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1 / 1)
阿芙颂趴在哥哥卧室内的床上,一边等待着哥哥一边想着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封急信,来自于哥哥的领主,信中不仅要求哥哥尽快赶往他的宫殿,还告知他提供更多的税收,以及士兵的供应。哥哥不甘屈居人下,这一点阿芙颂是很清楚的,但是碍于现在他们的实力有限,也不敢起兵反抗。
前几年老领主过世,他年幼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统治着他们这个群山之中的小国。这个年轻的小领主才刚满十六岁,想到这里,一个想法在阿芙颂的脑海中冒出,能不能,尝试勾引他,为自己和哥哥争取更多的利益呢?
“嗯?你在?”身后的门被推开,兄长走了进来,虽然他刚才和自己的属下们因为那封急信而发生了一场并不愉快的讨论,但是看到妹妹,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扬。
“我想,今天没有雷雨啊。”阿德希尔走到她身边坐下,打趣她。他恍惚之间看到了孩提时期的妹妹,那时的妹妹每当打雷时,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挨在他的身旁。而他会将她抱在怀里,口中轻松说着安慰的话语。
“什么时候启程去见领主?三天后?五天后?”阿芙颂没有理会哥哥的调侃,开门见山就谈起了领主的事情。
“不,你不需要去,我不希望你被卷入这件事当中,会有危险。”兄长一听到领主二子,立马摇头,保护妹妹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她参与。
“为什么?难不成哥哥还把我当怕打雷的小孩子?”听闻此言,阿芙颂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也想为你分忧,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这么做?是觉得我天生就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吗?”
“不,不是……”阿德希尔急忙摆手,他只想要妹妹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希望她的生活中有什么阴霾,那些黑暗,他来负担便是。
他试图反驳的样子让阿芙颂真的生气了:“你从不让我参与你那些所谓的正事。那么,我在你这里是什么?一只宠物?一件摆设?还是就像我们的名字那样,你的是我们伟大的祖先,建立起辉煌王朝的帝王,而我的,仅仅只意味着拥有美貌。父母对我们的期望如此我们没办法改变什么,但是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时光也流逝了近二十年,你的想法就还是停留在过去吗?”
几滴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抱住哥哥的手臂,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哥哥,难道你就真的想让我做一只生活在笼中的金丝雀?其他女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都已经订婚结婚,当时你向我保证,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就不过,你不会逼我。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哥哥,你难道是要把我困死在这座小宫殿里?”
“听着……”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心里酝酿着说词。领主的地盘不比这里的小王宫,那里的人可不会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些人会用饿狼一般的眼神投射在她的身上,如同刀子一般,一寸寸地将她的肉刮下吃干榨净,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阿芙颂才没有耐心等着他说完,直接从床上滑到了哥哥的脚边,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但还是带着些许的哭腔:“就带上我吧,就让我陪你一起去,为你分忧解难吧。”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阿德希尔刚才想好的说辞又被咽了回去,他怎么忍心看到她难过,为了让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好吧……”他咬了咬牙。
“真的?那就说好了,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许在临行前反悔。”阿芙颂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又重新上扬,她答应得这样快,生怕晚了一秒哥哥就会收回自己的许可。
那天夜晚,阿芙颂在梦中,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段经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的情景,还总是出现在她的噩梦当中。
那时父亲打了败仗,为了逃脱被俘虏的命运,带着残部一路逃往东边的君主那里寻求庇护。母亲在逃亡的路上病逝,父亲也因为伤势过重而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扎营休整。
“一直往东走,就能走出这片山区,在平原上一座叫穆鲁的圆形的城市,去找那里的统治者……阿德希尔,照顾好妹妹。”那是父亲最后跟他们说的话,还没等阿芙颂反应过来,她就被哥哥抱上了马背。
接下来的几日内,她记得马上的颠簸,那时的她只有十岁,只能瑟缩在哥哥怀里不住得祈祷着剩下的旅途快点结束,仿佛只要这一切结束了他们就又能和父母团聚。
“别怕,抓紧我,不要掉下去了。”阿德希尔一手搂着妹妹,一手操控着马缰,虽然他也只不过十二岁的年纪,但是早已对行军并不陌生。
她对那段旅程最后的记忆,便是那个大雨天。天空中的雷声让她心里惶恐,一会儿跟哥哥说,这雷会不会劈到他们头上,一会儿又问这是不是敌军的马蹄声。
“不会的,快到了,快到了。”哥哥柔声安慰着她,试图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但随即声音有些颤抖道,“你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
兄长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她耳中,之后的记忆便模糊了,仿佛是之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自己是在一张床上,身边有侍女照顾着她,这便是父亲口中的目的地了。然而她和兄长在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身影。
“孩子们,回去吧,”穆鲁城的老国王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们敌人派来的使者谈过了,你们可以回你们的宫殿了。”她站在哥哥身后,低下头就能看到哥哥握紧的拳头,直到回到他们自己的领地,她才知道了回来的条件是什么,他们需要服从他们的新领主,也就是那个害得他们颠沛流离的人。
“哥哥,父亲呢?”她天真地问兄长,还以为父亲会在王宫里等着他们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阿德希尔望向远处的群山,他知道,那些追兵已经找到了父亲的营地,并将他杀死在了那里。
自那以后,每一个打雷的夜晚,阿芙颂都会想起童年的那段时日,小时候的她总是觉得这时候和兄长挤在一起才有安全感。但是,儿时的梦魇不能跟她一辈子,她在心里盘算着,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自己亲手扼杀困扰自己和哥哥多年的恶魔。
虽然是争取上了和哥哥一起去的机会,但是到了地方,却被叮嘱不要出自己的房间。“我希望你全须全尾的回去,答应我,好吗?”阿德希尔双手搭在阿芙颂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是逼迫着她保证。
阿芙颂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想着等他走了,自己就溜出去,在这里东逛逛西逛逛,说不定还能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午的花园中,空无一人,阿芙颂穿行在花园边的回廊上。她一来就被仆人们安排到了花园边上女客的房间里,也并没有人带她参观这里的宫殿,她此时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走。
“我们的领主该娶妻了。”长长回廊的尽头,传来人声,似乎是一个谄媚的仆人的声音。
“不急,我不喜欢她们,别再给我送画像了。”一个少年的声音,语气中对仆人很不屑。
“哎呀……”仆人不死心,“领主大人可以先找个女人试试,一旦您尝试过,您就会沉醉于那种感觉之中的。”
“哼,无聊。”少年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仆人。
阿芙颂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清楚得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领主大人,听上去还是个少年,这应该就是她决定要勾引的人了。本来还打算着摸到他的卧室半夜爬他的床,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声音越来越近了,阿芙颂心一横,假装咳嗽了几声。“谁在那里?出来!”少年马上就察觉到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的藏身之处。
犹豫了几秒过后,阿芙颂低着头从柱子后面走出,顺便扯过自己的头纱试图遮住脸。虽然表面上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却是在窃喜,这么容易就接近了领主。
“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年轻的领主绕着她走了一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
“我才和哥哥阿德希尔来没多久呢,大人自然是没有见过我。”阿芙颂轻笑了几声,“我也是第一次见领主大人呢,不知道大人叫什么名字呢?”如果要勾引一个人的话,必须表现得主动一点才好。
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领主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阿德希尔作为他下属的封臣理应对他俯首帖耳,然而他却不安生地到处发动战争,因此他早就对这个不听话的封臣恨得牙痒,遇到阿德希尔的妹妹自然是不会放过。
“阿里,”他转向刚才那个仆人,“你刚说什么来着?让我在结婚之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我看她就挺不错的。”
“晚上到我卧室里,记得把衣服脱光等我。至于我的名字,你伺候得好才有资格知道,明白了吗?”领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了,记得带一张洁白的手帕过来,明天早上我见你哥哥的时候,会带上处子血给他看的。”
他离开了,留下阿芙颂在回廊上气得胸口闷,她抚着激烈欺负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真是的,这人怎么这样,虽然说皮囊看着确实不错,但态度也太恶劣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勾引计划还是成功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要去到领主的房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那间卧房就在走廊的尽头。这几日知道阿德希尔要来,因此领主特意在王宫中布置了更多的守卫:“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波斯人带来的刺客。”
阿芙颂走过这条长廊的时候,感觉到了身边侍卫盯着自己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这里没有武器哦。”她扯下头纱,甩了甩一头浓密的黑发,冲着年轻的侍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切,谁知道她把武器藏在什么地方。”另一个侍卫小声嘀咕,但是也并没有为难她,还是放她继续往里面走。
“你们不信任我?”阿芙颂眼睛一转,一个主意又上了心头,反正领主还没来,还不如先和这群侍卫们玩一会儿,而且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机会挑拨离间,“那我给你们看看清楚,我不是来刺杀你们的领主的。”
上衣被她脱下,然后随意地扔到一边,她故意张开双臂,向侍卫们展示自己的胸口和腋下也没有藏着什么东西。值守在领主房间附近的侍卫们都是年轻的未婚男子,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看看这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他们不敢对领主看上的人怎么样呢。阿芙颂心里窃喜,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这些王宫侍卫是很好的偷情对象,作为会在领主周围出现的侍卫,他们基本上都是年轻帅气且未婚的青年。
“裙子里呢?这么长的裙子里没有藏东西吗?”见到她如此主动,已经有大胆的侍卫凑了上来。“这样不好吧,这是领主点名要的人……”胆子小的还在一边犹豫。
“这么个窝囊小鬼你还怕他不成?以为还是老领主在吗?”胆大的那个瞪了他一眼。
听上去,这位年轻领主似乎御下无方啊,难怪这群侍卫一个个对着她这么肆无忌惮。阿芙颂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但暗暗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看来以后可以多多挑拨离间。
“真的没有,大哥们不要冤枉好人啊。”她的手在腰间摸索一番,随着腰带的解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也落到了地上。
“让我们看看……”她被身后的侍卫一把抱起,惊得她双腿本能地踢了好几下。但身后那人力气齐大,那两条壮硕的手臂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好在立马有人分别扯过她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分散了一点力她才没有背过气去。
混乱之中,一只手从她的侧面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摸索一番后,找到了她的阴核揉捏起来。阴核在这样的揉捏下,很快就充血肿大了起来。“唔,不要停,喜欢这样……”阴核被这人的手指按着划着圈,时不时他还用手指夹一夹。
阴核提供的快感迅速且强烈,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的下身蔓延,带动着肉穴一下一下得蠕动,大量的淫水也从中溢出。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将头凑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怎么这么多水呀?是不是尿了?”说完,那条舌头就贴在肉穴上,那么一舔,大量的淫水就被舔入他的口中,他再次抬起头时,阿芙颂能清楚得看见他舌头带起的那细细的银丝。
他似乎对她的肉穴情有独钟,舔了一次还不够,又在肉穴的周围仔细舔舐干净,最后干脆掰开那两片肥大的肉瓣,用舌头伸进去在里面快速舔动着。
酥麻的感觉在下身堆积着,很快就来到了释放的边缘。“我,哈啊,你们,检查好了吗?领主要,要来了。”阿芙颂舒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好灵活的舌头,简直比哥哥的都……不,那还是差一点的。
听到她这句话,这群侍卫更是不肯放人,揉她阴核的那人估计揪住已经肿大得探出头来的阴核,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阿芙颂猝不及防,被快感冲击得下意识叫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舔舐她肉穴的男人可不愿意她这么做,一边用双手撑住她的大腿根,一边用舌头猛舔。他的舌头本来就长,这会儿已经伸入肉穴,正顶着肉壁一颤一颤。高潮分泌出的更多淫水,他也是来者不拒得吞入口中。
“让开,我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藏什么东西。”一个侍卫说着,就一把将舔舐她肉穴的男子推开,自己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肉穴边上打转了几圈,然后开始慢慢往里面探。
“嗯……唔……”高潮过后的肉穴猛烈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两根手指。这时候手指的指尖已经没入了穴口,阿芙颂喘息着,相比这会儿,刚才的高潮反而更加能让她忍受一点。因为穴口的淫水已经被舔干净了,手指进去的时候刮着肉壁,这让她不住地打了好几个颤。
“嘶,里面好紧……连我的手指都夹得这么用力……”那男子似乎也不敢做过多的动作,手指在里面轻轻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也许是意识到领主快要回来了,抱着她的那几个侍卫也不约而同地将她放了下来。“喂,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也太不仔细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什么嘛,还以为又能享受到好几根大鸡巴呢,毕竟看他们的双腿之间都鼓起大包了,这帮人也太没胆量了。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阿芙颂心里的忐忑达到了顶点,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进来的人带着一股怨气,那猛然开门带起的风让一丝不挂的她打了个寒颤。
“给,你的。”一只手把她的裙子递到她面前,刚才和门外的侍卫们嬉戏,她是故意把衣服扔在外面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
“谢谢你,”按照事先想好的,她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还努力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哭腔。
“喂,怎么了?上午见你还不是这样的。”对方果然急了,绕到她的另一边试图直视着她的脸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把脸转到右边,继续夹着嗓子,“先是让我脱光了来见你,又安排你的侍卫们在门外就把我的衣服扒下来,说是怕我是刺客,要检查我有没有带武器。甚至我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如此倾慕你,你就像对奴隶一样对我!”
名字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她不去打听,兄长也会主动告诉她。他们的领主叫拉菲斯,是老领主最小,也是唯一的儿子。
“我……”拉菲斯正想为前面话辩解一二,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倾慕他?倾慕他一个被自己父亲称作废物的人?真的有这样的事?
“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则,你是外人,必须用一些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心里砰砰直跳耳朵发烫,但是他依然用言语维持着自己认为的领主的尊严。
“什么破规矩这么侮辱人?”阿芙颂捏起那块自己带来的白帕子,“算了,你去找别人去。”说完,一把将这条帕子甩到了拉菲斯的脸上,站起身来就要走。
她起身的速度很慢,因为其实她心里也在忐忑,这位传说中性格古怪的年轻领主会不会冲她发火,甚至更糟的,会不会因此惩处她和兄长。
“喂,别走,别走,”拉菲斯一听就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近乎哀求。要是她这么走出去了,自己的流言会被他们怎么传?不仅喜怒无常,还阳痿,对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硬不起来。
阿芙颂当然还是回头并重新坐下来了,只不过这一次,直接坐到了对方的腿上。“呃,”看到她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拉菲斯的嘴也重新硬了起来,“我是说,不准离开,否则我就把你直接这样扔给门外的侍卫,让他们排队把你操了!”说着,他抓着她的乳房就开始揉捏,“两只奶可真大,这里面该不会有奶水吧?嗯?”
说完,他双手托起阿芙颂,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快走几步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虽然他咬着牙齿很吃力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洋相。
也许是为了弥补一下刚才自己的窘态,他将阿芙颂紧紧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胸部。
看来是对这个部位感兴趣,阿芙颂明白了,她的手擦过腰身,慢慢摸上自己的乳房,然后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拉拽着,她圆润丰满的乳房顶端长着两个大如葡萄的乳头,她对此十分满意。
因为在稍早些的年岁,她就已经学会了用它们调戏相貌俊美的男子。夏天的时候,她便会穿着轻薄的单衣,将自己的胸部勒出形状,那大乳头在衣服下格外明显。她故意去那些年轻侍卫,贵族少年面前晃悠,欣赏他们脸红的模样。
有一次她引诱一个比较顺眼的贵族少年到了角落,突然一下解开自己的上衣,将整个上半身展示给他。一边怂恿着他摸一摸,一边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宴会还在开着,花园树木的阴影中,阿芙颂与这位清俊的少年拥吻着。虽然她之后并未和这位少年产生什么联系,但是这段记忆一直保存在她的脑海中。
现在,面对着和当时少年年龄相仿的拉菲斯,她的这段记忆再次被激活。她闭上眼睛,抬手轻轻蹭着拉菲斯的脸颊。
终于,拉菲斯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乳晕上舔舐一圈,然后迫不及待得张开嘴,尽可能多得将乳肉含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用牙齿轻轻触碰她的乳头。
“唔……不要那样啊,会疼的会出血的……”她感觉到拉菲斯的牙齿在加力,乳头被牙齿咬得有些疼。然而这句话起到了反效果,他并没有就此收住,在狠狠咬了几下乳头过后才松开嘴。
深粉色的乳头被他折腾得硬硬湿湿的,上面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牙印。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拉菲斯心里平衡了一些,阿德希尔挑战他的权威,那自己今晚就要狠狠折腾他的妹妹,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然后再带着那张沾着处子血的白帕子去阿德希尔面前炫耀。
想到这里,他腾地一下坐起来,拍了拍阿芙颂的大腿示意她配合一下,然后便伸手在她的双腿之间寻找那个肉穴的入口。
他的手在滑腻腻的肉穴周围摸索一番,确认后后,就将自己的性器顶了上去。硬邦邦的性器沾了肉穴的淫水,在肉穴周围戳着,由于没有经验,性器好几次滑过肉穴,但就是无法进入。
怎么回事……拉菲斯急得额头冒汗,本来还想给她点厉害看看,但没想到自己第一个掉了链子。情急之下,他更是用力往前顶,性器便直接顶到了后穴口。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入口,一个劲地试图将性器往里面钻。
“不是那里,找错了!不会就别逞强,早知道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傻子,这种不用特意学习的东西都不会,阿芙颂在心里觉得好笑,抬腿轻轻给了拉菲斯胸口一下,把他踢开躺在床上。
刚才遭遇失败的拉菲斯听到她这话,更是自尊心受挫,气得要起来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好吧,那我来教教你,你只管躺着享受就好。”阿芙颂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将他推回去,随即爬到了他的身上。
“哼,也行,上去,记得把两只奶子晃给我看,真是的,平时就应该禁止你穿上衣,不,应该直接禁止你穿衣服。”拉菲斯满脸通红,他躺在床上,那根性器竖得笔直。
阿芙颂不急着骑上去,而是凑过去仔细观察起了那根自己将要使用的性器。还好,这根浅色的处男鸡巴虽然在平时的状态下看着不大,但是一兴奋起来尺寸便暴涨,长度和形状自然是不如哥哥的,关键是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程度。
她随手套弄了几下,却见这根鸡巴顶端的小孔里面已经冒出了一点液体,拉菲斯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不再犹豫,直接骑了上去。她一手抓着鸡巴,一边低下头,顶端伞状上的小孔顶在她的阴蒂上,兴奋得充血的阴蒂刚好堵住了它。
“快点,快点。”拉菲斯急得催促她,阿芙颂却不紧不慢地用他的性器按摩着自己的阴蒂,两根手指紧紧勒在性器伞状的下面,时不时还松开手指,将这根性器按到拉菲斯的肚子上,再用自己的肉穴去磨。
阴蒂肿得硬硬得从包皮中伸出,然后又摩擦过棒身,酥麻的感觉让阿芙颂沉迷其中,根本不理会身下拉菲斯让她快点把鸡巴吃进去的命令。他当自己是谁啊,她在心里想,如果是哥哥的话,她会按照对方说的做的,但他不是,那他就跟自己的玉势玩具没什么区别。
既然是玩具,那就得等自己先爽完了再说。她冲着身下的少年一笑,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这样不断的刺激下,她逐渐感受到了那种舒服的酸麻感。虽然这时候的快感还不算太强烈,但是肉穴有种空虚感,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
肉穴中的淫水流出到这根性器上,这时候她才愿意将性器按入自己的肉穴中,不过只按入了一点点,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鸡巴顶端那颗红红的,如同鸡蛋大小的圆状物已经进去了,只有那一截被她左手握着的棒身在外面。
“嘶,好紧!”拉菲斯还不习惯这种感觉,他现在十分被动,命根子被人拽在手里,想反抗却又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任人摆布。
“嗯,嗯……”这根鸡巴已经进去一截了,阿芙颂只好用自己的手揉阴核,红肿的阴蒂被她的手指搓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肉穴中的空虚感也愈发得大,于是她便开始慢慢往下坐,让硬硬的鸡巴狠狠刮蹭肉穴中的肉壁,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终于,她坐到了底,将那根性器完全吞入了肉穴。拉菲斯原本紧缩的眉头现在才舒展开,他还以为对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命令:“嗯,全吃进去了,这才算伺候得像样。我的名字是拉菲斯,一会儿叫大声点,听懂了吗?”
“嗯……”阿芙颂出声,似是应答似是欢愉,她的手不停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同时开始上下动着,让这根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增加快感,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阿芙颂不去看拉菲斯的脸,反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和玉势不一样,一会儿是会有滚烫的精水从鸡巴里面出来的,她努力收紧自己的肉穴,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得快点把白浆榨出来,争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能享受到。
“嘶,啊……怎么这么会夹……”拉菲斯只能被动地听从他的动作,自己这根性器被她的肉穴夹得疼,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享受,“这么紧,是不是被我操疼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慢一点,别把你操坏了导致我明天用不了。话说,你叫啊,怎么不……啊!”
阿芙颂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下从性器的最顶端往下坐,将整个性器快速地吞入肉穴中。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这根性器里喷涌而出,精水的量大,射出的力度也大。
高潮过后,她躺到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最后确实很爽,但好累啊,这家伙除了会出几声之外,完全就是个木头啊,看来以后得教教他怎么伺候自己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床铺上,阿芙颂揉了揉眼睛,她睡得有些迷糊,盯了拉菲斯好几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开始前,拉菲斯曾一脸傲慢地让她伺候完了就下去睡地板,不要睡在他的床上,但结束时又将她拉住,死活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目光却定在床头放着的一张白帕子上,昨天那家伙吵吵嚷嚷着说想要她的处子血,结果昨晚两人都忘了这事。阿芙颂拿着这张帕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
“醒醒,”她随即用这张帕子扫拉菲斯的脸,对方一开始转过身去试图继续睡,却被她不依不饶地叫醒。“干什么?”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
“再来一次嘛……”阿芙颂趴在他胸口,“我还想要嘛……”
“不行……我一会儿得和你哥哥谈点事,晚上再说。”拉菲斯也坐起来,有些无奈,再来一次自己的正事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你要不要试试这个?”说完阿芙颂拉过她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过后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它在口中抽插了好几下。
拉菲斯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今晚让我试试,你可真会玩。”他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却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
“啊,你干什么!”他又惊又气,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掐着,“给我,松口,松口啊!”
当阿芙颂松口的时候,拉菲斯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滴滴血珠,当他吃痛地想要将手收回去时,却又被阿芙颂拉住。
“我记得昨晚你可是说你想要处子血的,这不是有了?”阿芙颂拿过那张白帕,仔细地擦掉那些血珠,然后满意将其举到面前,透过阳光观察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喂!”拉菲斯想抢过帕子,却被阿芙颂抢先一步躲开。几次没抢到后,他只好放弃。
等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时,他们均是一愣:阿德希尔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们,怎么……”拉菲斯心里害怕,只能去指责自己门前的侍卫们不干活,怎么能放阿德希尔进来。虽说这人是自己统治下的封臣,但是那接近两米的身高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妹妹在你这里。”阿德希尔的目光从拉菲斯身上移开,他一把将阿芙颂拽到自己身边,“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拉菲斯一阵窘迫,眼珠在周围一通乱瞄,却见自己的侍卫们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妙,似乎都在准备看他的好戏:“你妹妹昨晚表现不错,以后多让她来陪我。”他努力挺起身板,觉得自己能担得起领主的身份。
“我希望你这身体还能受得住。”阿德希尔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说完拉着妹妹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拉菲斯一人在侍卫们戏谑的目光中呆站着。
“哥哥,别这样嘛……”阿芙颂知道兄长肯定生气了,她被拉回去的一路上不敢狡辩什么,只能在房门关上时开始求情,她的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因为此时强行送她回去,那可不行,领主还没勾到手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阿德希尔面对妹妹,罕见地拉下了脸,“你在找别的男人之前,一定要跟我说。之前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没和你多计较,可是这么快就有第二次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其实如果是瞒着他找一般的侍卫或者贵族少年什么,他倒还不会如此反应。关键就是她居然找了与自己敌对的领主,也不知道这领主会不会虐待她,会不会故意羞辱她拿她取乐。为着这事,今天早上他差点在冲动之下闯入领主卧室。
放任她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万一哪一天单纯的妹妹被坏人所诱骗得毁了身体甚至没了性命……他不敢想下去,必须将这种苗头掐灭,有时候确实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
“我……”阿芙颂低下头哑口无言,这次自己恐怕就要被狠罚了。果然,兄长只一个眼神,房间里的其他仆人们就都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认得吧?”阿德希尔把一个盒子递到她眼前。“怎么会在你这里?”阿芙颂惊得汗毛倒竖,这可是她的宝贝玉势盒子,藏得这么好,哥哥是怎么找到的。
“让我看看……”阿德希尔打开了盒子,妹妹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她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首饰盒藏在枕头下面的被褥里,所以自从听说拉齐纳夫人在离开之前送了她一份珍贵的礼物,阿德希尔就大致猜到了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种类真多啊,”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之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一顿惩罚是逃不了了,阿芙颂脱下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站着。阿德希尔取来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背到身后,又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小铃铛呈到她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芙颂摇了摇头,这像是挂在衣角上的小铃铛,但是铃铛链子末端连着的却是一个夹子,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阿德希尔拿起一个,用银质的夹子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随即一阵痛楚从乳尖传来,再次低头的时候,就见夹子已经夹上了自己右边的乳头,铃铛垂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吗?”阿芙颂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个夹子似乎是故意做大了一号,正好能夹住她的两只大乳头。
“自然是的。”阿德希尔满意地欣赏着,然后曲起手指,分别对着她的两只乳头各弹了一下。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阿芙颂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还不算完,他从玉势盒子里挑出一根光滑笔直的玉势,在她的肉穴边上摩擦了几下,用手探了探确认肉穴已经湿润后,就掰开小穴,将玉势顶了进去:“一会儿我抽你十下,给我数好了,这个东西也给我夹住,掉出来就重新数,听明白了吗?”
阿芙颂皱起眉头,玉势也是有重量的,这会儿肉穴里湿湿的,她能感觉这根光滑的玉势在慢慢往下滑。
“啪。”藤条抽在她的雪白的臀瓣上,她一阵颤抖,胸口的铃铛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受罚的时候兄长要让她戴上铃铛乳夹。“一下。”她按照兄长吩咐的报出数字,还好只要十下,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其实阿德希尔仔细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藤条只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几小时后就会消的红印,并不会让她受伤。
“二!三!”阿芙颂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一边还要仔细着不让玉势掉出来。可是一想到是哥哥在抽自己,肉穴里的淫水就不知怎的越来越多,玉势也开始往下掉,可偏偏自己的双腿还不被允许并拢,她只能努力收紧下身的肌肉,试图夹紧玉势。
“八……”第八下的时候,阿芙颂只觉得下身一松,玉势从她的身下滑落,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软垫上。
“重新来。”阿德希尔似乎早就知道了玉势会自己掉下来,弯下腰捡起它,又将它塞入了湿润的肉穴中。
“一,二……”阿芙颂只好咬牙忍受新一轮的鞭笞,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坚持到结束,没想到数到六的时候,玉势再一次地掉了出来。“再来。”阿德希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捡起来给她塞上。
藤条一次次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胸前夹着的小铃铛响着,阿芙颂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着,除此之外,大脑一阵空白。由于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感觉夹住玉势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原来能坚持好几下鞭笞,到现在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不必。”阿芙颂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镜中人,“对了,夏天快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些轻薄的纱料,记得让人把它们做成上衣和裙子。”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凑近镜子仔细看着,雪白的双乳上长着一对深红色的成熟葡萄一般的大乳头,刚好,穿上纱衣就可以将它们露出来了。
“可是那是用来做头纱的,做衣服恐怕会……”古扎尔也看着镜中的她,眼里渐渐流露出了妒意,“别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欣赏殿下的身体?就算是殿下的兄长,也不行。”他不知道这样的衣服她会在什么场合穿着,只知道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他而穿,他只要想到这里,心里的妒火就会熊熊燃起。
阿芙颂突然伸手捏住了古扎尔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该做的,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伺候就行了。”她讨厌限制自己出去找别的男人的规矩或是人,但她也充分理解自己伴侣们的嫉妒心。只要能利用好他们这嫉妒的心理,还可以让他们相互斗起来,斗得昏天黑地才好。
古扎尔听到自己的殿下出言指责自己,慌得神色立马就变了,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阿芙颂就又开口了:“只是,若我能笼络住领主,我们领地中的臣民也就能不用负担如此高昂的赋税,不用被强行征召来为别人送死。如此,兄长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她捏着古扎尔下巴的手松开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当初为了凑齐税款,你父母把你卖掉,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在发生在我的臣民身上了。就算领主喜欢虐待我也无所谓。”
古扎尔被她这一通话说下来搞得惭愧不已,自己简直就是活在阴暗角落中的蛀虫,竟然会如此想自己的殿下。不,他的殿下是拯救他的太阳,怎么会有错呢?明明就是那个名叫拉菲斯的领主,他才是一切苦难的来源。
“是我……”古扎尔喃喃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我兄长把你们送来,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阿芙颂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瞬间换了笑脸,“陪我练习吧,不然到时候我没办法过拉齐纳夫人那关我可就惨了。”
“是。”他忙不迭地应着,跪下来膝行几步到了阿芙颂面前。阿芙颂也配合着分开了双腿,像刚才挨打的时候一样,将自己的肉穴露出来。
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大了点,肉穴里刚才还夹得好好的玉势顺势掉出来了一点。古扎尔也是识趣,抬手帮她将其塞了回去,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她的阴核。
她很喜欢他的舌头,因为它很灵活,每次口活的时候都会舔得很快。“知道吗?”她一边接受着他的伺候,一边努力收紧肉穴夹住穴中的玉势,“你比我哥哥的口活都好,他的舌头可笨了,没你舔得这么快……”
古扎尔听闻此言心中一阵狂喜,殿下的每一句夸奖他都会牢牢得记在心里,现在说他比她的兄长厉害,难道就是在暗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的哥哥还要高?
啪嗒啪嗒的水声在她的身下不断响起,她低头却正对上古扎尔的眼眸。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黑发随意地披在脸上,红唇微微张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对阿芙颂来说简直就是一剂春药,她的手在他脸颊上轻抚着。
古扎尔喜欢用口舌伺候她,每次一定要把她的肉穴清理地干干净净才罢休。只是看着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阿芙颂总是有点恍惚,这张脸,这副打扮,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没有区别,但自己也从来没有排斥的想法,这也真是神奇呢。
肉穴在他的伺候下不断地收缩,这回的玉势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滑出来,而是被紧紧夹在了里面,连一点往下掉的趋势都感觉不出来。阿芙颂心里高兴,找到了这种感觉也算是有点进步了,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这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要牢牢抓住这种感觉。
“继续,用它捅我,慢慢的,不要快,嗯……”阿芙颂扶着镜子的边框,眼前正是自己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她努力站稳,不让自己的因为腿软而栽倒。
“是。”古扎尔自然是乐于遵从,他的手指慢慢进入她的肉穴,生怕弄疼了他,然后轻轻将那根玉势给拉了出来,当然,这一过程也是很慢的,玉势在肉穴中慢慢移动,那些凸起不可避免地刮蹭着敏感的肉壁。
“嗯……啊……”也许是刚才的肉穴夹得太紧,肉壁被刮蹭到的感觉格外得尖锐,她甚至要咬紧牙关才能保证自己的不会失态得大叫起来,直到玉势完全离开肉穴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玉势又顶开肉穴入口,顺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肉壁径直进入,虽然他的动作是极慢的,但阿芙颂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她太想躺到床上,和他好好发泄一下。在这样一下下的抽插中,她甚至感觉下体有一股尿意正在酝酿,这让她更想放弃了,这练习也太难了吧。
不能这样,她咬紧牙关忍着,这是拉齐纳夫人教过自己的练习方法,自己先前就是因为这样的方法太过难熬而放弃,但是放弃了又怎能练好她教会自己的东西?
“是我让殿下难受了吗?”古扎尔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在他看来,他的殿下何苦这样折腾自己,还不如躺到床上舒舒服服接受他的伺候来得爽。但他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能尽量试图减轻一点她的不适感。
古扎尔再次抬起头,张口衔住阿芙颂的阴核,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挺。“唔……”她感觉他好像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现在她因为玉势的抽插,肉穴里酸麻一片,连带着大腿也软了,比起继续被舔,她更想趴回床上去。
“停,停下……”她按住古扎尔的脑袋,试图阻止他,但是已经晚了,他按照平日里伺候她的流程,舌头开始舔起了她的阴核头,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还吮吸几下。
阿芙颂的脸涨得通红,阴核被用力地舔着吸着,肉穴还被这样一次次地捅着,刚才那些酸麻的感觉堆积在她的下体,那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马上就要爆开来一样。
最后当古扎尔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阿芙颂闭上眼睛,想要努力憋住,但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刚才那些积累在下体的快感猛得爆发出来,她的眼前顿时一片发黑,大脑也一片空白。
时间都好像静止了,她只能感受着肉体上那极致的快感,等回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肉穴中喷出了淫水,量大到她一开始甚至以为那是尿液。
“殿下,感觉如何?”古扎尔还以为自己闯祸,连脸上沾上的淫水都来不及擦。
“下次陪我练习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阿芙颂回完了这句,心里还在不住地兴奋,难道这就是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的,可遇不可求的,高潮到喷出淫水的感觉?太奇妙了,只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下次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阿德希尔主动找到自己的妹妹,然而刚到门口就听见内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这是妹妹又召集了她的“侍女”们玩乐了,他站在门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直到确认结束后才敲门。
来开门的却并不是妹妹,而是她身边的一个男娘,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慌张地把阿德希尔迎进房间。
阿芙颂其实早已看见了兄长,但是她胸中憋着一股气,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就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走吧,有事情跟你说,”阿德希尔轻轻拉住她的手腕,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粘在她的脸上,他本来就感觉自己刚才的下手是不是有些狠了,在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后,心里更是慌张,但面上还是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好歹自己也是哥哥,得有一点兄长的架子的。
“什么事?”看着哥哥屏退仆人们,阿芙颂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但还是把头扭到一边,她可不是那等随意的人,哥哥打了她,自己一定要从他那里要到点好处补偿才能原谅他。
“如果你喜欢的话,拉菲斯的那些侍卫们也是你的。”阿德希尔依然看着她,“他们的卫队长,是我们的人。”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喜欢他们,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大不了不理他们就得了。
是他?阿芙颂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但马上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些侍卫敢和她玩乐,也能解释今天早上为什么他们会放自己的兄长到领主的门口。
“那我可得试试,反正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丑。”阿芙颂这时候来了兴致,这时候她对哥哥惩罚自己的气消了大半。
“你高兴就好。”阿德希尔笑了笑,这算是一举两得了,本来管这些侍卫们的那位贵族就是他拉拢的对象。
这位贵族的领地被他自己的弟弟夺走了,他曾向老领主寻求帮助,谁想却被老领主无视了,他也因此对老领主一家怀恨在心。拉菲斯大约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恩怨,还让他当自己的侍卫。
“说起来,真让他自己反抗领主也是不现实的。”阿芙颂了解前因后果后,若有所思道,“一没领地,二没有军队,也只能装作先顺服的样子,这样嘛,当我们的内应倒是合适。”她眼珠转了转,这人也算是和他们兄妹同病相怜了,这段时间倒是可以先利用,反正利用完了之后就扔,甚至还可以用他气一气拉菲斯。
“之后你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他,找我就好,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为佳,免得拉菲斯起疑心。”阿芙颂看了兄长一眼,她觉得自己的完全可以充当传声筒,反正就算被别人看见了,他们也只会往她勾引有姿色的男子这方面想。
太阳西斜之时,阿芙颂来到侍卫们休息的场所,她在空荡荡的庭院内四处看着,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庭院边上树荫下的一个男子身上,这人就是兄长和他提到的那位贵族侍卫。
大约是天气炎热加上周围没有人的原因,他将上衣脱了放在一旁,正靠着树半眯着眼睛休息。
阿芙颂缓步走过去,软底鞋踩在石板地面上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就这么悄悄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拿起一片树叶轻轻扫着他的口鼻。
“知道你来了。”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她,故意不出声只是想逗逗她,看她会做什么。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突然拿把匕首出来捅他是不可能的。
“居然被你发现了,莱迪夫。”阿芙颂顺势坐到他旁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腹部上,感受着那赤裸肌肉的触感,好摸,但是目测没有哥哥的好看。
“不,我的名字是莱斯,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对方不悦地摇摇头,看上去似乎有点扫兴,但是却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抱歉,可是要记住的名字太多啦,偶尔也会记混嘛。”阿芙颂虽然低下头,但是心里却不服气,他的名字有什么好记住的,不过就是她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想让她记住名字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可以。
“算了,”莱斯无奈地笑笑,伸手把阿芙颂搂紧怀里,虽然被记错名字很想生气,但是低头看看这位美人,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上来勾搭自己的样子,自然而然气就消了。
阿芙颂顺势滚入他的怀中,双手都搭上他的腹肌,找到平衡后,她将脑袋靠上他的肩膀,就这么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昨天真是可惜呢,我还没试试,也不知道你厉不厉害。唉,昨天晚上我也是迫不得已。”反正莱斯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拉菲斯的前因后果,这会儿只能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莱斯被她这样的动作刺激得从耳根到脸颊红了一片,他之前一门心思就完全扑在夺回自己的领地上,完全没有想过和女子亲近,也从未有过婚约,猛然被她这样调戏自然是招架不住,下身的那根东西也有要起来的趋势。
拉菲斯真是好福气啊,只要说一声,手下的附庸就不得不把美貌的妹妹奉上,他心里对这位年轻领主的恨又多了一层。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又是怎样饥渴难耐地忍耐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必叫那个该死的领主也尝尝这味道。
阿芙颂的左手依然搭在他的腹肌上,但是右手慢慢往下,移到了莱斯的两腿之间,感受着手里那硬硬的烫烫的手感,很好,这就是说明已经勾引到位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暂时还不能让他得逞。
莱斯的手伸向腰带,准备解开裤子,恰好这时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从后面经过。阿芙颂迅速起身:“哎呀,似乎有人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那我先走了。”她并不给莱斯挽留的机会,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庭院。
暂时还不能满足他,得给他一点念想,阿芙颂深知这一点,因为这也是拉齐纳夫人教给她的。
那一日,拉齐纳夫人将她养的两只雪球般的猫抱来,示意阿芙颂抱起一只逗弄。
她那时候没有经验,只知道给猫喂食物,结果没过一会儿她自己怀里的那一只就吃饱了开始呼呼大睡,无论她怎么呼唤抚摸都没有反应。
“看吧,给他们吃的太饱他们就不愿意干活了。”拉齐纳夫人怀里的那只猫却依然活泼,一边蹭着她的手臂一边喵喵叫着努力讨好她。看着它如此努力了许久,拉齐纳夫人才终于捻起很小的一块肉喂到它嘴里,“可不能把他们完全喂饱啊,无论是猫是人都是这样。”
阿芙颂知道,自己上次已经勾起了莱斯的欲望,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会如此之大,竟然会直接在清早进入领主的房间找她。
“这里是领主的房间,找我的话还是晚一点吧。”由于自己赖了一会儿床,没有和拉菲斯一起出门,阿芙颂这会儿还在领主的卧房内,但她属实是没有想到莱斯会直接推门而入。
“他不是走了吗?”莱斯不依不饶,昨天她来挑逗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因为这件事昨夜他一夜没睡好,因此今日一大早就跑过来找她。
也是……阿芙颂脑筋一转,想着昨天晚上拉菲斯的表现,只能说是有点进步,比第一次好一点。而且勾引侍卫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啊,再说了,领主的床又大又软,刚好适合……
“那也至少,把门堵上吧……”她小声说了一句,看了看那扇门,莱斯二话不说,搬起房间里的桌椅就堆在了门口,算是把门给堵了。
“现在可以了吗?”他走上前,见她没有拒绝,就用双手搂住她露出的腰身,他的手又大又粗糙,因为常年拿武器,手心里满是被磨出的茧子,阿芙颂就感觉自己的腰身处传来了毛毛糙糙的触感。
“行,那你可得快点,要是被他发现我可就惨了。”嘴上这么说着,她其实早就开始兴奋了,背着拉菲斯偷情的感觉太刺激了。
于是那双大手往上,一个个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然后猛地往后一扯,那对洁白的双乳就从衣服中显露了出来。莱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去捏:“好大的奶,你就是凭这对奶被那小屁孩看上的?”他一手抓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他用自己已经硬起的性器顶住了阿芙颂的后背,一会儿就在这张大床上狠狠干她。他实在是太饥渴了,以前他并不被允许接触女性,于是一个个寂寞的夜晚,他只好自己撸着自己的大鸡巴解闷。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可因为领地被弟弟所继承,这个还未见过面的未婚妻就被对方父母嫁给了自己的弟弟,为此他很是愤怒。
“给我看看你的逼,呀,已经湿了,”他一手松开乳房,向下探入了阿芙颂的裙子内,“刚好,一会儿我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枉我的大鸡巴寂寞了这么久。”
阿芙颂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自己的裙子,配合着爬到了床上,用两指掰开了自己的肉穴给他看了个清楚,她的小阴唇天生长得肥大,在她手指的拨弄下于她双腿之间一晃一晃。
很快,一根滚烫的鸡巴就顶到了她的肉穴口:“骚货,等着我来满足呢是吧?”
于此同时,会客室中的拉菲斯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顿时发现有几份昨晚被带回卧室的文件忘记拿过来了。
“我去给您取,很快就回来。”旁边的仆人很会看眼色,拔腿就要出去。
“不了,我自己去,”拉菲斯摆了摆手,他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会儿若是自己走快一点回去,说不定还能碰上阿芙颂在自己的房间里。倒是可以再来一次,他这么想着,细细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时光。
卧室前没有人,房门也关着,拉菲斯快步走过去,可是才到门口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里面传来阿芙颂的声音,但是在她的声音之中,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
“屁股撅起来,撅高点!对,就是这样!”“你快一点,马上他回来抓到我们就惨了。”“快不了,这里面又湿又暖和,啊,真舒服。”
拉菲斯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别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个男声竟然是自己的侍卫,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刚要推门进入,就发现门被堵住了。
该死!他要进去捉奸!他狠命推门,终于是把堵着门的家具推得移动了一点,现在透过这条门缝,他能看到房间内的景象。真正看到的时候,他气得差点原地晕过去:就在他自己的床上,阿芙颂正被那个该死的侍卫压着。
“你们!在干什么!”他扒着门缝,生气地往里面喊叫。
“叫你快点!现在他回来了!”阿芙颂推了一把莱斯,小声说。
“回来就回来了!还怕他不成?就让他在门外听!”莱斯正在兴头上,当然不愿意放弃,双手紧紧抓着阿芙颂的肩膀,下身一挺一挺,那根大尺寸的性器就在穴里一下下地抽插。
“让我进去!你们!”拉菲斯锤着门,然后用肩膀抵着门使劲推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两人,能清楚地看到阿芙颂丰满的臀肉正在被他的侍卫拍打得一晃一晃。
“放开我,放开我,领主大人看到绝对会杀了我的。”阿芙颂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挣扎,那根性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下下的,和拍打臀肉的手掌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有透明的淫水被从肉穴中带出来。
“怎么?怕他看到你被我干成骚婊子的样子?”莱斯突然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好让门外的拉菲斯好好看看清楚,刚才他就听见了对方将门顶开的声音。
那根性器从她的穴中滑了下来,夹在她的大腿中间,她恋恋不舍地去抓它,试图将它重新插回自己的肉穴中。
拉菲斯在门外看得清楚,自己心爱的女子脸颊潮红,两只乳房摇晃着,上面还多出了好几个牙印掐痕。他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地被关在门外,只能干瞪眼。
“怎么样?”莱斯重新让阿芙颂趴回床上,“是我干你干得爽还是那个小杂种能让你爽?”快感已经让他忘了拉菲斯是自己领主这件事,他就想借此机会狠狠羞辱一下对方。
“嗯……”阿芙颂一下就犯了难,两个都是自己要拉拢的对象,得罪谁都不好使,思索过后也只好支支吾吾地做出模棱两可的回答:“都,都喜欢,只要是干的,我都喜欢。”她故意压低声音,这样门外的拉菲斯不至于听清自己刚才的话。
“哦?你下面的小嘴可很诚实呢。”莱斯显然是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狠狠往里面一顶,肉棒破开两边的肉壁往里面挤。这下阿芙颂被他弄得又疼又爽,连说话都顾不上了,只能趴在床上试图缓一缓,果然第一次的年轻处男就是猛,虽然没什么技术,但架不住精力充沛。
“怎么不说话了?”莱斯捏住阿芙颂的脸颊,使劲让她的脸转过来,收回手的时候还顺便在她的胸上狠狠捏了两把,“是不是被干爽了?奶头都这么硬了。”
“嗯,还,还没有,”阿芙颂敷衍着,同时意识到对方可能快要坚持不住了,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处男的第一次一般时间都不会太长。不过这样也好,快点结束,自己也好少些心理上的煎熬。
果然,身后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小骚货,夹这么紧,都要……哈……把我……啊啊啊……”莱斯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狠狠将肉棒插到底,随即一股强劲的热流狠狠喷在她的肉穴深处。
“被我干爽了吧?脸这么红?”他喘着气从她身上退下来,还不忘狠狠拍一下她丰满的臀肉。
那还不至于,这位大哥你还是太自信了一点,阿芙颂翻了个白眼,这种毫无技巧的抽插本来就很难让她爽,何况时间还这么短。她的评价是,不行,远远不如自己的古扎尔,甚至比拉菲斯还要差一点,至少拉菲斯第一次的时间还比他长。
“对了。”刚想要离开的莱斯又折返回来,这会儿他还没从刚才的狂热当中冷静下来,看着扒着门缝的拉菲斯,他还心想着要做得更绝一点。
“怎么?”阿芙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莱斯一把拽起,半拉半拽到门边,门外的拉菲斯气地使劲将手往里伸,却始终只能伸进屋半只手。
“看看,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逼里都被我灌满了,你也只配用这个!”莱斯一把拉起阿芙颂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肉穴,刚才被射入肉穴的白浆此时已经流到了肉穴口,有一些甚至随着他的动作溢了出来,挂在那两片肥大的肉瓣之上。
门外的拉菲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人这么羞辱,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无法如同那些老狐狸般装得若无其事,这会儿见了这场面,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你……莱斯,你放开她!”现在他还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厢情愿地认为阿芙颂是被莱斯强迫的,他的心都在颤抖着,后悔自己没有把她带上以至于她遭此厄运。
“别,别紧张,我,我马上进来,我一定会……”威胁完莱斯,拉菲斯看着阿芙颂,更加着急试图将手伸进门内,却不小心被夹了一下,痛得直皱眉头。
他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阿芙颂能听出来,这时她的心里甚至悄悄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莱斯做的有些过分了,门外的拉菲斯这会儿甚至有点惨。
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啊,好好离间这两人,阿芙颂收起这点同情心,更加卖力地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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