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C吐后老婆生闷气 把老婆P股抽成烂桃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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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唔——”裴时泽手背捂住嘴,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萧疏逸把他抱起来,一到卫生间他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额咳咳——唔呕——”伴随一阵剧烈的咳嗽,晚上吃的面全吐出来了,萧疏逸扶住他轻轻拍他的背,等他吐完一轮递了杯清水过来。

裴时泽漱完口仰头想把嗓子眼的秽物冲走,刺激到喉口又吐个不停,整个人虚脱地坐在马桶上。

萧疏逸接了杯热蜂蜜水,蹲下来环住他,“宝宝我打了车,去医院看看?”

裴时泽推开他,“啪”将递过来的玻璃杯摔碎。

萧疏逸有些恼火地扫过裴时泽悬着的光脚,弯腰将玻璃捡走,用湿毛巾擦过一遍,又把浴巾叠起垫在地上。

裴时泽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地坐在马桶上,浑身颤抖,冷汗淋漓。

“胃还痛吗?擦下身子,我挂了急诊等下抱你下去。”

“不去。”吐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干涩又疲惫。

萧疏逸掐住他的嘴,将重新接的蜂蜜水灌进去,又打开淋浴给他擦拭身体,整个过程裴时泽就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很难受吗宝宝?”萧疏逸跪下来动作轻柔地擦洗他的逼口,又将干涸的各种体液冲走,“我们马上下去,几分钟就到了。”

“我说了不去!”裴时泽突然情绪激动地站起来,抢过淋浴头狠狠摔在角落,“去了能怎样?跟医生说我是被人操吐的?半夜三更,你不嫌丢人吗?”

他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猛地推开萧疏逸,跌跌撞撞走向门口,腾一下被萧疏逸公主抱起来。

裴时泽恼火地在他怀里挣扎,气急了狠狠一口咬在男人锁骨上,萧疏逸步履平稳地把人放在卧室躺椅上,开始找衣服。

拿出一件被扔一件,拿出一件被扔一件。

萧疏逸眸色沉沉的盯着他,手机响了,他看也不看就挂断,平静地开口:“没事宝宝,不穿衣服也可以。”

裴时泽脸色变了下,生硬地开口,“吐出来好多了,不是很疼,不用去医院。”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不要逼我!”

萧疏逸将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妥协道:“那我去买点药,宝宝我们出去住。”

“不去。”裴时泽想也不想地开口,“我明天还要上班。”

萧疏逸吸了口气,努力温和地哄他,“这得多难受啊,请个假我们去酒店住一天。”

“再请假我全勤就没了,我要在家里睡。”

“你把床单换掉,床垫也扔出去。”

他们这张双人床的床垫有整整五十公斤,重倒是其次,主要是太大了,一个人很难搬动,饶是萧疏逸把这个大块头翻起来拖到墙边,也出了一身汗,他将床垫侧着靠在墙边,找了床棉芯铺在床上准备铺床。

看到立起来的垫子上洇出的一大滩尿渍,裴时泽又被刺激得不行,哭着大喊着要把它扔出去。

“拖到客厅可以吗?”

摇摇头。

“放在楼道呢?”

头摇的更厉害了。

“我弄到楼下去。”

也不行,裴时泽甚至哭得更厉害了。

萧疏逸被气笑了,这意思是要他大半夜把这东西拖到垃圾站去吗。

“宝宝我明天喊人来处理。”

“不要!”裴时泽恶狠狠地瞪他,“你要是敢让别人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刺啦——嘶——嘶——”萧疏逸沉着脸将床垫拖到客厅。

“你抬起来点,大半夜别扰民。”裴时泽扶着墙委屈巴巴地跟着后面监工。

萧疏逸动作顿了下,很想告诉老婆上下三层都被他买下来了,还是吃力地夹住侧面将床垫举起来点,“哇喔——”听到了老婆一声极轻的吸气声,如果不是因为还生着气裴时泽早兴奋地跳起来一顿夸了,这下萧疏逸自然不可能再将床垫放下去在地上拖了,直直身子,将床垫又举起来了点。

扛到楼道时,双手勒得通红,肩膀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浑身是汗。

妈的,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裴时泽慢慢坐回沙发上,抱住自己躺下来,无措地放空大脑,还在不停闪回着刚刚那副丑态,一遍遍回忆着那种可怖的失控的恶心的感觉。

之前从未使用过的小洞还在可笑的收缩着。在强烈的尿意和对膀胱的大力冲撞下,那层隔断的肉膜被生生冲开,剧烈的水柱蛮力扩张从未使用的小径,现在尿孔还在隐隐作痛。他一想到将自己摆成那样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势,却被如此过分的对待——哭成那样了还被死死按住马眼,爬都爬不动,最后只能难堪地在床上失禁,就委屈的要命,他也是一个有自尊的成年人啊。

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以后会不会憋不住尿,会不会从两个孔里泄出,会不会要蹲着小解,甚至想象出了无数被人围观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的场景,越想心越慌,甚至拿出手机想问下老公该怎么办,又想到萧疏逸才是自己害自己成这幅鬼样子的罪魁祸首,气自己太不争气什么都顺着他,又气自己都什么时候还只知道想着他,更气他无视自己意愿不尊重自己……心思突然打岔,开始担心老公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马上又被自己不值钱的样子怄得半死。

萧疏逸提着药和粥回来时就看到裴时泽光着身子蜷在沙发上,一双长腿垂在地上,刚刚吐过,家里冷气开的又低,毯子就在旁边都不知道盖一下,语气一下就重了起来。

“不知道盖被子?”一摸上去,肚子冰凉冰凉的,小腹肌肉还一抽一抽的,萧疏逸沉着脸把手捂在他肚子上打转。

裴时泽正委屈着又突然被凶,眼圈都红了,别过头不去看他。

萧疏逸打开保温盒先将粥拿出来晾着,想着刚刚刘医生的话,又拆开那一大包药,一个个对着看,有冲剂有胶囊,有护胃的有止吐的。

起身去冲了个护胃的药,回来看到裴时泽又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毯子全滑到地上了。

萧疏逸叹了口气,一只手端着药,单手把人抱起来,裴时泽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大力把人按住,“先喝药。”

刚举着勺子喂到嘴边,“啪——”裴时泽突然推开他,一扬手将药打翻了,还仰着头生气地瞪着他,眼眶发红,死死咬住嘴唇,从沙发上站起来。

“唔——”

突然被拦腰抱起,被按在萧疏逸怀里趴住。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屁股上,裴时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啪啪!”更重的两巴掌紧接着抽上来,如果说之前在床上的掌掴是情趣,这个力度完完全全是惩罚了。

“说话。”萧疏逸冷淡地开口。

“啪!”

又是一巴掌抽上来,白屁股被打的肉浪翻飞,印上一层淡粉。

“呜!”死命咬住的唇泄出一声泣音。

“啪啪啪!”

“呜呜——”密集又尖锐的疼痛在臀部炸开,裴时泽不停扭动着身体想逃离男人的魔掌,又狠狠挨了几巴掌,被抽得刚刚死命憋住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砸了多少东西了?”

“啪!”

红掌印一层叠着一层,臀峰瞬间肿起一指,严重的地方甚至泛起糜烂的深红色。

“在闹什么?”

主人询问的语气冷淡,下手却是又狠又快重,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力度不轻的巴掌一下又一下飞速照顾着屁股上的每个角落。

“啪——”

“不要打了啊啊呜呜呜!”裴时泽实在受不住了,死死扒住男人的腰,抽抽涕涕地哀叫求饶。

“哦会说话了?”萧疏逸放开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好好聊聊。”

“你这是家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裴时泽从他身上爬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深红色的肥屁股跟着主人的动作上下颤动,像艳熟的桃肉抖个不停。

“抽宝宝屁股算家暴?”

“我操我老婆算家暴?”明明是这么过分的话萧疏逸却说得理所应当,那张将裴时泽迷得五迷三道的帅脸逼近,吐出的话却让裴时泽害怕得发抖,“我操我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别说你现在好好的,宝宝大着七八个月肚子都要挨操。”

“萧疏逸!”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裴时泽颤着声音质问他,他没想到萧疏逸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还这样咄咄逼人颠倒黑白,他一处处指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控诉:“你认识的人会把自己老婆搞成这样吗?”

“做爱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你却每次都在性虐!”

“这也叫性虐?我认识的人,”萧疏逸平静地开口,“他们都把老婆当肉——便——器。”

“肉便器……是什么意思?”

裴时泽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脑子里能联想出一些很不好的场景。

“就是会插烂你的逼,尿进你的烂逼里,拿宝宝当……”

“啪——”

更过分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裴时泽狠狠一巴掌甩过去,他不敢相信萧疏逸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居然,居然舍得这样羞辱他。

“萧疏逸!你要是敢这样对我……”

明明是他动的手,可是自己却跌坐在地板上,抖着身体哭个不停,他深呼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崩溃的心情,盯着萧疏逸一字一句开口: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话音刚落下,气氛就僵得可怕,裴时泽放完狠话自己脸色却苍白如纸,瘫在地上可怜极了,萧疏逸马上反应过来跪下把人紧紧环住,裴时泽想推开他,但是手软绵绵的也使不上劲。

萧疏逸低下头在老婆脖颈蹭来蹭去,"我瞎说的,全是混账话,我哪舍得?"

“你还狡辩!”

“啪!”萧疏逸握住老婆的手腕,又给自己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我刚刚是气宝宝不爱惜自己身体,脑子不清醒。我蠢昏头了,这么好的老婆我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那样对你?”

裴时泽狠狠一口叠着刚刚的牙印咬下去,咬到唇齿间都是血腥味还不松口,萧疏逸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继续哄他:

“以后小时就在家里当我的娇娇,在家脚都不用下地,去哪老公抱着宝宝去,给宝宝穿衣,伺候宝宝吃饭。”

裴时泽脸皮薄,被萧疏逸张口就来的话说得躁得慌,但是身体渐渐软下来躺在老公怀里,显然是对这些话受用的很,委屈巴巴的控诉:“老公是大骗子,你说什么肉便器,肯定是平日里就这样想的!”

“绝对没有,都是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多了,没过脑子全倒出来了,宝宝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喝完药恢复精力了,再狠狠打老公出气,好不好?”

边伏低做小边端起晾好的粥去喂裴时泽。

“你在哪交的狐朋狗友,不准和他们来往了。”裴时泽总算肯张嘴了,边吃还边锤男人胸口。

萧疏逸又絮絮叨叨抱住老婆哄了半天,老婆心软的要命,哄了会还抽抽搭搭哭起来,整理好情绪,很认真的跟萧疏逸商量:

“老公做爱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我并不是没有欲望,很多时候也爽到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体谅一下我?真的太久了我很累很痛的。”

“对不起,宝宝太诱人了我总是忍不住,以后老婆说不做我就不做了。”萧疏逸想着快点把人哄好,老婆说什么都顺着往下接。

裴时泽眼睛一亮,“我倒有个好主意!”

“你看我们每次吵架都是因为床上这点破事,干脆以后帕拉图吧,我用按摩棒,你用飞机杯,大家自己动手想做多久就能做多久。”

不知怎的,说着说着还有些心虚,“老公肏飞机杯的时候我可以在旁边给你配音啊,助兴啥的……好不好嘛?”

萧疏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咬牙切齿,“都听宝宝的。”

裴时泽迷迷糊糊醒来,往枕头底下摸半天,被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大跳!

旷工一天,这个月全勤也泡汤了。

再坐起来观察这个套房的装修,更是气血翻涌,萧疏逸你定的是多贵的房间?

简直是心都在滴血,恨不得抄起枕头把这个吞金兽闷醒。

转过身看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大片阴影,失去凌厉的眼神,睡着的萧疏逸甚至显出一丝温柔,俯下身捏捏他的薄嘴唇,黏糊糊地开口:

“萧疏逸是大坏蛋。”

“你最近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忍不住贴的更近,去数男人的睫毛,离近了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心脏怦怦剧烈跳动起来,越靠越近,终于在心脏快蹦出来前赶紧起身,突然被猛地一按,男人的大掌插进他的头发,将整个人压回床上,咬住他的嘴巴激烈的吻起来。

萧疏逸罕见的露出一个少年气的笑,“想亲就亲。”

裴时泽很想推开大骂一声臭不要脸,又被老公这个笑迷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巴哼唧两声,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个啥。

纠结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老公昨天床垫你怎么处理的?”

裴时泽最担心的就是萧疏逸昨晚拖到楼道放着,今天会被收垃圾的人给拖走清洗转卖,他一想到可能会有陌生人睡在那上面,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给你拖去烧了。”

裴时泽瞪大眼睛,“啊……?”

萧疏逸昨晚忙活到很晚。裴时泽屁股被揍狠了,又哼哼唧唧哭了半宿,最后躺在他腿上头一歪就睡着了。他先哄着人迷迷糊糊喝完药,又给他身上涂了遍药,最后把人抱到酒店,裴时泽一路上睡得和小猪一样,怎么挪都折腾不醒。把人安顿好,又开车把床垫拖去垃圾场烧了,司机想搭把手,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萧疏逸捏捏吃惊小时的脸,“怎么?还真让别人碰沾了我老婆味道的东西?”

吃完午饭,裴时泽赶紧收拾东西,生怕过了退房时间要再续一天,少了一天工资和全勤,又花了不少钱订酒店,回到家都愁眉苦脸的。

萧疏逸很想再做一天,但是周一下午实在有个推不开的会,抱着人摸来摸去吸了半天,“宝宝我出门了?”

“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会,我带晚饭回来。”

裴时泽点点头,眨巴眨巴眼,很矜持地从萧疏逸怀里退出来,哼了一声。

萧疏逸被逗笑了,捏瘪他鼓起的脸颊,“今天没有离别吻吗?”

裴时泽用力摆头,“小时还在生气呢,没有!”

“还在生气啊,原谅老公好不好?”

“不可以!”

“还要生多久气?”

“要生一天!”裴时泽语气很重地下定决心,昨天太过分了他一定要给老公一个狠狠的教训。

看到萧疏逸站在门口扬扬下巴,又噔噔噔跑过来,别别扭扭地在嘴角啄了一口。

一个人待在家里,家里莫名空旷起来,裴时泽甩甩脑袋将那种孤独感赶出去,他坐不住,瞬间就安排好了突如其来的半天假期。

他先估了个合适的价格将车挂上二手平台,又去各种社交平台的tag下去打广告,因为是新发布的车型热度不错,一下午就有好多人过来询问。

沟通的差不多了,接着去大白书上找各种宜居城市和房价比对,总结了别人归纳的各种经验和踩雷点,列了个初步框架。还顺手做了下这周末的约会攻略。

这种和人交流和搜集信息的事情其实很耗时间,整理好这些,已经五点了,他撑个懒腰又开始收拾家里。

“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做。”萧疏逸回家的时候,裴时泽正坐在卫生间的小板凳上刷家里的地毯和鞋子。

老婆腰本来就不好,小板凳太矮,昨晚使用过度的腰弯得这样低,看到他回来直腰抬头的瞬间下意识扶了下腰。

好看的手指泡在水里,用力搓洗,虎口都搓红了。

那只翡翠镯子因为做事不方便被下下来搁在洗漱台上。

这根镯子还是萧疏逸恢复记忆那天送给裴时泽的。

萧疏逸恢复记忆的瞬间头痛欲裂,环视一圈——很拥挤的四人病房,身旁趴着一个漂亮男人,蜷在一张椅子上,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感受到动静,男人睁开一双通红的眼睛,瞬间溢满惊喜,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嘴张张合合动个不停。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一大段记忆涌上来——受伤后原来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然后,莫名其妙的告白接吻,在一间破烂单间里疯狂做爱,自己疯了吗?身体好了之后每天白天送外卖凌晨摆夜市,省吃俭用工作十六小时赚的钱都交给面前这个人,晕倒前一秒还在拖货。

一个个场景走马灯一样挤进来,他头胀痛难忍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边上人正在给自己做全身按摩,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很瘦很白,一脸疲态都掩不住的精致长相,纵是阅人无数的萧疏逸都被惊艳到了。手指触感很软,下手力道却很足,目光专注地盯着自己。

“你弟对你真的没话说,每次来查房不是在给你按摩翻身就是在擦洗,谁陪床有这么尽心尽力。”来检查的医生都忍不住感叹,原来萧疏逸因为之前受伤的后遗症加上过劳所以晕倒,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脑部还有点肿块可以等身体慢慢自行吸收,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医生过来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医生说话时美人听得很认真,一只手在手机备忘录上记录,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萧疏逸不习惯这样的肢体接触,默默将手抽出来,美人怔了一下,趴上来鼻音很重的开口:

“老公你以后不准那么拼了。”

“这几天真的吓死我了。”

萧疏逸被老公这个称呼咯噔了下,掀起眼皮盯着眼前这个人,目光沉沉,他记起来面前这个人叫裴时泽。

“老公我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下午晚点过来。”美人想将切好的水果喂给他,萧疏逸不着声色地移开头,他只好放进果盘里,又接好热水,抱着换下的衣物离开了。

等他一走,萧疏逸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步履匆忙的人走进病房,很激动地开口:“哥!”

来人名叫张润,是他的表弟也是他的得力干将。

那场事故过后萧疏逸已经失踪四个月,他亲哥和二叔还斗的不可开交,他们几个亲信群龙无首只能勉力守着产业,大海捞针找了这么久还是没得到萧疏逸的半点消息。

萧家根基在宛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场内斗里刚回国的小少爷会流落到深城。拥挤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他看着躺在狭窄的病床上的萧总,自责地低下头。萧疏逸懒得骂他们废物,只是烦躁地捏捏额头,他们家族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会压迫脑部神经,他不信任这里的医生,只想安排家里医生复查快点回集团。

张润麻利地办好出院,准备缴清费用时窗口甚至还退还了他不少钱,原来裴时泽怕断药几乎将身上所有钱都提前垫上了。

回来的时候萧疏逸已经换好正装了,一扫之前的病容,整个挺拔又从容。

“带支票了吗?”走之前萧疏逸开口,对于这位救命恩人他很感激,但是多的情感羁绊,萧疏逸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并不想有,将支票和退还的零钱压在果盘下,直接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裴时泽定好闹钟先在床上躺了半小时,医院床位紧张,萧疏逸住了四天院,他就在那张小椅子上蜷了四天,实在撑不住了就上床挤着眯一会,全天陪护磨人的很,如果不是知道老公没什么大碍能醒过来他怕是两天都抗不下来。

闹钟一响他赶紧从床上弹起来,先炖上汤,又将破小的出租屋里里外外打扫一遍,马上要出院回家,家里肯定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好呀。将换下的衣物洗了晒好,又去衣柜里挑出崭新的外套,明天出院的时候换这套回家,晚上再给老公刮个胡子,肯定帅得不行!

特意多做了两个菜,炒菜时还不小心烫到手指,随意处理了下,装好饭菜就匆匆忙忙出门。

哼着歌走进病房的时候,裴时泽法地在脸上乱扯乱涂,给布满红晕的高潮脸镀了一层黏液,这滩粘稠液体还汇聚在下巴尖,一点点往脖子上滴。

他给点潮笔升到最高档,这个模式震动频率最高,解锁吮吸功能,并且吸力最强,解锁加热功能,还带电烫,裴时泽还眼神懵懂满脸滴水,软软地依偎在老公怀里被顺毛,只见萧疏逸捻起藏在肉里的阴核,将点潮笔上的小孔对准那颗肉豆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爆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呻吟,极强的吸力让肉豆带着周围的粉肉瞬间被吸进小孔里,高达45c的内壁将吸进去的肉烫得乱颤,还夹带着尖锐的电弧,裴时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穴里竟是喷了又喷,已经感知不到别处的刺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那处涌去,又痛又爽又烫。

被贴着紧紧吸了整整十秒,从洞里拔出来时,肉豆周围的粉肉都被吸出褶皱,平日里藏在肉里被好好保护着的小豆更是被吸得露出红肿,肿成平常两倍大,怕是,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要不我们换到经济舱吧。”

“我不想离你这么远……”

“好不好嘛老公?”

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疏逸毫无反应,就低着头偷笑,直到空姐过来提醒即将起飞检查安全带,萧疏逸才抬头给他个安抚性的眼神,就是不肯挪屁股。

裴时泽快气死了,“萧!疏!逸!”

这个贪图享乐不能共苦的混蛋,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老婆抛之脑后的臭老公啊啊啊!

裴时泽已经在心里将萧疏逸骂了一百遍了,下定决心下飞机前都不要理他了,越想越委屈,眼泪都要气出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全信号灯熄灭后推车过来的空乘人员。

“欢迎一号情侣乘坐我们万伦989,主办方为小情侣准备了惊喜哦~”

裴时在还陷在难过中呢,呆呆地嗯了几声,跟着站起来,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他和萧疏逸座位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宝宝不想试试吗?”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对银质乳夹,轻轻贴在奶子上。

“那这个可以吗?”

乳夹是十字架造型,握在手里分量不轻,里侧是个金属小夹子,夹子挺大只,里面还有层皮垫,看上去夹在肉上应该不痛。

乳夹光是贴在奶头上,那冷硬的金属质感都将人冰得一哆嗦,裴时泽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挺起自己的小奶子。

“宝宝别怕。”

萧疏逸被老婆逗笑了,先是在这对可爱又勇敢的小奶子上亲了一口,真是又嫩又滑,只可惜稍微平了一点。

不过如果老婆挺起奶子,手掌再重重按下去,也能从指缝里溢出白嫩的乳肉,像两份奶肉布丁。

摸了一会,将乳尖捏到激凸,整个乳房都颤颤巍巍抖个不停。萧疏逸再掐住奶头,将红色茱萸扯得极长,狠狠捏着这极细极小的受力点,残忍地打开夹子,往上狠狠一夹,冰凉又沉重的金属立刻被挂在小小的一颗奶头上!

“唔啊啊!”裴时泽被来自奶子的剧烈痛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奶头都被扯到变形了。

另一边也被挂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让他更加羞耻……和兴奋,挺着奶头……这么脆弱又隐私的地方被老公装饰打扮甚至……是被凌虐。

裴时泽呼吸一重,鸭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个十字架居然只是一个基础支架,中间配着很多卡扣,凹槽和孔洞。

萧疏逸看着盒子里的一大堆装饰品,开始精心挑选和搭配。先在那堆装饰品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像逗猫一样在他下巴上挠了一圈,接着斜着插入十字架中;又挑出一朵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花,花根直戳戳地扎进激凸的乳尖;又拿出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硕大的蓝色宝石,轻轻一按,底下居的卡扣就嵌进十字架的凹槽中,接着是几颗带着链子的宝石,居然还有两颗小铃铛……各种各样的小零件一点点加上去,显得十分华丽璀璨。

裴时泽只是斜坐着就感受到重量了,和刚刚被夹上的刺痛感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密密麻麻不断累积的痛。

男人捏捏他的屁股,示意他趴下来。

裴时泽转过身的瞬间被这两座繁重的装饰堆扯得疼得一激灵,小小的鸽乳被重物扯到变形,扯得坠下一长条肉。

“好痛啊……”短短不过几秒乳头都被扯红了,裴时泽心疼地挪出一只手,拖住承受重物被凌虐得已经红肿的奶头。

“宝宝跪好。”男人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移开。

裴时泽疼得眼泪汪汪的,太重了……和被老公掐咬完全不一样的痛感,如果这样被后入……奶头会被活生生扯断吧……

“呜呜……不要……老公……”

裴时泽被自己想象吓哭了,乖乖地跪着求老公,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疏逸手里拿着的是两根银链和一个皮质项圈。

裴时泽僵着脖子被套上项圈,又眼睁睁看着银链一端扣在十字架上,另一端交叉压过乳肉,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接在项圈上。

银链挂上项圈的瞬间脖子都跟着一沉,这么重的饰品刚刚居然只靠两点小小的茱萸拉着,难怪已经肿成两粒红豆。

有了链子的辅助承重,奶子好受多了。

萧疏逸竟然还没有脱衣服的动作,还在里面翻找着。

“差不多得了!”裴时泽忍不住吐槽,等到看清萧疏逸手里拿的东西,裴时泽脸都燥红了,居然是一双薄如蝉翼的黑丝!

萧疏逸握住软玉一般的脚踝,将跪住的小腿放进自己怀里,轻柔地套上黑丝,往上一提,整个白莹的小腿被黑丝包裹,陡然变粗的大腿根又一下将黑丝撑得鼓鼓的,再换另一条腿。

握住小鸡巴将小鸡巴贴到肚皮上,黑丝再往上提,包裹住滚圆的屁股,这下整个下半身都被黑色包裹,只留下可怜的鸡巴软趴趴地垂在黑丝外,正好挡住在吐水的屄口。

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陌生的刺激,裴时泽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下面的小花也不停地分泌着骚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黑丝裆部打湿糊成一团。

“宝宝好可爱啊,腿根胖胖的。”

“屁股也大。”

“把袜子都撑破了呢~”

裴时泽委屈得要命,这黑丝完全是粗制滥造的货,才刚穿上就到处挂丝,某些部位都已经快被撑破,露出稀薄的黑色丝线,勒在肉上。

萧疏逸伸出手指,往湿透的逼口一捅,黑丝直接被戳烂,一团湿漉漉的黑线要掉不掉的挂在逼口,色情的要命。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进入云层,可能会有轻微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系好安全带,保持座椅靠背竖直。”

广播声突然响起,萧疏逸视若无睹,心情很好地逗弄这口小逼,捏住黑丝在湿透的花瓣上狂蹭。

“不要……”裴时泽惊慌极了,跪不住了想扑进老公怀里。

一巴掌抽下来!

“啊~”,裴时泽被打的往前一倒,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喘个不停。

“啪!”又一巴掌直直抽向逼口。

“唔哈……别打了……呜!”

裴时泽整个人摇起来,胸前的铃铛宝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疯了一样,粗暴地在他身上又捏又掐又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进逼里,“想把宝宝吃掉”

“呜呜呜……”裴时泽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越是被打越湿得厉害,痒的恨不得两腿互相蹭。

“噔噔噔——”

舱门突然被敲响,空姐悦耳的声音从传呼机传来

裴时泽满脸潮红,神志不清的抬头,看向舱门。

“非常抱歉,可以暂时打开您的舱门吗?为了您的安全,我们需要确保座位位于合适的位置并且正确系好安全带。”

逼口猛地一缩,吓得脸色都白了。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

从腰身往下,是更加淫荡不堪的景色——

高高挺起、顶端还在吐水的鸡巴,湿透了缠着黑丝的逼口,被勒得鼓起的大腿根,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的欲盖弥彰的大长腿。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只觉得哪处都勾人的很。

拿起床头醒好的红酒,顺着脖子慢慢倒下去。

“唔!”

冰凉的红酒浇在泛着清热的身体上,冰得他一激灵,本应该是灭火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物,甫一浇上,就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肚子留下来,溢得到处都是。

还有大量的液体汇聚在逼口。

男人手指伸进早已湿润的屄口,还糊着几根薄薄的黑丝线,来回一搅,红酒顺着指尖淋在两瓣可怜可爱的粉色花瓣上。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盯着着欣赏了许久,俯下身用力一吸!

“啊——”裴时泽被嗦得浑身一颤,喘个不停。

萧疏逸掏出早已勃起的紫黑鸡巴,一点点捅向逼口,带着几缕打湿成结的黑丝,一起进入者极乐的销魂窟。

“唔——”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裴时泽被撩拨半天,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痒得自己一抽一抽,早就偷偷扭动大腿在互相蹭。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滑,快要将小逼撑破,裴时泽大张着腿被插得浑身战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噗叽一声直接顶到宫口,狰狞的龟头试探性地往子宫顶去,狠狠地连撞数十下!

“唔——不要!”裴时泽脚背绷直,脸色都白了几分。

突然身体一晃,飞机突然开始轻微的上下晃动。

裴时泽立马闭紧双眼,感觉耳朵嗡一下耳压飙升,胃开始不舒服,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冷汗,本就紧致的小逼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缠着鸡巴。

萧疏逸鸡巴都被夹疼了,层层软肉用力地缠上来讨好他,一阵狂缩,爽得他直咽口水,险些直接被夹射。

萧疏逸拍了拍因为紧张紧绷的后背,俯上来更用力地抱住他。

裴时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无法呼吸无处借力无处着陆的感觉,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浮木,死死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萧疏逸不过是像坐车经过小土坑时颠了下,再一看,老婆双目紧闭抖个不停冷汗直冒,没想到是真的有气流恐惧症。

萧疏逸结结实实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没事啊宝宝。”

裴时泽身上被浇满了红酒,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丝被绑在床上狂干。

男人压在他身上抽插的速度快到肉棒都快干出残影,裴时泽逼口浅肉棒进的也短,换来的代价是比整根拔插要快速倍的可怖频率。

“呜呜呜——咳咳……呕——”

分不清是因为气流恐惧还是被干的,裴时泽两眼发黑,哭得满脸是泪,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带来的生理性反胃还是真的被顶到胃了,他胃里一阵抽搐难受地咳个不停。

太紧了,萧疏逸真的爽到天灵盖了,这口小屄本来就又湿又紧,现在因为主人害怕还主动缠上来不停狂吸,才插了几分钟,萧疏逸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放慢频率,开始缓慢抽插,一下比一下顶的重一下比一下插的深,几次干到宫口,顶得裴时泽手在他后背乱挠崩溃地大叫。

又是一阵轻微的颠簸,“呜!呼呼!”裴时泽咽咽口水,努力深呼吸从这种溺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被肏惨了还习惯性地抱紧施暴者,渴求更深更紧的拥抱。

在被窒息紧张的对气流恐惧淹没前,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传来!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将左胸上的乳夹一口气扯飞

“啊——”这下叫得格外凄惨了,乳夹上面挂的重物得一两千克了,沉甸甸的金属紧贴着奶肉的乳夹被男人瞬间扯掉,夹子爆发出的巨大的咬合力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奶头扯破了皮!

什么铃铛、羽毛、链子、宝石全部落到床单上。

裴时泽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什么紧张,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腰,疼得直抽气,手指重重地掐进去将男人肩膀和后背刮得鲜血淋漓。

刚刚破皮的脆弱奶头马上被男人含进嘴里,在表皮下的敏感嫩肉被湿润带着热气的口腔包裹,剧痛缓和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现在是一只奶子挂满了装饰物,裴时泽一动就跟着晃个不停好看极了,一只奶子被揪得红肿不堪,光秃秃的方便下嘴嘬嘬嘬。

飞机也平稳下来,裴时泽被完完全全抱在男人怀里,委屈巴巴地诉苦。

“逼好痛啊呜呜呜奶子也好痛呜呜呜……”

“我刚刚感觉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哭着说累了,喘口气继续指责,“还趁我不舒服顶那么深……都怪顶进子宫了呜呜呜”

又挺起胸,低下头轻轻摸自己破皮的奶尖,“好疼啊,乳夹这么重,这么大力气拔走,都夹破皮了呜呜呜……”

萧疏逸将他落下的眼泪全部舔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宝宝,宝宝好棒啊,不怕不怕。”

边哄着还挺挺埋在逼里的鸡巴。

“我有点不想做了!”裴时泽扭扭屁股,让鸡巴滑出体内,虽然没了大肉棒小逼变得有点痒好空虚,但是他还委屈着呢!

刚刚洒上身上的红酒好像真的有催情的效用,现在平静下来,浑身还泛着情热,被老公这样抱着摸着,小逼一张一翕,鸡巴高高挺起。

“宝宝我错啦。”

萧疏逸说着俯下身去给他舔鸡巴,全含进去,用舌头卖力地舔着龟头,裴时泽疑心自己听错了,素来不苟言笑的老公刚刚是在撒娇吗?没等他想明白,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小鸡巴突突突吐出一股精液,被老公全数吞进去了。

裴时泽爽过了,低头看着给自己舔完鸡巴又去舔逼的老公,看着后背这一道道交错纵横的血痕,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手轻轻摸过去,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啊老公……痛不痛啊?”

“老婆给我捅捅就不痛啦。”

?真的在撒娇吧!裴时泽又觉得可爱又还是觉得生气,最后冷脸掰开小逼,捅捅捅!捅死我得了!

结果就是,心软小猫咪被坏心肠的老公绑在床上被勒住项圈狂干,好不容易从心慌反胃的气流恐惧中缓过来,又陷入新一轮窒息的折磨,被翻来覆去干了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边乳夹也被扯咯,黑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最后被射满了白浊,又裹着白浊被团成一团最后逼里堵住。

哭得可惨了,又被按着草了一次后穴,最后被肏得晕晕乎乎的,眼睛肿着,下飞机时还含着那团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黑丝,路都不会走了被男人抱到酒店。

结果刚到酒店,累得只想倒头就睡时,林子悠突然跑过来敲门问他能不能和他一起住。

裴时泽后半段被肏晕了,快下飞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嘶——”一清醒就自己腿间鼓着一大块,黏黏糊糊的,又胀又痛。

低头一看,差点气得再晕过去,“萧!疏!逸!”

他逼口居然堵着那一大团黑丝,挂着的精液都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精斑了。

“你没给我清理吗?”

不对,身上清清爽爽的,之前淋上的红酒也全被洗掉了,红肿的乳尖已经消肿,脖子上腰侧后穴都被好好上过药,甚至在他昏迷时连床单都换好,唯独沾满精液的黑丝还结结实实塞在逼里。

当时堵的时候就下了狠劲,萧疏逸让他夹紧腿将肉棒抽出来射了他满腿,又混着白浊的黑丝全部撕下来,一条条裹成一大团往他阴道里塞,这丝袜虽然薄但是好歹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尺寸,握在手心老大一团,被男人狠心往逼里捅,用的力气太大逼口都快被撑裂,浅浅的阴道完全被撑满了,最后剩下一小团实在捅不进去从逼口坠下来,像条小黑尾巴。

现在黑丝吸满了淫水,变得更蓬更大,还是从内部发胀,裴时泽只觉得动一下下面都发麻,肚子都被撑鼓起来。

“萧疏逸!”带着怒气的一声怒吼。

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动静马上凑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肏完都不给我清理吗?”

“宝宝这里太好看了,我真舍不得洗掉。”

他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小逼,本来已经被肏得够惨了,现在还被一大坨黑丝在里面撑了好几个小时,粉肉外翻,糊满了精液甚至还挂着丝丝血丝。罪魁祸首说着还用手指往堵着的一团狠狠戳两下。

“呜——”逼口真的要被撑裂了!

也来不及处理了,裴时泽裹上羽绒服,推开萧疏逸的手,还有这么多人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被抱着下去,

他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倒下去了,好痛……不是那种锐器往里顶的痛,而是密密麻麻的从里往外扩的又绵又长的钝痛,裴时泽怀疑自己阴道壁已经被撑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他脸色发白的走了两步,马上被扶在他腰侧的手抱住,抱下了飞机。

接下来的代步工具居然是直升机。

“我们即将要入住的地方是海城最负盛名的城堡之一,这是第一次对外开放住宿,城堡离机场比较远,所以主人在半山腰建了停机坪,这样出行会方便一点。”

听完驾驶员的解释,裴时泽出神地看向窗外,夜间的海城格外美丽,和深城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尽管身体很累,裴时泽还是亢奋得不行,期待未来十天的行程,他有预感,会是一段美妙充满幸福的旅程。

一下直升机,尖叫欢呼咔嚓声此起彼伏。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城堡,延伸在外的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宏伟壮丽的城堡主体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载着他们的小车缓缓驶向城堡,足足开了一刻钟才到达城堡的入口。一路上看到是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和树篱。

终于抵达城堡的入口时,眼前的景象更加令人震撼——壮观的大理石阶梯直通城堡的大门,管家领着他们走上去,裴时泽每一步都踩得胆战心惊,走廊里更是有着大量的壁画和雕塑。

“我在做梦吗?”裴时泽抱住萧疏逸的腰,喃喃开口。

“这座城堡前身是耶啰耶大教堂,以奢华典雅闻名,有着辉煌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被私人富豪收购一直没有对外开放过,这次主人表示可以自由参观哦~”

裴时泽已经开始晕了,知道呆呆跟着点头。

最后躺在比他们家卧室都大的挂幔床上,又摸了摸大面积的蕾丝绸布,叹气,“老公你可别想着做爱了,这要是搞脏了感觉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宝宝语气怎么这么遗憾啊?”萧疏逸揶揄地看着他。

裴时泽懒得理他了,先将这一路上拍的照片发进室友群,正在得意洋洋接受大家此起彼伏番惊艳羡慕时,萧疏逸把人抱起来,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居然是卧室自带的私汤。

“没关系宝宝,我们在池子里做就没事了。”

萧疏逸将精油搓热后均匀地涂在裴时泽身上,卖力地按摩,裴时泽还专注地挑选照片水群。

【我靠小时真的带我见世面了】

【尼玛什么时候我能去一趟海城】

【住进活博物馆了吗这是】

在背部推压的力道一重,裴时泽吃痛地哼了一声,一只手往后挥挥他示意轻点,马上发了条语音:“嘿嘿你们知道我住的这个城堡……”笑得可开心了。

换到腰部打圈揉捏,一个语音电话突然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大喊时宝,听得萧疏逸莫名不爽,裴时泽和人兴奋聊半天,才不满地转过身让他换个地方捏。

好不容易把人抱回床上能贴贴了,房门咚咚咚地被敲响,原来是林子悠鬼鬼祟祟地跑过来,说能不能和他一起住?裴时泽看他一脸愁容,拉着他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最后把人哄回去的时候还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了半天。

裴时泽收拾衣柜那么一小段时间,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林子悠昵称是聪明咩,所以裴时泽给他的备注是子悠跟着两个很可爱的小羊eoji。

萧疏逸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特别是看到不停跳的消息——

“感觉我的心砰砰砰地跳”

“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晚啊”

“我一个人睡又怪害怕的大哭”

等到裴时泽走过来,就看到冷着脸快把手机捏碎的男人,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钻进男人怀里。

被冷落多时的男人幽幽开口:“老婆你是不是出轨了?”

裴时泽白眼直翻,“萧疏逸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次旅行每对情侣的行程都不一样,裴时泽打算前三天逛完几个着名景点,再去体验一下跳伞滑雪,留了充足的时间去蹲极光。

白天参观完几个地标景点后,晚上在世界最大的摩天轮里面欣赏夜景。

他拿出摄像头,在角落里支起来,准备自己录制视频留念,毕竟摩天轮车厢太小了,再挤一个摄影师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慢慢牵起萧疏逸的手,用头贴上去,“老公你知道摩天轮的传说吗?”

他语调拖得很慢,眼睛又专注又深情,慢慢站起来准备亲上去的时候,摩天轮突然在最高点停下来了,裴时泽疑惑地诶了一声,突然被人按住亲上来。

“我知道啊。”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做爱的情侣可以相守一生。”

裴时泽羞地一巴掌呼上去,“什么黄色传说,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个!”

不过摩天轮停留的时间也太长了,裴时泽担忧地盯着窗外。

“主办方刚给我发消息,会让我们在最高点悬停半小时,以最好的视角欣赏整点的烟火秀。”

“当然也是给我们留了时间来践行这个传说。”

裴时泽听着觉得太过胡扯,简直是闻所未闻,又忍不住想才半小时,老公射的出来吗……

萧疏逸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麻溜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抱在自己腿上颠了颠。

“所以宝宝辛苦一点,我们速战速决。”

纵是摩天轮里暖气开的很足,他还是被在这种公开场合赤身裸体刺激得不清,抗拒地想要爬走,又被男人抓回来。

“宝宝不想和老公厮守终身吗?”

裴时泽已经羞得脸颊绯红,说出来的话也黏黏糊糊的,“不是……可是……”

“摩天轮高150米,没人看得见。”

边说边用手指去捅他的后穴,一下就用手指抠到了他浅浅的敏感点,裴时泽被按得浑身一颤,呜咽一声,软进萧疏逸怀里。

虽然自己浑身衣物被脱光了,但是还往老公怀里靠,寻求一点庇护和遮挡。

等到能进三根手指了,裴时泽也眼神迷离,浑身泛起情热,小逼更是噗噗直流水,他咽了咽口水,拉住萧疏逸另外那只空闲的手,“那里也摸摸啊,老公……”

三根手指猛地在体内张开,裴时泽快从他怀里弹起来,委屈地哭个不停,呜……后穴被撑得好痛……那里又好痒……

“还要摸摸哪里?”男人故意问他,裴时泽颤了颤睫毛,哼唧两声,拉住男人手摸自己逼口。

男人快速地抽动手指,将后穴插得又酥又麻,另一只手却一动不动,故意问他,“要老公摸哪。”

“啊哈……”裴时泽痒得不行,将逼口掰开顶起去蹭男人手掌。

“摸……”眼泪都急出来了,“摸这里哈——”忍住羞耻小声开口,“摸小花……”

“啪!”一巴掌抽上逼口,湿哒哒的逼口瞬间发白,底下水流得更厉害了,将男人裤子都洇湿了。

“说错了。”

裴时泽眼睛泪汪汪的,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

“是骚逼。”

裴时泽眼睛都瞪大了,委屈得不行,嘴巴张了又合,嗫喏两声不是骚逼。

“宝宝说骚逼痒了。”

“呜……骚……骚逼痒了……”手指总算捅进来湿漉漉的花穴,插进来又一动不动的。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鸡巴进去的瞬间,裴时泽整个人被悬空架起,背抵在摩天轮的透明玻璃上。

“不要!”裴时泽尖叫起来,害怕地拱进萧疏逸怀里,害怕地朝窗外看去,蹬着腿指着开着的摄像头,“关掉,老公……啊——”破碎的话音被男人猛地顶撞碾碎。

剧烈的撞击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回声不断,裴时泽因为惊恐浑身抖个不停,他捂住自己的脸,可怜巴巴地挂在男人身上,光滑的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随着男人的抽动无力地耸动着。

如果现在有人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就能发现一具白到发亮的身躯高速摩擦着玻璃窗,再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从桃型被活生生压扁的雪白臀肉嘞!

“不要什么?”男人猛顶他的花心,又低声发问,“刚好让手机录下来宝宝情动的样子不好吗?”

“老公能不能抱住我呜呜呜……”

萧疏逸听到他的哀求,反而更用力地将鸡巴往里顶,掐住他的腰,又狠狠砸在玻璃上。

“呜呜——”

纵是这样激烈的性事,裴时泽还是因为羞耻而不能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他糊里糊涂被男人哄着在摩天轮里做爱,可是躺在男人怀里和被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带给他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呜哈~老公……”

他的身心像是完全分离了,下身喷涌着爱液,湿热的小穴紧紧缠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又害怕得发抖,身体却又凉又僵,无助地抱住男人,又转头去看海城繁华的夜景,一行清泪落下,不知道是被肏狠了还是因为怕又或是因为委屈。

“发什么呆?”一巴掌甩在臀肉上。

“这么怕?”

“怕被别人发现小时是个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坐着摩天轮还夹着老公的腿求肏?”

裴时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眼眶红得更厉害,在他要甩脸色骂人前,唇被男人堵住,“我瞎说的,小时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了。”

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人,阴晴不定,颠倒黑白,寡廉鲜耻,不顾及他的想法……

“不会有人看到的,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萧疏逸停顿了下,笑着强调,“而且,玻璃是单向的。”

“宝宝呆呆的,怎么弄都不生气。”

被灌满浓精的瞬间,空中绽放起绚丽的烟花。

在摩天轮最高点,又是绝佳的烟花观赏点,刚刚还委屈得不行的裴时泽突然够起身子去亲萧疏逸,伏在男人耳边轻声说,“老公我爱你。”

花穴被插的又痛又肿,他夹紧腿突然靠这么近让身体里的狰狞肉棒进的更深了。明明人还生着气呢但是看到烟花的一瞬间还是眼睛亮亮的贴住老公示爱,爱是本能。

感受到摩天轮开始缓慢下降,裴时泽赶紧拍拍眼睛黏在自己身上又呆呆愣住的老公,示意他赶紧拔出来。

摩天轮条件有限,他坐下来用纸随便擦拭了下腿根。

“宝宝可要夹好,别滴在座舱里了。”

裴时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回过神的老公实在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萧疏逸射的又深又多,正自暴自弃地擦着呢,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肛塞递给他。

“你……”裴时泽无语极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有备无患嘛,不然宝宝岂不是要滴湿裤子?”

咬着牙接过,眼看着马上要落地了,裴时泽急匆匆塞住,裹上羽绒服准备先下去。

被抱进这家久负盛名的餐厅时,裴时泽还在专心和体内滑不溜秋的跳蛋搏斗。

室内暖气开的很足,从大厅穿过,每个人都穿着体面,侍者接过萧疏逸脱下的外套后礼貌地看向他,裴时泽局促入座,将羽绒服裹得更紧了。

脑子里一团浆糊,心思完全不在餐单上,光着屁股坐下来,感觉跳蛋更滑了,他吞咽口水拼命地收缩花穴,还是感觉跳蛋不停地往外滑,堵不住的精水把垫在底下的外套都打湿了,眼巴巴地看到侍者离开,总算松了一口气。

“宝宝把外套脱下来吧。”萧疏逸倒是一身清爽,惬意地坐着,

裴时泽幽怨地瞪着他,听到只是摆摆头,他热得头发湿漉漉的,背后也全是汗,像打了霜的茄子,恹恹地趴下来。

“毕竟里面这么热,”萧疏逸说着手居然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一根手指戳在跳蛋上,一下挤进去又湿又热的花穴。

“?”裴时泽惊恐地想将他的手拉出去,突然体内的跳蛋嗡嗡地开始震动,裴时泽被吓得快跳起来,身体一软,脸上的汗滴下来,花穴里被搅得噗噗流水。

“搞得宝宝身上全是水。”裴时泽全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下面更是泛滥成灾。

下面手指故意将跳蛋来回戳动,又弯起手指朝里猛地一抠,表面上却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样,轻柔地抚摸他大汗淋漓的小脸。

“好了,关掉就好了。”滴一声空调关了体内的跳蛋也停下震动,

“给宝宝擦擦。”抽出纸巾在脸上擦拭,伸进花穴里的手也猛地一抠,抠出满手的清液。

裴时泽虚弱地呜咽一声,将拉链扯下来,侍者突然推门而入,他害怕地一哆嗦,花穴用力一夹,竟是直接将萧疏逸的手指死死夹在花穴拔都拔不出来。

侍者上菜时就看到两人姿势亲密地贴在一起,不过谁能想到是因为这种尴尬的原因,好在他见多识广,面不改色地上完菜,裴时泽刚呼出一口气,又听到萧疏逸慢悠悠地开口:

“给我们仔细介绍下这些菜品吧。”

气得裴时泽狠狠一脚踹上去。

到了行程的最后一站,两人在海城岛等了四天了,这是世界上最适合观测极光的地点之一。

裴时泽暗暗懊恼,早知道在乐园梦幻游行时顺势送出去,烟花秀也是很好的契机,或者是在一起滑到终点激动地紧紧相拥的时刻,从高空一跃而下俯瞰大地的瞬间……明明有这么多的机会却还是被自己搞砸了,他蜷起手指碰了碰那个盒子,总比在灰扑扑的雪地里心灰意冷的时刻好

“等不到也是很正常的,算我们下次再来海城的伏笔?”萧疏逸抱住失落的裴时泽,把人按在怀里摇来摇去。

“嗯。”裴时泽还是闷闷不乐。

脚在地上踢来踢去,穿的本来就厚实,在雪地里摇摇晃晃的像只小企鹅,萧疏逸就默默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探出头哄他逗逗他。

突然,冰冷的夜空下,一道绚丽的丝绸慢慢缓缓流动,神秘的绿色、紫色和粉色缓缓在天空舞动,整座小岛都被这种奇异的光芒笼罩。

身后有人开始尖叫欢呼。

裴时泽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拉住萧疏逸,迎着奇幻的光芒奔跑,将本就不多的游人欢呼甩在身后。

“呼呼——”风声轻轻吹拂。

“咯吱——”脚下踩过积雪声。

“哈啊——”身旁人的粗粗的呼气声。

突然全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愈来愈快的心跳声。

来到一片静谧的雪地。

“我——”裴时泽张开嘴巴,呼出的空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眼中倒映着极光的璀璨光辉。

萧疏逸心中微动,隐隐猜到了什么,眸子里神色变幻莫测,呼吸急促起来,沉沉地盯着他。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完蛋了,明明打了那么多遍腹稿,真到这个时候却什么都忘记了,我在说什么,裴时泽紧张地声音都在抖,拿出买好的戒指,“你是我贫瘠世界里仅有的珍宝,我爱你,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抬头看到萧疏逸,男人神色温柔,那双深沉的眼睛里眼波流转,他接过戒指,捧住自己的头。裴时泽慢慢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突然咚一声,听到人倒在雪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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