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葛森的想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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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葛宅,罗西南有些疲惫的回到了房间,将野生刀挂在墙上。难得的,罗西南翘起了二郎腿,手臂垫在脖子底下。自从从前线回来,罗西南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罗西南对着野生刀自言自语的说道:“野生啊野生,你哪儿都好,就是太憨。那个女人指点我刀法你真觉得是什么好事儿啊,笨蛋。不过那个女人也是笨蛋,她真以为这个世界上会有男人喜欢这种什么事儿都掌控在手里的女人么?”

野生刀发出了几声呜咽,他只觉得罗西南的刀法成型,用自身施展出来这种有趣的节奏,是一件十分快乐的的事情。

罗西南听到野生刀的颤抖,笑了笑就不再提这个事情。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虽然罗西南对于徐苑强行点化自己刀法的事情心情复杂。倒是说实在话的,刀者,一往无前。如果罗西南真的瞻前顾后,修炼有进境都视做洪水猛兽一般,那罗西南干脆还是把野生刀赠人,以后不修行算了。

野生刀察觉到罗西南手指勾画的,正是情缘刀法的第四式剪烛,也陷入了深深的好奇。明明罗西南刚才批评了他,眼下自己又练了起来。

门外传开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声音微弱而急促。罗西南第一反应是白焰,想到刚才自己什么都没说就跑掉,罗西南自嘲的笑了笑,心想着还是给白焰道个歉为好。

罗西南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然后罗西南就狠狠的把门摔上。门与肉相撞的声音响起,外面传来了吃痛后悲愤的声音:“罗西南你个滚蛋!”

听到这句话,罗西南这才把门重新打开,然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葛森,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还在被你爷爷强行闭关修行吧。关于你哥和白焰的事情,你也清楚,如果你真的为了你哥考虑,就不至于再来找我麻烦了吧……”

葛森斜睨着眼睛看着罗西南,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小气的人么?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做一个交易的。”

罗西南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很果断的关上。

门外再次传开了暴怒的葛森的声音:“罗西南你个混蛋,这里是我家!”

罗西南听后,从门里出来,一把抓住葛森的领口,将葛森提起来,丢到房间里,然后将门关上。

过了半分钟,罗西南确信葛森已经气到半死,自己再捉弄他就会气出毛病,甚至走火入魔,罗西南这才打开门,看到门口气的嘴唇发青的葛森。罗西南说道:“好吧,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就听听你的想法。说吧,你说说,想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葛森运转了祖传的功法,甚至还用上了闭关时候兄长交给自己的《相思诀》,这才勉强平复心情,对罗西南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我嫂子两情相悦……”

罗西南赶忙打断道:“你先等一下,谁教你这么说的?先不说白焰是不是你嫂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你嫂子……啊呸!我和白焰两情相悦了?”

葛森略带狡黠的说道:“我又没说我嫂子是哪位,据我观察,好像我哥对那个叫于蔓的姑娘比较有好感吧,你怎么就想到白焰身上了?”

罗西南翻了个白眼,果然葛家的人都是一个脾气,奸诈的很。罗西南说道:“我说,你被关禁闭的时候还知道这么多,这也是个本事啊。”

“废话。”葛森一脸骄傲的说道:“小爷在葛家呆了这么多年,还能没有自己的网络么。再说了,想要搞好葛家,可不比搞好一个小国简单。我爹从小就教导我,足不出户知天下事,这是一个商人最基本的能力和职业道德。”

“那你这个有能力和职业道德的商人告诉我,我这个没钱没势,没有你能看得上的地方的小民,能和你葛家小少爷做什么交易?”罗西南调侃道。

葛森撇了撇嘴:“你也不用阴阳怪气的,不先让我进去么?”

罗西南走了进来,然后将房门带上。葛家提供的房间算不上多么华丽,倒是古色古香的,还有那些看起简朴的布置多半都暗藏玄机,住起来倒是极其舒服。

罗西南往床上一坐,招了招手,波纹牵引着一个椅子落到了床前。葛森倒是不忙坐下,而是在房间里细细寻找了起来。

罗西南觉得有趣,就干脆再翘起来二郎腿看着葛森。葛森从纱灯里,桌角下,床头处找出来一些有监听和监视作用的阵法。这些阵法很隐蔽,而且之所以设计的如此分散,主要是因为这些阵法都被假装了反神识探测的回路,所有功能集于一身的体积会很大。

葛森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葛家以前还是很实在的商人。这些阵法都是你入住前临时布置的,所以显得有些粗糙,见笑了。”

罗西南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指尖弹出去一道刀气。刀气掠过葛森的耳侧,葛森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刀气所落的地方,发出了一声脆响,是阵法回路被破坏,自我毁灭的声音。

罗西南说道:“我想,如果是葛生来破解这些阵法,肯定不会像你一样有遗漏。”

出乎意料的,葛森没有因为罗西南这样说而动怒,反而语气平静的说道:“那是自然,毕竟那是我兄长。”

罗西南好奇道:“你好像很尊重你兄长的样子?”

葛森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小时候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很严格,一直是兄长维护我。虽然兄长嘴上对我很严厉,多有责骂,不过我也知道兄长还是为我好的。以前不觉得什么,毕竟兄长维护幼弟是常见的事情。只是后来有次,我看到兄长跪在祠堂一个人偷偷的哭。发现我的动静之后兄长几乎是下意识的抹干净了眼泪,然后呵斥着我出去。起初我以为是不想让我看到兄长丢人的样子,后来才知道,那次兄长是笃定了要离家出走。不是担心我会告密,只是担心我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父亲那边我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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