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鱼的包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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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万一消息来了,找不到你又该如何?”孟越之挡在苟思辰面前“要去也是我去。”

“如果会有消息,在苟思墨来的这一路上,为什么我半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苟思辰紧咬着牙回问。

米小媚凝眉:“安王爷苟思墨?你在他身边的人没有消息给你?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外传?孟越之,你爹不是武林盟主么,正值武林大会,这个时候一呼百应,找丐帮帮主也算是正当理由”

“就算找他,他也只能私下找,不能扰乱人心。”孟越之难得正面回答了米小媚的话,可惜后者也没有闲心在这个时候花痴兴奋了。

米小媚顺着孟越之的目光看向苟思辰,大致是明白了,杏眼微眯,轻笑一声:“外加上,江湖上的人对于朝廷谁是谁分的也不算清楚,如果知道是苟思墨劫走了丐帮帮主,企图扰乱武林秩序,怕是你苟思辰以后在江湖也没有立足之地了是吧?”

苟思辰紧抿嘴唇,没有说话,可眼中的墨色却越来越深,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似是要把人给一口吞进去。

米小媚冷冷嗤笑一声,利落地移开了目光:“很好,干脆我们都去找吧,子时,我们回到那个小院,如果都没有找到,再商议明天武林大会该怎么办。苏桦,你也帮忙。”

苏桦点了点头。

见苟思辰看向自己,米小媚歪了歪头:“你放心,一,我找到包子也不会多说什么,我还有要事,找到她我就得走人,救人还得你们去做;二,包子怎么可能会怪你,她什么都懂,要知道,她这个丐帮帮主的位子可是跟你的地位紧紧拴在一起的。”说完,米小媚拍拍手,一跃,就窜上屋顶,转眼就不在了。苏桦轻轻一揖,也是随着消失。

苟思辰轻嘲,他似乎已经是不大介意她所说的那些了,可是,现在,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抬头和孟越之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便各自转身,身影一晃,俱是不在了。两人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飘扬纷飞。

蔡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正斜躺在床上或榻上,她也分不清楚,眼睛被什么覆着,不见一物,浑身上下应该是被制住穴道,软软的,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何谈抬手去将那碍事的东西扯下来。脖颈后的疼痛依稀传来,她哀叹,娘喂,下手真狠,再重一点,估计连头都会被打下她的脖子。

想到这个画面,又是把自己吓的一颤,果真是无聊了,还喜欢自己吓自己。

她这是被谁绑了?吸了吸鼻子,周围有熏香的气息,估计有宁神静气的作用,让蔡苞能够很平静地回想自己被敲晕前发生的事,这香气不俗,自己又躺在床榻上,由自己现在所在的环境,可以否定自己被曾长老给绑走的可能。

那自己最近结怨的还有谁呢?

突然有冰凉的触感贴上自己的颈子,随着还有衣带被解开的窸窣声,接着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缓缓拉下,她躲不开,便张了张口,想出声反对,却连一丝声音也放不出来,只有任对方继续动作,心里渐渐升起任人鱼肉的羞辱与无力,可是却连紧紧咬住牙齿的力气都没有,暗想她蔡苞今日不会被人给看光了吧?

可那衣服只刚刚被拉下了肩就又给拉了回去,蔡苞想松口气,可是却吊着呼吸,越发疑惑绑自己来的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没有听到脚步声,正如来人进来时一样,蔡苞也无法判断他走了还是没走,只是屏着呼吸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可渐渐是放松了下来,鼻子却因此串上一阵酸意,让她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强自忍着,就如以往无数次所做的那样,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能哭,硬是将一时的软弱给逼了回去。

弦绷得太紧了,就容易乏,何况是本来就有些晕的蔡苞。渐渐的,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顶着意志坚持了好久,最终还是无法抵抗地睡了过去,蔡苞轻嘲,她真是可怜,或许都要死了,却连对方的性别都不知道。

隔壁房间,一人正用杯盖轻轻赶着杯中的茶汤,却似是并不打算喝,就只是反复做着这个姿势。而就在这时,一黑衣人如猫般迈着步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王爷,没有。”

“没有么?”苟思墨一声轻笑,莫非以前得来的信息都是假的,不然怎么可能错了?

“是,属下怀疑,或许蔡帮主的娘并我非们要找的人。”清悦的女声,却带着生硬的冰冷,硬生生地将她的气质给勾的无情肃杀。

“呵呵,是么?刚好那么巧”笑声听起来并不愉快,苟思墨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抬眉眼“算了,蓼,你下去吧。”即使没有证明蔡苞的身份,劫她来,也绝对是物超所值。

蓼微微躬了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提气,串上屋顶,飞檐走壁,极快地穿过了重重院落,走进一间密室,坐在桌前,落笔迅速,放下笔,将两张纸分别折成小块,再起身,伸手,打开了身后的一堵暗壁,有咕咕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这个小院上方,就朝不同方向,飞去了两只白鸽,消失在了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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