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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小尤早已把睡意抛到爪哇国去了。谁叫他上周突然使坏,带她去看恐怖片,吓得她躲在他怀里不敢离开,他就趁人之危,名正言顺的在电影院里要了她好几回。害得她得了恐惧症不说,那天为了不叫唤出声,下唇都咬烂了,这两天才好。

而且,每月她也只有这麽几天才能肆无忌惮,这时不欺负他,更待何时?

一想到这些,秦小尤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时不时调皮的上来套弄两个,等到慕岸重血脉贲张到极致时,却放开手,娇滴滴的伸出小舌,舔着慕岸重快要干裂的唇,慢慢的,在上面画着圈圈。

慕岸重一把抓住秦小尤的手,用力的将它覆在他的火热之上,从牙缝里,无奈又恨恨的憋出一句话:“秦小尤,你信不信我用你的嘴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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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软硬兼施

秦小尤被慕岸重的话吓得愣在那里,小嘴张成了大大的○,浑然不知慕岸重此时的欲火烧得有多旺,恨不得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那根炽热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戳进她香甜的小嘴里。

秦小尤眼见慕岸重一双湛蓝清澈的双眸变得深邃幽幽,意识到自己闹得过火,如果自己不去当灭火器,只怕这房子都要被他烧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秦小尤捂住嘴,利落的翻身从床的另一边滚了下来,连鞋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落荒而逃。

“阿钢,拦住你主子。”慕岸重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他也不拦她,只是朗声说道:“顺便通知公司,我晚半小时……不,一小时後出发。”

阿钢象游魂般,无声的出现在门边。他猿臂长伸,象老鹰捉小鸡般把秦小尤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慕岸重面前,将她扔给他後,又安静的离开。临走前,他还贴心的将卧室门关好。

秦小尤知道今晚她是逃不过去了,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用拳头砸着床沿,大声叫道:“阿钢,到底谁是你主子,你卖国求荣!你汉奸走狗!我要解雇你!把你扔到妓院去被那些野鸡们xxoo,然後再送到鸭店去让你xxoo她们!”

慕岸重好整以暇的等秦小尤骂完,边替她整理发丝边笑道:“阿钢明天可惨了?”

“哼!”秦小尤生气的扭过头去,不理他。

其实她是知道的,阿钢从前是慕岸重的贴身私人保镖,後来为了她才将阿钢调换过来负责她的安全。论公论私阿钢都是慕岸重的属下,她秦小尤只是借了慕岸重的威风,使唤他而已。

慕岸重疑心病重,心眼小得跟锈花针似的,别墅里无论是管家还是厨师,就连通下水道的杂工都是女的,阿钢是除慕岸重以外唯一可以近身接触秦小尤的男性,由此可见,他有多麽信任和器重阿钢。

所以,阿钢视他为马首,言听计从,有他守在卧室门口,她是插翅难飞。

慕岸重见秦小尤仿佛真得气恼,十指相扣,死死的纠结在一起,低头不语。一双清眸,水雾朦胧,鼻头皱着,方才伶牙俐齿,此时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好象只要张开了一个小口子,就会被他破口而入。

方才熊熊燃烧的那些欲火,被秦小尤的不委屈样,浇灭了大半。

“怎麽了?真得生气了?”慕岸重再一次无奈的在心底叹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就不知不觉的拨动了他生锈已久的心弦。在随後共同生活的几年里,每回她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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