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那夜(T伤口对着磨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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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卢卡丝再醒来,身上已经被清洁过了,衣服也换了新的,昨天被自己咬上的那只胳膊上缠着绷带,还打了个蝴蝶结——虽然不太漂亮就是了。她在被窝里动了动,脚边的暖水袋散发着温暖,让人有点不想出来。

西维尔坐在床边,见她醒来,冲她微笑了一下,又掩饰性的移开目光:“那个,你感觉怎么样?”卢卡丝没回答,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皮肤上的细小纹路,感受着那真实的温热触感,她还在这——这真是太好了,不知不觉间又对她多出几分依恋,咬咬唇,吐出几个字:“很好……”“那就太好了。”西维尔笑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西维尔体贴地没有再提昨天的事,却在晚上熄灯前搬了把椅子放在她床边:“你以前经常会做噩梦吗?”她坐在椅子上,俯下身,将卢卡丝额上的碎发拨到耳后别住,后者闭上眼睛,含糊地说:“偶尔……”“抱歉,我才知道这件事呢,让你难受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可以在这陪着你吗?等确认你睡熟了我再走。”见对方点点头,西维尔关上了灯。

这个夜晚格外的寂静,外面连一丝风声也无,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卢卡丝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的频率一呼一吸着,她轻声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做这些呢?”这个问题早就在她心里盘旋许久了,直到今天她才敢说出口。

而另一边,西维尔沉默良久。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穿越过来,懵懵懂懂地跟随系统的指示找到任务对象,她承认,一开始确实只是想要完成任务而已,可是渐渐的,她真的开始哀叹起卢卡丝的命运来: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明明只是去执行个任务而已,却被那些恶心的哥布林抓回去,虐待凌辱。如果她只是在黄色漫画,当然可以视而不见,可是真到这来,真的有了能改变什么的机会,无论如何,都想要试试看。于是,她终于坚定地说:“我想拯救你,就这么简单。”

卢卡丝本已经不期待她会回答了,所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睁开眼睛,努力在漆黑一片里去辨认她的脸,模模糊糊,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像星星,于是她笑起来,复又闭上眼睛:“真是——蠢到家了。”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原因,就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捡回家,确实是蠢到家了,可是,卢卡丝还真的,挺喜欢她这样子呢……

卢卡丝往床的里侧挪挪,腾出一块地方,见对方还是傻坐着没有反应,敲敲床单:“要我请你上来吗?”西维尔这才慌慌张张地钻进被子里,一双细瘦的胳膊圈住她的腰,卢卡丝贴近她耳边:“快睡吧,我的小拯救者……”

西维尔闭上眼睛,有一片浩瀚的星空在她眼前展开——

、马鞍、染血的旗帜、尸体、还有那回旋在战场上振聋发聩的歌声。

见她肩膀颤抖起来,西维尔赶忙上前揽住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又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我希望你能变回原来的自己,这就是我做所有这些事的原因,不要再迷失了,骑士小姐……那只是一次失败而已,你会千次万次地赢回来,以最光荣的方式。”

这些话她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了,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是个很笨拙的人——包括说话这方面,所以,当她看见卢卡丝真因她这段话而放声大哭起来时,也十分丢脸的流下喜悦的眼泪。

真是的,我这样毫无优点的人原来也可以拯救别人吗……太胡闹了,这样想着,西维尔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时间转到一个星期后,屋后的院子里,一个石头做的训练假人被斩倒在地上,看着那平整的切口,西维尔忍不住喝起了彩,反观挥出这一剑的卢卡丝,却是神色淡淡的收起剑:“这有什么的……还是要看实战表现才行呢。”“但是你刚刚那一下真的好帅!”想到那在空气中飞扬的金色长发,她又兴奋起来。

“你呀——总是这么会说话呢。”卢卡丝笑着伸手揉揉她发红的脸颊。“所以,你要去试试真的战斗吗?”对方点点头:“我觉得现在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七成了,怎么说也该实战一下了。”

虽然知道这是卢卡丝必须经历的一环,但西维尔还是有些不安,直到这时她才体会到之前她出去做任务时,卢卡丝的心情是怎样了。她细心地准备好了所有东西,多到卢卡丝无奈地摇摇头,趁她不注意悄悄拿出几样不太用得上的放回了家里。

总之,挑选了一个难度中下等的任务,两人这就出发了,到了任务地点的沼泽旁边,卢卡丝伸手拦住她跟进去的动作:“我自己可以的,你不是说过想让我变成原来的样子嘛,我之前可不会依赖同伴呢。”西维尔没有坚持,站在一片树荫底下观察着情况,以便随时给她提供必要的帮助。

卢卡丝的战斗技巧虽有些生疏了,可是身体的肌肉记忆还残留着,一招一式都流畅自如,面对这种低级的怪物,迅速地便解决了那几条乌黑的巨蟒,还将蛇头挑到剑尖上,挖出最大的那条蛇头颅里的晶核,任务就算完成了。不愧是……最强女骑士呢,虽然原作里给她安排这个设定只是为了让后面的黄色情节更刺激罢了,想到这里,西维尔又是一阵窝火,你说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只想着叫她去被那样对待呢,难道有人会觉得,一个角色被设计出来的用途仅仅是为了用来释放性欲吗……

她走上前去,拨开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粘在卢卡丝额头上的头发,别在她耳后,卢卡丝低下头,享受着她亲昵的动作:“是不是有点长了?”毕竟已经几个月没修剪过,本来只是搭在脖子上一点点的金发,此刻已延伸到她的后背了。西维尔捻捻她被汗打湿的发尾:“是的,不过很漂亮呢——”“那就不剪了,回家之后扎一下就好了。”长发确实有点阻碍视野呢,不过既然西维尔喜欢,那也不是不能留着了。

回到家,卢卡丝坐在镜子前,拿起一个发圈随意梳了个马尾。看到那柔顺又有光泽的金发,西维尔心里痒痒的,走到她身后:“我帮你弄弄头型怎么样?”

“你原来还会这个啊……那,麻烦你喽。”其实西维尔自己心里也没底,不过是在网上看了些视频,然后心血来潮在自己身上捣鼓了几次,没再其他人身上试验过,不过,她伸手,感受着手指穿过微凉又顺滑的发丝,这么好的发质不梳个漂亮发型实在是太可惜了些。

她弯下腰,认认真真地将头发均匀分成几股,随后开始编起辫子来,时不时会通过镜子看一眼卢卡丝的表情,确认她没有感到痛才继续动作。纤细的指尖在头皮上划过的感觉太过舒适,她干脆闭起眼睛来,乖乖地任由她动作。

终于,在扎上一个皮筋固定住之后,她的发型终于编完了:前面垂下几根细细的麻花辫,后面的头发则是用夹子夹好固定在脑后,像一只金色的蝴蝶展开翅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动着。西维尔想叫她看看自己编得是否让她满意,俯下身,可是似乎她已经睡着了……

西维尔看着她静静地闭着眼,均匀呼吸的样子漏出一个微笑,凑过去,嘴唇轻轻贴住那张微张的漂亮粉唇,却反被舌头撬开了牙关,对方睁开眼睛,碧绿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垂在身侧的手也伸出来搂住她。西维尔没想到会受到突然袭击,只能任由那柔软的舌尖在口中探索着,上颚被擦过的感觉非常奇妙,痒的难受,却又想要更多。

那舌头将她口中的每一寸都扫过了,又亲昵地勾住她的舌,与她交缠在一起。直到她呼吸急促起来,卢卡丝才松开:“刚刚想偷亲我?”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你睡着的样子很可爱……”“下次,直接亲我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卢卡丝把她揽在怀里,和她一起看着眼前的镜子。

两个人的模样倒映在其中,一个头发乱了,一个脸颊红了——总之,刚刚编发的成果白费了,可是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的话,也可以接受吧……

西维尔窝在她怀里,听着二人的心跳声渐渐变为同一个频率,感觉像是彻底和她融为一体,化也化不开了。

秋天是什么时候来临的,没人能给出准确的回答,西维尔只知道,当她推开窗户的时候,有一片深黄色的落叶被风裹挟着飘进来,落在她肩头。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一只手先一步拂掉了那片叶子。

她扭头,看见卢卡丝摘下银亮的头盔,被汗打湿的长发在空气中甩了甩,低头,露出一个笑:“今天过得如何?”

卢卡丝回归骑士团的消息已经在冒险家日报的头版上挂了几天了,据她自己说是因为受了些伤,在朋友那里住了几个月,才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严格来说,她说的全是实情,就算是被强奸,也只是单纯的“受到伤害”而已,没有任何的必要去感到羞耻,错的人永远不是受害者。尽管外界对这个解释众说纷纭,但卢卡丝所展现出的,不输之前的强大力量还是堵上了其他人的嘴。

一切仿佛都和那件事发生之前一样,除了——偶尔骑士团事务不忙的时候,卢卡丝就会来这找她,就像现在这样——西维尔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窗外的风景:“树林里的秋天很美,不是吗?”

于是卢卡丝静静地陪她看了一会儿,慢慢伸手从背后拥住她,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扫过西维尔的脸:“出去走走?”

她轻笑了一下,胸腔里的振动沿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传递给卢卡丝:“好哦——不过先把铠甲换下来再说吧。”闻言,卢卡丝打开衣柜,这里早就不知不觉地多出了她的一半衣物,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虽然麻烦了些,但卢卡丝很享受这种生活细节上的亲昵,随意挑了一套,便大大方方的在西维尔眼前换起衣服。

她如今的样子,老实来讲,不太符合大众对于漂亮的那一套标准:颜色略深的肌肤上,肌肉线条分明、胳膊和腿也不像以前那样纤细,而是遍布着有力而发达的肌肉、暗红色的伤痕分散在身上各处。可是这样健康又强壮的身体,在西维尔的眼里就是最美的,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萦绕在她心头,她尽力地控制住了自己不老实的目光,连忙转身看着墙,似乎要把那空无一物的墙面盯出个洞来,这蹩脚的遮掩方式显得更加不自然了。

卢卡丝不禁笑起来,只穿着上衣就凑过去:“还害羞吗?不是已经见过好几次了?”“那……那只是生活上的需要……”西维尔向后退了几步。“是吗?可是你不也亲手碰过?”“那不一样的,只是为了帮你才做的。”卢卡丝挑起眉:“有什么区别?”

西维尔想了一会儿,才坚定地说:“因为你不是完全自愿的,如果你不中那种毒,是不可能和我做这些的不是?这种事情,就是要打心里愿意才能算数。”本只是想调调情,却被这一番话震了一下的卢卡丝笑着穿好衣服:“这真是典型的,西维尔式的发言呢——我们快出去吧。”

两人挽着胳膊走出了门。林中的小路上铺满了金黄的落叶,踩上去咔嚓咔嚓的很好听。因为在骑士团训练过,卢卡丝就算只是出门散步,走路姿势也是端端正正的,却被西维尔凌乱的步调带歪了,看了一会儿才知道,西维尔原来是专挑着落叶多的地方在踩,简直像没长大似的,卢卡丝便也跟着她一块犯傻,把地上的落叶碾得稀碎。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开阔起来,西维尔抬头看了看,竟是已经走出森林,到了附近的村落里了:“去逛逛吗?反正来都来了。”卢卡丝点点头,虽然两人都是常年挂在冒险家公会榜单上前几位的人物,但既使被认出来也没什么要紧,卢卡丝甚至有些期待着其他人看见她们如此要好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未免太冷清了些,目光所及的每所房子都上了锁,街上一个人影也无,西维尔在前头一路走着,本想去酒馆打探着消息,推开虚掩着的大门,她瞪大眼睛——她都看到了些什么啊!

椅子乱七八槽的倒在地面上,柜台上还有几杯喝剩的酒凌乱地堆在上头,至于柜台后面,她弯下腰,看着那道一直延伸到门口的血痕。卢卡丝立马有了判断,见过无数次血腥场面的她又怎会看不出: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边流着血,一边被从柜台后强行拖出门去所留下的痕迹。

还好穿越以来这么久还是有了点经验,不然换作之前她可能直接

被吓哭了,西维尔深深吐出一口气,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魔物?”“很大可能是这样。卢卡丝的手下意识摸摸空荡的腰间,才想起她没有带佩剑出门。

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推理一下,西维尔靠在墙上思考着,能这么大摇大摆地闯进人类群落抢人回去的魔物,不是实力超群,就是数量众多,而把人拖走而不是当场吃掉,又说明了它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进食,否则直接在这吃掉不是更好?可是,魔物需要活的人类干嘛呢?

魔物需要活的人类干嘛呢?西维尔猛地睁开眼睛,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她拉住卢卡丝的手,语气急切:“快回去吧!”卢卡丝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跟着西维尔一起,脚步飞快地跑回家。

锁上门,西维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体力毕竟比不上卢卡丝的她此刻显得有些狼狈。她们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词:“哥布林。”

现在恰好是秋季,哥布林这种恶心的生物,依旧会依照自然规律,在秋季储备“食粮”——只不过是用来繁衍的那种,在无法外出的冬季,哥布林们唯一的活动,就是拼命播种,待到第二年春天,带领着扩大的种群继续绑人回巢。

西维尔沉默地回屋,将之前那件法师袍套上,拿起放在角落的法杖,卢卡丝愣了一下,也跟着装备好自己,却在看见她要出门时拦住她:“我会把这边魔物袭击村落的事情上报的,先不要出门了。”“你先去上报,”西维尔头也不回,“我去看看。”其实她心中是不太信冒险家公会会管这些事的,对于哥布林的态度,不知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像失明了一样,总以为只是“危害性极小的低阶魔物”,可能是这个世界观下给它们加的增益效果吧,况且,早一点去,那些被抓走的人就能少受一点折磨。

“我和你一起,没准我们两个就能解决。”西维尔即使想让卢卡丝坚强起来,可带着她一起去清剿哥布林还是太危险,万一勾起了她的痛苦回忆该怎么办?可是卢卡丝却执拗地拽住她的手,一副不带她去就不让走的样子。

西维尔叹了口气,在她身上加了个防御法术,两人又回到了那个村落里,寻找着线索。村里剩下的人被吓得不轻,问了好些人才勉强了解了些情况。那些哥布林的数量非常多,多到把村里所有有生育能力的人全部掳走了,随后便向西边逃去,那个方向树林密布,应当是它们的藏身之处了。

西维尔又劝了卢卡丝一遍,想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卢卡丝也不会肯让她一个人去的,相反,她挡在西维尔身前,沿着脚印向密林深处走去。

周围静得让人害怕,西维尔从她紧抓着自己的手看出来,她并不是像她说得那样平静,但她还是强撑着,回头向她露出一个笑。一时间,西维尔心里竟打起退堂鼓,寻思着要不别管这件事,就这样继续平静的生活,可她做不到,就像她做不到干看着卢卡丝被凌辱,她也看不得其他人受苦,这样容易替别人难过的性格已让她吃过了不少苦,但这不是该被修正的缺点,这是美德啊……

渐渐听到了魔物细碎的脚步,还有远方隐约传来的哥布林叫声与人的哭喊的混杂的动静。西维尔抬手,使了一个隐藏二人行迹的魔法,继续向前,几个摇晃着的暗绿影子在金黄的叶片中格外显眼,西维尔屏住呼吸,拉着她往前,可是身前的人脚下好像生了根一般,如何拽也走不得了。西维尔抬头看着她失去血色的脸,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回去吧。

是啊,那些怪物是多么恐怖,卢卡丝到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起,被那绿色的皮肤触碰的感觉,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逃脱,不,不可能战胜得了的,她应该离开,逃得远远的,再别犯傻才对,可是,果然傻是会传染的,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想抛下她,还有被抓去的其他人,她亲身体会过淋雨的感觉,所以——

现在,她要给别人撑起伞!卢卡丝抽出剑,又恢复了战斗状态:“我能做到,退到后面,轮到我保护你了。”西维尔下意识的照做,见她直直冲上前去,瞳孔瞬间放大,阻止她的话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可之后她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心。

她的那双手简直是为了拿剑而生的。卢卡丝脚步轻盈地踱到其中一个身后,挥剑刺入它的心脏,噗哧一声轻响过后,那只哥布林像只被扎破的水球,血一汩一汩往外冒。原来,哥布林的心脏扎起来,和其他魔物的无甚区别,那么,就像之前的其他魔物一样,死在她的剑下吧。

恐惧被抹消后,卢卡丝心里剩的,只有热烈的能煮沸她所有血液的愤怒,她一个接一个地,攻击着那几只哥布林的要害,双眼、咽喉、心脏……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去提醒洞内的同伴,它们便残缺不全地死在地上,粘稠的血浆流了一地,随手撕下一块哥布林身上的布料,擦擦染血的长剑,从银亮的剑刃上倒映出西维尔的影子,她这才从愤怒中脱离,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用手背揩揩脸上的血:“抱歉,吓到你了吗?”

西维尔凑过去,靴子上沾满了血与内脏的混合物,她却只顾着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做得很好吗?我喜欢你这副样子。”卢卡丝的脸红起来,赶忙把剑偏到一边,害怕伤到她。“庆祝一下吧,我们亲爱的骑士阁下,从深渊彻底爬出来的纪念日。”说实话,要是问她看见这副情景惊不惊讶,那答案是肯定的,可是,比起害怕,她更觉得兴奋、快看啊,我做到了,我亲手拯救了一个人,改变了她的命运。

她对卢卡丝这副明明身上还沾着血,却因为一句喜欢而害羞的模样毫无抵抗力,可毕竟现在有事要做,所以她只是缕缕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等回去了再庆祝如何?”卢卡丝点点头,心思终于回到眼前的状况上了,刚才处理掉的,大概是哨兵,大部分哥布林正在山洞中狂欢。这山洞地形易守难攻,并且里面还有被抓来的无辜的人,大规模杀伤性魔法不能用,可是直接进去打又风险太高了。“用个探测魔法如何?”西维尔向洞内发射了一道魔法波,在穴壁内部不断反弹,渐渐地,洞穴的内部构造她大致探了个透彻。里面歪歪扭扭的,只有一处其它出口,那些哥布林正在享用“美餐”呢,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西维尔沉吟了一会儿,一个想法涌现在她脑海里:“卢卡丝,”她手指着刚刚探测到的另一处出口的方向,“去把那个洞口用石头什么的堵上。”卢卡丝反应迅速地照做,即使她不知道西维尔究竟想怎么做。

闭上眼睛,西维尔把魔力一点点从弯曲的洞穴里送进去,在那些被抓去的村民身上加了一层保护膜,随后吟唱起咒语。卢卡丝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噼哩啪啦的火苗声从空旷的洞穴里传出。“别担心,无辜的人不会因这场火受伤,”她牵起卢卡丝的手,“来自地狱的火,向来都是只会焚烧恶魔的。”

事实果然如此,被魔力保护着的村民只感觉到像是被温水泡着一样,而那些绿皮肤的畜生嘛……自然是被烧得皮肤焦黑,满地打滚,最后变成一具具酥脆的尸体。

冲天的火光照进卢卡丝碧绿的眼眸,像是她的眼里也着了火,她喃喃着,不知是说给西维尔,还是自己:“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伤害过人的魔物,都得到这样的结局。”

真中二的台词,可是西维尔觉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帅的简直要发起光来:“你会的,你一定会的。”“那么,你会陪着我一起去实现吗?”卢卡丝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还没等她回答,就见到几只哥布林被烟熏得受不了,逃了出来,两人默契地一人一半解决了它们。“应该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吧。可以灭火了。”西维尔转转手腕,火焰化为魔力在她的手心里消失了。

两人肩并肩走进山洞,里面有浓浓的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想来那些哥布林的尸体蛋白质含量一定不低呢。地上焦黑的是死去的哥布林,而白花花的,则是已经被剥光了的村民们。上有年迈的老人,下有十几岁的幼童,身上都是红痕,有些甚至身体里还淌着恶心的白浆。

西维尔认真反省了一下,烧死是不是有点太便宜这些哥布林了,应该让它们挨个把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接受一遍,再丢到炉子里当燃料才合适。两人不约而同地上前去安抚了一下大家,可是亲身体验过的卢卡丝知道,痛苦是哪里那么容易会被忘却的,特别是那些小孩,估计一生都会留下阴影……她满目哀伤地看着一个岁数还没有她零头大的小女孩,那孩子脸上泛着潮红,显然是被哥布林的催情效果所影响了

“之前的药还有剩,”西维尔蹲下身轻轻摸摸那个孩子的脑袋,“应该足够治疗在场的所有人了——至于记忆……”她抬起头,像是在征求卢卡丝的意见一样,她是有能力用魔法将她们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删除掉的。

作为一个受害者,卢卡丝是宁愿毫无所知的过完这一生,还是带着仇恨和痛苦活下去,她选了后者,可是,这些普通的村民,真的有足够坚强的意志,确保自己不会崩溃吗?卢卡丝犹豫了一会儿:“我们,无法替别人做决定,先带回去喂了药再说吧。”

于是两人便带着这些人直接回了家,喂完药,用心的照料了一番之后,大家都清醒过来,有的还是因为刚刚的经历而后怕着,不过大部分人都沉浸在死里逃生的喜悦之中,差点给她们磕头,西维尔连忙扶住了那岁数估摸着比她大几十岁的老奶奶,开口询问大家需不需要消除记忆。

在这满是魔物的世界里生存,谁不想有份平静的生活呢。所有人都同意了消除记忆的提议,于是乎西维尔施了个法术让她们都陷入沉睡……

第二天,两人走在村子里,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田里有人在劳作,路上有人在聊天,路过酒吧,那里的老板娘热情的邀请她们来上一杯,西维尔摆摆手:“改日吧,我们要回去休息了。”她揉揉酸痛的太阳穴,一个一个修改记忆实在是太耗费魔力了,而边上的卢卡丝也是有些疲倦,毕竟她要负责把这些人尽量自然的放回村子里。

不过,至少今天还是和平的一天呢。卢卡丝转过头来,手指轻轻按着她的额头,恰到好处的力度,让西维尔放松下来,没骨头一样靠在她身上。希望没有被别人看到吧——其实看到的话也无所谓啦。

西维尔回到房间,换好衣服躺到床上,身旁被子被掀开,暖乎乎的一团钻进来,西维尔眼皮也不用抬,光凭熟悉的气味就知道是卢卡丝,她懒洋洋地往她怀里钻了钻。“说好的庆祝呢?”卢卡丝微笑着卷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就像西维尔之前对她做过的一样温柔。“困了……睡醒再说啦……”

卢卡丝笑着摇摇头,紧紧抱住她,也跟着一块闭上眼睛——

西维尔是被一阵烟花声吵醒的,她揉揉眼睛,坐起身,向窗外看。

夜空还是平静得一如既往,只有零落的星子在窗外闪。可那烟花声到现在也没停,就算她捂住耳朵,恼人的声响也没减弱半分。

又过了几秒,烟花声戛然而止,接着,系统那冰冷的嗓音又响起来:“恭喜宿主,目标人物好感度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达成通关条件,是否脱离世界?”

太长时间都没见系统出现,又沉浸在幸福平和的生活中,西维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非得走吗?”系统果断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只是达到了脱离条件,如果宿主想完美通关的话,等到百分百好感度再自动脱离也可以。”

她默默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再开口嗓音带了些哑意:“也就是说,我得在她对我最有好感的时候离开?”“任务期限本来就只有一年,就算宿主未达成目标,也注定会脱离这个世界。”

是了,系统在一开始就告诉过她,当时她还抱怨一年时间太长,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年时间太短了。

她侧过头,身旁的人睡得平静,她听不到系统和西维尔的对话,一头金发软软地趴在枕头上,嘴角勾起一个恬淡的微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再没做过噩梦,偶尔梦呓,也叫的是西维尔的名字。

她是如此信任着自己,以致于西维尔衡量不出:到底是在她最喜欢自己的时候离开,她会更痛苦,还是从现在开始疏远她,只为和她待够一年再离开,她会更痛苦。

她不敢做出选择,甚至连想一想也不愿意,她的视线一直扫过卢卡丝光滑的额头,微微上挑的眼尾,从睡衣中露出一小截的肩膀……努力想把这幅画面铭刻在脑海,当然,这并不可能。

她又挣扎了一会儿,在脑中哀求着系统,想也知道这没有用,这机械造物的心灵冷若钢铁,一遍遍地给出否定回答。

终于,全部的希望都失掉了,她躺回床上,滑进被褥里,身旁人的胳膊又亲亲热热地搂住她,西维尔用力地回抱回去,头埋进卢卡丝的肩窝里。

冰凉的眼泪慢慢打湿了那层柔软的棉布,还在梦中的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却没松手。

第二天,卢卡丝醒过来,怀里的人眼睛还闭着,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她在装睡,干脆利落地下了这个判断,卢卡丝凑过去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窝:“没睡好?”

乌黑的眼睫颤了颤,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明显不久前哭过,卢卡丝有点不安:“你怎么了?”

“…没事。”西维尔撒谎的本领还不如三岁小孩,任谁都能看出,她有事在隐瞒,而且,绝对不是好事。

再三追问之后,卢卡丝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眼前人紧抿的唇带给她深深的挫败感,以及恐惧——她当然不是怕西维尔要抛弃她了,长期的相处让她早就清楚了,西维尔的心有多么软,况且只是一夜过去,怎么会让西维尔对她的感情完全消失呢?

可以这么说,多到化不开的爱,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使她压根没考虑过,西维尔要离开的可能性,只是她想错了。

她怀疑了西维尔这么多次,只有这回没有,也只有这回,她们真的要分开了。

可是卢卡丝还不知道,她只是担忧着是不是西维尔出了什么事,西维尔又执拗地不肯开口。卢卡丝伸出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语气接近祈求:“有什么事,告诉我可以吗?我们,不是可以一起面对的吗?”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别这样,告诉我吧,我……我好害怕……

西维尔垂着眼睛,没有去看她,她嘴唇哆嗦着:“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以后的生活没有我了,会变成什么样?”

卢卡丝定定地看着她,脑中一瞬闪过了无数种回复方式,可是,她想听什么?她究竟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良久,她也没有回答,房间里静得只剩下钟摆的咔嗒声。好在,西维尔没有非要等一个答案不可的劲头,见她没有回答,轻轻拂开她的手,站起身:“去吃早饭吧……”

西维尔逃也似的钻进厨房,磨蹭了许久,才端着菜走出来,两人吃了最沉默的一顿饭,虽然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谁也无法静下心来,西维尔亲眼看着卢卡丝连续几次伸出叉子,却一块食物也没叉起来,徒劳地搅动着空气,而她自己呢,盘子里的东西一口也没有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它一点点凉掉,冷透了。

枯坐了许久,西维尔起身:“我去收拾盘子……”衣摆却被人从后面拽住:“你要去哪儿?”

西维尔诧异地回过头:“去收拾盘子啊?”卢卡丝摇摇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再往后一点的安排。”

即使再逃避也没用,她们不可能一直维持着这样,所以,卢卡丝想知道的是,她接下来想怎么做,更具体一点的,她接下来的人生规划里,究竟有没有她卢卡丝?

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西维尔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我有,有些重要的事要去做……”“具体指的是什么?”因为太过急于知道答案,卢卡丝甚至显得有点咄咄逼人,干脆拉着西维尔坐在腿上。“我,我遇见你,其实并不是个意外……”

她尽量挑拣着卢卡丝能弄懂的词来表达:“这是,我的使命,有人感到痛苦时,我就会被传送过去,拯救那个人之后再去下一个地方——这些地方可能相距很远,有可能都不是同一个世界,所以,我随时可能离开,”她小心翼翼观察着卢卡丝的表情,“你能接受吗?”

她心里实际很忐忑,不敢去想卢卡丝知道拯救她是自己被动选择的,会不会认为她虚伪,可卢卡丝只是愣了一会儿,旋即轻声笑起来,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你该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才对。”

西维尔有点意外:“什么?”“你看,你早点告诉我,你一定会拯救完我才离开,之前我不就不用担心这么多回了?”

西维尔睫毛微微闪了闪:“你——不认为我不是真心对你好?”卢卡丝弯起眉眼,注视着她带着些不安的脸,笑出了声:“傻子——”

“对别人真心的好,哪是演就能演出来的?如果你之前对我的好全是装的,那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是真的了,我百分百信任你,不过我倒是在想——我真幸运,虽然我之前经历的事情很痛苦,可若不是这样,我哪能遇见你呢?”

西维尔的脸已经红透了,眼圈湿润着听她继续说着:“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我知道我无法留下你,但在那之前,让我们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如何?”卢卡丝伸手圈住她的腰。

西维尔视野受阻,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只是感觉到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后颈,痒丝丝的,弄得她忍不住缩缩脖子,像只小鹌鹑:“唔……”

“记得吗?”西维尔低低笑起来,“你不是说要和我庆祝?”

“那……那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来庆祝吧?”卢卡丝在她耳后轻轻呼了一口热气:“你不喜欢吗?”

反正,这大概是最后一回了吧,西维尔伸手,主动解开领口前的几粒扣子,还要再继续脱,手腕却被握住:“我来就好,这次,你只需要躺好就可以。”

西维尔按她说的,仰面躺在沙发上,因紧张微微蜷曲着手臂遮在胸前,这是她第一次和完全清醒的卢卡丝做爱:“轻些……”

“我不会轻点的,”看见她的眼眸微微睁大了些,卢卡丝补充道,“我会很激烈,一直到你受不了为止,你如果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拒绝我。”

卢卡丝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知道这可能吓到她,还是诚实地吐露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她们注定分别,胸腔里想占有她的想法就高涨起来,理智告诫她,西维尔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可是私心来说,她对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她会去温柔对待的人,还是有点小小的沮丧。

她终归还是给了西维尔逃跑的机会,她低头俯视着那张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有甜蜜的音节从其中溢出,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按,按你喜欢的来就好。”可惜西维尔没能把握的住。

手臂被拉开,按在头顶,衣襟也被拽开,能听到缝线绷断的声音,西维尔想着一定是扣子被扯掉了,正欲坐起身看个究竟,肩膀却被按住,接着有湿热的触感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一直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粒乳头。

软软的肉粒被舌头卷入口中,吸吮得啧啧有声,慢慢挺立起来,西维尔的手搭在卢卡丝肩膀上,敏感的乳头被欺负让她迷糊起来,身子往后挪像是要躲,可哪能躲得了呢?卢卡丝惩罚性地轻咬了她一下,身下人惊呼一声,身子彻底软下去,再不敢搞小动作了,即使这样,卢卡丝也没罢休,用牙齿衔住一颗,向外拉扯。

“嗯啊——别,别这样弄,卢卡丝……”疼痛混着快感一气儿往脑门窜,西维尔指尖微微用力,搭在她肩膀上,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拽住她,让她含深一些,像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汽水,喉咙里满是气泡破裂的刺激感,有点难受,但是想要更多……

亵玩了好一会儿,卢卡丝才放过那两只乳头,白皙的胸乳上水光潋艳,嫩生生的两粒红果缀在上面,白的红的交织在一块,漂亮极了。那舌头不顾身下人断断续续的讨饶声,一个劲地向下滑,从胸口到下体,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

卢卡丝抬起她的腿,用牙齿叼着内裤向下拉,露出来的地方也是同样泥泞一片,卢卡丝看看那条脱下来的内裤上小小的深色水渍,笑着看向她:“感觉很不错?”西维尔没说话,眼波流转着不去看她,泛红的眼尾却比她先一步表达出她的感受。

“你可以诚实地说出来,”卢卡丝指尖按在那道缝隙滑动,“你不是告诉过我,做这种事没什么好羞耻的吗?”

西维尔终于开了口,夹杂着些喘息:“我,我很高兴,和你做这种事,唔……很舒服的……”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向里面钻了钻,柔软的肉壁愉悦地含住了它们:“说得很好,接下来也要这么坦诚哦。”

西维尔用力抓着身下的沙发垫,嘴里也止不住地呻吟着,卢卡丝细长的指头一个劲地往甬道深处钻,还把每一寸穴壁上的软肉都揉捏过一遍。指节微微勾起一点,在触上某一处时,明显看出她哆嗦了一下,甬道也骤然缩紧:“找到了呢,蛮深的,可惜还是没藏好——”

西维尔眼前发白,已经顾不上听她说什么了,那里被粗糙的指尖重点“照料”着,一波波快感沿着尾椎向上攀升。之前仅有的几回经验,不是西维尔束手束脚地主动帮忙,就是卢卡丝被情欲支配着凭本能行事,像这样带着技巧,大开大合地单方面挨肏,对她是个新奇的体验。而另一边,卢卡丝盯着她迷乱的表情,也是兴奋地情难自已,对着她的敏感点又掐又搓。

酸涩的感觉在小腹不断堆积,西维尔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她已顾不上许多了,双腿大开,让那手指进出的更方便。如同一只被挤压出汁液的甜美果实,她小腹一阵抽搐,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出,淋得卢卡丝整条胳膊都是一片晶莹。

卢卡丝再看她,身下人眯成两条线的眸子红彤彤的,两行清泪从里面涌出,顺着泛粉的两腮滑下,看见她哭了,卢卡丝心疼了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受不了了?要我停下吗?”

“不,不用……”西维尔迷迷糊糊的脑袋里,还记得刚才被告知的“要坦诚”的要求,“没有难受——是,是太舒服了才哭的。”这回答反过来将卢卡丝撩拨了一下,本想就此罢手的她又动作起来,抱起西维尔进了卧室。

两人一顺一倒躺在床上,卢卡丝撑着胳膊伏在她身上,湿润的小穴暴露在西维尔面前,同样,卢卡丝的脸也正对着那个刚高潮过,还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小口。

卢卡丝低头,舌头拨弄着那颗挺立着的阴蒂,下半身也没闲着

直接压在西维尔脸上,西维尔气喘吁吁,一边承受着下半身的快感,一边试探看,伸出舌头也舔舔卢卡丝。

两人渐入佳境,舌头比着赛似的取悦着对方,西维尔尽力将舌尖往里送,舔舐着卢卡丝的敏感点,但终归体力是不如卢卡丝的,没过多长时间就喘不过气,只能抽出舌头,舔舔湿软的外阴便作罢了,反观卢卡丝,小猫喝水一样卷着嫣红的阴蒂,尽情的品尝着不断流出的花蜜。

西维尔仰起头,又泻了一回身,这次来得更激烈,直直浇了卢卡丝满头满脸,见她快不行了,卢卡丝这才抬起头,用湿软的缝隙在她脸上磨蹭几下,也跟着高潮了,身子软答答地从西维尔身上滑下,掉个方向,去看她的脸:潮红的脸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分不清是汗、眼泪、还是淫水,卢卡丝猜想自己现在大概也是这副样子。

她又吻了西维尔,两人的爱液在口腔中混合,暖昧不清,不分你我。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卢卡丝开口:“这次,我们算是做爱了吗?”见西维尔没反应过来,她笑着补充:“你不是说过,只有‘打心里愿意’才算数吗?我刚才可是非常清醒:我知道你是谁,知道我在做什么,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想和你做,你也是这样吗?”

西维尔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卢卡丝接着说下去:“那我们算是——两厢情愿喽。”她偏头看着窗外,黑夜要过去了,太阳马上要升起来了,在月亮完全消失之前,她抿唇:“虽然不知什么时候就得和你分开了,虽然这样说可能让我们分别的不太体面,可是,我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她转过头,床上空空如也,像从未有人躺过一样。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天亮了。

“我喜——”那略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嗓音戛然而止,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打碎的镜面一般,一寸寸裂开,分崩离析的碎片在空气中飘荡,她伸出手想接住一片浅金色的,却只是徒劳地看着那片碎片穿过她的手心,掉落在地,消失不见,空余一片死一般的白。

远方有个银灰色的光点慢慢飞来,她僵硬地抬起头——是系统啊,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系统空间”吧,她仍旧怅然地伫立在那,没为周围的景色感到一丝新奇。

她甚至连卢卡丝的话也没听完,自然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心头空落落的。木然地听着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它在恭喜自己任务成功呢……

系统像是完全不了解她的心情——或者说它根本不在乎吧,它展开一个蓝色的光屏,四个装着任务基本信息的方框出现在她眼前,其中一个已经被点亮,泛着暖黄色的光:“请宿主选择接下来的任务。”

她淡淡扫了一眼,如果不说的话,她还以为这是某个色情网站的主页呢——她随手点开一个,眉头皱起来……

经典的高岭之花堕落的故事:女主——仙界第一美人,实力强横天赋绝佳,座下弟子无数,性情冷淡,从来没人见她笑过,对周围人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似乎除了修炼什么也不关心。

故事要从她将走火入魔,一心只想玷污自己的大徒弟逐出师门开始,大徒弟和同样心怀不轨,但是擅长伪装的二徒弟一拍即合,趁她刚才渡完劫,丹田空虚的时机给她下药,囚禁凌辱,女主慢慢堕落,成为整个宗门的玩物——当然,后面其他势力也会分一杯羹。

总之,全文偏向的是群交,有很多路人和女主做爱的场面,不过戏份最多的,也就四个人,姑且称他们为男主吧——虽然他们做的事情像畜生一样:魔尊、大徒弟、二徒弟、宗主。

很经典的类型,经典到她都懒得去看男主们的名字,而是只记了女主的名字:焮英——

“这个字该怎么读?”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还好系统没有感情,更不会有鄙夷她文化水平不高的想法:“x,四声。”

她不太明白,但是好像里都喜欢拿一些生僻字来当主角的名字,所以也没多想,匆匆伸手选择了这个任务。

一圈圈彩色的光晕在她眼前闪过,她头晕目眩,手徒劳地在旁边摸索,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抓住,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沉闷的一声响动过后,她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眼睛。

乌黑的眼瞳里看不到一丝光,眼尾发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挂着泪珠的睫毛鸦羽一般浓密,半点瑕疵也没有的白皙脸庞上,挂着星星点点的精液,有些落在那张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上,那人也没有去管,只是无声地注视着她。桌案上的香炉倒在地上,应该是刚刚那声动静的来源。

她一开始还以为,之前看到的关于仙界第一美人的描述,只是作者夸张的表现手法而已,哪能有人真的美到,人人都愿意称其为最美呢?可是她错了——她甚至在系统第三遍提醒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查看自己的身份信息。

她穿成的是原文里几笔带过的炮灰女配,是焮英门下众多弟子之一。她没见过焮英几面,一直是由二师兄带着她,不幸的是,原主盲目地喜欢上了二师兄伪装出来的温良纯善外表。在某天,撞破了二师兄和师尊苟合。二师兄连解释也没一句,只是叫她帮被捆仙绳绑住的师尊清理一下,就匆匆离去。

不过,原主直接把焮英丢了出去,就在大殿里任人摆布,导致她被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弟子们奸污,从而彻底堕落,变成了男主们所期望的样子——至于原主嘛,被二师兄以“为师尊报仇”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杀了,尸骨无存。

她看着身上青青紫紫,被绑得动弹不得的那人,唤了一声:“师尊……”剩下的话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见焮英板起脸,厉声喝道:“徐携希,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焮英会知道原主叫什么,明明原文里都没有写出来。不过……这个人,似乎确实很冷淡啊,即使都已经这样被绑住,漏出一副狼狈相,也没见她露怯。思来想去,徐携希——姑且这么称呼她吧,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师尊,我来帮你清理一下好吗?”

“用不着你管,别过来!”她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却苦于被束缚着,动也动不了,不然,她可能就要直接把这不速之客推搡出去了。

“我没恶意的,你看,我手里什么也没有,我是来帮您的,师尊。”徐携希投降似的举起空空的两手,可是床上的人就是倔强地赶她走,她只能一边道歉,一边凑过去看她的状况。

两条无力的腿轻而易举地被她分开,两片被拍打的发红的阴唇软的不能再软,根本护不住中间的小洞,一点莹白的东西在红烂的花蕊间格外扎眼。

她轻叹一口气,按原文描述的来看,那是一个象牙雕成的,布满螺纹的尿道塞——就是那个二徒弟亲手制造出来的,他一贯喜欢使用稀奇古怪的道具,她抬头,那白皙的小腹果不其然有一个反常的凸起,伸手,捏住尿道塞的底端,一点点往外拔。

焮英的眼睛骤然瞪大,死死咬住嘴唇,还是不住地溢出痛苦的喘息声。

“抱歉,我知道这不好受,但不拔出来会涨坏的。”徐携希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另一只手安抚性的拍拍她布满汗水的后背。嫣红的小口把那东西夹得格外紧,又不断流出液体将那尿道塞沁得湿滑,为了能弄出来,她用力得指尖发白,转着圈往外拔——

终于,那布满螺纹的淫邪之物被整个取出,小口一时合不拢,尿道括约肌似乎整个坏掉了,哗哗啦啦往外淌着黄白相间的液体——没错,她的膀胱里也被灌进去了不少精液,用水系法术将精液倒灌入膀胱的方法也亏得那个二师兄想的出来

再看焮英,已然是一副崩溃脸了,被药物沁润的敏感身体,光是这样就不知达到了几回高潮,随之带来的痛苦也让她浑身颤栗,猩红的舌尖吐出,挂在嘴角不断流着涎水。徐携希伸手,轻轻揉按她的小腹,不时向下压,直到确认她膀胱里全部排干净了才松开。

焮英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人一点点地擦去她身上的污秽,又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随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她一句:“师尊,你还好吗?”

“滚出去——”焮英伸出手重重地推了她一把,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破锣般喑哑的动静。后者毫无防备,被推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徐携希心里难受,她愣愣地盯着把自己推下来的那个人,难道焮英真就如此冷漠无情?徐携希甚至连一丝愧疚也没在她脸上发现,只听她说:“不用你来管,滚!”

“可是我想帮您啊……”

焮英深吸一口气,眸光冷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徐携希不知道除了离开,她还有什么办法,她踉踉跄跄站起身,作了个不太标准的揖:“弟子告退。”

焮英转过身,身后却骤然迎上一团柔软,她回头,一件灰蓝色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而外袍的主人已经被她赶走了,她伸手抚摸着那袍子,热乎乎的,似乎还冒着傻气呢。

被那温暖的感觉所蛊惑,她坚硬的外壳哗啦一下垮塌下来,眼泪慢慢从玉雕一样的两腮滑下来。

实际上,她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并不是周围人认为的那样不近人情,她只是从来不善于表达罢了,她习惯把好的想法用坏的语言来表达出,譬如刚刚——她大可以直接按照心里的想法说:“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会惹上麻烦的。”

正因为如此不善表达,她才会沉默寡言,正因为如此沉默寡言,想和她交流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她就变得更不善表达了,这是个打不破的恶性循环。

除非有个人,能够对她好,教她什么是对的,什么话别人听了会开心,而且不在意她伤人的话语,这才有可能打破这个循环,可惜,没人想这么做,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惨了她的徒弟,只会因为她冷漠的态度一次次惩罚她罢了。

谁能来救救她呢?

徐携希回了自己房间,对着铜镜,照照背后摔出来的那块淤青,沉默不语,良久,用桌上的脂粉遮住了它。她心中宽慰着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和师尊接触,不被信任也正常吧……话说,师尊为什么知道她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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