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跳蛋开完会给男秘书当坐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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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会议室里,许玲坐在首位,冰冷地看着正在报告项目进程的部门主管,给人以极大的压迫力。

主管抹了一把冷汗,略带磕巴地接着讲。

其余人也在低气压下默不作声。

报告还没做完,人们就看到前边的许总低下头嘴唇紧抿,在椅子上左右蹭了蹭,似乎已经不耐烦想要离席了。

一道细微的嗡鸣声响起,许玲咬牙夹紧了腿,不让更多的声音漏出去。

“停,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里吧,散会。”

女人率先离开了会议室,向专属电梯走去。会议室里的众人只看见她身形晃了一下,接着被秦秘书扶住,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关闭的电梯门后。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了。”

主管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泛起酸涩,好像离许总越来越远了。

殊不知此刻电梯里,被他惦记着的许玲呜咽一声,细白小腿分开,膝盖并拢,大奶子奋力往前挺,屁股也努力朝后拱,爽得一颤一颤地吐舌头。

“嗯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再调高一档好不好?”

她揪着秦风的衣角,又骚又娇地晃了晃,几乎快要从白衬衣里撑开的巨乳也跟着晃动。

“骚货,一分钟都等不了?”

秦风冷道:“忍着。”

许玲用力夹腿,却始终无法高潮,眼巴巴地看电梯数字跳跃。

“叮咚。”

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终于到了。

许玲内裤兜着跳蛋,阴蒂近距离感受着震动,爽快又带来更多的欲望。

她大步迈了出去,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地面上。

秦风跟在她身后,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俊美青年视线往下。

包臀裙紧紧绷住女人的蜜桃臀,正优雅地款款摆动。

踏进总裁办公室,秦风回身关门,一转头便看见许玲已经跪趴下来,谦恭地磕头。

“请主人给贱奴高潮。”

“咚。”

“请主人给贱奴高潮。”

“咚。”

“请主人给贱奴——唔!”

头顶一重,锃亮的黑皮鞋踩在她的头上,轻贱地往下碾了碾。

这是许玲亲自订制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皮革气味和淡淡的汗味是上好的春药,许玲卖力地左右摇晃屁股,好像发情期的母狗在摇尾巴。

啊啊啊好想高潮,好想高潮。

求求了,调高跳蛋档位也好,狠狠地从后面操过来也好,好想高潮。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秦风右手伸进裤袋里,捏住遥控器,直接开了最大档。

“嗯唔唔唔!”皮鞋从头上离开,许玲忙不迭在鞋面上亲吻,“啊啊啊啊好舒服,母狗爽飞了,谢谢主人!”

“过来吧,贱狗。”

秦风来到自己的座位跟前,他的座椅有些特殊,拿出用来遮挡的部分,中间居然空了两个拳头大的洞。

秦风抽开腰带,将西裤脱下,语气随意道:“主人今天还有工作,没时间玩骚狗。狗狗就来当坐垫吧。”

许玲斜靠着躺下来,脑袋平枕在隔板上,白皙的脸蛋从黑色皮椅的孔洞里露出来,一双杏眼绽出期盼迷离的光。

她的腿大大敞开,期盼着主人能在处理事务之余踩一踩穴。

但秦风积压了不少工作,他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坐垫的想法,大剌剌坐了下去。

成年男性的体重压下,许玲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一瞬间扭曲变形,眼前黑了下来。

浓厚的雄性气味将她淹没,带着淡淡的臊腥味道。

许玲着迷地闭上眼睛,在窒息中发狠地嗅着,在跳蛋的剧烈震动里,在男人混不在意的羞辱里,办公桌下的两条腿痉挛着抖动,骚穴里吐出一大股淫水,浸湿了内裤。

“哈啊啊……”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饱满厚实的囊袋。

秦风惬意地舒了口气,又往下坐了坐。

他左右腾挪,很快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沉下心来工作。

挂钟上的指针一寸寸偏移,发出笃笃的响声。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坐垫来说都分外难熬。许玲整张脸都压扁变形,呼吸艰难。

在男人结实的臀肉下边,许玲只能竭力地呼吸夹缝中略臭的异味空气。

薄薄的眼皮下方,女人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坐了个爽,淫荡地翻起了白眼。

男人起初还会抬两下臀,给她大口呼吸的空间,然后坐下来,为了再次找到合适的地方,随便扭动屁股,用臀肉碾压她的鼻梁,眼睛,嘴巴。

腥臊气全方位熏着许玲的贱脸,她的脸蛋腾起红晕,好像自己不是公司高高在上的执剑人,生来就是主人屁股底下卑贱淫荡的坐垫。

这样想着,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最后疯狂抽搐,竟然靠臆想颅内高潮了。

她的腿呈字张开,越张越大,淫水滴答滴答从内裤涌出来。

真想主人踩一踩骚穴,肯定会爽到水喷得很高吧?把主人的办公桌都喷脏。

秦风稳稳地坐着那张让全公司男人疯狂的绝色俏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门被敲响。

“谁啊?”

“秦哥是我,这里有份文件需要许总签字。”门外传来白秘书甜腻的声音。

秦风嘴角饶有兴味地勾起,终于施舍般地用皮鞋尖头踩进女人脆弱的骚穴,隔着真丝情趣内裤碾压。

“听见了吗骚狗,你的小迷妹来了。”

“唔唔!”坐垫闷闷地应了一声,讨好地用骚穴去蹭停住动作的皮鞋,卖力地吞吃。

她显然不准备搭理外边的女秘书,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

秦风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不悦地踢了踢:“我在跟你谈正事,你就知道在男人屁股底下发骚。贱狗不重视工作可不行。”

没等回答,秦风扬声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许玲一僵,跳蛋嗡嗡的声音轻响,来人的脚步也在接近,小高跟清脆落地。

许玲下意识夹紧双腿,让跳蛋传出去的声音小一些。

来了,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越来越近了。

她会发现自己崇敬的总裁不在座位上,而在男秘书屁股底下当一个下贱的坐垫吗?甚至……

男人结实的臀肌下,许玲在夹缝中深深地呼吸着,巨大的刺激下,女人翻起白眼,软舌也跟着吐出来。

坐垫在别人面前被屁股闷脸到快窒息了,阴蒂也好爽。

呜呜又快要高潮了。

“嘶。”男人被舔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抬头对上白茶关切的神情。

“秦哥,是身体不舒服吗?”

“空调吹多了有些感冒,没什么大碍。”

秦风笑了一下,神态温和自若,看上去温润如玉。

面前的同事自然不知道,男人惩罚般往下狠狠地坐了坐,将一张美人脸碾压到变形。

“这样啊,我帮你把空调调低一点,秦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女秘书温柔地说着,“许总在吗?这里有份文件需要她签字。”

“放这里吧,一会儿我交给她。”

“谢谢秦哥,哦对了,”白茶不好意思地笑笑,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电影票来:“新上映的电影评价还不错,秦哥今天下班有空吗?我——”

她鼓起勇气提出约会,一阵淅沥沥的水声突然从前面传出。

“……”

空气突然安静。

可怕的是,震动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以更高的音量嗡鸣。

“……秦哥?”白茶脸上的笑容裂开,作为用小玩具取乐的单身女性,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此情此景,白茶一瞬间想到无数本办公室h文,有些无法接受。

忽然,白茶放下文件,咬牙切齿地绕过办公桌走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的暗恋对象桌下有什么名堂!

秦风冷冷地看着年轻女孩,正要做什么,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他硬挺的肉棒,食指往白茶绕过来的方向一点。

秦风身躯一震,立刻明白了许玲是什么意思。

他暗骂一声骚死了,那手在他的龟头上撩了一下,便轻盈地收了回去。

“啊!”

白茶不可置信地尖叫。

极其淫乱的画面映在女人清澈的眼底。

黑色真皮座椅上,男人衬衫整洁,西装裤却脱在一边,而那个女人居然被他轻蔑地坐在屁股下。

女人胸快要撑破白衬衫,跳蛋塞在黑色蕾丝内裤里嗡嗡作响,骚水喷了一滩。

白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呼吸艰难,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艰涩地咽了咽,指着两人的连接处,讽刺道:“你就喜欢这么骚,这么贱的人?”

即便是这个时候,女人也没有起来,她依然待在男人的胯下,徒劳夹紧的双腿被跳蛋震得抖个不停。

“是,”秦风懒懒应了一声,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霍然站起身,“我就喜欢骚的,怎么了?”

随着秦风起身,坐垫终于露出那张清冷的脸。

“许、许总?!”

白茶像被一道雷劈中,简直无法相信,那个被坐到一脸潮红享受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崇敬的高冷总裁。

“是不是他逼你的?他给你下药了?”

白茶为许总感到屈辱,更让她羞愤的是,她居然脸红腿软得厉害。

秦风一步步走近,冷笑一声:“别装了。”

“你也是个骚货,对吧?”

“你乱说什么!”白茶想往后退,却被男人摁跪在地上。

皮质项圈套上脖颈,秦风提着狗链,从白茶的花穴摸出粘腻的水。

修长的大手退出来,在白茶羞愤的目光中,把骚腥的淫水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

“白秘书,啊不,母狗,不想让人发现,就爬过去把门关上。”

白茶拍掉他的手,一双狐狸眼闪着泪花,还想要挣扎。

秦风丢开她的裙子,一扯狗链,乌黑锃亮的皮鞋踩上已经湿掉的花穴。

“爬过去,关门。”

“还是说你希望我现在就操你?”

白茶跪趴起来,被秦风牵着狗链往门口慢吞吞地爬,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啊啊啊!”

冷不丁被尖头皮鞋踹在骚穴,白茶弓起腰痛叫。

“太慢了,爬快点。”秦风冷声道,遗憾手头没有鞭子。

疼痛消散,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花穴传来,白茶张开嘴巴无声地急喘。

女秘书淫荡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可不管怎么晃,都逃不过男人的皮鞋,被无情地踹了一下又一下。

进来开门时,白茶踩着小高跟轻盈地走进来,而关门这条路,白茶恍惚感觉自己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

她想夺门逃跑,秦风稳稳地往回一拽狗链,女人的呼吸被剥夺,头往后仰,狐狸眼无神地瞪大。

“不要!啊啊啊啊啊!!”

尖头皮鞋狠狠踹在阴蒂上,剧烈的痛与爽袭来,白茶无助地颤抖着高潮。

最后,白茶屈服地关上了门。

她被踢着骚穴驱赶回了办公桌,秦风脱下脏污不堪的镂空三角内裤,嗤笑一声。

“流了这么多水啊。”

男人拧了拧,积蓄的骚水洒了白茶一脸。

白茶被秦风塞进桌底,他回头看了一眼,许玲手在大奶子上揉搓,期待而又兴奋地看着他。

“唔嗯。”

有力的臀肌再次坐下来,许玲满足地呻吟,她的软舌在男人的精囊上舔舐,手指向下边。

秦风舒畅地低吟,注意到许玲的指示,骂道:“贱狗,骚死你算了!忍着。”

白茶跪在办公桌下,屁股高高翘起,闻言小腿抖了抖。

秦风将她往后拖了一小段,沉沉呼了口气,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穴口。

黑暗,温热,腥臊的环境里,许玲感觉到,男人的屁眼往额头方向滑去。

接着,他似乎是对准了,一杆入洞,肉棒齐根没入骚穴里。

许玲闭眼感受着,男人的屁眼从额头滑到嘴唇,厚实的囊袋擦过脸颊。

他在她的脸上驰骋,操另一个骚货。

“啪啪啪啪!”

打桩机一样操弄,胯骨相撞,男人爆满的囊袋擦过清冷的脸,撞上另一个女人圆润的大屁股。

“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主人,轻一点啊啊啊啊!”

淫浪的叫声响彻办公室,传到许玲的耳朵里,她似乎也跟着满足了,好像也有一根青筋暴突、又长又大的肉棒在骚穴里贯穿。

女人闭着眼,深深陶醉。

随着秦风狂插猛操的动作,那张绝美的脸被一次次快速地碾磨,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腥臊的味道传入心扉。

许玲伸长了舌头,任由男人狂野地蹭过,她两手抱起腿弯呈字,安静地等待,骚穴流成了一条小溪。

操弄的动作一停,白茶高撅着屁股,脸埋在男人的皮鞋上,饥渴地收缩小穴,含糊不清地哀求:“主人,求主人操我……”

秦风掏出遥控器,在电击一列上点了两格,随后把遥控器塞到许玲的乳沟里。

俊美男人随意道:“母狗想要什么就自己弄。”

“主人很忙,一会儿可就顾不上你了。”

跳蛋放出一道道电流,刺激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唔!唔唔!”

尖叫被男人的屁股闷住,许玲翻着白眼,剧烈地颤抖,快要抱不住腿弯。

大股的水冲出内裤,汹涌地喷洒。

男人的皮鞋被冲刷得水亮,埋首在另一只鞋上的白茶也受到了滋润。

秦风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腿一动,将白茶抖落下来,而后一脚踩在白茶的后脑上。

“母狗,你打扰了主人处理工作,现在应该做什么?”

“被、被主人操。”

“谁让你发骚,上班时间挨操逃避工作的?跟我汇报一下接下来的日程。”

“啊啊嗯好舒服,刚才林主管拿来文件要总裁指示签字,唔啊一会儿要拿晚礼服过来,晚上总裁有个慈善晚宴……”

秦风嗤笑:“她不是总裁,是我的坐垫。我在她脸上操你这条母狗呢。”

白茶脑袋被他的皮鞋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嗯啊啊这样不好……”

秦风将她提了起来,小儿把尿式抱操:“骚货,装什么?”

“呜呜主人快起来,我们不要这样做,许总会难受的”

“她爽着呢。松一点,贱逼!”

沉浸在坐脸和电击跳蛋中的许玲呼吸一窒,新姿势让她脸上的重量更沉了。

男人微抬起臀,让许玲转了个方向。

屁眼坐在女人香软的舌头上,阴茎在许玲眼前飞快地在骚穴中插进抽出,淫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秦风常年健身,手臂稳稳地托举着白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身。

抬起时,男人扯着狗链项圈,发狠撞击白茶的圆臀,女秘书爽得两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

落下时,臀肉啪啪扇打着许玲的贱脸,爆满厚实的精囊如两根鼓槌,在清冷的眉眼、鼻梁、脸颊上狠狠敲打。

卡在座椅中间那张冰冷莹白的脸,在男人臀肉狂猛的扇打下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合着糊了一层。

秦风沉沉坐了下去,粗重地喘息着,声线磁性:“母狗,做秘书呢就是要为总裁分忧。”

被分忧的总裁,鼻翼两侧都被精囊压住,嘴巴被后臀堵住。

她伸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舌头,在窒息中奋力用红唇汲取稀薄、骚臭的空气。

白茶娇躯痉挛,狗链项圈收紧,她瞳孔涣散,张了张嘴巴:“嗬嗬……”

秦风往回拽着狗链,漫不经心道:“许总已经当了很久的坐垫。脸上都有味道了,母狗用骚水给许总洗洗脸,怎么样?”

白茶在窒息中艰难点头:“母狗给……坐垫用骚水……洗脸啊啊啊啊!”

许玲胸口窒闷,眼前发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抬起了一些,令她有喘息的空间。

很快,许玲发出闷叫,男人的屁股更为狂风暴雨地朝脸上砸来!

美人五官变形,彻底被当成坐垫使用。

腥臊的气味无孔不入,重大的力道噼啪扇打,呼吸成了更为困难的事情。

跳蛋锲而不舍地放着电流,许玲全身剧烈颤抖,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她哆哆嗦嗦地,将夹在乳沟的遥控器拿出来,电击开到最大档。

“唔唔唔!”

等秦风最后一记深插,射出浓精时,被操成破布娃娃一样的白茶也尖叫着潮吹了。

肉棒抽走,大股的骚水喷出,浓稠的精液从骚穴里滑落。

秦风小儿把尿式抱着白茶,垂眼命令:“张嘴。”

许玲目光涣散,被骚水喷得一脸水光。

她下意识将嘴巴大大张开,精液摇摇欲坠,终于掉进红唇。

跳蛋嗡嗡放电,许玲露出一张重口漫画的崩坏高潮脸,又一次攀上巅峰。

夜深人静,安情盯着床顶,破天荒失眠了。

父母断了生活费,室友抢走男朋友,辅导员无理由针对,奶茶店打工不顺。

一重一重的压力砸在肩上,打碎了安情一向早睡的生物钟。

突然,她听到一阵异样的呻吟,就来自于对床。

国庆假期,四人寝里边两个人回家了,只剩她和抢走她男朋友的骄横大小姐徐雅。

“嗯……嗯啊,主人快点操进来。”

安情悄悄掀开了一点床帘缝隙,屏着呼吸看向对面。

徐雅的床帘完全敞开,一向高傲的大小姐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徐雅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用力扒开阴唇,露出淌水的骚逼。

奇怪的是,徐雅身后明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用任何玩具,突然便有极其清脆的“啪”一声响起,仿佛有根粗大的肉棒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

拍击声肆无忌惮地响起,像是马鞭甩了过来,徐雅屁股腾起肉浪,骚穴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狠狠顶撞。

“唔嗯啊啊啊!好舒服,谢谢鬼主人,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安情的一双桃花眼瞪大。

什么意思?

徐雅现在是被鬼操吗?

怎么可以这样……

鬼实在狂猛,将徐雅操得骚水狂喷,安情隔了两米远,脸上也被溅到。

穴肉翕动着,安情明知道自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立刻合上帘子入睡,可她的手和眼睛像是钉在了那里,完全被对面的动静吸引。

过了几分钟,徐雅的脑袋被猛鬼提起来,那张矜贵娇柔的脸庞早已成了高潮母畜脸。

安情心里一跳,立刻放下手里那角床帘。

淫浪的叫声从上铺降到地面,安情再次拉开一条缝隙,看到徐雅长长的辫子被拽住,像被驾驭的母马,在地上被操着爬,围着不大的宿舍爬了一圈又一圈。

“额啊啊啊啊母狗带主人参观宿舍,呜呜不要操那里!”

“母狗再也不会趴在床帘里边了,只配跪在主人脚下,以后母狗都在地上爬着挨操啊啊啊啊主人!”

别再操了,别再操那个骚货了!她刚抢走别人男朋友!

安情在心底呐喊,抓住床帘的手越来越紧。

“嘎吱。”

宿舍门开了,安情眼睁睁看着徐雅被看不见的猛鬼后入着爬进走廊,简直要失声尖叫。

她们宿舍在走廊最左边,上方刚好是一个监控摄像头!

会被发现的!

然而,安情顺着门缝看去,不知道那只鬼用了什么办法,摄像头的红光消失了。

安情蓦地有些嫉妒,那只鬼凭什么对徐雅那么好?

徐雅本来就是个贱人,被鬼操成满地乱爬的母狗,让所有人都看到不好吗?呵,母狗只会更爽吧。

安情从床上下来,她穿着一身小黄鸭睡衣,脸庞清秀可人,泛着些微的粉色。

不过,那只鬼那么神通广大,连监控都能屏蔽。

那他……刚才是不是注意到自己没睡了?

他后入操人真的好猛好厉害。

安情想到这里,腿有些软了,脸颊也发热。

她学着徐雅的样子,缓缓低下身子跪下来,两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翘起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腰部往下弯曲。

女生红着脸蛋,一步一步爬到宿舍门口,像在一点一点爬向自己的羞耻边界。

楼道里没人出来,只有徐雅摇晃着骚屁股,边被后入,边往前爬的背影。

破碎的尖叫撞出喉咙,徐雅弓起背脊痉挛着高潮了!

下一刻,徐雅便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鬼主人驱赶着往楼上爬去。

安情在宿舍门口看着,心脏扑通扑通跳。

明明爬的人是徐雅,她却总有种马上有人出来起夜的刺激感。

安情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

接着,她悄无声息拉开门,摇着骚屁股出了宿舍,往楼梯的方向爬去。

好刺激啊!

周围随时可能有人开门看到她,安情头皮发麻,她沿着徐雅留下的一滩水痕,高高撅起屁股,骄傲地昂起脑袋往前爬。

好像她也被鬼主人调教了一样。

好像真的有一条狗链拴在脖子上。

好像鬼主人真的拽着狗链,从后面狠狠地骑着她。

安情也好想被鬼主人调教啊。

空荡的走廊里,女生一脸迷醉地往前母狗爬,骚穴不断往外吐着水,整条内裤都被浸湿了。

楼道灯光很亮,像是明晃晃的耳光扇过来。

无人调教的骚狗,可怜地夹着发痒的骚穴,在地上生疏地爬行。

时间被无限拉长……

安情额头冒了一层冷汗,时不时不安地回头看一眼后边的监控。

求求了,千万不要有人发现,千万不要有人发现……

穿过一间又一间宿舍,终于来到楼梯口,安情扭着屁股爬上台阶。

她住在五楼,爬两层到六楼上边就是天台。

安情龟缩在天台门外的阴影里,渴望的眼神望向天台门内。

徐雅的睡衣上有两个大口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和支架带了过来。

手机戳在支架上,炫目的白光照在徐雅的头顶。

徐雅屁股高高撅起,向着手机磕头。

“给直播间的主人们请安,江辰主人很快就要操骚货了,希望大家看得开心,给母狗打赏,有想要调教母狗的主人可以到a大……呃啊啊啊!”

“啪啪!”

阴蒂被狠毒地扇了两巴掌,徐雅双腿发抖,几乎要跪不住。

“呜呜呜不能再说了,母狗要挨操了唔嗯!”

徐雅嘴角流着口水,侧脸贴在地上,骚穴被猛地撑开。

“啪啪啪啪啪!”

这次没有宿舍的约束,鬼的力道更加猛烈,响亮的撞击声听得人脸红,徐雅骚到骨子里的尖叫像要穿破云霄。

“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再撞骚心了!嗯唔母狗快被……啊啊啊快被操死了!”

安情望着那边的战况,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能拧出水来。

她小心翼翼地给鬼主人和手机里的主人们磕头,心如擂鼓,仿佛要跳出心脏。

“各位主人好,呜呜骚穴好难受,能不能也调教一下骚狗……”

她偷偷摸摸地喘息着,用气声卑微恳求,脑袋磕在地面上很久都没有抬起,肥软的屁股高高撅着左右摇晃。

手机屏幕上,弹幕飞快地刷过。

【哈哈哈哈母狗好爽,骚狗好可怜啊。】

【哦豁,你也看到了?】

【谁能看不到她?妈的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股骚味儿,可怜什么啊,这种骚货肯定会被操烂的。】

【哎哎那么粗暴干嘛,这贱狗看着别人挨操都能发情,换成我,就在她脸上后入福利姬,让她把所有淫水全喝掉,再帮我把菊花清理一下哈哈哈哈。】

【那张贱脸确实很适合用屁股闷,上上下下地用屁股操。】

【毕竟原生脸嘛,清纯好用。不像有的整容妹,坐两下鼻梁就塌了,只能拿鼻钩吊起来当母猪了。】

【骚狗好像高潮了。】

安情闭上双眼,听着鬼主人操骚货的啪啪声,想象成这是扇在自己脸上的耳光。

他一边扇一边质问:看别人被调教都能发情!为什么能这么骚?

她难耐地夹着腿,摇晃屁股让逼肉左右磨蹭。

“唔啊啊啊啊!求求主人踩着母狗的脸操,快高潮了啊啊啊!”

徐雅的骚叫声越发尖利。

安情脸埋在地上,想象主人踢走徐雅,来到自己身后狠操,大脚凶狠地踩在自己头顶,五官在地上碾压到变形。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高潮了,谢谢主人母狗高潮了!嗯嗯嗯啊不要再插了!”

忽然一个激灵,安情像是被一股电流贯穿,骚穴急剧收缩,一大股淫水喷在内裤上。

她舌头伸出来,小狗一般迷醉地吸气。

呜呜……谢谢主人……母狗也高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雅一声高亢的浪叫,瘫软在地上。

大小姐高撅的屁股后边,淫水积蓄了一个小水洼,精液从骚穴里一股股地掉落,又多又稠,一时间竟然化不开。

安情也眼神迷离,攀上又一次高潮,埋在地上的脸将那一小片土地都给蹭热了。

徐雅很久才回过神,她千恩万谢地磕头,想要去拿手机。

不知道鬼主人说了什么,徐雅恭敬地应了一声,手机留在那,转头往天台门口爬过来。

燥热退去,安情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地躲进六楼卫生间,等楼道没了声音,确认徐雅回了宿舍,这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短暂的平静后,心脏又开始骚动。

安情从卫生间出来,看着通往天台的楼道,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她吸取教训,将天台门锁上,随后将身上爬脏的睡衣、湿掉的内裤、d杯胸罩全部脱去。

软白笋乳贴上地面,圆翘的大屁股高高挺起,安情讨好地磕头,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

“主人。”

“江辰鬼主人,请您调教骚狗吧,骚狗很喜欢您。”

四周只有风声,过了会儿,响起安情的抽泣。

她有些瑟缩,却用力地撅着肥臀摇晃,又磕头说:“骚狗什么都愿意做的。”

依然没有搭理,令人怀疑鬼主人已经离开了。

但安情不死心。

她有种直觉,他还在这里,正在冷眼看着她。

安情呜咽着往前爬,奶头被粗粝的地面摩擦,一阵疼痛的战栗。

竹笋一样的大奶贴地,安情淫浪地摇着骚屁股,围着天台边缘爬了一圈。

一边母狗跪爬,一边磕头恳求。

“主人,求求您羞辱骚狗。”

“嗯啊骚狗又浪又贱,会比徐雅母狗做得更好的。”

“求求您,呜呜,奶子快被磨破了主人。”

阴冷的气息浮现,安情被莫大的惊喜砸中,连忙追过去。

晃眼的白光照在眼前,手机仍然立在支架上,屏幕里是那个很多鬼主人在的直播间。

她想起徐雅刚来到天台时的做法,再次郑重磕头:“给直播间的主人们请安,希望江辰鬼主人能收容骚狗,调教骚狗。”

一片弹幕刷起,安情没有来得及看,便被一只冰冷的大脚踩住了头。

头顶响起一道轻慢的声音:“想挨操?”

安情在男人脚下艰难点头:“想,想被主人操。”

“是条骚狗,”男人似乎在夸她,接着话音一转,“可主人只想操你的母狗室友,不想操你呢。”

“而且我们已经做完了,骚狗来晚了哦。”

安情哭了出来,她的头被男人踩住动不了,只能用力挺着骚屁股摇晃。

“主人什么时候想羞辱骚狗都可以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

“您……别不要我。”

男人哦了一声,发出很好听的笑声:“什么都愿意做?”

“骚狗什么都愿意做!”

“行啊,骚狗把主人的精液吃了,就给你奖励。”

踩在她头顶的大脚移开,踢了踢安情的侧脸。

安情抬起头,没等看清什么,又被一脚踩住头顶,清纯的巴掌小脸磕进小水洼。

整张脸泡在水洼里,羞得红透了,这是徐雅那个母狗潮喷的淫水。

可是,这也是主人用力操出的骚水,里边还有主人腥白的精液。

安情闭着眼,张开嘴巴,托着踩在头顶的脚,大口大口吞吃。

“咕咚,咕咚。”

精水填满喉咙,灌满鼻腔。安情沉醉地吞咽,水位下去后,终于不再堵塞鼻孔,呼吸艰难。

细心地舔走最后一缕精液,安情吃得干干净净。

她满足地用脸蹭了蹭主人虚无的大脚。

“想要什么奖励?”看她完成得不错,江辰语气温和,脚掌来到小脸中间,盖奖戳一般往下按。

清纯小脸被当做搓脚板使用,安情五官变形,张嘴舔着鬼主人脚心,声音含糊不清。

“骚狗想被主人操,从后面操。”

“跪好了。”

安情仰脸承接脚掌的玩弄,狗交式趴好,双手扒开骚穴,期待地舔着男人脚底。

呼——

破风声响起。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不要!”

骚穴被狠狠一踢,女生触电般抖动,险些跳起来,却被牢牢地踩在原地。

男人的脚掌不含任何安抚意味,羞辱地覆盖她的小脸,轻碾,慢踩。

可安情想象不到鬼主人究竟是怎样的形态,为什么他能一脚踩自己的脸,一脚又快又狠地踹在骚穴上。

安情的桃花眼闪着泪光,疼得瑟缩。

等到痛感散去,骚水一滴一滴从穴口钻出,安情两腿分得更开,将骚穴完全地展露出来。

江辰嗤笑:“贱狗也配被主人操啊?踹贱逼给你治治骚病。”

安情被羞辱得发抖。

“是,贱狗只知道在主人的脚下发情,骚出汁了,麻烦主人帮忙治骚病。”

“唔啊啊啊啊啊啊!”

骚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又一脚,阴蒂也被碾在脚心狠踩。

安情又痛又爽,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闷闷的尖叫声响彻天台。

万籁俱寂,祖国的未来或在沉睡,或者在玩手机,总而言之都在宿舍床铺里安稳躺下。

只有她,自觉地爬过来被鬼调教,鬼主人还不乐意操她的骚穴。

但是给她屈辱也很快乐啊!

“嗯呜呜主人轻点,骚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骚穴被踢坏了,主人,主人不要了啊啊啊嗯!”

安情眼角流出泪水,眼前蓦地白光一闪,身体剧烈抖动,骚水像喷泉一样涌出,哗啦啦洒了一地。

踩在白嫩脸蛋上的大脚终于移开,安情身体痉挛着,不停地磕头道谢。

“呜呜贱狗高潮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手机屏幕上,一条条弹幕刷得飞快。

【妈的,真贱!】

【骚狗接业务吗?明天戴上道具真空去城南路商场,主人操你。】

【前边你怪宠的,这骚货你操她就是在奖励她。】

【所以我打算把她按在公厕马桶里操。】

【好好好,咱们鬼界厕奴培养计划可以开始咯。】

【唉,可惜这是江辰新收的狗,估计要等他玩腻了才能操作。】

【给骚狗打赏了,下次穿点道具过来,又穷又骚可太苦了,项圈乳夹按摩棒都来一点!】

安情很久才抬起头来,看见这些弹幕脸颊发烫。

“谢谢各位鬼主人,”她笑得羞涩又开心,朝手机屏幕又磕了三下,环顾四周小声说,“主人,骚狗回去了。”

“嗯。”冷冷淡淡的一声,转瞬飘散在风里。

安情慢吞吞穿好衣服,也没等到下次的约定,有些遗憾和难过。

她跪回原来的地方,乖顺地喝掉自己喷溅出来的骚水,意外发现里边居然有一束精液。

安情又开心了。

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行走。高高地撅着骚屁股,爬下了两层楼就要回宿舍。

“咔嚓。”

有人出门。

安情后背起了一层冷汗,等到那个起夜的女生进了卫生间,又小解结束回宿舍,安情才敢冒头。

骚狗在楼道里飞快地爬行,臀肉淫浪地高翘着,好像鬼主人在后入鞭策一样,狼狈又可笑。

从宿舍门口爬到床下,安情抬头看了眼,徐雅爽完已经睡得很沉了。

她第一次这样进宿舍,人的身份被完全剥夺,而是回归没有廉耻的原始,四肢着地,却由衷地生出一种幸福感。

鬼主人的羞辱调教还是她从徐雅那里抢来的。

安情心里哼起歌,悄悄拿了身干净的备用睡衣,上床,躺下。

手机里堆着几条信息,是银行的收款消息。

收款73000元,来自鬼奴直播。

收款1000000元,来自江辰。

惊喜来得太突然,安情一瞬间忘了呼吸,直到比被主人踩脸时还严重的窒息感袭来,她才恍然回神。

哦对,她记得徐雅家里已经破产了,但她还是过着千金大小姐奢靡的生活。

安情现在好像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了。

她嘴角高高翘起,高兴了好一会儿,才仔细看收款信息。

第二条收款消息有一条备注:

骚狗,明天考场见。

监考教师走来走去,翻页声、书写声沙沙的,令人心里安定。

可有人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考场第三排,安情戴着黑色口罩,低下头做题,呼吸有些重。

主人说今天考场上见,她在考前一直看不进复习资料,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等到考试开始,安情便感到脸颊有些燥热,她抬起头捋捋发丝,发顶却碰到一个鼓胀的东西。

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袭来,泛着丝丝凉意。

“主人。”

她用极小的声音开口,江辰懒懒地应了声:“写你的。”

听话写了几笔,安情才忽然发现自己能看到主人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安情抬头一看,脸立刻爆红。

俊美的青年呈现半透明的灰蓝色,离地飘浮,劲瘦练出肌肉的小腿分开,胯间吊着一根庞大粗长的肉棒,而自己的脑袋就在他胯下,所以一抬头就是主人饱胀的精囊。

“看什么?还是说骚狗想让主人直接坐下去,头顶着主人考试?”

安情想到那幅场景,骚穴不自觉收缩。

“想、想被主人坐头。”她写在验算纸上,看监考老师走来,又快速地划去。

划拉声有些大,监考老师停在桌边,怀疑地看她在写什么。

安情很紧张,继续写试卷,就在这时,她余光看见主人的小腿微曲,燥热的气息接近。

头顶发沉。

主人不轻不重地坐上来了,臀肉像是母狗头上一顶羞耻的冠冕。

卵袋压着她的发心,粗大的一根肉棒吊在眼前,时不时滚烫地擦过嫩脸、鼻梁。

男监考吸了吸气,这女生周围怎么有股鸡巴的臊腥气?

再一看,女生做题速度越来越慢,脸颊发红,眼神也迷乱起来。

果然是伺候鸡巴的骚货!

不然怎么考试都能发情?说不定现在逼里边就塞着玩具,被主人遥控调教!

不过么,男监考露出个坏笑,不打算戳破,踱步离开,不远不近地观察那边。

果然,女生的脸更红了,骚逼难耐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

被主人坐头,大鸡巴就在眼前摇晃,安情考不下去了,她甚至想现在就离开考场,在附近的厕所被主人调教。

“继续写,写到第三页主人就抽你的脸,做完也有奖励。”

安情很难才将注意力从肉棒上拔开。

想被抽脸,想在考场上被主人按在胯下抽脸。

她嘴里泛起一股焦渴,埋头刷刷写题。

平时为了拿奖学金,安情没少下功夫认真复习,二十分钟就写完了一半。

“不错。”江辰吹了声口哨,从安情的发顶离开,叉腿站在女生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肉棒,肉棒早已经勃起了,青筋狰狞暴突,龟头硕大圆整,是根让安情十分眼馋咽口水的鸡巴。

此刻,这根沉甸甸的鸡巴被握在手里,鞭子一般朝脸上甩来。

“啪!”

安情闭上眼睛,任由粗长的肉鞭甩动着抽脸,浓浓的雄性气息让她现在就想要跪下。

“写题,骚狗。”

安情颤着手拿起笔,垂着被鸡巴左右开弓乱打的嫩脸,不情愿又期待地写接下来的题目。

最后一道题很难,安情卡住了。

她被肉棒抽着,思路断了一次又一次,江辰似乎不耐烦了,大鸡巴越来越重地抽在脸上。

她的脸蛋原本像是清透的荔枝肉,现在挨了一顿肉棒鞭打,就跟搓烂的熟桃子似的。

说不清是被打的还是羞的。

安情骚穴动了动,勉力让淫水不要冲出来。

终于把最后一道题写完,安情长长地舒了口气。

“很好,”肉棒径直穿过口罩,顶在了唇前,“奖励骚狗吃鸡巴。”

安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吞进去吮吸。

江辰捏住她的鼻翼:“别舔了,舌头放平,嘴巴再张大一些。”

安情听话照做,因为呼吸不畅,她只能口呼吸,汲取带着主人肉棒的空气,软舌也在呼吸中颤抖。

肉棒更坚硬膨胀了,一鼓作气,直直突入安情的喉咙。

她双眼暴突,带上了一些血丝。喉咙被大鸡巴深深顶住,棒身整个吃进来了,精囊拍打在下巴上,茂盛的阴毛磨得脸发痒。

唔唔……

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江辰畅快地享用着女生喉间的紧致,总算松手。

安情急促地呼吸,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差点就被主人的肉棒窒息死了。

“同学,你怎么了?”

冷不防听见这句,安情吓了一跳。

她大张嘴巴吃着肉棒,小幅度扭头,女监考正关切地看着她。

安情双眼红肿,眼角流出几滴眼泪,露在口罩外的脸也红得厉害。

“是发烧了吗?”

“唔。”安情闷闷地点头,龟头在她的喉咙上下挪动。

求求了,您是个好老师,但是请不要问了。

江辰笑了,将肉棒撤出来:“来吧好同学,告诉她,你究竟怎么了。”

“老师,我……我发骚了。”

安情说得含混不清,少数人听成发烧了,大多数人听成发骚了,考场一片压低的笑声。

“还能坚持吗?行,考完多注意休息啊。”

周围人好笑的目光中,安情红着脸张嘴,又被主人的肉棒贯穿了喉咙。

安情开始从头到尾检查,江辰修长的大手扣在脑后,深入浅出地使用着她的嘴穴。

淫靡的银丝从嘴角掉落,蜘蛛丝一样坠进乳沟。

安情眼角微微翻白,控制不住地露出漫画里的高潮母畜脸,又连忙端正神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检查完。

那一刻,主人用力将她的头按往胯下,低低地喘息,冰凉腥咸的精液突突地射满口腔。

安情满足地吃掉精液,不着痕迹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肉棒。

骚狗检查完了。

还有奖励吗?

还有奖励吗?

“有。”

江辰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拨开安情凌乱的额发。

他低头,充满凉意的眼睛看过来,手按在安情的侧脸。

对视间,安情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怎么……像是要接吻一样。

江辰定定地看了她清纯可人的脸蛋几秒,转身,掐住安情的后颈往后仰。

然后,将女生那张漂亮的小脸往前狠狠一按。

“主人——”

安情吃惊地低呼,双眼瞪大,直直地看着主人坐上自己的脸。

紧密贴合,一片漆黑。

腥臊微臭的气味扑面,安情不适应地在夹缝呼吸着,却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她好像真的发烧了。

江辰随意地抓着她后颈擦了两下,小脸像一块破布在男人臀肉上摩擦。

安情被羞辱得闭上眼睛。

“舌头伸出来,舔。”

安情探出颤巍巍的舌头,在男人菊花周围舔舐。

俏鼻被男人坐住压扁,安情只能用嘴巴呼吸污浊的空气。

吐息温热,男人又往下坐了坐,命令:“往里舔。”

“嗯,对,好好帮主人清理肠道。”

“骚狗今天任务完成得不错,主人还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话音落地,考场门被砰地踹开。

“老师,我举报有人在考场勾引鬼挨操!”

“都别动!特殊管理部门的人已经来了!”

那是徐雅的声音。

安情像被一道雷光劈中,她发出极轻极细的闷叫,怕得浑身发抖。

不,不行,那么多人过来,大家都不考试了,被主人坐脸都那么淫荡,一定会被发现的!

有人走过来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江辰不禁笑出声,更加大力地蹂躏,等到徐雅等人来到桌边,安情已经翻着白眼,被闷脸窒息高潮了。

“哗啦!”

淫水冲破闸门,喷了一地。

“啧。”

“骚狗被坐脸都能潮吹,一会儿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你脸上操徐雅了该怎么样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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