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被哥哥在柴房C进子宫内S/被父亲睡J/S尿C醒(1 / 1)
阴冷的柴房里,半大的少年一条腿曲起靠坐在墙上,眉如远山,鼻若悬梁,唇似涂朱,身着锦衣,稍显青涩的脸冷峻凝霜。
姚策今日在下人面前顶撞父亲,被关进柴房反省,心里极为不屑,那人就像个疯狗,喜怒无常。
空荡荡的柴房只有老鼠偶尔发出烦人的声响,挑拨他的神经,突然,柴房的门被推开了。
“姚策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姚策蹙眉,“谁?”
月光洒进屋内,照在来人的脸上,姚子渊抱着什么东西轻手轻脚走进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带着巴掌印,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姚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将军府,拜将军陈文州为师,前些时日将军出征,姚策才回到姚府。
对于自己的两个双生子弟弟,姚策觉得没有人会认错,因为其中的哥哥姚廷玉自小病弱,如出水芙蓉,亭中白兰,除却浓墨重彩的五官就是苍白的肌肤,是个如水墨般的人。
而弟弟姚子渊小脸精致贵气,如遗落在画轴里的绝世牡丹,天生的妖媚勾人精,未施粉黛却眉眼如画,朱唇粉面。
明明相貌别无二致,气质却天差地别,各有各的风韵。
姚子渊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穿着,白嫩的脚光着踩在地上,他半张脸带着红痕像是被狠狠扇了不止一巴掌,却弯起眉眼狡黠地笑了,“姚策哥哥,父亲睡着了,哥哥肯定没有吃东西,子渊偷偷在厨房拿了些吃的给哥哥。”
姚策挑眉,冷眼看着姚子渊跪坐在地上,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他面前,有些讨好意味地笑笑。
姚策知道父亲姚重的变态嗜好,也知道双子的身体异于常人,比寻常男子多了一个女穴,不过他过去在将军府效忠陈文州,从未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姚策冷笑一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姚子渊闻言也不慌,反而嬉笑两声,跪着向前两步,抓住姚策的衣袖,“被哥哥发现了,子渊就知道哥哥最最最厉害了!子渊在哥哥被关柴房的时候给哥哥送吃的,哥哥能不能在子渊被关起来的时候,也给子渊送吃的呀。”
在姚子渊眼里,姚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敢违抗父亲,所有人对父亲都是唯命是从的,除了这个鲜少见面的大哥,竟然敢给父亲脸色看!没准能罩自己!
姚策闻言觉得好笑,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从头打量到脚,抓住他的脚踝一拉,姚子渊轻轻松松被掀翻在地。
“啊!”姚子渊小脸红扑扑地仰躺在地,小臂撑起上半身,嘟着嘴气呼呼说,“哥哥……”
他身上的衣服彻底散落,露出满是凌虐痕迹的稚嫩身体,细窄的腰上布满掐痕,微微隆起的乳肉被抽得冒出血丝,屁股也被扇得红肿不堪,而两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花穴被一根成人小臂粗长的玉茎插着,穴口的粉肉被撑得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皮肉,阴蒂和阴唇也都艳红肿大,从被玉茎堵死的花穴缝隙中竟还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白色精液,姚策这才发现姚子渊肚子有些鼓起。
就连后穴也没闲着,插着一根相等尺寸的玉茎。而姚子渊自己粉白的阴茎被细细的红绳紧紧缠起来。
难为他竟然还能从父亲床上爬下来偷吃的给自己送过来。
姚子渊伸手要拢上衣服,姚策却轻拍他腿间花心,“别动。”
姚子渊娇喘一声,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上阴蒂后迅速夹紧双腿,把姚策的手掌困在腿间,他睫毛轻颤,扭着腰蹭姚策的手,声音就像催情的媚药,“哥哥…你摸的子渊好舒服,肚子胀胀的,父亲今天射了好多…”
姚策“啧”了一声,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把姚子渊花穴里插的玉茎拔出来扔在地上,手掌包上花穴,兜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哗啦啦没完没了。
姚子渊伸手要拦,惊慌地说:“不要!父亲会发现的,他会生气的!”
姚策看了一下满手的黏腻,随意靠在墙上说:“哦?可是你的骚穴没有夹住,已经全流出来了,你奈我何?”
姚子渊嘟嘟囔囔不知道嘀咕什么,姚策直觉他在骂自己,不满道:“小鬼,你在说我什么坏话?”
姚子渊翘着屁股爬过来,小脸埋在姚策胯间,一蹭一蹭的,“什么呀,哥哥也硬了啊,哥哥射给子渊就好了,这样父亲就不能发现了,他超蠢的!”
姚策把姚子渊推倒在地,开始解自己衣带,“你可真是天生的婊子,父亲操你不爽吗?嗯?”
姚子渊自觉分开双腿,把腰抬高,“哥哥长得比父亲好看多了,鸡巴也比父亲大。”
姚策折起姚子渊的长腿,用赤红粗长的鸡巴不停戳他花穴,本来就糜烂红肿的阴唇和阴蒂完全经不起一点刺激,轻轻一碰就股股出水,姚子渊侧身伏在地上,“啊…啊!哥哥,哥哥快插进来,子渊里面好湿好热的,骚逼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嗯啊!”
姚子渊难耐地用手揉捏自己绵软的乳肉,用圆润的指甲掐乳头处的凹陷,姚策的手拉开姚子渊,用力抓揉他的奶子,像是在把玩面团一样翻来覆去揉捏。
姚策低哑的呼吸粗重起来,他鸡巴一捅到底,里面果然又湿又热,像一张小嘴紧紧箍住他的鸡巴,姚策低喘着大力抽插起来,耻骨狠狠撞击弟弟的屁股,荡起一阵阵肉浪,“骚货,在父亲床上也这么浪吗?”
“啊!啊啊啊!哥哥!”姚子渊被操得上下剧烈耸动,花穴处汁水四溅,挤出白色的泡沫,他朱唇轻启,溢出淫靡的津液,一片水光潋滟,“小渊好爽!小渊是贱货,是哥哥的骚狗啊啊……”
姚策扇了他一巴掌,姚子渊一阵痉挛潮吹了,腹腔涌出一大股春潮,包裹住他的鸡巴,花穴紧紧收缩起来,爽得姚策掰着弟弟屁股冲刺几百下,操进一个更深的地方,戳到一处柔软的小嘴,小嘴又紧又窄,硕大的龟头直接嵌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哥哥!”姚子渊细腰猛地向上挺,像游鱼一样扭动起来,呻吟带着哭腔,“太深了啊啊……哥哥太深了!顶到子宫了不要嗯……”
姚策粗喘着硬往里插,甚至更快更狠,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子宫里,往外拔的时候子宫口被拉扯着向外,就是不肯放开他的鸡巴,再狠狠操进去,姚子渊哭得都哑了。
姚策揪着他的头发,“不喜欢哥哥插你子宫吗?哥哥射给你,让你这个骚货给哥哥生孩子!”
姚子渊都哭不出声了,只是沙哑地低吟,“喜欢……小渊给哥哥、生孩子唔……”
姚策胸腔剧烈起伏,他掐着弟弟的腰抽插几百下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液喷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姚子渊颤抖着哭泣,小腹肉眼可见鼓起来。
……
“哥哥算是答应小渊了吧,”姚子渊擦干眼泪,眉眼弯弯笑起来,“哥哥好厉害,射的比父亲的还多,小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姚策托腮看着姚子渊,这个漂亮弟弟仔细确认好玉茎严严实实堵住肚子里的精液后松了口气。
姚策说:“你子宫里都是我的精液,不怕怀上我的种?”
姚子渊脸红了红,凶巴巴地说:“还不都是哥哥插得太深了!”
姚策哼笑:“是你太骚,子宫太浅。”
姚子渊气呼呼地想爬起来,可是腿太软,试了好几次都摔在地上,他累得不行,身上又酸又痛。
姚策站起来把他提溜起来,“你廷玉哥呢?”
姚子渊摇头,“他惹父亲生气了,被父亲惩罚后好几天没起了。”
姚子渊踉踉跄跄回到姚重床上后,发现父亲还在睡,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埋在父亲怀里,用腿夹住父亲的鸡巴,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姚重醒过来,鸡巴硬得流水,被骚儿子夹在腿里,他掀开被子,看姚子渊艳丽的小脸潮红潮红,昨晚扇的巴掌留下淫靡的指痕,他猴急猴急拔出儿子花穴里的玉茎,里面的精液刚要流出来就被他堵住,鸡巴一插到底,掰着儿子的小脸就吻上去,把舌头伸进去搅和。
姚子渊还没醒,蹙眉挣动了一下,姚重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揉捏他的屁股,挺动腰啪啪猛插起来。
姚子渊在睡梦中低声呻吟起来,叫床叫得姚重下腹一阵收缩,尿意上涌直接尿在儿子骚逼里,期间也没有停止抽插,姚子渊肚子好胀,好酸,迷蒙间睁开眼睛,本来对这种早上被父亲操醒的事见怪不怪,但是这次却觉得不是射精,他扭动了腰,撒娇地抱住父亲的胳膊,“爸爸……唔嗯、小、小渊好累,肚子好疼……”
姚重啃咬儿子的乳肉,叼着奶头问:“骚货,爸爸的尿好喝吗?”
姚子渊猛地睁大眼睛,愣了愣就甜甜地笑起来,颤抖着声音说:“好喝,小渊、最喜欢了。”
男人满意一笑,压着儿子大力操干起来,床榻嘎吱嘎吱乱响,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也传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