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席地野站爸爸雄风不振初显戏院结识强壮帮工(1 / 1)
用了饭后晓春便去了海云戏院,晓春其实很少出门,这次出来也十分开心,戏院是陈老爷专门给他开的,平时请戏班子唱戏,他也可以闲暇时唱一唱。
戏院已经装点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对外迎客,显得空荡荡的,不过看着豪华的戏台晓春也有些激动,平日里在府中只有方寸大点的地方,人也就那么多,除了吃饭睡觉学戏便是陪着老爷或大少爷,现在大少爷也出府了人就更少了。他去了后台找了化妆的师傅给他扮上,花旦的衣服颜色有些俏皮,粉蓝色的衣服配着他本就秀气的脸更让人觉得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晓春站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早已唱过百遍的戏词,“毕竟男儿多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那假恩情。”一曲唱罢,晓春似有些触动情肠,清泪如珍珠滚落。
美人垂泪自是让人心疼的,一条素帕也就这么突然的递到了晓春眼前,晓春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海云戏院是没人的。他抬眼一瞧,只见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子,打扮似是后台帮工的,那男子相貌不错身量也比他高出一个头去,又因着干的体力活身上结实的很。
那人看晓春一直不接自己的帕子,以为是他嫌弃脏,忙解释道:“这个不脏,是我新买的帕子,还没用过呢,你别嫌弃。”随即又害羞的挠挠头,似是有些不敢看晓春。晓春看他这幅样子也有些想笑,便接了帕子简单擦了擦眼泪,又问道:“你是何人?”
男子有些紧张道:“我叫阿祥,是在后台帮工的,准备开张用的东西呢,不过管事没说请了戏班子呀,你又是谁呢?”话音刚落,管事就冲了进来,本是想大骂阿祥偷懒,可看到晓春在这连忙鞠了个躬道:“二少爷安,小人是来寻这阿祥的,阿祥没扰了您兴致吧?”
晓春笑了笑表示无妨,管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位二少爷平时甚少出门,大家伙摸不准他的脾气,只听说是极受陈老爷宠爱,真是冲撞了他们也怕被捅到陈老爷那里去。阿祥也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晓春是哪个戏班子的角儿呢,没想到是那位晓春少爷,不过他倒也不怕,他也是被陈老爷收养的孤儿,在他眼里陈老爷慈悲仁善,年节的时候经常和他们私下里一起用饭,还会额外赏钱,他们兄弟都对陈老爷感恩戴德。
晓春觉得和这个阿祥甚是投缘,到后台卸了脸上厚重的油彩后又吩咐阿祥陪他到街上逛逛,晓春平时爱穿些冷色颜色的衣服,今天这身浅绿灰色的长衫衬的他温润如玉。阿祥一时看呆了眼,平日里一起干活的兄弟都是一群粗野汉子,他哪里见过这样清秀漂亮的男人。
在街上走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低头走路,晓春还有些好奇,这个阿祥怎么不说话,便问道:“你总是低头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必如此拘束。”阿祥可不敢说自己不是因为身份,是他那个总是在早上抬头的小兄弟此时也有点想出来看看罢了,他心里还有点懊恼,自己又不是断袖,怎么会对晓春少爷有这种想法呢。
阿祥想着想着竟忘了晓春和他说话,晓春看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有些恼了,轻轻踢了阿祥一脚便自己走了,回过神来的阿祥赶紧追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道:“晓春少爷抱歉,是我自己有些走神了。”他又看到旁边有卖冰糖葫芦的小摊贩,便花了两个铜板买了根山楂的当赔礼。晓春本就没真的生阿祥的气,见人还拿了赔礼,便开心地接过来了。
殷红的唇瓣贴上山楂的时候,阿祥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个不停,虽说他皮肤被太阳晒的黝黑,但他知道他又脸红了。晓春不知道这个阿祥到底怎么了,便问道:“阿祥你是热了吗?”阿祥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初春的时节哪里会热,可他却紧张出了一头汗,只能磕磕巴巴道:“啊,是,是的晓春少爷,下午是有点热了。”
晓春看着他又吃了一颗山楂,缓缓道:“你叫我晓春就行,不用叫我少爷,我说了我们本就是一样的人。”说罢他用自己的帕子给阿祥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那帕子沾了点沉水香,淡淡的却让阿祥有些沉迷。晓春走了这么些路也有点累了,便把帕子往阿祥怀里一扔,说是要回家了。阿祥急忙接住那方绣帕珍而重之的放进怀里,又急忙给晓春叫了辆黄包车,二人在车里聊了一会儿,晓春听着阿祥赞扬陈老爷的话语,心里虽高兴却也有些酸涩,毕竟谁也不知道仁慈心善的陈老爷私下里的做派,他这个被收养的幸运儿也并没有过的那么自在。
不多时到了陈府,下人们急忙迎了过来,阿祥也知道他和这位晓春少爷是天与地的差别,今日能有这样的相处也不过是偶然罢了,更别说方才在车上晓春说要和他做朋友那些话,这样的话晓春说得但他不能真放在心里。正想告辞之时却见晓春递给他一块腰牌,说是让他可以随时来找他玩,阿祥有些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晓春笑着说:“下次来找我玩可别这么胆子小了哈哈哈。”
清灵的笑声悄悄的种在阿祥心里,他身上似是有发泄不出的热气,匆忙告辞后连车都没坐直接便跑回了戏院。晓春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倒有丝羡慕,但他也不清楚羡慕什么,自由也好,单纯也罢,他敛了些笑意还是走入了府中。
已然是快到黄昏了,晓春回去先是洗了个澡,出去一天身上也出了些汗,快到用饭的时候,他换了一身紫灰的长衫,更显的他肌肤白嫩。确实是陈老爷会享受,他最喜欢晓春穿紫色,说是宛如神宫仙子一般,这样神仙般的人在床上摆出淫浪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晓春今天在外玩了一天还是挺开心的,吃饭的时候都带着笑意,太太还责怪陈老爷是把孩子拘束的太紧,也该是让晓春多出去转转才好,这个年纪的男孩哪有不爱玩闹的。陈老爷也只能对太太殷勤称是,又打听了阿祥的底细得知是自己收养的孤儿也放下心来,只是吩咐着下次若是再想出去务必带着芸香一起。陈老爷倒不担心晓春真的和外男有些不清不楚,一是晓春的特殊身体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大概,二是陈府在平岭县还是没什么人敢攀扯的,三嘛还是晓春自小忠诚,背叛这种事在他身上不会发生。
想到此陈老爷摸了摸晓春的大腿,晓春也更贴近陈老爷了一些,当着小少爷的面陈老爷也没多放肆,只是在桌下用大手扣着晓春两腿间的穴肉。晓春被摸的也有些痒,若不是小少爷在他早就要扑到爸爸身上了,可现在只能用双腿夹着爸爸的手,小屁股也在椅子上轻轻蹭着。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晓春的亵裤都湿的能滴水了,小脸上也染了一层娇媚的红色,陈老爷一把抱起晓春便向后厅走去。
今日是在花园用的饭,所谓的后厅也不过是只用了几张屏风围着,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榻罢了,平日里晓春在上面休息时都觉得窄,今日和陈老爷两个人挤在上头都压的这张小榻吱呀响了几声。晓春怕掉下去,只得抱紧了陈老爷,嘴里也不住说着:“爸爸,爸爸我怕。”陈老爷肥厚的大嘴重重地吻着晓春,把娇柔的话语吻的只剩下细碎的呻吟,大手抚摸着晓春纤薄的后背,长衫阻了那双大手的探索,被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半遮半掩倒是比一丝不挂更有趣致。
晓春被吻的有些神智不清,贝齿被人毫不留情的撬开,连小舌都像是身上人唇齿间的玩物,他双手紧紧搂着陈老爷的脖子,又感受到腿间似是正在被探索,他张开腿迎合着身上人的亵玩。终于自己身上所剩的衣料也被脱的一干二净,而陈老爷还是如开始一般衣着整齐,这让晓春有些害羞起来,这里本就是露天席地的地方,若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怕是要被笑话死了。
不过这些想法他也只是心里想想,对着爸爸还是乖乖张着大腿,把腿间的美景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陈老爷拨开前头的小肉棒,只见下面的花穴一张一合,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莹莹水光。身下的巨根早已按捺不住,陈老爷便也没再多等,直接便捅了进去。晓春细嫩的花穴早已被调教的适合被操,那肉棍一捅进来便被紧紧包裹住,操起来比寻常女人的花穴舒服的多,一股股淫水从宫腔喷出,温暖着陈老爷如铁般的肉棍,就着淫水的润滑陈老爷挺动着腰身重重的操弄身下娇小的美人,晓春嘴里不住的喊着:“爸爸爸爸,轻一点,晓春要喘不过气了。”这时倒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叫的比小榻的吱呀声都大,陈老爷自己挺动了几十下也有些累了,到底是岁月不饶人赶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只能是自己坐在榻上,让晓春主动侍奉着。
晓春也终于得了一点喘息之机,他在陈老爷身上上下起伏着,穴里也一刻不敢放松,他努力缩着穴口,夹的陈老爷一阵阵舒服的喘息,终于过了半个时辰才被射在了宫内。晓春也是近半年才发觉爸爸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不过也正常,爸爸平日里劳心劳力家里家外都需要他操劳,而且爸爸年岁也大了,以后他勤做些汤膳应该会好些。
初春的风也还是冷的,他光着身子跪在冰冷的花岗岩石地面上,细嫩的膝盖疼的厉害,可嘴上的活计丝毫没懈怠,刚结束的性事让陈老爷的肉棍上沾满了浊液,晓春仔仔细细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处。陈老爷一下一下摸着晓春的头,想逗弄着一只小狗一般,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之人乖顺的口舌侍奉,只觉得就算是旧社会的皇帝也没这么舒服。
眼瞅着晚上风大了,陈老爷也将晓春抱回了卧房,晓春忙了一天,在陈老爷怀里便沉沉睡过去了。素白的一张小脸裹在宽大的外袍里,显得可怜又可爱,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更让人怜惜。陈老爷把他放在床上,又嘱咐芸香给晓春的膝盖清理上药,芸香一看那伤口心疼的紧,赶紧取了药来涂生怕留疤。
陈老爷临走前又嘱咐芸香了几句让她好生伺候着晓春,以后少不了她的好处,等着明年过年的时候抬了她做姨娘。芸香赶忙跪地谢恩,乱世之中能在陈府这样的人家安家也算是好命数了。
第二日晨起晓春便听下人们偷偷在底下交谈,让芸香问了才知是昨晚的事被人听到了,不过大家都以为是陈老爷宠幸了个丫鬟,这在陈府可是少有的事,陈府可是连个正经姨娘都没有的,陈老爷又是出了名的只对太太专情,也不知是谁如此厉害。
晓春听的耳朵有些发红,只让他们不要肆意传播长辈的私事,一整天臊的连饭都没吃,老爷亲自来劝都没让进门。
转眼便是海云戏院开业的日子,陈老爷请了着名的戏班六合喜常驻,连平岭县的民众们都激动起来,旧社会的时候六合喜还进宫给皇上演出过,这次也能一饱耳福了。
开业这天来了不少陈老爷的好友,晓春作为名义上的老板也跟着陈老爷一起来了,这还是被哄了两天才答应,不过他也不懂那些做生意的事,便一心只等着他师父登台。
晓春的师父是六合喜的台柱子叫柳少卿,今年不过才三十岁,是个极清俊的男子,总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唱的娇娆婉转,台下却是冷着一张脸严厉的很,晓春小时候一见他就要躲起来怕唱的不好被打嘴巴,不过晓春现在也长大了知道师父是为他好的,所以两人的关系也还是很不错的,柳无痕不忙的时候也经常来府里做客。
台柱子总是要压轴登台的,晓春等的昏昏欲睡,有一个做丝绸生意的刘老板倒是把话题引到了晓春身上,“陈兄,我这这么长时间没见晓春,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晓春不常见客,在外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被陈家收养的儿子,有幸被老爷夫人宠爱罢了,陈老爷带着些酒意道:“嗐,小孩长的快,今年也十六了,这不给他开了个戏院让他有点事干,省的在家闲着没个正形。”
陈老爷是把话说的极漂亮的,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陈老爷对这个养子真是大方,从前也有传闻说晓春不爱读书净爱唱戏这些下九流东西,陈老爷还给他请了师父,到底是陈老爷仁善。
这些话大家碍着晓春在也没有明说,只是心里想想罢了,晓春听他们说话听的也是焦躁烦闷,对着陈老爷轻声道:“爸爸我能去后台看吗,我想找我师父了。”陈老爷摸了摸他的头,想着他待在这也无聊便放他走了。
今天开业来来去去打杂干活的多的很,又有不少想跟陈老爷合作的生意人来恭维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人来了后台,只见柳少卿还悠哉悠哉喝着茶。这时候也没外人,晓春便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师父你怎么还没上妆呢?”
柳少卿拿了帕子擦了擦晓春脸上的汗珠,柔声道:“我今天压轴,还得等一个时辰呢,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一头汗?”
晓春无奈道:“那些想跟我爸爸做生意的人一直缠着我不让走,好不容易才脱身的。”
柳少卿这才了然,他跟陈家也算熟悉,陈家父子和晓春私下那点子腌臢事他也知道一点儿,他虽是晓春名义上的师父可身为下九流的戏子也是有诸多无奈,也只能尽心尽力教着晓春,若是晓春哪天真想逃出那魔窟也算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柳少卿看着晓春稚嫩的小脸,眼里有些哀伤,柔声道:“你现在也可以悄悄学着点生意上的事,以后说不定也有用。”晓春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他本就不是很愿意只做个在后院供人享乐的禁脔,若是他也能帮上家里的忙,爸爸是不是也会觉得他能比在床上更有用呢。
离着上场的时辰不远了,柳少卿也忙着上妆,今天唱的是西厢记,粉色的戏装让柳少卿清俊的颜色上加了几分柔婉,“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师父你真是天姿国色,我若是张书生哪里舍得留你一人去赶考呢?”晓春俏皮的话让后台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柳少卿笑着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六合喜的台柱子登台自是收获了满堂彩,楼上的那个刘老板小眼一眯对柳少卿起了色心,可海云戏院到底是陈家的主场,为表礼貌他还是去询问了陈老爷:“陈兄,我看这柳老板绝世风华,不知可否借用今晚与我单独一叙?”
陈老爷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在座众人皆知柳少卿是晓春的师父,若是可以随意亵玩那当晓春是什么,当陈家是什么,刘老板也仿佛才意识到这点,心里有些紧张,瞬间改口道:“陈兄,今晚时辰也不早了,还是不打扰柳老板了,我再单独送赠送给柳老板一副头面以表敬意。”
说罢陈老爷这才点了点头,谢幕帘拉上也代表着热闹的结束,可晓春心里还是比较激动的,回了家还念叨着师父厉害,有那么多戏迷喜欢他,他要是也有这么多戏迷肯定要开心死了。
不过这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老爷捏了一把小脸,白嫩的脸蛋瞬时红了起来,晓春撒娇道:“爸爸好疼,怎么捏我。”陈老爷一把将晓春搂在怀里道:“爸爸比全城的戏迷加起来都要强上百十倍,怎的不见你如此开心?”
晓春眨了眨眼,道:“春儿有爸爸喜欢自然更开心呀。”看着晓春单纯的样子,陈老爷胯下又有了些欲望,可最近的确是身子发虚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饶是一刻钟都没硬起来,晓春也不知道爸爸今天怎么了,他用嘴嘬了半晌也还是半软不硬,陈老爷有些恼羞成怒,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让他滚回自己院里。
晓春在床上是甚少挨打的,陈老爷和大少爷都心疼他怕打坏了,房事上有时虽激烈但不会让他受伤,这一巴掌把晓春打的有些委屈,加上自己也被撩拨起来没得到满足,回了院里便哭了。芸香着急坏了,二少爷是对她们最好的主子,主子委屈她们做下人的也心疼,可打人的是老爷她们又能怎样呢,只是煮了鸡蛋来给二少爷消肿。
芸香一边给晓春敷着脸一边劝道:“少爷,可万不能真生老爷的气,老爷身子不好他是更难受的。”晓春平了平心绪,垂着眼点点头,芸香又劝了不少好不容易把晓春哄的睡着了。外头的趣儿看芸香出来了好奇地上去问道:“芸香姐姐,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芸香敷衍道:“二少爷心情不好,许是戏院里有什么烦心事吧,去睡觉吧明日还有活计呢。”
趣儿总觉得不对,还想再问却被芸香打发走了,只是心里留了个疑影。
第二日晓春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画了个戏妆,他年纪小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扮上小花旦俏皮的紧,他从前给柳少卿配戏的时候唱的最多的就是红娘,鲜艳的红色戏服更衬的他肌肤如雪。
晓春让芸香请了陈老爷来,说是有急事,待陈老爷进了门晓春便扑到他怀里,芸香识趣的关了门又屏退院里的下人让他们在房内待好,别扰了主子们议事。
陈老爷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晓春,往常他不是穿绿色就是蓝色,少有这么鲜艳浓烈,小小年纪竟有了几分媚气。晓春主动跪在地上,乖乖抬眼看着陈老爷,做足了臣服之态,陈老爷捏着晓春的的下巴道:“怎么今日画了这么浓的妆?”
晓春眼眶蓄了一包眼泪,委屈到:“春儿脸上还有伤不想让爸爸看到,但是春儿想爸爸了。”说完他便感受到面前的巨龙有些略微抬头,他又向前蹭了蹭,鼻尖贴着陈老爷裆部,一股腥臊的气味涌来,他见陈老爷没阻止,又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轻轻舔舐。
陈老爷轻骂了一声:“小婊子。”晓春不懂又抬头问道:“爸爸,什么是婊子?”陈老爷把那半硬的肉棒一边在晓春唇上摩擦一边道:“婊子就是给钱就可以随便上。”晓春觉得不对,思考了一下又说:“爸爸,春儿不是婊子,春儿不要钱。”
听了这话陈老爷的肉棒算是彻底硬了起来,他抓着晓春精心梳好的发髻,把晓春的嘴当鸡巴套子一般用力操了起来,他恶狠狠道:“那爸爸今天就试试你这个不要钱的婊子。”
晓春的头被前后摆动的极快,喉咙被突然插进去有些难受,里头像是被磨破了一样嘶嘶拉拉的疼,可随着抽查速度的加快晓春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知觉了一样,他本能的用小手推着陈老爷肥壮的大腿,这点微薄力气像是欲拒还迎反倒让陈老爷更起了兴致。
开合之间晓春的口水有些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整个下巴上都是涎液,又粘着几根陈老爷腥臊的阴毛,看起来狼狈极了,好不容易伺候着嘴里这根肉棍泄了出来,晓春累的都有些瘫软,强撑着把龟头处残余的白浊清理干净。陈老爷看着胯下费心讨好的晓春,心里又是一阵满足,果真是从小养大的孩子,懂事孝顺的很。
这一番操弄,晓春连着发髻带衣裳都有些松乱了,陈老爷摸着晓春脖子上的嫩肉,嗤笑道:“我陈府真是家门不幸,收养的孩子竟又是要做戏子又是要做不要钱的婊子,十成十的下贱,若是传出去我的脸都不该往哪里搁。”
这样骂人的话晓春还是第一次听,他不知道讨好爸爸就要被说是下贱,连带着昨天的委屈鼻子一酸便掉了眼泪,连着嘴里的肉棒都吐了出来,美人垂泪更让人淫虐欲盛,陈老爷当即便强行扒光了晓春的衣服扔在床上。
晓春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如此暴力,即使是他最开始不愿意喝尿爸爸都没强逼,也是闻声细语哄着喝的,都没像现在这样非打即骂,他光着身子蜷缩在床上,两条细腿紧紧夹着不让打开,带着哭腔道:“爸爸我不想了,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晓春越是哭陈老爷便越有兴致,本以为自己是真的虚透了却没想到还有转机,他大掌一挥便又是一个耳光,看着晓春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淡淡道:“贱人,当真是惯的你,宠你这么多年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吗?把腿打开!”
晓春只觉得爸爸像变了一个人,他看着陈老爷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像是要打他,他忙张开了双腿,委屈道:“爸爸别打春儿,春儿张开腿了。”腿间的花穴也像是有些害怕,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陈老爷用戒尺翻看了几下,没曾想竟带出不少淫液来,他把戒尺递到晓春嘴边,道:“我还以为你是要做贞洁烈妇呢,怎么骚逼还是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是下贱?”
若不是浓妆盖着,晓春怕是要脸色暴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是扭头不说话,可在下一秒那把铁质戒尺便抽在了腿心,晓春疼的尖叫一声,身体都弹了一下,腿心花穴被抽的肿胀发亮,可意外的是这么一抽竟喷出了一股淫水来,就着润滑陈老爷猛的插了进去。
晓春除了开苞那晚痛的要命,其他时候也是被操弄的舒服,爸爸和哥哥往常最多就是掐几下他的阴蒂,可这也是为了让他舒服,哪像今天用戒尺抽的这样重,他的呻吟只是因为痛苦。身上的陈老爷觉得还不够尽兴,又挥着戒尺抽在晓春身上,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红色檩子,更让陈老爷血脉喷张,晓春疼的躲避,花穴也夹紧了不少,鞭雨越打越密,晓春疼的受不住要逃,陈老爷正进行怎能放过,大手掐着晓春的腰死死箍住,终于在几十下以后泻了一口浓精,晓春像是重获了新生一般。
为了给晓春羞辱,陈老爷叫了芸香进来,芸香本是以为结束了叫水,没想到见到这样的活春宫,芸香到底还是个姑娘家,红着脸把头低下不好意思看,晓春也不敢面对芸香,只是跪着清理满是浊液的肉棒。
陈老爷叫芸香跪在晓春旁边,又把一只大脚踩在晓春的肩膀上,芸香脸红的发热,她都不敢看陈老爷裆部那条粗黑的巨龙,只能缩着肩膀,陈老爷拍着晓春的小脸又问芸香:“芸香,二少爷脸上妆花了,你说该不该洗洗?”
芸香偷看了一下晓春,发现确实是花的不行,她嗫懦道:“是,是要洗的,奴婢这就去备水。”她刚要起身便听陈老爷道:“二少爷不算正经主子,哪配的上用水洗脸呢?”芸香有些疑惑,不用水那用什么呢,正想着陈老爷便让她抬头看着,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急救朝着晓春那张俏脸冲了过去,尿液洗刷着精致的妆容,有些甚至冲进了晓春的鼻子,呛的他咳嗽,虽说是被尿脸数次,可从未在他人面前这样过,晓春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一泡尿结束,陈老爷看着目瞪口呆的芸香,道:“芸香来清理吧,你以后也是要当姨娘的,先学着点。”
芸香呆呆的张开嘴,任由陈老爷扶着龟头在她的舌头上蹭来蹭去,尿液的味道并不好,芸香强忍着清理完,送走了陈老爷芸香打了些水来给晓春清理,看着晓春的不安稳的睡颜,芸香流下两滴清泪,不知道是在哭晓春还是在哭自己。
经过那次后晓春的日子过的并不好,寻常的性事并不能让陈老爷尽兴,只能是用各种法子折磨晓春,几个月下来晓春瘦了一大圈,都七月了还穿着春衣,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血气亏损,若是再这样持续恐怕年岁不永。
陈老爷也有些怕了,晓春这样双性的身子极难得,真是玩死了也难找下一个,即使有也不像晓春这样从小养大的听话。
晓春熬了这些日子虽是身体上配合,可心里早就想逃了,爸爸变了个样子,母亲和祖母都劝不住。自己的花穴现在还插着一根钢笔,行走间穴里嫩肉顶的生疼,陈老爷听了大夫的话忙把钢笔拿了出来,说是让他好好将养几日。
太太给他做了几天药膳,好不容易长了些肉,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这日芸香来报说是阿祥给他送了些新鲜杨梅来,说是吃点甜的心情好。晓春赶紧用冰块把杨梅镇上,这盛夏的天气最适合吃这个。
若说这段时间最让他开心的莫过于阿祥了,晓春不敢说实情,只说是病了没胃口,阿祥每隔几日便送些点心零嘴,总是喝药嘴里不好受,又传信进来说等他好了出来一起玩。晓春也想出去,可爸爸不让,整日关在府里看着四方的天,等着天黑了张开腿被淫虐。
杨梅刚被端上来,就听老爷来了,晓春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叩头,战战兢兢道:“春儿见过父亲。”
陈老爷扶起晓春,又让众人退下,看着发抖的晓春,陈老爷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纤弱的身子轻的要命,今天又穿了一件杏白褂子,更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晓春有些怕,刚养了这些时日还没好全,难道又要被折磨吗,他怯怯地说:“爸爸,春儿还没养好,可能要再过些日子才能侍奉在侧。”
陈老爷看着晓春休息了几天气色确实好了不少,就是唇色还有些发白,便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今日不必侍奉,晓春这才放心,又主动拿了一颗杨梅喂给陈老爷,“味道不错。”听着陈老爷的夸赞晓春也开心起来,倒有些让他想起从前的日子,他也有些依赖般的靠着陈老爷的胸膛,就像曾经一样。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陈老爷也有些心疼,到底是在身边养了十年,就算是条狗也是有感情的,他拍着晓春的背柔声安慰着,又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暴虐。
看着晓春哭的梨花带雨,鼻尖都染上一层粉红,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陈老爷拿了颗杨梅好不容易哄着吃下,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连衣服上都染了几滴,晓春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还是自顾自品味着。
陈老爷的手满满从晓春背上向下移动,大掌揉捏着圆润的臀肉,病了这么多日身上轻减了,可这小屁股还是挺翘的。晓春感受着陈老爷的动作有些怕,想从陈老爷身上下来,嘴上也小声说着:“爸爸,别,别这样。”陈老爷大手箍着晓春的细腰,轻声哄着说:“别怕,爸爸今天不做什么。”
虽是盛夏时节,晓春也身上发冷,他不敢再动作怕惹怒了爸爸,任凭陈老爷脱了他的裤子摆弄。晓春本就白,下身不见阳光更是肤色如雪,连根汗毛都没有,小小的女穴本是好好藏在里面,此时却被身前人随意把玩。
晓春的外伤好的差不多了,之前陈老爷兴致起来的时候还用马鞭抽过女穴,当时真是鲜血淋漓,陈老爷插进来的时候晓春还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芸香后面帮他清洗的时候都忍不住哭了出来。如今歇了一段时间竟是好全了。
陈老爷捏了捏里面的小蒂子,刺激的晓春呻吟几声,他当然想让爸爸插进来但又有些怕,小嘴紧紧抿着不敢出声了,陈老爷温柔的用手指拂过花穴的每一寸,淫液很快流了出来,陈老爷轻轻在上面拍了一巴掌笑道:“真是个小骚货。”
晓春被打的嘤咛一声,他看爸爸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扑进了陈老爷怀里不让他摆弄了,又撒娇说想出去转转,整日待在府里有些闷。
陈老爷想了想便同意了,看着晓春惊喜的样子他又道:“出去可以,得带点东西出去。”晓春有些疑惑,又被命令着打开腿,可能又是在花穴放些东西吧,他想。
晓春乖乖的打开腿,跟出门相比放些东西也没什么,冰块被切的方方正正带着棱角,陈老爷手上没收力一下便塞了进去,穴里骤然一凉晓春打了个寒颤,不仅冷还有些刺痛,想是棱角划破了里面的嫩肉,晓春不敢求陈老爷轻些,想着不过塞两三个,谁曾想陈老爷一连塞了七个,中间还夹杂着几颗杨梅。
晓春只觉得自己的苞宫都在发抖,穴里冰的让他直不起腰,好在天热,他也能感受到冰块渐渐融化,淅淅沥沥流出几滴水来。
好不容易上了车他也只能去找阿祥,阿祥见他瘦弱成这样也不免心疼。他知道晓春是男子可缺一直忍不住对他关爱,朋友总见他买了吃的跑出去还总是打趣他是不是找了美娇娘,他百般解释说是给二少爷送去可他们都不信,开玩笑说他是有断袖之癖。
阿祥的家是在胡同里的一间小屋子,跟陈府是比不了的但好在五脏俱全,阿祥怕他不习惯又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通,晓春见了道:“你以后的夫人定是有福气的。”阿祥害羞的挠头,一想到夫人他的脑子里出现的竟是晓春的脸,他赶紧扶着晓春坐下转移注意,却发现晓春裤子湿了一块,晓春紧张的忙道:“无事,天太热汗湿了吧。”
他紧紧夹着穴肉,怕冰块融化的水流出来,可阿祥看着不对,这里面怎么还有血色,当即就要请大夫,左右为难之下晓春也无法便引了阿祥去内室,严肃道:“阿祥,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今天的事答应我不要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阿祥看着晓春似有难言之隐,点点头表示自己绝不外传。
晓春脱下裤子,将腿心朝着阿祥打开,粉嫩的穴口翕动着,里头正向外流着冰水,几颗杨梅也依稀可见。晓春淡淡道:“如你所见,我是双性人,这里头的东西都是我爸爸放进去的。”
阿祥吓的说不出话,不知道该问什么只是呆呆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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