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一根锁链,一尊镇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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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王冬自己就打了个寒战:&quot不行不行,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有九成九的可能会被那群老家伙弄去做实验,来回抽血做个血罐子!&quot

&quot百万年前的那一场大战我虽然没有看到最后,但是我相信那些圣地、万古世家的老梆子们肯定没死!到时候再发现了我的身份,那才完蛋呢!&quot

王冬连连摇头,小心翼翼的从那些滑滑腻腻的噬骨虫中间穿过去,这些大虫子传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就算是王冬都时刻冷汗涔涔的!

好在他有惊无险的渡了过去,没有了紫金天血的**,所有的噬骨虫又恢复了活力,其实它们也在害怕忌惮王冬。

撒出来的那些血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他们真的敢吞噬王冬,那无异于吞下了一颗原子弹,所以他们才会放王冬过去。

如果那白骨娇媚女子凭借王冬的血想要过河,那么肯定会遭到噬骨虫的围攻,而且那沉睡在河道下面的噬骨虫老祖宗恐怕都会苏醒过来开餐!

过了噬骨虫大河之后不多远,一个巨大的山涧就出现在了王冬的面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不规则圆形的无底深渊,一眼望去只有无边的烟雾缭绕!

这深渊相当宽,凭王冬的目力都看不到对岸的具体情况,至少也得有百万里开外,在王冬的不远处山崖上雕琢着一尊巨大的佛陀。

佛陀无比的巍峨至少也有上万里那么高,这尊佛双手合十在胸前,一根山岳粗细的锁链不知道用什么材质铸造,从双手之间延伸出来,一直绵延到了山涧深渊之中!

这锁链与大佛都非常的古旧,有了岁月斑驳的光影,王冬用心去体悟,却感受到了大佛与锁链之中的无边佛力,太浩瀚了!

就算是当初大梵佛树的佛力与这个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萤火之光比之于皓月之辉了,几乎没有可比性!

&quot那白骨女子要我去救一个人,难道她说的那个人就被封镇在了深渊深处?&quot

王冬喃喃猜测:&quot这股佛力太纯正和浩然了,如果是心思邪恶之辈根本施展不出来这种韵味的佛法!这么说被他**的存在肯定是大凶之辈!&quot

&quot这么说我不应该救他,可那白骨娘们就等在路上,我早晚都得回去,总不能在这里一口气修行到至尊境界吧?那多少年都过去了,憋屈!&quot

王冬在那里犯愁,很显然在这深渊之中被一位佛门的大人物以无边法力**这一尊恐怖无限的强者,而且很有可能是穷凶极恶之辈!

如果自己把他放出来,自己恐怕第一个要被宰杀,毕竟自己太弱了,金丹九重的修士,在人家的眼里跟蚊子大腿也差不多,甚至还要弱小。

思考了半天之后王冬忽然双手一拍,得意道:&quot对啊,想那么多干什么?就凭我现在的本领,怎么可能放出那种凶人来?杞人忧天啊这不是!&quot

就在他话音落下刚刚舒一口气的时候,一股恐怖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开始涌动,几乎将他给撑爆。

&quot你是谁?&quot

王冬只觉得一道蛮横的意念在自己的体内流转,想要占据他的泥丸宫,不过却始终被鸿蒙树挡住,识海部位一片混沌,那意念根本不得门而入!

&quot郎君,这么快就忘了奴家吗?奴家是几的妻子啊!&quot

娇滴滴的熟悉声音甜如蜜糖,在王冬的身躯之中响动,王冬一身冷汗就下来了:&quot你在我身上下了手段!&quot

&quot没错,你那金乌大能炼制的宝衣还挡不住我哦!&quot白骨女子娇媚道:&quot不要再挣扎了,快点放开泥丸宫让我进去,暂时掌控你的身体。&quot

&quot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绝对不会伤害你元神分毫,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对天道发下重誓!毕竟你可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会伤害你呢?&quot

女子循循善诱道:&quot只要你将身体交给我用,只需要一时三刻便可以还给你,然后咱们去做神仙眷侣啊?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何乐而不为呢?&quot

&quot我信你才怪呢,你能暗中在我体内做手段,以后就可以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对天道发誓的确狠辣,但你实力太强了,我怎么可能信你没有别的手段去转运!&quot

王冬可不是初出茅庐的雏鸟,之前中了手段只是因为自己的修为太低,如果是通境界,根本没有人能玩过他!

&quot唉,郎君,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quot女子幽幽一叹:&quot算了,就算不占据识海,我依然可以借助你的身体出手!&quot

说话之间王冬的身体不按自己的指挥,纵身一跃就到了那锁链之上,踩着那冰冰凉凉的锁链,快步朝着无底深渊之中走去。

&quot喂我说,这深渊下面到底**了什么人?又是佛门的哪位大人物**的?&quot王冬在想办法,一边调动紫帝虚影之力,一边佯装问道。

&quot知道这么多对你没好处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够了!&quot女子的嘴巴很结实,就是不开口。

深渊之中无数的烟雾在飞舞,狂风不断的吹拂呜呜作响,让那云海不断掀起浪涛万顷,朝着四面八方不断的涌动。

&quot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要往哪里走?&quot

忽然之间一篷佛光从上方抛射了下来,直接笼罩住了王冬,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王冬的身躯就从锁链上被挪移了回去,再度站在了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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