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还是把我杀了吧(1 / 1)
“我只出门两日,问她今日抄写是何人所书,她说不知!”陆续气得把戒尺“啪”地一声,丢在书桌上,又道:“问她女诫,又说忘了!”
“你可查了臾娘的功课?”陆续喝了口茶水,又问陆清道。
“妹妹前日落了水,高热两天,孩儿便自作主张免了她的抄写。”陆清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又道:“本与她说病愈再写也可,没想到今日来找我要了一篇文赋,我也就随手给她了。”
陆续闻言,将手置于裴臾额上,果真有些热。立马着人扶她起来坐下,关心道:“为何不早说,可吃药了?”
裴臾见机会来了,双手交叠放于膝上,眼中的泪欲落不落,一脸倔强:“孩儿落了两天功课心中不安,想学些什么,只是生来愚笨,如今生了病,连篇女诫都背不出来了,爹爹责罚得对。”
陆臾自小被父兄看着长大,秉性自然一清二楚,陆续道:“这几日不用温习了,你好生回去养着吧。”
裴臾这才收起了眼泪,内敛地笑了一下,温和道:“谢谢爹爹。”
她方才一回房,便被请来了这边,没成想陆续对待女子学问如此之严,她一个武将之女,哪能背得出什么女诫,只能跪下挨罚,她也最擅长挨罚。
要是阿耶会文,应当也是陆续这般模样吧,裴臾想。
任务完成后,脑中自动弹出一个名字,关长。
裴臾认得这人,是阿耶的一个副将。有回家宴上见过,由于这人太过沉默寡言,与陆清有些许相似,她便记住了。
是这人害的裴家?还是众多关窍的一环?
线索实在太少,又好过没有。
陆家还要在普陀寺待上七日才回,裴臾又详阅了遍这本书,约莫每日都有些零丁的事,她不在意这些,但不代表她能毫无感觉,心中既烦闷,又想赶紧得到下一个线索。
十院,正是裴臾的院子。
风灵吹着裴臾肿起的手掌,心疼道:“女郎都这般大了,老爷怎么说打就打。”
她又揩起药膏擦拭。
裴臾被裴将军打惯了,这点疼她还能忍得,瞧着风灵的样子,活像她母亲,她不由弯唇:“我不痛。”
“女郎可别说了,大郎君在那儿也不说为你拦拦,这手好几天消不下去,可别留疤了。”
“本就是我犯了错,兄长如何能拦?”
“往常老爷要打女郎,大郎君都拦了下来,一次也没让女郎受着伤。”风灵小声埋怨着。
她说的应是书中的兄妹吧,陆清宠极了陆臾,自是不会让她受伤了。
可此陆清非彼陆清,她是裴臾而非陆臾。
这时,门外来人传了话,请裴臾明日去七院,近几日由陆清教习。
风灵笑着迎上,道:“我家女郎手掌肿得都写不了字了,老爷也说好生修养着,明日若不急,可缓几日再去吗?”
那传话的人亦是纠结,郎君的吩咐她不敢不从,但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不若她再跑一趟回禀郎君罢。
“明日可以。”里头的人发话了,传话的是笑盈盈地走了,风灵却愁眉不展地回来了。
裴臾解释道:“兄长最疼我,想来定是为今日没帮着忙愧疚着呢,爹爹在,这个由头,也是为了我好。”
何况明日也不会用到手。
风灵这才舒了口气,大郎君如此才正常。
翌日,裴臾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日那贴药有了大效用,由着风灵为她绾发。
陆清又派人来催着上早课,裴臾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在袖口藏了一块糕点备着,人少了再吃。
这一路上,到处是仆从端着早膳来往,送水洒扫,忙碌得应接不暇,到了七院,裴臾差点忘了糕点的存在了。
裴臾进来时,陆清正聚精会神阅着一本书,他穿得素雅,眉目平和,颇有一番仙风道骨。
“兄长日安。”裴臾乖巧的问好。
陆清收了书,道:“坐吧。”
随即摒退下人,书房内只剩兄妹两人。
裴臾掏出一块玫瑰糕,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还为自己倒了盏茶。
察觉陆清在看她,她咽着糕饼:“没到时辰。”
陆清欲开口,正巧时辰到了。
[请宿主完成《兄妹情缘》。]
也不知怎的,平日也如寻常一般说话,甚至上一刻,裴臾还在咀嚼。
少女方才的气定神闲一下退散。
熟能生巧,裴臾想,这些小牺牲不算什么,她不会怕的。
这回是陆清先动了。
他取了一截白纱,走到她近前:“闭眼吧。”
陆清的手不时碰到她柔软的发,惹得她后脑发麻,只盼着他系完快走。白纱柔软,他系得有些松,隐约可见外头光影。
“好了。”
身后的热度消失,有一身形颀长的影子坐在她旁侧。
裴臾脱得十分缓慢,指尖微微颤抖,先前陆清主动也就罢了,这次要她自己,裸着…上半身,她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耻辱,哪怕是妓院里,光天化日也没这么孟浪。
她再不愿意,又能怎么办。
裴臾一咬牙,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衣,她甚至连个人影也羞于看到,眼眸紧闭。
少女的朱唇抿起,手指紧紧攥着外袍,圆润的肩头,顺着白皙锁骨往下,是被撑得满满的妃色小衣。
陆清知她有多犟,昨日他看过了,并无大事发生,来日方长,她既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
“若你不…”
陆清抬眼正要劝道,却声音一顿,猛然扭头,耳尖渐染上了粉。
裴臾听见他出声,不等他说完,便一下解了小衣,那两团绵软肆意地弹了出来。
“我敢!”
她想岔了。
六月天热,屋子里搬了好些冰,加之又脱了衣裳,乳尖被密密麻麻的凉意刺激着,渐渐立了起来。
[请宿主按照剧情动作。]
陆清把头转回来,神色晦暗。
圆盘一般的乳挺翘饱满,尖上那点红就如枝头的花般艳丽,引人采撷。裴臾的手过于小了,手指陷进乳中,生涩地揉着。
无知无觉中会触碰到那点红,她轻哼了一声,便屡屡绕过乳尖,手只托着下缘。
如此触摸自己,与自己沐浴倒没什么不同,想着陆清还在看着,裴臾满脸通红,脑中不由浮现紫竹林中,男人修长的手指带来的痒意,双腿不自觉拢了拢。
原剧情这章中,哥哥为了惩罚妹妹夜里不去找他,便惩罚她自己按摩,但到了最后,还是由哥哥代劳了。
“它,许了你什么?”裴臾倏地开口。
这么给他看了,多吃亏,不如问些有用的。
陆清极浅笑了笑,是他低估了她,他答道:
“国泰民安。”
“道貌岸然。”
“那裴姑娘呢?”
“与你何干………啊!”
裴臾惊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手握上了她的乳。
“忍忍,要是还想要证据的话。”
他知道了!裴臾又羞又怒:“既知道了还问,把手给我拿下去!”
陆清用力一握,乳便被捏扁了,他道:“你来时不曾读完?”
书里哪儿有这么快!
“……你,先拿下去。”
“早些完成,你我都轻松。”
裴臾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他的手又大又热,揉起来毫无章法,手中的热度包得她说不出话。
陆清先前见她轻柔地捏着,心中就有一团隐火,如今两团雪乳在他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他喉中突生渴意。
“哈…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裴臾有些经受不住他的力道。
陆清两只缝间夹住被团得艳红的乳尖,语气不明道:“怎么做样子?”
“啊嗯…别夹那儿,你,你不知道你手重吗?”
裴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后背微躬,他捏那一下,真是浑身都软了,一道麻意直窜脑海。
少女的手看似使了劲,却软软绵绵地搭在他手腕上。
陆清捏着乳尖一旋,果听她惊叫了起来,他启唇一下含住了裴臾的双唇。
“……唔!”她刚一张口,他的舌便紧密地缠了上来。
一手指腹顶住乳尖研磨,一手掌住她的腰,就那么亲了起来。
陆清剥夺着她口中的玫瑰香气,仍觉得渴,不禁思考起手中那粒渐硬的乳珠。
他放开了她微红的唇,舌尖舔了一口裴臾的嘴角,与她鼻尖相抵:“方才要说是,你这儿沾了糕点。”
“哈……我谢谢你?”裴臾喘着气道。
“不用谢。”
陆清说完,俯下身,乳尖已变成瑰丽的红色,他眸色一暗,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温热的唇含住了那抹红。
“哈嗯………不要脸…啊…别…”裴臾仰头大口喘息,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一瞬间,裴臾竟有种鼻酸的感觉。
“别…别这样……哈…啊……”她像是被咬住了命脉,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陆清细细舔舐着乳果,犬齿咬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他吮吸的声音以及裴臾忍耐的喘息。
比前番还要陌生的感觉,裴臾的身体如中了蛊般,心神都被他的唇舌牵制着,下面隐约还分泌出了些液体。
她羞于这种体验,急于摆脱局面,道:“哈…陆清…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陆清吃完最后一口,“啵”地一声,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笑声低哑道:“为何?”
“……反正你别那样了。”
“哪样?”
“吃那儿……”
“我渴了。”
“那你喝水啊!”
“喝水没用。”
裴臾默了半晌,往后退了退,直抵到椅背,才弱道:“你不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可惜你应当是不懂笑了。”裴臾两指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陆清顿住。
他记得裴臾与他做了十五年的邻居,却并无深交,甚至父辈之间还总在朝堂上争锋,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太好。
只裴臾无聊时,会翻墙,在树上看他作画,偶尔下来与他过两招,又技不如人的跑了。
这么想来,他确实没怎么笑过,不仅对她,对父亲母亲亦是如此。
“并无愉悦,有甚可笑。”陆清反驳道。
“是吗?我记得有年冬至,你背不出书来,被罚在外头背,我一来,有人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裴臾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自己终于拿了个上风,打了陆清的脸。
她说的陈年老事,很巧,陆清依然记得。
陆清小时候并不那么爱诗书,更爱拳脚,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每日都要打上一两回,冬至那年他八岁,雪下得很大,一块一块地落在他的发顶,凉意从头浸到了脚。
书面已被雪覆盖住了,只留了一小节他肿得跟萝卜似的手指,陆清心想,这书真难背。
就在此时,裴臾熟练地钻了狗洞,提着一个小食盒,笑嘻嘻地来找他。
“陆清!你在练什么功法吗!”她的脖颈处围了一圈狐狸毛,头顶扎了两个包,挂了两串白毛球,在雪地里,围着他转了一圈,语气颇为好奇。
陆清想笑一下,结果笑出个鼻涕泡。
裴臾大笑,笑够了,又将食盒递给他,骄傲道:“我娘包的饺子,你有福气了。”
回忆,就是曾经发生却不能当真的事。
夕阳斜照,透过窗框,落下清闲的尘光。
“嗯。”陆清不反驳,亦不生气:“还看下句吗?”
陆清这人真是越长大越没意思,裴臾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般,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她要为裴家沉冤得雪,这是在做什么。
如兜头凉水般一下清醒过来,裴臾拿了书,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他。
好巧不巧,任务总在不恰当的时机出现。
[请宿主完成《兄妹情缘》。]
今日不想做。裴臾心里念了一句,书角被她卷起又展平。
陆清只扫一眼便知她心中想法,于是替她开了口:“今日你先回去吧。”
[请宿主完成任务!]
陆清给她一刀,或者她给陆清一刀,再不济一命换一命,也好过这亲密又耻辱的行为。
“嗯。”裴臾郁郁出声,当下的线索够她琢磨了,再者,书还很长,来日方长。
[是否更换任务?]
她正抬脚出门,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提示,裴臾回望了陆清一眼,他也正在看她。
裴臾:“换?”
陆清:“试试。”
[请根据地图,送妹妹回十院。]
二人心中疑虑顿生,就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系统又贴了一部分文字。
[陆清将人推倒在书桌上,将毛笔插入陆庾身下,以此来惩罚她懈怠课业,非要让她带着毛笔走回院子,自己还在后面监督,方回到院子里,陆清逗弄一番后才离去。]
身下?
[任务已更改,请宿主尽快完成。]
裴庾已经在心里骂起来了,她还没选呢!
这系统怎么还强人所难。
脑海中一阵天人交战后,裴庾这才望向陆清。
他还在无事发生的模样,在纸上写下“静”字的最后一笔。
裴庾从笔架上拿下一支干净的毛笔。
“你走开,我自己来。”
系统并没有任何阻止的声音。
夕阳西下,眼见天要黑了,少女满头大汗。
只见她双腿大敞,裙摆层层叠叠地卷起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儿中间一片饱满光洁,微微张开缝隙,露出又红又润的内里。
裴庾手执一支毛笔,颤颤巍巍往穴里塞,她弄了大半个时辰都还未成功,穴间有了些晶莹的液体,更是夹不住那支毛笔。
陆清早已坐在外侧,背对着她,拿着一本游记在看。
[请宿主尽快完成!]
“陆清!”裴庾牙关里挤出两个字。
陆清没动。
“任务说应该你来。”
“好像裴姑娘说过要自己来。”
陆清转过身来,夕阳照得只照得见他的背面,裴庾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
“陆清!”
见着少女要生气了,高大的人影终于来到了她面前,裴庾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
平静如水。
她突然觉得不公平,凭什么总是她在难受。
裴庾将毛笔塞进他手里,语气冷了下来:“赶紧做。”
对于她时不时的小脾气,陆清已经习惯了。
他接过那只毛笔,笔头上已经有了湿滑的水痕,他刚要撩开裴庾的裙子。
“等一下。”裴庾赌气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绸带,自己围在了眼睛上。
仿佛在说,我才不想看见你,这都是任务。
陆清自然不会以为她这是在玩什么情趣,他的眸光一闪,眉头微皱,单手往裴臾身下探。
两人心里都有气,因此弄得裴庾格外的痛。
她本就紧张,这下更是塞不进去了。
“嗯…哼…”裴庾手撑着书桌,双腿颤抖着,她衣着完整,只那双眼睛泫然若泣。
“腿张开。”
陆清只伸出一截手指进去,便被又湿又滑的穴肉包裹,他愣了一瞬,手指又强硬地加进去了一根,撑开的穴肉包不住的流水。
“痛!”裴臾叫嚷着,伸手要去扯开陆清的手。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陆清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他只能看到白色的绸带。
绸带上渐渐浮现深色水痕,裴臾闭着唇,脑袋撇向一边,她很委屈。
明明这事回回都是她吃亏。
他还弄得这么痛。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失败后会有随机惩罚。]
“你…”陆清冷淡的嗓音难得迟顿,他因为这个生什么气,难为她做什么。
不过是一根遮眼的带子。
“我轻一点。”陆清妥协。
他放开了裴臾的手,有力的臂膀托住她臀,将她放到书桌上。
“啊…”裴臾惊叫。
碍事的裙摆被他两下卷起,他哪怕有心克制,在见到那处光洁的花苞时也差点没忍住,眸子跳了一下。
花苞已经被捅得半开了,露出红软的穴瓣,像是有呼吸一般,吸引人一探究竟,他伸手碰了碰,裴臾就会哼一哼。
陆清尝试把那支毛笔插进去,太细了顺着水液便溜了出来。
“你忍一忍,我换一支大些的笔。”
“太细了你夹不住。”他还补了一句。
裴臾哪里敢应,尽量分散了注意力,没成想他越说,她的注意力便越放在这上面,想着会有多粗。
“嗯…呃…”
没有陆清的手指粗,裴臾有些庆幸。
随后毛笔在穴里开始往内探索,一根一根的细毛戳弄着穴壁,似乎是对穴壁进行几百次的操弄,裴臾下意识地想夹腿,被陆清按住。
“你…你弄反了!”裴臾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陆清不答,笔下的动作越快,裴臾只能通过缩紧小穴的方式来阻止他的冲刺,可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
逐渐露出的花核孤零零的立着,陆清只是轻轻拨弄两下,夹紧的小穴便松开了,还不断吐出晶莹的水液。
“不要,不要弄那里…唔呃…”裴臾的手紧紧攥着陆清胸前的衣裳,那处已经被捏得很皱了。
那人不为所动,频率更快。
她后悔了,早知道不蒙眼睛了,无法视物,连分散精力的地方都没有。
裴臾的头晕晕的,连憋着声音都忘记了,陆清动作一下,她就叫一下,舒爽的感觉正在逐渐累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她有些恐慌,无所适从。
“不要…快停下…”
待毛笔磨戳到一定的深度,裴臾的足尖突然蜷起,她的颈部昂起,身体紧着又陡然放松,一股水液喷了陆清满手。
裴臾累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先泄过一遍,穴口会张开些。”
待到人泄了,陆清才慢慢解释道。
裴臾自觉他这是故意让她出丑,道:“还是陆公子有经验,惯会马后炮。”
刚才她那么说,他也不说安抚一下她,就那么让她上了高潮,果然这个人就是讨厌。
“唔…干嘛!”
陆清不客气地转动了毛笔,挑眉道:“还想再来一次?”
裴臾:…
“能塞进去了吗?”裴臾避开他的话,不耐烦的问道。
“可以,你配合一下。”陆清说着,将她一条细白的腿径直抬到了肩上。
裴臾没坐稳,一下仰躺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安全感,她见过外面的贩子杀羊,就是把羊放到桌子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如果这时候陆清想要她的命,她肯定活不了。
刚才高潮后的旖旎烟消云散,她正想着,倏的,穴中插入了一支凉凉的物什。
她没办法去思考,明明这支毛笔被陆清握了这么久,为什么另一端还是凉的。
若是裴臾能看见,便知道,这支紫豪笔,是方才陆清写字的那支。
女子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陆清面前,他神色暝瞑,黑与白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对比,他正在用这支黑色的坚硬的,占有着裴臾的身体。
陆清不自觉地把毛笔往里推,全然不顾这具柔软女体已经高潮过,随着一寸寸的推进,她的雪白小腹也在抽搐。
眼见小穴已经吃下去一大根的笔了,陆清仍不满足,拇指揉搓着花核,想让它吃得更多,还想让它吃点不一样的。
“陆清…好了吗?”
明明是一句低声如呢喃的询问,却如同惊雷一般在陆清头顶炸响。
他在想什么。
“好了。”陆清哑着嗓子答道。
裴臾将绸带解下来时,陆清的面色不太好,长睫低垂,正细细洗着自己的手。
她只扫了一眼,便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裙。
陆清向来不喜欢别人弄脏他的衣裳,想到这里,裴臾又得意了起来,他不高兴,她才开心呢。
天色擦黑时,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仆从拎着灯笼上前。
“我送便是,你们先下去吧。”陆清保持一贯的冷淡,从仆从手中接过灯笼。
他院子里的仆从都是精挑细选的,从不多话,听陆清这么说,也只是俯身行礼退去。
这样一来,人就少了许多,只剩裴臾带的几个丫鬟。
如果中途裴臾坚持不住的话…
陆清垂眸,裴臾面色通红,一双水眸正盯着某处。
“能走吗?”陆清问。
“当然了!”
裴臾一张嘴不肯认输,哪怕此刻难受得紧,每走一步,毛笔戳一下穴壁,她不得不努力夹紧,试图控制毛笔的走向,为了维持步态的平稳,因而她走得十分的慢。
偏生陆清仗着人高腿长,一步一步走在她前头,不一会儿两人便落下了一段距离。
见身侧没人跟上来,陆清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落在不远处的裴庾,他面上没有表情,眼中分明闪烁着戏谑:“庾娘,再磨蹭些可以走到明晨了。”
裴庾此刻只想扑上去砍他几刀,她明眸一转,娇滴滴道:“兄长今日未免也太凶了,弄得我…好疼。”
身边的丫鬟仿佛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头低低垂下生怕看见主子不得了的脸色。
“我以后一定早早背书,下次不能再打我手心了。”裴庾继续说道。
原来是挨罚了跟大公子闹脾气,丫鬟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前方的陆清似乎是笑了一下,站在原地等着裴庾跟上,这回倒是慢些了。
一路上,裴庾都在克制自己,临到院门口了,她不着痕迹地向下看,行过之处有没有下可疑的水痕。
突然,陆清停在了脚步。
“云姨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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