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内S/言语调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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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欲白一怔,差点没笑出声。他本来就忍得难受,这下更是不愿意再忍,手臂青筋鼓起,压着后颈那块稚嫩的皮肤,腰部一个用力,狠狠凿了进去。

“……操!”

杨烨被刺激地一个躬腰趴在了他的身上,死死扣住了肩膀。后穴里的性器进入了更深,几个极快的抽插后又深又准地操到了凸出来的那个点,强烈上涌的快感让他一下子睁开了眼,怕得要死:“别!别他妈操那里!”

身下那人没有理会他的呼喊,杨烨慌张地想要躲开,却被人转了个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滚烫炽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直接捅了进去!

“梁……梁欲白!”

“嗯,我在。”语气调笑温柔。

在你妈啊!我是这个意思吗?!

杨烨的腰胯被身后的人提起压着,硕大的性器毫无障碍地在里头整个抽出又狠狠插入,干得他一下下地想往前爬。前端被操得射了出来,性器颤颤巍巍在身下晃着,高潮后的身子颤抖着,后穴剧烈收缩,惹得身后那人的性器又大了几分。

梁欲白在笑。

杨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这人是驴吧?怎么没完没了啊?

杨烨用胳膊捂着眼睛,哭着想跑,又被拉着脚腕,一点点地拽了回来。

“梁欲白……你他妈别操了……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嗯?刚才自己坐着的时候不还很骚么?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叫?”

“你他妈的……啊……嗯你……”

又是几个很深的抽插,杨烨像是被钉死在了地上,逃无可逃,只能一下下地承受着身后人猛烈的撞击,一次次地被插到深处,填得满满当当,灼热的性器对着那个特殊的软肉顶了又顶。

后背抵着的人坚实又滚烫,他被撞得和大海里的浮萍一样无力地起伏,粘腻的汗水糊得他难受,腰上又被死死地扣上了手固定着无法动弹。

“小白……小白我受不了了……停下……!”

杨烨又想往前爬来逃脱这种灭顶的快感,但腰上那双手强硬地将人拉回,分开双腿,使劲地往里操着。

身后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囊袋一下下地拍在了臀部,刚被开苞的后穴可怜兮兮地被操干出了白沫,随着性器的插入与抽出溢出来黏糊糊地粘在了毛上。梁欲白恶意地牵起杨烨的一只手,引着对方摁在了自己的腹部,“老板,你摸摸我,喜不喜欢这个形状……?”

杨烨被迫隔着自己的肚皮摸着梁欲白顶入的性器,狰狞的玩意几乎要把他直接捅穿。梁欲白每狠狠操入一次,他整个人都要剧烈抖动一次,可悲的是身前那个下贱的器官居然又被操得抬起了头。

“小白……够了……你快点射……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啊哈……那你也卖点力啊老板,总不能就躺着享受吧?说话,嗯,说点我爱听的就射给你……”

杨烨被撞得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硬生生地止住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口水淋淋沥沥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你他妈的,啊嗯,真不要脸啊……啊慢点……小白,我错了,嗯……别操了……啊嗯,射给我好不好……射给我,我想要你……”

“哈……老板真乖……继续叫。”

腰上扣着的双手和钳子一样大力,身后那根粗长的性器骤然提速,以一种即将要爆发的速度和频率狠狠往里操干着湿润软烂的后穴,动作极其粗暴强硬,杨烨的大腿被干到克制不住地颤抖。

“别干了……小白……要,要射了……”杨烨几乎要在胳膊上咬下一口肉来,他抖着手去摸自己昂起的性器,难耐地揉搓了一把,顺着身后那人撞击的节奏自己一下下地撸着,呜咽着。

梁欲白也没阻止,压着对方的后腰,沉闷地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低喘一口气,俯下身去,下巴抵在了杨烨的肩胛上,顶到了最深处,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后穴。

杨烨被压着后颈,前端也被操得射了出来。他把头抵在胳膊上一下下地喘息,爽到没有力气挣扎,任由着梁欲白压在他身后往后穴里一股股地射精。

杨烨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想着总算要结束了,谁料身子却被人抱住又转了个圈,梁欲白压在他的身上,舌尖舔过耳廓,暧昧地呵出一口气,语气居然还在撒娇:“老板,你里面好湿好热……它可比你上面那张嘴可爱多了。”

杨烨抬起无力的手就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这点力气可谓是杯水车薪,“滚开……”

“不嘛,老板,我好喜欢你,还想做嘛。”

“给我操好不好?想把老板操成我的小母狗好不好嘛。”

黏糊糊的撒娇语气,但对方身下那根凶残的凶器又是毫不留情地再次深深捅入。

从沙发到地毯,又从地毯滚到了床上,杨烨被操得感觉意识在天上飞,灵肉分离,肉体沉沦于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的同时灵魂还在天上冷静观察记录自己是怎么被人活活操死的。想到这里,他居然冒出了一丝怪诞的荒谬感,想给梁欲白开个香槟庆祝他未来精尽人亡的那天。

迷迷糊糊中感觉那人还在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僵硬生锈的意识在缓慢转动思考究竟被下药的到底是他还是梁欲白。

后穴再次被填满,已经被操烂灌满精液的洞穴无力地收缩着一张一合,被迫承受着那根依旧精力旺盛的性器一下下地打桩似得往里狠凿。红肿的肉穴随着肉棒的捣弄溢出了容纳不下的白色浊液,两个人交接的位置早就一片泥泞。

杨烨渴得要命,他的嗓子早就叫得干哑。他的腿被人抬起架在肩上,身下还在被一下下撞击着往上顶,后穴被用得又疼又肿,翻出了红色的肠肉,脑子一片眩晕。

要死了。今天真的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把我操死能有什么好处吗。

我他妈这是花钱把自己的命送走了吗。

挣不开。

要被顶死了。一股驴劲。这人上辈子不是狗就是驴。

妈的……怎么这么久。

有完没完,我要抽筋了……

温热熟悉的气息盖了上来,柑橘味的,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着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话。

“老板你好紧啊……被操开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吸得我好爽……找了这么多小陪儿,没人进过这里吧?真嫩……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棒?”

“嗯?这里就是给老公留着的吧?只有老公能进?”

那人咬住了他的耳朵,他疼得叫了出来,那人却愉悦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我是谁?”

“白……”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嗯?”

“滚……”

“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骚?”

“嗯……”

“还要么?”

“嗯……”

咔嚓。

有拍照片的声音。

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杨烨崩溃地喊,无力地伸出双手想把人推开:“……别他妈拍照!”

那人好像在笑,然后趴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杨烨渴得要命。

是真的要命。

他像条马上就要溺死的鱼,挣扎着回头。眼里糊着泪水,视野一片模糊,他凭借着直觉往那个红艳艳的地方凑过头去。

马上就要碰上了!他喘着气,合不上嘴,双手环过那人的脖子,挣扎着想去喝水。

就差一点!那人又偏开了头,还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直接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挣扎着破口大骂:“他妈的连水都不给,我他妈还这么年轻就要被渴死了,这他妈的是什么丢人的死法啊他妈的我还怎么做人啊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啊?本来这个破富二代就当得丢人,没想到还能更丢人,这是什么破日子啊一天天的……”

那人的动作居然诡异地停了下来,片刻后清凉甘甜的水被送到了他的嘴边。

杨烨救命一样大口喝着,恢复了点力气,一咬牙一梗脖子继续开始骂了起来。

那人咬他的耳朵:“老板,你要么就留着这张嘴给我好好叫,让我快点出来,要么我就找个毛巾把它给堵上,省得败我兴致。”

“你他妈……唔唔!”

柑橘味的毛巾出言必随,杨烨崩溃地在心里嘶吼。

视野被撞得七零八碎,只有口鼻处的柑橘味死死缠绕,喘不上气,要窒息了,这人傻逼吗捂得这么紧是想要他的命吗……两枚绿色在眼前上上下下地晃着。

绿色……森林……嘿嘿,这里有小精灵!

他要去和小精灵们一起开启一场森林大探险!勇敢的小朋友们都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起出发吧!

“小精灵……”他死死咬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口腔里弥漫开了血腥味,“小精灵是绿色的嘿嘿……”

“小精灵?”那人也在他的耳边低喘着笑着,动作极其野蛮,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这还嫌小吗?我们老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是深藏不露。”

他妈的这人在说什么鬼话,什么露不露的。

心脏和要爆炸了一样疯狂打鼓,他的大腿紧绷到发抖。

妈的……明天就把那瓶沐浴露丢掉……

还是死了算了。不。他妈的。凭什么我花钱了结果死的是我。

杨烨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四肢像是被揉成个球后狠狠拍了一遍。腰应该是断了,不然怎么会没有感觉。

杨烨极其艰难地翻开了眼皮,挣扎着去摸自己的手机。

中午十二点了。

他痛苦地哼了一声,拽着床单把上半身撑起来,靠在厚厚的靠枕上,握着手机的手用劲到爆出青筋。

摸了一把,身上还算干爽,至少梁欲白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这算什么?贱人最后仅存的良心?

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没能透入一丝的光,室内开着昏暗的小灯。空荡荡的房间里,满地脏乱的纸团和撕裂的衣服,空气里闷热又浓郁的味道,无不在反复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

他妈的。

贱人梁欲白。

我好心把他从黑社会手上花了大价钱救出来,这人就是这么报恩的?把恩人的屁股捅了个对穿?

真他妈牛逼啊。你死定了。我说的。

杨烨揉了揉生疼还在抽动的太阳穴,昏昏沉沉,恶心想吐,口渴得很,一扭头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矿泉水。

杨烨:“……”

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把瓶口压在自己的下唇,刚想喝下,动作却诡异地一个停顿。

他犹豫了。

被那支烟整出心理阴影了。

现在看见什么东西都草木皆兵,不敢往嘴里送了。

但是……现在梁欲白人都走了,没必要再整我了吧?

喉咙干到要冒烟,杨烨一咬牙一闭眼,仰着脖子一口气灌了半瓶。

清凉的水顺着喉管滋润下去,一下子头疼被缓解了不少。杨烨叹了一口气,捏着塑料瓶子,支着自己的额头。

事已至此,失去的菊花是回不来了,但梁欲白有胆子干出这种事,他也别想好过。

他杨烨,对,是个没什么能力的草包富二代。但他还有钱啊!他梁欲白一个缺钱的职业鸭子骗子拿什么和他斗?对了,他不是还有一个生病住院了的妹妹吗?

梁欲白缺钱。

等等……

梁欲白缺钱!

杨烨突然想起了昨晚在眼前晃荡的那片翠绿森林,头疼,要疯了,他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夺回了一丝清明。

他混蛋!他下贱!他见色起意到昏了头!真他妈绝了,看见那张脸和那个红肿的耳垂,他居然就这么把那个耳钉给梁欲白了!

该死……得把东西拿回来……

在梁欲白还没把它卖掉之前。

他颤抖着手划开了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想找人,好几次都因为手抖而点歪。好不容易点开了,却看见了微信置顶是一个全新的,没见过的人。

他突然心跳极快,一种巨大的直觉压在了他的手指上,沉重又清晰。

他点开。

小城:我有事就先走了,水旁边放了颗药,你记得吃掉。桌上给你留了粥,自己热一热。

小城:哥哥今天也要开心哟︿_︿

杨烨握着手机,深呼吸几次,压下了那股戾气。

他点开这个人的头像,放大,看起来应该是个什么地方的夜景。

不知道是梁欲白自己拍的还是存的什么网图。

他点开朋友圈……妈的,这个人压根就没有开通朋友圈吧?

拿了个小号加他?

气笑了。

干出这种事了还不赶紧跑路,是觉得他杨烨人傻钱多好拿捏,没舍得放过,还想再多榨一点油水出来么?

杨烨冷笑一声,退回了聊天界面,直接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去。

梁欲白接得很快,声音低哑温和,背景音有些嘈杂:“醒了?”

杨烨憋了一肚子的火和脏话,本来打算电话一接通后就疯狂输出。但听见对方这和没事人一样的语气态度时,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一下子哑炮了。

他紧皱眉头,为对方的不要脸惊叹:“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梁欲白说:“记得吃药。”

杨烨:“……”

他差点要甩出一句他妈的老子不会怀孕吃你妈的药啊。

梁欲白像是知道杨烨在想什么,语调带笑:“昨晚那个药剂量很大,你第一次抽太刺激了,今天醒来肯定会头痛。我留的那个药能缓解,不是什么坏东西。”

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杨烨想,打电话过去是一时冲动,但他现在该说什么?

狠狠臭骂梁欲白一顿?说你他妈是怎么敢上我的啊?但梁欲白那种没皮没脸的人会在意这种东西么?

说不定还会得意洋洋。

丢了脸的是他。是他这个冤大头。上赶着又送钱又送人。

让他还钱?搞笑,他哪里还的起。

让他也乖乖趴下给自己上一次……

杨烨把手插进头发里抓了一把,被自己的色心给整笑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因为色心带了一个纯情男大回家结果反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晚上之后,再想想梁欲白的那张妖异的脸,他的心跳还能加速。

妈的,被骗了钱又被骗了身子,但是对着那张脸还能硬,杨烨你也是这个。

他对着自己的小兄弟竖起了大拇指。

梁欲白问得诚恳:“所以老板您还要我么?”

杨烨:“……”

你这是在说什么屁话,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为我的菊花陪葬。

梁欲白:“您也知道,我现在很缺钱。”

缺钱。

缺钱!

杨烨突然想起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赶忙说:“昨晚那个耳钉!就是绿色的那个!还在你那吧?”

电话那头的梁欲白沉默了一会。杨烨以为是对方知道那个耳钉很值钱,不舍得还回来了,正想开口威胁几句,却听见梁欲白突然开口轻笑道:“哈……哥哥,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把这个耳钉给我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吗?”

杨烨愣了一下。

这耳钉是他主动给梁欲白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丝裂隙在脑海里被翘起,含糊的片段记忆漏了出来。

【妈的,小白,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长的,好想冲你脸上……】

杨烨:“……”

他捂住了脸。好丢人。

更丢人的是他回忆起了那对翠绿的黄金耳钉挂在梁欲白白皙但红透了的耳垂上晃动时是一幅什么样的光景。翠绿和金黄衬得那双桃花眼更加迷蒙暧昧,偏女气的款式在梁欲白的身上却毫不违和,还反倒染上了点说不出味道的神性和韵味。

提问:梁欲白长得好不好看带不带劲?

被折腾了一晚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小杨烨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抢答。

杨烨无语地看着被顶起的被子,冲着自家兄弟竖起了中指,极快地骂了一句“操”。

梁欲白听见了那句骂,笑道:“看来哥哥还是喜欢的。”

杨烨压着性子:“是喜欢,昨天你骗走的那一百万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你觉得你值这个耳钉钱?”

梁欲白慢条斯理地说:“我值不值这个价啊……不是凭哥哥定夺吗?”

杨烨“哈”了一声:“所以呢?我花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找个人上我?我说了我不做下面那个。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就这个态度?”

不愧是职业的!这脸变的,昨天没得手之前是什么态度,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

梁欲白沉默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所以哥哥你还是没舍得我这张脸,你会把这个电话打过来并且还能和我聊了这么久,说明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听他的声音,现在还笑得挺愉悦:“谢谢哥哥看得上我的长相。”

杨烨被对方一连串的话堵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对方的嘴实在是快。

梁欲白说:“这个耳钉好像对你来说很重要……那就当抵押吧,哥哥,我这个人很没安全感的,我怕你到时候不要我……我也不贪心,一个月三十万就行,除了不能给你上和不接吻以外,随叫随到呢。”

三十万。

再配合上梁欲白的那张脸。

这个价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便宜了。

不,是贱卖了。

但是他妈的……不能上。

谁家小陪敢这么和金主提要求的?金主花这个钱是为了什么他心里难道没数吗?

杨烨叹了一口气,搓着自己的头发:“凭你这张脸找个明星网红工作,还缺这一个月三十万?”

这回梁欲白沉默了很久,杨烨差点以为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把屏幕拿到眼前看了看,发现的确还在通话中。

于是他又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这个时候梁欲白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很低,好像又在笑,说:“我不方便在大众面前露脸。”

啧。

这话说的。

不方便?你是什么大人物么还能不方便?

找了这么久的借口就找到个这么不靠谱的?

能耐。

然后梁欲白可怜兮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所以哥哥要对我好一点啊……不然把我气跑了的话,你上天入地都找不到我的。”

杨烨:“……”

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把电话直接挂了。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是谁?还上天入地都找不到?

这都什么年代了,有钱,还怕找不到一个人?

他拿起手机翻来覆去地捏了又捏,划开,给一个人极快地发消息:“帮我查一个人,叫梁欲白,在67k酒吧打工,有个妹妹叫璐璐。他长得很好看。”

发送。

然后他想了想,又补充:“不是一般的好看,是能直接出道当明星那种,只要是见过他的都能认出来。还有……你去查查看,他认不认识什么陆老板。”

梁欲白得罪了陆老板。

至少那天晚上巷子里的黑社会是这么说的。

等等……!

杨烨混沌的脑袋里混入了一丝清明,他极其快速地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是为什么会回头。

那群黑社会打了梁欲白,他听见了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了。那时候他还庆幸了一下,那个拳头没往梁欲白的脸上招呼。

可是。

哪怕他再不清醒,也记得昨天晚上梁欲白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没有任何淤青。皮肉健康紧实得很。

哈。

敢情梁欲白欠了一百万高利贷也是假的,他们昨晚特意在他面前演戏呢。那拳头打到肉上的声音……杨烨想了想梁欲白那八块腹肌,妈的,八成是他打了别人。

这小妖精怎么会让别人打他。

往这个方向一想,思路一下子就打通了。黝黑压抑狭窄的巷子,唯二的两个路灯,一个长相极其符合自己审美的落难美人。

价格也卡得正是好处。一百万,不多不少,既排除了没钱的人,又是一个让有钱人不怎么心疼的价位。

梁欲白就是冲着钱来的,他只是刚好遇上了,上当的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但是这个骗局应该在梁欲白走进这间房子后就结束了。本来路上他就在疑惑梁欲白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在下面的那个,但这种疑惑被扼杀在他对金钱的自信下了。

他想,梁欲白是不做下面的那个,但是他花钱了啊?所以梁欲白为了钱就会妥协的啊。

是他轻敌了。

职业骗子。

梁欲白昨天晚上说,他是第一次干这个。

笑死了……杨烨笑着笑着都快哭出来了。

这句话还真可能是真的,平时梁欲白骗到这一步就收网了,昨晚上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改变计划了,留下来把他给上了。

操,该死的烟。梁欲白果然不是好东西,这种烟带在身上还能是为了什么?下作玩意。白瞎了那张脸。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是只是凑巧,让他接了璐璐的电话,更放松了警惕。

这么说来,可不就是第一次吗?他杨烨何德何能,获此殊荣啊!

他咬牙切齿,紧握手机,想狠狠砸出去。

头晕恶心得厉害。

要不是杨烨对自己二十多年的男性身份绝对信任的话,他都要怀疑昨晚上梁欲白干得那么狠是不是真的能让他怀上。

妈的……

杨烨的脸色突然白了。

那个死畜生昨晚没有戴套。

他不会有病吧?这种天天泡吧钓鱼的死海王?

他脱了力一样倒在靠枕上,想起了梁欲白刚刚说的药,一扭头,床头柜上还真的放着一颗。

一个胶囊。

什么包装都没有,看起来就很三无。

不知道是什么药。来历不明。

梁欲白说,不是什么坏东西。

哈,那个职业骗子的话能信?

猪都能上树。

……头疼得厉害,要被劈成两半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梁欲白不会害我吧?他应该只是想要钱?

杨烨拿起了那颗药,捏在手里,内心煎熬。

吃还是不吃。

这可能是春药,梁欲白故意整他,让他在折腾完一个晚上以后,第二天一个人待家里时再被折磨到痛不欲生。

可能是毒品,让他上瘾,好绑住他,让他一直给钱。

但也有可能是解药。

不吃?

头很疼,要撑不下去了。

去医院?现在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去医院?和医生说我昨晚被人翻来覆去干了一个晚上现在头痛得要死,对方还给我吸了什么东西……

等等,昨晚上那个真的只是春药吗?还是也是什么会上瘾的毒品?

操。

他这样去医院,不会直接被警察带走吧?

算了……现在已经够烂了,还能再烂到哪去?

杨烨就着剩下的矿泉水,把那个药给吞了。

手机震了一下。

小城:药吃了吗?

这妖精在他家装监控了吗?

杨烨:嗯。

小城:那就好,我还以为哥哥会不敢吃呢︿_︿

杨烨:“……”

这人是会读心术吗?

小城:看来哥哥还是很信任我的,经历了昨晚,现在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还都敢吃。不怕我想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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