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给舍长看批摸批/玩到c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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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钟衡声音里带着陌生的笑意。林寒被他牢牢箍在怀里,背后就是钟衡的胸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他的后腰,力度不容忽视。

“说……说什么?”林寒思维混乱了好几秒,一心只想从他手下躲开,却挣脱不了,“钟衡!你放手!”

因为怕引起别人注意,他难得脸上发红,吼人都吼得小心翼翼,眼底不自觉有了点水光。

钟衡将他手中的酸奶放在桌上,不紧不慢道:“行啊,那你先说说,你腿中间是什么?”

他放开手,把林寒身体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着,林寒不得不仰头看他,嘴唇的血色都淡了几分。

“吓着了?”钟衡看到他脸色,语气顿时放软了点,微微弯腰,看着林寒的眼睛,“别怕,我不怎么样,但是你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

林寒把混乱的思绪勉强理了理,钟衡离得太近,让他有种私人领域被侵犯的不安。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这事不能简单了了,江以河还在浴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硬要选一个,林寒还是愿意选钟衡。

他闭了一下眼睛,没什么表情地低声说:“你……上来再说。”

床帘被拉得很紧,那股甜香越发重了。林寒随手把散下来的黑发别到耳后,咬着下唇,十分简单粗暴地把钟衡的右手拽过来,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钟衡忍着反握住他手的冲动,面色平静地挑眉。

林寒跪在床上,双腿分开,带着钟衡的手伸进腿间,让他向上很随意地一碰。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瓣紧紧闭合的软肉碰到了钟衡的手指,几乎让他陷进去。但下一刻,林寒就甩开他的手,双腿防备地合拢了:“对,我就是……长了个这个,你要怎么样?”

钟衡的脸半隐在阴影中,没有开口。

林寒心里嗤笑一声,转身要下床:“知道了,我还是退宿吧……唔!”

他被人从后面拦腰抱回去,差不多是坐在钟衡怀里。接着男人的下巴压在他肩上,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轻声说:“别乱动。”

隐秘的女穴被隔着睡裤揉了一把,林寒脊背一僵,双腿猛地想并紧,但被钟衡用力撑开,只能急促地喘息了两下。

他腿间那个地方太敏感,平时自己都避免不碰,现在被钟衡按在手下揉弄,没一会就全身发软。

“钟、钟衡……!嗯……别摸了,放手……”

钟衡偏头,他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林寒的耳廓:“不是你自己带着我摸的吗?”

林寒恼羞成怒,耳根和脸侧都红透了,眼底都是水光,求饶的话都说不通顺。

钟衡移开手,用气音说:“裤子脱了,我看看。”

林寒别开头不理,钟衡就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掀起他的上衣下摆,掌心贴住林寒腰腹处的细嫩皮肤,慢慢将短裤拽了下去。

那股甜香几乎把他包围住,钟衡感到身下抑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还得维持着一派镇定的脸色。

腰也太细了。他一边想一边比划,感觉能轻松圈在怀里。

林寒已经不敢去看他,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却没听到钟衡的讥嘲或是厌恶的声音,而是他近乎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一下。”

听起来像是在骗人的大尾巴狼。

但是这个时候也没别的办法,林寒整个人都麻木了,默不作声把腿分开,抬手捂住了脸。

钟衡抱着他,手指滑过林寒肉感正好的大腿,把过长的衣摆攥在手中。

林寒前端的性器颜色也很浅淡,大小也算标准,只是此刻软软地垂着。钟衡有意用手指圈住茎身摸了摸,林寒顿时被刺激得弓起背,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哼。

“别……别乱摸……”

钟衡的手沿着柱身滑下去,握住肉棒的根部,看到了隐藏在男人性器后,白腻腿间一道紧闭的粉色细缝。肉缝两边是饱满的粉白色嫩肉,虽然不长,但肉鼓鼓的,怪不得刚刚能从布料下透出轮廓。

大概是因为刚刚被钟衡揉了两下,现在那处肉缝间隐隐有点潮湿,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收缩着。

林寒被看得后背僵硬。钟衡又压下来,把他抱到腿上,手掌拖着他屁股上白嫩的两团肉,接着揉了两把他腿间的肉穴。

这次是平时都极为隐蔽的嫩肉被手掌亲密地玩弄,陌生又激烈的感触顺着脊背一直升起。林寒差点叫出来,双腿蜷起,想并拢但又被钟衡的手隔开,眼底泛起模糊的泪意。

浴室里还传出一点不清楚的水声,林寒把下唇咬得很紧,原本淡红的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白。

钟衡捏住他的下巴,抚弄他带着水光的唇瓣:“嘘,别咬,小心咬破了。”

林寒瞪了他一眼,眼尾到耳根绯红一片,毫无说服力。

钟衡被他看得心下发热,手指陷进湿软的花穴里,带着笑问:“这是什么?”

林寒不吭声,两瓣唇肉被手指分开,露出中央粉色的湿润嫩肉,钟衡在嫩肉上慢慢画圈,引得他全身发抖。

“别、别碰……那里……唔……”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寒依然不回答,别开脸不去看他。

钟衡极有耐心,他慢慢剥开紧窄的女穴,像剥开一只鲜美多汁的果实。

指腹磨蹭着娇嫩的穴肉,故意不去触碰中间那颗小小的阴蒂,却又把软肉向下按,没一会就把淡粉的边缘磨得发红。

“唔嗯……”林寒被他摸得腿根发软,只能把脸埋在钟衡肩膀上,散下来的黑发落到钟衡领口,有点痒痒的,让他呼出一口气。

“你听听,都湿了。”

暧昧粘稠的水声随着钟衡的动作传出来,一开始还很小,后来他加重了力气,水声就难以抑制地大了起来,在床帘里格外明显。

“呃啊……!”

手指擦到阴蒂,林寒忍不住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把声音咽下去,想起浴室里还有人,整个人颤抖地快要哭出来。他越是想阻止身体反应,身下那口落在男人手里的淫穴就越湿润,不知羞耻地向外面流水。

“爽吗?”钟衡似乎是深呼吸了一下,“来,说,这是什么,我就让你爽。”

“你不想让江以河也知道吧?”

钟衡准确地抓到了林寒的脆弱点,他感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会,身体终于软下来,靠着他,像是刚进入发情期的小动物,又骚又软。

“……是我的逼。”林寒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在钟衡耳边说,“你不是正在摸吗?”

钟衡没说话。

下一刻,他将林寒用力箍住,手掌轻松包住肉乎乎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揉弄几下,接着手指伸进两瓣唇肉间,夹住花核后就恶狠狠一拧。

林寒身体一弹,再被抓回去,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脸侧,眼角眉梢的泪水和春意混在一起。他偶然瞥了钟衡一眼,差点让人没忍住,就这么把他干了。

黏滑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留下来,在大腿上划出一道淋漓的水痕。

林寒又羞又恼,不敢再看身下的状况,手臂环着钟衡,花穴却更加红艳饱满,前端的肉棒也跟着硬起,铃口处流出的腺液把上衣下摆都顶湿了一块。

“江哥是不是快好了?”钟衡生怕不够刺激一般,故意说,“你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得被他看到才行?”

林寒立刻抬起头:“我没有!我……”

他眼神有点茫然,一张脸带着漂亮羞涩的媚气,定定看了钟衡两秒,凑上去在他脸侧轻轻亲了亲:“你、你快点让我出来吧……舍长。”

钟衡喉结动了动,随即叹了口气。

妈的。他罕见在心里无声地说出脏话,扣住林寒纤细的腰,手上猛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重重捻玩着粉嫩的媚肉,掐住敏感的花核拧动,搞得水声越发连绵不断。

床被弄得发出几声“吱呀”,林寒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可是沉浸在情欲的身体已经摆脱不了钟衡的手,身前的阴茎抵着钟衡的小腹,一边蹭一边让他爽到发抖。

“嗯、嗯啊……唔……好、好热……呃,别碰……慢点!”

林寒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腰不自觉地跟着钟衡的速度挺动,翘起的肉棒前端红通通的,向下淌着湿液。

钟衡手指圈住了他的茎身,手指在湿漉漉的铃口一刮,同时陷入湿热穴肉的手指猛地一按那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阴蒂。

“……唔啊!”

双重的快感顿时电流一般窜上神经,林寒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含着泪咬住衣服,把剩下的呜咽和哭叫吞下去,眼前发白,颤抖着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同时紧咬着男人手指的花穴,也咕嘟一下,吐出一大口甜腥的淫水,从钟衡的手心缓缓流下。

钟衡放开他,林寒喘息着,全身酸软地靠在墙上,双腿甚至没力气合拢,露出湿漉漉的淫乱下身,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搞湿了。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喘了一会,空茫的双眼里有了点神智,伸出手从床边挂着的篮子里摸出一包湿巾,扔在了床单上。

“你擦擦手吧。”林寒恹恹地和钟衡说,声音还有点沙哑,“不会……不会跟别人说的,对吧?”

钟衡抽出一张湿巾,在清新的香气中草草擦了手,又拿出一张新的来擦林寒的腿间。

冰凉的湿巾碰上湿热的嫩肉,林寒后背一紧,听到钟衡含着笑意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

林寒反应了两秒,心里一哂,心想都是男人,估计是室友的逼不操白不操,哪有送上门的便宜还不要的道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多生事端,疲惫地点了点头。

钟衡细致地把他身下擦干净,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再去多买几瓶酸奶,你喝草莓口味的吗?”

这算是嫖资吗?

林寒有点稀奇地想,随意地含糊道:“都行,随便吧。”

浴室的门开了,江以河满身水汽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宿舍一愣,下意识咕哝:“舍长不在?”

然后他看着林寒的床帘一动,钟衡从上面下来了。

“哎?也就舍长你能上他的床。”江以河拉开冰箱,开了一罐可乐,“怎么说?”

他对林寒拉得严严实实的床帘使了个眼色,钟衡倒是有点心神不属的样子,错开他的视线,点头道:“嗯,都说好了,以后和睦相处吧。”

林寒倚着枕头,发了会呆,拿出手机在微信里翻到钟衡,给他的备注后面加了两个字,“变态”。

秦晓果然在发现林寒翘课后发微信问他,林寒正在图书馆昏昏欲睡地啃论文,就用还有作业没做完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不过很快论文也没什么心思看下去。他背着书包慢慢挪回去宿舍,恰好宿舍没人,林寒关上门后难得放松地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收拾一下桌面,然后准备去洗澡。

桌上放着一瓶酸奶,芒果味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钟衡给的。林寒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对这些隐秘的示好没兴趣,只是钟衡那天把他弄了一次后,之后这两天都异常沉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越是这样,林寒就越不放心,像是警惕的猫,时时刻刻都竖着尾巴等待着,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林寒走到衣柜前去,抬起头琢磨今天挑哪条内裤。鉴于上次被钟衡发现的惨痛经历,他决定选一条宽松点的。

……宽松点的只有一条海绵宝宝。

林寒捏着内裤,有点嫌弃。

这个应该是秦晓之前买东西凑单时候顺手加的添头,给他后他也没怎么穿过,因为太花哨太幼稚了。

他正在考虑等下多买两条新内裤,身后的门锁就被咔哒拧动一下。

林寒猛然一惊,他记得这时钟衡江以河都有晚课,温远晚上基本是不回宿舍住的,还能是谁?

不等他想明白,温远就挂着耳机,迈了进来。

因为身体的特殊,林寒在宿舍里也都是避开其他人洗漱,平时换衣服都在床上,基本没怎么在其他人面前露过。这次突然地撞上温远,他也有点懵。

不过很快林寒就没什么表情地一点头,权当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把内裤攥在手中,转身拿了东西进浴室。

温远半路折回来拿东西,也没想到林寒在。

他们交流寥寥,林寒在宿舍就只和钟衡说的话多一点,甚至好像还有些不喜欢他,看到温远会自动避开。温远知道,也自然不会去贴近他,只是……

思路被他自己斩断,温远又回想了一下那条内裤,他看得清楚,是一条明黄色的海绵宝宝,还挺有童心。

但比内裤更显眼的还是林寒裸着的上半身。温远推门时先看到的是林寒堆在后颈处的半长黑发,而后是线条优美的清瘦脊背,后腰那里凹进去一些,一对蝴蝶骨精巧突出。

等林寒被他惊动转过身时,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前胸就都露出来。乳尖圆圆的,颜色是淡粉,看着十分柔软。

温远心思转了一圈,就把这些想法按下去,自顾自拿了东西走。

林寒站在水汽浮动的浴室里,这次浴室门被他牢固地反锁,因此他可以放心地站在镜子前,全身赤裸,拿着毛巾慢慢擦头发。

头发有点长,他打算等周末去剪。学校附近的理发店大都又贵又旧。这方面还是秦晓和她的小姐妹们先摸清,找到了一家价格适中手艺也不错的,就是有点远。

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屏幕蒙上水雾,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林寒把毛巾放下,有点不想接。他难得放松,但看到是钟衡的,还是拿了起来。

“喂?小林?”钟衡那边声音带着点笑,“在宿舍吗?”

林寒抬手擦了擦镜子,回答:“在。”

“在干什么?”

“洗澡。”

“嗯。”他乖乖地回话似乎让钟衡心情很好,“下面有没有好好洗啊?”

林寒没想到他突然开黄腔,虽然宿舍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心虚地调小了音量:“乱说什么……你不是在上课吗?”

“翘课了。”钟衡这个三好学生面不改色地说,“被人叫出来有点事,现在呆在这好无聊,想跟你打电话。”

“……哦。”林寒和他没什么可说的,感觉这样更无聊,不过钟衡那边很安静,应该旁边是没什么人。

接着钟衡笑着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把你的跳蛋拿出来吧,我想听你玩下面的骚逼。”

林寒瞬间屏住呼吸,过了一会才找回来声音:“你?你怎么……”

“私人物品要收好啊。”钟衡意味深长地说,“上次宿管来检查违规电器,你那个东西就直接摆在抽屉里,我就顺手给你收起来了。”

“白色的,软软的,很可爱对不对?”

“当时还想你还用这种东西……现在我明白了。”

林寒耳朵发烧,同时心下发凉,不知道钟衡不知不觉间都知道了什么。

他这边沉默,那边钟衡以为是自己话说得过了,立刻打住,开始哄林寒:“刚洗完澡还在浴室吧,就在浴室里玩好不好?”

林寒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翻出蓝牙耳机戴上,接着把他收在柜子深处的跳蛋拿了出来。

跳蛋电还有不少,他回到浴室,靠着有点冰冷的墙,把跳蛋沾了水当作润滑剂。

“小林现在在干什么?”

林寒闭上眼:“在……在准备用跳蛋自慰。”

“多说点,什么姿势?”

“唔,靠着墙站着,墙……有点凉。”

“把热水打开,就不冷了。别急,先让身体放松,好吗?”

熟悉的大尾巴狼腔调。林寒在心里叹气,把水温调好,身体靠着墙,眼神也慢慢放空。

“我想亲你。”钟衡在那边温柔地说,“从耳朵开始亲,一直亲到胸口,然后再吃你的奶子,那里也会流水吗?”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和文雅,可是说的话都这么羞耻,让林寒靠着墙仰起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用手去摸你的奶子,摸到乳头都硬起来,又红又肿,是不是很想被男人舔?”

林寒咬着唇,手指听话地捏住一侧乳头,原本软软的粉红一点在揉弄下逐渐挺立起来,饱满地立在单薄细腻的乳肉上。乳头因为充血而渐渐变成淡红,被温水冲得水润娇嫩。

“现在怎么样了?”

林寒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耳机里传出来:“有点涨,不想玩。”

“啊,”钟衡恍然大悟一般,“用手玩不够,还想被我舔是不是?”

林寒没理他,但是因为羞恼而轻轻哼了一声,手放开红肿的乳尖,顺着小腹一路直下。

“不喜欢就不弄。”钟衡饱含深意地说,“我们慢慢来……现在告诉我,你的下面湿了吗?”

那边林寒似乎喘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湿了,我在洗澡,刚洗过那里。”

“真乖,说说怎么洗的?”

林寒握住身前的性器,一边抚慰着前端一边说:“还能怎么……就正常洗啊!”

好像有点炸毛。

钟衡换了个坐姿,继续问:“手指有没有伸进去?要像我上次那样把外面的肉分开才能洗到里面啊,小林的逼那么紧,外面的肉也好多……”

林寒:“你再说我挂电话了!”

钟衡改口:“跳蛋放进去了没?”

林寒诡异地沉默片刻,才低声说:“……放不进去的。”

“什么?”

“跳蛋太大了,放不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用。”

好可爱。

钟衡喉结滚了两下,想问他说这句话时候有没有脸红,但怕真把人气得挂电话,只好放低了声音:“跳蛋都吃不下去,别的怎么吃啊?小林水不是很多吗,多流点水,就能吃进去了。”

“谁水多……嗯!”

林寒本来想反驳,手指不小心擦过已经流出透明腺液的铃口,顿时闷哼一声,靠着墙在哗啦啦的水流中喘气,眼睫更是湿透,越发显得皮肤粉白,眉眼漆黑。

钟衡本来是想和他玩玩,现在被喘得自己坐不住。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他爸的朋友小孩结婚,虽然打过招呼后躲在酒店的空房间里,可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他把手机的通话口遮住,暗暗骂了一句,起身走进洗手间,压着声音问:“叫什么?碰到哪里了?”

然而林寒已经喘不过气来回应他,手中震动的跳蛋被他贴住茎身,剧烈的急速震颤令湿漉漉的肉棒也跟着发抖。快感一波一波打在神经上,连带着他腿间的肉穴都跟着收缩,淫液顺着水流被冲到腿上,缓缓地流下来。

“说话,小林。”钟衡低低喘了一声,“让我听听。”

“嗯……我、我用跳蛋……啊,在碰前面……唔,快、快射了……”

“好淫荡啊,小林,那等下要射在跳蛋上,然后用跳蛋去操自己。”

“什么……啊……”林寒把发热的脸贴在墙上,湿发凌乱地黏在后颈,他被快感折磨得嘴唇红润,思维也模糊起来,“我想射了,手震得好麻……”

钟衡试图哄他:“再等等好不好?跟我一起射?”

林寒已经有点受不住,他喘息着,声音里隐约有点哭腔:“不好,谁管你,我要射了。”

最敏感的铃口闪烁着水光,林寒将跳蛋靠上性器头部,瞬间被弄得脊背僵直,接着他被强烈电流一样的快感打得后腰发软,撑不住身体,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钟衡听他呼吸不对,接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尖叫,很快尖叫变成破碎的呜咽,和水声交缠在一处,逗得他心头发痒。

他在听林寒的声音自慰,胯下的阳具硬得发红,龟头湿润,离射精还得有好一会,没想到林寒这个小没良心的自己先射了。

钟衡半闭着眼睛想起他前几天看到的那个粉白紧窄的女穴,还有林寒纤细的腰以及一双漂亮的腿,最后是他高潮时迷蒙一片的湿红眼尾,只想把人拽过来操。

但是现在林寒不在眼前,他只能沙哑着嗓子去逗林寒多说点话:“小林好狠的心,不管我就先射了,小逼流了多少水?”

林寒回过神后已经靠着墙坐下。他蜷起一双被热水蒸得透红的腿,沾了点白精的跳蛋挤开腿间那朵已经被水和淫液搞得湿滑的肉花。

刚射过精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两瓣唇肉都还在快感里微微抽动,被暂停了震动的跳蛋压住,十分不知羞耻地咬紧了异物。

“不知道,好像很多水……都被冲走了。”

林寒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含着点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钟衡想象着自己正在操他的嘴:“是吗?那把跳蛋开最大挡,磨一磨你的阴蒂好不好?”

林寒没接话,但是钟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边响起的隐约的嗡嗡声,弯起唇角笑了笑。

“小林好乖,等我回去再亲你。”

这句话说时钟衡声音很低,林寒则是愣愣地把跳蛋按上阴蒂,被刺激得手都没拿稳,震动的跳蛋啪地砸在地上,砸出一片水花。

他深呼吸了两下缓过来,没听清钟衡的话,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钟衡也有点意外,自动收回了刚刚那句有点亲近的话,转而道,“继续,喷了就让你结束。”

林寒这次不听他的,自顾自把跳蛋调低了点,按着在阴阜上滚了几圈,把逼肉搞得湿软后才向肉缝里塞,去抚慰里面石榴籽一样的阴蒂。

“是什么感觉?说出来。”

“唔……好、好热,下面好热……啊,水都,嗯水好多,手上都是……”

“比我摸你的时候还多吗?”

“不知道呜……”

“好骚啊小林,下面这么多水,我在这边都能听到声音了。”

“胡扯,那是……呃啊,那是水……”

“对啊。”钟衡故意逗他,“是水。”

林寒又不说话了,赌气似的把跳蛋调高,结果把自己弄得全身发软,两条线条漂亮的长腿在水中绞紧,整个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

“不行、不行了!呃啊……好、好热……要,要……呜……”

“要到了?”

比刚刚射精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从阴户处迸发,被情欲催熟成玫红的女穴抽搐起来,猛地吐出一股淫水,同时全身的神经几乎都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林寒失神地喘着气,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跳蛋握不住的掉回水里,连带着耳朵里的耳机也被他蹭掉,钟衡的声音彻底离他而去。

他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伸出还在发抖的手指去把跳蛋和耳机捡起来,关了跳蛋,把身上冲干净才裹着浴巾去拿手机。

钟衡竟然一直没挂,听到林寒的动静才问:“刚刚怎么了?”

“耳机掉了。”林寒现在全身酸软,说话都提不起来力气,“不知道坏没坏……算了,正好换一个。”

钟衡听着他有点哑又尾音拉长的语调,把一声喘息压下去:“小林,叫我一声。”

“嗯?”林寒有点疑惑,还是拿着手机乖乖叫了,“钟衡。”

他高潮后满足又倦怠的尾音钩住钟衡的神经,手中的肉棒跳动一下,终于射出几股浊液。

“林寒……”钟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了,晚上早点睡,我明天回来。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耳机,我明天给你买。”

“不用。”林寒道,“跟你没什么关系。”

钟衡还想说什么,他就十分干脆地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钟衡也不气。他洗了手,打开手机开始看耳机,恰好看到某个品牌旗舰店新推出一对情侣耳机,正在首页搞活动。

一黑一白,很好看。

钟衡下意识加了购物车,回过神后又觉得好笑,但是拿起手机反反复复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下了单。

只要不明说,林寒应该看不出来吧?

林寒疲惫地从浴室出来。

他将跳蛋塞回去,身上换了睡衣,还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胳膊腿都白生生的,关节处透着没消下去的情欲的粉红。

手机也被他扔回床上,吹风机插上电,嗡嗡吹着头发,林寒又开始发呆。

他目光看着钟衡的床,心想:变态中央空调,惯会装模作样。

单方面在心里把钟衡辱骂一顿后,林寒勉强消了气,把吹风机收起来。

他正晃着去阳台晾衣服,宿舍门的门锁转了两圈,江以河一边和人说话一边走进门。

林寒懒得多看他一眼,晾好毛巾后就准备回床上当蘑菇。

江以河经过他身边,被香气搞得皱了皱眉。

他一直不知道林寒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或是沐浴露,反正永远都是洗完澡后一股暖呼呼的甜香,不腻,经常勾引人犯馋。

跟女孩一样,天天搞得那么香。

钢铁直男·江以河下了定论。

然而等他进了还水气氤氲的浴室,江以河的神情就有点微妙。

林寒应该是忘记关窗户了,浴室里除了他身上惯常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看着正正经经,其实是趁没人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

大约是刚刚林寒洗完澡后在他面前晃着两条腿,江以河现在脑子里有点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脸那么白,腿那么细,还……

操,他想什么呢?

江以河一把将上衣脱下来,沉着脸拧开了水。

其实林寒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孤僻,刚开学时他只是安静,漂亮地坐在那里,像一只矜持谨慎的小动物。

江以河承认自己外貌协会,看他漂亮,就主动上去搭话。林寒对于他的搭话有点错愕,但基本上有问必答,说话也很讲究,和江以河平时打交道的男人不太一样。

他难免有点保护欲,再加上林寒比他矮一截,有时候走着路就顺手揽上,还挺舒服的。

倒是有人会挤眉弄眼,问江以河:“哎,那个林寒不会是gay吧?你天天跟他那么近,小心他对你图谋不轨。”

江以河倒没这么觉得,因为林寒不会故意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两人平时的交流也都很正常。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某天开始林寒就避开他了。

江以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林寒的躲避让他莫名其妙,但又放不下身段去问,最后两人就变成现在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局面。

也不知道那天腿上的伤好了没,他确实不是故意想把林寒推倒的。

江以河心烦意乱,洗完澡后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桌子边拿起手机,钟衡在群里发了消息,说是今晚不回来。

之后又私聊了江以河一句:【你帮忙看一下小林腿上的伤。】

罪魁祸首江以河:……

他心说又不是多大的伤,也就钟衡跟个老妈子一样上心——同时他也隐隐觉得不对劲,钟衡这个人外热内冷,面子上的端水他不会落下,内里真正的关心稀罕得很,怎么对林寒这么在意?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江以河还是走到林寒床前,喊了一声:“林寒,睡了没?”

林寒动了动,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眼睛有点戒备地看着江以河:“怎么?”

通过床帘的缝能看到一点电脑屏幕花里胡哨的光,应该是在看电影。

江以河把手机举起:“舍长有令,我来看看你腿好没好。”

林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就要把床帘拉回去:“没有,好得很。”

但是他的手被江以河挡住,一时间竟然动不了:“嘶——江以河,你又搞什么?”

“舍长说让我看,我就要看了才行。”江以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得负责嘛,友爱宿舍,和睦相处是不是?”

他看到林寒嘴唇动了动,似乎是骂了一句傻逼。

最后林寒拗不过他,沉着脸坐在床边,双腿晃晃悠悠的,故意带着挑衅的神色把腿递出去:“你看呢。”

江以河瞥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

他一把攥住林寒的脚踝,手心里的皮肤微凉柔软,好像连骨头都很纤巧,被他轻松就握住,让人不敢用力。

江以河怔了怔,随后不顾林寒的抗拒,把手指捏紧,转过他的小腿。

细白皮肤上那处狭长的伤口已经大好,估计再过两天就完全没事,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林寒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手撑在床边,想将腿抽回去:“你放手,江以河!”

江以河本来是想撩拨他一下就放手,现在听出林寒嫌弃又不爽的语气,手上立刻一用力:“哎,林寒,我是关心你,又不是欠你钱——之前给你发红包你也不要,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没?”

林寒面无表情:“……没有。”

江以河:“操,你现在解除黑名单,我就松开。”

林寒不可思议:“你是小学生吗这么傻逼?”

“歧视小学生是不对的,林寒同学。”江以河瞥到手中的脚踝已经被捏出红印,心跳有点加快,迅速移开视线,“要不你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这话由江以河来说堪称稀奇。他是说一不二的大少爷脾气,基本没对别人低过头服过软,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都有点羞耻,还得端着架子等林寒顺着台阶下。

只是林寒并不给他面子,腿上用力就要缩回去:“没惹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拉黑你行不行?你放手!”

江以河突兀地冷笑一声,非但不放手,反而被闹得有点起火,当即把林寒的腿向下一拽,在他失去平衡向前倾的瞬间,双手箍住林寒的腰,把人从床边一把抱了下来。

“……我操。”

林寒身体骤然失重,整个人都僵住,有种掉进江以河怀里的错觉:“你有病吧!”

他还没落地就开始挣扎,江以河干脆不把人放下,牢牢按在怀里,顺手就在林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

啪的一下,两个人都陷入了安静。

林寒还处于被打了屁股的震惊中,江以河则是有点短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打了上去。

但是林寒看着瘦,屁股上的肉不少,两瓣肉很有弹性,饱满丰盈。

江以河竟然还有点想再打一下,不过林寒已经彻底炸了:“你真的有病吧?快点把我放下来!”

反正打都打了,江以河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举高点,反手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打就打了,你能怎么样?”

林寒快要被他气死,身体用力一挣,恨不得直接给江以河一耳光:“操你……”

他挣扎的力气一时间爆发出来,江以河差点没按住,也跟着用力,把林寒的身体按了回去。

同时他的手从弧度圆润的臀尖上滑下,滑进了林寒的腿间。

林寒顿时全身紧绷,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夹住了江以河的手指。

江以河隔着裤子触碰到他大腿上的软肉,而指尖……指尖却陷进了两片更加柔软的肉里,中央细细一条缝似乎是本能地收缩,像是把指尖轻轻吮吸了一下。

林寒面色煞白,思维僵硬,看着江以河一点一点抬起眼睛,盯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林寒,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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