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回来黑化成厌世青年反被熟妇毒枭湿身引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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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573,019573,019573……

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六位数字。

它曾是我的憧憬,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使命。

它起始于我的父亲,后由我的哥哥继承,现如今它是我的警号。

我是一名缉毒警察,任务是装扮成无父无母温柔勇敢的小白花,去接近这个国内最大的贩毒集团头目,与集团内部的卧底里应外合,弄清这个集团的制毒厂所在地以及分散各地的贩毒窝点。

我的任务失败了。

眼珠被掏,耳朵舌头被割,牙齿被敲掉,皮肤剥离肌肉,上肢肋骨和双脚的骨头全被打碎抽离……

痛吗?

起初自然痛彻心扉数度晕厥,后来只剩麻木,只会感慨人身上的血真的多,我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有口气在。

以至于被人扔在荒郊野外被狗分食,还能体验一把野狗锋利的牙齿撕咬肌肉的咬合力是多么强大。

我一开始在心里默念警号,是要保持信念,挨过一次又一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后来,我念警号,多是一种被痛苦折磨的无法思考下毫无意义的机械重复。

临到死的时候,强烈的不甘和愤怒无法遏制,让我怨憎仇恨。在意识完全沉入黑暗的瞬间,我的胸腔里再无一丝向上的正气,而这六位数的警号终于被我念成了诅咒。

然后我重生了。

“019573。”

低声念了句,我回过神来看向躺在房间地板上,满身满脸都是血的人,胸腔内叫嚣的恨怒差点让我维持不住表情。

得庆幸我手上没有利器,不然刚刚那瞬间的冲动,我肯定会在这人身上再捅个对穿。真把人弄死了,反而浪费了这次重生的机会。

只要制毒厂和遍布整个省市的贩毒窝点不被清缴,他死了,还会有下一个取代他的位置。

所以杀人并没有用,死个毒枭根本没法解决问题,这也是面前这个血人还有命在的原因。大队的狙击手都是一枪爆头的精英,要手下留情反而更考验眼力,也是难为这些狙击手了。

在剧烈波动的情绪冲刷下,我逐渐脱离前世被虐杀的麻木。

理智重新掌管大脑,思维运转,开始积极分析目前的局势和情况。

我对此次重生的惊讶很有限,甚至毫无波动,没有死而复生的惊喜,连思考时都由内而外的对自己对他人的生命下意识的漠视,让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状态出了严重的问题,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

似乎很多东西都在上一世的折磨里被消磨殆尽,胸腔空荡荡的,只剩一捧烈火燃尽的余灰。

我跨过地上的血人,来到厨房开始清洗手上的血迹,回想整个任务和看过的资料。

这个重生的节点不得不说有些巧妙,正好是在我把受到枪伤失血昏迷的毒枭救回屋的时候。

任务才刚开始,很好,我觉得我可以作个大死。

什么温柔小意坚强勇敢小白花,见尼玛得鬼去吧!

我前世受尽折磨此刻也没接受心理辅导,哪还能装出那么积极阳光努力向上的形象?

望着捧在手里正快速流逝的水面,隐约能看到一张阴郁厌世的冷漠脸。

我尝试勾起嘴角,明明这张熟悉的脸上五官明艳,硬生生扯出来的笑却僵的跟个鬼似的吓人。

得,就这样吧。阴郁冷漠厌世平等的恨着一切。我可是已经努力了,你们也看到了,我真演不出别的人设了,只能本尊出演。

拿来早就备在房间内的医疗箱,蹲下身剪开毒枭身上血糊糊的衬衫,没有动他胸口缠着的束胸带。

左侧锁骨下方一处枪伤,右手小臂一处贯穿枪伤没有伤到骨头,右小腿有流弹伤,浑身多处刀伤。

看起来吓人,但都不致命。枪伤是我方蹲守手下留情,那些刀伤是卧底撺掇毒枭手下造反劈上的,这次行动是里应外合的完美配合。

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接触毒枭尝试取得对方信任,拖延毒枭回归整个贩毒集团的脚步,给卧底创造更宽裕的环境去收集线索、情报以及证据。

我虽然学过怎么处理枪伤,但算上前世也只是第二次上手,手生的都不用演。

取出子弹的时候是小心避开了血管,但我没那个技巧可以连带着伤口周围筋肉结膜不遭受二次伤害。

好不容易处理包扎好了毒枭身上的伤口,我也出了一身汗。抠开对方的嘴巴将消炎止痛的药给他灌了进去,搬来一床崭新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就不想管他了。

要我还像前世那样,给他抱到床上睡,那可做不到。嫌他满身血污弄脏我的床,还是地上更适合他。

我换掉一身沾了血的衣裳,搬了张凳子放阳台,晒着太阳懒洋洋的拿了本书在看。

还没看个一两段,我看不下去了。

隔壁的视线存在感有点强,实在难以忽视,我偏头看了过去。

我应该瞳孔地震了,毕竟心里有了波动。

那隔壁的阳台被锈蚀的铁窗封锁,面向我这边的单向玻璃碎了一个角,我就通过这个角,一眼望穿,看见靠里面的角落用铁链栓了条狗似的,栓了个人!

因为瘦,看起来年岁不大的样子,蜷在角落里,像第一次见到生人而受惊的小猫崽。与我对视一会儿就害怕的垂下头去,没一会儿又好奇的抬起头来。

我沉默了下,开始不太情愿的扒拉前世惨痛的回忆。

住隔壁的,也就是我对门的邻居,在前世也不是没有过异常。比如大半夜的就很吵,有男人像是发酒疯一样骂骂咧咧,伴随物品摔打在地还有男孩的哭叫声。

那时太过专心自己的任务,没有过多分心,还以为对面是在训孩子,现在看来……

我掏出手机,把看到的情况编辑成短信,发给了手机未存显示陌生却牢牢记在脑中的那个号码。

回信很快,他们果然时刻注意着我的任务进程——

【不要随意联系,不要分心他事,装扮任务第一。】

很官方的一条短信,字句排列工整,很像大街小巷村委会挂出来红艳艳的横幅样式,我多看了好几十秒,才清空收件箱以及发件箱里的短信。

又瞧了那个被栓住的孩子一眼,最终,收起椅子,回到了屋内。

既然组织说不用管,那我也只能眼不见为净。

毒枭一直昏迷到我做好晚饭才迷迷瞪瞪的醒转过来,哑着嗓子要水,我放下饭和菜,给他端了杯水,抬了他的头喂他喝,虽然不想伺候,但这人伤了左肩右手行动不便,也是没办法。

一杯水给他咕咚咕咚下了肚,我把他放回地上,继续坐在餐桌边当着他的面吃饭。

青椒肉丝,清蒸鱼,清炒白菜。

我的厨艺跟着二姐学的,她做的菜好吃,我的总归差点味道。

大概她要顾及一家四口的口味,每天想着花样做的新颖,因此厨艺精湛,而我只需要喂饱自己,冰箱里有啥就做啥,所以厨艺不精。

“饿……”

得,病患又在吆喝,声音有气无力的虚弱。

有心不理,便假装听不见,他又叫了两声,见我无动于衷,他也闭了嘴,碍于此刻没有什么卵用的自尊不再叫唤了。

我不是想要饿死他,只是我习惯吃饭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干饭人干饭魂,吃完自己的再顾其他。自从当了缉毒警,随时等待着出警行动,这习惯一直都压着,现在死过一回也就不想压了。

我给他重新端了饭,为了让他好消化,我放多了水,蒸的像过于浓稠的粥。青椒肉丝他是吃不成了,得忌口,鱼和白菜倒是能吃得。

“诶,你不是叫唤着饿吗?”

我蹲下身见他闭着眼睛不理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不吃我可就倒了啊。”

他嚯的睁眼,盯着我的眼睛冒了火,我都能看到他脸侧咬肌的抖动,估计都气的磨起了腮帮。平日里呼风唤雨惯了,陡然被人不冷不热的对待还有了脾气。

不过到底是枭雄一般的人物,能忍一时之气,瞪着我送到嘴边的食物,他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我跟他一个人喂一个人吃,脑子回想的全是投喂队上警犬的回忆,令我很是静气,毒枭却是有些焦躁了。

在我喂完饭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叫住我:“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跨过他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走进厨房,一边洗碗刷筷,一边斩钉截铁的说:“不想。”

客厅地板上的人沉默了,直到我收拾完走出来,他看到我了才又问:“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对着他翻了个很大的白眼:“拜托大叔,你身上又是刀伤又是枪伤,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吧?所以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ok?即使我不是那么想活,也不想掺合进你的事情里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不是你躺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我怕打120给自己招麻烦,真把你不管不顾丢在那没了命良心又会遭受谴责,鬼才想理你呢!养好伤就赶紧走,我这庙小,留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一通抱怨说的他发懵,没再管他,我径直洗了澡,就躺在房间的床上开始玩游戏,将客厅里躺着的人忽视了个彻底,直到病患又烦人的嚷嚷起来。

带着满脸不耐,我噔噔噔跑进客厅,语气很冲的问:“又怎么了?”

他原本因为失血苍白的脸色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我越加不耐,“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撒尿,快憋不住了……”

他说完就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我愣了下。哦,也对,人有三急,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前世我是怎么处理的来着?扶着他去上了厕所,然后伤口崩裂,大半夜的发烧,搞得我没得觉睡伺候了一宿。

这辈子我可不准备这么劳心劳力的惯着他。

略一琢磨,我端了个盆来,他看到我,脸都绿了,身体因为憋尿打着尿颤,抖着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家里没尿壶啊,你将就下。”,我掀他的被窝,他不顾伤势,吃痛的伸手又把被子搂了回来一个劲的摇头说,“我要去厕所!”

“比起你此刻无用的自尊,伤口要是重新崩开发炎感染,我这可没有医院那么齐备的药剂,真感染了,要么送医院要么等死。”

我淡淡的说,冷眼看他露出纠结的神色内心挣扎。一会儿后,见他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松了抓被子的手。我便掀开被子,推开他大腿,解了裤头,将他的软屌挑了出来,捏住了对准已经放到他双腿间的盆说,“尿吧。”

他高大的身躯狠狠的抖了好几下,才淅淅沥沥的尿进盆里,我这人做事习惯了细致,还贴心得给他抖了抖,将最后几滴尿都抖了出来,这才给他把软屌塞回去,端了盆去清理。

管他一个人在客厅羞愤欲死还是窘迫的想跳楼,要不是顾及这个毒枭现在行动不便,我又想睡个好觉,当我乐意干这帮人提鸡巴撒尿的活儿?我都拿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还觉得脏呢!他大爷的!

往后一个月的相处模式皆是如此。

我的不假辞色和恹恹的冷漠,除了照顾他就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样子,让毒枭表面上放下了戒心。或许是给他接了几次尿,破了尺度,觉得在我面前再摆架子也没必要了,他的态度比之一开始的颐指气使好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太过无聊,也许是对我产生了些许兴趣,还会对着我没话找话了,就像现在。

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养了些时日有了精神和力气的毒枭,拖着一条伤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坐在我旁边问,“小孩儿,今天还不肯告诉我名字吗?”

我眼都没抬,双手环胸,冷淡道,“让你知道我的信息没有好处。”

“啧。”,他嗤笑一声,“那我跟你等价交换呢?我叫瞿震,今年43。”

唰的睁开眼睛看向他,我面上没有表情,心里有些意外这人竟然真的自曝家门了?略一思索,大概是派人查了我他有些安心了吧?毕竟又没收他手机,他想联系谁都成。

“谭岽,23。”,我惜字如金。

“小孩儿,你骗人啊,不老实。”,他伸了手过来不规矩的掐了把我的脸,一副调戏漂亮小妞的嘴脸,被我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开了。

新拟定的身份叫沈冬,年龄22岁刚大学毕业没去求职的无业游民,父母在一年前因意外事故身亡,靠父母留下的一笔遗产在啃老。故意说错自然是维持这段日子以来,谨慎防备对他人他事漠不关心的人设。

我:“跟你不熟,养好伤你就该走了,了解那么深干嘛?”

他把脸凑了过来笑的很痞:“啧啧,长的这么好看,却这么无情,冬冬啊,你这样得伤多少男男女女的心?”

“走开,无聊就看手机或者电视,别拿我开涮。”

推开他近的呼吸都喷到我耳朵的脸,站起身走向已经被我摆满健身器材的书房。

真烦他这样主动凑过来闹我的样子,让我想起维持温柔小意人设伺候大爷一样伺候这逼,还得看人脸色的前世,胸中戾气滋长,不能揍还伤着的毒枭,只能通过健身消耗掉因为这股戾气带来的暴力冲动。

可我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那逼就走过来倚着门框,眼神肆无忌惮的往我身上扫。

真该死。

他现在越对我感兴趣,越让我对前世小白花的人设感到憋屈,也让我越愤恨,健身的也更拼命。

但我总归保持着理智,即使加练也没有把自己往练废了整,都维持在一个度。

等我汗水淋漓的从健身器材上下来,毒枭已经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了,信息肯定是有用的,但我不能看会毁人设,而这人设是我本人,也没兴趣看。

去房间拿了套换洗衣服,我直接去了浴室。

刚脱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咔哒”一声门被拧开了。

我侧头顶着满脸四溅的水花看过去,毫无波澜的问:“你干嘛?”

毒枭没说话,他有一双睡凤眼,平时微眯起来的时候似笑非笑似睡非睡的,现在也不知道是蒸腾的水汽给加了滤镜还是怎么,我一眼看过去竟然觉得这逼眼神有些迷离?有着浅浅纹路的眼角被熏的泛红,让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爷们竟然有股难言的媚气?

在心里打了个寒颤,我面上却毫无反应,眼睁睁看他靠了过来,也走在淋浴头下,瞬间半边身子便湿了。

他穿了我按照他说的尺码购置的白衬衫,被热水一冲,薄透的白衬衫直接几近透明的贴在他身上,我倒抽一口气!

操!

这骚货没穿束胸衣!

波涛汹涌足足有女人c杯大的一对奶子挺翘着,小葡萄似的艳红乳头激凸出来顶着湿透的衬衫,被从淋浴头不断冲下来的温热激流打的乱颤!

这逼突然贴近我,巨乳顶着我的胸口磨蹭,手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不争气硬起来的鸡巴笑的很痞很欠揍,“小孩儿,你还是个雏吧?只是看眼我这对奶子,就硬得这么凶?”

我瞪着面前脸颊泛红显然有所情动的毒枭,咬紧了后槽牙,胸口恨怒的黑焰腾起烧得炙热。

妈的,男人就是犯贱!

当初温柔小意坚强守候的时候爱答不理,现在换我不冷不热眼不见心不烦,就上赶着扒着来勾引!

真他妈的贱!

我伸手握住毒枭的脖子,忍住蠢蠢欲动当场捏碎他喉骨的冲动,将他从我身上推离。

“大叔你要犯骚的话,可以找个鸭,随便你们在客房怎么折腾,只要别吵到我就行。”

拨开我的手,毒枭眯了眯眼睛,他挂在嘴角的痞笑更恶劣了几分,像强逼良家妇女就范的恶霸,“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唔,让我测测……”

他说着,两只手都握上了我的鸡巴,发现顶端龟头连着茎还有一截在外面,那双似睡非睡的睡凤眼登时睁地溜圆,我听见他恍惚骂了声“操”,声音很轻,要不是因为靠的近我也听不见。

我很清楚的看到这骚货凸出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面上的情潮由浅红变深,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变得异常沙哑,“你这根目测都有25了,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粗长狂野的。”

“你可以网购按摩棒,人性化定制服务,想多长有多长,要多粗有多粗。”

我将硬着的鸡巴从他双手中抽了出来,过程中摩擦到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掌,隐秘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双手握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

“又不是没试过,道具哪有人好使?我就喜欢你这样热热的,硬硬的,又粗又长的。”,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肉色的薄唇,笑得很是放荡,对自身欲望十分的坦诚。长臂一伸,又握住了我的鸡巴,满是粗茧的手,熟练又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我站在淋浴头下,被滋着温水咬紧牙关,手握双拳死扛,就是不让被快感逼出的呻吟泄露分毫,但呼吸间的粗重与急促我没办法平息,自然逃不过与我挨得极近的毒枭的耳朵。

他手上不停,龇出一口白牙,像是一头势在必得的狼,面上尽是得色,“我就喜欢你现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硬到流水的样儿。”

他说完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故意伸出另一只手挡住龟头上方水流的冲刷。搓撸我茎身的手往上,朝敏感红嫩的龟头处抹了把,重新下移。我瞬间感觉他手掌搓弄鸡巴的阻力减少很多,顺滑不少,粗糙硬茧刮在皮肤上的刺痛感减轻。他拇指和手掌握住柱根突然猛的发力一次性撸到了龟头,来回几次就有了“咕啾咕啾”像是搅拌粘液的含糊声响,“你看,水流的真多,都弄出响啦!”

我保持沉默闭紧嘴巴,怕一张嘴就吐出恼人的呻吟。身体绷得很紧,紧的在发颤。透过被水打湿盖在眼皮上,因久未修剪而过长过厚的刘海,看他小人得志的得瑟嘴脸和毫不掩饰风骚浪荡的情态,我真的很想给他一拳,但现在不能,还不是时候。

既然这个装扮任务要求任务者姿容瑰丽,那美人计几乎是必要的环节。我前世就做好了为任务献身的准备,奈何这毒枭贱啊!

小白花倒贴他看不上,所以临到死了这根25的钻石大鸡巴毫无用武之地。现在这逼倒是看上了我这颗扎人的仙人掌,越竖起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妈的这逼越凑过来挨扎,被戳了一嘴刺,还嬉皮笑脸甘之如饴。

我不理解。

算了,毒枭也不是正常人,我还是不要难为自己去揣摩一个神经病的想法。

只是前世今生对比的巨大落差,让胸中戾气翻腾。不知道该埋怨组织所认为得,以往战无不胜温柔无害小白花人设,临到自己做任务了真是巨他妈坑;还是该骂前世沉冷漠然,今生骚浪放荡的毒枭,隐藏在人皮下的贱格。

成年人不做选择,还是都骂吧——

都他妈是傻逼啊!

心里在骂骂咧咧,我忍着想揍人的欲望和身体上的快感默不吭声。

只是我不迎合不推拒也没有跑的行为看在毒枭眼里,似乎被误认成了欲拒还迎的闷骚,他左眉一挑,眼神露出了然的神色放开了我的鸡巴,去解他自己的裤子。

刚解了裤头,沾了水变重的深蓝色直筒牛仔裤便“唰”的掉落在地,被毒枭踢到了一边。

我瞥了眼就发现,这骚货不仅束胸衣脱掉了,连内裤都没穿!说这逼不是预谋已久,换你你信吗?

发现我盯着他看,这骚货还冲我眨了眨眼,一双麦色的大长腿大咧咧的分开,露出他那根硬起来虽然没我壮观,但在普通男性里已经算优秀的鸡巴笑着说,“虽比不得你,我自认也不差,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我偏头,只给了他半边被温水浸湿的侧脸。

“啧”了声,他懒得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身上已经湿透的衬衫,解开上面三颗让衣领大开,便双手握住衣摆朝上一撩,利索的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角落里。

他伸手捏住我下巴正过我的脸,手指把遮住我眼睛的刘海撩了上去,我提前预判到他的行为意图,顷刻收敛了眼神,不让任何不该出现在目前场合下的情绪表露。

“小孩儿,你眼睛很红啊,雾蒙蒙的,刚帮你小小撸了下就这么爽?看起来跟哭了似的。”,他调笑着,见我不吭声的瞪着他,就捧起胸前一对大奶在我眼前掂了掂,用诱哄的语气说,“要不要尝尝叔叔的奶儿啊?会产乳的哦。”

他豪迈的动作让那两团浑圆绵软的乳球上下晃了晃,晃的我眼晕,一不留神,我就低头张嘴含住了他一边肥大的红嫩乳头。

我愣愣的抬眼看这骚货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内心谴责自己作为一名警察怎么这么经不起诱惑,却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里这颗介于软和硬之间,有着一股韧劲嚼劲的乳头。

他视线下垂看着我,一边伸手帮我把滑到面前湿得一缕缕的头发梳到耳后,一边出声教导,“别光舔,我里面很胀,你吸一吸,奶水出去了我也舒服点。”

都吃上奶了,再坚持不主动就显得过分娇情了。

我收回视线,松了拳头,一手握了一只大奶拘谨又生涩的搓揉起来,嘴张大了点,将乳头连着浅红的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猛地一吸——

“咳咳!”

焯!

这奶子的奶水太足了,没防备,把我呛个正着。

“啧,你慢点啊,真是……”,毒枭拍抚我的背帮着顺气,嘴里笑我,“多大个人了,还呛奶。”

我咳的生理性流泪,好半天才缓过来,看着他,“叔叔刚生过小孩吗?奶水这么足?”

他摇了摇头:“我每天都会产乳,其实量没这么多,以前是常备吸奶器的,吸完也就没事了。这不旷了一个月了么,蓄起来了吧,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吸一吸就好了。”

说着,他冲我捏了把奶子,鲜红乳头上乳孔微张“滋”出一条白色的乳线,很快又被头顶淋下来的水冲散,“你看,满的都能捏出奶来了,还吃吗?你小兄弟是不是快硬炸了?要不你先操我操射出来一发缓解一下?”

他嘴巴上询问我的意见,人却转过身去扶着墙塌下了腰,分开腿朝我撅起了圆润挺翘的屁股,朝后伸出一只手扒住肥软的屁股肉朝旁边掰开,将粉色的屁眼,和屁眼下方,被水淋的湿透,又受力分开的糜红肉缝以及垂下的鼓胀卵蛋展现在我眼前。

这副样子根本就没得商量嘛!

我瞪着他的肥屁股在内心吐槽,眼睛却不由自主溜了过去。

他下体无毛,所以我能看的清楚,那花穴的大阴唇像女人一样肥大,让我想起曾经在大学里听到同学们谈论那些a片的荤话,说那女逼得数馒头形状的才好,我看毒枭的这个就称得上是个馒头逼了,鼓鼓囊囊的,阴蒂俏生生的凸立出来,两片小阴唇精致柔嫩因受力被掰的大开,露出藏在内里正隐隐翕张抽搐着的阴道口。整个屄穴透着股熟红的颜色,不如屁眼那般粉嫩,像是被充分开发过的样子。

“第一次看逼吗?都看呆了?”,毒枭等不到反应便侧过头来看,发现我在发呆便调侃了过来。

我听懂他暗含的催促上前一步,手刚摸上他湿漉漉的逼就被叫了停,我蹙眉看向他,“怎么?不是你让我操逼的吗?”

他被我摁住了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喘了声才说:“你鸡巴那么粉嫩应该没操过人,操我的屁眼,屁眼干净。”

我听他的手指往上揉了揉这朵粉嫩的雏菊嫌弃道:“你这拉屎的地方还干净?”

他掰着屁股的手往臀尖移了移,一用力掰的更开了,下方的屄穴这次因为距离远受力小只扯得大阴唇有些歪斜,逼口已经重新被小阴唇合拢,反而是上边的屁眼被拉扯的褶皱都变成了横向。

毒枭冲我笑喘着气说:“我的逼被人又射又尿早脏了,屁眼没被人干过。等价交换嘛,我的第一次换你的第一次。”

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还惦记着之前跟我名字年龄一换一,结果我造假的事,以为现在总算能逼着我来真的,内心洋洋得意?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

我的初精在很早以前就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有什么处子情节的心理才记忆这么深刻,对破处时刻念念不忘。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要是前世想起这段记忆不免感觉羞愤,毕竟是半被强迫不太情愿的。现在想起来也就那样,看开了,而且那个人也许死了也不一定,我都进了省缉毒大队好几年了也没瞧见他的身影,已经牺牲的可能性很大。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却没耽误功夫,我喘着粗气,顶了个手指去戳那粉嫩的屁眼。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艰难。

“嘶!”

毒枭倒抽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颤着声跟我说:“小祖宗,我说过屁眼还是处,你不做润滑就这么插,我就算好命不被你捅死,等你进来也得被我夹断了!”

见他受不了的冲我翻了个白眼,语气里蕴含的嫌弃与好笑令我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尖,刚还在脑子里吐槽某人活烂,现实中就轮到别人吐槽我。

这就是现世报吧。

伸手摸向旁边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我摁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一巴掌将沐浴露糊在了毒枭的粉嫩屁眼上,手指摁揉着帮他放松绷紧的穴肉,却感觉每当手指用力摁下的时候,菊穴都会不由绷紧。

我挑眉拍了拍他的肥屁股,把那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打出一波又一波肉浪,“你是不是感觉很紧张?”

“没。”

他回答的很急很快反而欲盖弥彰。

我手指点戳着他绷紧的菊穴一字一顿道:“那你倒是放松点啊,你门都不开还怎么让我进?”

毒枭没吭声了,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头低垂了下去,我听到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把屁股又往我这边撅了撅,“好了,这次一定能进去,来吧。”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有股英勇就义般的慷慨,不知道是在安抚我,还是在自我催眠。也不知道这逼知道我这么生疏后,是不是后悔刚刚说的用他的第一次换我的第一次。如果是操那饱经世故阅屌无数的成熟骚逼,他绝对不至如此紧张忐忑。

我试探着将涂了沐浴露而黏腻湿滑的手指朝那菊穴捅去,只听毒枭在那一个劲的深呼吸放松自己,那穴肉总算不再抗拒,让我一点点将手指挤了进去直至吞到了指根。

手指被推挤又被吮吸,那温软的肠肉紧箍着我的手指,一抽一抽的,难以适应般的微微颤抖,毒枭则闷哼着抬起了头,蹙着眉张唇吐息的越发剧烈。

我手指被夹的有些发麻,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指尖,看毒枭那样,让他自己慢慢放松,我得等到屌炸了,便用只能轻微动弹的指尖开始乱拨乱点乱勾。

他直肠内里反而是柔嫩的,没有穴口这处肌肉的收绞力那么大,才会让指尖那一节有了很好的活动空间。

艰难的胡乱搜刮中,我指尖碰到了一块肥软的骚肉,毒枭突然浑身哆嗦了下,鼻息间哼出的不再是隐忍无奈的闷哼,而是受不了的带了暧昧的呻吟。

“你别乱动……”毒枭喘息着命令。

听你的才怪!

我就冲着这块骚肉用指尖狠狠按了下去!

“嗯唔!操!都说了你别动,难受哈啊……”

他颤着声的低骂,这次声音发颤与前一次带着痛意不同,像是不知所措,而且这骚货嘴上说着难受,屁股却下意识又挺了挺朝我贴的更近,这可不像难受的反应。

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我认为手指应该是戳到了这货的前列腺点,所以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让他大脑一时无法分辨。

弯曲着指节去碾磨,我发现整个绞紧我手指的肠道都抽搐蠕动起来,死死箍住我指根的穴口都不由翕张。

我瞧准机会趁热打铁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嗯……痛……”

毒枭低叫着,我却看到他露出的耳朵和侧脸以及脖颈都变得通红。

不再相信他嘴巴里的鬼话,我用两根手指在他越发放松柔软的穴道里翻搅戳刺。也不知是沐浴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随着手指的增加扩张,手指在肠道内抽插时起初的干涩再也不见,湿滑黏腻的像个鸡巴套子,穴口一圈全是沐浴露经摩擦后冒出的绵密细泡。

见时机成熟,毒枭整个人似乎也适应了这种感受,在我抽出手指后食髓知味尤不知足的挺了肥臀来摩擦我的鸡巴,还转过通红的脸,一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不满的看了过来,“别……继续插,插我……”

我看他那副骚样,舌尖顶着后槽牙,握住硬的快炸的大屌,龟头刚贴上他已经被手指玩的微红沾着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的菊穴口,这货就摇着屁股“咕嗞!”将我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我看他被我鸡巴撑开,每一丝褶皱都被碾平的穴口,双手把着他精壮的腰不让他往前缩,挺着胯蛮横的往里挤,在他压抑不住的低吼声中,“噗啪”一声用力的撞到了底!

毒枭猛地往后扬起了头,整个身体弯成了一轮新月,浑身肌肉绷到极限的发着抖。他瞪着双眼,嘴大张,舌头都露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因为爽还痛,竟连个声音都不发。我摸他的屌确定状态,发现这骚货在射着什么,有一股正好撒在了我掌心,烫的我以为他被我插尿了,赶紧把手伸到淋浴头下冲才发现原来全是白精。

行吧。

看来是爽到了极点,所以一点声都没了。

他的身体真的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当鸡巴套子。

你看,我这一整根进去之后,他不仅弹性极佳没被我撑出血,那湿软绵密的肠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将入侵者包夹裹缠起来,它们推推挤挤,却将我从上到下都按着摩,我能感觉他肠壁上的褶皱骚肉亲吻吮吸鸡巴上每条青筋淫沟的快感,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下意识不自觉的谄媚讨好令人血脉喷张,前世种种不合时宜的回忆突兀的在眼前闪现,画面定格在毒枭脚踩住我的脖子制伏住我后露出的不屑笑容。

他轻蔑的说,“这般好的皮相却是长在了个警察身上,无趣。”

然后我就被人拖走经历惨无人道的虐杀……

眼中毒枭光裸的蜜色脊背与那个无情的背影交织在了一起,让我被情欲烧灼的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

我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一只伸到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狠狠压制在了墙上,制止他所有可能的反抗,一边摆胯凶猛的抽插起他因为骤然的变故而绞紧的屁眼,一边手指用力精准的卡住了他的气管,我低头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用力到出血!

满口血腥的滋味彻底激发了我的凶性。

我腰胯摆动的更加快速密集,那原本紧绞着我充满阻力的肠道被我狂猛挞伐下,丢盔弃甲散失了反抗能力似的,插入时再没了初时的阻力,被侵入也只会柔顺的吞吮含吸,给我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也越发增长了我内心的暴戾,滑下来的刘海遮住我满眼快要溢出的凶戾仇恨。

毒枭被我掐住脖子难以呼吸,他原本被情欲熏得通红的脸因为缺氧而紫胀,本能的张大了嘴呼吸却没有卵用,只能双手扒拉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想我放开他的脖颈。但肠穴被操的快感成了他最大的阻碍,一波又一波密集汹涌的快感刺激再加上缺氧窒息,让他手脚无力的同时,濒临死亡的恐惧竟然放大了体内的快感,肉体在意识陷入昏厥前崩溃的抽搐高潮,毒枭带着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体验,因窒息而昏了过去。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重,手软脚软的直往地上瘫去,原本剧烈挣扎的猎物变得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的现实,瞬间拉回我的理智!

赶忙松开掐在毒枭脖颈上的手,我拔出鸡巴,把人翻过来查看,先摸了脉搏,确定脉搏跳动尚还稳健没有虚弱,胸膛起伏也尚区平稳并没有散失呼吸能力,我松了口气。

还好,发现的快,松手的早只是简单的缺氧昏过去了,放在通风的地方很快就能醒过来,不会有性命之忧。

确定毒枭不会死,我才有闲心观察毒枭的情况。

他脸色原本胀红发紫,现在因为呼吸到了空气脸色有了改善缓慢向正常红晕转变。

脖子上显眼的五指印,看来是得青紫个好些天的了,右肩膀上的齿印我咬的太厉害,都咬进了肉里出了血,等会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视线下移,我看到他即使平躺着也有着可观起伏的一对奶子,艳红的奶头上都溅出了奶汁,想来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让他爽到喷了奶。

而且他可能爽的身体坏了,因为我看到了他胯间即使昏迷了还在滴答流尿的鸡巴,再扫一眼刚刚压住毒枭猛操的那面墙,墙面果然有着一堆白浊,和微黄的尿渍。

看来,他昏迷前应该高潮过了。

我打开浴室门,把人抱了出去,放在比较通风的客厅沙发上,给他湿漉赤裸的身体用一床绒毯包住防止他受寒,便又回了浴室打算洗完因毒枭打扰而没洗完的澡。

至于他醒过来后怎么办?

呵,我本就阴郁厌世对他人有着超乎寻常的冷漠,不过是坦然自己还有反社会的一面罢了。

上了头,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暴力凶狠想杀人……

照这逼的贱性,应该欣然接受我的阴暗面才是。

毕竟这样才是同道中人。

事情发展果然与我所料不差。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应激的摸了摸喉咙,看向我的那双睡凤眼深邃又危险,声音嘶哑的问我为什么掐他。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毒枭当然不会离开,他现在就需要一处藏身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完全,更是想趁着敌明我暗的现在,抓住机会,把生有狼子野心想取他而代之的渣滓清除掉。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就这么含糊过去,并且说出“没想到窒息高潮这么爽,下次再试试”这样没下限的话后,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就,我们本来还在午睡,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鸡巴。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要我胯下那根鸡巴,甚至有时候做完了他还不想我拔出来,就想含着我的鸡巴睡,让我有点烦。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而我也发现了,他真的是有瘾的。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自从第一次浴室做过爱后,这人在家就没好好穿过衣服。束胸带是早就不带的了,后面更是直接连裤子都不穿!每天就套了件故意让我买大了的各色衬衫,堪堪罩住大腿根,扣子只系着腹部那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乳沟。要是有凉快的穿堂风吹过,霎时能吹开他的领口衣摆,上至巨乳,下至鸡巴逼穴,什么都遮不住!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我也是服了。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卖骚这项,他铁定破纪录。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毕竟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个22岁刚破处的小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有大毅力去抵抗自身情欲?更何况,我发现操毒枭吧,我操的狠,我胸中翻腾不休的戾气是能消散一些的,效果比健身好。这无疑让我维持理智的时候更轻松些,也很好的预防了我的情绪再像浴室做爱那次一样失控暴走。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这骚货一看我醒了,立马精神的撑起上半身靠向床头,一双麦色的大长腿成字样打开,把下体的性器大咧咧的展现给我看。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唔!”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现在我们下体性器紧密相连,喷溅出的淫水让胯间粘腻一片。贴靠在一处的腹肌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不住摁弄,挤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对挺翘的软绵大奶顶端,激凸硬立的艳红乳头连着整团柔软的乳肉被我硬实的胸膛压扁。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

我极不适应与他这样亲近的姿势,从他肩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没错,他是咬的!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干嘛呢你!”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他握住我抓他脖子的手,拇指在我腕侧暧昧的摩挲,满是红潮的脸上嘴角一勾笑的极痞,沙哑着声音调笑,“亲嘴儿啊。”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他笑容收敛,凝了一双浓黑笔直的眉,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来到嘴唇的时候食指轻轻摁了摁我的唇,“抱歉啊,业务不熟,伺候不周了。”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他挑眉反问:“怎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要叔叔说给你听吗?”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毒枭笑了:“臭小子,你鸡巴还插在我逼里呢,拒绝三连的这么爽快,太无情了吧?”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其实有好处,但我不能表现的主动,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最好都是由他自发自愿的透露给我,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他抛出来试探的陷阱?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是他自己求上来要我掐的,我不用顾虑他激烈的挣扎会伤到我,自然两只手都用上才能更好掌控他的脖颈他生命的脉搏。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他抬起头又凑了过来,我怕又要被咬,反射性想往后退,却被他捧着脸的双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贴上了嘴唇,“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小孩儿?你会不会亲嘴儿?教教叔叔,嗯?”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我蹙着眉不耐烦跟他玩这种调情,之前那样直来直去,打完炮就拔屌走人更适合我们两个现阶段只需疏解性欲的关系,但他此刻的反常却让我想起装扮课上的教导——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嗯,前世就是无法脱身,所以死无全尸,诚不欺我。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情脉脉的戏码。按照课上所学判断,毒枭应该是对我付出一定信任,并且兴趣浓厚到已经不满足现阶段的关系,正适合任务者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换到前世,我肯定会因为任务的执行往前跨出一大步而内心感到欢欣鼓舞。可惜我重生回来,已经决定作大死,完全放弃打感情牌了。

因为我无法再调动自己情感的积极回馈性,打不了感情牌。

除了仇恨,所有过激的情绪都跟着死亡而去,我的内心只剩一片被仇恨灼烧的辽阔枯草,不知何时能熄灭也不知何时能烧尽。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多么的糟糕,毕竟心理学是我成为一名优秀缉毒警必学的课程。要做到一定程度上对自我对他人的心理判断与揣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我清楚,这次重生,我的人生已经被仇恨所支配,我无法自我纾解甚至无法做到自我催眠,企图让自己短暂放下前世种种专心目前的任务。

这是道天堑也是一道壁垒,我跨不过也打不破。

而这种心理状态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旦恨怒的对象消失,我极有可能因为散失人生目标,而对整个人生彻底没了进行下去的欲望。

也就是说,等毒枭伏法受诛,我胸中仇恨荡然无存时,我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因为我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兴趣与目标。

嘛,这类心理问题可以先放一边,毕竟到时候还是能找到队里专业的心理医师做心理辅导来疏通缓解。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为什么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处在一段关系中的两个人,对双方情感的反馈感知雷达是极为敏锐的。我要是亲了毒枭表示对关系再进一步的默认,那么我就该有关系更进一步的反馈,如果自己不能调动真实的情感回馈,就算演技再好微表情再多么精妙,对方都会觉得我流于表面,从而识破我在逢场作戏,甚至有整个任务都要失败的风险。我可不信能坐上国内最大贩毒集团头把交椅的毒枭,眼睛会那么不顶事,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那么惨了。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我已经打好了主意,反正组织的任务要求第一就是要稳住毒枭,让人别那么快回贩毒集团主持大局。至于骗毒枭情感获取情侣般的信任,以此达到潜移默化之下对毒枭造成影响这个附加要求,我就放弃了。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完全没有回应他在我唇上的厮磨,双手用力把他摁进单人沙发里,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缩紧,直起腰就开始摆胯,打桩一样把鸡巴往他潮热温软紧致缩含的骚逼里挺,却又不如打桩机那般输出总是平稳规律,我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蛮横,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也顶的更深。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就像现在他被我拒绝,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冒犯,只无所谓的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双眼呻吟浪叫,晃着奶子扭着腰,用阅历千帆经验丰富的肉体将我所有的粗鲁野蛮照单全收,压制我好似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体现他作为年长者和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掐着他的气管,控制着他的生命脉搏,在看似疯狂的外在下,冷静的用年轻且精力旺盛的身体为资本,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朝他体内的敏感点攻击挞伐,就是要打破他的从容,把他从上位者尽在掌握的统治中拉下马来,逼得他丢盔弃甲狼狈的向我臣服。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这次我虽然亢奋异常,却没有丧失理智。控制着双手,观察着毒枭的脸色与神情,在他因为窒息的痛苦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我总会再坚持让他继续窒息十秒才松开让他呼吸新鲜空气,身下的鸡巴却是在他这十秒最痛苦的时刻,急速又凶狠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短暂的时间里腰胯都被我甩出残影,就为了他在感受到窒息痛苦的时候又能享受到子宫被奸的极致快感。

在放松掐住他脖颈的手的时候,我提臀收腰,让鸡巴彻底撤出子宫,只在子宫外享受着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冲刷龟头马眼的爽快。

整个在高潮中痉挛抽搐布满褶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紧紧包裹绞缠,内壁饥渴迫切的蠕动收缩,含吞吮吸的榨精按摩让我舒服的闷哼,便慢下抽插的速度,延长这份操逼的快感,顺便让毒枭从登顶的高潮中醒过神来。

等我发现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些许清明,便继续收紧手指,给他的脖颈施加压力,压迫他的气管让他不能呼吸。盯着他,直到毒枭再一次进入浑身抽搐不住扭动挣扎的窒息阶段,再发力挺腰凶狠的操他……

最后等我终于忍不住爽到射出来的时候,毒枭已经在窒息高潮反复登顶的绝赞快感中彻底没了坦然挨肏的从容。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单人沙发上,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口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脸歪斜的偏着,眼眸失焦半阖,嘴巴张着呼呼大喘迫切的吸入空气,舌头却从嘴角咧了出去,潺潺的涎水顺着舌尖濡湿了他的下巴,在沙发背上留下透明的一滩不断往下滑落的水渍。

胸前也不干净,他每回被迫被我送上顶峰,那对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而颤晃个不停的奶子,顶端鲜红的乳头中央那肉眼可见的乳孔便会一张喷出一小股奶汁来,弄得现下胸腹一片乳白的奶渍,摸起来又滑润又黏腻,充斥着甜美的奶香。

他那根鸡巴到后面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他苦闷着一张脸浑身抽搐的抖着鸡巴射出微黄的水柱,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的,并且他尿还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来,我抽出来他尿的就像流出来的似的,我一插进去他尿的力道立马就加重了,原本软的只能称之为小溪流的淡黄水柱“嗞”的成了小水枪一般的喷射状,看的我是暗暗称奇。

至于他的骚逼……

我现在刚拔出来,他便逼口大张,泛滥的淫水成喷溅状从被鸡巴撑得合不拢的糜红肉洞中四散喷溅,不仅是我的大腿,整个单人沙发,甚至是远一点的玻璃茶几上,一瞬间都明显的多了些可疑的水珠。喷了这波浪水,那逼口便缩了起来,无意识的张合翕动,将一直被我堵在他肚子里的淫水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吐了出来。

我看他现在还在浑身抽搐,胸前奶汁溢流,鸡巴马眼滴着尿,肉逼不断吐水,一副被操透被玩坏的模样,舌尖不动声色的扫了下后槽牙。

草泥马,好爽!

掌控着这人的生命,要他生,让他死;控制着他的高潮,顶他起飞上天堂,踹他一脚下地狱的感觉——

真他妈爽爆了!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我顺利完成了装扮任务的第一阶段。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组织看我拖延毒枭拖了三个月,觉得毒枭对我有了感情基础,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当然也有暧昧,只是我一直没软化态度去接受关系的转变,毒枭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那次给他来了个狠的,让他在窒息高潮里反复登顶,这逼也被玩怕了,后面再没说过要玩窒息py。但是我拒绝了他的亲吻,这逼当时表现的无所谓实则耿耿于怀,之后每天都要跟我亲亲。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真就黏糊的我寒毛直竖!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被人白嫖刷经验换谁都不会爽吧?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毕竟一只习惯袒胸露逼的类人猿,穿上了衣服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像个现代人了,搁你这你不也得稀罕的瞧上一两眼?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他骑的真的很用力,我都能清楚的感受鸡巴次次冲破子宫口的桎梏顶撞在他浪水横流的娇嫩子宫内壁上,龟头马眼被缠人的湿软内壁亲吻的感觉。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那是一场看似他主导,实则我操盘全场的性爱。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也是不明白,这逼明明耐不住子宫挨肏的快感,却回回又要人往子宫里操,难道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又菜又爱玩?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他爽完了回过神了才边亲我边说他要离开了,说完就紧盯着我,也不知道是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我反正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再没了下文。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他笑:“臭小子,就没一点舍不得?白给你操这么久了。”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我把两人关系定义成钱色交易,想要就此了断的意思显然让他不快,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看我只盯着他瞧,没有表露一丝害怕,他自己就在对峙中软化了态度。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我摸了茶几上的抽纸给他,顺便擦擦喷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淫水,可他没接,直接套上了内裤和长裤,带着气的跟我说,“不擦了,我要真怀了你的崽,看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情?”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虽然我面上平淡,可内心是真这样想的。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我态度摆得很端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牵连无辜。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而且吃药吃的这么多,他不至于强健的这么离谱,子宫的生育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吧?那是否太非人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所以我俩终归还是没有子嗣缘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个屁!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砰!”

“呜呜呜呜啊啊——”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

焯!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跟我一墙之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男人粗粝的嗓音骂的厉害的时候,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骂的什么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这骂话的内容,要是录起来警察局一送,是要吃牢饭的。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不管了!调教不好老子也不管了!从明天开始就给老子接客!上面你爱咬人,就用下面吃鸡巴好了,老子先给你开个苞……”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我此刻的状态特别玄妙,我无比的清醒又无比的混沌。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起了床,十分平静的走过客厅,没有停留的从果盘里顺走了那把尖头水果刀,跟我的右手一起藏在了过长的袖子里。我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向对面,敲了对方的门,我还敲的很有规律,匀速敲三下,没有人理会,再敲三下。

可我又混沌。

我混沌的暂忘所有后果,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我所做的事情在法律与道德上的逾矩之处……

“谁啊?!”

男人语气很冲的粗声叫到,我没有回应,甚至冷静的堵住了门上的猫眼。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没有等男人彻底打开房门,我肩膀撞开门板,里面的男人毫无防备,被门板大力砸了脑门,霎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贼眉鼠眼看起来就有碍观瞻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他双腿胡乱踢动,可两只手都被我制伏,他只能困在原地根本踢不到我。他不计后果的动弹反而令被水果刀穿刺钉在鞋柜门上的手心伤口被拉大,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个对穿的伤口缝隙流了他满手,被刀钉住的柜门上也缓缓流淌下鲜红滑腻的血痕,像是被人无意泼上的红酒,让我觉得这颜色艳丽的令人着迷万分。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随着强有力的怀抱而来的是入秋后夜晚的寒凉、呛鼻的劣质烟味儿和急促蹦动的心跳。

“夏柏!你在干什么!”

一句带着我真名的训斥把我骂出了清醒又混沌的状态。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鲜血助长了我的兴奋,即将断送一条生命的畅想带来陌生的战栗令我蠢蠢欲动。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我挣脱开男人的禁锢,回身一望。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贺执锋?!”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我看着眉锋眼利,身姿挺拔,容貌上与数年前相差无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再看着他处理完这些,拍着落了灰尘的手掌朝我走了过来。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刚刚被贺执锋解开了。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光着屁股,上衣被撕得像挂了个破布袋,左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可我现在仔细一看他的五官,只觉五雷轰顶!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这小孩儿一点儿也不怕我,非但不违逆不抵抗,还配合的抬起头来把整张小脸儿露给我看,眨巴着一双纯澈的猫儿眼望着我,里面干净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可终究还是稚嫩了,眼底的阴暗没收敛干净,在我眼中暴露无遗。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你自己看。”我说着把他拉了过来。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

我两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有外人,即使他只是个小孩。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和熟稔关系已经是致命的失误了,不能再暴露更多信息。

贺执锋比较狠,出其不意一手刀把这小孩劈晕了。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我把小孩放到客房的床上,顺道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一出来看到贺执锋已经找出尼龙绳把人渣牢牢绑在了单人沙发背后。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月亮被黑幕遮掩,空旷的天台上风呼呼刮的有些寒凉,贺执锋脱下身上的机车皮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他自己就穿了件白背心。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就这么暴露在冷空气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到他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从看到活着的贺执锋开始,我脑子里就想通了很多关节。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前世我与贺执锋从未见过面,我知道瞿震的贩毒集团里面有我方卧底,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组织没有告诉我,只让我耐心等待卧底主动联系。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贺执锋的时候会如此惊讶。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问出口,贺执锋并不是能让我将自己的情况毫不犹豫和盘托出的人,没熟到那地步,开不了口。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我沉默,他说的是我那于五年前牺牲的大哥夏松。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我还依稀记得大哥眉眼温润的样子。他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夏家就靠我传宗接代了。可我放不下父亲和他的死,一头扎进了与贩毒集团的争斗中,要不是哪门子的狗屎运重生了一回早就在前世死无全尸,完全辜负了他的期待。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孩除了一双猫儿眼不像,跟毒枭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回头看他。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了根烟朝我递了递。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叼进了嘴里,和他一起凑在打火机被风吹的飘摇的火苗上。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挡了风,火苗一竖,“噌”的一声两人嘴里的烟就都被点燃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然后?”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唔,在打压这些涉黑势力的过程中算是知道了不少密辛。”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顿了顿,脑子里想到每次操毒枭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可精神了,不像是有性功能障碍啊,但我没出声,只“哦”了声示意他继续。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贺执锋平淡的声音下,我又重新翻了遍脑子里有关毒枭的资料。确实,在亲属这栏里,有个妹妹,但下落不明生死不祥。就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沦落到那样的人渣手里,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也许已经不幸离世了。

“夏柏。”

贺执锋突然低下头叫我:“你能不能退出装扮任务?”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咬牙说:“你不知道【沈冬计划】是吗?你会死的!”

“哦。”

我平淡到寂静的反应让贺执锋情绪激动起来,他握住了我的肩膀冲我低吼:“夏柏!你真的会死的你知道吗?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死过一次了,还死的那么痛苦,别人重生听到“死”字会不会应激我不知道,但我听到死字是真毫无波动,好像再痛苦的都经历了,这么一个字而已远在接受阈值以下,“你先跟我说说【沈冬计划】怎么回事吧,应该不会触犯你的保密条例吧?你告诉了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他抬头仰视我,与我垂下来的视线相对,对视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去闷声说,“我重新整理了有关瞿震的资料,上传给了我的上线,他判断以瞿震的性格a计划成功率极低,已经着手开展b计划了。”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带你逃吧!你别再继续任务了,我现在在集团怎么也是个三把手,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你不被集团里的其余人发现。”他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剑眉星目看起来也是一个阳刚俊朗的大帅哥,此刻却眼眶通红,眼球爆出的红血丝密集骇人,眉间凶煞之气溢出,像个狂命徒似的抓着我就想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贺执锋呛咳着俯下身来,我左手摁着他的后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右手抓了他两只手用右膝盖死死顶在了他的后背。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道。

“何青山……”

我听到贺执锋带着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头脑里一片空白,像是处在撞钟之下“哐当”巨响。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难怪他会爬的这么快,因为有我做垫脚石,难怪前世卧底不会主动来联系我,因为我已经没了价值早就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一股有别于仇恨的怒火在我胸口烧的灼痛,我举起右手正要朝贺执锋的后心砸去,但贺执锋刚刚痛苦万分的样子让我在拳头落下前,还是下意识偏转了方向,一拳头砸向了他左肩上方的地面。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很难想象这条疯狗在前世知道我是“沈冬”的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送我去死的。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可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贺执锋没有错,上层领导也没有错,我胸中的怒火却不见熄灭分毫!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去你麻辣戈壁的!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他黑色的皮衣被我踩上了脚印,砸了地面磕破皮的右手疼痛颤抖,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了黑皮衣和地板上。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明白我这次重生的意义何在,难道还要再被虐杀一遍吗?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看来,我还是得作大死。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无所作为的看着这场乱斗,一旦他们发现b计划无法实行,决定放弃【沈冬计划】让我回归部队,那自然最好不过。比起装扮或者卧底的任务,我更喜欢佩戴枪支,亲自去剿灭毒贩!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不,应该已经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不放!你要干嘛?轻生吗?!”贺执锋抱的死紧,还把我从栏杆上拖了下来,我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本来被理智苦苦压制的汹涌怒火腾的烧的越烈了,差点彻底把我理智烧掉,我现在真恨不得摁着这条疯狗狠揍一顿。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腿才抬到一半,他妈又被人抱住了,贺执锋用力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惊的就连胸中怒火都停滞了一瞬的事——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对比第一次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整根吞,他现在显然吸取了教训。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我信你个鬼!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真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得有多少强奸犯?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见疯狗张嘴还要含我鸡巴,我喘着气伸出左手,拇指卡住他下齿明显比常人还要凸出一点的尖牙,“你先别咬……商量一下,我屋里那位小祖宗,还有那个人渣怎么处理?”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这疯狗含住了我卡他牙齿的拇指,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阻止我收回手的动作,红粉的软舌沿着我的拇指打了个转,然后像是婴儿吮奶般把我手指上的口水吮干净,他眸子里带上了雾气仰视着我,“你有瞿震的联系方式吧?把小孩的照片发给他看,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可以不用管了。不管是小孩还是那个渣滓,瞿震都会处理的。”

“那我们两人暴露的关系和真名?”我犹豫着问。

这家伙又舔上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糊着说:“他要问起来,就说我们是网友,夏柏是你告诉我的假名,贺执锋是我透露给你的假名。”

就这?

我总觉得是不是太简单了?但是略一思索,把熟稔的关系代换成网络一线牵确实很巧合,反而为我们戏剧性的会面打足了掩护。

毕竟网络就有这么神奇,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一款约会聊天软件的推送,轻易陷入热恋走入婚姻殿堂,两个寂寞青年在网络平台的推送下聊以慰藉也就不算什么了。

至于毒枭知道我们在网上撩骚后会有什么感受?反正又没确定关系,管我跟谁乱搞,他都没有插手的资格。

我略一沉吟的功夫,这疯狗已经把我整个左手都细致的舔吻了一遍,手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

虽然看他红色的舌头在我白皙的手指间来回穿梭游弋,那张英俊的脸上不自觉露出迷醉的表情挺色的。

但他这样拿着我的手舔来舔去,让我幻视在警队的时候偷偷给犬舍的警犬喂零食凤爪加餐的情形。

一把自己的手代成了凤爪,我人就不太好了。好怕疯狗真的一口咬下来!他牙这么尖利,我右手已经在刚刚自残了,现在还痛的直滴血,我不要左手再被只疯狗咬伤啊!

本着保护手指的心思,我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男人的口腔搅动。

他愣了下,抬眼仰视我观察我的表情,眼中的热意看的我蹙起了眉。他温顺毫不抗拒的任我玩着他的嘴,时不时用舌头勾上我的指头挑逗,我嫌痒,两指夹住了他软滑的舌,将他的舌头扯出了口腔。

“唔!”

他紧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制止我的行为,大概是被我拽的有点疼,他眉心微蹙轻哼着,脑袋都不由跟着我夹着他舌头的手指往前凑了凑,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边嘴角往下巴流淌。

如此狼狈的姿态,可他看着我的神情还是如此温和。好像一只收敛了凶性与野性的兽沦为了人类教化的犬,牢牢收束伤人的利爪,被人的手指侵犯口腔还要忧心尖牙会刺破人娇嫩的皮肤。

疯狗驯顺的模样,对我胸中的怒火起到不错的缓冲作用,我惊讶这逼的歪理竟然还真有点用,胸中无法平息的怒火兴许真会随着这场情事抚顺下来,我不由好奇这人是经历了什么才悟到这样的道理的。

放开他的舌头我问道:“我好像确实情绪有点要平稳的趋势,你是怎么知道这样能缓解的?难道你当卧底后压力太大经常招妓吗?”

亲吻了下我的龟头,他松开我手腕的那只手揉弄起我鼓胀的卵蛋,“确实与自身经历有关,不过不是招妓。虽然因为集团的任务我需要辗转各大应酬场合,那种场合下遇到的情色服务不少,但我没有乱搞。我让他们都知道何青山不喜欢女人贴身,所以他们不会给我叫这种服务。”

“你女人不贴身,那就叫男人了?你应该是个gay吧?不然怎么那时候就吃上我的鸡巴了?”

我仰头喘了声随意的问,却感觉男人搓撸我鸡巴卵蛋的动作停住了,我不由低下头去看他。

他通红着眼眶看我,一双深窝眼里流淌着无辜委屈又深情的神色,让我冒了层鸡皮疙瘩,他闷闷的说,“都没有,我只有你一个,我只吃过你的鸡巴,而且遇到你之前我有过女朋友的,遇到你之后分了。”

啊?

我大惊!

谁能想到这逼还是个直男啊?!

不对,能被掰弯,那也不直,只能说是个双性恋。

这么一想我又淡定了:“那你是哪门子的自身经历,这不是自从跟我那次就没开过荤了吗?”

“想着你,自慰。”

焯!

这疯狗是怎么做到在意淫的正主面前倘然自若的说出这句话的?

我摸了摸鼻尖,他不尴尬搞得我有点尴尬了,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那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他默了默,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我被吊了一会儿的快感得到接续,舒服的呼了口气,他看我爽也就笑了,“见色起意?其实我也忘了怎么喜欢上的。不过我还记得当初跟着阿松到他家里蹭饭,看到你的时候,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感慨怎么还有比女人还好看的男的。后来就很喜欢跟着阿松蹭饭,蹭着蹭着,看你看多了,也就无法自拔了。”

我看他伸出舌头在我红嫩的龟头上打转,忍着温热柔软的舌尖搔刮马眼的刺激语气平淡的说:“你知道你那次突然在我家厕所拦住我给我口的时候,差点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吗?”

他顿了顿:“抱歉,但你现在并不排斥我?”

我左手插入他的发间,看他面颊染上淡红的脸:“我把你当亲哥,可你竟然把我拦在厕所猥亵,你知道我当时三观多震碎吗?”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道:“我也不争气,竟然觉得爽,从而怀疑自己的性向,让我对男人也有了想法。也是多谢你啊,不然在省缉毒大队当初发布装扮任务向下选拔人员的时候,不会因为我性向符合就被录取了,是你让我有了成为“沈冬”的机会。”

我在他震惊的神情里,用满是鲜血的右手把他本就微张的唇撬的更开,抓着他的头发往我胯下撞,顺便挺胯将鸡巴送进了他被我拽过来的嘴里,朝那喉咙口深重的撞了进去!

“咳咕!”

他的鼻尖彻底埋在我那片卷曲的黑色耻毛里,双手反射性扒住了我两边髋骨想把我推开,但我只一开始感觉到一点阻力,然后他就松了手,双手向上环住了我的腰,让我跟他贴靠的更近。

我拽着疯狗的头发不准他退,他就乖乖的被我鸡巴深深奸进喉管里。

他的脸在我的掌下遮掩在乱发里,我看不太真切,但是裸露出来的耳廓和颊侧,那深色的皮肤浸透出的红在夜视下依旧显眼。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被我深奸进喉咙里,正在克制忍耐缺氧窒息抑或呕吐反胃的本能挣扎,所以身体才抖的这么厉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只觉得爽爆了!

一整根都闯进一处暖热微湿的甬道,与操逼和操屁眼都是不一样的体验!

虽然没有那么多水,可喉咙的会厌软骨卡住茎身不断尝试闭合的律动,龟头撞击到口咽,顺着整个喉管构造向下弯进入食道,喉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断对冠状沟这部分区域不断挤压按摩的感觉……

如今再一次体验依旧爽的令我头皮酥麻!

我急急的喘了几声,右手拇指从疯狗嘴角抽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摸了摸他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那凸出的喉结在他脖颈上下的滑动了几下,擦了不少血痕上去,让他看起来好似被人钳住了嘴划开了颈动脉准备放完血就开膛破肚下锅的肉狗那般无助。

而这蠢狗,明明难受,却依旧抱紧了我的腰,温顺的接受了我的粗暴,只在我胯下不住的颤抖抽搐着,不敢有半点挣扎。

又享受了好几下他本能吞咽时喉咙对我鸡巴的按摩,我拽着他的发拉开他的脑袋,臀也往后退,把整根25又粗又长,根本不适合被人口交深喉的鸡巴抽了出来。

“咕唔咳咳咳……哈呼……呼……”

他剧烈的咳嗽着,深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胀红的脸色。像是溺水的人刚浮出水面那般,疯狗张大了嘴呼呼大喘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对……对不起!”他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了我的腹部,喉咙嘶哑语速急促的道,“我那时候和阿松喝了很多很多酒,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的欲望!我看到你进厕所,鬼迷心窍的就跟了上去,然后……然后……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小柏!比以往任何一段感情都要深刻!应该不叫喜欢了,我卧底这么多年,声色犬马见识了这么多,我再没有变过心。心里装了你就容不下其他,我无比确信我此生唯你不可!”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离我的腹部,果然看到他那双深窝眼湿红,满脸都是水痕。

听了他一嘴的告白,看他一个英武的汉子在我面前落泪,我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情情爱爱的在此时此刻真不应景。

我身负必死的任务,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两个未来渺茫的人不适合寄托一份情感。

最主要的是,我全凭胸中的仇恨和怒火在向前,没有给其余情感留有余地。

这疯狗是在向一片枯地乞求一瓢饮水吗?

那他注定要失望。

但他这份情感也并非毫无用武之地,起码值得一片海市蜃楼。

我思索着,左手揉了揉他被我拽乱的头发,向下擦拭他满面的泪痕冷静的说,“你应该发现我与数年前迥然不同,我不会退出任务,现在退出任务无疑是最愚蠢的选择,反而坐实了我警察的身份。”

我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打断我的话:“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因为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网友,我会表现的对你有意思。我要你隐忍对我的感情,眼神里又透露对我的情深。往后等瞿震来找我,甚至有想法带我回集团,那么我只要遇到你,就会在瞿震面前一次又一次勾引你。你要推拒我,这样才能保住你我的命,我是要用你做催化剂,适当刺激瞿震,而不是带着你一起寻死。”

我冷冷的说:“既然b计划已经将我是装扮者的事散播出去,瞿震自然明白他自己是我的目标,可我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如今还要一次又一次撩拨你,这是为了打击b计划散播出去的言论,我要自救,明白了吗?”

“你要清醒,不管我表现的对你多有意思,那都不是我对你的回应,我不爱你,不要自乱阵脚,害了自己又害了我。”我在无月的秋夜,说出了比刮在身上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的话。

疯狗听了我无情的话,忽的笑了。

惆怅、了然、释怀……

人类的表情真的很奇妙,一个笑就能包含许多复杂的情感,还因太过复杂,导致我后续大脑过载也解读不清他这一笑还带了哪些情绪来。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我看他好像没事人似的,扣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他张嘴欲含的动作,“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男人高眉深目的深窝眼很有异域混血的美,含着一汪深情温柔看人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这般深邃坚毅的眼神。

“真是疯了……”

我俯视着他低喃了句。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

摇了摇头我示意没什么。

即使料到他不会拒绝,可听到这样的话,对我内心还是产生了震动。

只是他落花有意,我郎心似铁,这点震动只能说明我还没彻底丧失人性,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没有小看他对我的情感分量,却还是低估了这份深重,竟然能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上线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当然他现在集团三把手的位置,不管是在警方那边还是贩毒集团内部都是护身符。

他要任性,上线没有办法,除了敲打和斥责也不会真因为他不听话就舍弃他。毕竟是不知道砸了多少资源才让疯狗爬到现今的位置,上线可舍不得放弃。

至于贩毒集团,三把手的地位在集团内部已经属于获得毒枭认可的心腹。

瞿震这人虽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可对自己的兄弟是没话说的,不然也不会赢得手下一票兄弟的忠心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所以毒枭对疯狗是有容忍度的。只要疯狗对他依旧忠心,办事能力依旧强大,疯狗犯了什么事,毒枭并不会计较。

这也是我很快敲定后续行动方针,让疯狗作为我行动对象的原因。

只要他推拒我,在毒枭面前表现的充满顾虑而隐忍,毒枭自然不会打杀他。毕竟喜欢的对象就在面前,却还会因为对主人的忠诚而坚决不离开主人身边的狗,他本身的忠心就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而且我相当于疯狗的一个软肋,这也是我的一层护身符,毒枭要想拿捏疯狗时可以利用我,也不会随意打杀我给兄弟之间制造不必要的裂缝。

但这个行动方针的风险大多数还在我,我必须对毒枭的情感情绪变化有精准的把握,才不会翻车。

不得不感谢组织的精心培育和前世的失败,到底是实践过一回,不仅我观察人的技能精进了许多,且对毒枭和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前世两眼一抹黑,所有了解只局限在纸张上黑白分明却空泛的字句。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一通头脑风暴,再回神时见疯狗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样子。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锋哥,我一半的命就交给你了。”我语气郑重的托付道。

“定不辱命。”

他脸色严肃说的铿锵仿若发誓,抓过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用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我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指被一团火热包裹渐渐回暖。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我无语,虽然我给他取了疯狗的绰号吧,但没必要真的就像条受了夸奖的狗狗一样流着哈赖子傻乐啊!你怎么也是警界精英,支棱一下啊!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就在我以为这场由平静走向愤怒暴走,后又莫名其妙旖旎起来,现下却达成一致重新回归平静的天台谈话可以告一段落,正打算弯下腰去提裤子,遮一遮我被凉风吹了好一会儿,冰冰凉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的鸡巴又被疯狗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他吐出我嫩红的龟头,双手撸动我的鸡巴卵蛋,仰视着我:“我能要求点奖励吗?这么多年我都旷着,真的很久了,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就放肆掉进我这个坑真的好吗?也许到最后就算交给时间也无解了,一辈子都爬不出来的。”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沉默,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没商量就突然把他拉进我的计划,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上线,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而他想要满足肉欲,那我满足他便是了。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灵活的舌头在鸡巴捅进去时在龟头冠状沟处打转,往深处插,那舌头就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抽出时,舌头又缠绕着柱身挽留,在马眼处不断戳刺舔舐鸡巴分泌出的淫水。味蕾丰富的红软舌头本不该喜欢鸡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味儿,他却胀红着俊脸吃的“嘶噜呼噜”滋滋有味儿,满脸迷醉的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而我的鸡巴就正在感受这个过程,整个喉咙就像个平滑湿润又紧致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膨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因为窒息而抽颤蠕缩的喉咽和管道无时无刻不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的按摩,再加上疯狗来来回回的吞吐,舌苔遍布的粗糙软舌灵活的转动摩擦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这让每一次抽插都有了新奇的体验,快感的积累变得十分的迅速。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多年不见,他的口技比起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是真的好太多,起码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没有一次被他弄得刮到牙齿上。那种又痛又爽总是登不到顶,不上不下的感觉是十分折磨的。但现在他把我伺候的很好,我的快感积累的无比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在想着我自慰时,一次又一次的拿出第一次糟糕的口交经历复盘,所以现下实践起来仿佛在暗地里就练过成百上千次般老练。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粗长的鸡巴充塞他的口腔,将他的五官撑挤的略有变形。他的神情有着承受不住的苦闷,发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痕,看向我的眼神却缠绵拉丝,像勾引我更粗暴的对待他,令人内心施暴欲疯长!我被他淫靡的神态给刺激,最后几次猛冲都深喉到底,完全不再给他丝毫换气的机会!每次他都被我悍猛的动作撞得呛咳不已。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马眼口一张,我将股股白浊全喷射在他胀红英俊的脸上。这疯狗还挺骚,急喘了下就张大嘴接我的精,乳白浊精挂在他的眉眼鼻唇上,让他整个人充斥股被凌辱亵渎的气息,撩拨的人想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疯狗见我射完了,还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尽我马眼处悬着的最后一点浊白,这才转着灵活的舌将唇边的精液扫刮进嘴里,喉结一动便当着我的面全吞了下去。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几下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了起来,总算遮住了我那晾了半天的屁股蛋子。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他看我盯着他裤裆猛瞧,无所谓的说:“我的身体渴求你的气息太久了,今天终于闻了个够,自然激动非常。”

我哑然。

这还只是给我口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是要求我操穴,是不是我一捅进去,他就得射?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拎着那袋装了菜刀跟断趾的垃圾袋,疯狗往门外走去:“我去把这些处理下,为了完成监视和保护你的任务,我租了你楼上的房子,在过道装了摄像头。幸好装了,不然你今天要搞出人命我还真拦不了,这种渣滓还不够资格让你脏了手。”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

疯狗偏头露出个隐忍的表情:“我一看到老大这么在意的人是你,我怎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他后面的话没说,打开了门。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我知道。”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我很满意疯狗的专业和上道,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我两都默契的演了起来。虽然可能过分谨慎,这小孩回到毒枭身边未必就会主动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小心点总不会有错,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小孩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生涩而嘶哑的说:“不……不能说……会……被打……只能……呻吟……还要叫的……好听不然……不然也会被打。”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我揉了揉他的头:“没事了,我联系你的亲人,以后你会被好好呵护长大。那种渣滓你的亲人也会处理的,他八成活不下来,所以别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吗?”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多说几句话,他的生涩感就减退,说话愈来愈顺畅,我也没再解释,直接拿出手机给毒枭去了个视频。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他眼角眉梢的轻浮暧昧让我嘴角一抽很想给他直接挂掉!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思索着恹恹的看着他:“给你打这通视频电话的目的是,喏,你看。”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本来毒枭在视频那还挺惫懒的,结果一看到我身边的小孩,身上那股不以为意的从容顷刻消失。他坐正了,脸上的表情转变成了郑重,眼睛直勾勾的盯过来,而我身边的小孩那双猫儿眼也一瞬间瞠大,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是目前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最生动的表情了。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怎么回事?”毒枭在视频那头沉声问。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操!”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视频,再偏头去看小孩,这小孩也看向了我。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小孩默了默才说:“他……很像妈妈。”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我可以。”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毒枭来的很快,他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正带着沐浴完着装好的小孩在看电视。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我开了门,毒枭带着他那些彪悍的小弟就走了进来。我示意那个绑在单人沙发背后的就是那个人渣,毒枭便朝身后的小弟们扫了眼,那还昏迷着的人渣就被这群小弟带走了,只留下我、毒枭还有小孩三个人。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我翻了个白眼:“你别是想一整晚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我对于他们的家事毫无兴趣,即使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可在b计划已经执行毒枭很大可能已经听到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再做任何刷好感的行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所以我只是曲起一条腿靠着墙等这一大一小自己缓过来。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没事小楠,以后舅舅会保护你,舅舅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我任他抱着,却垂着双手没有回搂,只平淡的说,“谢我做噩梦吗?不是从噩梦惊醒又被对门吵得心烦,我也不会发癫得夜闯民宅故意伤人。”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老大……”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我眼角余光瞄到毒枭嘴角的那抹弧度立马被碾平了,下一秒我被疯狗猛地推开,他双眼含情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克制而隐忍,声音沉沉的说,“沈冬先生,请自重。”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毒枭刺了他一眼,偏过头睡凤眼深沉的看向我,半晌他开口命令,“青山,你带小楠先离开。”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毒枭上前一步贴近我,面色平稳的问:“解释解释?”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网恋。”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个字,我都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紧接着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沈冬,你不是对什么都十分淡漠吗?怎么还有网恋的兴趣了?”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他听我说的,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紧绷劲儿骤然一松,凑了过来,把我压在墙上啃了我嘴唇一口,唇瓣厮磨着唇瓣调笑着说,“所以你对青山也没多认真?”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了我,“你真的很无情,我能看出来青山对你动真格了。”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毒枭顿了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胯下塞,他朝我挺了挺鸡巴半硬的胯,用裤裆底部摩擦我的手掌,我的手心很清晰的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焯!

这逼什么时候发的浪水,裤裆都湿了大片!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毒枭被我这副闷不吭声好似默认的样子给弄不爽了,骂了声“操”,“我还不信了……”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唔!”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要推开他,不然这逼早被我一脚踹飞了!欲拒还迎嘛,总要意思意思的反抗下子。既然正面好感刷不得,那就不走寻常路了。反正看他此刻的醋劲儿,今晚这波修罗场的刺激还是给力的。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用肩膀把我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毒枭的双手却“嗑哒”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剐掉了下身的黑西裤和内裤,一条修长健美的麦色长腿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伸了出来,往上抬勾住了我的腰。那两只手刚剐了他自己的裤子又来扯我的,把我那根受不住激,早在两人身体摩擦间半勃起的大鸡巴给撩了出来。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毒枭见我的鸡巴如此热情,轻笑了声,伸了右手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左手扶着我的鸡巴来到他胯下,拿我的龟头顶撞摩擦了几下他已经凸立出来的阴蒂,便呼吸粗重的往下摁我的鸡巴引导着我来到阴道口处打转。

我的龟头能清晰感应到他骚逼的兴奋,温热的水意染湿了我的马眼,整个逼口都在不住翕合着亲吻我的龟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热情的邀请我大力操进去。

可我上半身被毒枭压制住,腰被他一条大长腿紧箍,活动范围太限制,再怎么忍不住的挺腰,也不过是拿龟头在他湿漉漉的逼口处磨蹭顶撞,他又故意抬起臀吊着一段距离,反正我甭想就这个姿势把鸡巴操进他的逼里。

毒枭低头瞄了眼我不由自主急切挺动的腰,视线上抬又瞅了瞅我染了晕红的脸上死撑着露出的平淡表情,他哼笑了声,“闷骚。”

话落,不再吊着我了,扶着我的鸡巴一压臀!我的鸡巴“滋溜”一声顺着他分泌出的丰沛淫水,终于操进了他风骚熟软的肉逼里!

刚一进去,我两都耐不住舒服的长叹口气。

毒枭不再压制我的上半身,而是两只手都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箍在我后腰的大腿一用力让我与他贴的更近。

他大部分的重量放到了我的身上,这让他仅仅直立着一条腿也稳住了姿势。肉逼成了他身体的一处重心,可以把我的鸡巴吞的极深。

用湿热熟软布满褶皱的阴道吞吸夹含着我,自己却不急着动,他也箍住了我,不让我动。我只能被迫享受他肉逼里每寸骚肉对我整根鸡巴的推挤吮咬,感受整根鸡巴被潮湿甬道绞缠,坚强的马眼努力对抗那深处吸力的感觉。

毒枭凑了唇过来轻咬我的下唇瓣,厮磨着,用舌尖舔润我的双唇,他喘着气笑,表情风骚又浪荡,“你说,是我的逼好操?还是他的嘴好操?”

我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他大概预料到我说不出好话,就亲了我一口让我处在欲言又止的空档,搂住我脖子的双手,一只捏了捏我的后脖颈,一只深插进我略长的发掌着我的后脑勺,他眉眼间透露出轻微的威胁,“想好再说,别惹叔叔生气,你那根玩意儿可是在叔叔身体里……我可以让你爽,也可以让你不上不下,要试试吗?”

吞下之前准备说出口的“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句话,我受不了的瞪着他,“我现在正在操的是什么,什么就好操!你满意了没?”

“马马虎虎吧……”他鼻息间哼笑着,“小孩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聪明,不要故意激怒我。论床上功夫我比你在行,别逼我用丰富的经验夹得你秒射,让你抬不起头。”

哈?他哪来的自信这么跟我说?之前哪次情事不是被我肏的死去活来?他要能把我夹秒射,我当场就预约男科专家。不是因为他的逼太厉害我遭不住,而是我会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性功能出现了障碍。

他看我不信,还真的蠕动着阴道狠狠夹了我好几下,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淡定的跟他说,“就这?那我只能说谢谢老板款待了。”

看我这副死样子,他是真来气了,气势汹汹的凑过来啜住我的唇,舌头在我口腔翻天覆地的搅,自己快速的挺动腰胯,间或很有技巧的扭了扭臀,让我的鸡巴能戳到他体内爽点的同时,带动那些淫水丰富紧致柔嫩的皱褶绞缠厮磨着我的鸡巴制造更大的吸力,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出精。

呵,真是打错了算盘,他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舒服死了,反而想把这份享受的时间拉长些。我都不自己挺胯了,有个人在出力,那我能省则省。

他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搂我脖子的手、吞吃我鸡巴的肉逼和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是他这个姿势的三个重心点。不得不说,别看毒枭43岁高龄,那是真的老当益壮。这姿势但凡换个体能弱的,能坚持挺逼吞鸡巴吞个几十下就不错。毒枭这少说也挺腰吞我鸡巴吞了上百下不止,速度不带丝毫停滞迟缓,夹在我两小腹处不住摩擦的鸡巴都射过一次了,毒枭也不见腰酸腿软,每次都还是用力深重凶猛的往我鸡巴上撞,恨不得把我卵蛋都吞含进逼里去似的。

但与他下半身的悍猛迥异的是,除却一开始恼羞成怒的胡搅巴搅,他吻我是越来越缠绵沉醉了。

我于他堵在喉咙鼻息来回串动的暧昧呻吟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即使我觉得我耳朵跟脸都在烧,可这是我身体里的情欲在腾燃的结果,我面上也有沉浸做爱快感的恍惚,这是我不加收敛的本能反应,为的便是掩饰我脑中的理智。

身体被情欲冲刷,全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浸泡,懒洋洋的很舒服,可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却紧张的颤动起来,开始复盘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又是发癫,又是遇到故人的,情绪也几经波动,所幸理智没有彻底泯灭及时拉住了我的自控力,没有让我彻底迷失。

重新审视毒枭从出现到现在,脸上的种种神情变化和肢体语言,当然还有我刻意留意的微表情,我想毒枭对我的情感已经真真实实的踏入喜欢的地步了,不再是一开始对玩物对消遣那般的好感。他是真的开始在乎,在心里装下了我的影子,才会有这一份独占欲,但这不够。

一旦有损他的利益,这份喜欢还是会退步,不足够让我保全自身。

我深呼吸口气,喉咙里因为他扭臀夹逼给我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而滚动着无法忍耐的呻吟。

不要着急。

我盯着毒枭被情欲蒸红的脸对自己警醒着,终于在这次情事里第一次主动伸出了手,一只把住了他的腿弯,一只将他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提了起来,让他双腿都环在了我的腰上。

“嗯唔!”

全身悬空让他下意识抱紧了我,现在他全身的重心都在被我贯穿的肉逼和我把住他大腿的手上,体位的变化让我们结合的更深,也更刺激。

我颠着他走向餐桌,将他放倒在餐桌上,结束了好像没有尽头的黏糊亲吻,我把他大腿往胸口一压,对着他那口一段日子不见热情紧窄不少的肉逼狠抽猛插起来。

没了嘴唇的堵塞,他一只胳膊横在了眼睛上,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浪叫再没了阻碍的冲了出来。

我听他叫了会,等他那根不断摇晃打在小腹上的鸡巴第二次射出来,肉逼也抽搐紧绞着潮喷了我一胯的浪水,我突然停下来冲他说,“叔叔,你刚刚不是说要夹射我吗?这可是你射第二次了,可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呢。”

他放下遮住眼睛的胳膊,用那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瞪了我一下,哑着嗓子骂,“就你话多!能不能别煞风景!快操,操完跟我回家!”

我一愣。

哦豁?

看来我要换地图了?

他要带我回去,就是要开始逐渐向我展露真实的一面了,这在前世可没这么早就能跟着他涉足集团的。

微眯起双眼,我胯下用力捣着他湿乎乎的水穴,他子宫口这层桎梏竟然又恢复到当初得让我用上重力加速度才能冲破的程度了,现在这个普通操逼姿势可难操开了,我不由问他,“叔叔回去后是不是没开过荤啊?子宫口又变得这么紧?”

他被我顶撞的闷声粗喘,瞥了眼我,双手突然钻进我的衣摆摸上我块垒分明的腹肌,懒散的说,“尝过你这样的人间极品,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挑眉:“这么说,叔叔已经离不开我了?”

他右手从我衣摆抽了出来,摸上我的脸,神情不知是因被我顶撞到穴内骚点所爆发的快感引发了恍惚,还是真的有了一瞬间的呆怔,喃喃的说,“沈冬,你是一味毒,尝过就上瘾啊……”

随即他收敛了表情,双手又惯常的放到了脑后,撑得整件藏青长袖衬衣紧绷绷的,将他结实的臂膀以及穿了束胸衣的胸部撑出一片醒目的鼓胀。

毒枭脸上摆出一副轻松从容的表情:“你就当我离不开你了呗,所以跟我回家吧。”

这不是一句询问,而是确定下来的通知。

我便不再吭声,埋头苦干,凶狠的再次操了百十来下,这才松了精关,在他浪叫着,颤着大腿时,高潮紧绞淫水潮喷的浪穴里射了出来。

有点遗憾。

到最后都没肏开这逼的子宫,让这逼保持住了从容体面。

啧。

不太爽。

毒枭捧着我的右手在用酒精给我冲洗后,仔细的帮我包扎早已经凝出血痂的右手。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他的地盘的原因,他会感到放松再自然不过。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这份对于老巢的谨慎保护都比得上一些隐蔽的军区基地了。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只是这位自认是猎手的,大概没想到我这只猎物正是因为想要咬断他的脖颈才会乖乖进到笼子的。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揍那个人渣时候伤的?”他问。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你猜。”我平静的说。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他懒散的说:“去,把那个渣滓的右手从手腕齐根砍了,随便周裘怎么折腾,但人要活着,我还要去审问的。”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是。”小弟恭敬的把别在腰间枪套内的手枪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毒枭面前,被毒枭拿走后,他才转身离开,准备把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交代下去。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我蹙了眉一副头痛的表情无语的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枪,捏了捏鼻梁说:“叔叔,你在一个禁枪的国度问我玩过枪没?你到底想干嘛?”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冷漠:“你要舍不得我的鸡巴,大可以给我一笔钱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介意当个被包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不必让我参与进你的是是非非。”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还存活下来的那可都是……”他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淡漠道,“他们的水很深,我都只能敬着。我手里的买卖很赚钱,他们盯着都想分这块猪肉,今晚这个会就是在讨论这块肉该怎么分。我从没暴露过软肋,他们要从我这捞好处却抓不住我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但是你的视频……”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他凑过来痞笑着亲了我脸颊一口:“聪明。所以很不巧,你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前世涉足毒枭的集团时,我也很清楚他时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他:“贩毒呗。”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抔黑土瘫在一堆碎瓷上。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你手臂可不能发软,后挫力会让枪从你手上跳出去,那就打不准了。”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我刚刚在他带着我持枪时,差点条件反射摆出最标准适合射击的姿势,好在理智及时启动我的自控力让我放松了手臂力量,就像是为了配合他而敷衍着被强迫摆出了姿势似的。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他果然有听进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刚刚我两靠的那么近,如果我没有调控身体的自控力,及时压下肌肉记忆中的条件反射,我手臂的肌肉运动规律会被他感应得一览无遗,我就暴露了。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毒枭看着我睡凤眼微眯:“那可不好说,冬冬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话,叔叔我也不会惊讶。”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毒枭淡定的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不会开枪,他挥了挥手让小弟们退回去,可两个紧张的小弟根本不敢放下枪。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你?”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还是我?”

“砰!”

我调转枪口方向的速度快过毒枭的反应,在我枪口对准自己扣下扳机的时候,毒枭才刚瞠大双眼将手伸了出来,在他夺走我手中的枪时,子弹已经出了枪膛,擦着我的左颊和一点过长的鬓发飞去了脑后不知钉在了何处。

毒枭手里握紧了从我手中夺过的枪关了保险,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的瞪着我,额际冒出一串冷汗,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张嘴骂了出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我玩自杀!”

声音尖利的都变了调。

我看他一副后怕的样子,露出自重生后第一次展露的笑:“我神经病你第一天知道?子弹打进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啊?可惜我第一次打枪,准头不好,真是……”

“太可惜了。”

从毒枭骤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扭曲的癫狂的……

真是一个把我明艳五官撕扯破碎的笑容。

丑陋极了。

但我满意极了。

来啊!继续试探!让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我无声狰狞的笑容被捂进毒枭的怀里。

他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了我,那种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骨血的粗蛮抱法,让我整个脑袋都被硬挤在他被束胸带绑得发紧鼓鼓囊囊的胸脯里。

这种埋胸抱法真令人窒息,却能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全身还都无法停止下来的细微抖颤。

他被吓得不轻。

但其实这一枪我开的十拿九稳,甚至在扣下扳机的过程中还游刃有余极端冷静的快速思考,我是该让子弹擦破脸颊皮肤造成流血效果更震撼?还是就此打空?

最后还是选择了就此打空,从而精准微操的将扳机摁到底时控制了手腕微偏了枪口。

虽然流血在视觉上更刺激,但是对方也很可能在回过神冷静下来复盘时,发现既然子弹连我脸颊都擦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都射不穿我脑子,这不是太巧了吗?反而有可能暴露我枪法其实准的一批这一事实。

打空就很真实了,事后复盘,毒枭也只会庆幸我是个菜鸟新手,让这颗子弹射空,没让我自杀成。

为了应付这次毒枭的试探,完全放开自己的精神弊端,沉浸在自毁情绪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受。

枪口对准自己时即使是故意偏斜,我也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为追寻死亡解脱的快感,有着强烈想探头去迎接那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的冲动。这让我的理智面临极大的压力,就像一根虽有韧性却也有极限的溜狗绳,一端被我死死拽住,一端是由极端疯狂的情绪化成急于摆脱束缚自由撒欢的猛犬。真的好悬没被扯断。

现在又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大摞一大摞的把释放出去的情绪模块给快速巴拉回来,关进情绪牢笼中锁死。

我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要问感觉?

快把孩子累虚脱了……

说的不是身体,是精神。

是我这一晚紧紧绷起毫无松懈机会可怜哀嚎疲惫至极的神经!

搞得我这会儿又亢奋又好困,陷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状态里,很像我二姐跟我形容过的,她平日里那种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爬起来上班的苦逼社畜状态,提不起精神,但不至于犯大错误。

应付现下的情况,我颓靡的精神状态也够了,发了下癫把毒枭吓了个好歹,他接下来肯定要安分不少,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摆头,双手推着毒枭的腰腹企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埋胸抱中挣扎出来,却让对方下意识抱得更紧!我鼻尖隔着衣服布料和束胸带狠狠的碾在他柔软的乳肉上,鼻息间隐约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儿萦绕,我也不推他了,我直接问,“叔叔,你是不是溢乳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得了老大的指示,两个小弟收了枪赶紧退出了大厅。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毒枭有些庆幸怀里人闷着发出的声音只有靠的近的自己听得清,不然让那两小弟听见,他都不知道要多尴尬。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我只是很平淡的望着他,没有回应他霸道的要求,他又恼起来了,啃我嘴唇的力都重了几分。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盯着我,一双睡凤眼因为沉怒而幽深,半晌,他像是拿我没办法了,神色柔和下来,睡凤眼中流淌的也尽是些柔软的情绪。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男人反射性闭了闭眼睛,直长的睫毛扫到了我的指腹,有些痒。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被我一记直球打懵了,他像是一瞬间石化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动,表情也没了变化,眼神呆滞起来,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当我这杯茶快见底的时候,毒枭总算有了反应,他踌躇着,神情带了迷茫和恍惚的掰过了我的身子。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我听他这通情感剖析,内心毫无波澜,比起他说的,我更相信自己观察到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细水长流远不如有外部因素刺激时增长的快,前世真是被这世甩出了好几条街。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我们之前一直对等的关系,在我逼他直视内心情感后,第一次有了改变。他似乎无师自通的理解了感情中先付出的那方将处于被动,即使还不适应向我示弱,却已经把自己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努力取悦我。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不管是哪种,他身上那种碍眼的从容还是没有消失,只是这次藏的更好了。

真是令人不爽啊。

我开口道:“叔叔,你要爱上一个神经病啦,我很同情你。”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毒枭回来了?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是我。”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我没有回应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疯狗眸中的光黯了黯,有一会儿我俩都是沉默的,都在暗中较劲,坚守自己的坚持不愿退步。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疯狗果然没抗住,垂下了目光,像是被主人用眼刀责备的大型犬那般,撑起上半身扑向我,脑袋埋进我肩窝轻蹭着撒起娇来。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亲眼确认一遍才好安心。”疯狗的声音被捂的闷闷的,听着又委屈又不开心。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他可能觉得耳朵被我吹热气痒,扭着头又磨蹭了我好几下,听见他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我说,“幸好我没看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他确实不会是坐看事态发展的人,我接到了新的任务,待不了几天就得外出了。”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痛吗?”他沉声问。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他眨了眨眼睛,头靠近了我,近的呼吸可闻,在嘴唇几乎要碰到时却悬崖勒马的停住了,“我可以吻你吗?”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也是在我面前没羞没臊惯了,他看我盯着他瞧,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我没眼看的转移了视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比平时的生物钟晚了两个时辰,没有晨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平静的说:“有准备吗?有我就吃。”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我翻了个白眼:“涨奶了想要我吸奶可以直接说,而且就算很补,补了我不还是会反馈回你身上,我那么多万子千孙全祭奠你贪吃的子宫了。”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懒得再跟他贫嘴,我一手抓握他凑到我嘴边的奶子张嘴含住顶端红艳肥软的乳头开始熟练的吸食内里泌出的奶汁,另一手攒住他另一边柔软的乳肉掐揉起来,等这边乳头被我揉弄的乳孔溢出乳汁,我又吐出嘴里的,偏头含住溢出奶的乳头,继续搓揉没再被含的那只大奶的乳房……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男人晨间本来就容易来反应,他还蹭,蹭的我很快邦邦硬顶住了他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热胀硬立起来的鸡巴。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我蹙眉抬眼瞪他,嘴里用力猛地吸了一大口乳汁,爽的他猛一抬头,闷哼一声,浑身轻微抖了几抖。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乳都是这样的味儿,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喝到嘴里其实没味儿。口感又比白开水要粘稠一点点,不算多好味的饮品,要不是毒枭要求,我其实不爱喝这玩意儿。而且是不是真的大补我也不清楚,起码也没有那种喝了虎鞭酒类似春药的效果,起码我的鸡巴还是很听我自己的话,没有随时随地就勃起,当然它确实经不得撩。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他脸上漫上了潮红,后脑枕着一只胳膊闷声粗喘着,将我凶狠的每一次撞击都从容接下,一边伸了右手先是捏了捏胸前随我狂抽猛送而晃荡个不停的奶子,然后摸着性感有型的腰腹来到胯下,手掌把他那根硬胀的鸡巴压贴在了腹部,中指打着转的揉弄起凸出的红嫩肉蒂来。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叔叔这会儿怎么想着自慰了?”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在手指抚弄阴蒂的快感下,这口湿乎乎不断渗水出来把我粗硬耻毛全给打湿的骚逼,就像个自动飞机杯似的,以一抽一颤的规律夹含起鸡巴来。我能看到那箍住我柱根透出一股熟透般骚红色的逼口翕合着,边缘都能看到细微的一圈肉膜在鼓进鼓出,潺潺淫水便在这番运动间不断被推挤了出来。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确实。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要说之前感觉是带了个与自身鸡巴无比贴合的鸡巴套子,现在就感觉是带了个小几号的,这份死绞着的紧致感跟当初给他屁眼破处时候有的一拼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他被我一肏到底,撞到了子宫口,没忍住低吼了声,一双睡凤眼瞬间蒙上了水雾,腿不住的抖了起来,脚趾都爽的向掌心扣紧了,手指却还是坚持在揉搓着阴蒂。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没过多久就该吃中饭的点了。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不是用的鸡巴,而是用的骚逼。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因为骚逼爽到喷尿这事,毒枭还横了双手的胳膊死死的捂住了脸,不让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留了张嘴在外呼呼的大喘着气。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等我从盥洗室出来,毒枭已经收敛好了所有表情,并且还穿戴好了,给了我一套同款的衬衣西裤。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我听出弦外之意:“舞会?”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毒枭举办舞会的地方是市中心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我不置可否,左右我也不过是来陪他演一场戏罢了。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毕竟大家现在表面上看着和气,毒枭也因为老大哥们背后的背景给与足够的尊重,可一旦给了毒枭正儿八经的对抗理由,毒枭反而能借此大发雷霆什么都不顾的狠咬一通,就算不能剿灭一方势力,也能让人伤筋动骨。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

这么多年下来,几方势力早就形成了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相互纠缠极深。可只要一方在圈内火拼时元气大伤,其余势力只会想着将其分食吞并。

市场就这么大,能少个对头大家能分到的更多。

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奉行着这般残忍冷酷的规则,往后也不会改变。

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个编制内的公职人员,扫黑除恶的专项虽是不在我们缉毒警的职务范畴内,可所有公职人员都会接受扫黑除恶专项相关政策资料的学习。这是警醒公职人员们不要犯错,要坚持党性和原则。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我手里端了杯威士忌,被毒枭牵着与来宾寒暄。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我身上穿了与毒枭同款的手工定制西装,都是藏青色,只是我没有戴领带,过长的头发在来之前请人简单打理了一番,没有剪而是被托尼乱喷了一头的发胶说是给我拢了个鲻鱼头出来。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这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丧丧表情,配上此刻的打扮,反而朝外高度辐射了我身上的郁气,再加上身上造价高昂的西装礼服的衬托,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像个忧郁王子什么的……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你们感情真好啊,沈先生真靓,你们看起来真般配!”之类的奉承话后,我终于散失了耐心,不想再当毒枭拉着随处交际炫耀的花瓶,跟他说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正好被几位很有分量的老大哥给留住了,也没来得及追上来,只能眼睁睁看我走远。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在我坐在满是粉红月季的庭院里百无聊赖的吃下第三口蛋糕的时候,我面前总算坐了个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沈冬。”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这个男人叫周裘,是前世在我身上一次次用刑最终把我抛尸荒野的仇敌!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比起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翻覆不休叫嚣着立马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恨怒,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股浓稠的恨意在心中尽情翻滚而不沾染上我的眼角眉梢。

“你对我有敌意。”

我用的陈述句,因为在刚来到宴会见到迎上来的周裘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刺痛人皮肤的敌视,还是毒枭扫了他一眼,他才收敛起来。当时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跟我见一面,现在我给他创造机会,这不就来了?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他也用的陈述句,看来这变态对散播出来的言论倒是深信不疑,我撩了眼皮看他,手上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到了嘴里含糊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不感兴趣。”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叫周裘,你应该不止一次听过我的名字,我是专门负责审讯的,拥有一间审讯室。”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意愿自说自话起来,“我审讯室的墙一年到头都是黑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它本来刷的白石灰,是太多太多人的血渗了进去,所以才变了颜色。”他手指敲了敲我们中间隔着的圆木桌,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我,“你最终也会成为我审讯室的一员,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一定会把你这身迷了老大双眼的皮囊刮下来,让你身上的鲜血浸透到审讯室的每一处。”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我内心嗤笑面上平静的说:“你想刮我皮是不是?哎真是巧了,我看你也很不爽。尤其不爽你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看的我真难受,只想把你头削下来。它适合被当球踢,不适合长在你脖子上。”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我抬眼看他:“你做了什么是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就如他所说,我隐约开始在庭院凉风习习下异常的感到了燥热,但是他拿自己做诱饵和药引就对他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一瞬间阴鸷到了堪称扭曲的程度却很快恢复平静:“都知道我是个性无能,这在集团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我罢了。”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他刚要反射性大叫出声,被我抓了桌上没吃完的蛋糕一囫囵给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他未喊出声的痛呼,我拽着他打理好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磕在了圆木桌上,把他额角都磕出了血痕,拽住他胡乱反抗的左手压制在了他的背上,抬起穿了褐色皮鞋的脚给他用力踩住了。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我这人比较直,你算计我,我就干你。”我平静的说,“你没听别人说过祁楠是我救的吧?而且我还是个疯子,昨晚当着瞿震的面开枪自杀过,不少人都看见了。你还敢一个人跑我这来惹我,该说你勇还是人缘差啊?”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你得庆幸我还不想因为你这样的变态坐牢,不然我这叉子不是钉穿你得手,而是直接扎穿你得喉咙了。”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把他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抻了抻身上的西装,抚平动作间出现的褶皱,一抬眼却发现这变态胯间鼓出了大包,他颤抖着满头冷汗血流了半脸,扶着那只伤手正打算爬起来,又被我一脚掀翻了。

他躺在地上恨怒得望着我骂道,“你要杀就杀别把我当猫狗逗弄!”

“哟?这时候硬气了?”

现在好整以暇的变成了我,我一脚踩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间用了力,他痛的脸上血色全失浑身抖得像羊癫疯似的。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也不知道是怕脱口而出的是痛爽的呻吟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嘛,我懒得揣测这变态的心思,我只是通过现在凌虐折辱他的方式能得到一点快意来抚慰心口浓稠叫嚣的恨意。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滚吧。”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变态见我真的不再动作,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夹着腿曲着身子扶着滴血的伤手狼狈的离开了,彻底消失在我视野前,还特意回过头来恶毒的剜了我一眼。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我顾不得现下又是血又是蛋糕渣滓的案发现场,收起我故意放在一旁花架上拍录着现场的手机,粗略看了看,该拍的都拍下来了,满意的直接把视频发给了瞿震的社交账号,我开始往庭院外围走。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这个药确实效果猛烈,我给自己撸越撸越火燥,甚至理智都在一点点被烧却殆尽,在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握上了我的鸡巴!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到一张俊秀的脸,他身上穿着得体的浅灰色商务西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谦和温恭的感觉。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直视我,一双微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却清澈而坦诚。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我的理智岌岌可危,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很大,让他动弹不得,我本来想让他去帮我找瞿震过来,可明显已经被情欲冲刷迟缓下来的大脑,在我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变成了,“你帮我?你让我操吗?”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听他这么说,我只顺嘴接问了句“为什么?”,我已经迷糊的都听不清自己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却隐约听到男人温柔的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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