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训诫(手指碾压花蒂 公开 女官摸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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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松开手,齐暄把那颗可怜的红豆子剥出来,粗糙指腹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楼信不由颤声:“陛下嗯,别碰,呜……好疼。”

不知是那处本就敏感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在剧痛中品出了快感,只是一张好看的脸依旧痛的血色尽失。

齐暄轻飘飘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鲜艳,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楼信手面撑在桌子上,无处可躲,他好疼,想并拢腿,但话本上好像说侍奴不能并拢腿来着。

娇嫩的花蒂被这么对待,不亚于上酷刑。

帝王由按压改为摩挲,淡声问他:“知错了吗?”

楼信忙不迭点头:“罪奴知错。”

齐暄抽回手,漫不经心道:“行吧。”

楼信刚松口气,就听到这人继续说:“今天前穴是好好责打过了,下面就将菊穴抽烂吧。”

楼信气得想骂人,昨晚说的明明是二十。

他试着讨价还价:“陛下,能不能只抽二十?”

齐暄嗤笑:“难为你还记得。二十便二十吧,反正你明日还要受着。”

他故意没告诉楼信,楼信要受的淫刑不止这个。

他想看看楼信底线在哪。

接下来,在楼信要杀人的视线中,齐暄取过龙椅上散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楼信咽了咽口水,好奇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齐暄语气平淡:“有人要进来。”

楼信警觉,追问道:“谁?”

齐暄依旧平淡:“调教你的女官还有宫里的太监。难道你还指望孤亲自责罚你?”

楼信:……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楼信哑声问:“会手下留情吗?”

齐暄淡淡道:“孤也不知道。”

楼信软声:“陛下……”

齐暄瞧了他一眼,说:“你求孤也没用。孤确实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疼。”

他确实不知道,也是听说这些人调教风月楼中的妓子小倌很有一手,才挑了些背景干净的召进宫中。

楼信是修士,他的身体总不可能比风月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还差劲。

椒房殿的刑房还没布置好,暂且就先在金銮殿和御花园责罚楼信。

上京十日一小朝,一月间皇帝才会召见一次各城城主,是为大朝。

他有充足的时间在金銮殿责罚这个口无遮拦,毫无规矩的青年。

楼信眸子水润,望向他:“陛下会在场吗?”

齐暄挑眉:“不在场孤就不会穿衣服了。”

楼信:你又不可能光着出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齐暄看向正门,那里平时只有帝王和少数宫人出入,现在倒是便宜了楼信。

他撤了隔音术,对殿外吩咐道:“都进来罢,孤的淫奴怕是等久了。”

这些宫人自打碧珠出去后便候在正门两侧,对殿内的旖旎风光只能畅想,陛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他们半点听不见声音。

此时他们或端着托盘,或抬着器具鱼贯进到殿内。

这些可都是陛下大婚前夕吩咐尚器宫连夜赶制的,一式三份,样样俱全,足够那位贵人享用了。他们带进来的便是欢悦阁中的那份,现在天热,这些器具被暖阳炙烤得有些烫,另外两份正朝椒房殿与御花园布置。

楼信坐在乌木桌案上,双手下意识遮挡腿间,望见他们带进来的东西,面色泛红,收回目光,盯着乌亮的桌面,神情莫辨。

原先在风月楼待过的女官对此事见怪不怪,像这种没被调教过的世家公子,羞赧点很正常。

皇宫里的太监见到桌案上的赤裸美人不敢过多打量,纷纷低头在殿内布置,毕竟那可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唤他淫奴,也不是他们能觊觎得起的。女官手劲小,春凳、木马、刑床之类的自然由他们弄进来。

殿内铛铛咚咚一阵响,不多时刑具淫器便摆好了。

齐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人忙活,很快收到楼信传音:“陛下,这些难不成都要用到臣身上。”

黑衣帝王支着头笑道:“信信真聪明。”

楼信:……

算了,真是栽了。

为首的女御长明婷站在金阶下俯身行礼,齐暄抬手免了她的礼数,示意她直说。

明婷声线柔和:“陛下,夫人可要循旧例验看落红帕?”

皇宫皇后称殿下,其余妃子统称为夫人,奴后不是正经皇后,仪制贬损,按妾妃待,所以明婷才称他夫人。

齐暄思索一阵:“循吧。”

听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楼信一阵惊讶,掌管后妃事宜的女御长在这里,前世他在宫中的生活便是明御长操办的。

明婷其人与柔弱声貌分离,行事狠辣,雷厉风行,前世看在齐暄面子上,对他倒也敬重,可惜陆家攻破上京后,为护住玉玺被陆杳一剑封喉。

此时,得了君王首肯的她绕到楼信面前,柔声道:“还请夫人起身,拾步下阶。”

赤裸身体被前世的熟人瞧着,楼信顿觉难堪,慢吞吞移动双腿。

明婷催促:“夫人恕臣冒犯,但臣提醒夫人一句:夫人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她是宫里头正儿八经的女官,有品阶在身,论起地位倒是比无品无阶的奴后还要高,此时叫他一声夫人,是她客套。

楼信不敢再磨蹭,跳到桌案下,银链哗啦响动。

明婷对前头的彤史道:“夫人跳下桌案,举止无状,殿前失仪,记罪一次,交由训诫女官吴嬷嬷定罚。”

楼信他懵了,回头望向齐暄,目露哀怜,齐暄轻笑:“信信再不转头,又要被记罪了。”

楼信硬着头皮直腰小步向前,双手仍挡着下身风光。

明婷又道:“夫人故意遮挡淫躯,记罪。”

楼信不敢再挡,双手垂在身侧,露出完整的银链和红肿的花穴,蒂珠太肿,已经缩不回去,男根早被银链牵引抬起。

他就这样佩戴淫具,裸露躯体,赤着玉足踩着金质台阶走下去,浑身只有一头长发堪堪遮掩后背。

齐暄看他乖巧露出身体,一步步下阶,不禁失笑:他的信信,比他想象的能放的开。

站到殿内青石地砖上的楼信隐约记得,附近有两个水盂,方才齐暄拿来盛自己的淫液,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还有落红帕,昨夜齐暄破了他的花穴,花穴是流血了不假,但是齐暄全程根本没往他身下垫白布,他哪有这东西。

明婷没再为难他,在前面引路,见到一处带锁链的铁床,示意他跪坐到上面,正对陛下。

床榻表面通红,铺了两层厚厚的锦被。

楼信跪到上面时心想:陛下还真是喜欢红色。

他还没反应过来,吴嬷嬷与碧珠上前,分开他两瓣青紫的臀肉,露出中间粉红的臀缝,穴内的白浊又泄出些许。

这个举动既冒犯又屈辱,两瓣臀肉被他人手掌覆盖,以至于楼信当场用了灵力推开两人,他知两人是奉齐暄的旨意,并没伤到两人。

素来不喜陆家的明婷阴阳道:“呦,想不到这陆家送过来的还是个烈美人。”

原本坐在上首,带着笑意的帝王顷刻面沉如水,一步步走到美人身前。

望见那一角缀着繁复纹路的黑袍,楼信抬头,眸光莹莹,软声唤他:“陛下。”

头被打得偏了过去,左颊浮现鲜红掌印。

齐暄挑起他下巴,看着这张秾丽到艳绝众生的脸,对上楼信眼中的不可置信,他冷冷开口:“孤的信信这么快便长本事了?”

楼信摇头,艰涩道:“阿夙,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可以接受被宫人视看,可以被宫人拿着器具进入,唯独不能接受齐暄以外的人直接触碰他身体的隐秘处,前世看到那话本时他以为他可以,等到真被人碰时,他发现不行,他嫌脏。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齐暄语气凉薄:“是你说的,孤给你的你都喜欢。怎么?现在被训诫女官碰一下便不行了?”

楼信辩驳:“那不一样。”

齐暄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个巴掌不比刚才和初夜,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下去,右脸肿得像馒头。

年轻的帝王语气淡漠:“有什么不一样呢?信信,你是孤养在宫里的淫奴,孤没把你扔给别人奸淫已经是对你的恩赏了,你要认清自己的本分。”

他这话没说错,前朝确实有过不喜欢娶进来的奴后,扔给侍卫玩的情况。

楼信这回真哭了:“齐暄……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给我的,我才一一受下。”

楼信只觉得心疼极了,平生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第一个为你陪葬。如果你伺候得我高兴,我会给楼家与上辈子相当的封赏。”

楼信此时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左颊红肿,嘴角有血迹,脖间有伤痕。

在齐暄近乎不合理的要求前,他还是无奈应了声好。

但他加了个条件:“臣只做陛下的侍奴,若臣不答应,陛下不能让别人看或碰臣的身体。”

齐暄的手指又按了下他脖子上的伤,如愿听到楼信呼痛,齐暄随意道:“孤答应你,不过——”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楼信不由攥紧右手,指甲陷入掌心,齐暄在不知道他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时就能那么对他,现在……怕不是要他成为货真价实的侍奴。

齐暄慢悠悠道:“侍奴的身体属于孤,再敢擅自弄伤,孤是要罚的。”

听闻齐暄没说动楼家,也没再拿楼家威胁他答应其他要求,楼信反倒松了口气,应了声好。

他现在累得很,话本的事等他今晚服侍过齐暄再交代,但楼信也不确定他还有没有精力熬过陪侍。

他这回算是看明白了:齐暄喜欢他,但这份喜欢绝对不会超过对皇朝的责任,也绝不能威胁到齐暄的皇位,正如他喜欢齐暄,但同样不会越过自己的家族,也不能破坏大胤的安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般配。

齐暄在指尖聚了点灵力修复他颈项的伤口,寒气萦绕在血线上一点点缝补那块皮损。

这下他明了楼信的异常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那楼信现在对他的喜欢多少是有点动机不纯,不过让他高兴的是他不必再防备楼信,愧疚远比喜欢来的长久。

齐暄并不是很在乎楼信因上一世误杀自己而产生的喜欢纯不纯粹,他只要楼信喜欢自己就够了。

何况这世上哪来什么非常纯粹热烈的喜欢。

颈项间刺痛消失,伤痕仍在,楼信从容道谢:“奴谢陛下赏。”

齐暄修长手指轻敲他额头,笑道:“还算懂事。”

就在这时,两人齐齐愣住,屏风外传来一道清亮女声:“奴婢是今天当值的彤史,陛下有何吩咐?”

方才春菱急匆匆去找她,说陛下要幸陆氏,传她来执笔记录。

楼信瞪了齐暄一眼,传音给他:“陛下答应过的。”

齐暄淡声说:“孤已经幸过陆侍奴了,未赐雨露,彤史回去再记。”

彤史还以为她能观摩一场活春宫,难得后宫有妃嫔承宠事可写,不料跑了个空。

她失望道:“奴婢告退。”

殿内脚步声消失,楼信屈身道:“多谢陛下。”

前世背叛摆在面前,他不奢求齐暄毫无芥蒂,当然不敢再像先前那样与齐暄过从亲密,失了礼数。

他行过礼后,齐暄去摸他刚刚挨过巴掌的左颊,左颊红肿接触到凉气立时消下去。

楼信心说冰灵根就这点好,什么伤痛敷一下就行。他还没轻松太久,嘴角又渗出血,当即吐出一口血沫来,刚好被齐暄接到掌心,浓郁的血腥气让齐暄不由皱眉,楼信的身体不该差成这样。

楼信看见他担忧的神情笑了一下,温声安慰他:“陛下,奴没事。”话虽这么说,青年秾丽眉目间却满是倦色。

齐暄不由怔愣,把人身上的水弄干净,抱到岸边软榻上。

楼信全程没有挣扎抵抗,也没像早先那样勾住他脖子,长发散乱,虚弱躺在他臂弯里,刚一碰到软榻双眸便没睁开过,齐暄在他昏睡前给他拿了件素纱寝衣穿在身上,那件寝衣不仅透明,衣摆前后正中间薄纱分开,可以随时露出双穴,覆在莹白身躯上,更显诱人。

齐暄当然没疯狂到在他睡着时折腾他,只往他体内注入灵力查探,灵力很快游走遍楼信全身,畅通无阻,不是因为受伤或者生病,那就是今天被折腾太多次累到了。

趁着楼信累到睡着,齐暄手向他红肿外翻的花穴口探去,那里才被粗暴进入过,圈口撕裂出数条细碎口子。他本就不是专攻疗愈,这么细碎密集的伤他处理不了,只能先用灵力消了信信私处的红肿。

楼信是木水双系,天生恢复力强,但这伤,齐暄瞧见了着实不喜,他记得汤泉台之前备过几样高位妃嫔专用的能治愈绝大多数严重皮外伤的药。

他披了件衣服,去屏风外的柜子里找药,打开一格抽屉,里面药膏五花八门:丹曦、玉容、玉颜、雪灵、芙兰、雪芙、柔芷……

齐暄挨个打开闻了闻,玉颜膏药效相对柔和,起效也快,正好让太医署多备些,楼信总归常用。

他坐在榻边,挖了一勺药膏均匀抹在楼信脖颈处,另一勺敷在人撕裂的花穴圈口。

抹完后,他才想起楼信后穴内的白浊还没清理,下午楼信后穴被抽肿,精液尽数堵在里面。

楼信睡得沉,齐暄想在他腰下塞个枕头,但……楼信现在的状态下清理……

齐暄犹豫不决,最终决定作罢。在水雾氤氲的殿内寻了张薄裯盖到楼信身上。

软榻太窄,齐暄合衣侧躺在楼信身旁,伸出长臂将覆着薄裯的人虚揽进怀中。

殿外夜色漆黑,晚风渐渐大了起来。

擢选将近,凛月城内并不太平。

前世楼信就是大约这时候在离开镇国公府的路上遭到了袭击,没能参加擢选,但沈长欢也说过楼信不会是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历来行踪不定,性别也不定,通常是星酌殿神君所青睐的修士,能得到神君乃至天道的恩赏,命格与朝野走向息息相关,但前世参与擢选的各家子弟,无人进得了殿内的挽霜秘境,星酌殿没有选中任何人,最终被推上去的未来祭司是大胤各方势力权衡下的赝品陆杳。

陆家同时出了皇后和未来祭司,一时风头无两。

今生,如果星酌殿依然没有选择任何人,齐暄打算从已经败落的凌家挑一个子弟。

凌家在数十年前出过一任祭司,之后在先帝打压下迅速败落。

睡梦中的楼信并不安稳,他着实怕了齐暄那些手段。

梦里的齐暄见到他时总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他竟也真信了齐暄,将自己的身世与陆家计划和盘托出。

直到一天早上,他经过御花园时,听到几个修剪花枝的宫女在那谈论陛下与祝史近来走得很近,那几个宫女见到他时慌张行礼:“殿下!”

里面有个刚来的小丫头一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轻蔑道:“陆家和楼家都没了,他算哪门子殿下,听在紫宸殿侍候的陈公公说陛下快废后了。”

长大后的楼信不及幼时跳脱,性情大部分时候表现得极为温和,此时却顾不得许多,慌张闯进了紫宸殿,齐暄脸上没了笑意,冷冷问:“谁允你不经通传就进来的?”

楼信崩溃质问他:“你动了楼家?楼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有必要动楼家吗?”

齐暄或许觉得根本没功夫回答他,对左右道:“皇后目无君上,无子失德,擅权乱政,即刻起剥去服制,贬为侍奴,终身入欢悦阁不得出。”

楼信在他面前哭了:“陛下,臣辅佐你多年,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齐暄只是嗯了声,表示他听到了,随后淡声道:“楼信,你上辈子杀了我,这是你的报应啊。”

楼信被人押着跪在地上时抓住齐暄一截黑色的衣角,苦苦哀求他:“阿夙,当我求你,放过楼家人。”

齐暄挑起他的下巴,惊讶问道:“孤放过楼家人?怎么前世你杀孤时,没见得你要放过我呢?”

楼信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拖下去前还在厉声唤他:“齐暄!”

透明晨光穿过菱形格子窗,照亮整个宫室。

楼信那声呼喊也从梦境延续到现实,齐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关切问他:“信信做噩梦了?”

楼信见到他就拽着被子往软榻内侧躲,整个人缩成一团,右手紧紧捏着什么也挡不住的衣摆,脸上写满抗拒,颤声道:“陛下…别碰我。”

看起来好不可怜。

齐暄一阵懊恼,昨晚是把人逼得太狠了,怎么也该先对人好点,不然口头越威胁,楼信只会越以为他要对楼家不利。

齐暄收回手安抚他:“好,我今日不碰你。”

楼信才稍微舒展点身体,小声开口:“陛下说话算话。”

齐暄给他递去个托盘,上面是一盏荷叶茶和两盅莲子羹,楼信没接,反倒警惕望着他,昨晚被齐暄灌茶的事让他害怕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面前的黑衣青年猜出他在想什么,出言提醒他:“我不想强迫你用下,但你从成婚到现在粒米未进,宫人送来的早膳你多少吃点。”

楼信今天起得迟,奴后的早训当然也免了,宫人刚得了命令,除去调教和侍寝外,要按皇后的礼数对待陆公子,就把饭菜放到了屏风外,齐暄已经用过早膳。

但他的信信一醒来却满脸惊惧,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距离成婚过去两夜,二人均是什么都没吃。大陆灵气稀薄,他们也不是上古时的修真大能,做不到直接吸取灵气饱腹,虽能辟谷,但久不饮食身体早晚会吃不消。

楼信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接过去,把托盘放在腿边,先用了口荷叶茶,随后一勺勺舀盅里面的莲子吃,他很喜欢去了心的生莲子那种淡淡的清甜味道,但煮熟的他绝对不吃,厨子一般是在米里加荷叶、百合、蜂蜜煮熟放凉后再把前两样挑出来,放进生莲子,也就这时候楼信才会顺带着吃点米。

齐暄知道他的信信太挑食,寻常米粟一概不吃,油味稍重的东西就吃不下,辛香味也受不了,太甜太咸的食物除了蜜饯通通吃不进去,平叛被困燕城只剩些干粮腌菜那段时间里,楼信每天只喝点热水,他的信信好像生来就该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只有楼家这样的大族才养得活这样的人。

浮玉山离上京不远,楼家明白这孩子不好养,每日送饭过去,如果楼信天赋不高,没有早早辟谷估计早把自己饿没了。

上辈子也不知他身陨后楼信经历了什么,蜜饯也吃不进去。

楼信今早也不晓得是真饿了还是听到齐暄不碰他有了食欲,难得吃完了一盅莲子羹,另外一盅又是只挑走了莲子,荷叶茶同样只尝了几口。

已经算不小的进步了,齐暄挥手撤走了托盘,心想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好好养着信信,也不急于这一时。

用过早膳后楼信有了点精神,心情也平复不少,却感到身下又漏出了什么东西。

玉颜膏无愧其名,花穴口已经恢复如初。

但后穴本来就被灌了不少东西,又挨了二十鞭和姜罚,精液牢牢含在里面,加上楼信累到昏睡,齐暄没给他清理。

现在经过一夜后穴红肿消了,里面白浊自然流了出来。

楼信掀开薄裯,看清身上的衣服和身下流出的东西时,面靥红似胭脂,和额间才画上去的情花纹相得益彰。

他羞恼心想:虽说侍奴是主人的所有物,齐暄提出的要求原则上他都不能违背,但这身衣服未免太透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偏偏齐暄看到他掀开薄裯,顺着他的目光也发现了那摊粘稠,提议道:“我答应过不碰你,但你后面含着的东西还没清理,按照宫规,侍奴不能碰这些地方,我帮你弄完后再离开。”

楼信脸更红了,还没回答齐暄,花穴就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玉势。

楼信下意识含住那根温热玉势,抬头看向齐暄,后者一脸无所谓说道:“信信里面承宠后太松了,需要练习缩穴。”

楼信感受到花穴内的异物紧紧卡在穴口当中,却只能碰到一点内壁的穴肉,看样子齐暄那处太大,的确弄松了。

思忖片刻,他温声道:“陛下是想让奴一直夹着这根玉势?”

齐暄点头,看了眼他花穴中的碧色,忽然很想要了楼信,但他已经答应过楼信不碰他,不好再更改。

他握住楼信腿间那截碧色,往里搅弄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楼信的呼叫。

楼信额上渗出薄汗,并拢修长双腿,声音软成水:“唔…陛下饶了奴。”

齐暄闻言心情大好,收回手不再闹他。

身下的玉势不再搅动,发现齐暄的手不在附近,楼信才敢分开双腿,小心坐在榻上,几许发丝沾在汗湿的额间,陛下好像总有数不清的玩法折腾他,有时这种折腾来得简直毫无预兆。

刚才被玉势在穴壁捣弄的那几下,他居然起了反应,还好齐暄没有要责罚他前端性器的意思。琉璃棒滞涩在延孔当中,他还是难受得紧。

在楼信屈膝调整体内玉势的空隙里,齐暄背对着他,手里好像多了本书,迟迟没有动静。

齐暄原本想趁清理时再调戏楼信几下,但他刚才对人起了欲望,一时兴起故意拿玉势在楼信花穴里搅,好像又把人吓到了。

这个举动落在楼信眼中多半又是他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他是想听楼信软声求饶,可也不打算再逼迫楼信了。

楼信看了他许久,把薄裯扯到面前遮身,小声唤他:“陛下……”

齐暄放下书,回头笑道:“怎么了?”

楼信揪着被角,心里忐忑不安,局促道:“奴可以自己清理吗?”

齐暄今天格外好说话:“可以。”

楼信“啊”了声,惊讶道:“陛下不算奴自渎了?”

看到楼信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齐暄很想揉乱这人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

齐暄站起身来很是正人君子道:“不算。信信若怕,我先回紫宸殿。”

楼信这下肯定齐暄没再骗他,又担心齐暄反悔,忙不迭道:“陛下快回吧。”

齐暄笑意顿敛,凉凉道:“信信倒是急着赶我走。”

楼信手绞着薄被,低垂着头,他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陛下又要借故罚他。

他还是惜命的,但昨晚自尽前说的话也是真的,他提到齐暄的伤,齐暄明明可以选择别的方式罚他,偏偏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

齐暄真是,知道自己最畏惧什么就用什么。

这种做法跟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有何区别。

真心实意喜欢齐暄太累,他不敢爱齐暄,只能喜欢齐暄,齐暄可以是君王、主人,唯独不可以是师兄,更不可以是夫君,也不可能是爱人。

楼信现在不敢了,他怕自己沉沦,怕梦中的事重演。

不能逾越,不能动心,否则会——一无所有。

不是他不要齐暄,是齐暄今生真伤到了他,明明他昨天是想过齐暄可以当爱人的。

他想过的。

但现在如果连这颗心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他留在这宫中当个侍奴可就太难过了。

见人久久不说话,齐暄蹲下身,楼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浅色眸子浮出水光,他的信信紧咬下唇,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

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

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声音难得有了颤抖:“信信在怕我?”

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还是没回答他。

齐暄认识楼信多年,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

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他艰难出声:“信信,你不必躲我,我不罚你。”

楼信心中格外悲凉,又是罚他,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

他不敢再躲,齐暄喜怒无常,肯哄着他,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

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露出那件素纱寝衣,夹紧身下的玉势,膝行到齐暄身旁,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

他说:“奴逾越了,还望陛下宽恕。”

不该是这样的,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

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理了理楼信的墨发,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乖巧跪在身旁,他神情复杂:“信信,你不必跪着。”

楼信难过道:“这不是奴该做的吗?”

齐暄抽出他身下的玉势,楼信身体敏感,玉势出去时,身下泛起水声。

玉势随意丢在一旁,他的陛下手搭在他额头,抹去了那道情花纹,卡在延孔里面的琉璃棒也被取出。

齐暄黑眸沉沉,也不顾楼信身后闭不拢的菊穴,揽住楼信的腰,把人按坐在在腿上。

看到楼信惊讶的神色,齐暄沉声道:“我后悔了,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皇后。”

楼信穿着透明纱衣陷在齐暄怀抱中,害怕这又是陛下临时起意,当即偏过头道:“陛下,奴的身体淫贱,含着器物都能动情,如何能当得了真正的皇后?”

齐暄漫不经心道:“这不要紧。做了我的皇后,信信想尝试做奴的玩法也行,我都依你。”

楼信一时愣住,齐暄似乎真想好好待自己。

但他不敢领受,生怕应下来后齐暄又说他痴心妄想,垂眸道:“奴不配为后,合该做陛下的侍奴。”

齐暄仿佛恢复了前世的好性儿,打趣道:“信信可是看不上皇后的名头,那做我的君后可好?”

楼信点点头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一朝哪有两后。

陆家人又怎么能真当皇后。

他是这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陛下,一朝不可有两后,奴做陛下的奴后就好。”

齐暄对他更加怜惜,信信有分寸,知进退,但乖巧到让人恐惧,宛若真变成了独属于他的脔宠。

他还没放弃立楼信做君后的想法,小心翼翼询问他的信信:“封后大典定在下月,不知信信可愿?”

楼信终于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也算不上开心:“奴知晓陛下心意了,陛下才登基不久,别做这些损耗国库的事。”

齐暄手伸进他纱衣里面,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想到齐暄之前提到的催乳药,楼信一阵悚然。

但齐暄仿佛真的只是在玩玩,甚至主动提起上一世:“信信可是怕当了皇后,陆家像之前一样趁机作乱?”

倒也不是。他只是怕齐暄又想借机折磨他。

凛月城的兵力对上永铧,有近乎碾压般的优势。

这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修士除去各城的大族子弟基本都在上京和天心城,天心城作为早期仙宫之下的第二大城,繁盛不亚于上京,也是历代帝王严密控制的主城。

上一世胤朝大乱是因为齐暄意外命丧永铧城,皇族血脉断绝,城主们才有了其他心思。

星酌殿只认凛月的帝王和选中的天命之人,里面的挽霜秘境据说有神君留下的宝物,可以提升修为甚至到达飞升的境地。

可是如果真那么神奇,先帝又怎么会离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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