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来的新朋友发现了我的秘密(1 / 1)
“清晨来到树下读书”
清晨只有朦胧的光晕和稀薄的云雾,丁程鑫刚刚从车上下来脑子还有点晕乎乎的,满鼻子都是还未散尽的雨水的湿润味道,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清晨来到公司训练,是丁程鑫持续了好几年的习惯,在今年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但是在刷卡进去之后,准备坐电梯上楼的那一瞬间,丁程鑫还是犹豫了,他感觉自己丧失了前进的力气,后悔今天早上遵从闭着眼睛起床洗漱又急忙赶来公司的肌肉记忆。
丁程鑫隐约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害怕孤独。
这种害怕是最近才突然有的,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想念锣鼓喧天的春节和乡下对着他嗷嗷叫的土狗。
不过今天好像也有点不同。
丁程鑫路过楼梯拐角,和一个工作人员目光对上了,他刚刚开口说了“早上好”,那个工作人员就露出了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明亮的笑容。
丁程鑫还没有思考这是为什么,一间教室传来的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就告诉了他答案。
“我们的距离,到这刚刚好。”
丁程鑫和工作人员一同趴在门框上看新来的同学,啊不对,是同事。
菠萝头,很潮。
丁程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养了很久的刘海,想想如果有一天刘海也被烫成朝天的菠萝
好可怕的联想,丁程鑫赶紧把画面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
个子好像挺高的,丁程鑫很久没有在公司里遇见比他高的同龄男孩子了。
声音很好听,和他自己完全不一样,不知道跳舞如何。
丁程鑫默默在心里打招呼。
你好呀,新同事。
丁程鑫法地在乳上挤压,没一会儿上面就全是被他自己捏出来的红痕。
作为男生,他实在不愿意去细想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愿意去搜索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决胀痛问题。
等到两边胸乳都因为用力疼起来,丁程鑫才放弃虐待他们,从厕所出去。
疼痛他能忍受,但是因为其他原因导致的胀痛,却是让丁程鑫无法抵抗的。
七点。
丁程鑫确定现在公司都没什么人,于是也就懒得去厕所了。对着练习室的镜子反而还看得更清楚,丁程鑫皱眉看自己胸上的痕迹,昨天捏得太用力,今天还没消退,还有点青紫。
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早上喝了一杯牛奶,他现在感觉那杯牛奶沿着血管全部流向他的胸部,慢慢地凝聚成奶球,推着他的胸肉往前挤。
突然有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在丁程鑫脑海中闪过。
涨奶?
不可能。
丁程鑫看着练习室镜子里自己焦虑的表情和一天比一天鼓胀的胸口,忽然就很想哭。
为什么是自己呢?
这几天因为这件事,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控制烦闷的情绪,教其他人跳舞的时候口气也凶了不少,敖子逸都担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碰上了什么烦心事。丁程鑫硬是憋出了一个和以前差不多的笑说没事,就是夏天太热了,他觉得烦。
丁程鑫现在短袖里面都得再加一件白色的背心,层层叠叠的衣服总让他有安全感,好像多一层布料就能多一些安心。要是冬天就好了,丁程鑫无数次想,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他身体发生了变化。
丁程鑫正在胡思乱想着,练习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于是丁程鑫在镜子里被迫和背着包的马嘉祺对视。
丁程鑫也无奈,他是不是就是和马嘉祺犯冲?
他放下衣服,转头问马嘉祺,“你来干嘛?”
马嘉祺也被他问懵了,“我来训练啊。”
该死。
丁程鑫真想咬自己的舌头,“我是问你这么早过来干嘛?”
“你不也这么早过来了吗?”
马嘉祺慢慢走到他旁边,靠着他坐下。
“你”
“我怎么。”丁程鑫的口气很硬,完全不是平时和马嘉祺玩笑打闹的样子。
马嘉祺小心翼翼地看丁程鑫的表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丁程鑫转头看马嘉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被他撞见,也可能夏天实在是太热了,热得衣服都湿黏黏地贴在背上,热得他的脑子都开始一阵阵发晕,也可能马嘉祺的目光实在关切,实在清澈,来得也刚刚好,鬼使神差地,丁程鑫就在马嘉祺的注视下把衣服重新掀起来了,“是。”
马嘉祺进时代峰峻见到的第一个家族成员就是丁程鑫。
他被李飞带着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个男孩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玩。
重庆的空气比河南潮湿得多,好像很多湿润的手掌在身体上抚摸。他有点不适,但也称不上讨厌。辗转多个地方的经历,让他已经很能接受种种变化,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在他来之前,他就已经想过了最坏的情况。最极端的高温天气,最难搞的人。
那个男孩子抬起头的一瞬间,马嘉祺就笃定他是最标准的重庆人,虽然在他心里对重庆人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和定义尽管后来他知道丁程鑫是四川人。白得发腻的皮肤,像重庆的水流一样蔓延的上挑眉眼,被清晨露水浸泡得柔软和纯净的眼睛,有可能是被火锅和小面辣红的饱满嘴唇,还有困在山城里不谙世事的天真神情。
“你好。”
丁程鑫。
马嘉祺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起得着实有点欺负人了,让分不清前后鼻音的人来读,就是黏腻腻地堆在舌头上。马嘉祺一开始也听不出来到底是“晨曦”还是“晨星”,也有可能是“橙心”。
但是当他真正见识过丁程鑫的舞蹈和在其他人面前的气势之后,马嘉祺才懂得为什么当时李飞第一个让他见的是丁程鑫。马嘉祺渐渐不再把丁程鑫当成一个比他不懂“事”很多的弟弟来看待,而是值得尊重的同龄人,或者是丁程鑫一直想当并且当得很好的哥哥。
马嘉祺毕竟一直在娱乐圈里浸淫,只要他想,没有他达不成的关系。没多久,凭着他自带的令人佩服的技能和较为成熟的行事方式,以及很好说话的脾气性格,他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尤其是同是外来务工的李天泽、宋亚轩和贺峻霖。
马嘉祺有意和丁程鑫亲近,但是他也能感受到,丁程鑫虽然和他一起打闹,行事却有自己的主见,相比起来,还是更粘敖子逸。有时候他也会感觉丁程鑫在暗中打量和观察他。然而他自己接近丁程鑫的目的也不够纯粹,所以也只能对丁程鑫露出一个示好的微笑。
直到那天,马嘉祺无意中推开门,发现丁程鑫用牙齿咬着衣服照镜子。
很普通的一件事,马嘉祺没停下,却瞥见了丁程鑫白得反光的身体,还有上面微微鼓起的、正在剧烈起伏着的,和男生完全不一样的胸乳。
马嘉祺仿佛又回到了来到重庆的第一天,湿润的空气在周围流动,他在热浪里滑行,阳光像是血液,缓慢地渗透到他的头发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丁程鑫水盈盈的眼睛,和头重脚轻的感觉。
在继续进门和马上退出中间,马嘉祺毅然选择了后者,但是他的嘴还是比他的大脑抢先一步送上了无用的关心。在门彻底被关上之前,马嘉祺看到了丁程鑫的目光,有点惊讶,有点羞愧,还有点无助?
然而当马嘉祺回到练习室之后,他看着镜子做动作,一切在他眼里却全幻化成丁程鑫湿漉漉的眼神,被抓出点红色痕迹的乳,莹白的手指戳出来的凹陷。
他没有谈过恋爱,家里也没有姐妹,青春期和性有关的认知都来自于没翻过几页的生物课本上画着的人体躯干、老师课上一板一眼的讲述、男生凑在一起隐晦的笑话,还有电影里亲吻完就昏暗的情节。
马嘉祺闭上眼睛回想校园里女生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马尾辫,宽大的校服短袖背后透出来的背心带子颜色,而糟糕的是,他不自觉地想象丁程鑫留长发绑高马尾的样子,甚至他反复地想着一件很荒唐的事:丁程鑫为什么不穿胸罩?
应该穿粉色的,就像他那顶粉色的帽子和裤子上的粉色皮带一样的颜色,很适合夏天。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马嘉祺脑子里打架,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今天这支舞到底学了什么,动作都机械地从他手里流走了。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把三心二意做到极致。他从未觉得一分钟有这样漫长,一分钟内,马嘉祺感觉自己至少看了几十次门口。但是等到丁程鑫真的走进门,马嘉祺又赶紧收回眼神,假装认真地在练习。
马嘉祺感觉丁程鑫一直在看他,但他并不敢和丁程鑫对视。对视之后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话,是干巴巴的“你怎么了”或者是好奇的“那是什么”,马嘉祺心里并没有办法勾画出一个具体的走向和丁程鑫回答的语气。这间练习室的空气太不流通了,马嘉祺想,重庆,确实比河南要热上许多倍,热得他刚刚留了一点刘海的额头都开始密密地出汗。
然而他心里却有点小窃喜。
你看,你的把柄被我拿捏住了吧,只要我告诉其他人,你觉得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呢?
有那么一瞬间,马嘉祺差点被冲动驱使,想拦住丁程鑫的肩膀说,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要怎样封我的口?
不过等丁程鑫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马嘉祺的勇气又消失殆尽了,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丁程鑫,而是假装忙碌着做自己的事情。到下课的时候,更是说自己饿了,拉着李天泽飞快地跑出门。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嘉祺多了一个隐秘的乐趣。他渐渐明白为什么丁程鑫喜欢窝在角落看着他们了,他也可以看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到他们训练的不耐烦,和多次努力没有进步的怨气积累,几次险些爆发的争吵,以及含在嘴里的委屈。但是与他不同的是,丁程鑫看着他们,是以队长的身份,冷静、客观,目光克制,他们永远也猜不到他下一秒是笑还是不留情面的批评。
马嘉祺最爱看的还是丁程鑫的穿着,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天天盯着丁程鑫的胸部看今天又有什么变化。可惜事与愿违,除了丁程鑫去厕所的次数明显增多以外,宽大的短袖确实能够遮住丁程鑫本就不明显的胸,而丁程鑫在弯腰的时候也会有意用手挡住领口。
马嘉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情窦初开的小男孩,痴痴地趴在桌上看前桌女生的蝴蝶骨和粘在校服上的几根头发,也会刻意注意她月经来的日子
哦,月经,丁程鑫会来吗?
究竟是想看丁程鑫的笑话还是想私藏丁程鑫的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马嘉祺自己也搞不清楚。
日子看似平淡地过着,丁程鑫也没有流露出更多异样的情态,久到马嘉祺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拿捏着丁程鑫的“弱点”,只有偶尔洗澡的时候会想到丁程鑫,想到他是怎样不熟练地去揉搓自己的胸。
只是马嘉祺也没有料到想象会那么快变成现实。
几乎和第一次在厕所撞见的场景一模一样,甚至更有冲击力。练习室的镜子又大又亮,马嘉祺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冲上了头脑,羞耻得仿佛看到了丁程鑫的裸体。他不知道古希腊的雕刻家是怎么雕刻出那些完美的胴体,他不禁猜测,是否他们也曾经看过足以惊艳人的雅典娜,才凭着记忆日复一日地创作真正的神,不是为了世人,而是为了深夜羞于启齿的亵渎。
丁程鑫和他说话的时候,马嘉祺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似乎是丁程鑫引诱他走过去的。
他心甘情愿掉进塞壬的陷阱。
马嘉祺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想来公司训练,所有昨晚想好好的计划在此刻却被全盘打乱。但就像南方突如其来的台风假一样,谁会拒绝送上祭坛的苹果呢。
“你怎么了?”
马嘉祺感觉自己像个结巴,反复说着的都是同一句话,然而他的目光却舍不得从丁程鑫身上离开。
嫩白的乳肉上缀着殷红的乳晕,不大,马嘉祺很难用学过的词汇去形容,但和他吃过的蛋糕很像,奶油的流淌的底,入口即化,还有红得滴血的樱桃果仁。久违的冲动再次席卷了马嘉祺,他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不俯身去采撷才刚冒芽的花苞。
马嘉祺心里埋怨起丁程鑫来,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胸部周围都有青紫的痕迹,和新添的红色的抓痕,一道一道,痕迹不明显,马嘉祺却心疼受到伤害的胸部。
“我也不知道。”
丁程鑫又松开手,马嘉祺恋恋不舍地离开被衣服复遮住的春光。
“这样那样,就这样了呗。”丁程鑫状似无所谓地摊手,马嘉祺却看到了他耳根的红。
“你是女孩子?”马嘉祺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自己都想笑。明明怎么看,丁程鑫都是他们十个人中间最不像女孩子的人。
然而马嘉祺又觉得很有可能,男女生本身就不是用性格来区分,丁程鑫的皮肤那么白,嘴唇不上妆都是红润的,还有不时会出现的撒娇的口吻。
“不是!”
丁程鑫锤了马嘉祺一拳,肩膀上的疼痛让马嘉祺回神。他不好意思地揉鼻子笑,“我也觉得不是。”
“那你会不舒服吗?”
“不会。”
丁程鑫斩钉截铁地回答,随后又犹豫了下,低头扯了扯衣服,小声说,“还是有的。”
“那要去医院看看吗?”马嘉祺说着就要站起来走,丁程鑫赶紧把他拉住了,“疯啦?去医院,医院说不定会把我当做人体标本展览的。”
“那怎么办呢?你哪里不舒服呢?我我对这些也不了解。”马嘉祺越说越没有底气。
没想到丁程鑫反而笑了,比从窗户外漏进来的晨光还要明艳,“难道我就了解吗?”
丁程鑫这时候不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要强的哥哥,而像开学第一天被妈妈送到小学门口的幼儿园毕业生,懵懂又茫然,“我也什么都不懂。”
“那你是,是为什么不舒服呢?是痛吗?”马嘉祺感觉自己提前体验了一把等在产房外的新手爸爸的感受,逮着医生出来就上前问弱智问题。
丁程鑫不自然地咬嘴巴,把腿盘起来,“呃,可能,是,胀吧”
“胀?为什么会胀?”
也许是马嘉祺喋喋不休的询问让丁程鑫厌烦了,也可能是马嘉祺的刨根问底让丁程鑫的害臊达到了峰值,丁程鑫打断了马嘉祺,再次把衣服掀起来,当着马嘉祺的面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胸,“就是这样!会胀!”
“那,那你不能这样捏呀”
丁程鑫瞪了马嘉祺一眼,那一眼好像重庆的辣在马嘉祺喉咙里缓慢地燃烧,辣得他口渴。
“那你说怎么办!”
“我可以教你。”
马嘉祺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仿佛回到了进剧组的第一天。
导演说放开演。
“我来帮你揉,好吗。”
不要紧张。
“我在家里经常帮我妈按摩肩膀的。”
演你自己就好。
“我一定轻轻的,你不会痛,好不好。”
马嘉祺的手终于碰到了丁程鑫的胸。
果然是柔软的。
他还能感受到隔着一层皮肤,丁程鑫剧烈的心跳。
马嘉祺说不清是自己的心跳更快还是丁程鑫的,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整个人都是绷紧的。
“你手好冰。”丁程鑫颤着声音抱怨了一句。
马嘉祺差点就要回答“可是你的胸很热”,怕被丁程鑫误会自己真的是色狼,又默默吞下了。
“对不起。”
马嘉祺试探性地捏了一下,抬头看丁程鑫,“痛吗?”
丁程鑫脸上一片都是红的,咬牙说,“你才一下,我都没感觉好不好。”
马嘉祺不说话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往下滑,又添了中指抵住,开始轻轻地捏着那团乳转。
马嘉祺还没捏几下,自认为已经够轻的,却听到丁程鑫还是叫了出来。
马嘉祺赶紧停手,“很痛吗?”
丁程鑫咬着下嘴唇摇头,“不是。”
“有点,有点奇怪。”
“你别躲。”
马嘉祺突然强势起来,让丁程鑫极其不适应,缩着身子要往后跑。
“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会有人来。”马嘉祺无奈地说,“要不然我凑近一点,好吗?”
丁程鑫犹豫了几秒,慢慢点头,“好吧。”
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来。
尽管丁程鑫尽量不去注意,可是身侧的镜子什么都照得清楚,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摆布的娃娃,而马嘉祺的姿势让外人看了,也说不上是多么友爱。
丁程鑫清晰地感受到马嘉祺手指的温度,还有粗糙的茧在他细嫩的乳上刮过的触感。前几天揉捏自己胸的痛觉好像都没有今天马嘉祺轻轻的搓揉来得明显。
丁程鑫觉得胸部的血液好像在回流,刺激得他想流泪,不过不是因为痛,而是酥麻。
马嘉祺现在整只手都覆在丁程鑫的胸上,柔嫩的乳晕也触碰着他的手掌心。但是丁程鑫去看马嘉祺的表情,却严肃认真地好像在上声乐课,把揉捏胸部这件事变成了纠正每一个跑偏的音。
然而他的手指并不是这样的,整只手包裹着他小小的乳,虎口卡在乳根处,把乳肉全部挤得咕嘟成一个小包,然后再裹着来回转,时不时还用指腹去按压。
丁程鑫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马嘉祺这时候还偏偏抬头问他。
“阿程,舒服吗?”
“不舒服。”丁程鑫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马嘉祺还没有任何动作,丁程鑫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好那么一点吧。”
马嘉祺高兴没几秒,丁程鑫又推下了他按在丁程鑫肩膀上的手,把衣服放下,衣角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小块水渍,“人快来了。”
丁程鑫不自然地起身抖抖衣服,“我去一下厕所。”
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也去。”
“你去干嘛啊?”丁程鑫猛地转身,“不许去。”
“我我怕你还是不舒服。”
终归还是和马嘉祺没那么熟,丁程鑫果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话是这样说,丁程鑫和马嘉祺确实因为这个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变得亲近了不少。当然,这是马嘉祺单方面认为的,证据在于第二天丁程鑫放在他面前的汽水。重庆的汽水品种和河南也不太一样,刺激得马嘉祺牙疼,总想啃咬些什么。
自从马嘉祺见过丁程鑫的正在发育中的奇怪“生理现象”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把丁程鑫和最开始印象里那个很有气场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了。
优秀的人会给人压迫感,卓越的人会让人由衷地称赞他的美好。多年在娱乐圈的浸淫,马嘉祺也能自恋地说自己是优秀的。他习惯在圈子里做核心人物,习惯做出决策,喜欢别人仰慕的眼神。
来到时代峰峻后,他不得不适应变化。自己身份地位的变化、自己伙伴关系的形成和变化。他隐隐把丁程鑫视作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猜测丁程鑫也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面上看上去和平,内地里却不怎么交心的缘故。但是马嘉祺又有种直觉,他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地方很相似。
不同于其他小孩靠近丁程鑫是天然的崇拜,马嘉祺接近丁程鑫算计多于纯粹。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炽热的太阳会灼伤追光者,带刺的玫瑰花人人都愿意冒着危险去采撷。
他好像逐渐接触到玫瑰柔软的内里了。
而他是蜜蜂还是狐狸,马嘉祺自己也算不出来。
第一次十个人向粉丝见面的物料就是夏季运动会。
马嘉祺的体育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球在他手上一定会搞砸,单纯靠手脚的运动他又挺擅长的。
就比如在篮球上被丁程鑫打败是很挫败的事。马嘉祺差点摔出去,丁程鑫还跑过来扶起他。马嘉祺懊恼地想,怎么胸的发育就没有影响丁程鑫呢?
丁程鑫也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定时炸弹,在每项运动里都拼尽全力,除了有意挡住自己宽大的领口和很有可能会走光的短裤。
也许上次揉过之后,丁程鑫真的不痛了吧,也有可能是荷尔蒙作祟产生的假性现象,也有可能早就已经好了
马嘉祺思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是变态,一会觉得上次自己才揉了一边那另外一边怎么办。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馊主意,居然想到让他们玩一个水上项目。
在激烈的比赛中,丁程鑫暂时把困扰自己的问题甩到脑后,突然听到要换紧身的衣服,他才后知后觉这对自己有多么不方便。正在踌躇中,其他人都兴奋地跑去更衣室换衣服了,丁程鑫才不得不慢吞吞跟上。
丁程鑫在更衣室慢慢脱下有点汗湿的短袖,还没换上衣服,就有人掀帘子进来了。
丁程鑫吓得赶紧先抓起衣服挡住胸口,才转头质问,“谁啊!”
“我。”
看到是马嘉祺进来,丁程鑫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死死抓住衣服的手也松开了些。“你进来干嘛?也不说一声。”
“你还好吗?待会?”
丁程鑫摇摇头。
“还不舒服吗?”马嘉祺看起来是真的很关心他。
“我能看看吗?”
丁程鑫想骂马嘉祺得寸进尺,但是上次被马嘉祺揉的那几下确实舒服。虽然后来丁程鑫也有自己试着揉了几次,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疼痛感也没有消失半分。
于是丁程鑫迟疑了几秒,松开了手,扭过头,“你看吧。”
这几次丁程鑫应该没有再粗暴地对待刚刚生长的嫩乳了,乳肉又恢复粉白色,圆鼓鼓的像旺仔小馒头,乳晕被突然的空气刺激,颤巍巍地挺立,马嘉祺看着觉得牙根更痒了。
马嘉祺主动向丁程鑫发出邀请,“你要我帮你吗?不然到时候下水”
马嘉祺能感觉到丁程鑫的羞臊已经蔓延到胸部了,浅浅地铺上一层红,“嗯。”
马嘉祺速战速决,所以直接整只右手都覆盖在丁程鑫的乳上,奶头直接顶着他的掌面,马嘉祺手掌下滑,下面四根手指兜起那团小巧的乳来,上半部分用虎口和大拇指卡住,开始一下一下地按捏。
丁程鑫闭着眼睛,马嘉祺为了方便施力,手搭在丁程鑫的肩膀上时他的眼皮轻轻地颤动,却并没有阻止马嘉祺带有侵略性的行为。
按捏了十几下后,马嘉祺在丁程鑫耳边低声说,“靠墙边好不好?我两只手一起可能更快点。”
马嘉祺感觉自己像哄骗小孩的坏人,用牛奶味的糖就引诱乖乖的小孩跟他回家。
墙面很冰,马嘉祺的手在大热天也很冰,丁程鑫说不上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就觉得冰火两重天让他全身都要燃烧起来,蒸发在这重庆的夏日里。
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马嘉祺的手指骨节分明,也很有力,自己的乳在他的搓揉下像柔软的面团,被抛起又接住。
马嘉祺的动作快了些,揪起奶子时甚至会有摩擦声,在密闭的更衣室里格外清晰。
丁程鑫突然感觉胸上方的皮肤特别特别痒,痒到他忍不住伸手去抓。
才抓出一道红痕时,马嘉祺就把他的手握住了,“别抓。”
“可是很痒。”丁程鑫闭着眼睛抱怨。
“那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怎么分散呢?我就是很痒啊”丁程鑫小声地说,话语里都是委屈。
马嘉祺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他握着丁程鑫自己的手,五指伸开扣紧,带着他的手揉自己的乳,“就这样。”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平常就这样揉,就不会痛了。不要太用力。”
“或者这样,”马嘉祺慢慢推着丁程鑫从靠着墙转到自己的怀里,从背后环抱住丁程鑫,“这样可能更方便点。”
丁程鑫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具有冲击力的一幕:自己稍微有点肉的手指被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住,在自己的奶子上绕着乳晕揉捏。
“你别”丁程鑫用另外一只手挣扎着去推马嘉祺的手,没想到力没收住,马嘉祺直接整个手掌狠狠地刮了一把丁程鑫的奶头,丁程鑫被刺激得差点没站稳,直接瘫软在马嘉祺怀抱里。
“痛吗?”
马嘉祺这样问,食指却已经开始有规律地刮弄着奶头,“阿程,这样会更舒服吗?”
自尊心让丁程鑫怎么也说不出“舒服”这两个字,马嘉祺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刮弄的力度增加了些,丁程鑫简直都要怀疑马嘉祺是不是偷偷背着他去看了些什么片子,学了一些技术回来。
也不一定。丁程鑫想,万一是马嘉祺手淫的次数变多了呢,所以才这么会。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难耐地抬头,光洁细腻的脖颈就这么毫不设防地展露在他面前,引诱着他想用自己的虎牙去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上磨一磨。如果丁程鑫问他在干什么,马嘉祺就回答是在磨牙。
可惜马嘉祺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这个念头付诸实践,丁程鑫就突然一把打掉了马嘉祺的手,快速捞起包里的衣服穿上,自己先推门出去,“换好了就赶紧出来。”
在水里的时候马嘉祺一直在用余光瞄丁程鑫,但是丁程鑫的身体都泡在水下,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
应该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马嘉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小遗憾,他知道自己奇怪的想法又要占上风了。怎么学会控制这种想法,在十几岁的生活里,并没有人教马嘉祺。他只能从丁程鑫的反应上笨拙地学习怎么让丁程鑫舒服也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夏天的游泳池有独特的消毒水的味道,马嘉祺感觉自己暴露在净化器下,一丝关于更衣室的旖旎也不能有。
然而等他下一秒看到丁程鑫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颊上时,他又想像剥开丁程鑫的衣服一样撩开遮住丁程鑫大眼睛的刘海,如果运气好,丁程鑫可能也会顺便让他帮忙脱一下衣服。
“别发呆了!”工作人员的话让马嘉祺瞬间回神,赶紧跳下水去。
不管是什么时候,游泳池的水总是能够冰得马嘉祺一激灵。
“冷吗?”
丁程鑫正抱着手臂等着那股劲过去,马嘉祺突然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冷。”
没什么必要逞强,丁程鑫老老实实地回答。
“难受吗?”
虽然马嘉祺没有加主语,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问题究竟指的是什么。
丁程鑫差点就在镜头面前翻了个白眼。
自从马嘉祺发现了丁程鑫的秘密之后,就表现得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语气倒是挺冷淡的,眼神却时不时地往丁程鑫的胸那边飞。幸好丁程鑫反复告诉自己马嘉祺也是来帮他的,不然他早就以骚扰的罪名将马嘉祺打一顿了。
说实话长了对胸并不妨碍丁程鑫练拳击。
而且马嘉祺问来问去就两句话,“难受吗”“舒服吗”,颠来倒去地问。就算丁程鑫给出相反的答案又怎样,马嘉祺还是我行我素。
“不难受。”丁程鑫硬邦邦地回答。
“哦。”马嘉祺讪讪地收回了手。
“别在镜头前动我。”丁程鑫不放心,警告了马嘉祺一遍。
就算知道公司有分配给他们的卖腐任务,马嘉祺还是忍不住被陈玺达的那几句打油诗给恶心到了。陈玺达想讨好丁程鑫和讨好cp粉的心思昭然若揭,在场的人不可能听不出来,更何况是丁程鑫这样的聪明人。
马嘉祺自诩高傲,就算他想融入这个集体,也并不意味着他要每个人搞好关系。陈玺达倒是聪明,只不过太浮躁,也太明显。
马嘉祺转头看丁程鑫,果然丁程鑫在看天看地看衣服,就是不看陈玺达殷切的眼神。
马嘉祺差点当着镜头笑出来。
你看,只有聪明人和聪明人才适合做朋友。
不过聪明人也有不擅长的事情,马嘉祺承认。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错过了机会后,马嘉祺收获了丁程鑫恶狠狠的一个眼刀。
马嘉祺腹诽,刚认识带我打篮球,我摔倒了,你都没有说什么呢,现在就懂得给我使眼色了。
马嘉祺还没做好再次作战的准备,其他人已经玩疯了,有个柔软又坚硬的躯体直接撞上了马嘉祺。
说坚硬,因为马嘉祺确实感到一阵疼痛。开玩笑,把他撞得在水里后退几步,他能不痛吗。
说柔软,是因为丁程鑫的胸碰到了马嘉祺的身体,柔软且有弹性,没有人会比马嘉祺更会形容丁程鑫。
“痛吗?”马嘉祺顾不上自己的痛,急忙扶住了丁程鑫的肩膀。
“痛。”丁程鑫痛苦地呻吟,“好痛。”
丁程鑫从未在马嘉祺面前露出过这么脆弱的模样,让马嘉祺不禁懊恼起自己来,“那怎么办呢?”
镜头随时在转,他们在水里做的一切都会被如实地记录。
丁程鑫的手慢慢把马嘉祺往水下按,马嘉祺听话地跟着照做。
等到两个人都完全没入水底时,丁程鑫也把马嘉祺的手带到自己胸前,闭上了眼睛。
在水里触碰丁程鑫的胸和平常是截然不同的,更饱满也更滑嫩,马嘉祺差点没握住。
为了防止奶子再次出逃,马嘉祺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气,紧紧拢在手掌心。
水下不好施力,马嘉祺游得离丁程鑫更近了点,除了下半身,两个人的腿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马嘉祺甚至用小腿勾住了丁程鑫的膝弯。
马嘉祺这才意识到,除了丁程鑫的胸,丁程鑫的腿也一样细腻,随着水流在马嘉祺的小腿上滑动。
由于怕丁程鑫痛,马嘉祺只是幅度适中地揉捏丁程鑫的胸,让它咕嘟成圆滚滚的一团再松开,如此重复几次,直到丁程鑫拉着他的手示意可以往上浮了。
终于结束录制了,马嘉祺手上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像一尾小鱼一直绕着他的指尖打转。
事实上,他也确实把自己用过的毛巾给了岸边湿漉漉的丁程鑫。美人鱼上岸总是要受伤的,但马嘉祺恨不得把丁程鑫包裹成巧克力供奉起来。
可能是夏天的荷尔蒙释放过多,马嘉祺蹲在丁程鑫身边戳戳他,“还痛吗?待会要不要去我宿舍看看呢?”
没想到丁程鑫答应得这么轻易,马嘉祺的心跳在进宿舍门的那一秒达到了顶峰,他简直怕自己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晕倒在丁程鑫怀里,那样他多没面子。
丁程鑫坐在马嘉祺收拾得整洁的床上,抬起被水浸泡得亮晶晶的眼睛看他,“你不是说要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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