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0分钟憋住了口出来 (站街灌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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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试试吗?”

瞿琤只是和朋友吃了顿宵夜,绕了个远路溜达溜达回家,不想却在巷子口被人给拦了下来。

对方是个小青年。经典的白衬衫牛仔裤打扮看不出年龄,长得也挺幼态,或许叫他少年也不是不可以。多半是附近的大学生出来挣点外快,看着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皮肉生意,无本万利。

若在平时,瞿琤肯定一口回绝了——脏得很,他可不想惹上什么病。只不过今天喝多了些酒,脑子有些亢奋,生出了些戏弄的念头。

“什么价?”

“前面有套3k,后面有套2k无套3k,口交1k。”也许是准备的台词过于露骨,又或许是对自己的身体明码标价而感到羞耻,青年说话语速很快但有些磕巴,“暂、暂时就这几个项目。”

“你管这叫项目?”瞿琤失笑,“你第一次卖啊?这也太贵了都上4位了,还敢接无套。”

看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瞿琤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什么叫前面后面?”他难以置信地把对方给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有些惊悚,“你是个女的?”

“……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青年半天憋出了这么个字,之后就像被掐了脖子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瞿琤从来没见过双性人,酒精上脑他差点就想当街扒了人裤子看看长个什么样。

“第一次吗?”瞿琤许久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几千块钱卖初夜?”

“……初夜。”他第一次出来本就紧张,还碰到了这么个刨根问底的醉鬼,青年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你要不要,不要我找别人了。”

“……”怎么可能不要。

瞿琤也没想到自己好奇心居然有这么重,不过好在他还留了点理智,最后找了个酒店而不是跟着对方走了。

“其实酒店不安全。”天气有些热,青年站了许久出了些汗,一进房间就去洗澡,半天才见出来,“最近扫黄挺严的。”

瞿琤大马金刀地靠在床头,见他出来便在烟灰缸摁熄了烟:“我更怕被你仙人跳,嫖娼去第三场所现在都是共识了。”

说话间对方已坐上了对角的床尾,看似无意实则紧张地拨弄着被套。

瞿琤没想到他穿上浴袍这么好看。

长得不算出挑,皮肤也说不上很白,但肤色很均匀所以看着极是水嫩。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可能雌激素比较高体毛很少很淡。而且眼睛大显年纪小,导致他一直有点摸不准对方的年龄。

“你还在读书吧,成年了吗?不然我算犯法的,你一未成年我怪下不去手的。”

“成年了这种行为也犯法。”

“……我真应该庆幸咱们还没开始。”瞿琤说着就解开皮带,“不然就冲你这语气我真的会做一半萎掉。”

“现在就开始吗?”对方居然出人意料地反问到,表情还有些一言难尽。

“……需要先培养培养感情吗?”瞿琤凑过去,老流氓似的抬抬下巴,“速战速决。这里不安全,最近扫黄挺严的。”

“……”对方被瞿琤噎了一下,支吾了半天才憋出话来,“我没带润滑剂,没准备好。”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准备仙人跳。”

“……”

瞿琤是真没想到对方看着年纪轻轻面皮很薄的样子,玩起花活儿来居然这么野。

他本来做好了对方要是耍花样他就直接走人的准备,结果对方突然提议要他帮忙灌肠。

人漂亮小伙都这么热情了他当然要帮忙。

他这么古道热肠。

瞿琤和那小青年都很有素质。没拿浴室的花洒直接捅进去,而是去街对面的情趣用品店花了点钱买了注射器和塑胶管。

大几千也要花的,这几十块钱也不算个什么——反正道具钱两人平摊。

他们开的是普通快捷酒店的大床房,卫生间里别说浴缸了,两个男人站里面都有些转不开身。青年手肘抵着墙躬下腰,瞿琤几乎就要后背贴墙了——前面性器还在若有若无地蹭。

虽然说都出来开房了蹭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蹭得这么若有若无的还怪色气。

热水灌进去多少有些不适,青年腰伏得更深,轻轻吸着气:“先生怎么称呼?”

“免贵姓瞿。”瞿琤慢条斯理地把注射器往前推,看着对方匀称的腰臀若有若无地起伏,眼神暗了些许,“您怎么称呼?”

不想青年嗤嗤笑出声来:“没问你‘贵’姓,你直接说你姓瞿不就好了。”

“啧,你这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瞿琤被噎了一下,心道他肯定在报刚才的仇。手下没轻没重地狠狠一推,激得青年闷哼一声膝盖打了个抖,才满意起来,“那您贵姓啊?”

“免贵姓周——嘶、慢点慢点,怪胀的。”

“这才哪到哪啊。”看着他吃痛,瞿琤心里舒坦了,“这么早就要慢点等会儿怎么办。”

说罢把剩下的往里推干净了,把管子撤出来就把这堆东西扔洗漱台上了。

“肛塞呢?”周姓青年转身看他动作,十分不解,“刚老板不是还送了个肛塞,说得堵上个10分钟吗?”

瞿琤没说话,笑眯眯地摁着他肩膀给他摁蹲到地上了。青年本就比他矮了快一个头又没他壮实,还刚被灌了一肚子热水,整个人被折腾得软趴趴的,瞿琤往他肩膀一按他就只得端着肚子蹲下去。

“要什么肛塞啊,都给撑松了。”瞿琤边揶揄边拿脚碰碰对方膝盖,示意他把腿分开,“分开点,跪着好看些,手背后头去。”

“……”青年这会儿知道他想要个什么姿势了,挣扎着要起来,“肛塞给我,憋不住了。”

瞿琤没让他动,摁着他后颈往自己下身凑了凑:“憋住了。10分钟给我口出来1500。”

青年没动静,瞿琤一度以为他要拒绝,不想对方直接对着他下身旺盛的阴毛把脑袋埋了进去,拿鼻子蹭了蹭还在沉睡的性器,模糊不清地说到:“2k。”

“……”瞿琤突然觉得对方家里是不是多少有那么点困难。

“1500,不能再多了。”瞿琤用脚暗示性地压了压青年凸起的小腹——那里头含着满满600l的热水,“不然就1k。”

“唔——轻点……”青年被他压得往后瑟缩了一下,却又被摁着脑袋脸直接又埋进瞿琤的丛林里,动作幅度大了些后穴差点没挡住随时准备喷薄而出的热流,跪在原地缓了半天。

听着青年模糊的痛呼,瞿琤心里升起些许变态的快感。扣着他脑袋在自己下身碾了碾,感受着青年灼热的呼吸:“快点,干不干?”

青年的脸被他牢牢地摁在下身,呼吸间皆是男人浓郁的气息,听声音似要喘不过气来,

青年把脸凑得更近了些,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男人的龟头。瞿琤未及做反应,只见他把阴茎前半部分给含了进去,还水光潋滟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美人跪在身前,眼眶含着泪像舔舐圣物一般伺候着你的性器——这任谁也遭不住。

瞿琤只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可美人却含着阴茎口齿不清地和他讨价还价:“1500也可以,10分钟完事就得结。”

如果美人不会说话就更好了。

5分钟过去了。

“……小周啊。”瞿琤把阴茎从周衡嘴里退出来,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焦躁,“看来你真的是第一次。”

“我伺候得不好吗?”

“很不好,我觉得不值1500。”瞿琤右手扣着他的下颌骨把他脸掰起来,左手扶着阴茎在他脸上戳弄,抹得他满脸前列腺液和口水。

周衡技术不好,但他态度端正。跪在那里手扣在背后就没放下来过。瞿琤羞辱性地往他脸上划拉他也一声不吭地受着,一切以客人需求为中心,让瞿琤挑不出错来。

“瞿先生觉得值多少钱?”

“15块。”

“……”周衡还是那副样子,让憋就憋让跪就跪但一提钱就支愣起来了,“瞿先生说笑了。我开价的时候说的是口一次1k,后来说下面含着热水口出来了就1500,瞿先生答应了的。”

“你这技术还想要1k?”瞿琤不怒反笑,“糊弄鬼呢?5分钟只会打圈舔最深只进了一半牙齿还磕了我2次,开价是别人10倍念你是初夜还是个稀罕的双贵也就贵了吧,但你第一次接客不练练就出来坑蒙拐骗就有些过分了,拿我当冤种呢?”

“……”周衡被怼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确是不会口,是他理亏在先,如今含着这一肚子水糟了这些个罪实在不想就此放弃。

“那瞿先生教教我呗?”

???瞿琤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却看到周衡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那一肚子水憋胀得两腿都在打哆嗦。还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的裤腿,抬头望向自己的眼神里似有委屈。

“你倒还委屈上了?”瞿琤几乎都要被气笑了,“我才委屈好吧,花个几千块结果啥也不会,你们这行都没有上岗培训吗?”

“要不瞿先生把1k结了,我也不耽误您事了。”周衡低下眉眼,言语间有些幽怨,“不然沉没成本太高。”

“你倒挺会激将。”瞿琤翻翻白眼。

话虽如此,但他这副可怜样子还是让瞿琤颇为受用,激就激了吧:“你跪过去点,我来教你。”

如果周衡知道瞿琤癖好有这么恶劣还如此的小气以至于称得上是锱铢必较,那么一开始找上他之前就会好好考虑一下,而不是看着他一副有钱人的样子就上去了。

他现在很难受——两腿岔开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腕被瞿琤拿长浴巾分别和脚踝捆在一起,瞿琤就站在他两腿之间。腿并不拢,腰直不起来,腿根扯得生疼——这种跑都跑不掉的姿势让他有些兴奋。

且不说肚子里灌进去的热水现在正翻江倒海,单这姿势就倒腾得他一身汗。所以当瞿琤有些凉的手拍上他通红的侧脸时,他甚至有些眷恋的想把脸贴上去。

“从片儿里学来的。”瞿琤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痛倒是不痛,就是羞耻度爆棚,活像是待价而沽的妓女——不是像,他就是出来卖的,还自己给自己标了价,“这姿势很难控制括约肌,你努努力。还是那句话,憋住了,10分钟口出来1500,出不来就1000。明白了?”

明白个啥啊明白,你要是死憋着我这500块钱不照样是打了水漂。尽管周衡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文字游戏,但他却只敢腹诽不敢说出口,毕竟他价格虚高能找到个人傻钱多的金主不容易。

“好,我努力让瞿先生满意。”

“牙齿收回去,收到嘴唇里面。”

“别老含着打转,可以退出去顺着舔。”

“含进去点,捅不穿的。”

瞿琤说得挺容易的,周衡没想过口交有这么难熬。他以前只在片里看过,没想到实践起来错漏百出。

尝试着探舌舔了舔尿道口,唇舌上沾上了些许腥甜的前列腺液,周衡咂了咂嘴,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就试探着含着顶端吮了一下。

“嘶……”瞿琤倒吸了口冷气,身上霎时间出了一层薄汗,“学得倒挺快,再来一次。”

周衡却把却把阴茎吐了出来,有些脱力地往后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冲瞿琤喘到:“先歇会儿,这姿势不行,腰太疼了。”

瞿琤忍俊不禁:“你是嫌我不体贴你?”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却是和语气完全不同的粗鲁。他薅着周衡后脑的头发就往下扯,逼着人抬头和他对视:“那我自己来?”

周衡看着几乎怼到眼前的性器,心里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些没底。喘了许久才又挺起腰背把脑袋蹭到瞿琤胯间:“那你轻些。”

瞿琤没说话,闻言只一手薅着周衡头发,一手扶着胯下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他的东西颇为可观,周衡几乎就要含不住——这才进了一半就顶得他闷哼一声,嗓子眼被戳得生疼。

“唔……慢、啊唔……”周衡只觉得自己要窒息,口腔鼻腔里全是男人浓郁的味道,每每逮着了机会想喘口气,就会被瞿琤狠狠顶进去。刚才瞿琤教他的所谓“技巧”完全用不上,自己只管张着嘴挨肏就可以了。

瞿琤放开了他的头发,但本就腹部胀痛的周衡却难以弯下腰去。两人贴得极近,周衡后脑贴着墙几乎是被瞿琤顶在墙上肏嘴。双手被缚他也躲不开瞿琤的攻势,想要推拒无疑是把男人的性器吃得更深。

周衡口腔高热,瞿琤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利至极,听得身下人的呜咽急促起来,便抽开身去让他缓缓:“哈……这嘴巴、说话不中听,肏起来还挺舒服。”

周衡快要说不出话了。这个姿势扯得他腰弯不下来,肚腹直挺挺地胀在那里颇为突兀,里头含着的东西几欲从后穴喷薄而出。方才瞿琤肏起来没个轻重小腿多次顶到他肚子,无不痛得他两眼发黑落下泪来。

“憋不住了…让我排出来。”周衡耷拉着脑袋瘫在那里,手上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唯独腰腹挺得直。一副被折腾得不行却不敢反抗的样子不断刺激着瞿琤的神经,他破天荒的没怼回去,而是直接摁着他的后颈直捅到了底。

“唔!!……啊唔……”周衡只感觉喉咙要被劈开,被粗长性器探到深处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仿佛全身只剩这一个器官,仿佛他的嘴巴生来就是挨肏的——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无端地多出几分受虐的快感。

周衡喉口条件反射似的规律紧缩让瞿琤直呼爽死,手不由得抚向了他的脖颈——周衡的脖子偏修长,此刻抚在上面还能感觉到性器在他喉间进出的幅度之大。

他一把掐了上去。周衡被掐得失声,两眼上翻整个人跪在地上抽搐。喉口本就紧致,如今受到挤压瞿琤更是如同感到三魂被吸走了七魄,额间不由得滴下热汗。

周衡两眼翻白整张脸被掐得通红,眼见着要熬不住,瞿琤终是拔了性器,将那许久未发泄的白浊尽数射在了他脸上。

周衡生得秀气,便是之前说着那些为接客而学的蓄意勾引的言辞也含着一分端正。如今这张脸被掐着脖子射了满脸粘稠的浊液,颇有几分引人施虐的氛围。

瞿琤射完了缓了一会儿,由着他挂着满脸的精液跪在那咳嗽,擦了把脸准备出去,却被周衡给叫住。

“等、等等……给我解开,憋不住了。”

瞿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径直出了卫生间,只留周衡一个人顶着一头一脸的精液,挺着涨大的肚子扭曲地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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