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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一个拍卖会上看到他的。

拍卖会上人头攒动,每一个人都穿戴上了特质的面具和斗篷,面具自带变音,而斗篷又大小一致,难以窥视其身份,只有服侍的侍者和公用的妓子才没有佩戴。

这家拍卖行久负盛名,主要在于它出手的奴隶质量优良,乖顺懂事,且都是些失了势无人在意的玩意,销毁了也不会有人多说半句,保密性良好,这才能让有权势的人家放心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而这次的拍卖,号称本世纪最豪华的拍卖会,你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窝端的好机会。

在拍卖进行到一半,客人们被前半场的拍卖扰的有些困乏时,拍卖师拖着一个男人登上了台,男人还没等站稳就被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马型椅子上,椅子近乎透明,于是那人的风光通过一旁放置的摄像头展示在众人眼前。

那人被一条黑布遮住了双眼,口里塞着口枷,双颊通红,唾液顺着两颊留下,头发长至小腿,却是凌乱的被不知名的液体一缕缕的沾在人的身上,衣衫轻薄,甚至不用太多的动作就能被人看个干净,双乳则不太正常,如那少女刚刚发育一般微微鼓起,乳头穿了孔带着夹子,夹子上缀着铃铛,随着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下身简直惨不忍睹,大腿往下皮肤青紫交间,尤其是臀部,高高肿起,还被人用油性笔画着正字,小腹微微涨起,两股间花穴瑟缩,断断续续的向外淌着白浊,却是被c的很了,连合都合不上,一根绳子自花穴中出来连遥控器一起被绑在了那人的大腿上,嗡鸣声不绝于耳,明显是某种正在振动着的小玩具,后穴则插着一根极大尺寸的按摩棒,按摩棒震动的飞快,从露出的部分甚至能看到上面的凸起飞速捣弄着那人的穴,阴茎涨的发紫,却只能流出清液……

人们看了不免议论,经拍卖师的解释,原来是为了解解大家的腻,才将拍卖行里的一个公用妓拿来取乐。

“这正字……是刚刚入会时的壁尻吧”一道经过处理的机器声传来。

“大人真是目光如炬,正是方才那器物,因得罪了贵人由alpha被改造成了oga,在这里供各位大人取乐”拍卖师恭敬道。

“哈哈哈,我当然能认出他,这婊子身上的一笔正是我亲手画上去的。”

你细细端详了眼前的男人,出乎预料,他是你年少时爱慕的邻家哥哥,名唤青梧,年少时因两人都是alpha犹豫了很久,但在你决心大学毕业回来与他表白时,却发现他搬走了,联系账号一应注销,杳无音讯。

拍卖师向前走去,把双穴中的器物拿出,发出“啵”的一声,引得哄堂大笑。接着拍卖师把青梧用绳子固定在椅子上,摁下了开关,那椅子上竟伸出了两个尺寸巨大的按摩棒,缓缓深入到青梧的内里,接着拍卖师对着木马某处狠狠一推,按摩棒旋转起来,青梧猛的发出一声哀鸣,双穴水液喷出。

随着拍卖师伸手把眼罩摘下,青梧双眼泛白,流泪不止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明明一副清俊秀逸的长相,右眼却留下了一道伤疤,看清了c弄自己的是什么后,青梧眼里抑制不住的涌起了恐惧。

拍卖师随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青梧在一次次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双眼无神向上翻,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随着木马摆动,双穴不住的向外喷水,阴茎依然涨的发紫,不得解脱。

“射吧,贱狗。”

“啊啊啊啊!”阴茎射出白浊,连带着黄色的尿液竟也一起喷出,青梧惨叫着,被这刻意拉长的快感折磨得近乎崩溃,“贱狗谢主人恩赐……”即使双目失神,话却像是本能反应一般脱口而出。

你不忍的低下头,难以相信过去那个风姿卓越的哥哥眼下是这般凄惨的景象,连多年苦寻不得的埋怨也消了几分。

眼看拍卖师还要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你看了看时间,挥手示意开始行动,各个小队鱼贯而入,将现场包围起来,而你则是翻身一跃,将拍卖师踢倒后把木马上还在挨c的那人解下来,盖上衣服,抱在怀里。

现场一片骚乱,你却难以顾忌,保持清醒给各个小队接下来行动的指示后,给被强制引起发情期的oga戴上随手抢来的抑制环,抱着他从拍卖场离开。

到了家,你用最后的冷静爬到卧室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很难想象,号称性冷淡的你会被oga的信息素诱导至易感期。

等你从卧室里出来,被你随手放置在沙发上的oga已经醒来,正难耐的磨蹭着下身,你只得去隔壁家冒着探究的眼光借上一支oga专用的抑制剂。

等青梧清醒过来,看见的便是戴着拍卖场面具穿着斗篷的人正回头对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认为自己怕是又被哪位大人物瞧上,送来供人玩弄。房子虽小但在细微处尽显奢侈,隐约的有一种熟悉感,像是自己从前邻居家里的户型。思及此,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自己早已深陷泥潭,是个连畜牲都能c上一遍烂货,又怎敢去脏了心中的那轮明月呢。

“清醒了?”熟悉的机器音传来,你刚解决完善后工作,又把长时间积攒的假期和青梧的事情同上级请示了,上级批准你作为青梧的仅剩的家属接手青梧,也批了你长达半年的假期。

“贱狗请主人责罚”青梧挣扎着翻身跪下,额头重重磕地,没来得及处理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身体发抖,打完抑制剂的oga对抗生理问题难免会感到难受。

“你确实该罚。”你阴沉着声音,青梧抖的更厉害,思量着自己能不能抗住你的责罚。

你伸出手,青梧以为你想要扇他的脸,瑟缩了一下便把头伸向了你的手,你沉默了一瞬,把他扶了起来,他诧异地看向你。

“你遇到了困难为什么不愿意找我”你看着他的样子一时气闷摘下了面具。

他眼睛睁大,浑身剧烈的发抖,眼泪无意识的一滴接一滴涌出,他难以接受自己在你面前流露出那么多的淫态,谁都可以将他踩在脚下,但他只想在你面前留下一点点的自尊,可现在他的梦破灭,壁尻,公用妓,甚至在台上被一个死物c的接连高潮,就连现在两穴还在向下流着白浊,他绝望的想着要是连你也厌恶了他,他就结束了这淫荡的一生吧。

你知道他会反应剧烈,可没料想到他一瞬间涌出这么多的绝望,你难得的有些慌张,也不再执着的纠结问题的答案,将人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

“别怕,安心,你现在自由了,拍卖行被连根拔起,你先住在我这里好不好”

他难以置信,一直压迫于他的庞然大物就此倾倒,更难以相信他接下来能有幸住在你的家里。

你见他稍稍有了神采,也就放下了心,交谈着把这几年的事说开。

你比他小了一岁,父母在你上初中时便出了车祸双双离世,多亏他家的照顾,19岁时你出国留学投奔你小姨,换了社交账号,在上飞机时正巧碰上了青梧的母亲,便将这事告诉了她,托她转达,但前后不过三天,公司破产的事将青梧母亲压垮,追债的人扰得她不得安宁,很快便病逝了,青梧父亲也重病不起,青梧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从前他瞧不上的纨绔公子的要求,受他们侮辱却能拿到一大笔钱,右眼的伤疤也是他们不喜欢他出色的样貌而留下的,但好景不长,医药费终于凑够了,他急冲冲的跑回家得到的却是父亲的死讯,他也被纨绔子弟叫来的人掳走,改造成oga,沦为万人骑的玩意。

反抗主城的队伍停在了离主城不远的一处密林里,密林里几乎被主城探索完,并没有什么危险的变异物种,而你领着一支小队秘密前往主城。

“分头行动,拿到东西就撤”你带上口罩说。

主城里有你们的人,已经拿到了主城的布防图,只是碍于主城防守森严,不能出城交给你们,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布防图。

你根据探子留下的讯息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建筑前,你敲了敲建筑背光面的一块砖,在它松动处拿到了布防图,准备撤离时却听见了上面传来的喘息和呻吟。

这建筑成圆柱型,圆柱中贴近边缘是一个高台,边上有屏幕,将高台上的景象展示在里面,大圆柱里面是类似体育场的座位排布,大部分人坐在下面,而你正是在这建筑高台背面。

你迅速抬头,闯进了橙色的眼里,橙色眼瞳的主人明显正在挨c,另有人从后面进入他,还恶意的将他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高台。

你迅速将布防图收起,藤蔓在你手里生长,你暗暗思量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直接杀了那男人肯定不行,但要是被他暴露出自己的行径,你怕是会被纠缠上,这布防图怕是也失了效用。

在你纠结时,男人身后的人将他翻过去,背贴地,头还悬在外面,男人仰头,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看什么呢,下面有比爷能让你更爽的东西吗”c弄他的人一边大力的抽插,一边想越过他看向后面。

你暗下心思,周围空旷,难有藏身之地,一旦那人发现你行踪可疑,你便迅速出手,虽然你不愿滥杀,但既然决定出手就必须保证没有后患,这建筑甚至周围的人都一个不能留。

在千钧一发之际,那男人却是迎着肉棒坐了下去,攀上对方的肩,突然的快感让他瞳孔失焦,难以承受的逃离,又坐了回去,涎水从嘴角流出,俨然一副高潮的模样。

玩客见他这么热情,也不在纠结下面是什么了,只想珍惜自己排到的时间。

你见状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思考着眼前这男人的用意。

对于主城的信息你略有耳闻,知道的内情也比一般人更多,主城一开始就是凭借一个怎么被丧尸攻击都不会异变的男人,向外放出消息,一定会研制出抑制丧尸化的解药,吸引了末日后大部分的人来到主城。甚至后来为了证明消息的真实性,主城官方多次把这人扔在丧尸堆里,同时主城抹去了他的姓名,只对外宣称他是x号实验体。

直到很长时间后,人们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主城官方却宣布解药无法研制,而这人之所以会免疫丧尸化,则是因为他就是病毒的源头,接着就把这人转移到眼前的建筑中,让他日夜抚慰人们的怨恨和悲伤,却不允许人们伤及他的性命。

你心里明白,主城难以研制出解药是真,可x是病毒源头的说法却实在荒谬,只是主城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而找来承受人们怒火的挡箭牌罢了。

你向来对此嗤之以鼻,但在要离开时想起他的眼睛还是心软了一瞬。

“算是报了他的人情吧”,你这般想着,向上提了提口罩,向建筑入口处走去。

在与周围人的交谈中,你才意识到这种行径究竟有多恶劣。

刚被扔出实验室时,x就已经双腿瘫痪,愤怒的人们一呼而上,对他拳打脚踢,不知是谁提起来,他这张脸实在诱人,主城又不允许伤及性命,不如……

“我当时也在场,这畜牲穿的人模人样,衣服被撕扯下来时身体却是有许多痕迹,乳头穿了环,一个大男人还在往下淌奶,肚子也鼓,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屁眼塞着塞子,倒是饥渴的紧,拔下来还废些力,不过拔下来才知道这畜牲都被人c透了,精液从屁眼里一股一股往外冒,一踩肚子还会喷出水柱,都不知道多少人在里面射过,淫乱的很……”

……

“你说他到这之后?那就更有意思了,当时刚出来时在实验室门口就被人围着轮了整整三天,看着人要不行了念着主城的命令才放开,总是这样也不行啊,怕叫人玩死了,主城就安排了个什么排号制度,排到谁谁上去搞,每个人还有时限,一个人就半个小时”

……

“你这丫头想的倒是周全,排号确实让人们很不满,于是主城就送来了这些小玩意,什么震动棒,串珠,跳蛋,支架,木马,链子,项圈,电棍都给拿了过来,还安排了每月一次的活动,活动持续一周,这一周这畜牲会被拉出去游行,谁看到了都能c,还有不少节目,像上次就是走绳,绳子是特制,到了绳结处还会放电,那畜牲被电的直喷水,下贱极了……就是有时那些有实力的大人物会过来,直接把他掳走,要好一阵才能回来,回来了也是半死不活的,让我们这些人只能慢慢等,真是晦气。”

你道了谢,走出建筑,在四周寻了顶草帽戴上,跳上房顶,把x掳走,不留痕迹,人们倒是习以为常,边往外走边抱怨着。

你检查过后,确认x身上并没有什么定位器,就把他带回了营地,放在了自己的房间。从被掳走到这里,x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失神的看向地板,承受着接下来的命运。

你感觉你这辈子的心软都给了他了,把他安置好后就着深夜攻下了主城,扶了亲弟弟上位后领了个闲职也就回来了。

——

x倒在地上,后穴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他面色灰白,见你回来用双手支撑着向前爬,白浊也跟着留下了痕迹,狼狈极了。

“奴弄脏了您的沙发和地板,请您责罚”

x有些崩溃,他在这之前几乎经历了整整半个月的折磨,吃下去的只有精液或是尿液,他仅剩的力气也在刚刚掩护你时用尽了,已经没有剩下的力气去夹紧后穴或是跪好了。

你刚进门就看到本应在沙发上的人倒在地上,双乳异形竟像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一样饱满,正在向下淌着奶水,你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家伙,最起码差两个号。

被眼前的风光震了一下,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人抱起来送到了卧室的床上。

“您要使用奴吗,奴身上已经失了力气,怕是不能让您尽兴,可否赏奴些吃食……”见被报到榻上,他也不反抗,只是看着你神色温柔,乖顺的祈求着。

你皱起眉,他这也太轻了,像是只剩下一副骨架。

“对不起,是奴的错,明明该被责罚还妄想您的赏赐,请您责罚”x见你面色阴沉,像是从美梦回到了现实,是啊,末日里食物和水多么珍贵,他一个取乐的玩意也配。

“你想要我怎么罚你?”你挑起眉,细细端详着他,他确实生了副好皮囊,眼睛大又灵动,鼻梁挺翘,嘴唇饱满,眼尾一颗痣更是添了几分媚态,让人很想把他c成双眼失神唾液横流的样子。

x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住什么样的折磨,“凭您心意”。

你转身离开,x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你拿回来的物件他还承受的住。

等你拿了面包和水回来时,他低着头瑟缩着身子。

“吃吧”

他诧异的抬头,却对上了你含笑的双眸,结果你递来的面包和水,他近乎惶恐的感谢。

“至于责罚嘛……”你恶劣的拉长尾音,看着他紧张的神色笑出了声。

“罚你以后只能伺候我一个怎么样?”

x睁大了双眼,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刚要应下又把话咽回了肚子,认真的对你说道:“不值得的,您会因为我与主城结怨的”

“所以,你希望我再把你送回去?”你危险的眯了眯眼。你发誓,要是他敢说是,你就把他c的连想这件事的时间都没有。

“是”他坚定道。

“好呀,真是一条贱狗”你很少会被人惹的这么生气了,说来,你今日真是为了他破了不少例。

你终究还是起了火,把他抱到了浴室的马桶上。

手中凝出一个水柱,水流重的很,直直的往x身上冲。

“真是够脏的”你用另一只手揉搓着他身上几乎结了块的液体,揉到奶子上时还忍不住多捏了几下,他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方便你的动作。

身上洗干净了之后,你强硬的把他双腿分开,不过他也没怎么反抗就是了。

他乖顺的姿态反而惹怒了你,你恶意的把水流调大,对着他的后穴压了下去,手掌将后穴堵住,不让水液露出来分毫。

随着水流的进入,x的肚子逐渐鼓起。他眼尾通红,被刺激狠了,向下蜷缩着身子,一言不发。

你打定注意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消了离开你身边的想法,藤蔓逐渐长起,堵住了他的后穴,缓缓的抽插着,而你则是离开了这里,前往主城寻找着其他小玩意。

藤蔓确实是个好东西,但随着你异能等级的提升,藤蔓偶尔会与你通感,你感受着刚刚插进时紧致的穴肉,差点摔了一跤,你还是打算去寻些其他东西。

末日里人们倒也不把doi看的像从前那样羞耻,反而是一种可以快速放松的好方法,你沿路走来,已经看到了不少售卖情趣用品的店铺,只是老板貌似都在“忙”。

很快,你带着东西往回走,你不太了解,就几乎把整个店里的东西都买了一通,一些大型的用具你让老板直接送到你在主城的新住处。

你拎着袋子回到了屋子,x正难耐的呻吟着,藤蔓的速度过于缓慢只能引起更严重的瘙痒偶尔,你与藤蔓通感时失控,藤蔓就会深入内里,狠狠撞过敏感点,让他直接高潮,喷出的水和原来肚子里的液体牢牢的堵着,看着竟是比原来更多,双乳也因为拿去了环,在高潮时会向外喷奶。

你把藤蔓撤出,水流顿时喷出,一片狼藉,他睁着无神的眼,试图缩紧,让水流小些,可水流被你异能牵引着,来的迅而猛,狠狠的擦过他的前列腺,x只能无助的迎来又一次高潮。

你又把他从头到脚好好的冲洗了一遍,接着给他换上了宽松的袍子,没有里衣,你恶劣的说:“这么干净啊,把你送回去会更引起他们的破坏欲吧”

他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

“走吧,你心心念念的地方,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把你送回去,以后什么样我就不插手了”你看他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就来气,故意这么说,私下里,你已经决定把他据为己有,他明显是喜欢和你一起的,偏偏嘴里没个实话。

终于要被送回去了吗,他咬了咬下唇,这都是他自找的,你猜对了,他很喜欢同你在一起,你会拥抱他,给他食物,让他躺在温暖的床上,他没有办法对这样的好意无动于衷,可他还是搞砸了,他的存在势必会引起主城对你的追杀,他不值得的,他仅剩的几分阴暗心思希望你能不顾一切,坚定的带走他,清醒过来,他又对自己的心思感到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眼下要被送走,他心里酸涩的紧,恨不得把心剖开同你看。

你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把他抱起来便朝着主城的方向走去。他也觉得这是最后的离别,决定放肆一把,把头深深埋在你的怀里,贪婪的感受着你的气息,也因此没有察觉主城的变化。

等你把他放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之前的地方,你用手铐把他拷在床头,给他戴上项圈。

“旧主城已经不在了,这里是新主城,首领是我弟,我会找机会揭露主城那些人的恶行,还你清白,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别想跑”你有些气闷,难得的出现了一股无力感。

x睁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压迫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大山已经倒塌,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却是激动和喜悦,倒是恢复了几分少年意气,“好。”

“你叫什么名字?”你思索了好一会,还是决定把这个权利交个他。

“奴的代号是x”他答到。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原来的名字。”

“羽钦,我叫羽钦。”

“好,实验体x已经死了,现在在新主城的只有羽钦。”

这是你穿越的第12天。

你拿着雇主给的银子,心里美滋滋。

在这之前,接受了穿越的你决定干回老本行,有趣的是,你穿越的这具身体原来也是和你干的一样的勾当,你甚至可以通过这具身体的记忆熟练的运用这个世界的工具技巧。于是,花了近十天熟悉了这里的你,接下了杀死一个富绅的悬赏,一是为了练练手,二来也是为了已经所剩无几的银两。

夜里,你走在山脚下,有钱在手,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几分,风吹动树枝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中间还带着些男子的喘息……

“!等等”你猛然警觉起来,前方道路的尽头另引出一条密道,密道走过就是你的家,但是,莫说这密道了,要到这山脚下就要穿过大半个山林,所以连这山脚下也是人迹罕至,少有有胆量的敢横跨大半座山。

你隐匿行踪,向前打探着,在看清那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男人穿的破烂不堪,但裹的严严实实,一个袖子几乎打上了三截补丁,即使这样也能看出他生的一副宽肩窄腰的骨架,从侧面你隐隐能看清刀削般的下颚线,就是整个人看着太瘦了,撑不起那副骨架。不过这个足够你养眼了,天知道刚穿过来时,你看着周围个个健壮的女子和小巧的男子有多崩溃,颜狗本狗的你实在是有些接受不来这样的场景,只得远离尘世的喧嚣。

你细细端详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却发觉美人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走路姿势也奇怪,双腿像是迈不开步一样。

你又换了个方向,看着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你不由内心赞叹。可眼看美人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向外吐着热气,你咽了咽口水,脸上也泛起几分热来。

由不得你细想这美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男人身形一晃就要倒在地上,你急忙冲出去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你紧张的询问。

男人稳住了身体,看清你的脸后身子一僵,眼里显出极大的恐惧,弹开一般退到后面,右手捂住自己的脸,左手抓紧了胸前的衣物,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奴身无事,劳大人挂念。多谢大人帮助,奴身样貌丑陋,惊扰大人实在抱歉。”

“公子没事就好。”你看他反应这么大,想了想自己的样貌,虽算不上多魁梧,但在原世界也是御姐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至于这么吓人吧。不过,你转念一想,也许是这女尊世界对男子的要求太高,联想起之前上街看到的那些戴着兜帽的男子,你豁然开朗。

但他说什么,样貌丑陋,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那张脸明明直直的戳在了你审美无数的心巴上啊!你内心哀嚎,不符合当下审美,但可以给你洗洗眼睛啊。

“你很漂亮,”你话音刚落就意识到怕是有几冒昧,不由得懊恼的皱了皱眉,难得碰上这么个长在你审美点上的男子,你决定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冒昧的询问一下,公子可曾婚配,在下对您一见钟情了。”

男子听了你的话猛地抬头,连遮脸的手也忘记了抬上来,抖的更厉害了,呆呆地看着你的眼睛,又急忙收回,好似被里面的真诚烫了一下,抿了抿唇回到:“奴身性子苦闷,已为人夫,大人还是莫要拿奴身说笑了。”

你遗憾的摇了摇头,只当是天戏耍你,收拾了情绪就重新道:“方才是我冒昧了,相逢即是缘,我送公子出山吧”

他纠结了好一会,念着自己身体,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那便麻烦大人了。”

你靠近他,伸手把他抱起,“多有冒犯,公子莫怪,”施轻功将他送出了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把他放下,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他看着你背影消失,有些愣神,回过头却被一个女人撤着头发拽进了宅院。

你在离开后还是隐隐有些不甘心,想他面色不对就暗下决心,决定回去看看他生活如何,若是好你就不再打扰,但要是不好,就别怪你挖墙脚了。

你隐匿了气息,跃上了屋顶,正是夜深,你几乎与黑色融为一体,没回头找多远就听见了吵闹声。

“啪”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男人身上,被拽着头发拖进来的男人早被扒了个干净,毫无尊严的被两个女人摁住手脚,任由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鞭打。

你这才看清他为何走路姿势那般奇怪,原来是下面正塞着一个粗大的黄瓜,鞭子抽到后穴附近,男人仰头发出悲鸣,竟是直接达到了高潮。你不由得气闷,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在要下手时还是停住了,“先等等,万一他不愿意和我走,我若是不了解事情直接露面,恐怕对他不利”你细细搜寻着原主的记忆,希望能尽快了解情况。

“真是个贱皮子,本意是想让你到山上走一圈当做处罚,谁知你这淫荡的玩意还勾了一个女子带你下山,夹根黄瓜都阻止不了你发骚。”按住他双手的女子名唤王二,眼睛小偏偏脸还大,长的也矮小,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还扇了男人两巴掌,男人的脸顿时肿起。

“大嫂,怎么,是我们姐妹几个满足不了你吗”按住他双腿的王三边说着边抽动了黄瓜,男子刚刚高潮完,身体异常敏感,被这快感刺激的瞳孔上翻,唾液顺着脸颊流下。

而坐在轮椅上的则是王大,下面躺着的是她的夫郎,名唤盼女。盼女是她在六年前娶回来的,一开始还算相敬如宾,王大身子有疾不能碰他,盼女也不怨,沉默着操持着王家的大小事务,直到三年前从外地回来的王二和王三一同上了盼女,而王大在一旁无动于衷,他才知晓王家行的是共妻制,可想要逃离时已经晚了,奋力挣扎回到了父家却被告知已经脏了身体让他认命,被王家三姐妹领回去后又是一顿折磨,整整三天没有喘息的时间,吊起来,捆起来,双龙,道具都是常态,他也就慢慢的失了勇气,沉默着承受世道的不公。

你刚消化完脑里的信息,就看见盼女双手被吊起来,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板,双腿之间摆着一个奇巧的淫具,盼女失力落在这器物上,木棒就会狠狠地捅进他的后穴,盼女想逃离,但又没有着力点,浪费了气力只能坐的更深,一时间竟被那死物操弄的接连高潮,流出的水和射的精液湿了满地,王家三姐妹则是到一旁吃饭,把他晾在了一旁。

你怒火中烧,打晕了王家三姐妹后,把男人抱起来就带到了你的家里,仅剩的理智让你没有把那几人打死,也没有暴露你家的地址。

回到了家里,你才算清醒了些,尽可能温柔的看向了男人,说到:“你想杀了她们吗?”

男人看向你,眷恋的眼神一下子止住,明显是被你惊到了。

“我对你一见钟情不是玩笑,看你处于水深火热中,心里实在难受才冒昧的出了手,王家本就为富不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杀了她们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之后你若没有落脚地就来我这里住着,哪怕你不喜欢我,想要离开,这里杳无人烟,不会有人嚼舌根。”

他握住了拳,杀了她们,他又何曾不想,可自己已是破败之身,离了她们,在当下,孤身的男子几乎都被拐去了窑子做妓子,他才一直隐忍不发,几次想要自杀都没成,反而被折磨的失了人形。

“杀”他坚定的抬起头,好像在看着你最后一眼,眼神贪婪又虔诚,他心想,像他这么恶毒的男人怕是要被你抛弃了吧,他也想装乖讨好你,但恨意实在刻骨,让他难说出违心的话。

你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本来你还在担心要是他不愿意你要怎么处理那王家人,看他这么爽快不由起了些欣赏的意思。

“好,那就杀,不过在这之前”你把他抱到了浴室,在屋外的井里打了几桶水送了进来,“你先沐浴,我给你买几件合适的衣物”说着,你便离开了。

盼女红了脸颊,想到自己竟然在你面前露出这么多的淫态,脸色又变得苍白,沐浴完见你久久未曾回来更是有些自厌。难堪的低下头,要被抛弃了吧,之前的话只是安慰吧,在自己对前妻主家露出杀意感到厌恶了吧……

在他近乎绝望的要自杀时,你提着大大小小的兜子回来了。

“买完了,看看合不合适,男款的大多都不太适合你,我又添置了些女款的,其他的还在订做,过两日去取,另外我还买了些家里用的器物,等把王家几人杀了就回来归置下。”你满头大汗,这东西属实有些沉重,一些个大部件像是男子的梳妆柜之类的,碍于不能暴露住址没法叫人家送上门,只好拆成部件拿上来再拼装。

他换好衣服急忙接过你手里的东西,眼睛隐约还有些红肿,“交给奴身吧。”

你看着他眼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到:“以后不必自称奴身,名字也得改一个。”

“奴…在下全凭大人吩咐。”他惶恐的看了看你,又低下了头。

“就叫时桉吧,愿你时时平安。”你抬起他的头,没忍住吻了上去。

他被你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只能被迫着仰起头承受你的热烈,你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作乱,掠夺着为数不多的氧气,“哈……唔嗯~”直到时桉喘不上气,你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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