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剑 祭品(有打斗类似触手强制黑化女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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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回时而写日记。"今天救了个人,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娟秀的字迹落下,他的眼睫低下去思索。

"花还没开,又要到春天了。"

沈星回心里有一个人。

他像是一个茧蛹,将等候的焦急藏的很好。他会像等勿忘我开花一样,去等你。

第214年了。

一声嘶吼划破长空,一只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沈星回漠然地收回光剑,剑穗晃动。

他白色的背影没入深夜寂静的森林。

可沈星回像是走入了一个迷宫,兜兜转没有终点。

可突然间,树林坍塌幻灭,沈星回在一片白色的银幕里晃了眼。

视线终于开始聚焦。几乎是刹那间,一记白色的火光擦过来。沈星回反应机敏,也是即刻躲过。

有了第一记,后来的便成千钧之势朝他发射。

"一,二……七,八……"一道冷静的女声穿透力极强。可沈星回此时并没有心思理会,纵然是顶级猎人的他,也只能堪堪躲过这些攻击。

太密集了,没有躲避的空隙。这些剑光几乎是夺命般袭来。

攻势越来越猛,沈星回的身上多了许多擦伤,衣服也破开了很多口子。

等等,这件衣服,好像不是猎人制服。

而是那件做菲罗斯星骑士时的战斗服。

"那这最后几剑,就由我来。"脚步声加急,沈星回一抬眼,怔住了。

那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步势不凡。

绝对不会认错,沈星回沉寂的瞳孔开始颤抖。

他的身体依旧根据惯性过招,但比起平时却迟钝了太多。

电石火光间二人身影交错重叠,剑与剑之间的"铮铮"声不绝于耳。

"第214剑——"女人的声音又冷了一度。

沈星回站定,并没有躲。血色的花霎时开在了沈星回的胸口,银色的兵器泛着冷白的光,将沈星回钉在了柱子上。而她的骑士只不过是咬住下唇闷哼一声。

皮肉被割开却意外没有极端的痛觉。

却还是痛,心口痛。

为什么不躲了?女人烦躁地皱眉。

既没有求饶,也没有闪避。

沈星回胸前刺穿他的剑一会后就消失了,甚至连桶穿的口子也了无痕迹。只有那些流下的血液变成了点点星光,照亮了周围。

沈星回慢慢从滑坐着到站起来,环顾这座大殿。

他没猜错,是那个皇宫,而她——是他的女王殿下。

"我等你很久了,我的骑士。"覆面下你的眼眸深不见底。

"女王殿下。"沈星回好像还是那个她手下的骑士。

他总是这样,往日长阶下的他另你看不清眉眼。就算面面相觑,也隔着他的尊称。

"沈星回!214剑,214年——你装作铁石心肠的样子令我发笑。"你猛的掐住沈星回的脖子,欣赏起沈星回脸色慢慢张红的模样。

他顺从得让你不解,那样强大的沈星回,真的会因为一个傀儡的女王头衔而吓到吗。

"咳……"你又松开他的脖子,沈星回的脸也恢复了血色。

"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所以,我不会介意你对我做什么。"沈星回做好了将自己置在砧板上的觉悟,任你宰割。

甚至嫌不够似的拉开了揉皱的领口,露出脆弱的脖颈,凸出的锁骨,淡色的血管鲜活,"只要你能解气。"

你被他自我奉献般的"解气"气笑了。你攥紧他的衣服,人被揪到了你面前。

"嘶啦"衣服被你用力扯开。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忠诚。"你掰过沈星回的头,啃上他的嘴唇,血腥味立即在你和他的唇齿间漫溢,腥涩而缠绵。

沈星回蹙起眉,突然感受到你舌尖异样的湿滑,像是把什么渡给他了。

"那就为我献祭吧。"

这个词好像被你免去了生离死别,只剩下他对你的赤诚相待。另一种囚住他的长相厮守。

你慢慢走向那个王位,一个溃烂的宝座。坐在沈星回十米开外,如一个高位者静观其变。

沈星回突然感受到脚下的吸力将他死死钉住,动弹不得,支起剑想撑起身。

一股冰凉黏湿的触感缠上了他握住剑柄抖动的手。又相继有活动的东西从沈星回的脚边冒出来。

那竟然是一只黑色的手。不对。

是很多只。

沈星回讶异的目光抬起,看向那个身处王座的你。

沈星回想摆脱这些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肘击在它们冒出的强劲手臂上。

"滚开。"可他刚挥开那一团黑色,它却又死缠烂打地附上来,没有一丝退却。

不好,缠的更紧了。

"看出来了吧,你越挣扎它越喜欢你,不如沈师兄——"

"想个办法喂饱他们?"你承认,看见他挣扎不断的模样兴奋的是你。

你的话像一个引燃剂,让这些黑乎乎的成型不完全的手臂更加活跃。

"唔!"沈星回错不及防一个闷哼出口。竟是因为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裤腰,一路直下,捏住那团柔软的臀肉,用力按揉起来。

"别摸这里——"沈星回想将手转过去制止,却被成峰涌上来的手掌扣住手腕,按压在精心雕刻的柱子上。一人之力难敌众手,沈星回终于被镇压住了力气一般跌坐下去。

沈星回衣服破开的口子正好给了它们可乘之机,渗出血的伤口被冷硬的手掌敷上去,竟有一种出乎意料的舒服。

一只手顺着沈星回的后脖颈抚摸下去,慢吞吞地滑过白皙的脊骨,猛的握住沈星回的腰眼,按捏他劲瘦的腰腹,细细摩挲,情色至极。

这样熟悉的手法,让他轻轻睁开湿润的眼去瞧你。唇中红舌若隐若现勾引着你,"哈啊……你……"

"沈师兄的敏感点果然没变。"你用手上的动作操纵它们。你看他红唇被咬湿看的喉咙发干,于是你食指和中指轻轻并拢,在空中莫须有地上下滑动。

大殿对面很快传来了悦耳的呻吟。"就捏一下乳头而已,就这么敏感了么?果然是个骚货。"你露出了愉悦的表情,两指揉捏的动作更加使劲。

不要多久,沈星回身上的敏感地带都被拿捏的紧紧的。大腿,奶子,脊背,腰腹都被掩的严实,让人想要停下它们的动作,一窥究竟。暖白的酮体与黑色的手互相映衬,吸睛又淫靡。

包括那根吐着清液的漂亮阴茎,正被伺候的弹跳不止,抠挖他尿眼的动作持续。

沈星回被抓住脚腕,屁股被高高托起,双腿大张正对着高位的你,像一个真正要献给王的上等贡品。

你看到沈星回泛粉的后穴在可爱的一张一合,像是勾引你的手指说快进来。

沈星回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微凉的空气钻进去让他的穴口瘙痒难耐。

一个巴掌印很快浮现在沈星回的后臀,弹起肉浪,饱满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谁准你擅自发骚的?"女王的威压笼罩。

托举他的手受力撤回,沈星回失去重心地倒在地面,后腰的磕痛感变成淤青,吃痛也仍旧一声不吭。

"看来是它们没伺候好你,沈师兄看上去不太舒服呢。"

有一只手的两指在沈星回裸露的后穴周围打转,抚摸那块无人造访的会阴,像暧昧得再明显不过的的暗示,"还是说,这里很空虚?"

一只手按上沈星回戴着手套的手,与他十指交合。还不等沈星回抽走,他的两个手腕被捏住举过头顶,整个人被翻了个面。

沈星回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大殿正中,额角被磕的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青了。沈星回柔软的小腹被五指按捏着,后臀也被迫地撅起来,跪张的大腿轻微的打着颤,脚趾因为羞耻而挤在一起。

有两只手握住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将那个神秘的开口暴露,而出卖沈星回紧张神情的是后臀的穴口竟在兴奋地开始泌出透明的淫液,顺着会阴流下去,再滴落在宫殿的地板上。

一只手指凭着这些润滑很快就抽送起了第一根手指。干涩冰冷的触感混杂着他分泌的淫水"噗叽"地进出。这种被满足的快感刺激着沈星回,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会发出舒爽的喘息。

第二根……第三根都进来了。可沈星回的后穴却还是有所空缺地从洞口流出水,像永远也吃不饱似的。

"慢……慢一点呃啊啊啊"手指突然快速抽插起来让沈星回猝不及防,那双漂亮的蓝色瞳孔渐渐的模糊起来,随着后身动作的冲撞沈星回银灰色的发丝也随之晃动。

他的阴茎被手抓住,急躁的上下撸动,快感如过电流进沈星回此刻敏感至极的神经。媚红的肉棒前端被手堵住,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也被手指贪恋地摩挲,时重时轻地按压,也让沈星回的大腿红痕交错密布,像是刚刚被人用丝带绑住当做礼物。

他胸前的嫣红也被揉捏地肿胀挺立,全身上下多处都在高潮,太刺激了。他眉心一跳,小腹收紧。"啊啊……"一股白浊倾泻而出,甚至他的胸前也不可幸免,像刚出过奶水。

你看着这个曾经拥有无上荣耀的骑士,此刻却只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承欢。她不需要沈星回的袒护,不需要沈星回的奋不顾身。

她只要一个沈星回。

既然他要走,那么这个离开的代价他就要承受的起。

你慢慢起身,靠近濒临边缘的沈星回,看着他全身都被玩弄的放浪模样。

"不……不要了……"察觉到你的靠近,他轻轻晃头抗拒。

你蹲下身子,指尖挑逗沈星回的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他湿热的口腔,看他嘴角津液吞咽不下只能任其流淌,淫靡的水光在他这张英俊的脸上并不突兀。只是他的眼睛因为高潮眯成了狐狸眼,有星光点缀在他的眼睫,那异样的潮红越来越深,沈星回上挑的眉眼艳绯。

这哪里还有刚毅骑士的样子,分明是个勾人的妖孽。

"师哥何苦,明明你答应我留下来,我可就什么都会依着你了。"

你等着他的回答,可他坚定的眼神给了你答案。

你胸中郁结,自嘲的想,这是肏痴了么。抓住他的手往你的面具上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女王褪去面具,沈星回眼前白光乍现。

沈星回从床上弹坐起来,汗湿了背脊。

他第一次做这样让他反应剧烈的梦。

是太牵念了么,他甚至不想梦醒。

甚至想亲吻她的指尖说"我不走",可是这样太贪婪了。

星光又一次滑落他的脸颊。

阴雨连绵不绝了五日,杏树的果都被冲去了大半,行人靡靡。

琵琶声铮铮然,石板阶上独坐一女抱琵琶听雨声,尽管烟雨湿了她的鬓发,看客却无。

也许是他人心思寂寥,也许是燕骁脸上有道疤,毫无琵琶女的温婉。

那是件缺了弦的乐器,无人听,燕骁便与桥边红杏树对坐,与木雅俗共赏。

"铮——",落红如雨谢。

坠落的红杏叶却并未如期而至。

燕骁抬头,那是一把青莲色的纸伞,檀木的伞柄,和他一样漂亮。

"你弹的是,舟慢人行远。"公子倾斜了纸伞,雨水顺着伞沿滑了下去,清丽的红杏叶落在他的发尾。

他笑道,"我也在等我的伯乐。"

公子对燕骁伸出手,拇指上束着一枚扳指。"你的琵琶断了一弦,我正好会修。"

燕骁捏着空了弦的一块,"你收多少报酬。"

"若有兴致光临寒舍,只消为我温一壶茶。"

燕骁起身道:"公子盛情难却,小女却之不恭。"

原来他叫沈星回。燕骁与他上了画舫,水路漫漫到了对岸,即刻便被引入一秘境,小林间清幽宁静,绿意深浓,只剩泉水潺潺而流。

翠竹挺拔中坐立一座雅居,傍竹围田,风声窸窣间尖利的竹叶撒了一地,此处绝是庇荫纳凉的妙地。

沈星回推开木门,引燕骁一同坐在靠窗的一方小塌上。

他挽起自己的散下的长发,往桌上随意摸了一根青玉的素簪便想穿进去,但败在手法不精,银色的发丝四处乱窜。

燕骁沉默地握住沈星回挽发的手,见他明显地顿了一下,开口道:"沈公子如何要束发?"

沈星回闷声道:"麻烦。"

燕骁夺过那根簪子,等他玉色的手放下去,便捻起他淡色的发,顺滑冰冷如蛇蜕。"冒犯了。"

燕骁手法熟稔,指尖穿梭间触到了沈星回的脖颈,白皙光滑的触感很好,像是只猫儿的软肋,捏一下就发红发烫。

燕骁果然这样做了,不一会那截脖颈果然连带耳垂发起了烫。

是沈公子敏感非常,还是被摸出了记忆?

燕骁自知失了礼数,对上沈星回转过来的眸子都有些心中鼓动。

他还有一双胜过银汉星河的眼。

"挽好了。"燕骁远了沈星回半步,他身上的淡香也近闻不了了,一点点地从燕骁鼻间散去。

"多谢。"沈星回笑道,喜悦爬上他的眉梢,唇角弯弯。

燕骁拽起琵琶道:"这破东西没什么好修的,我弹着玩的。"燕骁体内淌着草原狼王的血,向来不对这些卖弄的琴画感兴趣,她只爱长刀和烈马。

但她仔细回味,思忖良久道"好像有人教过我,教我琵琶,教我琴,教我骑射。"

燕骁又道:"我依稀记得些,就想着去街上得些钱。"

"公子看到了,我还是这琵琶的门外汉,弹的没意思。"

"曲声悠悠,细品倒是极有意思。"沈星回接过琵琶,白皙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两下,音色漂亮的很。

燕骁的眼睛亮了亮,道:"沈公子那会真听出了我的弦音?"

沈星回轻轻咳了一声,"我猜的。"

燕骁的眼睛又暗了下去。

沈星回安慰地递了一颗饴糖出去,轻声道:"琵琶最迟今晚修好,茶你可以慢慢泡。"

"淋了雨,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燕骁闻言往外迈了几步,又在门口站住回头,话里空荡荡得,"我没有地方住。"

燕骁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颠沛流离,沈星回腾出来的雅居安闲,隔着一层窗纸都能看见外面摇曳的竹影如鬼魅。

是夜,燕骁还是没有给沈星回泡茶,她想逃过这件事,就好像只要一日不煮,她就能一日赖在这。燕骁晓得分寸,看得出屋主人对她并无拒意。燕骁心中默念,就住一个月,过后这房费我定连本带利还。

燕骁日日随着沈星回上山捕猎或是锄地,但是大多数都是燕骁独自上了山回来后,沈星回才刚醒。怪不得他,燕骁巴不得这祖宗睡着,万一人醒来后一时兴起,撸着白袖子就要洗手作羹汤,那他做好的午饭多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还见着了那枯木抽条开花,玉兰花的颜色又清又淡,像极了屋主人。

燕骁折了一朵玉兰回去,嫩生生还未开苞,花芯还残留着昨夜小雨的水珠。

"沈公子,花开的正好,你瞧。"沈星回刚在小憩时冷不丁醒了神,耳边好像夹住了什么。

"漂亮。"燕骁痴痴的看着,心里的痒意放大。沈星回嗤地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那朵小白花,"花没变,不知道送花的人会不会变。"

沈星回虽然总是用这样温和的目光注视燕骁,但是这样柔情的样子不多见,像是……在回忆。

是谁摸他的后颈像小猫呜咽一样。

燕骁心口像是有什么凝住了,哽咽不出声。

沈星回问她"你早上劈的柴火收拾回厨房了吗?"

燕骁闷闷的"嗯"

沈星回又道:"上次的伤口好了没?记得换布,不要嫌麻烦。"

"嗯"

"下次不要抓兔子吃了,你今天上午明明边吃边皱眉。"

"嗯"

"……"

"嗯"

沈星回伸手在燕骁面前晃了晃,她却像一个木偶一样扭开了头。

"算了。"声音轻轻的。

"我记得你采了很多茶叶,都堆在厨房里,这次一定得泡了。"说罢沈星回轻轻地弹了下燕骁的额头。

燕骁不说话,反而显得沈星回唠唠叨叨的。

燕骁回过神,"你要赶我了?"手里捏着的木凳被捏的咔咔作响。

问的燕骁心虚,她哪里有身份还赖着,回望自己先前在草原肆意的如同孤狼,可现下却连个住处都得求来。

求的真的是房子吗?其实让她睡石桥都未必会绝她的路,求的是人而已。

笑眼、细眉、脖颈、白袍,他哪里都漂”亮。

"少想点。"沈星回道,"我哪是过河拆桥的败类。

撒谎。燕骁愤愤地想。

是夜,天上悬着一轮弯月,光照不亮,刚好照清燕骁手上的茶。

我倒是想看看,沈公子,什么事让你急着赶我走。燕骁浑然不觉自己咬着下唇竟咬出了血。

这时候沈星回一般会抱着一本书卷卧在躺椅上睡过去,往常都是燕骁把他抱回塌上,再听一听他睡前的低吟,什么"阿燕",什么"陛下",他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脸也红成一片。

真当她燕骁什么都不懂,无论沈星回梦里的主角是谁,她都只想撬开这蚌一样的嘴,把手指插进去堵住这些声音。

这次的房间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反而嘈杂声不断,"哗啦"通亮的室内传来了一阵破裂声,是琉璃玉器碎了一地,燕骁心下一紧,不由分说地冲进了屋子,险些被碎物绊着。

"沈公……!"刚一进去,燕骁便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沈星回好像是没有狐狸耳朵和尾巴的……

唯一的解法,沈星回是只狐狸。

白色绒毛的耳朵耷拉在他头上,燕骁看不清沈星回的神情,他坐在床榻上,银色的脑袋垂到胸前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白袍被随意扯开了前襟。

连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都是粉色的,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对劲,周身弥漫着一种…灼热又…发情的气息。

"阿燕……过来啊……"沈星回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骁,这下燕骁可以确定了,他脸上的靡红和眼神的混沌做不了假。

清风霁月的公子,竟也会陷在情字里出不来。

燕骁依言走了两步,沈星回却又撑着手往回缩,他又变得警惕起来了。

"不行,回去……我会伤到你……唔!"沈星回缩着腿的样子像一只鹌鹑,他连谁更危险都分不清吗?燕骁扯着沈星回脚边的衣角把人拽过来一些。

"哪有你叫我来便来,叫我走便走的道理。"燕骁嘴角噙着笑,伸手放在沈星回的脸侧,他留恋地蹭着,听话的像猫犬。

沈星回恢复了一些清明,道:"茶……泡了吗?"

燕骁闭言,眼睛瞥见了桌底她带来的的茶盏。铃起来,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道"喏,这里。"

然后在沈星回眼神闪烁的时候,"哗啦"悉数倒在了沈星回身上,清澈的液体顺着那脖颈一路蜿蜒,直到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玉一样的美人沾了茶水后,竟散发出了比酒水更醉人的香。

沈星回被凉的一激灵,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其实你帮我也有两个法子,你不肯煮一盏茶,也好。"

沈星回眼尾漫上了一抹妖冶的红,他自顾的扯开衣服,白衣浸了水变得沉重,贴着的肌肤像润了一层水光。

沈星回上半身脱完了,精瘦的身材将腰腹处的曲线勾勒出来,但是那对胸肌却圆润饱满,是比平常男人要漂亮太多的胸型。

沈星回抬腿缠上了燕骁的腰,两条腿交叠在她身后,这样放浪的姿势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燕骁下身被沈星回的腿心贴上了,很意外的柔软的触感。

燕骁自认为抽干了记忆也还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身下欲望的形状慢慢有了形,正对沈星回的那一块凹陷。

直到沈星回慢条斯理地解开里层的裤腰,冰凉的衣物如蛇蜕滑下来。

两段白皙的腿根摩挲燕骁的腰侧,腰肢微幅度的摆动了一下,"哈……哈啊"沈星回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银色的发丝打成绺汗湿地黏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雌雄同体的狐狸精,专食人精气,燕骁心道。

燕骁无法避开沈星回下面那一条粉色的细缝,水光清亮的蚌一样。燕骁用小指拨开阴唇的一边,真想看看里面是否藏着一颗珍珠。倒是有的,小巧的花豆冒出了尖,羞涩地吐着清液。

燕骁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撑开阴户,内阴是深红色的,燕骁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沈星回的下体干净到没有一根毛发,方便她看的更直观。

沈星回被看的羞的不行,透蓝的眼珠只能望着天花板而慌乱。小腿责怪的挤压燕骁,她也不买账,笑着用用拇指从花豆压到阴道口,过电的快感闪过沈星回的脑海,淫水被糊的大腿根都有。

燕骁拍了拍沈星回的屁股,让沈星回蹲到地面上去,他下床都颤颤巍巍的,燕骁说着就解开了自己性器的束缚,张扬的肉棒被抵到了沈星回的嘴边。

"会不会?试试。"

怎么可能不会,过去她的玩法那么多样,只有沈星回应接不暇的份。

他微微张开口,抓着那一大截露出的性器轻轻撸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沈星回的口腔很热,他又晓得避开牙齿,完全是一个绝佳的甬道。

"唔……"燕骁摁着沈星回的头,难以抑制地插到了深喉,不懂分寸的顶上一记,沈星回只好捂着喉咙干呕。他吞吐着,又退出来一些,艳红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似的舔舐性器的每一寸。

沈星回却越来越饥渴,右手探到身下,那淫液都滴出一小摊了,他手指插进足够湿润的阴道,他的手很长,又有练剑的茧,能刮蹭到最敏感的深处。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沈星回的嘴,其余的都在脸上,滴答滴答地还淌到了下巴,沈星回自慰的手指缩了缩,他悉数将浓精吞了下去,甚至伸了舌头把嘴角的东西也卷了进去,他的睫毛上也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骚,燕骁看得小腹一紧,差点成了早泄之人。

沈星回的狐狸耳朵晃了晃,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怎么流的和尿了似的。"燕骁看着那滩淫水笑道,把沈星回拉到床沿,大腿卡在他双腿间,燕骁步步紧逼。

直到听见一声低吟,燕骁才重新把他劲瘦的大腿放在腰侧,紧紧的抱住他,双双陷进这柔软的被褥,共赴巫山云雨。

这天气是有些冷的,但沈星回身上的每一寸都灼烫不已,更别提那口嫩屄了,燕骁不过放进去了一个手指就足够紧致。

"呃嗯……进来……"沈星回的头埋在燕骁颈窝里,轻声的耳语呢喃。

好一个狐媚子。

燕骁没管他的话,俯身叼住沈星回柔韧的胸,尖利的虎牙刺进红艳艳的茱萸不放。

"我好歹算头牌,沈公子求求我,我就肏肏你这小逼。"燕骁承认自己有坏心思。

沈星回水雾的眼睛迷糊了一会,在燕骁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见燕骁愣住了,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吻过的位置。

沈星回……亲我了?

燕骁回抿了一下下唇,……甜的。

她因为一个触碰就心速加快,某样情感和性器一起膨胀。

"没诚意,要这样。"燕骁像一头饥饿的狼,尖牙扎着沈星回的舌头,动乱撕扯空气,两人呼吸急促,津液顺着沈星回的下巴流下来。

"呼哧"的气息像一场血雨腥风前的击鼓,逼他们做的不死不休。

趁燕骁不备,沈星回摸准了位置,挺了挺腰,温热的穴肉紧紧含住了昂扬的性器。

"哈嗯……啊啊……"原本噬心的饱含欲求的酥麻感消失了,往常都是靠压抑去除蛊毒,一得了极乐,舒服的沈星回骨头都抻开了。

沈星回自发的动起来,出了一身香汗,湿红的屄口被带出层层叠叠的嫩肉,绞吸的燕骁直呼极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燕骁见沈星回后面的那条狐尾,像个孩子愉悦的晃来晃去,伸手去摸他的尾巴根。都知道这里是动物极为敏感的地方,摸不得。

沈星回当即惊的弹起来,后颈曲的像快要断了。一股莫大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传上去,脑颅闪过电,下身湿的愈发不可收拾。

沈星回潮吹了。

沈星回的脚趾都绷直了,交叠在燕骁身后一动不动。软了腰瘫在床上,他学了乖,把硕大的尾巴藏在被子里,也不敢再晃了。

沈星回嫩屄和燕骁的性器还连着,周边都打出了一层沫。

燕骁把沈星回掉了个头,因为身高限制,她撇开沈星回后颈的头发,在光洁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红的青的,燕骁终究是下了点狠手。

沈星回的头埋进了枕头里,叫床闷在布料里,只能发出一些"唔呃"的呜咽,听的燕骁骨头都酥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碰击的水声,沈星回已经不记得高潮多少次了,仿佛自己是一条缺水的鱼,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

直到天光大现,沈星回已经痉挛到射不出也流不出东西来了。

燕骁还记得,沈公子说今日陪她骑马。

她只不过轻轻碰了碰沈星回那软烂的屄,他都要抖上三抖,吐出些气音"别……我不要了……"

沈公子,你能行吗?

彩蛋:——关于沈星回月末的淫蛊——

沈星回总是逃出寝宫,有时一走就是个把月。女帝怒了许久才想出了个法子。

沈星回闻言后愣住了:"什么?"

女帝笑道:"我给你种了淫蛊,月末蛊发,极烈,解法要么是孤煮的茶,也可以是让孤睡你,爱妃今夜在床上讨讨饶,孤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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