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1 / 1)
“哼,原来是一只小鸢鸟。”
身后的低笑令广陵王脸红耳热。
那人抬起长腿,膝盖抵住她的腰窝,厮磨几下,她就服从鸟类的本能,腰肢低伏,做出迎接踩背的动作。
偏偏那人恶劣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手套下的长指绕着她烧红的耳朵画圈,直把她折磨得战栗连连,才意犹未尽地把指尖停在她的耳后。
“早就注意到你的羽毛发饰了——跟你现在的反应一样可爱。”
不合时宜的夸赞令她又羞又恼。
“张辽,你既然看出我是鸢鸟,那你我应当是同类。”
压制住异样的感受,她放低声音威胁他:“雌鸢体型比雄鸢还大,攻击力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我劝你好自为之!”
身后的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贴得更近了些,高挑的身形完全把她笼罩在阴影中,“真有趣。小鸢鸟,谁跟你是同类?”
“既然你提到了体型,你心善的文远叔叔也不介意告诉你,我是雁——”
“翼展比鸢多出足足两尺的雁。”
“就算现在是人形,猜猜你吃下我会有多吃力?”
……
前几日,广陵粮草失窃,她一路追查,线索消失在了雁门。
当时她其实是带着怒气闯入张辽营帐的,毕竟他走私的传闻甚嚣尘上,她心中的疑虑也与日俱增;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按着她陪他吃完了一顿晚饭,然后领着一队骑兵策马而去。
等她第二日醒来时,失窃的粮草已经一车不少地呈在她面前了。
一夜的奔波并没有在张辽的脸上留下丝毫倦色,不如说,那双锋芒熠熠的金瞳此刻倒映着她,反而更加明亮——
“事情你文远叔叔给你解决了,开心吗?开心就多留几天。”
他前行一步,又怕衣摆上的风沙沾染了她,于是驻足含笑,面帘叮当,眼下红痕鲜妍,平添了几分蛊惑的意味。
她也确实被他晃了心神,但是犹豫片刻,还是狠心拒绝道:“文远叔叔帮了我的大忙,我心中感激。不过,这批粮草须得尽快押回广陵……”
张辽因为她的话语略微挑起眉,这预示着他为数不多的好脾气即将到达尽头。
“若我没伸出援手,你至少还要在关外停留数十日。现在不过是要你多留几天,你当真不肯?”
一边说着,他语调里的羌音也不自觉地重了起来。
她刚承了他的情,即使心下焦急也耐着性子回道:“文远叔叔,下次我一定多留几日……”
他强势地打断了她的话,“自己留下,还是我把你留下?选吧。”
连日奔徙的疲惫和怒火一起涌上心头,她也口不择言反抗道:“张辽,你还敢强留本王不成?你莫不是要像那些西凉军阀一样,玩些强人所难的手段!”
“死孩子,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衣摆被他愤怒地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广陵王心中一跳,却依然强撑着对那双冒火的金瞳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说,你莫不是要像那些西凉军阀一样——啊!”
张辽轻哼一声,战靴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碾压几下,亲王服的衣摆就被蛮横地卷进他的靴底,衣领几乎勒进她的脖颈。
“你猜我敢不敢强留你?”咬牙切齿地俯身贴近,他揪紧她的衣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
于是她被怒火中烧的张辽掀了衣摆,抵在营帐里打屁股。
啪、啪!
他打得不轻不重,掌下臀波轻颤,抽打的印痕几乎立刻透过她单薄的中衣映入他低垂的眼帘。
“哼,真是缺乏教导。”
目色晦暗地在绯色的印痕上停留了片刻,他再次扬起手掌。广陵王也被他打出了火气,当即挣扎起来。于是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上她的腰窝。
“老实点!”
被抵住腰窝的她几乎立刻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做出了雌伏的姿势。她身体的异样被张辽敏锐地觉察,当即架着胳膊把她提了起来,仔细端详。
怒气在转瞬间烟消云散,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
竟然是一只小鸢鸟。
……
鸢鸟的身份就这样被他发现了。
那人兴致勃勃地用膝盖折磨了她好一会,直到她真的像展开翅膀的鸟类一样张着手臂趴伏下去,摆出想要被踩背的姿态,他才哼笑一声,放下了抵着她的腿。
但当她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快感几乎猝不及防顺着脊柱节节攀升,发软的腿几乎要咬着牙才能勉强站立——
他的靴尖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磋磨着她紧绷的小腿,并且一点、一点地向上挪移。
“很喜欢被踩?”
他染上情欲喑哑的声音响起,缓缓地用靴底碾压着她紧张到几近痉挛的腿肉。
“啧,抖得好厉害。在期待叔叔往上踩些吗?”
不知道动作是不是被他刻意放缓了,她咬着唇等了许久,他的动作也没蔓延到刚才被疼爱过的腰窝。但当她调整呼吸时,尾椎骨却猝不及防地抵上皮质的靴尖。
“唔、嗯!”
过度刺激之下,她发出破碎的音节。
张辽下身鼓胀的布料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尺寸可观的肉茎此刻已经青筋遍布;抬起的长腿之上肌肉紧绷,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但他依然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挪移着为她带来快感的靴尖——
像是为伴侣梳理羽毛的雁。
心中刚刚浮起这种想法,腰窝就被他重重地碾踩上去,穴口在刺激之下骤然吐露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呼,力度更重一些会让你更满足吗?”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垂眸看向她腿心之间洇湿的水渍,长指对着那片柔软缓缓施力,指尖就跟布料一起凹陷进去。
几乎可以想象她的小穴可以带来的欢愉……
慢条斯理用靴子碾压掠夺着她的神智,张辽的手指隔着布料揉着她湿软的穴。
小穴被揉了。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塌陷,发情期的身体本能性地等待——
“我可是不太想勉强孩子的。”
那人却忽然收了手,缓缓地说。
令她情迷意乱手指从布料的凹陷中抽离出来,带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边的快感来源也脱离了她的腰窝。
“好了,趁着你文远叔叔没改变主意,赶紧回你的广陵去吧。”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
骤然被放置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的唇角含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捻着暧昧的银丝,胯下鼓起的形状已经堪称狰狞;但他眼睫低垂,暗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正弥散着异样的情绪——
像是西凉的风沙。
无论他如何示好,她也不应留在西凉。
想要强留她的心思被他默默埋藏起来。
她是骄傲的鸢鸟,即使短暂地被他囿于西凉,也迟早有一天会扶摇直上,高飞远翔。
但当张辽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之际,胸前的绑带却骤然被人紧拽,她冒着怒火的杏眼已经近在咫尺。
他对她没什么防备,她手上的力道又带着火气,于是两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弥漫开来,她不管不顾地把小舌送进他的薄唇。
开什么玩笑!
她一直好好做人,好好做鸟,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端倪,结果途经雁门,被这人一脚踩进发情期就算了,她都摆出同意交配的姿势了,他偏偏要装正人君子……
好过分!
她怀着埋怨亲他、咬他。但是他的眼瞳却被她的动作点亮,漾出泛着希望的波光。
两人尽皆生来强势,但是不知道为何在情事上契合非常。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之际,她乐得享受与雌伏;她此刻泄愤似的拽着他又亲又咬,他也按捺着想抓住她深入的心情,任由她胡乱啃咬。
但她很快败下阵来。
她此刻已经被发情期的感觉折磨得眼眶微红,不得已松开他的唇,大口喘息,“文远叔叔,一定要我说出来吗……雌鸢只允许自己认可的伴侣踩背。”
他喟叹一声,温热的吻覆了下来。
……
两人衣衫尽褪。
他本来就粗长得过分的性器此刻正在充分地勃起着,上翘的弧度预示着她会被他撑到极限。
可惜趴伏的她没有看到。
张辽把两人悬殊的体型差收入眼帘,含了意味不明的笑,扶着她的翘臀挺进。
窄小的、水色润泽的肉穴几乎在他的巨物刚插进一个头的时候就被撑到泛白,她呜呜咽咽地摇晃了几下,心生退意,却被张辽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腰肢,拖了回来。
“呼……花勃,别跑。”
他低哑地唤着她,窄腰耸动,硬挺的肉棒重重捣进毫无防备的穴心。
“唔、嗯!”
被狠狠地贯穿了。
快感太激烈、发情期的身体太敏感、他也实在太大了。
穴腔被强行肏开的感觉多少令她生出细微的恐惧,但是他早就在战靴踩踏时就摸准了她偏爱的力度,挺翘的肉刃激烈进出之际,带来了完全无法抵抗的高潮。
迭起的多重感知几乎让她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全靠张辽拖着软绵绵的她往那根凶狠的肉棒上贯才能勉强支撑。
咕啾、咕啾——
小穴内的潮液很快在他猛烈的肏干下化为一滩春水,在他的抽插之际暧昧作响。于是他戳刺的动作更加深入,兴味盎然地把那些水液尽皆捣为泡沫。
“湿得好厉害……这么喜欢被叔叔肏吗。”
张辽眉目含情,俯身对着她吐露出暧昧的荤话,眼下刺青都因为超乎寻常的心情舒展开来。
随后,他擒着笑意,在她抗议的呜咽中更深、更重地用力顶入。
尺寸过分的肉刃侵占了花穴的全部空间,淫靡的白沫被强势的抽插动作挤出穴腔,沾湿了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文远……叔叔……”
身下可怜的女孩子几乎连他的名字都已经叫不连贯了,但是发情期的身体几乎自发性地热情包裹着认定的肉棒。
张辽被她的反应取悦,忍俊不禁地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抵着薄唇闷笑了几声。随即,他把指尖挪向她光裸的背脊,顺着纤细的脊柱描摹。
太超过了!
脑袋几乎瞬间一片空白,属于人类的性器和雌鸟的敏感带齐齐被刺激,广陵王的身体瞬间绷直——
“好可爱,又高潮了吗?”
感受着穴肉的绞缩,张辽一边重重顶弄了一记,一边把几乎完全趴伏到地上的她扶起来,和她咬耳朵。
广陵王被他说得面色潮红,侧过脸睨了他一眼,琥珀一样的瞳仁和下面一样水汪汪的,看得他更硬了,于是她迎来了他更用力的捣弄。
“呜、呜呜……叔叔……文远叔叔……!”
她崩溃的哭喊、肏穴的水声、肉体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生于西凉,体型比起关中人本就高挑;结果那根在她穴里肆虐的玩意又实在傲人,抽抽插插地把她搞得水液淋漓。
迷迷糊糊的,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来。
翼展比鸢多出足足两尺的雁。
两尺……?
感到怀里的人莫名打了个哆嗦,张辽勾起唇角,俯身吻住了她。
唇舌缠绵,广陵王狭小的口腔也被他强势地搅出津液来,落在绵软的胸乳之上,又被他抓着握在掌中,一边揉弄一边深入。
“花勃……”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抓握着她的乳肉,窄腰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径骇人的肉棒几乎次次肏干到底,把她的穴口蹂躏得殷红欲滴。
不知道又重重捣弄了多少下,他忽然紧紧地拥住她,把滚烫的吻落在她潮红的颊侧,然后狰狞的性器狠狠撞上穴心——
激射的精液把她再次送上高潮,他收紧手臂,耐心地亲吻,爱抚,甚至小幅度地抽送着延长着她的快感,直到她回过神来,才缓缓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
白浆几乎立刻从穴口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发情期本就消耗体力,餍足的她又困又乏,却被粘腻的感觉弄得难耐。
还未开口,那人已经心领神会地安抚道:
“累了吗?叔叔给你清理。安心睡吧。”
……
广陵王是在一个温暖异常的怀抱中醒来的。
张辽正在夜色中拥着她策马前行,见她醒来,伸手把裹着她的软裘笼紧了些,放软声音说:“再睡会罢。放心,不会耽误了你回广陵的行程。”
她心中多少生出一些依恋与不舍,于是问道:“看周围景色,还未出雁门……文远叔叔会把我送到哪里?”
他垂眼看她,鎏金一般的眼瞳升起笑意:“文远叔叔陪你回广陵。你既然不愿留在西凉过节,那就换我为你——北雁南飞。”
她愣住了,窝在他怀里,良久无言,直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倏然轻声道:“文远叔叔,行慢一些……雁门的月亮都被你晃碎了。”
因为她的话忍俊不禁,张辽勒了勒缰绳:“月亮怎么会碎?”
月亮真的碎了。
广陵王想。
揉碎在他的眼里。
化作温柔而细碎的金色微光,流淌,荡漾,倾泻于她的周身。
恒久不变。
想要交尾。
把广陵王揪着衣领提起来的时候,张辽不动声色地这样想。但表面上他仍然板着脸,阴恻恻地恐吓她:“啧……起来!以后不许这么往别人怀里蹭。”
她笑得狡黠,“是了是了,再蹭要被文远叔叔顶了。”
张辽多少想对小孩子青涩的荤话教导几句,但是那处正如她所说,硬得发痛。于是他略带痛苦地眯起蛇瞳,努力压制身体中的欲望。
忍耐,他是蛇类,怎么能与人类交尾……?
蛇类有两根性器。
她根本没法承受。
正这么想着,却听到她笑吟吟地说:“我也顶叔叔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胸膛被冰凉、圆润的物体抵住,并且随着她的脑袋晃来晃去。
暗金色的蛇瞳瞬间睁开,盛满了希冀。张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仔细端详。
她的青丝之间,有什么正闪闪发亮。他的指尖几乎是颤抖着拨开她额头的碎发,青涩的龙角顿时映入眼帘。
一只……
刚刚长出龙角的小龙。
许是发育期的原因,她额角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薄粉,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抓痕——明显正在遭受生长的苦楚。
怪不得这几天她格外喜欢撒娇。
张辽松开手,广陵王果然立刻贴上了他的胸膛,用脑袋磨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喟叹。
“文远叔叔最好了……”
他的胸膛是绝佳的磨角地,每次被她磨蹭,鼓胀的肌肉就兴奋地充血变硬,加之二人身高悬殊,她的脑袋恰好抵在他胸前,蹭得很是开心,只是苦了咬牙忍耐的他,努力克制把她吞食殆尽的本能。
不过,心上人是一条小龙的话……
就不需要再忍耐交尾的欲望了。
“呼,那么喜欢埋胸吗?”
打定主意后,他垂下鸦睫,含着笑意缓声问她,放任她一步一步陷入自己的怀抱里。她沉浸在埋胸的快乐里,含混不清地应了几声,于是他笑意更甚。
真是一只自投罗网而不自知的小龙。
应当被他好好教导才对。
像是用餐的前兆,他舔了舔形状好看的薄唇,伸手抚上了她的发。
广陵王还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成为张辽眼中一块诱人的甜酥,只知道这几天严格得要命的文远叔叔忽然温和起来,往日不让乱蹭的胸膛也敞开了,连她得寸进尺抓着他腰间的缎带弹了几下,他也只是拥着她,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被发育期的不适折磨了数日的小龙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点。
他在她发间轻抚的长指不知不觉已经越扣越紧,插入她的青丝之中暧昧地纠缠,一点、一点让她越陷越深,连呼吸都被面前的人牢牢控制。
像是把猎物逼到无路可退的蛇。
……喘不过气来了!
等广陵王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已经被张辽有力的长指扣住了后脑,她的鼻尖恰好贴合在胸肌的沟壑之间,动弹不得。
她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慌慌张张地挣扎了几下,却收获了那人闲适的评价:“啧,你也该长点记性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张辽唇角含笑,任凭兽化的征兆攀上他的身体。轻松化解了她的挣扎,他俯身在她耳边像是长辈一样训导她:“每次让你摸胸、弹带子,你就像不要命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有没有想过后果?”
“下次不摸了……唔……”
窒息的感觉实在令人恐惧,她艰难地在几近于无的缝隙之间求饶,他的硬物像是剑刃一样抵着她,逼供一般隔着衣料陷进她的腿心。
“答错了,该罚。”张辽哼笑了一声,挺身用硬挺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了她几下。随即,他伸手掀起她的衣摆,一道像是长鞭一样的硬质物体重重地甩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
啪!
她低哼着绷紧身体。
视觉与呼吸齐齐被他剥夺,凭空出现的长鞭一样的物体更是抽得臀肉火辣辣的,异样的快感在脑海中无限制地放大,沿着尾椎骨攀升,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她的神智。
“死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讲。”
抽打过后,他的手掌又重新爱抚上来,她的腿心也被那截疑似鞭尾的物体抵住磨蹭。
“哈、啊……记住了……”窒息边缘的她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只有在文远叔叔面前……才会这样……”
禁锢她的枷锁应声而解,她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息,却被他掐住下颌,低声笑道:“回答得很好。”
张辽的蛇瞳似乎比往常更明艳了些,鸦青色的刺青也栩栩如生,宛如游弋的蛇。但她还来不及细看,蒂珠就传来了灭顶一般的快感——
像长鞭一样美丽的蛇尾灵巧地卷住她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绞缩、收紧。往日需要刺激才瑟缩着冒出的蒂珠充了血,像是欲滴的樱桃,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重、重、有、赏。”
张辽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说。
随即,包裹在手套下的长指略微屈起,对着那处脆弱又敏感的花蒂,重重地弹了下去。
“呜!”
她的理智似乎崩坏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蛇尾卷着她的私处,她被疼痛和快感激得呜咽出声,窄小的穴口颤抖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液。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捏住可怜的蒂珠揉捻搓弄,把她折磨得呻吟不止。终于,在一下几近于凌虐的扯弄中,她崩溃地哭叫着,潮液激喷而出。
“嘶……阴蒂好敏感。”
张辽动情的脸庞浮起兴味,蛇尾依然牢牢卷着充血的阴蒂,手掌抓着她不自觉抽搐的双腿,摆成向他敞开的姿势,继续评价道:“水也很多……很好,接下来你不会太难熬。”
难熬?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关键,蒂珠上紧缚的蛇尾就骤然松开,血液恢复流淌,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下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颈。
“乖。”
广陵王的主动亲近让张辽很是受用,低声夸奖一句,刚才蹂躏阴蒂的凶戾荡然无存,低头诱哄她:“喊声文远叔叔,再帮你扩张一下可好?”
啪嗒、啪嗒。
伴随着安抚的羌音,他的蛇尾不轻不重地在她狭小的穴口边抽打着,两瓣软肉被他抽得殷红欲滴,水液四溅,像是意有所指的暗示。
她这才看清他半身兽化的模样。
兽化的下体大方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玄黑色的蛇鳞泛着像他发丝一样神秘的黛蓝色光泽,随着蛇尾游弋,波光粼粼,直让她移不开眼。
劲瘦的窄腰更是引人遐思——
蛇鳞的颜色自他的腰肢之下次第加深,深浅交接处,明晰的肌肉线条和兽类的鳞片完美地融为一体。
太、太超过了!
她还想看个真切,却被张辽捏住了脸,催促般地哼了一声。
“哼,没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死孩子。一声叔叔不喊,就想看个痛快?”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顺从了他的心意,勾着他的脖颈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张辽的蛇瞳几乎随着她的呼唤化作鎏金的波光,也低哑地回了一声“花勃”,俯身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她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握住,在穴口徘徊多时的蛇尾对准毫无防备的殷红小孔,猛地贯穿到底。
唔……!
蛇尾实在颀长得过分,随着势如破竹的插弄,原本狭小的肉缝被强制撑开,于是更粗壮的蛇尾肉柱就变本加厉地挤入,在小穴内大开大合地肏干,逼着窄小的甬道吞下更多。
水液都被蛇尾搅出了白色的泡沫,又被狠狠地捣进穴肉里。
咕啾、咕啾。
仿佛了无尽头的蛇尾越入越深,蛇尾末端甚至试探性地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柔软的穴心,想要扩张更深的秘处,全然不顾她已经被撞得战栗连连,软在他的怀里。
不行、吃不下了!
她的唇瓣被他含着、咬着、翻来覆去地蹂躏,只能哼哼唧唧地抗议。
张辽已经忍耐得极为艰难,见她扭来扭去地不配合,松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颌哑声训导:“老实点!扩张好了你才能少受些苦楚……嘶!”
不知死活的小龙却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满面潮红地晃动腰肢,企图用穴肉把深入的蛇尾驱逐出去。
被穴肉夹得几乎想要立刻把她按在身下吃干抹净,张辽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死孩子”,抽出小半截蛇尾,又狠狠捣入,尾端带着怒火重重抽上酸软的穴心。
怎么可以……?
蛇尾轻而易举带来了人类阴茎无法企及的快感。
穴心被抽打,席卷的欢愉盖过痛楚,耐受度极高的发育期小龙的身体也很快适应了人类无法适应的性爱方式,颤抖着攀上剧烈的高潮。
张辽把她适应力良好的模样收入眼帘,低头看了一眼她喷溅到自己小腹上的潮液,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把湿淋淋的蛇尾拔了出来。
“唔、嗯……文远叔叔……”
高潮中的脑袋无暇思考,穴壁被蛇尾抽出的动作剐蹭得抽搐不止,广陵王只能一边被他提着又泄了一股潮液来,一边用蓄了生理性泪水的琥珀色眼瞳看他。
“唔!”
张辽已经因为她忍耐了许多天,自制力处于在绷断边缘,但是顾忌她的身体多有收敛。这下被她湿漉漉地看了一眼,简直被看得头皮发麻,闷哼出声,随即转头低低骂了一句什么,挺身用胀痛的性器紧紧抵住仍然在抽搐的肉缝。
兽化的肉棒尺寸可怖,仅仅是抵住穴口就足够让她不安。
她生了躲闪的心思,但是带着水渍的蛇尾沿着她的小腿逐寸攀附而上,看似与她缠绵嬉戏,实际强势地固定住了她颤抖的腿根。
“无路可退了,花勃。”
张辽轻笑一声,在她红透的耳尖舔吻几下,然后在挺身的同时双手握着她的腰狠狠贯下,粗长的肉棒一肏到底。
噗叽、噗叽!
狰狞的性器像是无往不利的剑刃,捅进窄小可怜的肉穴,贯穿到底,毫不留情地突破层叠的软肉,花穴的水液都被挤压得四溅出来,发出淫靡的声响。
腰肢被紧掐、臀肉被狠按、腿心也被蛇尾死死缠着,只能被迫承受大开大合的肏干。
几乎在插入的瞬间,细小的肉缝就被延展到了极致,她的穴肉都被撑成了肉棒上翘的形状,紧紧裹着他硬挺的肉刃死命吸绞。
“啧……好会吸……”
张辽发出喑哑的喟叹声,交尾的本能让他立刻挺动窄腰,在绞紧的小穴内肆意征伐,把她插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吐露出无意义的音节。
不行、和刚才被蛇尾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过于饱胀、过于深入、也过于具有侵略性了!
要坏掉了……!
他每次向上顶弄,她的臀肉就会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与他肌肉绷紧的长腿碰撞出暧昧的肉体拍击声,交接处的肌肤都被顶撞得泛出绯色来。
在快感的侵袭下,广陵王近乎失神地吐出一截舌尖。等回过神来,他的蛇瞳正在盛满戏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哼,还是不够耐肏。”
那人这样评价道,一边挺动他蛮横的性器,一边伸手去勾她吐露的舌尖,直到她与他的手指扯出暧昧的银丝,才拖着腔调笑问她,“一根就入得你要坏掉了,第二根怎么办?”
等等!
第二根……?
广陵王低下头,几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脏——
除了那根正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肉茎,还有一根几乎忍耐到青紫的阴茎挺立着,还在她的注视下上扬了些许,前端溢出兴奋的清液。
救命!
她生了逃离的心思,摇晃着想把那根刑具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着急之下,花穴却把那根肉刃越吞越深,把张辽都绞得额角青筋直跳,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掌:“别乱动……啧!”
说完,他用鎏金的蛇瞳睨了她一眼,扶着她被打红的臀肉把肉棒往外抽。
紧窄的穴肉像是要挽留一样裹着他上扬的肉冠,他几乎没忍住再次尽根肏入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抽离出来。
他会有那么好心……?
被肉棒抽离身体,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间,被蛇类的两根阴茎吓到慌不择路的小龙向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去。
但是玄黑泛蓝的蛇尾横在了她的面前。
“死孩子,做到一半想逃了?”
张辽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臀肉就重新贴上他粗长的硬物,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软弹的股沟之间泄愤似的狠狠顶弄几下。
蛇尾再次攀上了她的身体,划过尾椎骨,抵住瑟缩的后穴。
之前肏穴的水液早就把后穴润湿,因此扩张的过程并不漫长。很快他就抽出蛇尾,扶着两根狰狞的肉棒对准她紧窄的入口。
要被两根肉棒撑满了。
但张辽显然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低头咬掉自己的手套,像是在进行某种色情又郑重的仪式。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磨人的剑茧,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对略显青涩、他能够轻松掌控的龙角之上。
龙角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听到他带着笑意说:
“我说过了,花勃,无路可退。”
然后他重重地贯穿了她。
花穴与后穴硬生生撑到极致,中间的肉壁几乎被性器碾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在两根粗长的肉棒之间无助地承受着快速的肏弄。
“呼,好会夹的小肉穴……”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时,她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低呼。
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焰火。
没法逃脱、没法思考、没法停止迎合。
蛇类与龙的身体天生契合,在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中,两根直径可观的肉棒齐齐插入,又一起抽离,同频的快速捣弄把穴肉都搅得软成一滩春水,像是熟透的果实,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她被他牢牢地抓着龙角肏干,每次他挺身深凿时都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圆硕的肉冠撞上酸软的穴心。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性爱中几乎软倒下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她往肉棒上狠贯,直插得淫水四溅,交合处淫靡一片。
“文远叔叔,唔唔……!”
广陵王的呼唤激起了更热烈的捣弄,两处肉穴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勃起的青筋在甬道的包裹下剧烈跳动。他含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蛊惑又肆意地呻吟,她也因此花穴绞缩,水液涟涟。
“湿得好厉害……啧。”
张辽被她超乎寻常的湿热包裹得喟叹出声,前后两根肉棒都兴奋得上翘着,对准她的敏感点戳刺厮磨。
她在高潮之上浮浮沉沉,后仰着,几乎化为张辽手中拉满的弓。他像不断离弦的箭一般插入拔出,把她的穴口都插弄得红肿又泥泞。
他的蛇尾也不甘落后,攀在她的身体上,揪弄她挺立的乳果,揉捏她绵软的乳肉。乳白与玄黑相映成趣之时,身后的人呼吸又粗重了一分,插在她穴内的肉刃也膨大了一圈。
这下是真的要坏掉了……!
像是爆汁的果实一样,她被不知倦怠的张辽肏喷了不知道多少次。
前后两处的穴肉都被肆虐到随着抽送外翻,爱液都被捅成软烂的泡沫与白浆。终于,他亲密无间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亲吻着她的脊骨,爱怜地覆上她过速的心跳——
“花勃……”
他唤她,鸦睫心满意足地颤了颤,交尾的爱液激射而出,与她融为一体。
捕猎是本能。
指骨弓起,牢牢地锁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接下来,只需要把尖锐的犬齿刺入,就能获得他最渴望的……
张辽发顶的狼耳抖了抖,听见猎物平缓的呼吸。
为什么?
狼类是再谨慎不过的族群,他绝不允许捕猎过程中有任何的意外。
无法理解。
命悬一线的时候,她的心跳很缓;摆脱威胁的时候,她的心跳反而很急。
“文……文远叔叔……”
猎物在被扼住命脉时,涌入咽喉的空气稀薄而有限。
她竟然把珍贵的空气用来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张辽的眉蹙得更紧了,索性松开手,仔细端详。
面前的猎物堪堪达到他的胸口,一张脸长得——哼,是个花勃。
发顶的一对耳朵也很惹眼,比普通的狐狸耳朵更加纤长,又比兔子耳朵稍短一些,显得机敏又灵巧。
耳廓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发现自己已经抚上了那对耳朵,并且很冒犯地捏了几下。她的耳朵遍布着细密的绒毛,绵软又柔滑,令他爱不释手。
广陵王正在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胸脯起伏,却被意料之外的抚摸定在原地,耳尖后伏,几乎整个都贴到了脑袋上。
这孩子是吓得飞机耳了吗……
张辽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想。
还挺可爱的。
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冒犯了,不如道个歉把她放走吧。
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又往她再次竖起来的耳朵上飘,略微挑起的眼尾含着张辽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
耳朵颜色好浅。
成年了吗?有伴侣吗?这点小身板把她放走自己能捕猎吗?
不如把她留下招待一顿好了。
没有伴侣的话……一直招待下去也不是不行。
广陵王不知道张辽的胡思乱想,只知道他身后那条蓬大的狼尾饶有兴致地小幅度摇荡,看起来心情很好。
“叔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机灵的小狐狸贴近一步,观察他的脸色。
张辽发现她的耳朵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勾得他的心跳也躁动起来。
于是他问:“你认得我?”
广陵王被他的话语哽住了,想了想,拽着他的手去看外面的月亮。张辽侧脸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如水的月色映得潋滟又温柔。
“我当然认得文远叔叔。”
张辽在不久之前为了护她饮下了巫血。巫血对于每个人的效用都不尽相同,对他来讲,是每个月圆之夜的失忆与兽化。
因此,在月圆前夕,她专程赶来雁门看望他。
张辽蹙起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小狐狸藏了许多话没有说出口,但他很快就无瑕顾及了,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深入,勾着她接纳他,与他嬉戏交缠。缱绻的银丝在唇舌交接处滑落,被月色镀上一层清泠泠的光晕。
心脏像是被面前这只小狐狸握进爪子里了,甜蜜又疼痛。
他喜欢她说话时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耳朵,喜欢她眼里亮亮地盛满月光,喜欢她靠近时的气息,喜欢目之所及她的一切。
但是他不记得她。
他的手指熟练地捏住她敏感的耳朵,他的吻驾轻就熟地沿着她后仰的脖颈向下蔓延,她繁复的亲王服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
像是曾经相爱过。
交配也是本能。
月色下,两个身影紧紧相缠。
广陵王在看到他硬挺上翘的肉棒时,多少有些退缩。那根凶器尺寸狰狞,仅仅是搭在她的小腹上就能凸显出它会在片刻后抵达怎样的深度,不要提他此刻情绪激动,茎体之上呈现出大量的兽类特征。
“别躲。”
张辽拢起她散乱的发,草草抓成一个马尾,然后强硬地拽着她的马尾要她低头看着他插入,看着他们交合,看着他们融为一体。
“好好看着。”
他刻意插入得很慢,按着她的脑袋,发出有些夸张的喟叹。
映入眼帘的是张辽赤裸的下腹,线条流畅的坚实肌肉此刻正暧昧地随着肏进的动作下压;遍布兽化特征的狰狞阴茎强行插入窄小的穴口,柔滑的软肉被迫紧紧包裹着闯入者,甚至因为肉冠硕大,穴口的皮肉被撑出了花苞一样的弧度。
鼓起来了——
张辽一手按着可怜的小耳廓狐的脑袋,一手去揉被肉棒撑成花苞状的肉丘。
她被迫看着他慢吞吞地向她的体内征伐、挺进,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头狼——不,就是一只恶劣的狼。
因为穴肉被撑开,殷红的阴蒂只能可怜地暴露在张辽的视线下,但是他正在忙着抓她的发、按她的脑袋,于是甩了甩蓬大的狼尾,用尾巴尖的软毛去扫她的花蒂。
“呜……文远叔叔……”
蒂珠在刺激之下迅速充血鼓胀,在她的下体结出一颗动情的红豆。
她的呻吟变了调,竭力地想要晃动脑袋,不知是想摆脱他的掌控,还是被激烈的快感迷了心神。
“好漂亮。”
张辽一边这样赞叹着,一边没忘了把她想要摆脱控制的脑袋制住。他的指尖都纠缠进她的发丝之间,和他们的交合处一样,暧昧又缱绻。
这一幕实在淫靡,更别提某人蓄意厮磨,用硬挺的肉棒慢慢剐蹭,她很快就湿润一片,交合处被他搅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一半都还没吃完就那么开心?”
张辽的狼耳晃了晃,捕捉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好心情地哼笑一声,忽然重重挺腰,筋脉盘结的茎身一举肏入她的花穴。
“那叔叔都喂给你。”
棒体粗壮又蛮横,插入时不仅把甬道中层叠的软肉尽皆撑开,还把那些淅沥又黏连的淫水挤得溢出穴口,顺着她的臀缝缓缓流下。
“哈啊……不行……被填得太满了……”
张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很快就挺动着硬物肏弄起来。他的尾巴也兴奋地一下又一下随着插干抽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抽得又疼又爽,指甲都陷进他结实的肌肉线条里。
水液淋漓,润湿了坚挺的肉刃,又被猛力抽动的刃体毫不留情地捣成咕叽咕叽的泡沫。
她仍然被他死死按着脑袋,眼里都盈起了水液,被迫看着自己被张辽的那根刑具进进出出,连鲜妍的穴肉都因为他过于激烈的耸动翻开又埋入。
“啧……放松些……!”
她被面前的景致刺激,身体绷紧,张辽蹙了蹙眉,索性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扶着她的屁股把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把她摆成趴伏的姿势。
她的臀肉早就在激烈的交欢中被抽得绯红一片,张辽一把揪过她的尾巴,握着那根兽类特征愈发显着的肉棒对着她外露的小穴抽打几下,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唔……”
两人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后入的姿势让她更加敏感,张辽也被她猝然绞紧的穴肉箍得闷哼出声,抬手扯着尾巴把想要闪躲的她往后拽。
“嘶,死孩子……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强行挺腰在她绷紧的花径中捣弄几下,直把她插得穴里又沁出润滑的蜜水,才大开大合地掐着她的腰大肆肏干起来。
噗滋、噗滋。
穴心一次一次被粗长的肉棒撞到凹陷,广陵王几乎浑身脱力,只能被张辽提着尾巴掐着腰往肉棒上按。但是在即将高潮前,她忽然反应过来。
“等等,文远叔叔刚才叫我死孩子了对吧——你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张辽顿了顿,往后略微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了一截,忍俊不禁地嗤笑出声。
花穴被再次狠狠捣入,挺翘的肉冠这次没有丝毫收敛,直直肏进胞宫。她崩溃地攀上高潮时,他伏在她敏感的耳边低声说:
“你终于发现了,小狐狸。”
“晚了。”
臀肉被撞出连绵又荡漾的臀波,本就发颤的腿还要被他的狼尾拂来扫去,高潮中急剧抽搐的小穴也没能幸免于难,被肉棒进进出出捣得潮液淅淅沥沥顺着她的腿心蔓延下去。
广陵王在张辽深重的肏干中摇摇晃晃地指责他:
“明明是担心叔叔才在满月跑来雁门……唔、轻一些……张文远!别顶了!嗯……混蛋!”
张辽哼了一声,手指在小狐狸的尾巴根上捏按几下,想要反抗的她就不甘心地塌下腰去,任由他拽着尾巴继续为所欲为。
“哦?这么一听,可真是叔叔的好孩子。”
他慢条斯理地拍拍她的屁股,狐狸的习性使她立刻条件反射地翘起尾巴来,使他的肉茎可以更深入地在她的水穴中抽动。
“不过……”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尾骨,往上描摹,引起她一阵战栗。
“叔叔失忆管不住耳朵和尾巴,你也管不住了?”
“还是单纯就是欠肏了?”
广陵王眨眨眼,被他顶得战栗不止,也呜呜咽咽地不愿回话。
张辽被她心虚的模样气笑了,扬手去抚她的尾巴,去捏她晃来晃去的尾巴尖,质问她:
“故意顶着你那对毛绒绒的耳朵来叔叔面前晃——”
“看叔叔再爱上你一遍很好玩是不是?嗯?”
随着上扬的尾音,张辽劲瘦的窄腰狠狠一送,粗壮的性器破开穴肉,奸进宫口,重重地凿在胞宫肉壁上。身体酸麻又充实,她急促地喘息着,被送上仿佛无穷无尽地高潮。
他刚才说了什么——?
心脏和身体一起酥软下来,比攀上高潮的感觉还要令人着迷,她侧过脸,用和蜜水一样水光荡漾的眼瞳看他。
“文远叔叔……刚才那句……再说一遍……”
张辽却低啧一声,嘴硬地不肯再说了。
但是他架不住她一声一声连绵不绝的央求,只能把整只小狐狸提了起来,翻身再次压了上去,堵住了她甜蜜的唇。
整个人几乎都被对折,双腿被他狠狠压到脑袋两侧,露出湿漉漉的穴口和一条已经被浸湿的狐狸尾巴。
唔——
张辽存心要用快感的刺激占据她的脑袋,抓着她一边乱晃的脚腕,扶着粗长的肉物再次撞进了她的体内。
再次被填满,充实感让身体的满足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口腔中是他肆意侵伐、勾着她交缠深吻的舌,甬道里是他青筋遍布、与她的肉壁亲密无间结合的硬挺性器。
广陵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体温仍在不断提升,小穴的肉壁几乎可以感受得到他强势勃动的茎体,不断抽插的肉棒更是对准她的敏感点,不依不饶地狠命肏干。
咕啾、咕啾。
窄腰带着猛力,几乎是直上直下地在已经抽搐绞缩的小肉穴里捣弄。淫水被他捣得四处飞溅,沾湿了他们交缠的尾巴。
鼓胀的囊袋也一下、又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抽打着她的屁股。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耳廓狐兽化时保留了部分动物特征,比如畏热。张辽松开她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时,看到她的胸乳像是起伏的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一截樱色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了出来。
“呼……又要去了?”
张辽对狐狸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滚烫的指尖坏心眼攀上她几乎殷红欲滴的狐耳耳缘,暧昧摩挲。
“乖孩子,再忍忍,等叔叔一起。”
交媾仍在持续,他结实的小腹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光裸鼓起的阴阜,巨物近乎狠戾地破开略有抗拒的穴肉。
“叔叔,文远叔叔……”
广陵王拼命晃着脑袋,叠声唤他,体温不能再攀升了——
但是他低低笑出了声,贴着她喊了一声花勃,然后咬住了她敏感的狐耳。
耳廓狐用来散热的耳朵此刻被坏心眼的狼类咬住,犬齿厮磨,带来细密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欢愉。
体温到达了难以承受的极限,她吐着舌尖,以极高的频率喘息起来。她动情的低吟也刺激了张辽,压着她大开大合地在小穴内整根耸动。
好热、好痛苦、又好快乐。
吐舌头散热的方法明显已经对全身都散发着薄樱色泽的小狐狸不适用,高热之下,她甚至升起一股喘息不及的窒息感。
穴肉随着窒息感越绞越紧,张辽面色绷紧,拥着她把她送上最后的高潮。
大股精液灌满她的时候,她又爱又恨地咬上张辽的肩膀。正在射精的张辽被她咬得肉棒一抽,闷哼一声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像是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胸口,又像是守护着重要的珍宝。
……
他在她体内成结了。
她花了很久时间才从剧烈的快感中找回心神,在这期间,不管她对他如何泄愤撕咬,踢打抓挠,那人都像没知觉一样,沉默地护着她的脑袋。
直到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张辽低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花勃。”
他的声音是难得的动摇。
“下次月圆夜,别再冒险来雁门了。”
找回记忆后,所向披靡的将军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如果他掐住她脖颈的时候没有犹豫……
广陵王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一会,忽然轻声地笑了。
“就像叔叔知道会一次又一次爱上我一样,我也会一次又一次选择拯救你。”
张辽晃了晃,低垂的暗金眼瞳缓缓抬起,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
爱也是本能。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摸索自己鸦青的面纹。随即,他温热的吻落在她弯起的眉眼之间,像是刻下了虔诚的烙印。
花勃。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
不管你是谁,抑或我是谁,
我都会不断重复地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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