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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确切的场景记不清了,只觉得绝望和悲伤像海水一样把我淹没,我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只能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七月的天,空气闷热的像是阳光在煎炸东西,热浪铺面而来,鼻腔充满着闷热的空气,整个人像被放在蒸笼蒸一样,刚下车时带着的那点凉气早就被空气吞噬的一点也找不到了。

“应该就在前面了吧。”男子抹了抹额头的汗,只下车这么一会儿,蓝色的t恤就被汗水浸透。

“还别说,这天还真热,你说热就热吧,刮点儿风多好,这老天爷,一点风都不给。”说罢看了看旁边的女孩,打趣道:“言言啊,这回弄好了你可得好好报答你张叔我啊,别的不说,你上回炒的那个什么什么菜可得再给我炒个几盘,那吃着可是真好吃啊。”

何慕言抿了抿唇,轻轻的点头。

哎,张明德在心里叹气。

然后看着旁边的妇女笑吟吟的说:“何燕呐,你这闺女是个好闺女啊。”

就是。。。就是命苦了点呐。

妇女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太招“人”点。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没什么多大的事,让师傅看看不就好了么。”说着,王玲玲拍了拍闺蜜的肩膀,看了看闺蜜难掩疲惫的脸,“走吧走吧,前面就是了。”

随即,何燕牵着女儿的手,一行人往前走去。

村子有些破旧,房子都是几十年的那种老房子,年轻人倒是没见多少,净是些五六十,七八十岁的老人,村子瞧着破旧,倒是意外的舒服,大概是树多,进村的刹那众人就觉得凉爽了许多,村外那些树叶被阳光灼的蔫儿了吧唧的,村内这些植被倒是意外的生机勃勃。

四人话不多说,寻着香火气一路走到了一所老屋前。房子是普通的房子,墙上斑驳的痕迹昭示了它的年龄,门口也没什么狮子之类的镇宅之物,倒是树木挺多。

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算了,只能病急乱投医了,只希望这次能让女儿好好的,不要再被那东西折腾,那她就心满意足了。何燕心里想到。便准备去敲门。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头发发白,看着精神不错。

“你们来了啊,老婆子在里面呢。”老人笑吟吟的说,显的格外的慈祥。

说着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应该是这个姑娘了,小姑娘大概十八九岁,头发长长的,有些瘦巴巴的,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有神,此刻正盯着他身后的屋子。

李伯回头看了看,发现小姑娘的目光在佛堂方向,便回头跟众人说:“快点进来吧,老婆子正在屋里等着呢。”

一进院就闻到了满院子的香火气息。

直走,右拐。

屋子有点小,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佛像,大的小的,奇特的,美观的。

一个婆婆在里面忙活,点火,上香。分明是简单的动作,做出来却意外的有□□。

“旁边有茶,你们先去歇歇脚,凉快凉快,天儿也挺热的,你们休息会。”李氏对着众人说道。随即看向老李,“老李,你领他们去坐坐。”

“来来来,咱去歇歇脚,喝喝茶。”老李招呼着几人往隔壁走去。“让她看,她在她的活计上是把好手,你李叔我在泡茶方面也不差,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几人说笑着往隔壁走去。

何燕担忧的看了看女儿。

“放心吧。”李氏擦了擦桌面的香灰转身对何燕说。

何燕担忧的看了何慕言一眼,方才离开。

“孩子,说说吧。”

说说从哪里说起呢,何慕言想。

大概从那个梦开始讲起。

“我。。。梦到一个人,他说我怀了龙族的子嗣。他。。。他还说他奉主上的命令来保护我跟孩子。”

梦里一片虚无,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

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

夫人是谁

“夫人,主上。。”

主上又是谁

“夫人,属下奉主上之命,来保护夫人跟少主。”

只有声音,人呢人在哪里

“夫人,属下奉主上之命。”

“夫人,夫人。”

够了,够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主上是谁。“夫人,属下奉主上之命,来保护您跟少主。”

够了,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头有些疼,脑袋滋滋的响。

“夫人,龙族的子嗣稀少,请您。。”

走开!

“孩子,然后呢”

何慕言嗖的惊醒。

然后呢

“另一个梦。”何慕言咬了咬嘴唇说道:“他。。。。在哭,他说。。。。他说为什么我们的女儿是一条鱼。”

绝望,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女儿是一条鱼。”

耳边有哭声,心有点疼。像是天下大雨,心脏被漫天的雨水浸泡,又拿再手心里揉捏一样。

“为什么,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声音满是无措慌张。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心脏像被挤压一样的疼,脸上有点凉凉的。

“啪嗒。”脚边的地被打湿。

何慕言疑惑地摸了摸脸,我,怎么哭了

“来上柱香吧。”李氏叹了叹气,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三根香,递给何慕言。

何慕言接过香,在烛火上点燃,烛火发出噼啪的声音,幽幽的烛火加上缕缕烟迹,莫名的有种神圣的感觉。

插上香,何慕言抿了抿唇,有些无措的看向李氏。

“跪下。”李氏说道。

何慕言疑惑的看了看,又想了想,随即便跪在面前的蒲团上,蒲团有些脏,上面粘了许多香灰,边角有些破损,看样子有好几年了,料子有些奇怪,何慕言也不认识。

面前的李氏燃了香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是手工做的,表面磨得很光滑,原木色,没染什么颜色,瞧着很是古朴。

何慕言盯着椅子发呆。

脑洞不知道散发到哪去了。

前天的小酥肉好吃,妈妈炒的青菜也好吃,最近有些瘦了,要多吃点,不然妈妈又会难过了。

噢对了,之前借宁宁宁的那本书还没还,记得一定要还。不然她又会急了。

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高中三年就交了一个朋友,她。。。。很没用吧。

果然。。。打住打住,又想到哪里了。

明明那么严肃的场景。

何慕言抬头看了看李氏,老太太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懂在讲什么,眼睛闭着,慈眉善目,倒是有颇几分仙风道骨。

“婆婆。”何慕言有些为难的叫了声李氏。

李氏睁开眼睛,眉目间倒是有些严肃。

“婆婆,对不起。”何慕言有些紧张,打扰了婆婆是不是会坏事。可是。。。可是,她梦到的,不只一个人啊。

李氏严肃地看着何慕言,倒是颇有些,你不说个所以然,我就生气的样子。

“婆婆。”何慕言低头,无措的捏了捏手指。“不只一个,还有。”

“还有一个狐狸他。。。”小姑娘脸难得红了,神色有些为难,而后想了想,闭着眼睛像似破罐破摔一样,一股脑的说出来。

“他,他欺负我,他坐在我身上,特别大,毛也特别。。。特别光滑,我觉得,他应该是黄色的,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我准备抓他的时候,他不见了,后来。。。后来我睡觉,他还故意在我耳朵边吹气,我。。我被吓醒了。”小姑娘有些语无伦次,脸上有些愤怒,该是想起了那人欺负人的行为。

那天,她衣服被拉开,后背露着,可是,她睡相很好,根本不会拉衣服。她有些害怕,又不敢跟妈妈讲,毕竟之前那些事就已经让她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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