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调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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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隼坐在书桌前讲课,林妄坐在一旁听。

“这次我们来讲最近学的政党利益集团。”

江隼手上的笔在教材上画了一道,冷静清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政党是在阶级的基础上产生的,是阶级斗争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

“政党是阶级的领导者,在现代国家的政治体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桌上的教材翻过了一页又一页,林易原本空白的书上画满了笔记。

林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面前的江隼,看着他因为讲课一张一合的唇。

一个半小时的补习很快过去,江隼收好自己的书,从椅子上站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你再看看,下次再来的时候我要考你。”

林妄率先离开了林易的房间,而江隼又辅导他补全了几个笔记不清晰的点,而后也走出了房间。

江隼走出房间的时候,林妄已经不在这里了,江隼环顾了一下四周,抖了抖因为紧张而没了知觉的手,朝着大门走去。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看到林妄正坐在客厅等他。看见他过来,林妄站起来,和他并肩走向门口。

“江老师,我送你回去吧,顺便请你吃顿晚饭,算是为了感谢你帮的忙。”

江隼没拒绝,跟着他上了车。

林妄拧动车钥匙,“江老师想吃点什么?”

“去哪都可以,您定吧。”

说完这句话,江隼整个人都靠在了副驾驶。不是为了放松,而是他急需一种姿势来缓解身旁的男人带给他的压力。

坐在旁边的林妄注意到江隼动作的异常,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着他。

“你怎么了,江老师?”

江隼已经被他逼到没法思考,径直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您一定要表示感谢,我希望能再看您训一次鹰。”

话音刚落,他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笑容,慌张的解释道。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

林妄看着他脸上染了一层红色,连耳朵也漫上了粉色,轻笑着低语。

“那好,我再给你看一次。”

——

林妄开着车,带他去了一个私人的训练场,他把江隼留在会场的表演台前,独自去准备表演用的工具。

江隼坐在会场,“让您失望了。我会在下午前办好离职交接的。”

高二三班的学生听说了要换班主任的消息,都在打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没听说吗?你们班主任,那个江隼,在今天交流会上的发言稿,是抄的!”

“他平时能力很强的啊,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他这一走,也不知道是谁来带你们,你们第一的宝座也不知道留不留得住。

江隼从学校出来,开车回了家。

偌大的公寓冷冷清清,连个人都没有,江隼把自己摔在卧室的大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震醒的,他迷蒙间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熟悉的名字,瞬间就被吓清醒了。

手忙脚乱地接了电话,他连声音都在发紧。

“主人…您找狗狗是有什么事吗?”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床上,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光着脚跳下床去开门,他不知道林妄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但从语气来看,明显处于已经爆发的边缘。

他急急忙忙的打开门,还没等说话,就被林妄拎着领口掼进了门厅,下巴被狠狠掐住,一个巴掌猛的照着脸抽下来。

他不敢反抗,任由林妄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两巴掌,直到林妄放开钳着他下巴的手,匆忙跪在地上。

“主人,我错了。”江隼跪着,不停的磕头。

刚刚林妄打他发了狠,现在连呼吸都还带着喘息。

“错哪了。”

他不敢抬头,把头磕在地面上。

“我不该不接主人的电话。”

林妄站在门口看着他,语气里夹杂的怒火好像要把他淹没。

“你再好好想想,你还犯了什么错。”

江隼的浑身都在战栗,他挣扎着说道。

“贱狗……不知道。”

一张纸被摔在江隼面前的地面上。

“你不知道?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啊?”

江隼再也坚持不住,跪趴着爬到林妄跟前想要认错,却被他一脚踢开。

林妄走进江隼公寓的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跪在这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江隼的两侧脸都带着深红的掌印,跪在门口,面朝着门外。

没过几分钟,他膝行到林妄面前,低头诚恳的认错。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下次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应该向您求助,而不是自作主张。”

林妄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

“罚什么,自己选。”

“请主人罚贱狗五十鞭。”

江隼斟酌着林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

林妄似乎没想到江隼能报出这个数字,挑了挑眉,“看来你对你犯的错的严重程度还有认知。”

林妄站起身,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条皮鞭。

鞭尾扫上江隼后颈的一瞬间,江隼轻轻抖了一下,被林妄收在眼底,他收起鞭子,折了折,放在茶几上。

“先记着,等处理完再一起收拾你。”

江隼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林妄看了看他脸上的掌印,确定过几天就会痊愈后,就离开了江隼的公寓。

“下周一我来接你,去学校把你被诬陷的事说清楚,这几天在家给我接着反省你犯的错,每天早晚发视频检讨。”

“还有你的狗链,都给我带好。”

江隼跟着去了门口,叼着林妄的鞋,用嘴给他穿上。

“我记住了,主人,我会认真执行的。”

林妄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走出了公寓门。

周一,b市私立高中董事会。

几张用牛皮纸袋包好的文件被放在办公桌上。

“关于高二三班学生张书铭和高二年组政治老师谢锦芸投诉高二年组政治组副组长江隼抄袭交流学习发言稿的事件,我已经做了详细的调查,下面由我来给各位讲述其经过。”

长方形的会议桌上,坐在一端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拿起白板笔,在白板上画出了一条时间轴。

“首先,张书铭在上周一的时候,在上课时间逃课去了校外,观看林妄,也就是我的公开训鹰表演。”

“而江隼作为他的班主任,跟着他去了会场,并把他从会场带回学校,这是一位非常负责的班主任。”

坐在一旁的董事们皱了皱眉,“林先生,请你在讲述整件事的时候不要掺杂你的私人感情。”

林妄无奈的笑笑,“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平时严肃的语气,“在带回张书铭后,张书铭和他的同桌刘云飞在上课期间传纸条,在纸条上给江隼老师起了非常不雅的外号,并且号称江隼是在多管闲事。”

台下的张中荣听到这,抬手打断他,“林先生,请您说重点。”

林妄没搭理面上挂不住的张中荣,紧接着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而后,江隼将张书铭和刘云飞叫到办公室,张书铭仍然不知悔改,试图让江隼老师不要再关注他的学习,江隼老师以‘想让我不管你,除非我被董事会开除’为由,拒绝了张书铭,没想到张书铭信以为真,把在董事会的张中荣先生请到了学校。”

说到这,林妄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一边的江隼。

“江老师,您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

江隼看见他的脸色,心里一慌,但还是回答道。

“我当时只是以此来告诉张书铭,我不可能不管他,因为我是他的班主任,我有这个责任。”

林妄站在那听完他的解释,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讲述事件的全貌。

“张中荣先生到了学校后,对张书铭不学习的行为感到气愤,当场给了张书铭一个耳光,被江隼老师拦下,而后带了张书铭回家反省,直到前几天才回学校。”

“张书铭回家后,对江隼老师把他家长叫到学校的行为感到怨恨,联合谢锦芸老师对江隼老师实行报复。他要求谢锦芸老师潜入江隼老师的办公室,偷拍了他的发言稿,并伪造了一个更早的软件截屏,在交流学习当天去学校揭发。”

台下的董事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说法。

“林先生,您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林妄微微一笑,打开会议室的投影,“当然有,这是我在和江隼老师会面后在他的办公室留下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投屏屏幕上,谢锦芸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发现没有人回答后开门进来,径直走向江隼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稿纸,用手机拍了几张后放了回去。

“不只是这条视频,软件的时间可以通过提前开档留下时间证明,在拿到真正的发言稿后再全文替换的方式伪造”

林妄拿出手机,投屏到投影仪,现场演示了一遍。

“而张书铭同学留下的证明,恰好在那天晚上有一条修改记录。”

林妄放下手机,看向面前的董事们。

“现在,各位有决断了吗?”

坐在桌前的的老董事们安静了一会,一个长得年轻一些的董事站起来,向江隼说道。

“江老师,这件事是我们调查不力。如果你愿意,我们会重新给你你应有的职位,同时让你兼任教务处的一员。而张书铭我们会让他换一个班级,同时回家反省五天。”

江隼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那位董事鞠了一躬,“感谢您的信任。”

林妄看着站在旁边不卑不亢的江隼,轻轻勾了勾唇。

“既然这样的话,这次专项董事会就先到这里,江老师,你可以先回去了。”

江隼点点头,转身出了会议室,留下林妄独自周旋。

“林妄啊,你这么护着这个江老师,别是……”

刚刚率先开口的董事也从桌上站起来,调侃的看向林妄。

林妄笑了笑,没当一回事。

“岳老说笑了,只是欣赏而已。”

岳老没说话,收拾好文件后离开了会议室。很快,逗留在会议室里的林妄也走了出来。

林妄径直上了车,江隼已经在驾驶座坐好,看他过来,沉默着发动了车辆。

“去渡江苑。”

“是,主人。”

江隼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如果忽略掉他还在颤抖的小指,几乎会以为他真的没有紧张。

林妄把他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在一个路口让他靠边停车。

“你下来,我来开。”

江隼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和林妄换了位置,坐在了副驾驶。

林妄顺畅的换挡起步,抽空瞥了一眼江隼,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出言安慰。

“你不用紧张,事情都解决了”

“嗯,谢谢主人帮忙。”

林妄心里一堵,但终究没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话的到了渡江苑。

江隼跟在林妄身后进了门,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就在他想要脱掉身上的衣物的时候,被林妄拦住。

“去书房等我。”

江隼顺从的去了书房,等到林妄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江隼安安静静地跪在书房中央,身上所有的衣物已经被脱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破空声从身后传来。

“啪!”

江隼被这措不及防的一鞭打得朝前栽了一下,又险险地支撑住重心。

“…一。”

林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后背上泛起的红痕,又是一鞭下去。

“啪!”

“告诉我你的错误,奴隶。”

这两鞭毫不留手,江隼的后背已经鼓起了两条棱子,冷汗从他的额角一滴滴流下。

“奴不该独自逞强,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应该请示主人。”

好像是鼓励一般,皮鞭的末尾在江隼后背上扫了几下。在他放松的时候,又突然狠狠落下。

“五十鞭,你自己选的。报数。”

“三…”

江隼努力挺直脊背,让林妄便于找到着力的姿势。

两个人的书房里,皮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又残忍,三十鞭下来,江隼的后背上已经留下了条条道道的淤痕。

林妄停下手,在江隼发烫的后背上轻轻摸了摸,又用力按了按。

“我给你两个选择,继续打完二十鞭,或者下次再加五鞭。”

江隼急促喘息了几下,又挺直了后背。

“请您一次罚完。”

林妄微笑了一下。下一秒,比之前更重的力道落在江隼后背上。

“这次我允许你出声。”

最后二十鞭打完,江隼原来光滑的后背已经全部带上了淤血的痕迹,轻轻碰一下都会激起战栗。

林妄把跪伏着的他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书房的沙发上。又从抽屉里翻出药膏,轻轻在他后背上涂抹。

“忍着点,别动。”

江隼的手指紧紧攥住沙发的扶手,半晌才闷闷的开口。

“主人,奴还以为您不要奴了。”

听见这话,林妄涂药的手不由得微微用力,换来身下人的一声痛哼。

“只要你听话的话,不会不要的。”

“知道了,主人。”

江隼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出声,林妄涂过药,低头看了一眼。

“睡着了?”

林妄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睡颜,有些想象不到,这么乖的小狗,在讲台上会那么有气势。

林妄没在书房停留多长时间,他抱着已经睡着的江隼,放在了客卧的床上。

等他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旁边的手机已经无声的亮起一次又一次,他按掉电话,只回了一条消息。

“我明天就回去。”

——————

次日一早,江隼从客卧的床上醒来,后背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疼,他挣扎了一下,从床上发力爬起来。

等他一步一步挪到客厅,林妄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林妄看见他过来,放下手里的书,走到门口换鞋。

“今天你不用去学校,在这等我,好好养伤。”

江隼应了一句,看着林妄走出房门。

“主人再见,注意安全。”

司机开着车一路到了林家的住宅区,停在门口,向门卫通报后开进了停车场。

林妄走到别墅门口,按了一下门铃。很快,有管家来给他开门,并将他迎了进去。

“大少爷,家主有吩咐,如果您来了,就让您去他的书房找他。”

林妄微微颔首,以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去了二楼的琴房。

林夫人正在琴房弹琴,听见开门声,停下了原本流畅的弹奏。

“小妄?你怎么突然来了?”

林妄走上前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是父亲让我来的,这不是先来看看您。好久不见,您的钢琴越弹越好了。”

林夫人松开抱着他的手,闻言颇为骄傲的笑了一下。

“我可是练了好久的钢琴。你呢?还会吗,来让我看看?”

林妄走到钢琴前,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琴键,而后又抬起手,转身走向身后站着的林夫人。

“好久不弹,已经不会了。”

林夫人一时没说话,林妄率先移开了话题。

“妈,我先去找父亲了,他找我有事要说。”

林夫人正觉得自己失言,闻言立即答应了一句,目送林妄出了琴房。

林妄一路走到一楼的书房,敲了敲门后开门走进去。

林家主正坐在书房的桌子前处理公司的文件,看见他进来也只是抬手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书房的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安静。

就这么过了五分钟,正当林妄想要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林家主终于放下笔,抬头看向了林妄。

“我听说,你最近找了一个小情人,叫江隼?”

林妄的长相随了父亲,林父在保持严肃的时候威慑力特别强,给人一种难以产生反抗之意发压迫感。

然而林妄完全没有被这股气势影响,他直视着林家主的眼睛,“没错,你想怎样?”

“和刘家的刘悦联姻,借刘家的势,你能更好的保护他。”

听见这句话,林妄嗤笑一声,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

“你以为我对他会像你对我母亲一样,出轨滥情吗?”

林父的脸色更冷了几分,“和刘悦联姻不会耽误你和他保持关系,刘悦不会在乎。”

林妄没理这句话,作势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刘悦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林家比刘家实力强好几倍,我可以保护好他,不希望他被人指着鼻子骂小三。”

林父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照片,扔在书桌上。

“林家的势力都在林曦手上,你护不住他。他已经被发现了。”

林妄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在一起,但还是说道。

“我对她又没有威胁,她为什么要伤害江隼?”

林家主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看着他,并不答话。

过了五分钟,林家主才慢慢的道。

“因为你是婚生子,你比她更正统。”

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刺激林妄,林家主又慢慢悠悠地接着道。

“而你在入股他的学校,在他被陷害的时候亲自去学校给他撑腰这两件事上,可体现出了远远超过小情人的关注和关心。”

林妄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右手反复伸开和握紧。

“如果她敢伤害我的东西,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

林家主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又轻飘飘地道。

“林曦既然能拍到,那她就能派人。你最好赶快回去确认你那个小情人的安全。”

林妄没来得及嘴硬,急匆匆的出了书房,但临走前还是反驳了一句。

“他不是我的情人,就是一个玩物而已!”

林家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是了,为他花了几百万的小情人。

林妄走出林家主的书房,看到在客厅的林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妈,我先回去了,还有人在等我。”

林夫人似乎没想到他那么着急,本来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好。”

林妄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径直走到房门前换鞋,穿上外套后打开门,临走前说了一句。

“妈,你注意身体,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林夫人没说话,林妄也没等她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司机早就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从驾驶座上下来,替他拉开车门。

“老板,我们是直接回渡江苑吗?”

林妄坐进后座,闻言点了点头便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司机识趣地不再打扰,林妄就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思考刚刚林家主言语间透露的信息。

林父对他和江隼的事心知肚明,但却并不打算反对,只是以江隼的安全来刺激他争夺林氏继承人的位置。

在林家主眼里,江隼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而且,林家主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继承林氏?总归不是因为不喜欢私生女。当年和那个女人搞在一起的时候也没看他有多么后悔。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他们已经到了渡江苑。林妄从车上下来,进了大门。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江隼都被安排到了旁边的佣人房。

而江隼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见他进来,本来闲散的姿势瞬间坐直,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不够尊敬,站起来走到林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外套。

“主人下午好。”

林妄任凭他接过自己的外套挂在门口,“其实你不用一直都处在情境中,在其他时间我们可以平等相处。”

江隼拿着西服的手一抖,精贵的衣服落在了地上。他蹲下身,慌忙的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又回身跪在了林妄面前。

膝盖接触门口的地板,碰出“咚”的一声。

“主人请不要丢下狗狗。”

林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把他拽起来。

“我没有要丢下你,我只是让你在平时不要把自己带入到情境中。”

林妄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江隼的肩,把他因为害怕而颤抖的指尖握住。

“但是,我们的确要分开一段时间,林家出了一些事情,我怕影响到你,等我都处理好了,就恢复之前的状态。”

江隼的眼睫在剧烈的颤动,带着一些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主人能不能不要丢下小狗。小狗会很乖的,不会给主人惹麻烦,小狗也不怕被影响。”

林妄温声的安抚了他一会,却根本没办法让江隼接受这个事实。不得已,林妄伸手压向江隼的肩膀,把他压的猛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如果我温言细语的解释你听不懂,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明白。现在,给我爬去书房。”

尽管江隼还在轻轻颤抖,但还是顺从的膝行去了书房。林妄跟在他背后,看着他跪在书房的中央。

“衣服。”

穿在身上的睡衣被一件件脱下,露出后背上还没消肿的伤口。林妄伸手压了一下,这个动作让江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瞬。

林妄站直身体,转身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针,针头中央空心,一段尖锐一段圆钝。

林妄把那根针放在桌上,又翻出了一盒碘伏消毒液,拿着它走到了江隼面前。

“跪直,挺胸。”

江隼尽力挺直了后背,微红色的乳头还没被蹂躏过,此刻小小的缩在胸口。

林妄伸手掐住左侧乳头的顶端,微微用力研磨,而后掐住乳尖向外慢慢拉扯,一松手,被扯得细长的乳尖回缩回去,微微震颤了几下,变得比先前肿胀几分,泛起艳丽的红。

林妄仿照着之前的方法,把两侧的乳头掐弄到小葡萄大小,而后拿起碘伏,沾着棉签在他乳尖处轻轻消毒。

微凉的消毒液接触皮肤,江隼原本挺直迎合的身体不免微微躲闪,林妄见此,又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乳尖。

“管好你自己,别动。”

面前在江隼的胸口上反复转圈,给冷白色的皮肤染上了棕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林妄终于放下了手里那只面前,转身取了那根长针。

“既然语言的安抚对你这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没用,那我也应该给你留个印记。”

细长的针头抵在江隼的乳尖旁,“有点疼,忍着。”

话音落,穿刺针穿透了江隼肿起的乳头,带出了一些微小的皮肤组织,血丝顺着针尖一点点流出来。

江隼被穿刺的疼痛刺激的浑身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林妄及时伸手,扶住了瘫软的江隼。

“胆子很大,难道是生怕穿刺针不能在你乳头上留一个豁口?”

江隼剧烈喘息了几下,“对不起,主人。”

林妄也没为难他,没固定装置穿刺终究是对要求大了些。他抽出穿刺针,拿出纱布固定在江隼胸口止血,然后放下江隼,让他躺在地上休息一会。

“在你的伤痊愈,能带上乳环之前,我会回来的。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的另一只乳头也做个印记。”

江隼没说话,无麻药的乳头穿刺让他满头都是冷汗,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力气。

林妄抱起他,把他放在主卧的床上,同时躺在他身旁。

“我在这陪你,如果哪里难受就叫我,你今天都没睡好吧?睡吧。”

江隼闷闷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出声。

林妄躺在床上待了一会,听到江隼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以后,起身去书房取来电脑,在床边查阅近几年林氏的账目。

作为林氏集团正统的继承人,即使他并无意管理公司事务,也有很大的权力。

他现在正在看的,就是权力范围内的账目报告。近几年林氏集团集团的医药公司经营业绩持续走低,而医药集团的实权在林曦手上,林妄决定从这件事下手调查。

刚看了没有两行,躺在床上的江隼呜咽了几声,手臂在被子里搅紧,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林妄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江隼复归安静,原本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而林妄僵着自己被握着的手,陷入了思考。

明明安抚的摸摸头发也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我会那么自然的握住他?

林妄再也没有心思看账目报告,想着想着倒也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林妄睁开眼睛的时候,江隼还握着他的手睡得正香。

林妄轻轻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反而让原本睡着的江隼被吵醒了。

“主人早上好。”

江隼话落,发现自己还牵着林妄的手,慌忙松开,从床上下来。

林妄制止了他要跪下的动作,“不用跪了,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回家。”

江隼闻言也没坚持,出了卧室去穿衣服。

片刻过去,江隼穿着昨天从学校回来的衣服出现在客厅,林妄仔细端详了他一会,直把人看得直发毛才移开目光。

“出了这个房子以后,我们就是决裂的关系,不要对我那么恭敬。我会骂你一顿,然后让你自己回家,记住了吗?”

江隼似乎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这件事,等了大概半分钟才给回应。

“是。”

林妄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打开了房门,提高音量说了一句,“我林妄不需要你这样的狗,你给我滚出去。”

就在江隼走到他身侧的时候,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别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江隼听见自己回答了一句,“林先生,我没开车过来。”

林妄本想让他自己打车回去,但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竟然答应亲自开车送江隼回家。两人绷着脸上车,中途没有任何交流。

离别前的时光总是很快,没用多久两人就到了江隼的住处,林妄本意是让江隼独自回去,但江隼率先开了口。

“林先生,去我家最后再吃一顿饭吧,也算是为这段关系落下一个美好的结束。”

林妄答应了。

两人无言的走进了江隼的家门,江隼没有再说其他的,而是径直去了厨房,留下林妄在客厅。

林妄在客厅随便转了转,不过江隼的房子没有渡江苑那么大,没几分钟就被看了个遍。

林妄顺着电视墙绕进了卧室,江隼的卧室和他本人一样,冷色调占据了主导地位,唯一带点暖色的就是角落里的玩偶,旧到发灰掉色,却还是好好的放在床边。

林妄感到不解,走进卧室拿起这个玩偶仔细观察。

这个玩偶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很廉价,也很旧。

林妄放下玩偶,顺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却发现了一本同样很旧的笔记本,打开一看,竟然是江隼几年前的日记。

就在林妄想要打开的时候,卧室外传来江隼的脚步声。林妄把笔记本收进衣兜,面色如常地走出了卧室。

餐桌上摆好了简单的两菜一汤,但是只有一份餐具。看到这个景象,林妄只是挑了挑眉,但还是在桌上坐下了。

果不其然,在他拿起筷子后,江隼不声不响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林妄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偶尔摸一摸他的发顶。

简单的一顿饭很快吃完,林妄放下筷子,拍了两下江隼的肩膀,“把衣服都脱掉。”

江隼似乎没想到林妄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主人,您不是说有人盯着您吗?”

林妄只是重复了一遍要求,“把衣服脱掉,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江隼不敢再问,乖乖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早已在他面前袒露过无数次的身体又一次跪在他面前,林妄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伸手弹了一下他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

粉红色的肉棒轻轻摇晃几下,肉眼可见的变大。

“主人…”

江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弹得惊呼一声,但还是没敢躲开,任由林妄又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原本粉色的性器渐渐变成深红,连带着江隼的脸上也泛起情欲的红。

“这次我允许你射,但在我下次来之前,你都没有权力射出来,懂了吗?”

江隼剧烈喘息着答应了一声,在林妄的攻势下逐渐丧失了力气,十分钟后,眼前白光一闪,射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林妄抬手擦去了江隼眼角的眼泪,站起来,“下次见,我的小狗。”

林妄从江隼家离开,自己上了车,没着急启动,而是从衣服里拿出刚刚的日记本。

笔记本是皮质的,被翻的有一点折页,林妄打开了一页,上面有江隼工整又利落的字迹。

“2002年5月12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妈妈不允许我吃生日蛋糕,因为我学了古典舞,要控制体重。但我真的很想吃。

“2006年6月15日。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妈妈说我上初中就不会有时间学古典舞了,所以我要努力考级,这样妈妈一定会为我骄傲。

“2009年6月29日。中考结束了,我觉得我能考上很好的高中,出成绩后奖励自己一顿大餐!

“2009年7月15日。出成绩了,可是母亲说我考的很差,要求我从明天开始补习。

“……”

整整半本的厚笔记,有一大半都是江隼小时候的经历,无一例外都是围绕着好好学习,让妈妈高兴这件事上。

直到江隼上了大学毕业工作,这种管制才逐渐解除。

林妄合上笔记本,叹了口气,启动车子香小区外驶去。

“喂,赵通?”

林妄一只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微微侧头接打电话。

“他的确和我断绝关系了。没什么理由,看他不合适而已。你要组局?可以,什么时候。”

对面的赵通说了几句什么,林妄答应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手指在手机上轻轻点了几下,而后又把手机扔在副驾驶车座上。

“通风报信的奸细这不就出现了吗。”

林妄原本驶向渡江苑方向的车拐了个弯,朝着会所而去。

不出十五分钟,林妄到了会所楼下,把车钥匙扔给门口的接待人员后直接进了大堂。

“赵通的包间,谢谢。”

会所的前台看到是他之后呆愣了一瞬,又很快的在系统上输入信息。

“林先生是吗?赵先生在1180包厢,我带您过去,请跟我来。”

林妄婉拒了她的好意,抬脚朝着1180走去。

他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一刹,组局的赵通最先反应过来,招呼他坐在中央。

“林sir,您来了!我这擅作主张给您带过来几个听话的,要不然您过过眼?”

赵通身旁靠着几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听见他吩咐,纷纷靠向林妄。

林妄心知肚明这是赵通的试探,却也得配合着演下去,他假装无所谓的搂住了其中一个的腰,另一只手从一侧顺起一只酒杯,喂着他喝了进去。

“乖,喝多了的小孩可爱。”

——————

包厢的聚会一直到十一点才结束,林妄有意地带着那个男生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赵通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那张照片被他发给了林曦,附言林江已经决裂,而后也若无其事的抱着一个男生跟出来和林妄道别。

“林sir玩的开心,慢走。”

林妄没答话,摆摆手就上了车。

会所的司机态度很好,一直扶着他进了房门才走。

司机离开的下一秒,前一瞬还醉醺醺的林妄眼神清明的甩开那个醉的迷迷糊糊的男生。

“那边有客卧,不要来打扰我。”

男生也不闹,乖乖巧巧的去了隔壁,留下林妄在客厅。

林妄独自站在客厅,想到如果江隼在,绝对不会留下他这个主人独自去其他地方。

越想越生气,林妄没控制住,抬腿踢了门框一脚,留下一个鞋印。

林妄踢出这一脚泄了愤,径直回主卧睡了,而另一边的江隼却没有那么好受。

林曦在收到那张照片后没有就此作罢,而是通过渠道将照片发给了江隼。

江隼看着手机里熟悉的人影握紧拳,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了他,他有一瞬间想要打电话,问一问他的主人,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但他控制住了,不仅仅是因为林妄对他的解释,而且还有胸前若隐若现的刺痛。

穿刺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是没有被抛弃的,只是暂时被保护了起来。

江隼最终还是没有回复那条信息,关上手机躺进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江隼照常去了学校上班,

让他没想到的是,林易在过来上课的时候给他拿过来一个小盒子,说是林妄让他带过来的。

江隼接过盒子,挥挥手让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回了办公室。

黑色的盒子精致的很,还包上了丝带。江隼轻轻拽开丝带,露出里面的内容物。

是一对乳夹,还有一张纸条。

江隼拿起纸条,“下次见的时候戴给我看。”

江隼把纸条仔细叠好,妥帖的收在胸口的衣兜里,拿起那对乳夹。

银质的饰品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钻石樱桃,晶莹剔透。

通体没有其他装饰,只在连接处阴刻了一串字母“lw,pet”。

江隼只看了一眼就把乳夹收进了抽屉,慌忙拿出教案开始备课,只有好几分钟没动的笔透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这边江隼正在学校上课,那边林妄也在前往林氏医药公司的路上。

林氏集团对他这个长子认可度并不高,如果要夺得继承人的位置,必须做出一些实绩。

而要做出实绩,同时还要让林睎离开林家,那么去她主管的医药公司查查问题是最好的选择。

能查出一些“小问题”自然最好,就算查不出来,也可以借机警告这个私生女,他回来了,不要试图再动手脚。

进了大楼,前台的接待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并请他进了会计室。“林先生,你要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您是现在看吗?”

“嗯,都拿过来吧,我赶时间。”

早已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把一摞摞的报表放在他面前,早已准备好的助手把总公司的财务总结也拿出来放在桌上开始对比。

繁复的对比工作被林妄交给助手来做,他则从会计室的桌子离开,走去了办公区。

没抱什么希望的私下看了看,四面都是正在工作的职员,除了一角有一张空着的电脑桌。林妄走过去,本打算看看她是什么职位的,却意外发现了这次来最大的收获。

“林氏医药下半年工作目标及预算

“投入20亿元进行常规宣传,同时投入15亿元进行新药品开发,主攻方向为有药品疗效的护肤品。

“总经理签字:林睎”

报表上写着的各项预算综合为150亿元,而实际上,林氏总公司给医药分公司的预算批准足足有200亿。

林妄拿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了一张,又离开了办公区,叫走了正在费心费力对比报表的助手。

“张怿,不用再查了。”

张怿从一堆报表中抬头看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林妄拦住了。

公司的前台把他们送上车,林妄拿出手机,把刚才拍下的画面给张怿看了一下,“去总公司。”

“越快越好,我怀疑他们已经注意到了,那个领班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劲。”

张怿闻言加快了车速,原本平稳的车辆猛的一震。

林妄看着身侧的景象飞快倒退,左手轻轻抚摸右手昨天被攥住的位置。

“希望还来得及。”

下一秒,高速行驶的车辆被一辆私家车拦腰撞翻,黑色的商务车侧滚了一圈,后车门变了形,最后又撞在路旁的绿化带上。

林妄只感觉眼前一花,就陷入了昏迷。

等林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家医院里了。那辆肇事的车辆车主已经被林家抓住,正在询问原因。

林妄的床边坐着刚刚见过的林家主正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打了钢板的腿和绑着护板的右臂。

年近半百的林父眼里含了泪花。

林妄轻咳了一声,想告诉林父他醒了,但林父并没有反应,还伸了手,似乎是要触碰他的护板。

林妄友提高音量咳嗽了一声,终于让林父注意到了他,林父收回手,转头看向林妄的脸。

停了半晌,终于开了口,“小妄,这件事是爸不好,爸不该逼着你继承林氏,也不该逼急了林曦,让她买凶杀你。”

林妄没想到他会是这种说辞,一时愣在那里,听着林父继续道歉:“爸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继承林家,一个把我哄骗上床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想要我林家的产业,”

说到这里,林父冷哼一声,“她想得美。”

林妄没有听进去其他的话,只注意到了几个词,“……把我哄骗上床……”

“您是说,您不是有意和她发生关系的?”

林父对他的关注点很不理解,疑惑的提高了语调“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林妄摇头,“母亲一直说你是有意的。”

林父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说辞,沉默了一会,“是我疏于解释,我以为她会明白的。当年我参加那场宴会,被那个女人在酒里下了药,意识不清的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来她用孩子威胁我,我为了解决这件事心力交瘁,竟然忽略了你母亲。”

听到原貌的林妄沉默着握住了林父的手腕。

“您去和她解释吧,趁着还来得及,林氏我会扛住的。”

“您还可以补偿她。”

林父摇了摇头,抽出手又继续说,“手机里的证据我都看见了,但林曦在林氏也有亲信,想要彻底处理掉她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

林妄点头,送走了林父,而后靠在病床的靠背上,试探着动了动双腿和双臂。

只有左臂还有知觉,其他的四肢都被打上了钢板。

林妄叹息一声,“难办啊。”

但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叫来了张怿。

“把肇事司机带过来,我有话要亲自问他。”

肇事司机叫刘辙,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国字脸,眉毛很平,下嘴唇有点厚。

林妄扫了一眼他,淡淡开了口。

“你女儿叫刘悦?”

刘辙没想到林妄一句就说出了他的亲属,瞳孔骤缩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林妄只是笑了笑,没答话,

“说出你的雇主,不然我就让你在这里见见你女儿。”

刘辙还不相信,想要浑水摸鱼,“我只是一时眼花,没看见那辆车而已,哪里来的雇主。”

林妄挑挑眉,示意一旁的助手把手机递给自己,拨了一串号码。

三声等待音过后,对面响起了一声清冷的“喂?”

林妄带着笑意开口,“江老师,我是林妄,能不能请你带着你们班的刘悦同学,来一下康凝医院?”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答应了一声“好”。

林王挂断电话,看着惊恐到极点的刘辙,缓缓开口,“这次可以说了吗?”

毫不意外的,刘辙把他的雇主林曦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包括计划,出现意外的处理办法,和她用来控制刘辙的软肋。

林王对此毫不意外,在送他去警察局前,让他最后和刘悦见了一面。

陪着刘悦一起来的是请着假的江隼,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

一如既往的装扮。

但不一样的是,还穿了一件外套。

刘悦和刘辙被助手带去外面说话,病房里只留下了江隼和林妄。

林妄看着他眼里泛起的泪花,冷漠的命令“不许哭。”

江隼撇过头,试图掩藏自己不听命令的行为,却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先生,您怎么伤成这样。”

林妄叹口气,朝他招招手,“过来,我现在动不了。”

江隼走过来,蹲在他身旁,眼角还泛着红。

林妄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耳朵,“乖,很快就好了,我的樱桃呢,你带了吗?”

江隼没说话,抬手解开了白衬衫的口子,小小的樱桃挂在上面,扯得乳尖微微发红,钻石折射出的红光让本来无色的樱桃更鲜艳欲滴。

“乖,递到我手里。”

林妄朝他伸出手,但距离他的胸口还有一段距离。

江隼伸手扯着胸前的乳夹,放在了林妄手中,不长不短的距离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

林妄微微用力,拽的江隼差一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僵硬的悬在空中。

“别动,让你爽。”

林妄松开乳夹,单手脱掉江隼的裤子,露出两片雪白的,从未被蹂躏过的臀肉。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江隼不由自主地想要撑住床沿保持重心,被林妄冷冷的喝止。

“还没到你撑的时候,给我挺着。”

又是一下巴掌落下,比之前重了一个度,在那团软肉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还没等江隼有什么反应,又是两掌落在江隼的左右臀峰,将那里打成了一点粉红。

“撑着吧,不许动。”

江隼得了敕令,两手撑在林妄病床的另一侧,腰身下塌,臀部上抬。

没用任何器具的击打声最为悦耳,江隼原本白皙的臀肉开始变得粉红,又一块块染上深红,最后被晕染成均匀的红霞。

林妄的手覆盖上去,感受着手下人剧烈的颤抖和皮肤传来的滚烫热度。

突然又是一下比之前重了一个度的掌掴打在了大腿根上,随后另一侧大腿也挨了同样的一下。

江隼强忍着自己没有移动,但林妄的手又伸到他后穴两侧碾了一下,他控制不住的弹起来躲闪。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张的看向林妄,却看见林妄挑着一边眉毛,拍了拍自己的腿。

“想换个姿势?好,跪上来趴好。”

江隼趴了上去,依旧下塌着腰,手撑着床,只不过这次肛口正对着身后的林妄。

身后的穴口迎来了林妄手指的强硬探索,没带着丝毫润滑的指尖强势探入了深处,在里面搅弄抠挖。

抽出的手指上挂着的液体被抹在江隼还泛着红的臀肉上,指甲的刮蹭又激起了一阵战栗。

两三次不温柔的扩张完毕,一颗冰凉的葡萄被塞入他的后穴,冰凉的葡萄进入后穴的一瞬间就被挤了出来,表面微微破了皮。

林妄把破皮的葡萄递到江隼嘴边,

“吃下去,再夹出来就让你吃个够”

江隼乖乖咬住葡萄吞咽下去,同时尽力放松后穴的肌肉,让下一颗葡萄进入的顺利一些,冰凉的葡萄进入温热肠道的一瞬间,他被冻的一个哆嗦,原本已经在穴道里的一颗葡萄又被挤碎,汁水顺着穴口流出来。

林妄抹了抹穴口上的葡萄汁液,再一次递到他唇边,

“舔掉,再加一颗。”

就在江隼伸出舌头舔掉林妄手指上沾着的汁液的时候,林妄的手指顺势侵入他的口腔,在他喉口打转,还用力向更深处压了压。

江隼忍着想吐的欲望,迎合着将林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林妄却没在里面停留,直接退出了他的口腔,又拿了一颗葡萄抵在穴口。

“吃进去。”

江隼绷紧身体,让后穴的肌肉一收一缩,把那颗易碎的葡萄一点点吃进身体里,终于没入进去之后,林妄微微用力,把它推的更深了些。

“还有一颗,都吃下去。”

塞入的两颗葡萄的后穴已经麻木,穴口微微张开,像是嫣红的小嘴,不怎么费力地吃下了第三颗葡萄。

林妄弹了一下穴口,让它缓缓闭合,又轻轻拍了一下江隼的屁股。

“起来吧,他们应该已经聊完了。”

江隼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听话的浑身颤抖着站起来穿好裤子。

林妄微笑着看着他,“我会让张怿送你们回去,回家后记得吃掉你的葡萄。”

江隼低低答应了一声,走进浴室洗脸。

江隼带着刘悦回了学校,同时刘辙也被张怿和林妄送去了公安局。

林妄从床上坐直,示意张怿把办公电脑放在病床的桌子上。

“通知董事们,二十分钟后开会,我要让林曦这个副总下台。”

张怿答应一声,拿着手机出去通知。林妄打开电脑,把之前拍下的企划书导入电脑,又调出总公司的批款公告。

很快,二十分钟过去,林妄提前五分钟发起了视频会议,把两张图片共享在屏幕里,没让其他董事们说话,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

“喂。”

对面响起一个年轻的女声,带着自矜自傲。

“林妄?这么快就来找我认输?”

林妄没理会她的挑衅,只是陈述事实,“你在医药公司挪用公款的证据在我手里。”

对面的林曦嗤笑一声,“就凭你这个废了的继承人?就算你真的有又怎样,林家的总公司有一半都在我手里,董事们也不会听从你的一面之词。”

林妄没说话,轻笑了一声,“那你来听听他们的意见吧。”

说着,林妄打开了一位董事的麦克风,把手机对着电脑的扩音器。

“李董,您来告诉她,您都决定了什么?”

电脑那头的李董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林副总,我想你对你的职位还有一些误解。这次会议过后,你就可以离开林氏集团了,同时,你挪用的林氏资金也要原数奉还。”

林曦还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林妄直接打断,“林副总,哦不,林曦小姐,我现在以林家长子的身份,对你买凶的事实进行阐述。”

“首先,你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我掌握你的违规事实,然后在我返回林氏的路上雇佣了刘辙伪造车祸现场,企图杀我灭口。”

说到这,林妄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才接着道。

“如果我没猜错,下一步你就会以我受伤的理由要求暂时取消我的检查职责,同时抹除证据。”

“我说得对吗?”

林曦还想狡辩,“你受伤的事就仅仅是车祸而已,少来污蔑我!”

林妄微笑一下,上钩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真是不幸,我拿到了刘辙和你的助理的聊天记录。”

说话的同时,他把聊天记录也共享到了会议界面中,二人的计划在这份记录中记录的清清楚楚,刚刚才说过话的李董愤然开口。

“林曦,林家有你这个残害手足的继承人真是家门不幸。我在这提议,把林曦逐出林家,同时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林妄没表态,李董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以说他选择李董发言的目的就在于此,而其他董事也都纷纷表示同意,将林曦逐出林氏及林家。

“共五十名董事,35名同意,10名弃权,林曦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妄向电话对面的人道。

“你!……刘董,您也同意?您难道忘了您答应过我什么,还有张董,您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林曦开始逐一拉拢投票的董事,或是说服,或是威胁,但即便是如此,仍旧有过半数董事投了同意票。

“各位董事,你们与林曦的私下交易到此为止,我们不会追究,但请像我们提供追究责任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会姑息。”

视频会议那头的林家主适时以董事长身份施压,很快,很多证据被董事们摆在台面上,这些证据足以让林曦身败名裂。

她名下的独立美妆公司每年都在亏损,只是靠着克扣其他林氏分公司的资金苟延残喘。同时,为了成为继承人,她私下与不少董事达成交易,只要扶植她成为总经理,会让各个董事的私人公司拿到林氏集团的大笔资金。

而林妄在一旁看得分明,这些董事们并不是害怕林氏追究,只是为了借机向他这个准继承人示好。

很多事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林妄把会议交给林家主,放下电脑。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他身上的伤。

他答应了小狗,会在事情解决后和他恢复关系,虽然处理问题没花费多长时间,但受的伤却要几个月才能痊愈。

林妄拿出自己的手机,加回江隼的好友。

“问题基本解决,该恢复的可以恢复了。”

很快,江隼的信息发了回来。

“好的主人,今晚我还是去您家吗?”

林妄轻笑了一下,打出几个字发了过去,随后放下手机,看了一下屏幕里的会议情况。

“既然林妄帮我们查出了林曦的违规证据,那么为了表彰他,也应该给他适当的升职,依我看,不如给他一个副总的职位历练。”

公司的董事已经决定好林曦的处置问题,接下来要决定对他的升职和表彰。

“我不同意,公司的副总需要与公司有紧密的利益联系才不会出问题,如果林妄要成为公司的副总,他必须和公司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加入林氏集团的股份持有。”

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在一边听着的林妄不仅没有不悦,反而看向张怿,微笑着道,“你看,一举三得。”

果不其然,下一瞬,一直没说话的林家主发表了意见。

“既然如此,我会与林妄交易股份,将我持有的45%的股份分给他一部分,保证他和公司利益捆绑在一起。”

在得到林家主没打算让林曦继承林家这个消息后,林妄就制定了这个计划,这整套计划不仅能踢出林曦,还可以让林家主实现退休的期望,同时能让他成为公司的股东,可以说一举三得,但这个计划没有一处不是铤而走险,巧合连着巧合。这样的计划能够毫无错漏地顺利实现,足以证明林妄的筹划和预判能力。

全体董事高票通过了这个提议,林家主当场出具了一份电子合同,将自身持有的一大半股份转让给林妄。而得到股份后的林妄彻底成为了林氏集团的副总经理。

林妄简单讲了几句后就结束了这次临时会议。

再次拿起手机的林妄看见了江隼回复的消息。

“好的主人,我送刘悦回去后就来医院。”

不出一小时,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守在一旁的张怿去开了门,刚刚挨过打的江隼又站在了病房门口。

林妄向站在门口的张怿示意了一下,对方会意地退出了病房,并关上了门。

林妄单手扶着病床撑坐起来,江隼快步上前扶了他一下,让他顺利坐直。

林妄坐直后没松开握着江隼的手,反而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腕。

“帮我换衣服,然后回渡江苑。”

“可是您的伤……”

林妄摇摇头,示意他赶快动作,“不碍事,先回去。”

江隼妥协了,细心的帮林妄穿好外套,爸守在外面的张怿叫进来,抬着他上了轮椅。

张怿进来的时候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收敛好表情,帮江隼小心的挪动林妄。

三个人一起去了住院部的护士站,张怿独自去办理出院手续,林妄和江隼在一旁等着,林妄突然开了口。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回去吗?”江隼摇摇头。

林妄拉了他一把,让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边,轻声说道。

“怕你在这害羞。”

江隼的脸颊泛上一层红色,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声羞到了极点的“主人”说出口。

张怿回来的时候,看到江隼安静的站在林妄身旁,轻轻挑挑眉,一句话也没说地推上林妄的轮椅去了停车场。

林妄和江隼分在两辆车里,江隼把自己的车停在渡江苑的车库里,去接林妄的轮椅下车。

张怿没有去渡江苑,而是开走了自己的车去公司忙林妄的股份转让问题。江隼和林妄两人无言的进了渡江苑,房子里所有的用人都被林妄提前叫走,空荡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去书房吧,那里你会熟悉一些。”

江隼低低答应了一声,推着林妄去书房,进门后江隼把林妄推到中央,而后几下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痊愈的差不多的后背和刚刚被打的红肿的臀部。

林妄坐在原地没动,“屁股抬高。”

江隼依言伏低腰身,努力抬起身后的两团软肉,原本红色的云霞不过一会已经有点消退,但还带着淡淡的掌印。

“把你身后的葡萄拿出来,如果破了,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葱白的指节缓缓探向身后的小口,为了把易碎的葡萄完整取出,没有直接深入,而是为穴口做细致的扩张,两根手指在穴口缓慢游移,一会轻轻刺入,一会又缓缓拔出,好似在做心理准备。

林妄却没等待太久,看着江隼犹疑的动作,给出了时间限制和姿势要求。

“转过来,屁股朝向我,五分钟内做完。”

江隼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背对林妄,这次的动作比上次快得多,两根手指终于鼓起了勇气,一收一缩带着穴腔的红肉若隐若现。很快深入的手指加到第三根,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

“还有一分钟。”

江隼扩张的手一顿,随后放弃一般加快了速度,直接将穴道里的葡萄压碎,汁水顺着穴口流到地面上。

“奴不小心弄碎了,请主人惩罚。”

林妄挑挑眉,这也叫“不小心”?

“门侧的抽屉里有几袋灌肠液,拿最右边的一袋,把葡萄汁洗净。”

江隼爬过去叼回了灌肠液,把袋子放在地上,将配套的软管拿在手里,缓缓向后窥探,细软的软管在已经被初步开拓的穴口固定不住,三番五次地滑下来。

塞入和滑出重复几次后,江隼的额头上都泛起了汗珠,他尽力收缩穴口的肌肉,夹紧软管,同时将另一端连接液体袋子,单手举过头顶,抬起臀部,让液体能够顺利地进入身体。

微凉的灌肠液顺着软管流入穴道,让江隼原本紧绷的腹部逐渐鼓起,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后,江隼拔出软管,将一枚中号的肛塞塞入穴口,而后重新跪直,低头看着林妄的脚尖。

“动作很快。”林妄给予了小狗一句夸奖,“十分钟后去排净,现在,我要跟你说明一件事。”

“我在林家的问题已经陆续解决,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关系,我给你几个选择。”

林妄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果忽略他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敲击扶手的手指,简直就是和往常一样的冷静严厉。

“第一个,我们还保持原来的频率和主奴关系不变,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第二,我想和你建立长期的简单调教关系,这种关系会一直维系到你找到另一半为止。第三,我们维持主奴关系,但同时,我想成为你的另一半。”

在说前两种的时候江隼一直都很冷静,唯独最后一点说完,江隼不顾林妄的命令,猛地抬头看向他。

“您?……”

林妄没有责备他的违反规矩,轻轻点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选择权在你,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苛待,我们会保持这种关系。”

考虑到江隼一时间难以接受,林妄转移了这个话题,“先去把灌肠液排了吧,等结束再给我答案。”

江隼乖乖的爬去卫生间,留下林妄在书房。

林妄掐了掐眉心,烦闷的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彻底断了关系才好。

很快,江隼满脸通红的爬回来,还没等林妄说话,他先开了口。

“不用纠结,主人,我选第三种。”

“其实我喜欢您很多年了,只是一直都没敢说出口。”

“小狗不止想做您的狗,也想成为您最亲密的人。”

说完这几句话,江隼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几分,烫的能煮熟鸡蛋,林妄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出来。

“先别急着表忠心,挨过罚再做我的伴侣吧,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手下留情。”

林妄抬了抬下巴,示意江隼去把书架旁的一个按钮按下去。

“把书架后的那匹马搬出来,今天让你爽一把。”

江隼依照他的示意从书架后拖出了一匹木制的马,马背上有一根假阳具,足足二十厘米,还带着向内的回弯。

林妄拿起木马的控制器,示意他趴上去。

“趴好别动,全身贴紧。”

江隼扶着马背,缓缓压坐上去,硕大的假阳被吞吃殆尽,顶得他腹部微微隆起。

他两手抱紧马的脖子,腿贴上马背,下一瞬,从马身上弹出几条束缚带,将他紧紧的捆在了马身上。

林妄按下手中的控制器,原本静止不动的木马开始前后摇晃,带动马背的假阳在江隼的后穴里来回搅动,进的极深的阳具有几次擦上江隼的前列腺,让他绷紧全身,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既然你不敢扩张,那我来帮你扩张,记住,下一次要按照这样的力度来。”

下一秒,前后摇晃的木马开始上下颠簸,原本就连根没入的阳具开始冲击更深的深处,猛地震起的瞬间会让肛口的软肉都露出一点,嫣红的软肉和粉红的褶皱交剔出现,像是吧唧吧唧咀嚼食物的小嘴。

江隼承受不住地发出崩溃的呻吟,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显得格外色情。

林妄再次按下另一个按钮,假阳具表面不复原本的光滑,而是开始凹凸不平的律动,伴随着微微的加热,顶端按照射精的力度喷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热流。

江隼原来勉强控制的呻吟转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嘶哑的哭声,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求饶。

但林妄没有理会,直到江隼前端的粉红色肉棒从最开始的挺立变得溢出白浊,才大发慈悲的减缓了力度,只保留了前后的摇晃。

但即便是如此,江隼依旧无力的伏在木马上接受假阳的蹂躏和强奸,眼角的眼泪一刻都没有停过。

一直到林妄彻底停了木马,江隼依旧脱力地伏在木马上剧烈喘息,而此刻木马的脖子上已经大大小小溅满了江隼射出的精液痕迹。

林妄放任江隼趴在木马上休息了一会,等到江隼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才让他从木马上下来。

“下来吧,除非你还想体验一轮刚刚的感觉。”

江隼带着眼角的泪从木马上下来,一直埋在他穴道里的假阳在拔出的瞬间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响。

“把我的短皮鞭拿过来,在书架右侧的抽屉里。”

一只短小却较粗的皮鞭被放在林妄面前,林妄饶有兴致的问了问面前的小狗。

“你来猜一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江隼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主人。”

林妄微微笑了一下,抬抬下巴,示意江隼转过去,接着用完好的手拿起那只皮鞭的柄,轻轻探向江隼的穴口。

刚刚被蹂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没有餍足的小嘴,艳红的软肉刚刚接触到皮鞭的鞭柄就迫不及待地吞吃下去,毫不费力地吃下了整个头部,剩余半根手柄留在外面。

林妄手里微微用力,在江隼的后穴里微微抽插,原本渐渐干涩的穴道又留下了液体,又轻轻磨蹭了几下,泛起了白色的细沫。

皮鞭的手柄在江隼的穴道里打圈研磨,将内里的穴道撑到最满,却无论如何也不进入最深处。这种感觉几乎让江隼发了疯,他迎合着向后压低身体,以便让更多的手柄进入后穴。

林妄看出他的难耐,用了些力,将皮鞭的手柄猛地完全塞入了江隼的后穴,留下鞭身在外面摇晃,像是长尾巴的小狗。

“摇尾巴,小狗。”

林妄带着一丝笑意开口。

江隼被林妄的突然用力撞的摇晃了一下,两手抓紧地面才稳住身体,听见林妄的指令后,江隼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耳后,但还是乖乖地摇晃屁股,让塞在里面的皮鞭跟着摇晃,就像小狗摇尾巴一样。

江隼只摇了几下就停下了动作,林妄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过来,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你现在知道我在调教时的真实样子了,还想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江隼依然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先生。”

说到这,江隼停顿了一会,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半晌才又开口。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狗就见过先生了,当时就对您有不一样的心思,只不过没有机会表明,后来又在会所看到先生,才鼓起勇气做您的狗。”

林妄微微愣了一下,“你高中就见过我?”

“是的,在您高一的时候,我会路过您学校的门口。”

林妄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站起来。

“既然你答应了,就去清理一下吧,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江隼心里也明白,林妄之所以陪他玩这一场,完全就是为了安慰他。下次再来的话,就得是三个月之后了。

——————

很快,江隼清理完自己的身体,把书房的痕迹都清理完毕,离开了渡江苑。

临走之前,林妄扶着轮椅,坐在门口,看着他换鞋。

“下次见,小狗。”

说完这句,又补了一句。

“下次见,男朋友。”

江隼脸上泛起微微的红,只匆匆答应了句“再见主人”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妄看着他慌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但很快,他严肃起面容,把电话打给了张怿。

“帮我问问医生,有没有好得更快一些的方法,我等不了三个月。”

电话那头的张怿似乎早有准备,闻言丝毫没有停顿地答道。

“林总,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您的腿和右臂可以再做一次促进治疗,可以缩短一个半月的恢复期,但会比正常痊愈痛苦得多。”

林妄没有丝毫迟疑,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

自从林妄开始促进治疗后,江隼再也没来过医院。并不是江隼不想来,而是林妄不让他过来。

林妄很怕自己咬牙忍耐痛苦的大汗淋漓的样子被江隼看到。

每天下午的两个小时治疗,病房里只有助理和医生,往往在治疗结束后,林妄都脱力地躺在床上。

和痛苦成正比的是,他的四肢都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半个月后可以借助拐杖独自下床走路,一个月后就可以不依靠拐杖独自站立了,再过了半个月,林妄的伤基本痊愈。

出院的那天,江隼也过来了医院,他来的时候,林妄正靠在床边,身侧的医生半俯下身拆解绷带。

白色的医用绷带一层一层揭开,有力的大腿肌肉裸露着出现在江隼视野中,不同于江隼全身的莹白色,林妄的身上在微微偏白的同时还带有健康的小麦色。

医生一圈一圈解下绷带,扔进医疗废弃物的垃圾箱,随后离开了病房。

“绷带拆完了,您可以去办理出院了,林先生。”

林妄微微点头,示意张怿办手续。

张怿离开后,江隼走到病床前,还没有完全站定,被林妄伸手一把捞进怀里,吻住了粉红色的嘴唇。

江隼和林妄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很快,林妄的舌尖轻轻挑动江隼的唇缝,他张开唇,林妄的舌尖闯入进来,勾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打旋,江隼的嘴角因为无法闭合流出了一点口水,林妄抬起另一只手,将液体抹上江隼的眼周。

两个人唇齿间的亲密持续了一分钟有余,在江隼要喘不过气到时候,林妄终于放开了他,两个人各自急促的喘息。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小猫。”

江隼点了两下头,红晕又爬上了脸颊。

林妄没再逗他,只是调整自己的呼吸,很快,张怿办完手续过来,接两人回到渡江苑,依然没有下车,直接开出了小区。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别墅里的用人没有被支走,而是排在门口迎接两人。

“林少爷好。”

领班率先开了口,但当看向江隼的时候,他迟疑了一瞬。

“江隼,以后这栋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说完这句话,林妄留给其他用人一分钟的反应时间,随后挥挥手,示意这些用人可以走了。

“都下班吧。”

两排用人无言地离开了别墅大门前,整栋房子只留下林江二人。

江隼自觉地走向书房,却被林妄拦住。

“准备好后在客厅等我,我去拿工具。”

二十分钟后,等在客厅的江隼看到林妄拎着一条皮鞭过来,另一只手还握着一把戒尺。

林妄绕了半圈,停在他身后,下一秒,皮鞭和戒尺都被放在一边。

“腰腹压低,臀部抬高。”

江隼依言照做,身后的腰臀凹成一个几近于v形的姿势,一只温热的手罩在江隼的左臀上,揉掐了几下。

雪白的臀肉随着手掌的发力变成各种形状,一会被掐成条形,一会又被拎着臀峰继续抬高。

将雪白的软肉染成粉红后,林妄的手离开了江隼的屁股,拿起一旁的戒尺。

第一下抽打并不重,但因为是第一次用工具打,戒尺很快在臀肉上留下一条红印,还有一些微微的印痕。

第二,第三下抽打紧接着落在同样的位置,

江隼痛呼一声,但依旧保持着姿势没动。

第四,第五下打完,原本粉红的面团留下了一条正红的印记,其他位置仍旧保持原本的颜色。

第六下开始,原本不重的力度开始逐级递增,每一下都落在左侧臀肉的不同位置,对屁股进行均匀地染色。

“啊!…嗯…”

第九下的时候,江隼向前跪趴了一下,躲过了本来应该落下的戒尺,林妄停下手,转过来看着江隼的正脸。

“要躲?”

江隼脸上带着微微的泪水,用力摇头。

“我不是有意的,主人。”

林妄叹了口气,“如果你动的话,会影响我作品的美观,所以,去趴在茶几上。”

江隼自知犯错,安安静静地趴在茶几上,玻璃的桌面贴上皮肤,冻得他一个战栗。

林妄从卧室取来两个枕头塞在江隼肚子底下,把他的臀部抬得高高翘起,像在招揽客人。

固定好位置后,持续又稳定的抽打继续落在身上,这次的力度又递增了一层,落在完好的右臀。

“啊!”

带着风声的一下拍上白色的软肉,戒尺的纹理刻在了江隼屁股表面。

“sve”

又是一下,两道深红的印记没有重叠,分离在右臀的两侧,紧接着又是十下小力度的抽打落在右侧屁股上,将右臀染上了一样的颜色。

几十下打完,江隼脸上流满了泪水,原本小巧圆润的屁股成了深红色,整整肿了一圈。

林妄扔下戒尺,用手指用力按压了一下臀肉,微烫的触感,但仍旧柔软。

“自己掰开,把后穴露出来。”

林妄从一边拿起皮鞭,对趴在茶几上的江隼说道。

肉粉色的穴口被裸露出来,还在紧张地一张一合,等待着接下来的无情虐待。

“啪!”

伴随着破空声,皮鞭稳准狠地落上穴口,又迅速抬起。

“报数。”

“一。”

江隼两只手掰着屁股,尽量清晰地说出数字,深红的屁股和白色的手指放在一起极为养眼。

间隔了两三秒左右,下一鞭紧随而来,仍旧落在肛周,肉粉色已经渐渐被红色取代。

“二……”

江隼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和抽泣。

第三,第四鞭快速打完,已经看不出穴口原本的颜色,全部被深红取代。

“啪!——啪!”

第六鞭打完,江隼的后穴已经肿起,林妄走近了一些,将鞭身在江隼的臀缝里摩擦几下,江隼猛地震颤了几下,却强忍着不动。

林妄又抬起手,第七,八,九鞭快速抽在穴口。

穴口的肉缝已经高高肿起,连臀肉都不能完全遮掩,林妄终于停下手,放下皮鞭,把江隼从茶几上抱起来,趴放在沙发上。

林妄从卧室里翻出一盒药膏,坐在沙发另一侧轻柔地给江隼上药。

凉丝丝的药膏接触皮肤,镇痛作用很快起效,江隼依赖地握住林妄的手。

“可以陪我一会吗?”

本来要起身送回药膏的林妄听见这句话,又坐回沙发上,轻抚江隼的脸颊,半晌,轻轻吻了一下。

“好。”

“唰!”

伴随着车门被关上的声响,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拉着行李箱走在a城最好的大学——清南大学的甬路上。

“行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在校门口了。”

路对面,说话的人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匆匆走来,明明是很普通的牛皮纸袋,却被他拿出了价值三个亿的感觉。

男人挂断电话,低头看收到的信息,一时不察,和刚下车的男生撞到了一起。

温羽舟被他一撞,手里的行李箱向一侧滑去,他本人也向后退了几步。就在他重心不稳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他的。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温羽舟摇摇头,松开他的手,低头整了整衣服。

“没事。”

男人点点头,拿起胸前的工作牌递给他,“我是经济学院的岑俞深,如果你发现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后,岑俞深就转身离开了甬路,没发现身后温羽舟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温羽舟抬起头,看着岑俞深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三年没见,你还真的认不出我了。

直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了视线,温羽舟终于拉着行李箱走入了清南大学的行政楼,在找值班主任办理入学手续时,他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主任,岑俞深是我们学校的任教老师?”

“对啊,他是我们学校最有实力的研究生导师之一。怎么,你要选他做你的导师?”

值班主任一边录入温羽舟的数据一边侃侃而谈。

“岑教授选学生的要求很高的,你在申请之前最好做好准备。最好是投资方面有一点成就后再申请。”

温羽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值班主任已经把学生卡递给他了,“这是你的学生卡,欢迎转来清南大学,至于你的研究生导师,学校过几天会给你发一份备选清单。”

温羽舟接过学生卡,“谢谢主任。”

许是看温羽舟长得温和,笑眯眯的招生办主任又小声跟他透露了几句,“别太执着于岑教授,学校的其他教授也很优秀。”

温羽舟无语,只能点点头道谢,离开行政楼。

“舟舟!你什么时候到寝室?我们几个哥们都在等你。”

温羽舟打开手机,周锐的信息跳出来,他打字回复:从行政楼出来了,马上到。

十五分钟后,温羽舟打开寝室的门。

不同于清南大学的本科宿舍,研究生宿舍是单人单寝,此时五六个人挤在宿舍里,让本就很小的宿舍看着更加逼仄。

周锐站起来朝他招招手,“都办完了?”

温羽舟点头,挥了挥手机,“为了感谢你们帮我搬东西,请你们吃饭。”

一众人欢呼一声,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起哄道“舟哥请吃饭,那不得挑一家最贵的?”

温羽舟笑着答应,“你们随便挑,舟哥请得起。”

说好宰温羽舟一顿,但最后众人也只是选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私房菜馆。

餐馆很安静,每个包厢都采用封闭模式,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客户的隐私。

很快饭菜上桌,在动筷之前,周锐突然拿着一杯酒站起来,“为了庆祝舟舟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回归校园,干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温羽舟也举起杯,没多说什么,仰头饮尽。

一杯饮罢,众人各吃各的,只有温羽舟在桌旁半晌没动筷。

周锐劝酒劝了一圈,看到他兴致不高,索性放下酒杯,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舟舟?”

温羽舟摇摇头,给他倒满一杯酒,“陪我喝几杯。”

周锐不再问,默默陪着温羽舟喝酒。

温羽舟酒量很一般,没等一瓶酒喝完,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了,周锐拦住他要喝下一杯的动作,“别喝了舟舟。”

温羽舟真就听话的不再拿杯,但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坐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众人纷纷告辞,周锐把他们送走后,返回包厢架起温羽舟,离开了餐馆。

费力的把他带回宿舍,周锐刚要离开,没想到温羽舟的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我看见岑俞深了,就在清南大学。”

周锐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样子的温羽舟,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想着他?”

温羽舟没说话,但周锐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舟舟,就算当初是你不告而别,但三年过去了,他也应该早就忘了你了,没准他连下一任都有了,你这是何必呢?”

“我忘不了。”温羽舟摇摇头,低声道,“他现在在清南大学做研究生导师,或许我可以申请试试。”

周锐懊恼地一拍大腿,“如果你真的忘不了他,”他停顿一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就去试试吧。”

听到这句话,温羽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周锐看着他沉沉的睡着,只能安静的出了宿舍,关上了门。

——————

第二天清晨,温羽舟被一声消息提醒吵醒,他半睁着眼睛打开手机。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招生办李主任的消息随后而来,“最晚明天晚上交上来,不然就赶不上开学了”

温羽舟翻着导师名单,没有多少犹豫的在表上写了一个名字。

“第一志愿导师:岑俞深”

他填的很快,五分钟后就把表格交给了李主任。

手机另一头的李主任看着这亮闪闪的岑俞深三个字,深感无力。

昨天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

李主任摸摸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还是发到了岑俞深的邮箱里。

——————

“叮——”

岑俞深开着的电脑弹出了一封邮件。

但他并没有着急查阅,还在继续手里的文件,一边读一边问等在一旁的秘书,“这周的财务报表,还没有交上来吗?”

干练的女秘书恭敬地答道“已经提醒他们尽快整理了,预计今晚就能送来。”

岑俞深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递给女秘书。

“去安排吧。”

女秘书接过文件,“好的岑总。”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岑俞深这才抽出一点精力查看刚收到的邮件。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申请人:温羽舟”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岑俞深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翻阅了下去。

“实习经历:曾在岑氏集团做总经理助理。”

“在校成绩:转学生,原在b城大学获得校级奖学金,期末考试全a。”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不相信,但这一个一个的事例都在告诉他,就是那个温羽舟,三年前不辞而别的温羽舟。现在,他回来了。

没有犹豫,岑俞深同意了他的申请,他倒要看看,当年不告而别的温羽舟,究竟从哪里来的胆子再回来。

和同意申请的信息一起发出去的,是他的手机号码,并备注要求温羽舟添加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岑俞深喊来助理,“罗洋,”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办公室,“老大。”

岑俞深示意他看电脑,“查一查发信息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生平。”

罗洋仔细记下,躬身应是。

罗洋出去后,岑俞深继续批阅起文件,但是不管多么努力,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温羽舟,你这是自投罗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

清南大学宿舍。

温羽舟看着岑俞深发回来的邮件,早已没有了填申请书时的豪迈,他盯着眼前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机号码,久久未能回神。

就在三年前,他亲手将这串号码连同那段记忆一同封存。

没想到跨过了三年时光,无数尔虞我诈,当时的记忆还是那么鲜活。

他一个字符一个字符的在搜索栏输入。

“是否添加对方为好友?”

温羽舟深吸一口气,重重按下了“是”。

很快,好友申请被通过,岑俞深只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八点来岑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确定研究生项目规划。”

“好的。”

———————

临到八点,岑俞深去办公室配备的衣帽间打算换一件较为休闲的西装,就在他扣好袖扣,走出衣帽间的时候,秘书过来敲门。

“岑总,温羽舟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吧。”

岑俞深听到自己回答。

就在三个小时前,罗洋已经把调查结果交给他。

在突然不告而别后,温羽舟在学校办理了休学,同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一个月以前才转到清南大学。

温羽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外套,配着黑色的休闲裤,本来就温和的脸更显得少年气十足。

岑俞深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对面,见状,女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岑俞深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

“为什么选我做导师?”

这个问题其实很常规,绝大多数的导师都会问自己的学生,但对于眼前的二人而言却无法回答。

温羽舟安静了半晌,就在岑俞深忍不住要换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对不起。”

温羽舟低声道,“我想来向你道歉。”

岑俞深不置可否,等着温羽舟接下来的解释,

“当年我家里出事,我怕连累到你,所以不告而别。”

岑俞深挑挑眉,没否认这个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认真的分析起他的研究生项目规划。

一个多小时后,他结束规划,终于把话题转回刚才。

“温羽舟,你是认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以因为你家出事,我可能被你连累而说断就断?”

岑俞深嗤笑一声,“如果你想不明白,我建议你换一个导师。”

没等温羽舟回答,岑俞深一抬手,“你可以走了。”

温羽舟咬着嘴唇,默默起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岑氏集团大楼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想明白了就明天这个时间来办公室找我,还没想明白的的话就去换个导师。”

温羽舟看着这条信息,没回复,默默按灭了手机。。

“这哪是选择题。”

第二天晚八点,温羽舟再次走入岑氏大楼,前台的招待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岑总在办公室等您。”

温羽舟点点头,登上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他的心跳也像擂鼓一般越敲越快。

“咚咚咚——”

温羽舟敲响了门。

“请进。”

办公室的陈设和上次没有区别,岑俞深正在批文件,见他来了,示意他先坐下。

温羽舟依言坐下,心跳的速度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就在他要因为心跳过速而退缩的时候,岑俞深终于合上文件,抬头看向他。

只有一句话。

“你想好了?”

温羽舟点头,正要开口,却被岑俞深拦住。

“我们换个地方说,或许在那里,你能考虑的更清楚。”

——————

二十分钟后,b市玫瑰街会所。

站在门外的侍者恭敬的将岑俞深的会员卡递还给他,“先生,这位是?”

岑俞深拉过带着面具的温羽舟,“他是我的匹配者。”

侍者点点头,不再追问。

“好的先生。”

岑俞深带着温羽舟进了他的准备室,和温羽舟面对着坐下,“很熟悉这里吧,毕竟我们就是在这遇见的。”

温羽舟没说话,但是紧攥着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岑俞深没等他开口,再次问他,“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虽然岑俞深没有挑明,但温羽舟心里清楚,他问了三个问题。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修复三年前的主奴关系,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复合,你真的想好了要为你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承担后果吗?

温羽舟闭了闭眼,最后点头道,“是的,我想好了。”

岑俞深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严肃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入了调教室。

温羽舟依旧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深呼吸。

——————

半小时后,温羽舟裹着浴袍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岑俞深并没在里面,温羽舟安静的走到地毯上跪好。

浴袍散落在地上,青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晃眼,不知何时,岑俞深走了过来。

带着皮手套的手扳过青年的肩膀,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两肩打开,后背挺直,腿分开与肩同宽。”

青年依言调整跪姿,本就打开的双腿敞开的更大,胯间的物件被送的更往前了些。

和温羽舟最开始预计的狂风暴雨不同,岑俞深此时的动作可以说轻柔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胸前滑动,掐住红红的一点,轻轻捻了几下就又松开手。

“三年不见,我们可以从基础的开始复习。”

岑俞深的手抚过青年的发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主人。”

岑俞深似乎微微笑了一下,“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取悦您,主人。”

“很好。”岑俞深奖励性地拍拍温羽舟的肩膀,“现在,趴跪。”

温羽舟双手撑住地毯,俯下腰身,腰和腿成了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岑俞深点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干净。”

说着话,岑俞深拿来两个软垫,垫在青年的腰腹下,“手撑好,我们来热热身。”“唰!”

伴随着车门被关上的声响,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拉着行李箱走在a城最好的大学——清南大学的甬路上。

“行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在校门口了。”

路对面,说话的人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匆匆走来,明明是很普通的牛皮纸袋,却被他拿出了价值三个亿的感觉。

男人挂断电话,低头看收到的信息,一时不察,和刚下车的男生撞到了一起。

温羽舟被他一撞,手里的行李箱向一侧滑去,他本人也向后退了几步。就在他重心不稳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他的。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温羽舟摇摇头,松开他的手,低头整了整衣服。

“没事。”

男人点点头,拿起胸前的工作牌递给他,“我是经济学院的岑俞深,如果你发现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后,岑俞深就转身离开了甬路,没发现身后温羽舟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温羽舟抬起头,看着岑俞深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三年没见,你还真的认不出我了。

直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了视线,温羽舟终于拉着行李箱走入了清南大学的行政楼,在找值班主任办理入学手续时,他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主任,岑俞深是我们学校的任教老师?”

“对啊,他是我们学校最有实力的研究生导师之一。怎么,你要选他做你的导师?”

值班主任一边录入温羽舟的数据一边侃侃而谈。

“岑教授选学生的要求很高的,你在申请之前最好做好准备。最好是投资方面有一点成就后再申请。”

温羽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值班主任已经把学生卡递给他了,“这是你的学生卡,欢迎转来清南大学,至于你的研究生导师,学校过几天会给你发一份备选清单。”

温羽舟接过学生卡,“谢谢主任。”

许是看温羽舟长得温和,笑眯眯的招生办主任又小声跟他透露了几句,“别太执着于岑教授,学校的其他教授也很优秀。”

温羽舟无语,只能点点头道谢,离开行政楼。

“舟舟!你什么时候到寝室?我们几个哥们都在等你。”

温羽舟打开手机,周锐的信息跳出来,他打字回复:从行政楼出来了,马上到。

十五分钟后,温羽舟打开寝室的门。

不同于清南大学的本科宿舍,研究生宿舍是单人单寝,此时五六个人挤在宿舍里,让本就很小的宿舍看着更加逼仄。

周锐站起来朝他招招手,“都办完了?”

温羽舟点头,挥了挥手机,“为了感谢你们帮我搬东西,请你们吃饭。”

一众人欢呼一声,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起哄道“舟哥请吃饭,那不得挑一家最贵的?”

温羽舟笑着答应,“你们随便挑,舟哥请得起。”

说好宰温羽舟一顿,但最后众人也只是选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私房菜馆。

餐馆很安静,每个包厢都采用封闭模式,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客户的隐私。

很快饭菜上桌,在动筷之前,周锐突然拿着一杯酒站起来,“为了庆祝舟舟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回归校园,干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温羽舟也举起杯,没多说什么,仰头饮尽。

一杯饮罢,众人各吃各的,只有温羽舟在桌旁半晌没动筷。

周锐劝酒劝了一圈,看到他兴致不高,索性放下酒杯,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舟舟?”

温羽舟摇摇头,给他倒满一杯酒,“陪我喝几杯。”

周锐不再问,默默陪着温羽舟喝酒。

温羽舟酒量很一般,没等一瓶酒喝完,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了,周锐拦住他要喝下一杯的动作,“别喝了舟舟。”

温羽舟真就听话的不再拿杯,但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坐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众人纷纷告辞,周锐把他们送走后,返回包厢架起温羽舟,离开了餐馆。

费力的把他带回宿舍,周锐刚要离开,没想到温羽舟的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我看见岑俞深了,就在清南大学。”

周锐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样子的温羽舟,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想着他?”

温羽舟没说话,但周锐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舟舟,就算当初是你不告而别,但三年过去了,他也应该早就忘了你了,没准他连下一任都有了,你这是何必呢?”

“我忘不了。”温羽舟摇摇头,低声道,“他现在在清南大学做研究生导师,或许我可以申请试试。”

周锐懊恼地一拍大腿,“如果你真的忘不了他,”他停顿一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就去试试吧。”

听到这句话,温羽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周锐看着他沉沉的睡着,只能安静的出了宿舍,关上了门。

——————

第二天清晨,温羽舟被一声消息提醒吵醒,他半睁着眼睛打开手机。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招生办李主任的消息随后而来,“最晚明天晚上交上来,不然就赶不上开学了”

温羽舟翻着导师名单,没有多少犹豫的在表上写了一个名字。

“第一志愿导师:岑俞深”

他填的很快,五分钟后就把表格交给了李主任。

手机另一头的李主任看着这亮闪闪的岑俞深三个字,深感无力。

昨天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

李主任摸摸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还是发到了岑俞深的邮箱里。

——————

“叮——”

岑俞深开着的电脑弹出了一封邮件。

但他并没有着急查阅,还在继续手里的文件,一边读一边问等在一旁的秘书,“这周的财务报表,还没有交上来吗?”

干练的女秘书恭敬地答道“已经提醒他们尽快整理了,预计今晚就能送来。”

岑俞深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递给女秘书。

“去安排吧。”

女秘书接过文件,“好的岑总。”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岑俞深这才抽出一点精力查看刚收到的邮件。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申请人:温羽舟”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岑俞深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翻阅了下去。

“实习经历:曾在岑氏集团做总经理助理。”

“在校成绩:转学生,原在b城大学获得校级奖学金,期末考试全a。”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不相信,但这一个一个的事例都在告诉他,就是那个温羽舟,三年前不辞而别的温羽舟。现在,他回来了。

没有犹豫,岑俞深同意了他的申请,他倒要看看,当年不告而别的温羽舟,究竟从哪里来的胆子再回来。

和同意申请的信息一起发出去的,是他的手机号码,并备注要求温羽舟添加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岑俞深喊来助理,“罗洋,”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办公室,“老大。”

岑俞深示意他看电脑,“查一查发信息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生平。”

罗洋仔细记下,躬身应是。

罗洋出去后,岑俞深继续批阅起文件,但是不管多么努力,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温羽舟,你这是自投罗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

清南大学宿舍。

温羽舟看着岑俞深发回来的邮件,早已没有了填申请书时的豪迈,他盯着眼前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机号码,久久未能回神。

就在三年前,他亲手将这串号码连同那段记忆一同封存。

没想到跨过了三年时光,无数尔虞我诈,当时的记忆还是那么鲜活。

他一个字符一个字符的在搜索栏输入。

“是否添加对方为好友?”

温羽舟深吸一口气,重重按下了“是”。

很快,好友申请被通过,岑俞深只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八点来岑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确定研究生项目规划。”

“好的。”

———————

临到八点,岑俞深去办公室配备的衣帽间打算换一件较为休闲的西装,就在他扣好袖扣,走出衣帽间的时候,秘书过来敲门。

“岑总,温羽舟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吧。”

岑俞深听到自己回答。

就在三个小时前,罗洋已经把调查结果交给他。

在突然不告而别后,温羽舟在学校办理了休学,同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一个月以前才转到清南大学。

温羽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外套,配着黑色的休闲裤,本来就温和的脸更显得少年气十足。

岑俞深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对面,见状,女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岑俞深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

“为什么选我做导师?”

这个问题其实很常规,绝大多数的导师都会问自己的学生,但对于眼前的二人而言却无法回答。

温羽舟安静了半晌,就在岑俞深忍不住要换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对不起。”

温羽舟低声道,“我想来向你道歉。”

岑俞深不置可否,等着温羽舟接下来的解释,

“当年我家里出事,我怕连累到你,所以不告而别。”

岑俞深挑挑眉,没否认这个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认真的分析起他的研究生项目规划。

一个多小时后,他结束规划,终于把话题转回刚才。

“温羽舟,你是认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以因为你家出事,我可能被你连累而说断就断?”

岑俞深嗤笑一声,“如果你想不明白,我建议你换一个导师。”

没等温羽舟回答,岑俞深一抬手,“你可以走了。”

温羽舟咬着嘴唇,默默起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岑氏集团大楼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想明白了就明天这个时间来办公室找我,还没想明白的的话就去换个导师。”

温羽舟看着这条信息,没回复,默默按灭了手机。。

“这哪是选择题。”

第二天晚八点,温羽舟再次走入岑氏大楼,前台的招待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岑总在办公室等您。”

温羽舟点点头,登上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他的心跳也像擂鼓一般越敲越快。

“咚咚咚——”

温羽舟敲响了门。

“请进。”

办公室的陈设和上次没有区别,岑俞深正在批文件,见他来了,示意他先坐下。

温羽舟依言坐下,心跳的速度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就在他要因为心跳过速而退缩的时候,岑俞深终于合上文件,抬头看向他。

只有一句话。

“你想好了?”

温羽舟点头,正要开口,却被岑俞深拦住。

“我们换个地方说,或许在那里,你能考虑的更清楚。”

——————

二十分钟后,b市玫瑰街会所。

站在门外的侍者恭敬的将岑俞深的会员卡递还给他,“先生,这位是?”

岑俞深拉过带着面具的温羽舟,“他是我的匹配者。”

侍者点点头,不再追问。

“好的先生。”

岑俞深带着温羽舟进了他的准备室,和温羽舟面对着坐下,“很熟悉这里吧,毕竟我们就是在这遇见的。”

温羽舟没说话,但是紧攥着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岑俞深没等他开口,再次问他,“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虽然岑俞深没有挑明,但温羽舟心里清楚,他问了三个问题。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修复三年前的主奴关系,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复合,你真的想好了要为你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承担后果吗?

温羽舟闭了闭眼,最后点头道,“是的,我想好了。”

岑俞深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严肃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入了调教室。

温羽舟依旧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深呼吸。

——————

半小时后,温羽舟裹着浴袍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岑俞深并没在里面,温羽舟安静的走到地毯上跪好。

浴袍散落在地上,青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晃眼,不知何时,岑俞深走了过来。

带着皮手套的手扳过青年的肩膀,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两肩打开,后背挺直,腿分开与肩同宽。”

青年依言调整跪姿,本就打开的双腿敞开的更大,胯间的物件被送的更往前了些。

和温羽舟最开始预计的狂风暴雨不同,岑俞深此时的动作可以说轻柔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胸前滑动,掐住红红的一点,轻轻捻了几下就又松开手。

“三年不见,我们可以从基础的开始复习。”

岑俞深的手抚过青年的发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主人。”

岑俞深似乎微微笑了一下,“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取悦您,主人。”

“很好。”岑俞深奖励性地拍拍温羽舟的肩膀,“现在,趴跪。”

温羽舟双手撑住地毯,俯下腰身,腰和腿成了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岑俞深点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干净。”

说着话,岑俞深拿来两个软垫,垫在青年的腰腹下,“手撑好,我们来热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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