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面临被吃的险情(1 / 2)
蔡苞越想越觉得难以安定,明日就是中秋,朗朗的月色笼在小院上方,别样的幽静。小媚究竟要自己去发掘什么秘密呢?
她很想出去走走看看,可是站在窗前的她,却发现了对面孟越之的房间点着灯,心中暗暗的抽疼,跺了跺足,再次叱责自己,包子啊,你是想再挨自己一巴掌么?
有些东西,再好,不是你的,就该舍。
哪怕真的很好包子,骨气啊骨气啊,不要太吝啬小气,该放手时就放手,该出口时就出口。
好,今晚就去说。
脚下发颤,蔡苞打开了房门,刚好小菊经过,见到蔡苞,微微诧异:“小姐,有什么事么?”
蔡苞先是温柔笑着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小菊去睡觉就是了,可待小菊经过,她又一把拉住人家,压低声音,满脸神秘:“小菊啊,这院子里平时备的有酒么?”
小菊见她瞪的死圆的眼睛中几乎泛出绿光,生长于山野的她不自觉地想起了——狼。瑟瑟地点了点头:“孟公子喜欢饮酒,因此院中早早就备下了。”
蔡苞仍然死死盯住小菊,用气声道:“那你能帮我拿点来么?”
“好”小菊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转身拿酒去了。
蔡苞见她背影,哀怨地叹了声,靠在栏杆上,缓缓地趴下去,真是的,她包子也要酒壮怂人胆了。可还没等到小菊拿酒来,孟越之的门突然打开了,蔡苞忙躲在柱子后面,大气也不敢出。远远地歪了个头去看,却见到丑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身后,门就被关上了。蔡跟随着他回房的步伐而移动自己,避免自己被发现,刚好看到小菊拿了酒来,忙慌忙地将手指比在唇上,小菊一愣,也远远地停住,不敢再动。
终于,隔了好久,房门打开再掩上的声音传来,蔡苞长出了一口气,憋气憋久了就有点面红耳赤,平了呼吸后,她走到小菊面前,接过她手上放着酒壶酒杯的盘子,用口型道了个谢谢,就悄无声息地溜回房间。
坐在桌边,蔡苞支着下巴叹气,看见丑男,她又好奇起那个秘密了。米小媚说那个秘密可以改变自己的决定,那自己要先去看看那是个什么秘密再说么?不会是很不好的事,以至于要自己转而选择孟越之吧丑男身上还会有什么足以让自己改变决定的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都那么丑了!
呃该不会他晚上洗个脸后比现在更丑?
想到这,不由打了个寒颤,娘喂,不会了吧这难道是对她蔡苞接受能力和隐忍能力的一次考验?
越想越焦躁,蔡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思维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
难道,莫非,也许,她蔡苞即将所托非人?
不行不行,她今晚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心慌缭乱地坐在房里,终是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蔡苞起身,将头发随手一挽,盘了个松松垮垮地髻垂在脑后,她攥拳,告诉自己,没事,就算丑男是残疾,她也认了。
想着就缓缓拉开门,探出头,孟越之房间的灯也熄下了,整个院中唯一的光线来自天上的月亮,唯一的声音来自秋虫呢喃。
她放心地跨出脚,往丑男房间蹑手蹑脚地摸索而去。
走到房门,蔡苞郁闷了,万一他锁了门或是门推开的声音太大了,惊醒了他怎么办?看着那扇门,蔡苞愤懑地挠了挠头,她已经被折磨了一晚上了,总不能因为一道门就掉头而去吧。
忍了又忍,蔡苞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去推了一下门,嘎吱一下的声音传来,蔡苞吓的一跳,忙躲在了台阶下面。
可半晌,听见里面没有多余的动静,蔡苞脚蹲麻了,心却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她缓缓站起身,忍住腿的酸麻,一步步挪动步子,再次走到苟思辰房间门前,再用手指推开了一截,又忙着跳了回来,蹲下身子,观望情况,如此几番,蔡苞终于将房门打开到能够让她进去的程度,走进房间,蔡苞庆幸的笑容无比显眼,她悄悄笑几下,嘿嘿,幸好丑男两晚上没睡了,肯定睡得跟死猪一样,所以到现在还没醒。
带着那阴区区地笑容,蔡苞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将房间内陈设看了个清楚,本着自己看的到丑男,丑男也会看到她的原则,她小心地将房门关上,按着记忆,缓缓摸索,轻轻挪动至床边。唇角抽*动,娘喂,她把房门关上了,怎么看丑男有什么秘密啊。
蔡苞捏住自己的手,以免再给自己一巴掌,又退回去,皱紧眉头,慢慢将房门打开,那嘎吱的一声轻响,吓的她脚一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去。床上的丑男哼了一声,她立马浑身僵硬,暗自祈祷,几乎是要哭了出来,眼睛死死盯在床上,脑海中却窜过无数借口,解释自己的疯狂行为,装疯?梦游?走错房间?
不过,还好,丑男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又沉沉睡去。
蔡苞身上已出了薄薄的一身汗,可还是大气都不敢出。娘喂,她以包子之名发誓,今日回去,一定要拜个做贼的当祖师爷,这心理建设太强大了。
蔡苞回身,看着敞开的门缝,很想夺路而逃。忍住啊忍住,经历了那么多煎熬,她不想再来一次,胜利就在咫尺了,蔡苞反复告诉自己,顺带着重拾力气与信心向丑男床边摸去。
走到床边,她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娘喂,丑男睡个觉都那么阴险,他脸朝着里面的,自己要怎么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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