眼眶微红,瞬间便敛下眉眼,轻点了点头。

关盏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依旧轻声开口,“阿炫,脱吧。”

高炫如同一个木偶般机械的遵从着关盏的命令,将墨绿色的锦缎衣衫小心放在不远处的脚踏上,希望待会不要弄脏这件他本就没资格拥有的衣服。

赤身裸体后,高炫没敢再坐回方才与关盏平起平坐的椅子,而是走到了他的身侧,刚想跪下,却被关盏胳膊一伸给拦住了,关盏眼神一递,

“趴上去,对着我自己扒开。”

闻言高炫脸上顿时一片红霞,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或许是关盏之前从没开口要过他身子,今日如此突然,倒叫他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虽然羞怯,高炫却没有恃宠而骄的心思,能跟着关盏,总比被卖掉或者扔给那些神智不全的妖奴要好过些,他其实是期待侍奉关盏的。

少年身上实在是没长几两肉,爬上圆桌后膝盖立马便红了一片,他却半声不吭,乖乖趴下,用小巧的下颚顶在桌面上,双手背到身后,缓缓按住穴口周围的皮肤朝着两边拉开,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紧张又害羞地开合了几下。

关盏对比了一下高炫穴口与旁边整盘荔枝的大小,暗自施动灵力包裹在他后腰的炉鼎印上,关盏腰身一软,顿时脱力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浑身经脉过电般酥麻,身体逐渐被情欲侵蚀,精致的肉粉色性器逐渐抬头,后穴也开始自发的分泌出淫液,期待着被侵犯、被玩弄。

高炫古井无波般的黑眸微微震颤,再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不怕疼地紧咬着下唇,不愿泄露分毫的喘息声。

关盏耐心十足地朝着炉鼎印输送灵力,直到高炫深陷情欲的身体开始因为得不到触碰而隐忍地颤抖,穴口处泛起水光,这才拾起一颗红艳的荔枝,不缓不慢地推到穴口。

粗粝的荔枝触碰到粉嫩晶莹的穴口,画面足具冲击性,而高炫也因为被磨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可他随即却乖巧温吞地接受了一切对待,粉嫩穴口褶皱放松,咬紧了红艳的荔枝,一点点将之吞了进去。

可不等他喘息,下一枚荔枝已经再度贴近穴口,跟随着高炫后穴的蠕动很快便也顶了进去,第三枚、第四枚…

彻底含进第八枚荔枝后,高炫的喘息声重了些许,即使他有意识地极力遮掩,却依旧让人能轻易听出状态不对,关盏知道,他这是被抵住高点了。

八枚荔枝定然不是高炫的极限,可这是他最舒适的数量,关盏不再多加,叫屏风外等待的花娘开始弹琴。

婉转的琴声开始响起,关盏索性不再发声,传音给高炫,“起身朝向我,每换一首曲子就把自己插射一次,做不到就继续喂你吃荔枝,如何?”

此刻,高炫才恍然明白关盏的恶劣,他跪在桌上,即使视线下垂也能轻松看到关盏脸上悠闲的笑容,他的眼眶更红了。

心声突兀的传入关盏耳中。

【你也要羞辱我吗?】

闻言,关盏天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继续同他传音,“阿炫,开始吧。”

高炫狠狠咬住自己泛白的下唇,一手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一手绕至身后,有些笨拙地伸出中指缓缓插入自己的穴口,荔枝在手指的挤压下在整个穴道轻移,却又随着手指的退出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荔枝粗粝满是凸起的外壳毫不留情地碾压过穴肉,刺激着淫液不断地产生,很快,高炫就插进了两个手指,后穴也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而他的双腿,则开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随着快感加剧,喘息逐渐压抑不住,伴着淫靡的琴音一点点填满整个屋室。

“嗯啊!!”

释放的时候,高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愈发快速的抽插中猛然到达快感边界,被自己的东西给射了一下巴。

此时第一曲尚未结束,也就意味着高炫有一会儿的时间可以休息,他面若桃花,满脸都是被榨出来的春情。

太刺激了。

“仙君……”

高炫忍不住想要朝着关盏求情,可关盏今天却注定要让美人失望。

“阿炫累了?再吃一枚荔枝,让你休息一曲,怎么样?”

这和他订的游戏规则有什么区别?

高炫摇了摇头,在第二首曲子弹奏时,又重新将手指塞入了后穴,在关盏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浑身关节都泛着情动的潮红。

只是高炫的性器虽然在第一次射精后又硬了起来,想让它在短时间内再次射精却是没那么容易了,即便后穴被八枚荔枝一同操着,获得的快感更多的还是算在了后面。

有好几次都痉挛着抽搐了几下,可前面却怎么也射不出,眼见第二首曲子就快结束,高炫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终是抵不过生理反应,到底没再射出精水。

关盏似乎早有预料,直接打开了自己特意准备的药膏,将荔枝在里面满满登登滚了一圈,才将它递到高炫掌中。

温声道,“自己来。”

高炫垂着眸子接过荔枝,轻松塞入了自己体内,只是随着荔枝在体内滚动,药膏入体即化,顺着穴内的淫液流窜至内里,他情难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有些艰难地看向关盏。

“仙君,难受……”

然而冷酷的关盏仙君不为所动,“你听…阿炫,第三首曲子开始了。”

剧情中高炫被塞了二十多枚荔枝,射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关盏自然不会将人玩成那样,可到此为止远达不到剧情要求,他只得再次辜负高炫的期待。

春药太烈了,高炫只觉自己体内快要着火一般,后穴分泌的淫液哗啦啦流出,不一会就流到了他身下的桌子上,同时身上软绵绵的,恨不得与人做死在床上。

而高炫前面的肉棒,直接比方才硬了一倍,彻底勃起后的尺寸也比平日要大了许多回来,关盏见到不由在心底暗自惊叹,该说不愧是反派boss嘛,就算是用不到的部位,尺寸也还是如此惊人。

“仙君,抱抱我,好不好?让我在你怀里自己插……关…盏。”

似乎是已经意识到关盏不会停下这场游戏,高炫便也不再奢望,只是实在希望好过一些,即便是简单的触碰,也好过强忍药性。

这是高炫头一次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关盏立马便被他的撒娇所蛊惑,当即就起身将人抱进了怀里,低头压着他在那双红艳柔嫩的唇瓣上轻轻舔吻,声音沙哑暗含情欲。

“再叫我一声。”

“关盏。关盏。你疼疼我,好不好?”

关盏只觉脑海里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迸发开来了。

关盏抱着高炫滚入身后的榻上,轻轻探手摸向高炫的后穴,想替他多寻些快感,叫他快些射精,却又灵光一现,荔枝已经吃了,药已经用了,接下来他把人留床上一整晚也是可以算做任务完成的。

于是原本打算伸进去抽插的动作换成了取荔枝,感觉到他的动作,高炫猜测是撒娇管用了,便也配合着他将荔枝排出,没几分钟便将荔枝全都取了出来。

低头忙活的关盏没有看到,高炫不知从何时起,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关盏刚想解衣,却被素白的手拦住,关盏朝他看去,只见高炫泪眼涟涟,黑色眸子里闪烁着罕见的微光。

“关、盏。我不怕你了。可是我好脏,我不配与你欢好,我被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操过,我不配……”

关盏没想到高炫居然如此自卑,顿时愧疚上头,觉得是自己把他逼得说了心里话,便什么也不顾,轻声哄着他,

“阿炫,你一点也不脏,脏的是他们,是人心。”

可关盏安慰的话刚出,却惹得美人开始垂泪,泪珠如断了线般一颗颗从高炫的侧脸滑落,砸在关盏的掌心。

丝丝冷意,直至心间。

他呜咽出声,“我只有一处是干净的,从未被人拿去做过脏事,今晚将它献给您,可以吗?”

若是平时,关盏只需听个开头便会觉察出不对,可此刻他的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弯,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落泪的美人,无论如何也压不住想要和他交颈缠绵的念头。

没有等到关盏的回答,高炫又加了一把火,“我仰慕仙君,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仙君,关盏,你会答应我的吧?”

说着,高炫滚烫的手搭上了关盏的腰带,轻柔却利落地将它解开了。

关盏虽未应承,却也放任了他的动作,眼眸逐渐朦胧,任由他将自己压倒在身下,腿心落下的一个个吻点燃了关盏心底最后的一层屏障,他彻底被情欲带动,喘息声逐渐加剧。

听到屏风后的动静,花娘们识相地停下了手里的琴,默默离开了。

只是两个沉浸在情欲中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离去,干柴遇烈火般地燃烧在一处。

常年在情欲中沉沦的人怎会不懂得如何让身体主动打开迎接侵入,高炫在关盏的一声声无措的喘息声中,一边俯身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一边缓缓打开他的双腿。

灵巧的舌头打着圈吮吸着龟头,时重时轻地吞咽着整根性器,就连滚硬的囊袋都吞入口中,任由性器前端挤进自己狭窄的喉管,只为给关盏带来最大的刺激。

很快,沉迷情欲被伺候得舒坦的关盏就在高炫的喉中释放出了第一发精液。

而在他射精的同时,高炫趁着他的所有感官被快感截取,向他紧致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伸出了手指。

高炫的扩张很认真,也很温柔,到后来,关盏几乎是软着嗓子求着高炫。

“嗯…啊哈~阿炫…锦鲤唔嗯……进来唔哈~你快进来嘛……呜呜呜嗯……”

听着关盏含糊不清的语句,高炫却一点也不心急,耐心将关盏扒干净,又从头至尾做了遍前戏,直至确认关盏能够容纳下自己的尺寸,这才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关盏的体内。

久陷欲望不得疏解,后穴才刚被顶弄,关盏那双布满情欲的眼便泛起了水光,他抬起自己汗津津的手臂,精准勾住了高炫的脖颈,脸上红成一片,

“嗯~你不…不要说自己脏……啊!哈啊~”

似是被戳到了敏感的地方,高炫只觉自己的性器被他原本就紧致的穴道绞得更疼,他垂下眼帘,身下缓缓地前后动着,低头将唇贴上关盏湿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轻嘬着。

“唔…身体嗯哈!好奇怪…啊~!”

关盏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某个点好似被盯上了,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顶弄,身体反倒在对方坚持不懈下逐渐失去力气,渐渐起了想要迎合的想法。

青涩的穴道开始变得湿滑,那处隐秘的幽径不再排斥着他人的进入。

雪白长发与墨色发丝随着二人的律动交织在一起,关盏也在绝顶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在高炫狰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被操射了两次后,关盏隐约有些食髓知味,双腿勾上高炫的腰,单手扯着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只传出了无力的喘息。

高炫愣愣地看着身下沉迷于欲望,全凭身体本能行动的关盏,忽地不愿被他那只冰冷的左眼凝视,扯下了床边的薄纱罩在关盏的上半张脸上。

炙热的性器还留在关盏体内,高炫不再忍耐,按住他的两只手臂,俯身吻上那张嘤咛不断的红艳唇瓣。

高炫的吻来势汹汹,早在关盏给他那个毫无情欲的吻时,他便想那么干了,他想告诉他接吻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如幼兽般胡乱舔舐。

似乎被高炫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姿态震到,关盏开始挣扎了起来,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无力,一切行为看起来反倒像是在故意引诱。

察觉到他的不老实,高炫腰身一挺,龟头擦着他的敏感点直直撵过,又引来湿泞穴道的一阵收缩。

“啊哈!”,关盏轻哼了一声。

高炫好半天才结束了自己的掠夺,舌尖退出关盏湿热的口腔,插在关盏体内的性器不见丝毫疲软,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嗯啊…不……啊哈!受、唔~受不住了…呜呜放过…嗯~我…哈~”

又被高炫压着释放了一次之后,关盏只觉浑身轻飘飘的,魂儿已经快要飞出去了,停止运转的脑子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挣扎着想要控制身体逃离淫窟。

只是关盏才刚翻身爬到榻边,不等伸出的手抓住垂下的纱幔,就被另一只湿漉的手后来居上,抓他回了这一片混乱的天地。

高炫单手箍住关盏的腰,将自己再振雄风的性器轻松推进了那个有些红肿的入口,用另一只手按住关盏的肩膀将他控制在原地不许再逃,听着关盏软糯的呜咽声,他轻轻地笑了。

“仙君,不要走嘛…听我叫给您听,他们都可喜欢听我喘了…啊~哈啊!仙君好棒…嗯啊……好湿好热唔~”

高炫的娇喘声很快盖过了关盏的,可他的动作却与声音极不匹配,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听着他愈发勾人的叫床声,关盏即使深陷情欲,全身皮肤却好似听懂了一般羞涩地泛了红。

在高炫的倾情侍奉下,关盏是彻底一滴也没有了,天光微亮时,他那可怜的性器仍旧支楞着,沾着白灼与晶莹淫液的马眼口却无助地张着,除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再排不出其他东西。

夜晚时清亮隐忍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初次承欢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只怕单是下床走路都要觉得别扭。

而劳累了一晚的高炫,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满是愉悦,漆黑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关盏,他睡时还维持着自己最后为他摆的姿势,实在是淫乱之至。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关盏弹性极佳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罚我吗?我好期待。”

盯着睡死的关盏看了半晌,高炫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完全没有遮掩自己一身痕迹的意思,随手勾起一旁花楼准备的纱衣披在身上,起身去门口找小侍要了一桶热水亲自给关盏擦洗干净,却坏心眼的略过了那个饱经摧残的后穴。

关盏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僵硬地跪在榻下的高炫,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瘦弱的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胆怯与不安。

关盏想叫他起来,却在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你…咳咳咳……”

听到关盏的声音,高炫慌忙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与愧意,不再跪着,起身去给关盏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仙君……”

喝了些温茶,关盏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嗓子也舒适不少,他神色复杂地端详着高炫精致的眉眼。

的确一如与他初见时那般,美丽、温顺、毫无攻击力,可为何,会做出将他压在身下一整晚的荒唐事?

忽地,关盏脸色难看了一些,难道是,他潜意识里本就想在下面?才会在受春药影响的时候暴露本性,是硬缠着人将他上了一遍又一遍的?

关盏看着高炫温软又胆怯,生怕自己惩罚他的样子,心底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

也是,高炫分明最厌恶与人交欢,人又乖顺,若不是受他迫使,怎会主动做了那么多次!

想至此,关盏愈发唾弃自己,就算是有再大的生理需求也不该强迫别人,昨夜零星几个片段在脑内不断闪回,全都是他被压在身底时不断朝着高炫索求,叫他满足自己的回忆。

回忆里看不清高炫的表情,只知道高炫听话极了,现在的自己虚的可以,身前的性器还隐隐作痛,光是想到射精都会条件反射地瑟缩。

关盏被高炫扶着坐起身,顿时面色一红,穴内残存的粘稠液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察觉到关盏的僵硬,高炫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仙君,怎么了?”

关盏脸颊涨红,迅速摇头,“我没事!”

“仙君既然无事,我们是否要回宗门去?还是说,仙君觉得昨夜不够尽兴,今日继续玩?”

“尽兴了!不玩不玩!!”

关盏刚睁开眼就接到了剧情点完成的系统通知,不必做任务,他哪里还有脸面拉着高炫干这种事情,更何况,再重复一遍昨日步骤,被玩的还不知是谁呢。

虽然明知对方会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但关盏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虽然很苍白无力。

“那个…昨天的药膏,我沾了些在手指上,也受了药效,我不是故意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言下之意是,他原本只是想邀高炫来“吃”荔枝的,没有强迫他交欢的打算。

也不知高炫听懂了没,他神色未变,只是没了方才如临大敌的样子,身体放松了一些,

“昨日的药是烈了些,连我这具常年接触淫药的身子都受了影响,何况仙君这般清雅干净的躯体。”

说到这,高炫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能侍奉仙君,是我的荣幸。只是…雌伏炉鼎身下终究有损仙君清名,仙君该尽快将我处理了才是。”

话听到这,关盏的眉头瞬间皱起,也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着急地朝着高炫看去,

“你乱说什么?明明是我主动要的,你才是受伤害的那方。”

高炫没想过他会这么说,眸子微微睁大,随即便恍然明白,依旧乖顺地献计,

“蒙仙君怜惜,回宗门后我便会自断手足,吞丹封口,只望来日可以重新侍奉时,仙君能偶尔想起来寻我。”

“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

关盏一把握住高炫的手腕,抬起头凶狠地瞪着他。

再度开口,“不许乱说,也不许乱想,我既然已经和你缠绵过,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和你一起,我不觉得丢脸。”

“仙君?”

高炫眸光明灭,一时难以理解关盏的意思,

“可,我只是炉鼎,只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占有使用的修炼资源,我何德何能……”

听高炫提到这个,关盏眼睛一亮,运转体内灵力在他额前熟练地画了道符,打入他光洁的额头。

温暖的灵力入体便消散无形,以灵力为载体的符文顺着闭塞的筋脉流入他空空如也的丹田,高炫顿觉小腹温热,熟悉的力量一点点从丹田内催生出来,虽然很小,但他却完全忽视不掉。

高炫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不解地看向关盏,

“这是?”

关盏则像一个邀功的孩子般,骄傲地朝着他笑着,

“我为你准备的惊喜,虽然暂时解决不了你的炉鼎体质,但有这道符在,你辛辛苦苦吸纳进体内的灵气就再不会被人采补走了。阿炫,你也可以修炼了,开心吗?”

关盏计划得很好,等他把剧情点都打完再把妖骨还给高炫,为了避免高炫将来被禁术反噬,让他提前开始修炼,再将自己的毕生修为都附着在妖骨上,说不准高炫就不用去修习禁术了。

于是,关盏看着自己区区金丹的修为,陷入了沉思。

【对不起。】

被高炫一声短暂的心音叫回神,关盏这才发现高炫又哭了,似乎是被感动到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没有想过,会有人愿意待我这般好。”

高炫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关盏哪还有心思去想他刚才听到的心音是怎么回事,一脸心疼地给美人擦泪,

“你不要这样啊,这根本不算什么,我还有好多都没做到,担不起你这般感激的。”

被关盏捧着脸颊的高炫摇了摇头,收住了泪意,楚楚可怜地抬眸看向他。

“光是仙君做的这些,就足够高炫铭记一生。”

关盏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匆忙别过眼收了手,“穿好衣服,我们回宗门吧。”

说罢,他连瞟一眼高炫的方向也不敢,自顾自穿着自己的衣服,却不知自己被高炫看了个精光。

高炫看着他带着浑身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腿脚别扭地想要套上亵裤,却每每都在抬腿至一半时小心地挺住了,几次下来,他的脸上也附上了一片红晕。

高炫这才想起来自己徒留那处没为他清理的坏心,不由愧疚上心,赶忙凑过去拦住关盏。

“仙君,我来为您更衣吧。”

关盏被他的靠近吓得差点没含住,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身体僵硬极了,好半天才开口,

“嗯…那就,麻烦你了。”

“仙君客气了。”

从花楼回来后,关盏破天荒晾了高炫许多天,无论高炫来找他多少次,关盏都闭门不出。

起初高炫并不适应,开始暗自担忧是不是关盏记起了那晚的事,在生他的气。

可时间一长,高炫也只得将心思都转移到了修炼上,说到底,他并没有打心底里认同自己炉鼎的身份,如今有了机会,他自然不会愿意一辈子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与高炫稳扎稳打的修炼不同,关盏在钻研能将修为附着在妖骨上的秘术,半个月过去,已经隐隐有了眉目,正想尝试往妖骨里注入些修为的时候,乌月山庄来人拜访千机宗了。

剧情里只有乌月山庄拿了千机宗资源的大头,不是没有道理的,某种意义上讲,乌月山庄与千机宗,也算是有些血缘联系。

乌月山庄的奇巧阁阁主顾无浅,是关盏这具身体小姨的孩子,若是按照凡间说法,他二人应是表兄弟的关系。

顾无浅年幼丧母,在关盏母亲在世时时经常接他来千机宗小住,直到百年前,前宗主夫人死在了一个秘境里,顾无浅当时也已长大成人,就从时常来住变成了年来拜访一次。

剧情里关盏并没有活到顾无浅来拜访,那时千机宗因为宗主更迭频繁,几个长老也不知所踪,一时间无人主持大局,千机宗大乱。

顾无浅仗着表少爷的身份来搜刮了不少资源,更是看上了身为炉鼎的高炫,和他酱酱酿酿了许多花样,才把人带回了乌月山庄,当做修炼资源上交。

因此,有关顾无浅的剧情点,都是在千机宗的地界的,此时顾无浅一来,几个剧情点就已经在任务面板里闪烁着准备随时点亮了。

关盏点开面板,打算挑一个剧情点先去打,所看清楚内容后,立马脸色爆红,慌乱退了出来。

该说不愧是奇巧阁,顾无浅用在高炫身上的道具花样百出,几个剧情点一个比一个会玩,一想到为了任务他不得不在高炫面前装作变态的样子,关盏就觉得自己头都要秃了。

由于在剧情里顾无浅一眼便相中了高炫,关盏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有机会见到高炫的,草草应付了他一番就将他给打包送去了宗门内安排客人居住的院落,与高炫所在院落最远的那间。

半个月没见到关盏,高炫在看到他出现在自己小院里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关盏顿觉好笑,走过去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怎么了?看见我不会说话了?”

高炫恍然回神,脸颊悄悄染上薄薄一层微红,“没有,只是…许久不见仙君,有些不敢相信。”

高炫很懂事得什么都没问,反倒让关盏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又开始在心里默默纠结。

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主要是觉得,他一副刚十八还没长开的样子,实在是…太嫩了,让他觉得对这样一具躯体产生那种心思十分有罪恶感。

别看关盏在快穿局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世界,世界通用条例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工作者在任务中不允许过度杀生、不允许侵犯未成年等等,这都快成刻在dna里的铁律了。

在来之前,关盏已经手动开启了一个剧情点,系统的自动记录功能正在开启。

关盏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高炫一愣,仔细思考了一番,才有些小心地开口,“大概…五百多岁吧。我们种族幼年期很长,三百岁成年后会蜕鳞幻化人形,我现在的形象是在被制成炉鼎时用了化形丹强行催化的。”

关盏暗自松了口气,心底多日担忧终于彻底消散,只是马上就浮上了密密麻麻的疼惜,不到三百岁就被捉上岸了,那这两百来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似乎是看出关盏心里不好受,高炫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扯着他的袖口安慰他,“幸亏有仙君在,让我知道修士并不都是吃人的恶鬼。若是仙君怜惜,往后可以不要再躲着我吗?”

“好。”

说开了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之前的和谐,起码关盏是这么觉得的。

关盏带着高炫要去湖边赏景,还带了两个弟子随侍,四人刚到湖边,关盏却将高炫一人留在了湖中心的凉亭里,称自己忘了东西在房间,要回去取一趟,交代两个练气期的弟子在湖边守候,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高炫正在猜测关盏原本想带来什么重要东西,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在腰间抚摸。

他的修为被封住了!

高炫想叫人过来,却惊恐地从余光瞥见,自己身后并没有什么人,若不是身体实在的触感告诉他有其他东西的存在,连他都要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

是谁?

高炫自知身份低贱,可他现在也算是宗主的人,轻易不会有人敢冒着关盏怪罪的风险来动自己,可,万一就有人偏偏喜欢刺激呢?

许是见高炫一直隐忍,以为他怕了自己,这人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大掌贴着他的身体一点点伸进腰间,直往下探去。

高炫再忍不住,伸手按住这人不规矩的手掌,想要开口将亭外的弟子叫进来,却被那人提前一步发现目的,一把捂住了嘴,高炫能清楚地感觉到,湿热气息贴近了他的耳廓。

许久没有经受过凌辱的身躯开始习惯地颤抖,心底窜腾的厌恶怎么也压抑不住,又是这种被人强行控制的感觉,高炫的眼尾微红,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愤恨。

他想不管不顾地挣扎,想同所有欺辱他的人鱼死网破,可隐约瞬间,他好似听到了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安抚,直直传入他的脑海。

“阿炫,别怕。”

熟悉的声音瞬间抚平高炫内心的焦躁,高炫的修为还无法传音,只得委屈地看向猜测中关盏的方向,想要开口,嘴却仍旧被关盏捂着,好在关盏温和的声音继续传来。

“陪我玩吧,我想当着弟子的面招惹你,阿炫要努力,可不要被他们发现哦。”

被关盏软声哄着,高炫自然是…应承了,拦着关盏的手松了力道,任由它一路向下,与自己的私处触碰摩擦。

高炫一只胳膊搭在身侧的石桌上,忽而被关盏握住逐渐苏醒的性器,他紧张地绷直了身体,他能感受到关盏就站在身后,将自己包裹在他的怀抱中。

可关盏此刻隐匿了身形,若他动作幅度过大,必然会被湖边的两个练气期弟子注意到。

会…很丢人。

在从前,高炫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自己,可现在他不想让关盏因自己蒙羞。

二人有了密切接触后,身体之间本就十分契合,何况关盏帮他疏导过不少次,做起事来早就轻车熟路,不一会就给高炫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像是要锻炼高炫的隐忍力似的,关盏偏偏在高炫想要昂头娇喘时收回了捂住他嘴的手。

唇上凉意袭来,高炫受惊地找回了些许理智,腿根微微并拢,想要以此压下些许快感,却立马被关盏发现了意图,低头在他的后颈上轻咬了一下,惊得他无奈又隐忍地重新将腿打开,任由关盏动作。

“阿炫,舒服吗?你今日似乎格外兴奋。”

被关盏在颈侧绵密地吻着,高炫脸上潮红一片,咬着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脑海内再度传来关盏的轻笑声,“原来阿炫也喜欢这种别样的刺激。”

快射精了……

高炫微皱着眉,身体紧绷。

关盏自然不会略过高炫此刻的反应,知道他差不多了,也无意让他丢脸,索性停了手,悄悄给两位弟子传音叫他们回去,没有惊动高炫。

到了紧要关头被叫停,高炫反倒又能再多硬挺一会儿了,在关盏再度伸手过来时,他没忍住,一把将人扯入怀中,几经掩饰的动作就像轻扯了自己自己的衣袖整理一般。

高炫精准衔住关盏的唇,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才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

“关盏,你再闹,我可要当你弟子面上你了。”

高炫本意是吓唬一下关盏,就算这湖心亭有挂帘能为他们的交合处遮拦一二,时间长了也难免叫弟子们起疑。

哪成想关盏竟是半点不怵,笑眯眯地同他传音,

“阿炫尽管来。”

说罢,竟是脱下了下裤跨坐上高炫的双腿,面对面揽住高炫的脖颈。

其实关盏很想就此打住,可剧情点…还差点。

简而言之,不够黄暴。

被关盏伸手将性器单独从正式的衣衫中扒了出来,正襟危坐的高炫脸更红了。

这是很神奇的情景,他能感受到关盏扶着他的肩一寸寸将自己坐进去,眼中见到的却是自己仍旧挺立在原处的性器,因外界刺激涨大了一圈的轮廓也清晰可辨。

虽然将弟子遣走了,可这到底是室外,湖面带着湿意的风时不时吹动着二人的衣角,关盏不好意思叫出声,咬唇骑在高炫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动作着。

而高炫本就能忍,关盏没开口,他便也不出声。

关盏只觉他们仿若真的在偷偷寻欢作乐一般,羞耻后知后觉地攀上了心头,他的双腿被风吹得微凉,后穴分泌出的淫液却越发泛滥,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口,沾了高炫一身。

只是二人此刻都无神关注,高炫没忍住,一手扶着石桌,一手搂住关盏的后背,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面,满足地眯起了双眼,沙哑的嗓音藏着无限撩拨,

“仙君,您不怕吗?”

“和你一起,没什么好怕的。”

高炫忽地睁大双眼,抬头看向仍在自己动作的关盏,方才关盏没有传音,是直接说出口的。

关盏这才显露了身形,出现在高炫的怀中,他伸手抚上高炫侧脸,眉眼满是春情。

“怕你害羞,叫他们回去了。下次可要动真格的了,不许反悔。”

高炫愣愣地盯着他半天,最终失笑一声,“都听仙君的。”

没了心理刺激,只剩下蚀骨的欢愉,高炫抱着关盏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将桌面亭柱上都留下了关盏的痕迹,方才餍足。

最近不知关盏从哪里搜罗来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被关盏拉着玩了几次之后,高炫有些后悔,当初不该那般爽快答应他,什么都玩只会害了自己。

可承诺既出,高炫也不好反悔,在关盏说出想玩壁尻游戏的时候,高炫也只能咬着牙点了头。

关盏将人蒙着眼睛带进了自己新装修完的房间内室,房间正中央砌了半面矮墙,只到成人腰身高,矮墙的正中间有一个半圆的凹槽,而旁边则立着一个与墙身同宽同厚的木板,中间也同样有一个半圆的凹槽。

在高炫忐忑的心绪下,关盏耐心地压着他纤细的腰肢放进了矮墙的凹槽内。

虽然矮墙由石砖垒砌,关盏却在凹槽内圈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皮,并没有让高炫体会到壁尻器具的冰冷粗粝。

将人放上去后,厚重的木板对准凹槽形成一个扁椭圆形将人镶嵌在里面,固定死了。

做完这些,关盏却还没有忙完,他又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条皮编的黑色粗绳,将高炫的双臂从身后抬起,把手腕并拢勒住,把粗绳的末端系在了厚重木板的正上方。

关盏欣赏了一番高炫此刻的姿势,脸上的热度怎么也降不下去,明明高炫并没有穿着任何带有引诱意味的衣服,也没有摆出勾人魂魄的表情,可无论是他被迫昂首弯腰的身姿,还是他不自觉轻蹙起眉的神态,都是那么引人调戏。

关盏轻咳了一声,收起心底遐思,摘下了高炫眼前的布条。

高炫整个腰身被固定在矮墙里面,拼尽全力抬头,也只能看到关盏胸膛的高度,看不到关盏的脸,高炫心底有些发慌。

可关盏身后,确伫立着一面可以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映出来的抛光铜镜,没有被关盏身躯遮挡的部分,倒映出了高炫清晰的五官,以及自己被禁锢的双手。

在老宗主手里时,镜子与训诫几乎每每都同时出现,即使此刻高炫身上包裹地严严实实,在看到这面如此清晰的铜镜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他在胆怯。

“仙君这里…怎么多了面镜子?”

关盏平日都是住在这里的,如此大的物件只会是特意放这,明明前几日来时没摆,高炫已经认定今天会用上这面镜子,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可笑的期待。

果不其然,他从未觉得关盏平日里有此刻这般耿直,

“为了给你看啊。”

看什么,自然是看自己。

高炫咬了咬自己苍白的下唇,沉默了两秒,还是没忍住,“我可以不看吗?关盏?”

关盏似乎也想起了之前不小心窥见的幻境片段,似乎在高炫的那段过往中,他就是在镜面般的地面上不断爬行,被人践踏侮辱。

想到高炫会恐惧镜子这种可能,关盏的心就如遭锤击,可…他无法改变这些他必经的剧情,无论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

关盏半蹲下身,双手怜惜地捧起高炫的脸,直直望进那双掩藏着惧意的黑眸,柔声安抚他,

“性是爱意的起源,所有一切手段、道具都是为了辅助我们获得更舒适地体验。

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些人只是在你身上满足自己恶劣的私欲,与我们在做的事情从本质上而言是不同的。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不要拒绝性,试着享受一下,好不好?”

说完,关盏还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眷恋般划过高炫耳侧,拇指轻柔地在他下巴上摩搓。

高炫的黑眸里不光倒映着关盏温和湛蓝的瞳眸,也倒映着冰冷无机质的灰眸,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可来自关盏的真心爱护却没有因此逊色半分。

最终高炫点了点头,默认了。

关盏脸上浅淡笑容一闪而过,“你不会后悔这个选择的,乖乖。”

关盏起身后,漫步行至矮墙后面,高炫的视野里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偌大的铜镜里只有他被禁锢的影像。

高炫大睁着眼,心脏紧张得怦怦跳,他看不见关盏,只知道他此刻正在自己的身后,或许正在挑选待会要用的道具,或许在欣赏自己的…身体。

终于,关盏伸手了,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掌隔着滑腻的衣料抚上了高炫挺翘的臀,并没有急着扒下裤子,而是在上面缓缓地打着转。

被干巴巴摸了好几分钟后,高炫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害羞道,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听到关盏的一声轻笑后,高炫更觉得羞耻了,他咬着下唇,体会着被关盏解开腰带,一点点剥下裤子的奇异感觉。

高炫只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烫,他习惯了被干脆利落地剥光,强制着染上情欲,却不习惯此刻如爱侣般的亲密逗弄,索性闭上了双眼,在黑暗中承受这燎原般绵密不断的欣喜与满足。

被关盏用发带在性器上系紧时,高炫瑟缩了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被关盏沾了脂膏的手指一点点在穴口边上抽插时,高炫小心地暗自配合,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这不是高炫头一次使用不含催情效果的乳膏,却是第一次,以一具没有沾染情欲的身体来使用它。

意识到这点的高炫一愣,连忙出声提醒关盏,“仙君,你忘记催动炉鼎印了。”

“我没忘。”

言下之意,不想用。

“不用的话…我会让您失望的。”

得知关盏的意图,高炫急得恨不得用自己体内的妖力去催动炉鼎印,他不是生来就能体会到后面快感的,没有催情的东西在,他的身体是不会放松下来的,他不想在此时惹怒关盏。

可他刚开始折腾,就被关盏在屁股上轻扇了一下,关盏的语气比刚才微重了一些,

“别闹。”

关盏明确感觉到穴道里的压力比刚才大了些,应该是受了身体主人的主观因素影响,他也不急,将脂膏的用量加大了一些。

冰凉软腻的脂膏一点点被指尖顶进穴道,穴口也逐渐开始习惯起手指的尺寸,逐渐不再缩地那么紧,可成效依旧缓慢。

高炫也感觉得到,他再度开口,“还请仙君再考虑考虑。”

“阿炫,你不愿接受我吗?”

“我没有!”

“那便放松,让我进去,不会弄疼你的。”

“我…有放松……啊!不要!!那里脏!”

又湿又软的舌尖有着无比的韧性,方才拒绝着手指侵入的穴口却为关盏的舌尖开放了通路,任它一路前行丝毫不做阻拦。

随着舌尖的顶入,高炫的挣扎幅度大了些许,慌乱间扫了一眼真实地映射着自己身影的铜镜,只见那镜中人美目含羞,满面潮红,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需要被狠狠疼爱。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了,高炫很不想在关盏面前被展得这么开,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极其隐秘的、令他感到颤栗的渴望,从心底缓缓溢出。

舌尖在穴口耐心的转着圈,偶尔突袭般钻进穴道顶弄,又飞速退去。

双唇时而也会参与进来,贴紧穴口不留一丝空隙,将舌头尽力探入穴道,时轻时重地嘬着,每每此时,墙的另一端就会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几次都带上了哭腔。

在关盏的不懈努力下,粉嫩的后穴被舔地附上了一层水光,在光下亮晶晶的,不知是口水还是从穴道里被带出的淫液。

而高炫前端被从根部绑住的性器,也颤巍巍地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立着。

管关盏盯着自己的成果,很是自豪,“你看,我就说我们阿炫做得到。”

而此时,高炫已经压抑了许久自己的喘息,听起来隐忍又克制,

“呼…想…嗯哈……”

“阿炫想什么?”

高炫忍得眼眶发酸,眼尾染上了一层薄红,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音是那般撩人,

“想要…嗯…高潮……”

“好啊,这就给我们阿炫。”

隔着一层墙壁,关盏看不见高炫满脸红潮的脸、偶尔晃动的双手、明明难掩欲求却偏偏衣着完整没有一丝凌乱的上半身。

关盏从旁边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串透明的水晶珠,五个水晶珠从小到大,最小约桂圆大小,最大约葡萄大小,最小的水晶珠里还嵌了由发光磷粉裹着的一颗随影石。

与记录影像的留影石不同,随影石可以随着记录的灵力波动,将周围几米的景象投放在任何光滑平面上,影像清晰,不损画质。

将最小的水晶珠塞入高炫的后穴后,关盏又拿出来了一颗随影石别在自己衣服上,对准了高炫的臀部,将两颗留影石的影像,一起投放在了高炫面前的铜镜上面。

“阿炫,接下来是第二颗珠子,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哦~”

裹了脂膏的珠子没有原本剔透,却也十分有质感,微凉的水晶珠贴近穴口,被点燃了欲望的身体自然地接纳了它的到来,穴口迅速张开,在指尖的推动下将珠子吞进去后,还嫌不够地贪婪伸缩。

顺着关盏的意,高炫满心羞耻地盯着铜镜,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淫荡,又见到那颗在他体内的珠子被后来的往里挤进了一寸,随影石在湿泞的穴道滑过,将红润粉嫩的穴道照亮,叫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体内居然是这般模样。

很快,五个水晶珠尽数进入了穴内,关盏扯着珠串的尾端绳链,将珠串拉出来一点,又全部推回去,次次都能轻松撵过高炫的敏感点,随影石的影像也随之跟着晃动。

高炫一边体会着身后刺激的快感,一遍抬眼看向铜镜,心中觉得荒唐,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看着自己的穴在如何挨操。

可即便再觉羞耻荒谬,高炫却依旧红着脸颊观看着,铜镜上没有投放影像的部分映出了高炫着装整齐的半身,与旁边淫靡的影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珠串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高炫也开始无暇注意周围的事物,全心全意沉浸在后穴的快感当中,他被后绑的双手紧攥,额角崩起了青筋。

“唔…哈啊…要…哈……要高潮了…唔……快啊嗯……再快些……”

卖了许久力气的关盏,很满意高炫此刻的反应,能在不施加任何催发情欲手段的情况下把高炫弄成这副操熟了的样子,实在让他成就感满满。

“乖,说些好听的,我送你上去。”

高炫半眯着眼,恍恍惚惚听到关盏的话,竟是脑子一抽,将心底的称呼喊了出来,

“盏…啊哈……盏……盏盏,唔嗯,给我……哈啊!盏盏…盏盏……”

关盏愣了愣,心花怒放的同时,快速将手中的珠串一整个给抽了出来。

珠串离体的瞬间,每一颗水晶珠都与高炫穴道里的敏感点来了个激烈的碾压,随着一声紧促的喘叫,高炫整个人都痉挛般抽搐了几下,一双腿软地不成样子,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上了矮墙。

关盏将他从壁尻里抱出来时,发现他仍在因为高潮而失神,漆黑的眸子里铺满了水光,泛红的眼尾也残存着泪痕。

关盏笑着亲了亲高炫满是齿痕的唇,“阿炫好厉害,你真的做到了。”

可能就连关盏自己,都不知他是在夸高炫摒除了过去的阴影享受在了这场性事中,还是在高兴剧情点完美的完成,又或许二者兼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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